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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充当解药

  大家忧心忡忡地在门外,有的搓着手,有的跺着脚,朵云姑娘靠在一棵树上泫然欲泣。洛英望着远方,双手合十。

  一朗子则表现得更为强烈,在地上乱转着圈子,目光关注的是门,好几次都想进去,只要是能帮忙的,哪怕拼掉命都行。

  这次的祸可不小呀,自己虽非凶手,也不能撇清关系。如果仙子真的丢命,他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时候,听到门里风花大声叫唤道:“师父,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雪月也叫道:“师父,你可不能死呀。要死的话,让徒儿替你死吧。你这辈子从未干过坏事儿呀。”

  众人听了,再也顾不上什么了,一窝蜂地冲进屋去。只见嫦娥仙子躺在床上,身上只有内衣,肌肤如雪,大腿屈伸着,双眼闭着,双手已经忍不住去抓肚兜了。

  一朗子觉得不妥,在众美身后转过头去。

  众女齐叫师父,她才冷静一点。她知道已是最后关头,再不能犹豫了。她努力睁开眼睛,吩咐道:“朵云?,你领着大家都回屋休息吧。门外留着洛英和风花雪月姐妹守着就成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许进来。”

  众美齐声答应,向门外走去。一朗子也想走,嫦娥仙子叫道:“一朗子,你得留下来。”

  一朗子傻傻地问:“我能干点什么?”

  嫦娥羞得合上眼,小声说:“当解药。”

  一朗子听了,隐约明白了。虽然没人告诉他男女之事,但他在师父的书房里读过不少书,知道女人动情时,要找男人交欢的。春药应该也是如此。第一种解法行不通,那第二种方法就是找男人解决了。我怎么这么笨呢?

  一朗子想到那缠绵处,心跳都要停了。这可是师父的心上人?。师父若知道了,小命不保。他再宠爱自己,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众人出去,关好房门。一朗子战战兢兢地来到床前。

  嫦娥不再压抑自己,她一把将一朗子接到床上,颤声道:“一朗子,你来吧,现在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是我的男人。咱们现在要象夫妻一样好一次。快点,这春药太猛了。”

  她的声音是勾魂的,她的眼神迷离,也足以杀人。再加上她香喷喷的赤身露体,更叫人忍无可忍。

  一朗子也是个正常的少年,下体不禁膨胀起来,将裤裆顶起多高。他也喘着粗气,不安地说:“仙子,我不会的,没干过。”

  嫦娥不再端庄,保守,而是妩媚地一笑,说道:“我教你吧。我也多年没做了。上次是什么时候,我都忘了。你这小坏蛋,这次可便宜你了。快脱衣服。”

  她自己已经等不及了,双手上身,十指齐动,那肚兜和亵裤已经离身,完美的裸体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双乳丰满,象两只大白桃。乳头如樱桃,多么诱人。它们还随着主人的呼吸微颤着。再看下边,双腿之间,一个小丘隆起,黑亮的毛丛泛着水光,掩映着一条小溪。那溪水已经流到大腿根上了。

  一朗子正惴惴不安地脱衣服呢,刚脱光上身,就被她的裸体给看呆了,忘了下一步的动作。

  嫦娥的肉体不用说一朗子这样的菜鸟,就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也会情不自禁。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和羞耻了,凑上来将一朗子的裤子脱掉。那大肉棒子已经杀气腾腾地支愣着了。

  嫦娥受不了欲望的折磨了。她将一朗子摆平后,便急急的跨上身去,手抓肉棒,照准自己的秘处,屁股下落,龟头顶上。

  她忍不住啊了一声,心说,这东西够大的,害死人了。她旋转屁股,让龟头在自己的穴口磨擦一阵后,总算进去了。那粗硬的家伙完全吞没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一朗子也舒服得直喘气,心说,这就是女人吗?这就是男女之爱。他伸出双手抚摸着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这么美丽而端庄的女人,可是众生景仰的仙子啊。师父想了那么多年,也是白搭。我却意外地成了她的男人,我太牛了。

  他此时再没有什么顾虑了,伸出双手在她的肉体上抚摸着,真滑呀,真光呀,象抹了一层油。

  嫦娥冲他笑着,笑得那么迷人,那么有风情,使男人特想爱抚她,占有她,干她。

  由于药力的作用,嫦娥象个女骑士一样,在一朗子的身上扭动着,颠簸着,冲锋着,还发出大声的呻吟与浪叫,两只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乱跳乱舞着。

  一朗子大享艳福,听其声,骚媚入骨。观其身,无比魅人。更舒服的是,那肉棒子被那个多水的小穴夹呀夹的,爽得每根神经都快要断了。

  他的双手终于抓上了两只奶子。奶子真大,一手都无法完全握住。有弹性,又柔软。他这个生手随意地揉着,推着,还捏乳头。这使嫦娥更多了几分美感。

  在肉体的舒爽之下,忍不住胡言乱语了:“你捏得太用力了,都捏疼我了。要轻一点。你这个小男人,什么都不懂呀,真是个傻瓜。”

  一朗子便轻轻的捏,轻轻按。这两只奶子让他爱不释手。

  嫦娥的动作时快时慢,用女人的方式发泄着她的压抑。她不是生手,只是多年未曾操作罢了。

  一朗子是个生手,哪受得了她这般折腾呀,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了了,大叫道:“仙子呀,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嫦娥忙叫道:“我的好男人,你别射啊,我还没好呢。”

  说话间,就觉得一股强有力的热流射在小穴里,多提多美了。

  嫦娥叹口气,趴在她的胸膛上,娇嗔地说:“你呀,小坏蛋,这么没本事呀。这么快就完了。”

  她亲着他的脸蛋,感受着他的健壮,感觉象一场春梦似的。

  自己认识他还不到一天,他便由下一辈变成自己的男人了。这人生实在是奇妙,太叫人意外了。

  经过这番激战,嫦娥的春药之毒已经解了大部分。剩下的部分也无关紧要了。

  一朗子搂着嫦娥在怀,呼吸慢慢恢复平静,幸福得不知如何表示了。他轻声说:“对不起,仙子,是我这害了你。”

  嫦娥安慰道:“算了吧,这都是命。不过那个害我的人,我一定得跟他算帐。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

  一朗子说道:“我猜,不能是我师父害你。”

  嫦娥抬起头,问道:“为什么呢?”

  她脸上带着动情的红润,一双美目充满的春意,令一朗子充满了激情。那根未曾拔出的肉棒再度胀大,将小穴撑得大大的。

  一朗子感受着那种包裹的快感,说道:“我师父把你当神了,他怎么会害你呢?一定是我的大师兄干的。他想害死我。”

  于是,将比武之事以及他与一焰子的恩怨全讲了。

  嫦娥恨恨地说:“这个混帐东西,抓住他,我要将他大卸八块。”

  一朗子的肉棒很想动一动,想再度艳福,便忍不住扭腰,使肉棒在里边乱触。

  嫦娥呵呵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脸蛋,说道:“你这个小家伙,硬得好快呀哦,又想淘气了。来,姐姐教你床第之欢。”

  她搂着他一滚,变成了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嫦娥将自己知道的经验尽数传给他,让一朗子边听边做,乐得一朗子都忘了姓啥。没过多久,他已经能熟练地操作了。

  他双手拄在她的肩膀两侧,屁股快速耸动,大肉棒便一下下插起来,发出扑哧扑哧之声。嫦娥仙子双腿勾着他的身子,发出甜美的叫声:“小坏蛋呀,你真行呀,越来越棒了。哦,这下要插死我了。真好。姐姐喜欢你。”

  她叫得好大声,也不怕别人听到了。

  一朗子生龙活虎地干着,望着两只奶子鼓鼓涌涌,多提多骄傲了。他气喘着说:“以后,我就叫你仙子姐姐吧。”

  嫦娥一边扭动着配合,一边叫道:“行,我以后就叫你小坏蛋弟弟吧。你年纪不大,肉棒子真够长,真够硬呀。我要是大姑娘,肯定会受不了的。”

  一朗子听了,多提多高兴了。他又趴在她的身上,伸过嘴去亲她。他头一次亲吻女人,在嫦娥的指点下,已经会跟她舔舌头了。他舔得那么痴迷,那么贪婪,把嫦娥多年压抑的欲望全给引发了。把一个淑女般的美女,给变成了荡妇。

  二人一边亲着,一边干着,双方都在这种交流中得到了美感,都盼着这种事儿能持续下去。

  由于射过一次的原因,这次一朗子控制得很好。

  嫦娥搂着他,双腿缠着他,努力将下身上挺,使小穴呼吸般地动着,爽得一朗子直叫:“姐姐呀,你的小洞真好,好象在咬我呢。”

  嫦娥嘻嘻笑,说道:“就是要咬你,把你的玩意咬掉了,你就不会再干坏事儿了。”

  一朗子一边猛干着,一边笑问:“这是坏事吗?”

  嫦娥说道:“当然是坏事了。”

  一朗子又问道:“既然是坏事儿,你为什么还干呢?”

  嫦娥回答道:“因为是你逼我的。”

  说着话,红唇凑上,主动吻他。二人再无心说话,都放开心胸,尽情地享受着男欢女爱,乐得他们骨头都要变成面粉了。

  又不知干了多久,一朗子才心满意足地将精华射出去了。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成仙了。

  趴在她的温热而芬芳的肉体上,四目对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快乐和爱意。他们没再说话,因为语言已是多余。

  相拥而眠。次日清晨,二人醒来,锦被之下,四肢交缠,目光相接,都觉得甜蜜无限。虽说不是夫妻,是春药偶然促成的结果,但肉体关系也能成为感情的基石。

  嫦娥突然想到了什么,放开一朗子,忙坐了起来,美好的胸膛再度裸露,看得一朗子口乾舌燥,肉棒子又不禁有了硬度。

  嫦娥仙子忙抓过衣服,急急穿上。一朗子望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既感觉美丽,又觉得有趣。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赖在人家床上了,毕竟不是人家男人。他也穿起衣服来。

  当大家都变成衣冠楚楚之辈,二人相视,仍觉得有些慌乱。

  嫦娥推门出去,只见三位弟子仍守在门外,美目都红着。显然三人都一夜没离开过。当师父的心疼她们,说道:“我没事儿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洛英眨着美目,望着师父红润的俏脸,眼睛柔情似水,精神头从未有过的好。她问道:“师父,你真的没事儿了吗?”

  嫦娥点头道:“真的没事儿了。你们都好好睡一觉吧。”

  她的脸上仍有些发烧,想到昨晚的好事儿就觉得害羞。屋里的声响那么大,她们肯定都听到了。自己想掩饰也是没法做到了。

  想想自己奔月之后,心似古井无波,忘了情欲,守身如玉,不想一朝意外,自己跟个小男人好上了。这难道就是天意吗?

  她心中想想自己的贞操,不禁还有点失落。她回头一望,一朗子身着道袍,腰上佩剑,已经走出来。

  一朗子多情地望着她,说道:“嫦娥姐姐,我还是回自己屋去吧。不然的话,你的弟子们看到我,说不上要杀了我呢。”

  嫦娥唉了一声,睁大美目,脉脉含情地瞅着他,说道:“好的。回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你也累了。”

  说到后边,她的声音小到听不见了。

  一朗子笑了笑,带着快乐而骄傲的心情向自己房间走去。

  他一进屋,就见到朵云姑娘红着眼睛在他的房里转悠呢。见到他,冲到他跟前,怒道:“你昨晚住在我师父房里?你怎么她了?是怎么解的毒?”

  一朗子根本不怕她,往自己的床沿一坐,伸了个懒腰,说道:“你知道什么叫男欢女爱?知道孩子是哪里来的吗?”

  朵云姑娘火冒三丈,盯着一朗子得意的脸,掐腰叫道:“少跟我污言秽语的。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一朗子往床上一躺,说道:“你既然这么想知道的话,那不如去问你师父好了。相信她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这种事儿她哪敢去问师父啊?她已经猜到可能发生的事儿了,可她好奇心重,很想得到他的证实。

  她大声道:“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杀了你!”

  一朗子望着她怒目而视,酥胸起伏的样子,觉得很有趣,说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别人逼迫我。”

  朵云咬牙叫道:“气死我了。”

  说着话,象一只老虎一般扑了过来。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令人不敢小瞧。

  事出突然。一朗子想不到她真的会出手,躲都来不及了。朵云双手掐在他的喉咙上,哼道:“我杀了你。”

  一朗子觉得手脚变软,有点上不来气,费劲地说:“快放开我。我跟你没仇。”

  朵云叫道:“你不说,我不放你。”

  一朗子运起无为功,双手前伸,抓到她的酥胸上,在顶端一捏。朵云啊地一声叫,双手一松。一朗子趁机闪身,一个翻身,跳到地上。

  朵云又羞又怒,双手抚着胸脯,骂道:“小淫贼,你罪该万死。”

  那敏感之地,被抓得生疼。

  一朗子也是被逼无奈,不然不会出此下策。难道自己就等着让她掐死吗?但毕竟有点不妥。他脸上发热,说道:“朵云姑娘,对不起了。我也是没法子。”

  自从昨晚跟嫦娥欢好之后,他对于女人的身体有了初步的了解,知道哪里可碰,哪里怕碰。在昨晚之前,他还是一片茫然的。

  朵云俏脸生威,双目含泪,说道:“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你已经多次欺侮我了。”

  一朗子见她要哭,一下心软了,说道:“朵云姑娘,我怕了你了。要不,我给你跪下得了。”

  弯腰摆出跪的架势。

  朵云冷冷地说:“那可受不起。我告诉师父去。我看她怎么收拾你。”

  一闪身,已经跳到门外,幽灵般消失了。

  一朗子也不去追赶。有了昨晚的关系,也不怕嫦娥姐姐发怒。在昨晚之前发生这事儿,他可是害怕的。

  稍后,一身白衣的风花姑娘端来早餐。一朗子真的饿了,一边用着,一边问道:“仙子她好了没有?”

