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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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春残芳菲尽
午夜时分,玉花轩的柴房里并立着四个玲珑黑影,妓院里常用这个法子捆绑 不听话的女子,绑紧双脚,双手缚在背后,悬空吊绑在房梁上,让女子只能用脚 尖微微点地。四春被捉后一直未进水米,虽然身负武功,也早被这种捆法弄得头 昏脑胀,突见一人带着满身酒气闯来,顿知凶多吉少。
「来人,快来人!给老子上酒,上菜!点上一百盏灯!」
虚竹撞开门后大声叫嚷,两个嬷嬷拿着蜡烛跑来,一连燃着了十多只,照得 房内通明。四春见了虚竹,眼露气愤,却无处使力。虚竹打量她们一番,哈哈大 笑道:「真是报应不爽,这么快就落到了我手里,你们说爷是淫贼,现下爷就淫 给你们瞧。」四春一听都花容失色,想到自己以到处缉杀淫贼为快,最后反而落 在了淫窝里,真不如死在皇宫里的好。
那几个嬷嬷又抬来一张方桌,摆上了酒和几碟小菜,虚竹叫她们退去,然后 摇摇晃晃走到四春前。四春中他最熟悉的是高鼻子的孟元春,在孟家便听闻她赌 誓终身不嫁,一心要作扬善惩恶的江湖侠女,此时正紧抿着薄薄嘴唇,对他怒目 而视。虚竹笑嘻嘻在她腰上抹了一把,扭身瞧向孟迎春。孟迎春鸭蛋脸面,身子 丰满,正低头闭眼,胸脯起伏,显出紧张万分。虚竹捏起孟迎春下巴,孟迎春用 力扭头,流下泪来,却一下显出细密的睫毛湿在俏丽的脸上十分动人。虚竹再次 捏住吻去,不防孟元春凌空提起被捆住的双脚,一脚将他踹翻,力道甚重。虚竹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揉揉屁股坐到椅上,酒意立时醒了大半,脸上笑嘻嘻得好像 满不在乎,心中却在吃惊:忘了她们都是练家子,刚才可是忒大意了。
虚竹回房翻出当初遇到李秋水后,在破庙中拾到的「清风悲酥」。再回到柴 房后,一脸得意,笑道:「看你们还老不老实!」打开「清风悲酥」的瓶塞在各 女脸前晃了一晃,晃到孟探春时,微微一怔,以前见过孟探春蒙着面,白天在大 堂上,孟探春一直低着头,此刻方看清楚她的容貌,见一张瓜子脸,腮上几点美 人雀斑,生得甚美,不过现下神色惨然。最后晃到圆脸圆眼的孟惜春,想起马夫 人的死,不由涌起怒火,扬手扇了两个耳光。孟惜春又惊又怕呜呜痛哭,其他三 女同时怒叫起来。
「狗贼,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来姑奶奶这儿试试!」
孟元春骂着声音却低了下去,顷刻间筋软骨酥,脚尖支不住身体,软绵绵吊 在了绳下,原来是「清风悲酥」起了作用。虚竹自是不畏这清风悲酥,在破庙中 他就知道了,其中原因却懒得理会,将「清风悲酥」收在怀里,冷笑道:「爷过 去又怎样?」拿起椅子放在孟元春臀后,一屁股坐了上去。孟元春觉股后传来他 的粗热呼吸,厌恶之极,惊心之至,却丝毫不能动弹,连舌头也没了力气,含糊 怒道:「有种一刀杀了奶奶,你若敢侮辱奶奶,奶奶做鬼也放你不过!」虚竹捧 起孟元春屁股,用力嗅了嗅,嘿嘿笑道:「我侮辱你了又怎样?我今天才知你们 做了那么多恶事。马夫人的死,还有我师姐木婉清,不都是你们害得?」虚竹越 说越怒,下手乱掐乱拧,在孟元春蛤间五指一抓,觉出肉乎乎得很是厚实,呼气 登时粗了,抱住孟元春双腿去解她脚踝上的绳子。
