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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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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八)


“赵涛,我……我觉得已经干了。”约莫三四分钟后,孟晓涵声音微微发颤地提醒,小脚在赵涛怀里轻轻挣了一下。
他意犹未尽地放下第二只脚掌,放进已经被擦干的凉鞋里,拿过旁边的手电照了一下,故意很惊讶地说:“哎呀,晓涵,还有挺多脏东西干在你脚和腿上了,你这么爱干净,总不能带着睡吧?”
孟晓涵一听脏,赶忙往下扯了扯裙摆,试图遮盖住一点,小声说:“可这也没办法啊,之前给学生那边灌了两瓶水,暖壶里不剩多少,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这怎么行,你这么爱干净。”他皱眉摇头,昂首看着她,柔声道,“你别管了,我来帮你洗干净。”
这办公室本来就预备着老师值班的情况,只不过破板床坏掉拆了,脸盆毛巾架子倒都还堆在角落。
赵涛过去看了看,先拿出办公室里自己用的杯子,打开暖壶摸了一下,决定值班时候刚用热得快烧的,蒸汽还挺烫手,热度问题不大。
他把自己杯子续满,举到孟晓涵眼前晃了晃,问:“这个够你今晚喝了吧?”

“我……我喝不了这么多。”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果断摇摇头,说,“我不准备喝了,你喝吧。”
两人最近已经喝过一个杯子的水,按道理不是爱干净,赵涛想了想,多半是怕晚上起夜去厕所,教室这边只能去外面操场上的独立茅房,这么个雨天,可远不如宿舍每层有个小卫生间那么方便。

“那更好,我还怕水不够呢,这就绝对够了。”他笑呵呵把脸盆放下,暖壶里剩下的热水直接一股脑全倒了出来,蒸汽顿时冒起一片,熏得他脸上一阵发热。
“这……这是要让我洗脚?”孟晓涵睁大眼睛,“这也太浪费了……”

“不浪费,而且,不是要让你洗脚。”他把盆子端过来,从自己水杯里又倒了一大半出来,总算装满了小半盆。

“嗯?那……那这是?”看着他把盆放在自己脚边,可又听到他这么说,孟晓涵顿时有些迷茫,不知所措地说,“那是要做什么啊?”

“是我要给你洗脚。”他往上一提短裤蹲了下去,抓起她的脚踝伸手把凉鞋拨拉到一边,就让她粘着些干土的脚丫踩到了盆边上。
“赵……赵涛……”她的脸顿时变得好像被蒸汽熏了俩小时的大虾,“这…
…这怎么行……”
看她抽腿想躲,赵涛干脆一把把她纤细的小腿抱住,探头隔着裙子在她膝盖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晓涵,凳子高,还特别晃,你要自己洗,摔了怎么办?
再说……我连你脚趾都含到嘴里过,你难道还怕我不乐意帮这个小忙吗?”
“可……可这……”

“这说明我喜欢你啊。”他丢出一把飞刀,准确无误地钉在了面前少女的心上,发觉到她没再挣扎,他把她脚放回盆边,柔声道,“乖,小心坐稳别摔了。
今天天气这么糟,你的脚那么凉,咱们还要在这种鬼地方睡觉,热水泡一泡会很舒服的。保证你做个好梦。”
孟晓涵低下了头,垂下的刘海造出一片小小的阴影,挡住了她的眼睛,“赵涛,你……你对每个女朋友……都这么……温柔吗?”

“我喜欢的女孩,我都会很温柔啊。”他选择了一个很滑头的回答,捧起她的脚托在掌心,用手肘压住盆边不让水盆失衡翘起,跟着撩起还有点发烫的水,轻轻淋在她雪白的脚背上。
就像这只赤足也学会了羞涩似的,鲜明的红晕浮现出来,那淡青色的血管,也随着热流拂过而微微隆起。
“烫吗?”

“这样的话……还好。”她还是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自己大腿上的裙布,憋了一会儿,小声道,“你的手呢?会不会觉得烫?”

“没关系。稍微热一点,脚才会舒服。我一会儿给你那边加一条薄棉被,今晚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着凉。”他说着,换手另一只,如法炮制,“你觉得能泡了就吭声,好好泡会儿,晚上绝对睡得香。”

“我……我觉得我怎么也睡不着的。”她带着有些复杂的口气说道,既有些担忧,又有些紧张,好似,还有那么几分羞涩。

“那要不要我讲故事哄你啊?”他笑道,“远距离哄人睡觉,好像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近距离……估计你会害怕。而且,我也怕自己。”
“怕自己?”

“怕自己把持不住啊。”他带着一点自嘲笑道,“我这么个劣迹斑斑的流氓学生,真要摸到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旁边,又知道你一直都挺喜欢我的,我……
可忍不住。所以啊,就这么给你洗洗脚,挺好的。你干净了,睡得香。我……也算过了过手瘾,睡得着。”
孟晓涵没再说话,就那么默默地坐着。
不过她的脚变得配合了很多,他搓洗脚趾的时候,会稍稍张开,轻轻揉足弓,她就会把脚踝稍稍内翻,搓洗后跟那一带,她就会用力向上勾起脚尖,把跟腱那一带的肌肤舒展。
等到两只脚都被反复洗得非常干净,白里透红娇嫩欲滴,孟晓涵才低声道:“水温……应该可以了。”

“好。”他笑着把她的双足放进热水中,但自己并没有就此闲下来,而是依旧撩起水花,为她洗净纤细嫩滑的小腿,和沾了些泥点的膝盖。
她把裙摆稍微往上拉了拉,听呼吸声似乎是有点紧张,但没有更多反应和动作,只是保持着双腿微微分开的坐姿,任他在自己大腿之下的肌肤上用掌心来回擦拭。
这样单纯的搓洗并没有多少调情的味道,但却弥漫着一股透人心田的亲切感。