  风花姑娘不敢看他的眼神,红着脸说:“已经好了。师父在梳妆呢。她心情挺好的,脸上全是笑容。”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心中却想,要是我在她身边就好了,即使不干那事儿,说说话,也是一种福气啊。

  风花目光转到他的身上,红唇动了动,欲言而止。一朗子微笑道:“风花姑娘,有话尽管说好了,不用吞吞吐吐的。”

  风花摸摸发烧的脸,说道:“一朗子师兄,我想知道昨晚你是怎么给师父解毒的。”

  说完这话,目光又移到别处了。

  她的羞态具有一种含蓄的美,令一朗子心中痒痒的。他轻声说:“你师父没跟你们讲过男女之事吗?”

  风花摇头道:“没有。我们长这么大,连男人都很少接触的。”

  一朗子问道:“那你知道人间的成亲吗?”

  风花一脸的天真,美目弯弯的,说道:“这倒是听洛英师姐说过,就是男女拜堂之后,以后就在一起住了。”

  一朗子轻轻一拍手,说道:“这就对了。我跟你师父就算成亲。”

  风花眨着美目,轻声问道:“那昨晚你和师父在房里都发生了什么?我在门外听到你们好大声呢?象在打架呀。我好几次都想冲进去,洛英师姐不让。”

  一朗子听了,觉得太好笑了。原来月宫里的弟子和我们无为观差不多呀,什么都不懂的。昨晚若不是仙子姐姐以身相教,自己只怕挺着肉棒连小洞都找不准啊。我也太可笑了,太可怜了。

  一朗子脸上现出为难之色,结结巴巴发说:“这个,这个,还真的有点不好说呀。这种事儿不太好明白,只有做了才明白。”

  风花哦了一声,说道:“是这样呀。也不知道哪天我才能明白啊。”

  她的脸上纯洁,没一点邪气。

  一朗子笑道:“不如这样。我跟你师父说一声,让她同意我和你做一做,好不好?”

  月宫的弟子们,都是美女,谁看了不眼馋呢?何况一朗子正当青春年少,刚刚懂得女人滋味儿的男人呢?

  风花轻轻摇头,说道:“还是别说了,只怕师父会生气的。”

  收拾了餐具,端着就走。走到门口时,回眸一笑,说道:“师兄呀,刚才的话,你可不要说出去啊。这是咱们俩的秘密。”

  一朗子看她笑容动人,心中一荡,嗯了一声。风花便象一阵清风般跑了。

  吃过饭,一朗子打了会儿坐,便来到门外的小院里练剑。这院里也种了几棵杏树,树上杏花耀眼。

  一朗子轻柔地练着剑,心中想着嫦娥姐姐。一会儿是端庄、嫺静,不可侵犯的淑女。一会儿又是一丝不挂,冰肌玉骨的肉女。一会儿又是在自己身下宛转承欢,要死要活的浪女。

  结果,练剑只一半,便停止了。他抬头看树上的粉色的杏花,只觉得每一朵都是嫦娥姐姐了。而杏花不足以形容出她的美。不知道今晚她还用不用自己帮她解毒了。

  其实毒已解完了,根本用不着他了。

  正想到痴迷处,白衣如雪的洛英来了。她羞怯地来到他跟前,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师弟一湖子来了。”

  一朗子听了,心情大好,问道:“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洛英微笑着说:“他在我们月宫的客厅里,朵云师姐正接待他呢。”

  一朗子担心地说:“朵云接待他?不大好吧。以她的脾气,别把我师弟给吓跑了。”

  洛英摇头道:“不会的。我师姐有时候脾气是大的,但是她还是懂得礼仪,能顾全大局的。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让她去无为观送信呢?”

  一朗子心说,可不是嘛。嫦娥姐姐用人能力不会那么差的。

  洛英说道:“我去请他来吧。”

  一朗子说道:“要不,我去找他吧。”

  洛英摆摆手,说道:“只怕你见到我师姐,又会闹起来。”

  一朗子笑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会让着她的。”

  洛英前头带路,一朗子在后跟着。望着她灵活的腰肢,优美的大腿,生动的身姿,一朗子的阳具又有点硬了。

  他暗骂自己淫贼。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冲动呢?难道是因为昨晚从嫦娥姐姐身上享受到艳福的事吗?因此,而打开了自己情人的大门。很可能的。

  洛英发现他慢下来,回头问道:“一朗子师兄,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一朗子望着洛英的瓜子脸,黑幽幽的大眼睛,心中痒痒,问道:“洛英师妹,你昨晚在门外可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洛英大羞,以袖遮面,说道:“我离门挺远,什么都没听见。”

  快步走了,再不管一朗子了,跟逃命似的。

  一朗子见了,痛快地笑了,脚下加速,跟了上去。

  到了大客厅,果然见到师弟一湖子在朵云姑娘的陪同下喝茶呢。看朵云姑娘一脸礼貌的笑容,使一朗子糊涂了,刚才对自己又打又杀,大声斥?的姑娘跟她是同一人吗?

  一朗子叫了一声:“老三。”

  一湖子忙放下茶杯,跳起来跑过来,跟一朗子抱在一起。虽说分开不久,他们都有种如隔三秋的感觉。

  朵云哼了一声,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他们是不是有问题呢?

  一朗子看看师弟的脸,一脸的风霜之色,说道:“师弟呀,咱们到我的住处谈谈吧。”

  一湖子向朵云及洛英抱拳,说道:“失礼了。”

  便随师兄走了。

  朵云评价道:“这个一湖子可比那家伙强多了。懂礼貌,说话也得体。”

  洛英扑哧一声笑了,打趣道:“你要是喜欢的话,让一朗子给你当媒人。”

  朵云脸上一冷,啐道:“去一边去。一定是你想嫁人了。”

  心说,本姑娘现在还不想嫁人呢。要想嫁的话,也得嫁个让我心动的。不过,一朗子那家伙首先要排除在外,连个替补都不配。

  再说一朗子拉着一湖子来到住处,在屋里坐好。一朗子问道:“师弟,你来月宫有什么事儿吗?”

  心说,难道又有什么新情况吗?

  一湖子温和地笑着,说道:“师兄呀,我来也是送药的。”

  一朗子不解地说:“我不是来送过了吗?”

  一湖子解释道:“是这样的,师父最新炼成几颗延寿丹。一颗可延寿一百年呢。师父希望仙子的寿命长一些,那么治好病的机会就大一些。”

  一朗子点头道:“是这样啊。难道仙子的心痛病就真的没法治吗?”

  一湖子想了想,说道:“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师父跟一焰子说,仙子的病,也是可以根治的,不过要求一个人。那个人跟师父有仇,师父求不动他。”

  一朗子听了心中一喜,双目都亮了,忙问道:“那个人是谁?你快告诉我?”他将师弟的手抓得紧紧的。

  一湖子见师兄如此紧张这事儿,有点奇怪。一朗子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便说道:“我来以后,仙子对我很照顾,对我象亲人一样。我就想尽力帮帮她,没别的意思。”

  他生怕师弟误会了。

  一湖子夸道:“师兄真是个有情义的好男儿。”

  一朗子笑道:“你也不差呀。”

  又问道:“你的延寿丹交给仙子没有?仙子见你了吗?”

  一湖子一脸的失望,说道:“朵云姑娘说仙子身体欠佳,不能见客。药已经交给朵云姑娘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心说,仙子清高,骄傲,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他说道:“师弟,你要真想见她,我去求她好不好?”

  一湖子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师兄。我看还是不要见了。仙子那般美貌,连师父都会着迷。我还是不要自寻烦恼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师弟呀,还是你豁达、厚道啊。咱们无为观的下任观主还是你来当的好。”

  一湖子哎了一声,说:“师兄过奖了,有一焰子和你呢,轮不到我。”

  一朗子不客气地说:“大师兄心术不正,又心胸狭窄,不能容人。我呢,又喜欢自由自在,不爱操心。因此,我回去后,会对师父推荐你的。”

  想到一焰子下春药的事儿,他心里好恨呢,恨不得跑回师门,将一焰子砍成两段。

  一湖子眉头一皱,说道:“师兄呀,我看你暂时别回师门。那一焰子这两天病了一场,可他还是跟师父说你坏话。”

  一朗子大声问:“他说我什么?”

  心说,病了活该。

  一湖子回答道:“我听说他告你对朵云姑娘不敬,有失师门的尊严。还说你这次到月宫来,定会干出伤天害理之事,肯定会被月宫处死的。”

  一朗子听得站起来,心说,这充分说明了就是他下春药的了。不杀此贼,难消我恨。幸好嫦娥姐姐信我,当我是好人,不然的话,此时,我早就没有命在了。唉,我一朗子够命苦的了。从小没有父母,到师门又遇到这个禽兽师兄。早知如此,比武定信使之际,我不如一剑刺死他,宁可被师父杀掉也认了。

  一湖子见师兄一脸的悲愤,眼中含泪,他心中一酸,说道:“师兄呀,我这次来,师父除了让我送药之外,一焰子也让我看看你还活着没有。你现在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

  一朗子哼道:“我当然活着,我怎么会死在一焰子的前边呢?对了,我不在师门的日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手下的那班师弟,可别让他给害了。”

  以前四位师弟的死,也都与一焰子有关。他就是我们无为观的一大奸臣。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糊涂,经常会听他的谗言。以师父的智商,本不该如此啊。

  一湖子一脸的忠厚,说道:“师兄的话,我都记下了。好了,师兄,师父让我快去快回。我这就回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这时门外走来洛英,说道:“一湖子师兄,我师父的回信及礼物已经交给朵云了。请师兄到客厅去取。”

  一湖子说了谢谢,便往客厅走去。一朗子也跟着送出门外。见一湖子腾云驾雾而去,他心里很酸很苦,觉得自己又变成一个孤儿,有家难回。

  回到住处时,洛英也跟了过来。屋中有女人,满室皆香。

  一朗子望着洛英一笑,说道:“洛英师妹,不必管我,你忙你的吧。”

  洛英柔声说:“师父有话,让我随时伺候师兄跟前。师兄说怎么就怎么。”

  一朗子听了大乐,心说,难道我让你陪我睡觉,你也愿意吗?

  眼见洛英身材苗条,明眸如水,笑面如花,声音动听,不禁心里又痒痒了。

  不由拉住她的手,说道:“洛英,你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姑娘。比你师姐好多了。要是让我娶妻的话,我就娶你这样的。”

  洛英顿时脸色绯红,轻轻抽回手,忸怩的说:“师兄呀,你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实在怕你。我可不敢得罪我师父。”

  说着话,转身出屋了。等一朗子出门看,院子里空空的,只见到杏花满院飘着,将地面都变成粉色了。

  一朗子心说,洛英怎么说走就走了?她不是要侍候我吗?她真是个妙人,性格那么温柔,使人总想搂在怀里爱她。

  到了晚上,一朗子不禁想,嫦娥姐姐今晚会不会陪我呢?那种滋味儿我还没有尝够啊。奇怪了,这天怎么黑了?那月光呢?

  黑暗中,洛英拎来一个红灯笼。灯光下,她说不出的柔美和明丽。一朗子心说,如果让我单独和她在一起一个晚上,我可不敢保证我是个君子啊。

  洛英站在门口,说道:“一朗子师兄,我师父请你过去。”

  转身走了。一朗子忙跟在后边,闻到她身上的芳香,心中一荡,只想冲过去搂腰。但他忍住了,要知道,这是月宫啊,被嫦娥姐姐知道,她会生气的。

  到了嫦娥住处门外,又是风花、雪月守门,冲她们点点门,再看洛英,她离门远远的,望着天空,显然那么孤独和落寞。

  一朗子没有多想,推门走了进去。屋里点了几支蜡烛,烛光照得到处亮堂,没光处,黑得怕人。

  只见嫦娥姐姐身着纱裙,雪肤隐现,内衣朦胧。她正在执笔绘画呢。她抬头向一朗子一笑,又低头画了。

  一朗子凑上前一看,纸上一个小道士栩栩如生,腰悬佩剑,神采飞扬,正是自己啊?不过比自己俊俏几分。

  一朗子心中温暖,从后抱住嫦娥的腰,轻声说:“姐,你是不是想我了?”

  嫦娥放下笔,自己看了看画,回头笑道:“你可不如他俊呢。”

  一朗子温香满怀,大胆地在她的俏脸上亲一口,说道:“但我比他有用啊。”嫦娥嗔道:“你有什么用呢?”

  一朗子笑道:“我可以插进去,让姐姐全身都舒服啊,一晚上都有笑容,一晚上都唱歌不止。”

  嫦娥听了,芳心一荡,在他的额头上一点,娇笑道:“你个小坏蛋,连我都敢调戏,真象个小淫贼了。难道朵云总叫你淫贼呢。”

  她的美态及媚态,令人不能自控。一朗子双手搂紧她,用下体磨擦着她的丰臀,说道:“天地良心,我虽然跟朵云斗嘴,可我从不敢对她起什么坏心。你可不要误会啊。”

  嫦娥哼了一声,说道:“误会?你抓她胸脯总不是假的吧?”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她要为她师父报仇,要掐死我,我可不想死。我要和姐姐相守一辈子呢。”

  说罢,双手上移,已经攀上高峰,一手一只地揉弄起来。

  那丰腴,那弹性,那温热,真叫人乐不思蜀啊。

  嫦娥不禁啊了一声,然后身软如棉,紧靠在他的怀里,美目眯起,呼吸也加快了,鼻子不时发出哼声。那哼声令一朗子兴高采烈,下边的肉棒都加倍硬起,杵着嫦娥的丰臀。那有意的磨擦,令嫦娥忍不住扭腰,喘息着说:“小坏蛋,不要折磨我了。天黑了,咱们去休息吧。”

  一朗子笑道:“去做昨晚的好事吗?”