孟元春羞愤之极,暗暗也有几分悔恨,心想自己以前做事太过了,莫非真来 了报应?不禁泣道:「你杀了我吧,我决不怨你!」
虚竹阴险一笑:「哼哼,想死?哪有这么便宜?」说完指尖运力一划,「兹 啦」一声,撕裂了孟元春股间的夜行紧裤和一层里裤,裸出来一条雪白,也见到 了乱蓬蓬的耻毛。虚竹伸鼻嗅出清淡肉香,又翘舌挑了几挑,嘿嘿笑道:「好干 净的一个香屄!」然后半起身掏出肉头,探寻进了耻毛内。孟元春吊在绳下被推 成了凌空爬俯状。她性格本是坚强,自知无可幸免,便咬牙忍辱,但当觉出可怖 异物越钻越深,再也承受不住惊恐和如此羞耻,哼唧一声抽泣起来,突然间觉得 身子一松,虚竹竟解开了她后背上吊着的绳子,抱她就势坐在椅上,在孟元春整 个身子的重压之下,蛤肉紧紧夹住的肉头稍一停滞,便整条贯通,发出「呗」的 轻响。下体被撕裂的感觉让孟元春张大了嘴发不出声。虚竹却嘶嘶吸着气,只觉 粗茎又痛又爽,随即颠了颠腿上冰凉的臀肉,完完全全插实了一片火烫。孟元春 此际才从喉里发出一声惨叫,由于中了迷药,力气不济,虽然声嘶力竭,听来却 是柔弱婉转,犹如母狼哮月时的那声长嚎。其余三春的惊呼怒骂顿然止声,眼前 这一幕,令她们绝望无比。孟元春在她们四人之中年纪最长,也最是坚毅,三春 平日以孟元春马首是瞻,为自己快意惩治男人而自傲,此刻却深深认识到了自己 作为女子的柔弱。
虚竹舒爽之极地哼哼几声,抓住孟元春头发使她转过头,乱发中露出来一张 凄艳美脸,正缓缓滑下两行绝望的清泪。虚竹瞧得心神一荡,探舌舔了舔孟元春 冰冷高挺的鼻尖,站起来一推,啪唧抽出,然后将孟元春俯放在椅面上,血红的 肉头再次刺入血蛤,腰腿收紧,一下一下抽动起来,粘着血丝的蛤唇在黑裤的裂 口中被翻进翻出,孟元春的脸上苍白如纸,只有不断溢出的泪水还能表明她是一 个活物,过一会儿,眼中的泪水渐渐流干,穴内的淫水却一下冒了出来。虚竹拎 起绵腰顺畅大动,直至精关一松,一面用力深注,一面得意喘笑:「嘿嘿,好好 收下爷的种,你已经是爷的人了。」孟元春听了强忍不住抽泣,喉中发出一声憋 闷已久的呜咽,急气之下又昏了过去。
虚竹把孟元春扒光,再捆绑吊上,然后去桌旁倒了一杯酒,从怀中掏出叫花 姐拿来的「阴阳和合散」,笑眯眯往杯里散了些,端去捏住孟元春双颊硬灌进她 嘴里,心想:「死不出声是不是?看你能挺多久?」这时向其余三春瞧去,见三 人皆无声哭成了泪人,便不慌不忙挨个解开她们双脚,逐一扒个一丝不挂,不知 不觉再次勃得胀痛,扶起鸡巴笑道:「你们哪个先来?」