“好了,”他把两条小腿都洗干净,拿过自己那个枕头上的枕巾,翻出下面不太脏那一面,帮她腿上简单擦了擦,接着往后一倒,捧着枕巾坐在了铺好的被褥上,“等水不够热了,就大功告成。”
“嗯。”她还是低着头,简单应了一声。
但这一声吸引到了赵涛的注意力,他拿起手电照在她身上,这才注意到,她的双肩正在微微颤抖,一滴一滴的泪,正断线珍珠一样往下掉,掉在她裙子上紧攥的双手之间。
“晓涵,你……你怎么哭了啊?”他想了想,装了个傻,“刚才烫着你了?”
“没有。”她就说了两个字,鼻音满满。

“你……你别这样啊,这要有谁进来,不跟我刚欺负了你似的。”赵涛陪笑道,“这不……这不就是给你洗个脚么,又不是洗个澡,你可别叫我跟晴雯似的担个虚名儿挨骂。”
她不吱声,也没有哭出什么响动,就是那么低着头,垂泪不止,隔上十几秒,才重重吸一下鼻子。

“到底怎么了?”赵涛这下有点心慌,赶忙起来蹲住,从下往上打手电看她的脸,“为什么啊?你心里难受?”

“不知道。”她偏头躲开了,不给他看自己的样子,“你别管我,我就是想哭,你让我……让我哭一会儿。哭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哦,好吧。”他一时间想不明白,但直觉告诉他应该不是坏事,就又坐了回去。
大约几分钟后,他看孟晓涵还是偏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泪水停了没,就伸手试了试,说:“晓涵,水可就要凉了。要不……我给你擦干,你躺下再哭?”
哗啦一声轻响,她把泡到酥红柔润犹如胭脂玉雕一样的双脚抬了起来,乖乖交到他伸来的枕巾之中。
他还按此前擦的样子,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把上下前后连着八个脚趾缝顺次清理得干干净净,只差摆上一堆工具当场开始修脚了。
他端着盆出去直接泼到了外面的雨水中。
回来关好门,他看了看时间,其实还早,但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不早点睡,他都不敢保证自己要冒出什么见鬼的念头,就走过去柔声问还低着头默然不语的孟晓涵,“好点了吗?要不咱们就早点休息吧。万一晚上有孩子闹腾,你肯定睡不好。”
她吸了吸鼻子,没回话。
赵涛皱了皱眉,小声问:“你……还没哭够?”
她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接着,哽咽着轻声说:“赵涛,我……我可以……
借你的怀里……哭一下吗?我……我可能……还想打你几下。好不好?”
正常来说,这实在是个比较见鬼的要求。
可赵涛听在耳朵里,却莫名地体会到一股酸楚的纠结情绪,仿佛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他想了想,站起来,张开双臂,柔声道:“那,我这样不动,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吗?”
孟晓涵缓缓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望了他一眼,跟着,她突然扭头吹灭了桌上的一支蜡烛,让屋里一下子昏暗了许多。
然后,她一低头,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仿佛用出了吃奶的力气,死死搂紧他。
他正想着该说点什么的时候,她突然换了个位置,抓住了他一边手臂,张开嘴,一口咬了上去。

“唔……呜唔——!”一声痛呼被硬生生咽了下去,赵涛忍着胳膊上传来的痛楚,感觉着坚硬的牙齿正在往他的肌肉上施加着没有多少保留的力量。
这一刻,他很庆幸,自己半强迫捅了嘴的是金琳而不是她……

(三百七十九)

牙齿几乎切开胳膊上粗糙的皮,赵涛硬咬牙忍着,生生忍出了一头细汗。
足足有两分多钟,孟晓涵牙上的劲儿才松了,她呜咽着将柔软的嘴唇印下,轻轻吻着自己留下的牙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心疼,小小的舌头轻轻在上面舔着。
疼完了又痒,赵涛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套路,但承诺了乖乖不动,就干脆还是站在那儿,随便她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在牙印上轻轻吻了几次,孟晓涵又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胸口,小手握成拳头,随着她一下下急促的抽泣声,用力捶打着他的后背。
咚。
赵涛呲牙咧嘴皱眉忍着,身子被打得都有点晃。
虽说她一个柔柔弱弱小女生的力气也就那样,可真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打强奸犯一样狠捶,要说一点不疼可就是自欺欺人了。
可他不敢出声。
他总觉得,孟晓涵正在经历什么剧烈的心理变化。
就像一只毛虫在蛹里憋闷了漫长的时光,终于忍不住想要打破黑漆漆的障壁,挤出一个柔弱但亮丽的蝴蝶身躯。
当然,就算是错觉也没关系,无非就是白被咬了一口外带十几……嗯……几十拳么,问题不大,他还不至于跟喜剧片里面一样笑呵呵吐血。
反正他认为,孟晓涵已经基本是他的囊中之物,比起她要割舍的、损失的、被侵犯的一切来说,这点痛简直微不足道。
他忍不住想,如果当年他写纸条的那一天,孟晓涵对他说,你让我这样打你一顿我就答应你,他应该会很高兴拉着她去后操场没人地方让她打个够的吧。
可惜,她没有。
那时的她心目中,学习还比他重要。
不过,如果没有那可悲的咒术,恐怕他在她心目中,也将永远不如学习重要吧。
他忍痛走神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孟晓涵的小细胳膊大概是终于挥累了,缓缓停在他背上,把他搂住,细滑的掌心,轻轻摩挲着他估计是有点发红的皮肤。
胸前热烘烘湿漉漉,要是有衣服挡着还好,这么被她直接贴脸上来,偶尔一动,她软软的发烫面颊还会蹭一下他的乳头,说实话,在此刻的环境下,这刺激有点大。
赵涛觉得呼吸有点急促,心跳也在加快,肚子里的恶魔和天使坐到桌子边开始掰手腕,天使和孟晓涵一样弱不禁风,而恶魔基本上相当于四五个施瓦辛格。