  嫦娥吃吃笑,说道:“我不想做了。你看着办吧。”

  一朗子将嫦娥打横抱起来,说道:“姐姐身上余毒未清,我当然会帮你清毒了。为了姐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兴冲冲地抱她上床。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沉醉的。

  将嫦娥放在床上,望着纱裙里朦胧的雪肤及内衣,一朗子兴发如火,来个恶虎扑食。嫦娥笑了笑一翻身,一朗子扑个空。

  嫦娥往旁边看拍了拍,说道:“小坏蛋,先躺下,我还有话跟你说呢。说完咱们再做好事儿。”

  一朗子耐着性子躺着她身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热血沸腾。嫦娥侧卧,支起一条玉臂,笑盈盈地望着他,说道:“昨晚我教你的那些,你都学会了没有?”一朗子回答道:“当然都学会了。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试试。”

  肉棒将裤子支起多高,有点难受。

  嫦娥摆了摆手,说道:“等一下。还有好东西给你看呢。”

  说着话,伸手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册子来,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呀?是修炼秘笈吗?”

  嫦娥眯眼一笑,说道:“你自己看看。”

  一朗子好奇心起,一翻身,拿过册子观看。原来这是一本画册。每页一个彩图,图下有说明文字。哦,原来居然是春宫图。画得好生动,好传神?,应该是出自名家手笔。

  每页一个姿势,各各不同。男的健壮如虎,女的肉体如玉。男女间的眉眼、神态,无不动人,使人看了兴致勃勃,生起冲锋陷阵之志。

  一朗子看得两眼发光,每一页都瞧得仔细,胯下的肉棒差点把床顶出一个窟窿来。他伸手搂着嫦娥的肩膀,热情地说:“我的好姐姐啊,这画真好,看了就想干?。”

  嫦娥呵呵笑,说道:“小坏蛋?,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你现在要紧的是学本事啊。学好了本事,才能让姐姐满意。”

  一朗子笑道:“我是天才,一会儿就学会。只是这画册是从哪里来的?不会是姐姐寂寞时画的吧?”

  嫦娥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不要胡说。这是我前几年下凡间祭祀时,顺便在集市上买回来的。”

  一朗子听了嘿嘿直笑,说道:“我的好姐姐啊,你一个大美女,如何能放下脸买这东西呢?”

  嫦娥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能亲自买呢?我让洛英去买的。她当时扮成我的小厮。”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说不出的动听。

  一朗子问道:“那为什么不让朵云去买呢?”

  嫦娥摇头道:“那丫头火爆的脾气,不适合干这个。哦,你要是喜欢朵云,我把她嫁给你吧。”

  一朗子听了头疼,坚决地说:“不,不,我不要,我可不敢要。”

  心说,要是娶了那母老虎,我这辈子可后患无穷了。

  嫦娥见他脸色都变了,忍不住格格笑了,说道:“朵云也没什么不好的?嫉恶如仇,侠肝义胆,不过是暴躁些,爱冲动,做事儿急了些。就是你想娶她,她还不一定肯呢。”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那最好不过了。要是让我娶妻,我就娶你了。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

  嫦娥幽幽一叹,说道:“咱们这么偷偷摸摸的,也就是了。咱们想成亲,根本不可能。”

  一朗子一怔,问道:“为什么呢?只要咱们两个愿意,谁能挡住?”

  嫦娥亲了一下他的俊脸,说道:“小坏蛋?,你终究还是一个孩子呀,许多事儿你欠考虑。我告诉你吧,喜欢的人男人太多了,各路神仙鬼怪,不知道有多少呢。连玉帝都想纳我为妃呢。他使了许多花招,我就是不肯。逼得紧了,我就认了王母娘娘为乾妈。这下子,玉帝只能干生气了。”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还挺有法子的。”

  嫦娥又说:“咱们若是公开成亲,不说别人,就是你师父吧,绝不会放过你。他绝对会发疯地杀死你。”

  一朗子听了,头皮发麻,心说,是啊,师父确实是那么一个人。跟她成亲,当然好了,可是若丢了性命,艳福也没得享了。

  嫦娥安慰道:“小坏蛋,别胡思乱想了。只要咱们在一起一天,就乐上一天吧。想太多了只会伤神。”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好,姐姐,我听你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乐一乐吧。不能成亲,我也当你是我的妻子了。”

  嫦娥没有说话,凑上嘴,又多情地吻他。

  一朗子的欲火被点燃了,不再犹豫了。他将嫦娥的身子摆平,然后压了上去。大嘴伸过去,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亲来亲去,就落在她的唇上。嫦娥娇喘着,张开了嘴,一朗子将舌头探入,二人便玩起唇舌之间的游戏。

  那个火热,那个缠绵,都不是语言能形容出来的。他们的手也都动起来,在对方的身上抚摸着,搜寻着,都能感觉对方的身体变热了。

  不知不觉间,衣服离身了。一朗子亲过之后,想好好看看她的裸体。她含羞地躺在那里,俏脸飞霞,眉目含春,红唇张张合合的,还不时发出啊啊声。腰臀也忍不住动着。两条玉腿白生生,相互磨擦着,一副色不可耐的样子。

  一朗子的目光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最终将目光锁定她的腹下。昨晚由于药物的原因,他并没有看清她的秘处。现在,他要看看了。

  他将她的双腿缓缓分开,只见那里有茂密的丛林,粉红的花瓣,花间的缝隙里还淌着小溪呢。

  一朗子看得简直要把眼珠子掉下来,嘴都合不上了。

  嫦娥羞涩地问:“小坏蛋,我那里好看吗?”

  一朗子呆呆地说:“真好看?,让人见了,就想亲两口。”

  嫦娥听了很兴奋,说道:“那你亲亲它吧。它还没有人亲过呢。”

  她从书上得知,男人亲女人秘处,女人会得到销魂之乐的。

  一朗子便俯下身子,将嫦娥的大腿分开开的,将嘴凑上去,象吃面条般地舔了起来。

  嫦娥仙子哪受得了这个呀,啊啊地大叫起来,双手将床单都抓皱了,嘴上说:“小坏蛋?,你要了我的命啊。姐姐活到今天,也没有过这么快活的时候。你真好,嗯,使劲儿舔我吧。姐姐这辈子只当你一个男人的女人。”

  那声音又娇美又风骚,简直让人发疯。

  一朗子在她的鼓励下,拼命地在嫦娥的下体忙活着,害得嫦娥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多年压抑的春情,全化作春水流掉了。

  她美得合上眼睛,娇躯一颤一颤地动着。细腰扭动如蛇,丰臀上挺着,使一朗子的舌头能更大面积地玩弄。

  一时间,屋内呻吟声,娇喘声,浪叫声层出不穷。

  她实在受不了时,不由求饶道:“小坏蛋呀,别折磨我了,快点上来,快点插入吧。我要你使劲儿插我。”

  一朗子早就忍不住了,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一定要干死你,让你永远记得我。”

  他趴上她的身子,将涨了半天的大肉棒往里一插。由于水分充足,一下子插进大半根去。

  嫦娥仙子啊了一声,玉手抚摸着他的后背,说道:“我的小坏蛋?,轻一点插进去,别把姐姐的玩意插坏了。”

  一朗子唧地亲了她一个嘴儿,说道:“姐姐呀,我怎么舍得插坏你呢?我还要插你一辈子呢。”

  一挺屁股,肉棒全根而入。那小穴真好,象个肉套子一样,勒得真紧?。

  大龟头顶在花心上。嫦娥仙子长出一口气,感受着男人的好处。

  一朗子虽是新手,但他的表现很不错。他不用嫦娥吩咐,便把肉棒子动起来。一出一进,其乐无穷。还听到扑哧扑哧的响声,使双方更觉得刺激。

  看吧,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古铜色的男人压在一个冰肌玉骨的美女身上,大肉棒激情抽插着毛茸茸的小穴。从性器的结合处,淫水无声地溢出。

  男人气喘吁吁,一个劲地干着。美女四肢缠在男人的身上,连喊带叫,屁股没命地往上挺,那份浪劲儿,不比任何一个浪女逊色。谁都不敢相信,那就是高贵骄傲的嫦娥仙子。

  那张床在晃动,床帷子也在颤着,象发生了地震。这时候,他们可不管声音会不会让外边听到了。他们恣意狂欢,尽情享受,谁都怕这夫妻的缘分不会长久。他们绝不会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的。

  后来,嫦娥仙子觉得不过瘾,非要当女骑手。于是,一朗子只有躺在床上,看嫦娥仙子骑'马'了。只见她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狂热地扭腰摆臀,大呼小叫的,两只奶子跳得好欢。

  一朗子观赏着奶舞,双手搂着她的屁股,不时挺肉棒,刺得嫦娥不时发出啊的一声长叫。她娇嗔薄怒的样子更叫人销魂。

  两人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激情。当一朗子被她的小穴磨得痒到极点时,实在忍不住了,便扑扑地射了。嫦娥又跳动半天,才扑到他的身上休息,浪笑道:“小坏蛋?,你又完了?姐姐还没有吃饱呢。”

  一朗子脸上发热,说道:“好姐姐,你太美丽了,太诱人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嫦娥听得灿然一笑,风情无限,心里好美,说道:“姐姐不怪你。你昨晚才开始和女人欢好。今晚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用不了几年,你就会成为高手的。”一朗子笑道:“想成为高手,那得多练习吧?”

  她的穴仍然吞着他棒子。她的娇躯趴在他的身上,令他好舒服。

  嫦娥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可不行打我徒弟的主意啊。”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不行啊?”

  嫦娥娇哼道:“你是我的男人,她们是我的徒弟。你要是要了她们,这辈份岂不是乱了吗?”

  一朗子抚摸着嫦娥的秀发,笑道:“床下咱们论辈分,床上都是一家人。我和你还不是一辈的呢,咱们不照样做夫妻吗?”

  嫦娥听了,觉得有理,但她还是摇头,说道:“那我还是不习惯跟自己的徒弟分享男人。你还是收起花心的好。”

  一朗子摸着她光滑的玉背,说道:“我不过是说说罢了,你倒当真了。来,咱们接着乐吧。”

  说起她的徒弟,想起洛英等美女,他的肉棒瞬间便硬了。搂着嫦娥姐姐又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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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花王秘事

  次日穿好衣服,一朗子要离开。嫦娥仙子又将他抱住,说道:“别走啊。”

  仍然柔情似水。

  嫦娥娇羞地说:“你怕什么呀?咱们的关系都这样了。”

  她的肉体又香又热,令一朗子心醉。

  一朗子回头笑,充满了感情,说道:“姐姐,可你是她们的师父啊。我怕她们会笑话你的。毕竟咱们俩没有成亲。”

  嫦娥听了芳心阵了温暖,双臂又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将胸脯顶在他的身上,说道:“不妨事儿的。反正她们也都知道了。她们都是我的人,不会说出去的。你再陪我说说话。”

  她现在的样子,象极了新婚的女子。那股热劲儿,即使是一个铁人,也会被融化的。

  一朗子也将嫦娥的腰搂住,紧紧地搂着,密不透风。

  他们久久不出声,都沉醉在这儿无声的温馨里。

  后来,一朗子说道:“仙子姐姐,我师弟送来的延寿丹,你吃了没有?”

  嫦娥以脸磨他的脸,说道:“还没有。我本身已够长寿的了,吃不吃不太重要。倒是你呀,还是个凡人?。我送你一颗吧。”

  说着,去找来一颗,不由分说,放在他的手里。

  一朗子望着那颗圆圆的黑黑的大药丸,心中火热,但他不舍得吃,将他藏入怀里,说道:“等我需要它的时候再吃吧。”

  嫦娥幽幽地说:“长生不老又能如何?一个人经常孤孤单单的,又经常病怏怏的,就是活上千年,也赶不上幸福人活上十年啊。”

  一朗子见她美目湿润,有了悲伤,心中怜爱一起,再次将这仙子搂在怀里,一张嘴对她的俏脸好顿亲,亲得嫦娥笑了起来,嗔道:“昨晚还没有疯够啊,不准再挑逗我了。再挑逗下去,咱们又得脱衣服了。”

  一朗子听了,开心地笑起来。之后说道:“姐姐啊,你不要怕孤单,我会陪着你的。你不要怕病,我一定想法治好你的病的。”

  嫦娥嗯了一声,水汪汪的美目望着一朗子,说道:“我相信,我相信你的话。只怕我躲不开自己的宿命啊。”

  一朗子说道:“姐姐的心疼病是怎么得上的?多久犯一回?”

  嫦娥回答道:“从我奔月以来,因为经常想家,我得了这种病。有时候一年犯上一回,有时候几天就会犯上一回。这回吃了你师父的药,应该能多挺一些时候。”

  一朗子将她搂紧,说道:“姐姐,我听说有人能治好你的病。”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确实有那么一个人。不过,只怕他也帮不了我啊。因为他也有他的痛苦啊。”

  一朗子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见过那人没有?”