三春软绵绵吊在绳下,受此奇耻大辱,胴体瑟瑟发抖。虚竹但见并列的四只 白羊之中,元春最是匀称,迎春最是丰满,探春最是高挑,而惜春抖抖擞擞像是 一团棉花,虚竹竟有无从下手之感,上前肆意玩弄六只白乳,笑道:「你们三个 谁先叫出声来,爷就先肏谁。」手口品赏之下,觉出惜春的椒乳娇软如绵,不盈 一握,似未长成;探春的弹乳圆圆滚滚,两片鸡晕又红又大;而迎春的丰乳最是 肥腻,如油脂般沉甸甸扑在掌中,让虚竹大觉趁手,越捏越用力,迎春忍不住痛 叫哭号,终于打破了房内的抽泣。探春听了姐姐哭号,大声叫骂起来,虚竹脸伏 在迎春乳沟里,手却摸到探春身下,捻出几根耻毛一揪,耳根登时清静,然后向 迎春呵呵笑道:「就是你了,你一出声,我就听出你准是个淫妇。」迎春闻言羞 愧欲死,不想吊在身后的绳子被解开,只得无力地落在这恶人怀里,迎春的肌肤 本来就十分滑腻,中了「清风悲酥」之后,身子又格外的软,虚竹一抱之下竟觉 揽她不住,趁势坐在椅上,扶起丰腴如油的屁股,看准蛤口慢慢插了进去,边插 边道:「小淫妇,现下看我来如何替天行道。」迎春软绵绵的哭泣既像娇喘又像 呻吟,哭声越来越大,直至蹙眉受痛被彻底躲去了清白。
孟迎春是一个名义上的寡妇,自幼早定了一门娃娃亲,不料大婚在即,新郎 急病死了。她名为素未谋面的夫君守节,其实是无心思嫁,只想与姐妹们一起习 武,却没想到能有今日之劫。此刻心里悲惨之极,但身子不由自主地软软随着淫 贼起伏,被他越抱越紧的双臂勒出了嘤嘤娇哼。虚竹今夜终于听到了叫床,得意 笑道:「小娘子,你又乖又浪,真叫爷爷过瘾!」迎春听了万分羞辱,可是体下 果真湿淋淋出了水,一下一下兹兹有声,且无法制止地越来越清晰,迎春又羞愧 又心慌,但越是心慌意乱,水好像出得就越多。虚竹听着浪水声,卖力地将惜春 抬起放下,忽加快了动作,颠得一对肥乳上下乱跳,迎春咧嘴惊泣,不知不觉挺 起了胸腹,终于熬到恶人停了动作,却觉自己被巨物撑满的里面变得涂涂淋淋的 像是出了汗,一时又痛又痒,竟禁不住想要摇摇屁股。
虚竹将迎春照旧绑上吊起,见她腿上缓缓流下一线新红,吃惊笑道:「你浪 水这么多,却原来是个大姑娘,做什么侠女呢?被爷肏起来不是更爽,不如作爷 的红牌吧,天天叫男人肏,包你这小淫妇乐不思蜀。」
迎春心神未定,受此讥讽羞愧欲死,可又无法寻死,只能摇头恸哭。
虚竹昨夜和花姐闹了一场,今夜又连着泄过两回,浓浓困倦涌了上来,懒洋 洋去捏了捏探春的脸蛋,笑嘻嘻道:「你不住骂人,嘴上功夫定然不错,尝尝爷 的鸡巴如何?」虚竹说着心里打算就此作罢,只想瞧着探春气恼,不料探春居然 接话道:「你放了我,我就……答应你。」虚竹意外一喜,忙解开探春双手和她 身后的绳子,正张臂要将她接住,突然,惊见探春扬起手臂从脑后摸出件东西向 他眼睛刺来,虚竹本能地侧身偏头,探春击在他肩膀上,「梆」得一响。原来探 春头发里藏了一个锋利发簪,却击在虚竹的宝甲上折断了,随即双指如电继续插 向虚竹双眼,虚竹再次勉强躲过,被探春反手一掌掴在脸上,当即眼冒金星不住 踉跄后退,霎那间险相环生,腾不出手来抵挡,只有惊惶躲闪的份儿,而探春满 腔悲愤,招招拼命,突飞起双脚重重蹬在虚竹心口。虚竹闷哼着滚出丈远,膛内 剧烈搅痛,浑身一时动弹不得,好在内力深厚又有宝甲护身,不然这一下定叫他 不死也要疼晕过去。但探春随即又使出了一招「双鲛翦」,两只小腿如剪刀一般 死死夹住了虚竹脖子。