“疼吗?”她应该是故意选了能听到他心跳的地方,在他胸腔里开始擂鼓给恶魔助威的时候,她松开手,向后退到了另一支蜡烛边,没有道歉,只是不带什么愧疚地小声问。
“还好,有那么点。”赵涛抚摩着胳膊上的牙印,“没想到你这一口还挺重。”
“破皮了吗?”她眨了眨眼,轻声说,“我没尝到血味儿,应该没破吧。”
“嗯,没破,就是有点紫。”
孟晓涵沉默地望着他手臂上的牙印,宽大T恤衫下的瘦削胸膛起伏的速度渐渐归于平缓。
赵涛觉得气氛好像渐渐别扭起来,他清了清嗓子,决定提醒她还是早点休息吧。
可他还没开口,孟晓涵就出声问道:“赵涛,所有……跟你在一起的女孩子,都经历过比这还要厉害得多的疼,对吧?”
感觉周围的空气登时紧张起来,他考虑了一会儿这话里可能的双关含义,微笑道:“这……女生第一次的时候确实会比较疼,我……之前也比较莽撞,挺对不起她们的,确实疼得挺厉害。”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尽可能温柔的哦……差点把这句话顺嘴带出来,赵涛赶忙抿了一下唇,转移话题说:“差不多了,晓涵,趁着脚还热乎呢,钻被窝睡吧。你裙子不湿吧?或者我进被子里把我大裤衩脱给你?凑合穿一晚上当睡衣,反正应该比这儿的被子干净点。”

“其实也没什么。”她踩着鞋,跨到自己的铺盖上,解开裙腰的扣子,轻轻一扯,弯腰抬腿,就把下摆有点湿的裙子脱了下来,自己晾在了椅背上,“要说看,你早都看过,看得仔仔细细的了。要说干净……我那么在乎干净,有什么用呢?”
视线被她苍白纤细的赤裸双腿吸引过去,盯着大腿上方突然出现的T恤,赵涛恼火地想,你说我买个破上衣买这么大干什么。
他的心思一时间没转过来,也没注意到孟晓涵口气的变化,但马上,更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就发生了。
孟晓涵背对着他,居然接着抬起手,把他的T恤也从身上脱了下来。
昏暗摇曳的烛光中,她苍白中泛着一丝嫣红的背影,竟只剩下了一条裹着她浑圆小巧臀部的白色纯棉三角裤。
在这种环境下,这犹如色情网站上岛国成人艺术写真一样的情景,简直像是个皮搋子,贴在他的胯下就是一顿猛搋,抽得他鸡巴根儿疼。

“晓涵,你……你怎么脱了?”他压下想要抬起来伸过去的手,坐在自己和那边其实相距并不远的铺盖上,心里一遍遍默念,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晓涵是第一次,不能在这种四面漏风停着电的破学校里,绝对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你说该睡觉了,睡觉,当然要脱衣服。”她平静地说,跪坐在被子上,伸手扫了扫表面可能有的脏东西,“你喜欢看吗?”
赵涛吞了口唾沫,大着胆子说:“我……我喜欢。”
她低下头,扫好最后一片,左腿向左转了九十度,右腿并过来,接着,重复了一遍这个动作,就那么跪坐着转过身来。
她小小的双手十指交叉,掌心朝上端在紧并的大腿根上,但小腿向两边分开,呈现出一个挺可爱的坐姿。
最关键的是,她并没有遮掩自己的胸膛。
那一对小鸽子一样的白嫩乳房,连着顶上落雪碎梅般的嫣红乳头,全部一览无余。
她应该还是很羞涩的,连脖颈那片晒黑的三角下尖指着的乳沟附近,白皙的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潮红。
但她的表情却非常平静,平静得让赵涛都感到有点心悸。
可他忍不住想看,忍不住看个不停,原始的冲动接管了他眼珠的控制权,贪婪的把一切美景都烙印在兴奋的脑海中。
“你……真觉得好看吗?”在听到他粗浊的喘息后,孟晓涵轻声问道。
她并不是很有自信的感觉,但这也对,整个学校的女生,能在余蓓、杨楠、张星语和金琳这样各有千秋特色分明的美女阵列前保持自信的绝对不超过一巴掌。

“好看。”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再这么让我看下去,我可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孟晓涵没说话,但也没有钻进被单里,就只是红着脸,用无风湖面一样看不出波澜的目光,安静地盯着他。
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扑过去。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带着睡意的声音在外面扯着嗓子喊:“老师,俺要上茅房!”

(三百八十)

光着膀子被外面的雨一浇,脚在凉飕飕的水里一踩,赵涛总算清醒过来不少。
他小心翼翼关好门,撑开伞打起手电,陪着那两个早早起夜也不知道是他妈水喝多了还是小小年纪就肾亏的学生去了一趟厕所。
去都去了,他也顺便尿了一泡。
幸好没有小女孩要去,不然孟晓涵的脚可就白泡了。
不过她那么光溜溜坐在铺盖上那么久,直到敲门才钻进被窝,估计要凉早凉了。
把两个孩子送回教室,打着手电看他们钻进被窝,赵涛这才松了口气,把两个班的学生状况都检查了一下,让腿脚顺便晾一晾,干得差不多了,才往回走去。
算一算起码快十分钟,孟晓涵这会儿应该已经睡下了吧?
他想着,抬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轻轻推开门,进去,关上,转身把脚从鞋里尽量小声的抽出来,看见蜡烛已经被她吹灭,刚准备走过去躺下,就发现情况不对劲儿。
怎么他的手电光照过去,这被子里头……鼓鼓囊囊的呢?
他屏住呼吸缓缓往上面照去,然后,就看到了本该在靠里的铺盖上睡觉的孟晓涵。
她躺得很小心,侧着身,让出了差不多够一个人躺下的空间,脸朝外侧,被头那儿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半长发,微显凌乱地散着。