  嫦娥一脸的惆怅,说道:“那人也是个可怜人?。他也是一个象你师父那样的人物,很有本事。但他不炼丹,喜欢种花,人称他为花王。他种花主要是因为他的爱人也有心疼病。但比我的严重的多。他精心培养一些名贵的花种,跟人去换止痛药。为了换一颗药,他不知道要给人多少花呢。他年纪不算大,可是头发全白了。而他的心上人,越来越严重了。现在已经昏迷不醒,只靠一些药物维持生命。”

  一朗子心里一酸,说道:“这下子花王要悲痛欲绝了。”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他现在只为了他的心上人活了。他唯一的希望是黑荷花。这种花据说可以根除这种心疼症。于是,花王就种上了。可这黑荷花要五十年一开花呢。开花后,及时将新鲜的花瓣吃掉。这样病人的病就好了。可他妻子的病太危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了。”

  一朗子听了感动,很佩服这个叫花王的人。他问道:“那黑荷花现在多少年了?”

  嫦娥算了算,说道:“很巧,今年已经是五十年了,也该到日子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次他应该可以救活他的心上人了。噢,对了,很关键的一件事儿我差点忘了。”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那是什么?”

  嫦娥面泛桃红,说道:“在服药之前,一定要让病人极度兴奋起来。不然的话,没什么效果。”

  一朗子又问道:“怎么样才能叫人极度兴奋起来呢?”

  嫦娥吃吃笑,说道:“就是昨晚咱们做的那事了。让女人达到高潮后,服用此花,效果最好。这下你明白了吗?”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新鲜?,问道:“嫦娥姐姐,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呀?这些都是那位花王告诉你的吗?”

  嫦娥摇头道:“我并没有见过花王。他那个人脾气古怪,不近人情,我也不愿意见他。再说了,那些黑荷花是他的命,他也不会送人。这些都是你师父告诉我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我师父知道得这么多呀。这么说,我师父跟花王很熟悉了?”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当然很熟悉了,本是要好的朋友。后来,你师父把治心疼的药全送我了,因此得罪了花王。两人一刀两断了。你师父私下里跟我说,那花王蠢得很,只知道那黑荷花能根除那心疼病,却不知道要在病人兴奋时服下。他说,不这么服用,吃了也没有用。你师父说,他曾去向花王求点黑荷花的种子,却被人家骂了出来。因此,你师父来气,绝不肯告诉他黑荷花的服用方法。这叫做以牙还牙。唉,有点太狠了。我听了都不忍心。”

  一朗子亲吻她的唇,有点凉。又到她的胸口按了两下,哦,真软,真挺啊,手感极好。

  嫦娥娇嗔地推开他的魔手,说道:“小坏蛋,别淘气。大白天的可不想干那事儿,让徒弟们笑话。”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那咱们接着说正事。我看姐姐一定不忍心看着人家夫妻生离死别。”

  嫦娥叹口气,说道:“是的,虽然得不到黑荷花治病,但我也想派人告诉他服用之法。做人岂可那么冷酷呢?我想这两天就派洛英去一趟。”

  一朗子说道:“姐姐心好,一定会得到好报的。来,咱们再研究一下春宫图,照姿势多做做,这样,我才能早日成为高手,让姐姐得到更多的快乐。”

  一只手向她的胯间伸去,按在那隆起的小丘上。

  嫦娥被袭,被刺激得啊了一声,连忙将一朗子推开,瞪了他一眼,说道:“小坏蛋,你真没个正经的。听我的,先吃早点吧。”

  那故作生气的样子,真叫人动心?。

  吃早餐时,一朗子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虽然很想跟嫦娥时刻泡在一起,但还是顾及她的颜面,不想让她在徒弟面前难做。因此,主动要求分开。

  洛英将他的早餐送来,然后坐到旁边,单手支腮,略有所思。她沉思的样子,宁静而甜美,是一种耐人寻味的美,透着温柔与含蓄。

  一朗子不禁多看了几眼,洛英居然没有察觉。他便趁机瞧她的身子,那肩膀,那胸脯以及大腿,都是那么顺眼,没有一处不好看的。

  一朗子不禁痴想道,这个洛英要是晚上能陪我睡,让我的肉棒插进她的穴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一会儿,洛英回过神来,见一朗子色眯眯地看自己的身体,俏脸一红,连忙站起来想走。

  一朗子连忙说:“等等,洛英师妹啊,我有话跟你说。”

  洛英摸摸发烧的脸,说道:“师兄请讲。”

  一只手臂横在自己的胸前,像是一朗子的目光能够穿透衣服似的。

  一朗子站起来,站到她的对面,收起好色之意,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这两天你是不是要去找花王?我想跟你一起去。”

  洛英眨着美目,问道:“师兄去干什么?”

  一朗子很正经地回答道:“我要向花王求一朵黑荷花,想治好你师父的病。”洛英沉吟着说:“这件事儿,你还是跟师父说一声吧。她不点头,我可不敢带你去。”

  说着话,白了他一眼,一阵风似的跑了,好象多留这儿一会儿,便会被吃亏似的。

  一朗子见了,觉得好笑,心说,我有那么好色吗?我是很想和美女玩肉体交流,可是,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可不会勉强你。我就算是一个色狼的话,也是很有道德的色狼。强迫人的事,即使干了,也没什么意思的。

  稍后,一朗子去找嫦娥。她和她的徒弟们正在前院呢。前院里,杏树开满粉红色的杏花,象繁星闪耀。美女在繁花的映照下,更为娇艳。

  嫦娥坐在一把装饰华美的椅子上,一边品茗,一边欣赏着徒儿们练剑。花与美人,令一朗子想到一句古诗:人面桃花相映红。

  他走进来时,八位美女都同时停手。嫦娥吩咐一声:“你们继续吧。不用管他。”

  于是,她们接着练起来,长剑或刺或挑,身形变化多端。每个动作都让人觉得柔美多姿。

  一朗子来到嫦娥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嫦娥回眸一笑,嗔道:“小坏蛋,快放开狗爪子。你想让徒弟笑我呀。”

  一朗子望着她宜喜宜嗔的俏脸,心中一荡。放下手后,说道:“姐姐,你真美呀。”

  嫦娥叮嘱道:“乖乖地站那儿,给我老实点。你若是非礼我,再也不让你碰我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全听姐姐的。姐姐让我碰你碰上没完,我都照做不误。”

  这话令嫦娥把嘴里茶都喷了出来,回头笑?道:“你这人脸皮真厚。”

  四目相对,都感觉情意满心。

  等弟子们练剑完毕,嫦娥吩咐朵云领着其他人退下,只留洛英跟一朗子在跟前。

  嫦娥站起来,对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我已经听洛英说了你的要求。我同意你去。”

  一朗子听了,欣喜若狂,说道:“仙子姐姐,我一定要帮你的。”

  嫦娥转头望着洛英,说道:“洛英啊,明天就是黑荷花满五十年的日子。虽然花王不肯给我花,但他有他的道理。咱们也是侠义门派,不能见死不救。你和一朗子同去,要注意礼数。”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是的,师父。我不会堕了咱们月宫的名头。”

  嫦娥又转眼看一朗子,说道:“一朗子,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强扭的瓜不甜。你把话说明白之后,他若再不肯给,也就算了。不必跟他发生冲突。要知道花王还是有本事的。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朗子本想说,为了你,我就是不要命,我也要把黑荷花拿到手。但见她表情坚决,也就不再坚持了。

  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女人,说道:“我听仙子姐姐的就是了。”

  心说,等到那儿再说吧。就算是偷,也得把花弄来。

  嫦娥抬头看看天色,说道:“吃过午饭,你们就动身吧。”

  二人齐声答应。

  吃过午饭,嫦娥私下里对一朗子说:“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但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去冒险。生命有命,我已经看开了。”

  一朗子听了一阵激动,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动情地说:“姐姐,你是我的好妻子。我为了你,也要保重我自己的。”

  说着话,吻在她的红唇上。

  嫦娥也受了影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嘴吐舌,任他享受。双方的舌头美美地舔着,碰着,激起多少爱的火花。

  过了一会儿,嫦娥推开他,说道:“快去吧,别让洛英等久了。”

  一朗子在她的酥胸又揉了几把,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嫦娥又说道:“我可警告你呀,不准欺侮洛英啊。她可是我心爱的弟子啊。”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知道了。我亲爱的好老婆。只要她不主动勾引我,我不会动她一根头发。”

  嫦娥吃吃笑,说道:“你做梦去吧。我的徒弟我了解。她可是很自尊自爱的好姑娘。就算是我让她那么干,她也不一定听。”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那你就告诉她吧,往我怀里扑,试试我的定力。”

  嫦娥笑?道:“不要脸,快点滚你的吧。再不走,我可要抽你了。”

  一朗子向她挥挥手,出了门,跟洛英会合。二人并肩向门外走去。经过前院时,朵云正和众美舞剑呢。

  看见他们过来,都停下来瞧他们。别人都凑上来说话,只有朵云远远的,一脸的不痛快。

  有的姑娘说:“一朗子师兄,你现在可不是外人了。你可不能半路上打洛英的主意啊。”

  一朗子笑道:“我这人胆小,见女人就脸红。”

  众女大笑,心说,你胆小怎么还敢和我师父睡在一起呢?

  有的姑娘说:“一朗子师兄呀,你长得这么俊俏,又有本事,如果真喜欢洛英的话,可以软硬兼施的。那样很有成功的可能。”

  众女又是一阵哄笑,笑得洛英俏脸通红,骂道:“死丫头,再胡说,我打扁你。”

  说着话,她先快步走出门。

  一朗子和众美挥挥手,笑容灿烂。众美也都挥手,直送到门外。一朗子发现,朵云出来了,眼中的尽是失落。

  在众人的注目中,一朗子和洛英跳上云头,往北飞去。居高临下,劲风飒飒,令人精神大振。一朗子转头看洛英,见她神态恬静,裙带飘飘,真如仙女一般,不禁有点着迷。

  他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

  洛英娇躯一颤,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站得很稳,不会跌倒,你不用扶我。”

  话虽如此,并没有挣扎。她白嫩的脸上带着羞红,楚楚动人。

  这使一朗子胆量增加,另只手也上来了,双臂从后搂她腰,使二人身体紧贴一起。那不安分的玩意有了硬度,抵在她的美臀上。

  一朗子明显感觉到洛英身体在颤,并且微微扭腰,试图闪开他的骚扰。但一朗子搂得那么紧,根本闪不开。

  洛英深深呼吸,缓和着自己的心跳,说道:“一朗子,虽然我有点喜欢你。可你也不应该这样啊。我虽是一个普通女子,也不想不明不白地让人欺侮。你根本不能娶我。”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脖子,说道:“洛英啊,你们这八个姐妹中,我最喜欢你了。我会跟你师父说的,让你当我妻子。”

  洛英一惊,回头说:“你可别说呀。我可不想跟我师父抢男人。只怕她不止不同意,还会发怒的。你可别害我。”

  一朗子的肉棒已经够硬了,有意地往她的臀沟里顶,顶得洛英身子发软,娇喘微微,说道:“你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我可不想就这么失身。”

  一朗子笑道:“好吧,放你一马。不过嘛,我这东西都硬了,你得给我摸摸才行。”

  说着话,拉着她的手,去探自己的玩意。

  玉手一碰肉棒,那肉棒跳了几跳,洛英的手象触电似的缩着。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呀?我早就当你是自己人了。来,要学会侍候男人。以后好侍候我。来,别怕,我的好姑娘。你一定行的。”

  拿她的小手探入自己的裤子里。

  洛英握住那粗硬的东西,感受着男人的特徵。她的俏脸红如晚霞。她的芳心跳得厉害,几乎要跳到胸腔了。这是她从来没经过的刺激事儿,同时也令她心醉。她并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儿的。因为她也看过师父那本春宫图的。只是从来没有实践过的。

  只是不久,他们已经到达了花王的老窝???东月湖。一朗子不得不让洛英收回玉手。二人按落云头。

  一朗子望着洛英娇艳欲滴的脸,说道:“刚才摸得好不好?”

  洛英白他一眼,说道:“还是办事要紧。”

  那羞涩不胜的样子真叫人想将她按倒,干个痛快。

  一朗子望着眼前的湖泊,真够大的,望不到边。蓝色的湖水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不时有飞鸟穿梭而过。水上很乾净,连根草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荷花。一朗子心说,那个老家伙将花种在什么地方里呢?

  他站在湖边瞅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住宅。他疑惑地望着洛英,想让洛英给他解惑。

  洛英望着湖水,说道:“花王住在岛上。那岛就在远方。你仔细看。”

  一朗子极目远眺,半天才发现确有一个黑点存在。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他问道:“咱们为什么不直接飞过去,而落在岸边呢?”

  洛英解释道:“你不知道。花王不喜欢人家不打招呼就飞到他家去。凡是来拜访都要先停在岸边。人家会派小船来接的。这是待客之道。”

  一朗子笑道:“他还挺讲究礼节呢。只是他们怎么知道湖人有人呢?”

  洛英微微一笑,扣人心弦,看得一朗子一呆。

  她指指脚下。一朗子低头一看,只见水中站着一只龟兵,顶盔贯甲,手持钢叉,正抬头打量着两个不速之客。尤其是多看了洛英。这使一朗子很是不爽,心说,你个小王八,看什么看?人类的美,是你能欣赏的吗?你这家伙,原来是个好色的乌龟。

  洛英娇声说道:“嫦娥门下洛英与一朗子前来拜访花王,并有要事相告。还请龟兄弟快些通禀。”

  那龟兵龇牙一乐,说道:“请等候,我立刻回禀我家主人。”

  身子一沉,进水不见了。

  一朗子笑道:“他的样子真好笑。看来还是个色龟呢。”

  离开师门之后,他没了拘束,恢复了性格中开朗的一面。

  洛英脸上一热,嗔道:“你以为人家都象你呀,见美女就想勾搭。”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说道:“那咱们现在就勾搭勾搭吧。”

  洛英娇哼道:“你呀,就得我师父收拾你。不然的话,你真成了淫贼了。”

  话虽如此,手并没有挣脱。这使一朗子心中大乐。看来,人长得帅就是好。女人哪有几个不喜欢帅哥的呢?