探春拜师南海神尼门下,自小练习双腿功夫,已深得南海 神尼的成名绝技「无影脚」的真传,虚竹登时呼吸不能,头晕目眩,片刻间目鼓 舌突,面皮由红涨紫,眼见要窒息而死,探春却突然失了力气,双腿一软,仿佛 一下被抽去了筋骨。虚竹昏厥片刻,哦唔一声缓过一口气,挣扎一推,觉手上触 到一方柔软,骇极之中没有多想,运力伸臂向前一插,听得探春发出惨叫,抽出 手来,才知自己深深插进了探春的蛤户里,忙捂着胸口坐地后退,惊魂万分盯着 斜躺在地的孟探春,见她胴体扭曲姿势怪异,显出既无力又痛苦之极。这时察觉 怀中有物碎裂,用手一掏,满掌碎瓷,装着「清风悲酥」和「阴阳和合散」的两 个瓶子都被探春蹬得粉碎。虚竹发了一怔,这才清楚,原来正是这碎裂的「清风 悲酥」救了他一命。
虚竹定了定神,站起来小心翼翼走近探春,抬脚一勾她胁下,探春软绵绵翻 过身来仰面朝天,双腿大分,腿间一抹猩红,果然再次中了「清风悲酥」。虚竹 记起孟迎春在他身上抬头哭泣,那时她们的「清风悲酥」就已消退,只是他当时 欲火正炽没有想到此节,真是好险!随即想到其余三春必定也恢复了体力,慌张 瞧去,果然见她们三个的脚尖都牢牢点在地上,但元春和迎春都垂头闭目,只有 惜春对他怒目而视。虚竹惊慌张开双臂,忽闪着空气,小心走向惜春身后,想把 无色无臭的「清风悲酥」引过去,但显然没有奏效,惜春转身与他面对,虚竹见 她颠着脚尖不灵活,突然踏起凌波微步,瞅准机会将她从后抱住。惜春骇得惊呼 乱蹦,虚竹趁势将她抬起,急急运起了「神功」,暴挺的肉头喷着烫精,猛一下 撑开了蛤户。惜春又惊又痛,脊背顿时僵硬。虚竹上前一步,再次一挺,终于贯 到了蛤底。惜春尖叫半声戛然而止,原来她干紧的蛤壁磨得虚竹茎皮剧痛,虚竹 不由接着又使了一次「神功」,粗茎将厚实坚韧的处膜抖得粉碎。见惜春昏迷过 去,虚竹才真正觉得放心,缩身一推绷紧的娇臀,随着肉头抽出,嫩蛤喷出一股 子处血,惜春在昏迷之中痛楚万分地蜷紧双腿,像悬在猎户铁叉下的白兔,伤处 滴着血,无知无觉地荡来荡去。
迎春见妹妹如此之惨,骇极发抖,连哭声也不敢出。元春也流着泪,但眼光 空洞,双颊通红。虚竹知道他喂在元春嘴里的「阴阳和合散」开始发作了,心念 一动,从怀中捏出一把「阴阳和合散」的粉末,也依样喂进惜春嘴里,然后走向 探春。探春滴下大颗绝望的泪珠,心中悔恨之极,若早知杀这恶贼不成,刚才还 不如自尽。虚竹拎起探春放在桌上,架住她双腿,阴险笑道:「『金陵女侠』果 真名不虚传,爷一不小心,就差点中了你们的道,嘿……」说着耸力插进,一到 深处便运起「神功」,血茎一阵剧抖,探春蛤户已受了重创,哪里还能经受得住 如此猛烈的蹂躏,登时叫出抑制不住的悲鸣。
迎春听到这声悲鸣,心神一下崩溃,哭叫:「求求你了,放过我们!」