“晓涵,你……你这可就是……就是在玩火了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裤裆马上就又紧张起来,擅自膨胀的器官顷刻就成了内裤里狭小空间的霸主,昂首顶起一片自己的天空。
“赵涛,你真的喜欢我吗?”孟晓涵背对着他,很轻很轻地颤声问道。

“嗯。喜欢。真的喜欢。”他坐下去,手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去抚摸她若隐若现的白皙肩头,“可是……晓涵,关于女朋友这件事……”

“可以不要提那个吗?”她马上打断了他,“赵涛,求你,在只有你和我的情况下,别提女朋友的事情,可以吗?”
啧,好吧,这可不赖我,赵涛撇了撇嘴,心里顿时轻松了一大截,“可以,我不提就是。”

“赵涛,你……愿意证明一下你是真的喜欢我吗?”她还是背对着他,声音依旧很小,但这次,没有发颤,充满决心。

“这……你说吧,如果我能做到的话。”赵涛吞了口唾沫,觉得裤裆里的玩意就快能敲鼓了,这会儿提条件,还真是他最容易答应的时候。
孟晓涵翻过身,湿润的眼睛望着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把白色的小内裤放在了枕边,然后,很认真地说:“我希望你抱着我睡,但今天晚上,什么都不要做。”
“诶?”
你他妈真的不是在逗我?
这句话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没说出口来。
赵涛望着她带有神秘期待的眼神,只好为难地说:“晓涵,你……你其实也挺漂亮可爱的,你这么……这么赤裸裸让我抱着,还什么都不要做,这可有点难为人了啊。这状况我要什么都不想做,那……那岂不是跟被阉了一样。”
孟晓涵咬了咬唇,轻声说:“我……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所以……你忍不住想做什么的话,我也不会怪你。我顶多……是有些失望罢了。”
“失望?”失望我是个性能力正常欲望健康的男大学生吗?

“喜欢的感情,肯定会伴着珍惜。”她用有些消沉的声音说,“你说你喜欢我,可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是喜欢你的,甚至……说……说是爱可能也不过分。我很后悔,当初……当初如果接受你的心意,以此催促你好好学习,是不是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
似乎发现话题有点跑偏,她轻轻甩了下头,继续说:“算了,不提那个了,没意义。赵涛,我没什么别的好办法来测试你的心思,我……我坦诚一点说吧,你说我……不要脸也好,没原则也好,我……已经……不想再忍耐了。我想在出国前,给自己的青春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即使……那不够正大光明。”

“所以……你今晚什么也不准我做?”精虫有点上脑的赵涛反应不过来这话里的逻辑,愣头愣脑地问。

“嗯,不是不准,是我请求你,今晚只是抱着我,什么都不做。”她很认真地说,“我……我是个很笨的女生,我不懂如何恋爱,不知道喜欢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我只是觉得,你要是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那就应该珍惜她,尊重她。”
她壮着胆子伸出颤巍巍的小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想要抓紧,却又不敢用劲,好似明明快要溺死在井底的人,还在担心垂下的这根藤条会不会断掉。
赵涛闭上眼,短短的几十秒里,他回想了无数个曾经坐在孟晓涵斜后方时凝视的场景。
最后,定格在她被午后阳光洒亮,镀上毛茸茸金边的小巧耳朵上。
他睁开眼,低下头,掀起被子,钻进了里面,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脱掉了所有的衣服,丢到枕边,伸出手,把她抱进怀里。
他的身上凉,她的身上热,她抖了一下,却没有躲,反而像是要把温暖更多传递给他一样,往他这边贴了贴。
他伸出胳膊,她就抬起头,拨开头发,枕了上去,默契得犹如曾经这样一起睡过很多次。
他侧转身,和她花瓣一样柔嫩的赤裸娇躯贴在一起,粗壮的腿伸进她紧张的股间,好似要把两人打结一样拥抱住她。
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热流轻轻吹拂在他的锁骨附近。
但几分钟,看他确实没有多余的小动作,她也就渐渐松弛下来,平稳了呼吸。
风声小了很多,雨也转缓,屋檐下的淅淅沥沥,终于变成了颇为清脆的叮叮咚咚。
“晚安。”赵涛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说。

“嗯,晚安。”她抬起脸,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坦率,自然,然后,蜷缩在他怀中,就像个归巢的雏鸟,缓缓闭上了眼。
赵涛不知道她到底睡好了没有,反正,他最后睡得很香。
好像,连噩梦都没有做。

(三百八十一)