  这时,从前方游来一只乌龟来,龟甲有多大?总有桌面那么大吧。大龟来到跟前,说道:“我家主人请两位贵客登岛。”

  粗声粗气的。

  洛英说声谢谢,拉着一朗子跳上龟背。大龟说声站稳了,便向前方游去。一朗子以为这东西一定慢如蜗牛,谁想到,它的速度胜过地上的狗跑,更比一般的小船快得多。只一柱香功夫,二人已经上岛了。

  岛上绿林如海,空气新鲜。那位龟兵已等在那里,为他们在前此路,向一处庄院走去。道两边都站着虾兵蟹将,都穿着盔甲,拿着兵刃,虽是异类吧,也算威风凛凛。

  一朗子心说,这怎么象到了龙宫似的。难道这个花王也不是人吗?也许他也是一个老乌龟呢。哦,这可不好啊,天生的王八命。

  走进庄院里边,所见仆役也都不是人,除了龟类,虾类,还有鱼类,唯独见不到一个人。一朗子大为好奇,而洛英却平静如水。

  一朗子心说,看来自己是太没有见识了。

  被引到大厅坐下,那龟兵也出去了,留下二人孤单地喝茶。

  品了几口茶,一朗子说道:“看来你们月宫不怎么受重视啊。咱们来了,只能干坐冷板凳。”

  洛英一脸的温柔,说道:“你不知道。花王前辈是个很有个性的人。谁来了,他都是这样的。就是玉皇来了也这样。”

  没等一朗子吱声,门帘一动,从后边走进一个黑衣中年人来。身板健壮,结实,面孔英俊,冷峻,很吸引女人的,只是他的头发全白了,像是满头白雪。

  洛英拉一朗子站起来,恭敬地施礼,说道:“月宫弟子洛英、一朗子拜见前辈。”

  花王淡淡地瞅瞅他们,说道:“坐吧。”

  自己也坐下,并不出声,态度傲慢。

  洛英也不以为意,说道:“前辈,我们听说明日黑荷花就开花了。那时候尊夫人醒来,恢复健康,你们又可以朝夕相伴,傲游天下了。”

  这话顺耳。花王想到花开妻醒,脸上也露出一点笑意。他这才抬头问道:“仙子派你们来,不只是祝贺来的吧?如果是求花的,那还是免谈的吧。不是我花王为人小气,不懂慈悲,只是我种的这花太少了。”

  洛英笑了笑,说道:“师父派我们来,主要是来送信的,一个很重要的口信儿。”

  花王眨了眨眼睛,说道:“什么事儿这么重要?有多重要?”

  不要花就好说。

  洛英说道:“关系到尊夫人会不会醒的信儿。”

  花王脸色一变,噢了一声,然后说道:“只怕是危言耸听吧。”

  洛英一本正经地说:“我师父会跟前辈开玩笑吗?”

  花王神情凝重,不禁站了起来,在客厅徘徊几圈,抬头望向洛英,目光如剑,缓缓地说:“那你就说吧。”

  洛英脸上有点发烧,瞅了瞅一朗子。她觉得这事儿还是由一朗子说比较自然。自己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一朗子会意,也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说:“是这样的,花王前辈。这个黑荷花五十年开花,吃下花瓣,确有根除之效。但是在服用上,却是有严格要求的。”

  他故意顿了顿。

  花王盯着他,目不转睛。

  一朗子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在花王没激动之前说道:“只是象吃饭一样吃下去,没多大效果。要在人最兴奋,最快乐的时候服下,才能发挥出最好的药效。这个心疼病才可全好。”

  花王听了不语,而是沉思起来,又说道:“那你师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人最快乐最兴奋吗?”

  他基本已经猜到了。

  一朗子心里想笑,可是笑不出来,脸上却严肃,说道:“是在交欢之时。”

  花王啊了一声,眼珠转了转,突然露出冷笑来,说道:“老夫活一辈子,居然听到这么好笑的事儿。我怎么就不知道有这一说法呢?”

  他对花有一定研究,知道黑荷花的特点,但不知道这事儿。

  洛英忍住羞涩,说道:“此事是我师父亲口说的,千真万确。本来,此事与我们无关,可以袖手旁观。可是师父以慈悲为怀,不忍让你希望落空。才派我们过来。不然的话,我们何必来呢?”

  花王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说:“天色已经不早了。这样吧,你们在此住一夜。此事明天再说。”

  洛英与一朗子对视一眼,说道:“那晚辈就打扰了。”

  花王出了门帘,又没影儿了。自有那个龟兵将他们引进一个小院落。那里偏僻、安静,房舍朴素。门口有人把守。

  龟兵走了之后,二人进入房间,里边乾净,整洁,摆着两张床。

  一朗子闻着她的身上芳香,心里痒痒,调笑道:“两张床太浪费了,其实一张已经足够。”

  洛英心跳加快,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真有点害怕跟你住一个屋呢。”一朗子哈哈一笑,拉住她的手,说道:“洛英啊,在你的心中,我真的那么下流无耻吗?”

  洛英笑着说:“朵云可口口声声叫你淫贼呢。我可不得不防呢。”

  一朗子听了不满,说道:“乱扣帽子。我长么大,也没有淫过谁啊?”

  又解释道:“我和你师父,那是两厢情愿的。你明白吗?”

  洛英听他提起师父,就想起他们间的风流之事,便挣开他的手,说道:“我明白的。所以,我更得离你远些。”

  一朗子坐到床沿,一把将她搂过来,坐到大腿上。洛英挣了几下,没挣出去,也就由他了。

  一朗子怀抱佳人,心情极好,说道:“洛英啊,你这辈子注定就是我的女人。我要你要定了。”

  洛英摇摇头,说道:“以后的事儿,谁能知道啊。等你回到无为观,可能将我们都给忘记了。也许哪一天,你就下凡了,不再回来。”

  一朗子一怔,望着洛英惆怅的脸,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洛英美目湿润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自己的以后。不过,我师父已经替你想到了。”

  一朗子问道:“你师父怎么说?”

  洛英带着几分呜咽说:“我师父说了,你十有八九,不会回无为观,而是下凡而去。”

  一朗子哦了一声,没有说话。想想自己的将来,好象无为观真不能回去了。

  那里虽是他长大的地方,可是他活得太累。自己也不是月宫的人,也不能总赖在月宫吧?那会给嫦娥姐姐带来麻烦吧。

  没错,最好的去处是下凡。自己是从凡间来的,当然要回到凡间。自己的身世还是一个谜呢?自己好歹也要查清身世,找到亲生父母。

  洛英闻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也很陶醉,见他发呆,说道:“你怎么了?傻了吗?”

  一朗子一笑,说道:“我在想怎么把你衣服脱光。”

  大嘴一下吻住她的红唇。洛英一呆,身子一颤。想要挣,却没有力气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个新手,跟嫦娥姐姐教自己之前一样。他双手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上抚摸着:背,臀,大腿。

  这个小妞真不错啊,用眼睛看时,不太丰满。可是手上去才知道,还是挺有肉的。身上充满了弹性。

  上边的嘴也在忙着。先是亲,舔,后来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乱搅合,弄得洛英意乱情迷。

  不知不觉间,两人倒在床上,一朗子又吻又摸的,让洛英初尝情味儿,又紧张,又新鲜,又甜蜜。她的脸色绯红,呼吸加快。

  只是当一朗子的双手抓上她的酥胸时,她全身一颤,用力推开他,坐起来,双手捂住脸,说道:“一朗子,你真是个淫贼啊。”

  一朗子知道不能着急,便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洛英,我的小老婆,刚才舒服吗?”

  洛英将头靠上他的肩头,嗯了一声,转头看他,说道:“好虽好,可是我怎么有种犯罪的感觉呢?好象自己是在勾引有家室的男人?”

  一朗子哈哈笑了,说道:“习惯就好了。我欢迎你勾引我。”

  洛英羞恼地说:“你这个淫贼啊,从来不安好心。”

  猛地将一朗子推倒,她自己也倒下了。一朗子搂着她,要床上滚来滚去,跟她调笑着,虽不能干她,也觉得快乐无限。

  等闹够了,疯够了,洛英又恢复文静温柔的形象,说道:“你说花王会相信咱们的话吗?他会给咱们黑荷花吗?”

  一朗子说道:“看他的表情好象半信半疑。我想,只要证明了咱们说得对,他一高兴,送咱们黑荷花也是可能的。可要是他的女人不醒来呢?”

  洛英不解地望着他,说道:“既然黑荷花那么神奇,他的女人没有理由不醒啊。”

  一朗子皱着清秀的眉毛,慢慢地说:“我有种预感,咱们这次来,像是羊入虎口啊。只怕黑荷花没拿到,连咱们俩都会陷在这儿。”

  洛英睁大美目问:“那你怕不怕呢?”

  一朗子傲然一笑,充满英雄气慨地说:“有你相伴,死都不怕。”

  洛英听了,嫣然一笑,无限美好,一朗子看得动心,又将她搂在怀里。不过这回挺老实的。虽然跟女人接触没有几天,他也知道目前不能强迫洛英。她毕竟没吃春药,要想让她心甘情愿的跟自己钻被窝,还需要一段时日。那种强迫得到的手段,实在没意思。太缺德了,他不必干。

  让女人心甘情愿地被干,那才是男人的骄傲呢。

  吃过晚餐,夜已经黑了。窗外闪着无数星星,很象眼睛。一朗子从后搂着洛英,一边看着夜景,一边用下体顶着洛英。

  洛英已经有些习惯了,也勇敢地体验着那份刺激。二人不时还伸嘴相亲,一朗子还双手抓乳,随意揉弄。虽然她的胸不如嫦娥姐姐的伟大,也很有摸头。见她娇喘吁吁,不时发出哼声,他很惬意。

  可一朗子想脱她衣服,她却坚决不肯。一朗子也不逼他。

  洛英说道:“明天一早,咱们就向花王借花。要不行,就借吧。如果他还不肯,咱们就马上离开这里。”

  一朗子说道:“怎么了?你也怕了吗?”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无论去哪里,干什么事,只要师父一声令下,死都往前冲,不知道什么叫危险。可是我现在却怕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朗子笑了,说道:“只因为你现在心里有了我。你不愿意离开我呗。”

  洛英也笑了,说道:“也许是吧。”

  一朗子说道:“时间不早了,别再数星星了。咱们睡吧。”

  洛英摇头道:“咱们还是各睡各的。我不跟你睡一床的。”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呀?”

  洛英羞道:“那还用问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强迫你干那事儿。听我的,我搂着你睡,我保证不会强奸你。”

  洛英轻声笑,说道:“你这个人?,脸皮比砖头还厚呢。”

  一朗子反击道:“你脸皮不厚吗?那干嘛帮你师父买春宫册子?”

  洛英大羞,粉拳连击,击他的胸。一朗子将她抱上床,一起进了被窝。虽不能颠鸾倒凤,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次日早晨,两人醒来,洛英粉面含羞,忙将他推开,那样子看得一朗子几乎忘了此行的目的。一夜的佳人在抱,多提多美了。自己的身上都粘上香气了。

  吃过早餐,龟兵来了,说道:“我们主人有请,请两位贵客去客厅。”

  他的目光在洛英的身上扫来扫去,一朗子见了,恨不得拔剑将他龟壳给削掉。

  在进大厅之前,便听到责?声,接着,啪地一声,又惨叫一声。二人正疑惑间,两个虾兵拖着一具虾兵的屍体出来。只见那屍体的脑袋都给打碎了,白花花的脑浆都流出来了。

  洛英只觉得有些反胃,简直想吐,忙转过身去。等屍体不见了,她的状态才好些。

  二人进了客厅,只见正有几个龟兵在收拾地上的碎杯子和血迹。花王恍如不见,俊脸上依然冷漠。

  等那些人都出去了,二人才坐下来。

  花王在一个盆里洗了几遍手,坐到主人的位置上,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说道:“让两位见笑了。一个仆人给我送茶时,把杯子打破了。”

  他笑起来,还不如不笑时好看。

  洛英紧闭红唇不语。一朗子年轻气盛,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道:“前辈,不过打碎了一个杯子,有必要杀死他吗?人命关天?。”

  花王很平静地说:“他做错了事,就要对其行为负责。谁都不例外。再说了,他不是人命,只是一条虾而已。”

  一朗子强调道:“那也是一条生命啊。难道你对他们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花王板起脸,冷哼道:“在我眼里,他们的命不值钱。”

  一朗子睁大眼睛,还想争辩几句,洛英向他使个眼色,他只好强忍着怒气沉默了。

  洛英微笑道:“前辈,你叫我们来,可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们俩现在就想告辞了。”

  花王颇感意外,说道:“你们来除了告诉我重要的事,不是还想得到一只黑荷花吗?我已经考虑给花的事儿了。”

  洛英和一朗子同时一喜,相互瞅了一眼。有了黑荷花,嫦娥仙子的病就能根除了。她再也不需要为此而痛苦了。

  洛英急促地说:“前辈,你肯给我们花了?你相信我们的话了?”

  花王微微笑过,又严肃起来。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点着扶手,说道:“无凭无据的,我怎么能随便相信别人呢?当然了,也不能就说你们是错的。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你们也满意。我也可以放心救人。”

  一朗子急问道:“什么好法子?”