虚竹听迎春求饶,更加亢奋,却觉出鸡巴渐渐没了知觉,知道这是「狗屁神 功」的缘故,忙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直至一身大汗,而鸡巴已完全麻木。探春 第二次所中的「清风悲酥」较浅,此时毒性消退,身子渐渐又有了力气,痛楚不 堪地摇摇头,双腿越收越紧。虚竹见她有了动作,赶紧在她身上又掐又拧,鸡巴 没了知觉,便要从手上找出些乐趣来。探春痛泣着抓住他手腕,挣扎之中,疼痛 麻木的下体,忽似死灰复燃,不知不觉变得湿润了。而虚竹丝毫感觉不到,不得 已再用了一回「狗屁神功」,然后急忙抽出,精疲力尽地坐在椅上,大喘着收神 敛气,待见鸡巴软成一团有了知觉,窗纸已透进清辉,天色亮了。虚竹将探春重 又绑吊起来,探春这时心如死灰,闭目毫不挣扎。
虚竹走过惜春脸前时,顺手掴了她一掌,哼道:「小蹄子,你无端端害了马 夫人,这一巴掌是替我的好菱儿打得。」惜春蜷吊在绳下,疼得仍不敢伸直双腿, 迷糊泣道:「只管杀了我吧,不要再侮辱我。」
「哼!我偏要侮辱你!」虚竹反讥,狠狠啐了一口,唾液顺着惜春鼻侧滑到 她嘴角,惜春紧紧闭口,神色悲愤之至。虚竹见了又生虐意,捏住惜春颌骨使她 不得不张开口,低头往她嘴里吐了几口,又伸进去舌头乱搅,忽然想起孟琏玩弄 马夫人的招术,便把吊在房梁上的绳子放长一截,放下惜春踢她跪下,然后拿起 捆她双脚的绳子,没头没脑地啪啪抽打起来。
惜春捂头蜷腿,肌肤上印出道道血印,突被一鞭抽在了受伤的蛤户上,痛叫 逃躲,却被身后的绳子拽住。虚竹便下下抽在她股间,疼得惜春惨叫连连,转圈 乱爬。探春听着心痛万分,又一次忍不住大骂。虚竹听着心烦不已,扭头向探春 就是一鞭,正中被他掐肿了的鸡头,探春惨哼一声,额上立时疼出了汗珠。
虚竹拿着绳子到探春面前,狞笑大叫:「你不是骗我么?你再求我,求我放 了你妹妹!」说完又是狠狠一鞭。探春浑身一哆嗦,哭道:「我……求你……求 你……」虚竹勾起手指弹了弹探春那惊心红肿的蛤唇,笑道:「求我什么?是不 是求我肏你。」探春羞痛抽泣不再出声。虚竹又向迎春一抽,怒声大叫:「你也 求我!」迎春巨惊,脱口颤道:「求你……求你……」心里屈辱之极,那字终没 有说出口。虚竹此时抽得兴起,走了几步,扬鞭从下到上抽了元春一下,故意抽 在她蛤户上,「啪- !」竟击起了水花。虚竹一怔,见元春满面通红,呼呼急喘 热气,鸡头涨得红紫,蛤唇也湿漉肥大,且微微翕张。这一鞭让元春从「阴阳和 合散」的药力中有些清醒,涣散的目光闪过一丝痛楚和愧恨,喉中却又哼出婉转 呻吟。虚竹顺着元春的目光,低头一瞧,惊见好不容易软去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是 青筋暴挺,难怪心里突来烦躁,惊奇一想,才知刚才吸入惜春的唾液,竟不知不 觉中了「阴阳和合散」。虚竹挠挠头,有些无奈地笑道:「天意如此,爷爷只得 再辛苦一回儿。」手指抠进元春湿热的蛤户,元春立时大喘。虚竹的呼气也随之 粗重起来,神色越来越狰狞,「阴阳和合散」已发作猛烈,叫道:「求我,快求 我肏你!」元春一灵未泯,竭力抵抗春情发作,终未应声乞求,只是收紧双腿夹 住虚竹的手磨来磨去,一时间难忍之极。虚竹笑道:「不信你不求我。」抽手来 到惜春身后,剥开臀肉便要拿她当解药,突然发现圆润的屁眼粉红可爱,便将茎 头向那里触了触,一试那种紧凑便不忍罢手。