于钿秋与另外两个女生要到下午才能回来,周一上午两个班的课,金琳和孟晓涵就不得不交替轮流连轴转,一口气全部上下来。
操场的土地还是一片烂泥,一场风雨下来,别说户外活动没有合适的地方,就连旗杆都被吹歪了三十度角,成了个比萨斜棍。
早晨起来的时候,孟晓涵连衣服都没顾上穿,就先帮他揉了几分钟被枕了一夜的胳膊,小脸红扑扑的,慵懒地初醒容颜上带着一种微妙的满足,仿佛比一整夜高潮个七八回看着都要愉快。
本来手背蹭着她的软软小乳让她这么专心按摩着还挺舒服,可惜后来他动了一下,被子一翻,露出了他还在晨勃状态的凶器。
孟晓涵顿时脸上一红,抓起内裤套上,就匆匆穿衣服去了。
赵涛昏昏沉沉收拾好,出去检查了一下水电,电已经来了,水龙头放了一阵黄水后也算是回复了正常。
他总觉得,这一夜他错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什么也没得到。
可他又忍不住隐隐约约猜测,自己好像押对了一次重要的宝,已经得到了全部。
可惜答案到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自己心里也没数。
两个女生在两边教室辛苦的时候,赵涛在办公室没别的事情好做,预习一会儿下学期的教材,玩一会儿掌机换换脑子,课间陪回来休息的两位聊聊天说说话,像个不事生产的家庭主夫。
不过气氛有点微妙,孟晓涵变得和从前似乎有点不太一样,而金琳对这变化也有点措手不及,言语间都谨慎了很多,私下还偷偷问赵涛,不会是喂食的那点精液起效果了吧?
赵涛只有装傻搪塞过去。
下午三点才是上课时间,赵涛趁着难得的清凉日子,开上电扇准备好好睡一觉。
可没想到,两点多,他就听到自己那破门轴吱呀响了一声,被人打开。
他不锁门就是被于钿秋要求的,于是翻了个身,眼都没睁就迷迷糊糊问:“回来啦?路上不好走?”
啪,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
赵涛皱眉睁眼,就看到了金琳半垂眼帘盯着他的小脸。

“看来于老师没少往你屋里跑啊……你这习惯的。”她没掩饰话里的醋味,掀开蚊帐就坐到了床边。
但赵涛知道她才不是会为了吃醋就来一趟的人,干脆大大方方戏谑道:“你要也经常偷偷摸摸过来,我就知道先看看再开口了。”

“色狼。”她果然另有正事,娇嗔斥骂一句就迅速收尾,看着他问道,“你昨晚是跟晓涵一块儿睡的?”

“嗯,不光一个屋,还一个铺,还没穿衣服,还搂着,我半夜不小心翻个身可能就捅进去了。”他双手枕在头后,越想越是可惜,越想越觉得后悔,没好气地说。
“听这话……你没跟她做?”金琳楞了一下,似乎很吃惊的样子。

“没有啊,我定力超群啊,先忍住没破你,后忍住没破她,厉不厉害?”他揉揉眼,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回复起了自家女友的短信息。
余蓓打工受了点气,她没觉得怎么样,过去找她玩的杨楠却火大得不行,非要设计着报复一场,赵涛担心出事,睡前劝了几条信息打了个电话,睡醒看余蓓汇报结果,就顺便再聊两句。

“那就怪了……”金琳一脸困惑,“你要什么都没做,孟晓涵买那些书做什么?”
“啊?什么书?”赵涛一个激灵,起身就问。
“一摞旧杂志,我看着她从好几个路口外旧书亭汗流浃背拎回来的。”

“那有什么奇怪,她爱看书,在这儿的书看完了,再买点呗。”赵涛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我打着帮忙的旗号迎过去想看看是什么,结果她一个劲儿躲,可我还是瞅见了最上面一本的封皮儿,你猜是什么?”
金琳声音放轻了许多,显得神秘兮兮的,果然成功吸引过来他的注意力。他忍不住问:“是什么啊?”

“人之初。”金琳一瞪眼睛,“别装傻跟我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杂志啊。我还当她被……被你那啥了,急着看要学避孕护理知识呢。”

“看她走路也知道没有啊,一上午的课呢,你这都看不出来?”赵涛知道自己睡不成了,干脆坐起来,一样满肚子问号,她好好的买那种有点生理知识有点夫妻技巧剩下全是情趣广告的杂志做什么?准备买俩跳蛋升级一下自慰体验码?
可我这个活蹦乱跳的肉棒正等着呢啊,不能暴殄天物吧?他抓了抓头,对孟晓涵这种乖宝宝的思维,他当然理不出个头绪。
金琳帮着猜了猜,最后忍不住说:“她是不是准备晚上来夜袭你呢?学学知识省得到时候抓瞎?”