  花王笑微微地扫了二人一眼,郑重地说:“我想这样办比较好。我送一枝黑荷花给洛英姑娘,让她拿回去养上。而这位一朗子兄弟多留两天。等我的夫人醒过来,没事儿了,我再让他回去。”

  洛英和一朗子对视着,心说,这不是要拿人当人质吗?

  花王见到他们惊异而不悦的神情,又说道:“当然了,我不强人所难。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走的。咱们好合好散。老夫不会逼你们的。”

  洛英关切地望着一朗子,虽没说话,眼睛也是在问,这怎么办呢?一朗子也心如波涛翻滚,拿不定主意。

  洛英站起来,望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想师父在身边的话,她也不会同意你留下来的。”

  一朗子想了又想,霍地站起来,瞅着洛英的俏脸,说道:“不,洛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留下来好了。前辈不是说了嘛,他的夫人一醒,我就可以回去了。”

  洛英睁大美目,固执地说:“不,一朗子。这件事儿我不同意。咱们同来,也要同走。如果非要留下一人的话,那么我留下好了。前辈是有道高人,绝不会难为我一个小女子。”

  花王见了哈哈大笑,笑得白发直颤。他说道:“真感人?。不过洛英姑娘,我要留下的人是他,而不是你。”

  洛英怒视着他,说道:“我们同为月宫的弟子,留谁还不一样呢?”

  花王摇摇头,说道:“绝对不一样。你想啊,你年轻美貌,我夫人要是醒过来,见了你在场,她会吃醋的。搞不好会再度昏倒的。”

  这话虽有调侃之意,但洛英实在笑不出来。

  洛英想了想,说道:“前辈,就算你说的正确吧。有一事我还是想不通。”

  花王问道:“何事呢?”

  洛英说:“刚才前辈说,送我们一枝花回去养。试想,那花今日就到期了,还用得着养吗?拿来就用即可。为什么非得再养呢?难道这花有问题吗?”

  花王得意地大笑,说道:“不亏是女儿家,听得仔细。实话告诉你吧,没错。我要送你的黑荷花,还不到年限。那五十年的黑荷花我自己用还够。哪有多余的给别人?。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送你的也满四十九年了。明年就到期了。

  那时候就可以治病了。“

  洛英和一朗子听了,都心中一松,心说,仙子这病已经多年了,不在乎多等一年。

  花王又说道:“不过嘛,有件事儿我应该告诉你。这黑荷花不到五十年,它是不会完全开花的。而且培育黑荷花必须要加一种花肥。不加这种花肥那花就是养一百年也不会开的。”

  洛英说道:“我们那里的花肥也不少的。”

  花王斩钉截铁地说:“错,大错特错了。黑荷花需要的花肥与众不同。只有我这里有。”

  洛英心中有气,说道:“前辈,你是诚心刁难我们?”

  俏脸含霜。

  花王一脸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也怕上当受骗?。我答应你们,只要那小子留下,眼见我夫人醒了,我就把花肥交给他,好治仙子的病。”

  洛英听了心中好难受啊,娇躯微颤,说道:“要是治不好呢?你会放了他吗?”

  花王脸上一冷,说道:“要是治不好嘛,嘿嘿,那就不好说了。”

  洛英一拉一朗子的手,说道:“一朗子,咱们走吧。咱们别冒那个险。”

  花王仰头狂笑,笑声震耳,说道:“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现在想走,已经晚了。”

  洛英刷地拔剑,指着花王的鼻子,说道:“大不了我们杀出去。”

  花王不屑地说:“就凭你们俩?还是算了吧。”

  他打开窗子,对窗外的湖水推一掌,又收一掌,闪开窗口,人见一条象人一般高的大鱼落到客厅里,在地上扭动几下,便不见了。

  花王指指那鱼,问道:“知道这是什么鱼?”

  洛英见那鱼遍体绿色,伸着两根獠牙,说道:“这是不是食虎鱼?”

  听师父说过,这种鱼比老虎还厉害。老虎在岸边看到食虎鱼,吓得没命地逃跑。这种鱼在水中更是厉害,碰上它,一般的武林高手都难以活命。而这位花王只不过手掌虚空地一推一缩,就将其杀死,可见其能力之大了。自己师父能不能做到,还不知道呢。

  一朗子也是个聪明人,拉着洛英的手,说道:“洛英,既然这位前辈盛情相约,非要留我在此享福,那么,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啊。得了,你就拿着这四十九年期的荷花先走好了。等我拿到花肥之后,再回月宫跟你们团聚。”

  洛英听了,两眼泪汪汪的,抽动着肩头,如一朵带雨梨花,说道:“这不行,这不行。”

  一朗子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听我的,好姑娘。”

  花王赞赏地瞅了瞅一朗子,说道:“象条汉子。男人就当如此。”

  然后,吩咐一声,说道:“把那棵四十九年的黑荷花拿过来,交给洛英姑娘。”

  门一开,一位虾兵抱着一个锦盒进来,递给洛英。洛英接过时,已经满泪痕了。她平时是一位很有自制力的少女,可是今日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花王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说悄悄话吧。我得失陪一下了。”

  跟虾兵消失了。

  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扑到一朗子怀里,呜呜直哭。那锦盒也掉在地上。

  一朗子搂着她的细腰,勉强笑道:“洛英,我的小老婆。你别哭呀。你哭的样子可不如不哭好看。”

  洛英哭道:“我是怕你回不去啊。”

  一朗子用袖子擦擦她的泪,说道:“想让我死,可没那么容易啊。再说了,他老婆要是醒了,他心情好着呢,怎么会杀死我呢。你呀,女孩子,到底是水做的。来,看看是不是黑荷花。”

  洛英停止哭泣,放开一朗子,拿起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根绿茎连着一朵大红花。

  一朗子不解地问:“这不是红的吗?哪里是黑荷花呢?”

  洛英合上锦盒,说道:“听师父说过,这黑荷花在前四十九年都是红的。只有到了最后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它才会突然变黑的。花王没必要骗咱们。”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你快拿它回去吧。在月宫等我呀。我两天之内一定回去。”

  洛英点点头,说道:“我会尽快来救你的。你要答应我,好好活着。”

  一朗子很潇洒地一笑,说道:“那是一定的。咱们俩还没有入洞房呢。”

  洛英听了,羞涩地笑了。那含泪的笑容,让人无限爱怜。她在一朗子的嘴上亲了一下,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象一只鸽子一样,穿窗而出。

  等一朗子来到视窗望时,只见她已经变成一个黑点,继而不见了。只留下水天一碧,令人心胸开阔。可是一朗子的心中一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因为他知道,他的生命开始受到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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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艳福逼人

  门一响,只见一名龟兵进来,恭敬地说道:“公子,我家主人请你过去。”

  一朗子转过身,正是那名好色的龟兵。黄豆大的眼睛,一身盔甲,走路晃晃的。

  一朗子问道:“你家主人在哪儿呢?”

  龟兵回答道:“请跟我来吧。”

  龟兵领着他,象走迷宫似的走路。一朗子也记不清拐了多少弯,上下多少坡,最后是进入一个假山,到了一条黑洞洞的走廊。

  一朗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生怕一脚踏空,万劫不复。

  那龟兵还挺狡猾,说道:“公子,就快到了。到了就知道了。”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是废话,屁话。这家伙够可恶。如果条件允许,我一定打得你连滚带爬,最后伸爪子,翻不过身来。

  前边突现光明,空间变大,原来棚上挂着一颗夜明珠。旁边墙上有门,紧闭着。龟兵指指门,说道:“公子,请进吧。主人就在这里呢。”

  他一转身,便不见了,跟鬼似的。

  一朗子深吸几口气,才壮着胆子一推门,明亮的光线下,只见白发飘飘的花王果然在里边。他颓然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跟前是一座石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盖着锦绣大被,只露着脑袋。

  一看她的长相,一朗子怦然心动,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秀发长长,面如银盆,俏鼻红唇,带着华贵之气。只见双眼合着,面色有些苍白。

  一朗子心说,她若睁开眼睛,假如眼睛再好看,脸色再红润一些,那可不得了,一定快赶上我嫦娥姐姐了。

  花王呆呆地望着那个女人,一脸死灰,仿佛已经绝望。跟前的桌上放着箱子,还有一只碗。碗里还有未用完的花瓣。那美女的唇上也有残留的花瓣渣滓。想来,刚来她已经吃过了。

  花王根本不看他,只说道:“一朗子,我刚才已经给我的夫人吃过黑荷花了。”

  一朗子明知故问地说:“结果怎么样?”

  花王苦笑两声,说道:“你也都看见了。她并没有醒过来。如果她再不醒来,那她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活了。”

  一朗子发现,他一下子好象老了十岁,俊逸的脸上多了数条皱纹。

  一朗子也叹息着,心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死了,实在可惜了。一朗子慎重地说:“这回前辈相信我师父的话不虚了吧?”

  花王深吸一口气,转眼看一朗子,眼神如冰,说道:“也许是真的。不管真假,也只有一试了。”

  一朗子望着那可怜的美女,说道:“那前辈还等什么呢?不着急救人,反而呆坐着。你夫人有知的话,她一定会责怪你的。”

  花王惨然一笑,说道:“这个我当然清楚了。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手啊。”

  一朗子觉得可笑,说道:“你是她男人,这事儿自然由你来啊。难不成你能叫别人干不成。”

  说到这儿,他立刻闭嘴了,因为他发现花王呼地站了起来,并且用了杀人的眼神看自己。双拳握得喀喀直响,还向自己走来。

  一朗子心中一凛,退了一步,指指那美女,说道:“怎么着?你难道还想在你夫人面前动武吗?我可不怕你的。大不了跟你一拼。”

  心说,要是动武,我这条小命就交待了。要怪的话,得怪我师父睿松,一身的本事,却不全教。这要是会隐身术,穿墙术,我神不知鬼不觉就走了。

  花王听他提起夫人,杀气顿消,脸上有了温柔。他转身来到夫人跟前,低头亲了一下夫人的脸,双眼都湿润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真想为这陌生的美女尽一分力。他虽然是首次见她,却觉得她不是一个坏人。他凭直觉,只看她那张略带微笑的脸,便坚定的认为,这是一个善良的美女。

  一朗子说道:“花王前辈,要是没有我的事儿的话,我就走了吧。我不想在这儿打扰你。”

  花王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慢着,你别走啊。你要走了的话,该怎么救我的夫人呢?”

  一朗子满脸的疑惑,说道:“我能帮什么忙呢?难不成你自己应付不了,让我在她高潮之时,负责喂药吗?这不大好吧。我不想占她的便宜。”

  花王盯着他,眼神极其复杂,一会儿是悲伤,一会儿是愤怒,一会儿是残忍,一会儿又是紧张,一会儿又是苦涩。

  他缓缓地说:“这次救我夫人,由你来唱主角。你一定会很得意的。因为我的夫人的身子,只有我一个人碰过。她是个很正经,很本分的女人。除了之外,对其他的男人,不会多看一眼的。”

  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脸色都变了,身子抖了抖,颤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道德的事儿我可是不干的。我是个修道之人,绝不欺侮女人的。”

  花王咬了咬牙,又向一朗子走来。一朗子紧张地后退,被他逼得靠墙了。花王停止脚步,阴森森地说:“不要假正经了。你是修道之人不假,但是你是个伪君子。睿松教出来的徒弟还能好到哪去儿呢?”

  一朗子叫道:“你骂我可以,不可以侮辱我师父的。他是个有修为的君子。”激动之下,都忘了冒充嫦娥弟子之事。

  花王哈哈一笑,说道:“小家伙,你才多大啊。我比你了解他。你要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你肯定会将他逐出师门的。”

  一朗子变得勇敢了,瞪着一脸阴沉笑容的花王,说道:“我才不信你呢。我师父干过什么坏事儿呀?”

  花王用了嘲讽的口气,说道:“我跟你师父年轻的时候走的很近。那时候,他又好酒,又好赌的。喝完酒,就爱调戏女人。赌输了就抢钱。人家阻止他,他就痛下杀手,不知道杀死多少人。”

  一朗子哼了一声,并不言语,心说,我师父确实不是好人。就凭他因为一点小事,就弄死我四个师弟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年轻时候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

  花王又说道:“我知道他的缺点,多次劝他改正,他就是不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极少乱杀无辜的。谁想到,我们最后也弄翻了。你知道这最后断交是因为什么呢?”

  一朗子乾脆地回答:“不知道。”

  花王冷着脸说:“是因为女人。我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他指着床上躺着女人:“就是我现在的夫人鱼姬。我们都喜欢她,都对她好,都想娶她。可是我夫人很坚决地选了我,不要他。”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这是为什么呢?你有什么优势呢?”

  花王得意地笑着,仿佛又回到当年,说道:“我的品质比睿松强一些,最主要的是我做事光明磊落,光明正大,就算是做坏事,也不肯用卑鄙的手段。比如说你这次留下来,我开始并没有逼你呀。我让你主动留下。如果你开始就选择离开,我也不会为难你。”

  一朗子点点头,心说,这倒是实情。

  花王又说:“你师父够狠的。我们断交多年,我夫人不幸得了心疼症,他明知道黑荷花能治,也不肯告诉我。如果他早说一声,我夫人也不必受那么多年的罪了。”

  一朗子说道:“我在师父身边长大,没发现他对花有什么兴趣啊。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啊。”

  花王嘿嘿冷笑,说道:“小家伙,你别傻了。你根本就被你师父给骗了。你师父他不但本领高强,还知识异常丰富。他有座书库对不对?”