惜春觉出臀后挨上了一团硬邦邦的火热,惊呼不已,恐怖地浑身直抖,突然 传来刺心一涨,她拼命爬了几步就被虚竹死死按住。虚竹受了「阴阳和合散」的 刺激,兽性大发,茎身坚挺如铁,大如鸡子的肉头一点一点撑开了惜春十七岁的 菊眼儿,缓慢而坚决地长驱直入。惜春惨叫得撕心裂肺,冷汗滚滚而下,浑身抖 得像在打摆子,这时她只想即刻死去,却连昏厥也做不到,因为这极痛也刺激着 体内肆虐的「阴阳和合散」,令她有如饮鸩止渴,在生死之间来回游荡,脸已不 成人形,叫声也非人类。
探春和迎春听了惜春的惨嚎,都惊痛彻骨,迎春不觉吓失了尿。
虚竹把惜春臀肉捏得青紫,塞进一截后,再也不能深入,眼见茎根被挤得又 肥又紫,只得慢慢抽了出来,茎突带出了一截粉红肠肉,停了一停,又把这截肠 肉塞了回去,如此反复一会儿,惜春菊内血肉模糊,蛤内却溢出淫水。虚竹这时 浑身燥热之极,放开惜春,去把宝甲脱下,恭恭敬敬放在椅上,心道:「多亏这 个宝贝背心,否则不死在惜春的短刀下,也要死在探春的发簪下。」
迎春见虚竹红着眼向自己走来,惊恐得几乎昏去,不由呼叫:「不要!我求 求你,呜呜……不要啊,求求你……」虚竹一把扯断吊住迎春的绳子,按她跪在 身前,狞笑道:「你给爷舔舔。」迎春瞧一眼带血的恶茎,垂头大哭,虚竹抓起 她头发,狠狠一掌,「给爷张开嘴!」这一巴掌加上他一声厉喝,让迎春脑中轰 得一下,不清楚自己是昏迷还是清醒,迷迷糊糊张开了嘴。
虚竹受了几下吞吐,更耐不住心燥,仰身一躺,嘶道:「过来!」虚竹此时 的面目被「阴阳和合散」刺激得犹似魔鬼。迎春彻底没了抗拒的胆气,战战兢兢 对准鸡巴跨坐下去,软腰被虚竹用力一拽,臀肉一下坐实,惊得慌忙起身,虚竹 接着一拽,迎春又坐实一疼,不过这次明显感到些微酸麻,没过几十下,臀底已 湿了一大片。虚竹放手叫迎春自起自落,有了阴液滋润,「阴阳和合散」的春火 渐渐消退,开始定下心来美美享受,而迎春的脸蛋越涨越红,过不多时,突然瘫 软不动,娇气吁吁,筋酸骨软,好像中了「清风悲酥」。虚竹将迎春扑倒,继续 猛耸。迎春立觉酸软难当,咿咿呀呀忍了片刻,双眼一翻,喘呼求饶。
「啊呀求你……啊啊……放过我……啊哟……求你了……」
虚竹听得心神一荡,一面抽插娇蛤,一面挑逗娇心,色眯眯地口口唤着小娘 子和小淫妇。迎春的性子本极软弱,惊惧失神之下,心绪已经大乱,脑中茫茫然 忘了自尊,泄了一次阴精以后,越发叫得柔浪。
「啊呦呦……求你……啊哈……真真受不了……求你哎呦呦……」
虚竹终被迎春的春叫麻出了浓精,彻夜奸淫让他腰酸腿软,歇了好一会儿才 勉力将迎春重新吊绑,然后披上衣服走出柴房,经过元春身边时,惊觉她周身发 出灼人体热,同时也能听到惜春的呼呼鼻喘。他已两次体验过了这「阴阳和合散」 的惊人威力,心想:「我且歇歇,回头再看她们能变成什么样的母兽。」待回到 房里,一头栽上床,心里突生出难言的寂寥失落,没由来地叹了一声,晚间的那 种莫名烦躁又涌回心头,他为了消除这种烦躁,痛快向四春逞虐,此刻却觉与在 少林寺里自己套动着自己没什么不同,发泄之后,惟余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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