“算了吧,我才不信她做得出这种事。这个杂志上可不教,不教的,她那种女生,没本事无师自通。”
说是这么说,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赵涛的心里还是不争气地期待起来。
可惜,最后开门进来的,依旧是快傍晚才赶回学校的午夜精灵于钿秋。
支教生活在那一场大雨后,莫名其妙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金琳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暂时没有继续找他追着研究精液的用途,而是和孟晓涵抓紧一切机会黏糊在一起,就跟真成了好闺蜜一样。
孟晓涵却淡定了很多,没以前那么局促,那么紧张,也没再那么容易被金琳耍得团团转,就像那一晚的赤裸相拥,她从赵涛这里拿走了一股神秘的能量似的。
为了迷惑金琳的判断,赵涛还是每次吃饭的时候一有机会,就给她的餐盘上抹,为了保险起见,他不再全部加料,而是只往有鸡蛋的格子里添,想看看能不能把金琳的思路揪到蛋白质的方向上去。
能看得出,这招障眼法对金琳多少还是起了一些效果,她从周二开始,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就会特意放慢速度,每种菜按顺序分开单独吃,当感觉不太对劲的时候,就把那种菜用筷子仔细翻几遍。
赵涛就趁机装傻问她,老是和蛋白质有关的食物出问题,会不会是她其实对蛋白质含量高的食物过敏啊?
金琳当然不信,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看样子,已经在盘算到底怎么把真相的范围缩小到可以方便调查的范围。
这里是偏南方近山地的小县城,一到盛夏,天气就跟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一个星期,雨下了三、四场,几乎就没怎么看到过太阳,凉席下的被褥都有点发霉。
赵涛其实还挺期待着跟金琳突破了两道防线之后,在学校应该就有机会隔三差五占占便宜,可没想到,除了一起吃饭孟晓涵不在的时候能抽冷子摸上一把稍微过过手瘾,五、六天下来,他连一个吻都没多要到。
而跟孟晓涵赤裸相拥睡了一夜后,那边也很奇妙的冷淡下来,对他若即若离。
这让赵涛纠结万分,大头觉得小,小头觉得大。
转眼到了周末,支教的行程,这就过去了一多半。
周六晚上,赵涛窝在宿舍,没人再来叫他打牌,他吹着电扇,玩着掌机,心想等会儿时候到了,无非就是夜半安静,于钿秋跑到屋里来润物细无声一番,射完浑身松弛,直接睡觉。
一想到金琳那水润嫩红的小穴,孟晓涵那苍白瘦削惹人爱怜的裸躯,他就急得连卵子都缩得发紧。
要不……约一下孟晓涵明天去繁华点的县城转转?反正金琳那个贼丫头防关键地区防得那么紧,他还是老老实实就坡下驴,先把该吃的吃了比较好。
而且说实话,上次他硬忍着老二造反,可是把孟晓涵好端端囫囵个儿守了一夜,对一个早都有心理准备跟他上床的女生来说,他这已经可以算是仁至义尽了啊。
寻思半天,他拿起手机,打去了电话。
“喂,晓涵,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有。你呢?”
听到了意外的答案,赵涛口气中顿时透出一股掩饰不住的失望,“我……我就是没事做才想约你的啊。”
没想到,孟晓涵似乎笑了笑,轻声说:“那很好啊,赵涛,这阵子一直下雨,我带的床单洗了之后潮得干不了,我明天想去县城里商场那片转条贴身单子,我还怕你有约会,没空陪我去呢。你要是没事做,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好,当然好。”难得她这么主动一次,赵涛连忙答应下来。
“不过……我这次不想叫金琳,就咱俩,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太可以了!”
挂掉手机,兴奋的预感在心头回荡,赵涛用力握了一下拳,在床上打了个滚。
他相信,他当年传过去的那个纸条,明天,就终于要回到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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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八十二)


“怎么今天晚上这么兴奋?”软绵绵躺倒在一边,用手轻轻拨拉着赵涛射过之后还没舍得软的老二,于钿秋轻声问道,“明天有什么高兴事儿?”

“明天我跟孟晓涵去县城逛街。她想买个贴身单子替换着用,天气潮,洗的老不干。”赵涛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于钿秋的丰满乳房,笑呵呵地回答。
“金琳不去?”
“她说不叫金琳。那就不叫呗。”
于钿秋凑过去把他马眼里新挤出的一股残浆吮进嘴里,舔了舔唇角,带着一丝微妙的讥诮口气道:“看来,金琳没那么容易上手,你就退而求其次了,是吧?”
“小秋,我从高中就喜欢孟晓涵了。”

“这和我说的矛盾吗?”她用掌心罩住他的睾丸,一副要是你不说老实话就给你捏爆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你要是能把金琳吃干净,会不下嘴?”
赵涛低头望着她的眼睛,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小秋,我……实在是搞不太懂,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想被你干啊。”于钿秋揉了揉他的阴囊,放开手,舒展柔白的身躯躺到了他身边,自嘲一样说,“不然我还能想什么,想和你恋爱吗?还是结婚生孩子?
赵涛,我有自知之明,可你……也不要一次次提醒我这些事情我不能想,好吗?”

“我没想提醒你这个。就是……心里有点发毛。”他搂过她吻了一下,心里知道,对于肯直接让他在嘴里射出来的女人,吻上去非常有助于下一次再愿意吃的积极性。
她轻轻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抠着他的龟头,在那一下下酸痒中,莫名其妙地小声念起了李清照的词,“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声声慢赵涛还是能背下来的,心里顿时滑过了开头那一行千古名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于是,他果断选择了沉默。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多话比较好,说多错多。
可等到于钿秋走了,他才反应过来,又被于钿秋不知不觉转移走了话题,他的疑惑,依然没有解答。
盘算了一下时间,他忍不住给金琳发了一条短信,“睡了么?我有事想跟你聊聊。”
“没。”
嚯,真阔气,一个字一毛五,不知道短信是按条收费的吗?
他正想怎么编一下短信说清楚情况,金琳却把电话给他打了过来。
“喂。我正准备发短信呢。”

“累不累啊你,直接电话说吧。”金琳的口气显得有些烦躁,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到生理期。
赵涛只好长话短说,把之前就跟金琳提过的于钿秋的反常之处又讲了一遍,这次很笃定地说:“我确定了,她就是挺期待我搞定你和晓涵的。但我……猜不出为什么。就算是想要搅浑水,摸鱼也轮不到她啊。”

“就这事儿?”金琳那边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说,“你半夜不睡,就因为这个?”
“那倒不是,于钿秋刚走,我哪儿那么快能睡着啊。”

“啧,你果然艳福不浅。”她淡淡道,“那是我错怪你了,我还当你明天要跟孟晓涵单独出去,兴奋得睡不着呢。”

“诶?你怎么知道?”赵涛一愣,心说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点,怎么他这儿跟于钿秋干一炮的功夫,金琳都已经知道了。
“因为我不是还好心好意惦记着你没机会么,想帮你再约一下孟晓涵同学。
可惜,我自作多情,你俩早都约好了。”金琳已经有点压不住自己的醋劲儿,“那,祝你明天旗开得胜,凯旋归来。”
赵涛想了想,故意说:“金琳,凯旋就有归来的意思,凯旋归来是错误用法。”
“讨厌。”金琳果然娇嗔地骂了他一句,“谁在这儿跟你考语文了。”
他得了个缓冲,听出她也不是特别生气,这才稍稍放心,笑道:“我的金大小姐,是你一直撺掇我勾搭晓涵,还花样百出的帮忙,现在我得手在即,你这是又吃上醋了?要不我推了约会,明天咱俩出去?”