  一朗子说道:“是呀。里边都是些经书,史书,杂书。他不怎么看的。我没事就爱看那些东西。”

  花王笑了,说道:“你看到的书库只是第一层,还有第二层的。那才是你师父的财富。里边什么书都有。他对春宫画,淫书,双修什么的,也极有兴趣。那方面的书也不少。”

  一朗子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花王回答道:“我跟他断交之前,去过无为观,参观过他的书库。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你不奇怪,他那么有本事,你又有很有天分,他为什么不把一些高明的本领传给你呢?”

  一朗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花王眯着眼睛,傲慢地说:“我知道。以我对他的了解,是他的性格使然。他很不喜欢别人比他强。他妒贤嫉能,心胸狭窄,不能容人?。如果谁威胁到他的地位,他会不择手段,将其除掉。”

  一朗子听了这话,陷入沉思。只有这话是真的,许多的问题才能解开。

  花王回头望一眼昏睡的夫人,说道:“一朗子,咱们开始吧。你来使她兴奋,使她快乐,我来喂花。”

  说这话时,他的心都要碎了。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那可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呢?可是花王为了夫人的性命,还是放弃了夫人的贞操。在他看来,贞操再重要,也不如夫人的生命重要。只要人活着,别的可以看轻。

  一朗子可不干,他的头摇得象拨浪鼓,坚决表示:“不行,我不能答应你。那种缺德事,我可不干。我可是小道士。”

  花王冷笑道:“那你搂着嫦娥的弟子洛英在一个被窝睡觉时,有没有想到缺德?有没有想到你是个道士呢?”

  一朗子的脸腾地红了,说道:“我们那是两厢情愿的,没有强迫。再说了,当道士的也可以娶老婆的。”

  花王凄然地笑起来,说道:“一朗子,你没得选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这里我说了算。”

  一朗子大声道:“你也是男人,她是你夫人,你为什么不干她,却让我干她?再说了,你们东月湖的男人多了,找谁不行啊?为什么非得找我呢?”

  此话一出,花王怒火喷发,向一朗子一甩袖子,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一朗子卷了起来。

  那力量犹如山崩海啸般吓人。一朗子猝不及防,身子卷起,撞碎窗子,向外摔去。他大惊之下,运起无为功,稳住身形,想施展腾云驾雾,逃离魔窟。

  没等他有所动作呢,花王好象魔鬼一般射了过来,扣住他的手腕,倏地又将他带回室内。

  落地之后,一朗子也没有屈服,怒视着花王,大声道:“技不如人,杀剐随便。”

  花王的脸上阴晴不安,半晌才说:“好样的,有骨气。刚才我是有些冲动。好了,你不要计较了。你不是还想要花肥吗?你不是还想治嫦娥的病吗?咱们还是办正事吧。”

  他放开一朗子的手腕。

  一朗子活动一下手腕,不仅疼,还留下红色的手印。他说道:“办正事也可以。不过咱们得把话说明白了。不然的话,我宁死不屈。”

  花王满怀深情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夫人,焦急地说:“有话快说。时间就是命啊。我夫人等不起。”

  说到这时,他的眼珠子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恨的。

  一朗子说道:“首先,你要告诉我,这里的男人这么多,你为什么非要找我呢?”

  心说,这艳福为什么会落到我身上呢?肯定有问题。这老家伙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花王恢复了冰冷的脸,说道:“你一路上岛,也都看到了,我岛上除了我之外还有男人吗?你看到的那些都是虾兵蟹将,乌龟王八蛋的,哪个是男人,公的倒有一些。可是我能让这些畜生碰我的夫人吗?”

  一朗子一回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确实都不是人。他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找你的可信的人呢?比如亲戚朋友的。”

  花王冷笑几声,说道:“我有我的考虑。”

  一朗子直视着他的脸,说道:“那你为什么不亲自来呢?”

  听了这话,花王脸上涨红了,接着又白了,眼中透着杀机,吓得一朗子身子不由一抖,很后悔说这话。刚才已经刺激着人家了。人家肯定有难言之隐,不然的话,这么好的老婆,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干呢?

  一朗子赶紧说:“好了,我不问这个了。但是,我得问你一句,我办完这事后,你会不会杀我?”

  花王一愣,接着又笑了,说道:“小子,你果然不傻啊。睿松有你这样的徒弟是他的福气啊。我可以告诉你,我还没有想过要杀你呢。我夫人要是醒来,我心情一好,我还会好好报答你呢。我可能还会传你一些本事,让你受用无穷呢。怎么样?这回满意了吧?”

  一朗子望着那昏睡着的大美女,叹气道:“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有福呢,还是有灾呢。”

  花王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你就那么怕死吗?”

  一朗子苦笑道:“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怕死的。我这么年轻,我还没有活够呢。我还没有干成什么大业,还没有娶老婆呢。”

  花王哼道:“那老天爷保佑,让你长命百岁,让你当皇帝,让你艳福无边。”说到后边时,已经冷气逼人了。

  一朗子拱拱手,说道:“那就多谢前辈了。”

  花王一指自己的夫人,说道:“开始吧。我夫人一醒来,什么都好说。我不会杀你,还会给你花肥。”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那我信你一次好了。你要是食言的话,老天也不会放过你。”

  心说,我有的选择吗?这是艳福不假,也是火坑啊。哪个男人会放过干过自己老婆的家伙呢?

  为了保命,走一步算一步吧。为了嫦娥仙子,我冒险一次也是值得的。

  他忐忑不安地走到美女跟前,望着她漂亮的脸,甜甜的笑容,高贵的气质,心说,我的美女姐姐啊,请原谅小弟吧。我并不想欺侮你呀,都是你男人逼的。

  如果你要恨,你要找人?气的话,你可不要找我才是。我也是个受害者啊。

  他很想肉棒硬起,然后冲锋。可是旁边还有一人当观众呢。他看到他那张阴暗,冷漠的脸,就没法兴起热情来。

  他扭头看花王,说道:“前辈啊,你在跟前,我硬不起来。”

  花王咬了咬嘴唇,深深地望了夫人一眼,又盯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好的,我在门外等你了。”

  在出去之前,他掏出两根银针。

  一朗子不解地问:“你干什么呢?”

  一朗子回答道:“多年以来,为了延续她的生命,我一直用药物控制她,让她睡着。我现在要用针紮她,让她的头脑先醒一醒。这样,在男人的刺激下,她才会有反应。等一会儿她达到极乐时,我就会喂她吃花的。”

  用针在夫人的头上刺了两下。拔下针后,转头出门,将门关得很响。

  是啊,换了哪个男人,都不能不来气的。自己的老婆要被别人干,自己乾着急却没法子。忍吧,等办成事再算帐。

  室内只剩下二人时,一朗子的神经才放松一些。他大着胆子将盖着的大被扯下。他立刻一呆,眼睛都直了。原来大被之下,这美女是光着的。肤白如玉,飘着香气。从上到下,那么匀称,那么丰满,那么和谐。脖子修长,带着一条贝壳穿成的项链。胸脯发达,大奶子象两只大苹果一样圆。那么挺拔,直立。两粒乳头呈淡红色,嫩嫩的。小腹圆润,绝不多肉。肚脐可爱,玉腿优美。腹下黑毛弯弯,隐约可见红花。

  一朗子不禁沸腾,肉棒一下挺起,差点破裤而出。多美的女人?,跟嫦娥姐姐一样诱人。男人见了就想干?。

  一朗子鼓足勇气,三两下脱个精光,跳上大床,趴在美女的身上。真软?,又弹性良好。只是她的身上有些凉意。

  一朗子亲了亲美女鱼姬的额头,说道:“我的好姐姐啊,咱们有缘分?,做一回露水夫妻吧。我一定会让你快乐起来,让你醒过来。”

  他的唇吻过她的脸,她的鼻子,到达红唇。她的唇又软又香。他吻着吻着,又舔起来。双手各握一只奶子,美美地揉动,捏弄乳头。下边的那根肉棒子也在她的下边顶动着。

  为了方便行动,他将她的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用龟头向穴口顶。那里好紧?,顶几下都进不去。

  一朗子便耐心地亲她摸她,希望她还能分泌淫水。他一边玩着,一边想,这美女的皮肤真好,身上真香,其实能干上她一次,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只是自己还想长寿呢。许多事儿还没有做呢。

  搞了一会儿,他意外的发现,这美女的身子有了温度。嘴也张开了,鼻子也有了呼吸。一朗子大喜,将舌头顶入她的嘴里,戏弄着那条小香舌。

  更让人高兴的是,她的身上热起来,呼吸正常了,舌头也跟他缠着。只是眉头皱着,却没有睁眼睛。

  一朗子大乐,将身子闪开些,一边亲吻,一边将手探向她的下边。手指拨弄着相思豆,一指划着花瓣,当发现里边湿润时,便将一根手指插入,一屈一伸地玩着。

  当他将嘴放开时,发现她的鼻子发出了哼声。一朗子心说,姐姐,你此时要是醒来,发现有个年轻的男人在你身上作怪的话,你一定会羞死吧?

  他叼住一位乳头,深情地吸吮着。一会儿,又吸那个。下边的手指照插不误。一指变成了两根。她的花真嫩啊,嫩得象要破皮。

  她的水越来越多。她的腰微微地能动了。眼睫毛动着,鼻子哼着,好象正做着春梦似的。

  一朗子的肉棒硬得难受,便不再等待了。他趴在她的身上,将肉棒子再次抵在穴口上,说道:“我的鱼姬姐姐呀,小弟我要干你了。如果你舒服的话,就只管叫出来吧。咱们谁对谁都不用负责任的。因为咱们这是为了救人,是不得已的。哦,我来了。”

  大龟头在穴口顶了好几下,在淫水的帮助下,好不容易进去了。肉棒被肉套子紧包着,多提多爽了。屁股一沉,一插到底。

  一朗子爽得噢了一声。这穴里好暖,好紧,又多水呀。我真是艳福不浅?。

  回头那花王老家伙就算是把我杀了,我的遗憾也少了许多。

  一朗子双手分撑左右,肉棒子有节奏地干着,发出扑哧扑哧之声。那鱼姬则下意识地转扭着腰,鼻子哼着,嘴也张合着,显然也是舒畅的。

  在一朗子的操干下,两只奶子象白棉花一样地起伏着,又象波浪一样不安分。一朗子大有成就感,加快速度向里插动。

  他拿出自己最好的水准,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左顶,时而右撞。那鱼姬的小穴也一夹一夹的,腰扭得也越来越大力,屁股也一挺一挺的,夹得一朗子好几次都要射了。

  他深吸几口气,慢了下来,等射意消失,才又鼓足力量狠干起来。他看到她的俏脸有了粉红色,嘴唇也有了光泽,眉毛也一动一动的。

  他说道:“我的鱼姐姐呀,小弟好喜欢你呀。干你的感觉真美。你是不是也舒服呢?舒服就叫出来吧。”

  说着,又大力动起来。

  那鱼姬在男人的撞击下,身心皆爽,嘴里也叫出声来,越来越大,还情不自禁地伸胳膊搂住男人脖子,一副美不可言的样子。

  一朗子哪受得了这种诱惑啊,低头吻住她的嘴,屁股耸动,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凶狠。

  干了几百下后,鱼姬发出了销魂的长叫声。那叫声令人骨头发软。小穴也夹得很有力。这时候,门一响,花王疯了似的冲了进来。

  一朗子吓了一跳,本能地停止了动作。花王看都不看他,吩咐道:“继续,不要停。”

  一朗子在花王面前很觉得拘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自己也要射了。

  花王动作奇快,打开箱子,抓出一朵黑荷花,用嘴咬花瓣,嚼碎之后,将嘴凑上夫人的嘴,将花顶了进去,之后说道:“鱼姬,快吃,快吃吧。吃了你就会醒,咱们又可以在海边捡贝壳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将肉棒插得飞快,干得鱼姬的小穴水声唧唧不断,小腹相撞的啪啪声也很频繁。他的双手握着她的奶子,使劲揉着,那玉峰都给揉红了,嘴里不禁叫道:“真舒服呀,真美啊。你的小穴真会夹?,要把我的棒子给夹断了。哦,鱼姐姐,我要干死你。”

  花王跟看着鱼姬的喉头动着,将药咽了,心中一宽。听着一朗子的污言秽语,他又悲又恨。他见两人都要高潮了,瞪着一朗子说道:“别射进去。”

  可是一朗子在极爽特爽的情况下,哪舍得及时拔出啊,压抑了好久的欲望终于一泄为快。大量的精华全给了这位陌生的鱼姐姐。

  花王咬牙切齿地看着一朗子。一朗子挣开鱼姬搂脖的双臂,连忙抽出肉棒,发出波地一声。只见从那已被干成圆形的粉红肉唇里溢出白花花的粘液,使一朗子特有骄傲感,成就感。要是她醒过来,要是她大了肚子。要是……

  花王冷声道:“下床,穿衣服。”

  一拉被子,将鱼姬美好的肉体全遮住了。

  花王一会儿看看呼吸平稳,胸脯起伏,嘴里哦哦的鱼姬,一会儿看看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正在穿衣的一朗子,心中百味杂陈。

  一朗子穿好衣服,一脸不自然,又害怕又觉得爽快。当人家的面,干人家的老婆,这种痛快是难以名状的。

  花王冷声说:“你去隔壁吧。你需要的东西在那里。”

  一朗子大喜,心说,拿了花肥,我得快点走。这家伙不是个善类,要是改变主意了,他得将我大卸八块。戴绿帽子的耻辱可是最大的耻辱啊,有骨气的男人都受不了的。

  一朗子望了一眼俏脸绯红,红唇泛光的鱼姬,叹了口气,转身迈步。不想,花王鬼一般地射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身后拍了几掌。

  一朗子只觉身上发软,差点没倒下。他转过头,怨恨地说:“花王前辈,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想杀我吗?”