“行啊。”没想到,金琳干脆利索地就丢出一句,“那你推掉吧,明天我跟你出去,逛一天,明天可能还有雨,要是下了咱们就说路况不好,住外面不回来了。你说好不好啊?”
赵涛这下被打了个猝不及防,想了一会儿,才说:“那可得先说好,这次…
…我可就要把该干的都干了,你再挡着不让,那我宁愿你报警也要动手。”
金琳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气哼哼还带着几分委屈说:“赵涛,你……你也偏心的太过了吧?我是哪一点不如孟晓涵,你要这样区别对待?”

“啊?”赵涛又跟被一棒子敲头似的,眼冒金星,金星还瞬间排成一个巨大问号,晃过来晃过去,“你这是什么话啊?我不是答应跟你出去了吗?”
金琳那边连呼吸频率都变快了,竟然真的十分生气,“你跟孟晓涵光屁股搂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晚上能什么都不干,我陪你约会,我还能有别的法子教你开心,你却二话不说先要我全给了你,我待你到底哪里差了,你就从来没心疼过我!”

“没、没有啊,你……你不是漂亮么。”赵涛心里有点发虚,干笑道,“再者说,我觉你人厉害又聪明,孟晓涵被你耍得团团转,我都不觉得有什么需要我心疼的地方。”

“是不是……”金琳停顿了一下,有点气急败坏地说,“是不是非要我躺在地上血流一地快死了,你才舍得心疼我一下啊!冷血动物!”
滴,电话挂了。
赵涛看着手机,整个人如坠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没一会儿,手机上又收到了金琳的短信。
“我月经,陪你出去也满足不了你,当我没说,你跟孟晓涵风流快活去吧。”
果然是生理期啊。赵涛摸了摸头,叮嘱了她一句多喝热水。
但她没有回。
第二天早上,在于钿秋那儿登记好,跟孟晓涵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八点多。
可金琳的宿舍还是关着门,拉着帘子。
就像她还在睡觉没起床一样。
不过比起那个,赵涛更吃惊另一件事。
孟晓涵涂了口红。

(三百八十三)


“赵涛,我……脸上有什么吗?”等车的时候,孟晓涵被赵涛一遍遍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小声问道,紧张地摸了摸面颊。
赵涛确定,她脸上也打了粉底,因为曾经他熟悉的那种细细的小绒毛,都被掩盖下去,挡在了一层看似细腻无暇的肌肤色泽内。
可这就和那唇瓣上浅莹莹的粉色一样,是假的。

“没,我就是没想到,你学会这个了。”他笑了笑,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在嘴上涂抹的动作,“还挺好看的。”
“我晚上偷偷在宿舍练来着,以前画了不好看,这次……应该还行了吧。”
她笑了笑,比平时弯长了许多的睫毛也透着明显的加工痕迹。

“怎么眼里那么多血丝啊,没休息好吗?”他想要转开话题,不知道为什么,手指脚趾都涂了指甲油,唇红颊白精致了许多的孟晓涵,却让他有种隐隐约约的恐惧感。
“起得早了一些。”她很自然地答道,“五点多就起来了。”
她带着一丝近乎邀功的神情,轻轻抿了抿色泽亮丽的唇瓣,“我手笨,得费好多时间才能画好。光是眼睛,我就卸了两次,我觉得……你可能不喜欢那种洋娃娃一样的卷睫毛。”
我不喜欢,我就喜欢你稍微有点修饰但主体还是天然的模样,青春就是上天给少女最好的礼物,你还没到需要用这些东西来扬长避短的时候啊……但犹豫了一下,赵涛只是挤出一个微笑,轻声说:“还行,挺好看的。就是看着妆稍有点浓,跟平时不一样,我都有点不适应。”
“啊?还是有点浓么?”孟晓涵马上从小布包翻出了一个小镜子,一脸担忧。
可车已经来了,赵涛赶忙拉住她,“走走,先上车,有座位,坐下再慢慢看。”
人不算多,县城往学校这边的客运线路他就没见过有人需要站着的时候。
挑了个并排座,他扶住靠背想把孟晓涵让进去靠窗。
但她推了他一下,柔声说:“你晕车,你进去。”
坐下之后,孟晓涵就举起了小镜子,很是纠结认真地左右来回看,显得很沮丧地说:“金琳就会化那种让男生看不出来化过的妆,我……我怎么就学不会呢。
果然还是太浓了吗?”

“还好,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个口红就挺好看的,掉色吗?”赵涛担心气氛有点不对劲,赶忙用比较轻松的口吻问道。
“不知道啊,要不试试看?”
“啊?怎么试?”
孟晓涵抿唇一笑,粉底都遮不住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她拿起赵涛的手,微微撅起可爱的小嘴,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压了一下,然后,望着留下的那个小粉印,轻声说:“哎呀,真的掉色呢。看来中午吃饭之后,我就得补妆了。”
她在努力让自己的动作自然,可实际上,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紧张,抓着他胳膊的小手,都在微微发抖。
心跳不争气地加速,他忍不住又小声问:“那,这个的味道好吃吗?”
她低下头,羞红了脸,指了指他的手背,“你……你自己尝嘛。”
虽然不是最期待的那个答案,但赵涛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低头轻轻舔了一下,微笑道:“还行,没什么味道。估计是量太少了,吃不出来。”
孟晓涵没再接话,因为车上的人已经多了起来。
县城可转的地方其实就还是上周那个地儿,下车之后,赵涛张望了一下,就问:“先从哪家逛起啊?家纺的话,挨着家具城那家是不是会多一些?”
孟晓涵望着不远处的汽车站,犹豫半天,没有吱声。