  花王阴着脸,说道:“带上你要的东西,回家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一朗子直着脖子说:“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心说,对鱼姬姐姐,我倒是想看到的,毕竟她也跟我好过。

  一朗子出了门,那个好色的龟兵不知何时出现了,指着隔壁的铁门说:“请吧,公子。主人吩咐过了,让你拿了花肥,赶紧走人。”

  一朗子对这猥琐的家伙没好印象,只哼了一声,拉开门,走了进去。里边黑洞洞的,一点光都没有,像是坟墓。

  正奇怪间,怦地一声,铁门关上了。一朗子意识到不好,连忙叫道:“你们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门上露出个小窗子,那龟兵的丑脸露出来,并说道:“我家主人说了,这里才是你最后的家。”

  小窗子消失了。

  一朗子气极了,想用拳头踢墙,不想竟踢到栏杆上。四处摸摸,靠墙全是栏杆,而且那铁门里,还有个二层门,也是粗栏杆。

  一朗子抬头望棚顶,那里黑乎乎的,估计也有栏杆。这不是一个铁笼子吗?

  这是防止我逃跑啊。

  一朗子伸手向栏杆抓去,想将栏杆抓断,哪知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运起无为功帮忙,可身上无力可用。

  一朗子心里发毛,颓然地坐在地上,心说,这次怕是没命了。我也真够傻的了,花王怎么会允许干她老婆的男人离开呢?他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洗净自己的耻辱,自然会让我死的。可能还会死得很惨,会用种种酷刑折磨我。唉,我太傻了。嫦娥姐姐啊,我特别想你。洛英啊,快点来救我呀。你男人这回完蛋了。

  你要变寡妇了。月宫的姐妹们,一朗子下辈子再爱你们吧。

  他的头往后一仰,想躺下来,不想却磕在一个硬东西上,跟石头似的,磕得脑袋发晕。他伸手摸去,圆圆的,滑滑的,凉凉的,好象是骷髅头。

  他再摸,便摸到眼窟窿和鼻窟窿了,还摸到冷冷的牙齿。

  一朗子毛骨悚然,将骷髅头扔到地上,心说,小命没了,小命没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跟洛英走呢。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嫦娥姐姐的健康,自己也无怨无悔。目前看来,我死了,花王也未必肯给月宫花肥。

  他找个乾爽的地方靠着,虽然害怕,可是不甘心就此死掉。过一会儿,他憋足力气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声音在屋中回荡着,非常震耳,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

  很显然,是不会有外人听见的。连隔壁的人都听不见。这屋子隔音特好。

  此时,花王将鱼姬搂在怀里,心情大好。因为鱼姬已经醒了,睁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正惊喜地望着老公。

  鱼姬流出了眼泪,说道:“花王啊,这是来世吗?还是一个梦啊。”

  花王也老泪纵横,强笑道:“鱼姬,这是真的,这不是梦啊。我盼了这一天,盼了几十年。我们夫妻终于又能在一起了。”

  鱼姬摇头道:“不,不,我觉得好象梦啊。你抱我抱得再紧些。”

  她的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美感,以及欢爱后的艳红,说不出的动人。

  花王更紧地抱她,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想到刚才她被那个小家伙干得呻吟扭动,还搂着人家脖子,心里苦不堪言。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是谁跟她好的。

  花王试探地说道:“鱼姬,你醒来之前做梦了吗?”

  鱼姬美目一眯,回答道:“做梦了,梦见我在和你缠绵呢。你变得好年轻,好有力啊。”

  说到这个话题,她眯起美目,歪着头,羞不可抑。

  花王看了心动,说道:“你确定是跟我干那事儿吗?”

  鱼姬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不是你,难道还会是别的男人吗?我倒是想和别的男人在梦中好呢。”

  花王听了,脸上笑了,心情还好些。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心口还疼不?”

  鱼姬坐直身子,被子滑下来,一对浑圆的大奶子裸露出来,还微微颤着,令人垂涎三尺。

  鱼姬伸手按了按乳房,微笑道:“不疼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你是怎么把我治好,让我醒过来的。”

  花王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要和你慢慢说。”

  鱼姬点头,说道:“快点拿衣服来。我这样子,太难看了。”

  花王连忙找来鱼姬最爱穿的衣服。鱼姬推掉被子,露出白雪般照人的裸体,又站在床上,伸腰扭胯,认真看了看,说道:“多年过去了,我怎么还没有老呢?”

  花王笑道:“鱼姬呀,你昏睡那年,才二十岁。五十年过去了,时间对你来说,等于作废了。我可不同,我已经老了。”

  鱼姬听了,双目闪着泪光,说道:“老公,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不离开。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报复你的痴情的。”

  这时她觉得大腿内侧凉凉的,滑滑的,象什么粘乎的东西流下了。低下头,伸手摸摸,手沾了好些,不禁笑了,说道:“老公啊,你看?,你的东西。”

  将沾了精液的手放唇边闻了闻,说道:“还是那个味儿啊。”

  花王见了,脸色都变了,说道:“别闻了,那有什么好闻的。”

  心说,那可不是我的呀,你怎么能闻他的玩意呢。

  不想,鱼姬还伸出香舌舔着粘乎乎的手指,眯着眼睛,说道:“老公呀,我太怀念这种滋味儿了。虽说有些腥,可是,我很想吃啊。”

  花王心中苦涩,悲愤交加,心说,老婆呀,你哪里知道,那不是我的玩意啊。这小子,我一定要杀死他。一刀杀了,太便宜他了。我得让他试试各种死法。

  干了我老婆,就想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呀。

  表面上可不敢露出马脚。他努力作出痴迷的表情,说道:“老婆啊,别舔了,别舔了。那有什么好吃的呢?我记得以前,我让你给我舔,给我吃,你说什么都不肯的。你今天怎么变了呢?”

  鱼姬将手指舔得乾净,湿润,又到穴上捞了一把,继续吃着,说道:“那么久不干那事儿,我都想了。老公呀,今晚上你得好好陪我了。”

  一提这个,花王目光一暗,说道:“鱼姬啊,快穿上衣服吧。好好养身体。等你养好了,我会好好陪你的,和你三天不睡。”

  嘴上说的深情,眼睛却注视着鱼姬舔吃手指的唇舌,只觉得她每舔一下,都是对自己的折磨。每舔一下,都使自己对一朗子的仇恨增加了一分。

  鱼姬吃完精液,这才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很文静,很优雅,是一个有修养的淑女,看得花王心醉。如果不是因为心里有阴影的话,他一定会冲上去抱她,吻她。

  当她穿好衣服,已经恢复了贵妇的风范。紫色长裙,身材高而丰满。头插金钗,气质高贵。她微笑着,转了一个圈子,简直象位皇后。

  花王对她很熟悉,但仍看得双眼炯炯。而内心的隐痛却叫他想杀人。

  鱼姬下了床,朝窗外看看,满脸笑容。她已昏迷了那么多年,终于又见到这个世界了。她的心情而知的。花王陪在身边,笑而不语。

  鱼姬坐到一张桌旁,说道:“老公啊,我有些饿了。我要吃东西。”

  花王微笑道:“鱼姬啊,这里环境不好,不如我们去大厅吃吧。”

  鱼姬说道:“不,我就在这里吃。”花王嗯了一声,说道:“那也随你吧。”。朝门外一扬手,想叫人拿饭。鱼姬撒娇道:“我要你亲自去拿。”

  花王双手在她的肩上按摩几下,说道:“好,我亲自去。我会把你最想吃的都拿来。你等一会儿。”

  乐滋滋地跑出去了。内心的隐痛并不能抹去他对夫人醒来后的激动与惊喜。

  他一走,鱼姬马上站起来,走出门外,叫道:“三德子,滚出来。”

  她的脸严肃起来。

  那名龟兵从黑暗处蹿到跟前,跪下说:“拜见夫人。”

  鱼姬挥了挥手,说道:“起来吧。你告诉我,花王把那个一朗子关哪儿去了?”

  三德子眨了眨小眼睛,说道:“夫人,谁是一朗子啊。”

  鱼姬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少给我装糊涂。就是刚才被花王制住的那个小男人。”

  三德子摇头道:“夫人?,我不敢说。主人要是知道我说了,非得要我命不可。”

  鱼姬的脸在夜明珠的光辉下,象上了霜,说道:“你说的话,我保你没事儿。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三德子没法,指指旁边的铁门,说道:“他就在那里了。”

  鱼姬看了看铁门,芳心有点紧张,问道:“你主人没说要怎么处理他吗?”

  三德子回答道:“主人说了,过了今天,他必须死。”

  鱼姬听了皱眉,说道:“没你的事了,赶紧滚蛋吧。离这远点,不许偷听。”三德子答应一声,象逃命一般消失在黑暗中。

  鱼姬站在夜明珠下,芳心很乱。犹豫一会儿,才打开铁门上的小窗子,说道:“一朗子,你还活着吗?”

  一朗子躺在铁笼里,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怨恨。听到这声间,急忙从地上跳起来。往小窗上一瞧,借着夜明珠洒来的光芒,他看到了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俏脸。这脸跟刚才不同的是,她的美目睁开了,那么亮,那么大,那么深,那么动人。

  一朗子来到跟前,说道:“我还活着呢。你是鱼姬姐姐啊。你已经醒来了,太好了。”

  鱼姬看不清他,说道:“一朗子,你再离小窗近一些。”

  一朗子问道:“你想干什么?刚才发生的事儿你都知道吗?”

  鱼姬幽幽地说:“我只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儿。不看清楚,等你死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我还以为你在那种情况下,就象做梦一样。醒来全都忘了。”

  听了这话,鱼姬激动起来,大声道:“一朗子,我怎么不知道呢?虽然我不能睁眼睛,可发生的事儿,我全都清楚。你对我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我全都知道的。我们女人不象你们男人,那种事儿也可以随便忘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说到后边,她都有了哭腔。声音那么柔美,带着沙哑,又那么让人感动。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也一定很恨我吧?你也一定恨不得我早点死,对吧?”

  鱼姬的情绪稳定一些,不答他的话,说道:“我已经看清你了。你长得不错,挺清秀,挺俊俏的,不让人讨厌。你把你的一切告诉我好吗?”

  一朗子见她有兴趣,说道:“好吧。我都说给你听。反正我也活不久了。”

  他将自己的一些情况挑主要的告诉她了。连自己是怎么跟她上床的前前后后,也都说详细了。

  鱼姬嗯了一声,说道:“看来你是一个好人?。你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救我。”

  一朗子马上说:“就是呀,就是呀。我跟你那个,也都是你男人逼我的。我并不想那么干。”

  鱼姬回想那事儿,脸红得象苹果,摸摸都烫。她鼓足勇气说道:“你一定也恨我吧?”

  一朗子朗声说:“我不恨。我怎么会恨你呢?这跟你没多大关系。是你男人要杀我,而不是你。”

  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可你落到这地步,可都是因为我呀。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一朗子表示:“'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是一个不分是非的人。”

  鱼姬明眸瞅着有些黯淡的一朗子的脸。两人相隔不远,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这两个有过一次亲密关系的男女,都觉得有些别扭,又有新鲜感,还有些留恋。

  鱼姬朝外张望一下,又听听走廊里的动静,说道:“一朗子,其实我还是有点恨你的。你毕竟碰了我的身体,对我干了那坏事儿。一想到这个,我都想杀你。如果你因此而死,你觉得痛苦吗?”

  一朗子心说,当然痛苦了。我平白无故地丢命,我怎么能不痛苦呢?可是,在说的时候,他却说:“不,我现在不痛苦了。”

  鱼姬认真地问:“为什么呢?”

  一朗子很正经地答道:“因为姐姐也给了我销魂之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我永远都记得姐姐你有多美,身子有多么迷人。叫声又多么动听。扭动起来又多么叫人发疯。我已经视姐姐为自己的女人了。”

  这些话听得鱼姬心里一会甜,一会苦,一会愉快,一会郁闷的。作为一个淑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犯了,她确有失身的内疚和悲哀。可是这个小男人的话又夸奖了她的魅力,使她对他又爱又恨的,还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为了自己的面子,鱼姬大声道:“一朗子,你这个小子,太放肆了,太下流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干死我嘛。先让我要你的命吧。你就等死吧。”

  说罢,气哼哼地将小窗子关好,不再理他了。

  从走廊回到自己昏迷后的住所,也不过几步,她却走了好久。她的芳心乱成一团,象乱绳子一样解不开。

  回到屋里,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一直在问: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到底应该不应该救他呢?

  不救吧,他确实有点冤。他不是强奸自己,而是丈夫逼他干的,目的是为了救人,不是害人。把他杀了,他一定不服气;救吧,自己的贞操难道白丢了吗?

  对于一个干过自己的丈夫之外的男人,我怎么能饶了他呢?想到这个小男人的大棒子在自己的花瓣里乱冲乱撞,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她的芳心就忍不住颤抖。这小男人太野蛮了,简直想干死自己啊。

  想到他毕竟给自己也带来了无尽的快乐。那种极致的美感,是自己男人都无法给自己的。这小男人的能力比自己男人强百倍了。

  作为妻子,他太了解自己男人的性能力了。

  正当她举棋不定时,花王兴冲冲地端来了饭菜,飘着香气。鱼姬立刻换了一副被爱的幸福笑容,邀请花王跟自己一起就餐。

  四目相视,都感到爱意无限。可是,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抹不去的影子。

  当他们拉着手,离开这里,经过囚禁一朗子的铁门时,花王的脚步慢了慢,有意瞅了一眼大门,轻哼一声。而鱼姬也不动声色地望着铁门,心说,这可难住我了。

  我到底应不应该救一朗子呢?他可是我第二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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