“怎么了?你还有别的想去的地方?”他顺着她视线看过去,“没事,我陪你去。你说吧。想去哪儿?”
她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要靠血液里补充的氧来加满力量与决心。

“我……想去市里转转,我不喜欢这儿的商场,没有合适的东西。”她开口,稍微有点结巴地说,“单子毕竟是贴身用的,太便宜不好。那边……有点远,你去吗?”
“走。”他笑了笑,直接迈开了步子。
今天孟晓涵去哪儿他都会奉陪到底,他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期待的礼物,已经打好包装放在了门口,只等着合适的时机去开启,掏出,宣示占有。
而且,他还挺喜欢跟孟晓涵逛街的。在女生中,她算是逛得非常简洁实用的类型,绝不会出现打算买个小裙子却在打折T恤店里一看半个小时的情况。
并肩往那边走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得近,孟晓涵的小手一直在他的胳膊边上晃荡,时不时跟他碰上一下。
他正在考虑要不要一把抓住拉着手走的时候,汽车站里开出了一辆大巴。
前车窗摆着的指示牌上,分明写着市区。
“走!快追!”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撒开腿拉着她就往那辆车跑去。
夏日的阳光滚烫地洒下,汗珠转眼就浮现在额头,这样的气温中突然跑步,怎么想也不会是一件愉快的事。
但她跟在后面,裙摆飞扬,笑靥如花。
就像,愿意跟着他,这样一路奔跑到世界尽头,奔跑到地老天荒。

(三百八十四)

到达市区,问清楚最大的商场,倒了两趟公交车,目的地终于出现在视野中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

“没想到这么晚了,”孟晓涵很不好意思地看着四周,一路连番折腾,俩人都被汗泡透,水已经各自喝了两瓶,而商场,都还没开始逛,“要不,咱们就先吃饭吧,我看你也挺累的了。”

“不用这么早吃,而且热得要命,去商场逛逛还能吹会儿空调。”赵涛盘算了一下,他还寻思着饭后照旧用上次的借口在旅馆开个房间午休呢,要是饭后逛街万一转得久点,岂不是要直接打道回府。
那他可要失望至极。
支教一共还剩俩礼拜,他实在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那也行。”孟晓涵点点头,过了马路后,一指旁边不远处的报刊亭,小声道,“赵涛,我想吃雪糕,可、可以请我吗?”
“走,”他很自然地顺势又拉住她的小手,“咱们去挑。”
让赵涛有点意外的是,孟晓涵选来选去,把明显比较爱吃的巧克力皮夹心放下,拿了一个现在都已经不多见的香蕉冰棍。

“干嘛啊,你怕吃穷我吗?”赵涛笑着说,“挑个这么便宜的,我请客都请得没有成就感。”

“可这个解暑。”她挺固执地摇了摇头,就选了这个,但然后指着一个盒装的冰淇淋,声音更轻地说,“你……你选那个好不好?那个……挺好吃的。”
“好,我就选那个,你先吃冰棍,再一起吃这盒,行吗?老板,就要这俩。”
她的心思其实挺好看穿的,他喜滋滋笑着付账,故意等拿着冰淇淋走出一段,才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呀,光惦记着你吃,忘了多要一个勺。”
孟晓涵红着脸摇了摇头,“没事,这样……就行。”
“可你不是爱干净么。”他笑着追问了一句。
“我……我不嫌你脏。”她说完,赶忙拆开包装,把冰棍塞进了嘴里。
赵涛这才发现,她选这么个冰棍,好像并不全是因为解暑。
她小心翼翼地舔啊,含啊,吸啊,这么热的天,一口也不舍得咬,让他这个下流男生看在眼里,简直……像是在练习什么很撩人的技巧一样!
“你、你吃你的啊,你别一直看我,你看我……我……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她发现他注视着自己,顿时连嘴都不知道该怎么摆,赶忙把头扭到一边。
换成金琳这么吃,赵涛就敢断定那一定是在勾引自己。
可孟晓涵这样认认真真地吮,他就不太敢打包票。
毕竟天热,进到商场,才坐着扶梯到三楼,那根冰棍就被孟晓涵吃完。
赵涛笑了笑,把自己就没动只开了封的冰淇淋递了过去,“喏,吃吧。”
孟晓涵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还完好无损的冰淇淋,咬了咬唇,望一眼四周,看大中午人并不多,飞快挖了一勺,先递到了他的嘴边,“呐,你的,你先吃一口。”
他忍不住笑着张开大嘴,一下连她捏着勺子的手指头尖都含了进去,吓得她低叫一声,赶忙缩手。
看着她手上满是自己口水的勺子,赵涛笑道:“走,找个水龙头冲冲吧。”

“没事,可以……可以用的。”她摇了摇头,细细密密的短刘海跟着来回摇晃,她把勺子插进冰淇淋里,挖起雪白柔软的一块,轻轻一抿,吃了嘴里。
走两步,喂他吃一口,自己吃一口,再走两步,如此往复,一盒冰淇淋被他俩分个精光,孟晓涵也没逛完一列,直到把空盒扔掉,才轻轻拍了拍通红的面颊,小声说:“那,那我要好好看床单了。”
这一层一半都是家纺针织,赵涛估计了一下面积柜台数和女生逛街的大致速度,心想估计吃饭怎么也要一个小时以后了。
不曾想,孟晓涵一共看了两个柜台就非常满意地举起一条米色的纯棉小床单,“这个好看吗?”

“嗯……床单这个,主要还是看你喜欢吧?”我喜欢我也睡不上去几次啊,他忍不住在心里接了一句,但还是很尽责地笑着说,“还不错,就是估计要勤洗,这么浅的色儿。”

“没关系,脏了再洗,勤洗就干净。”她点点头,递给服务员,“劳驾,帮我打包。”
于是,他们用了四个小时左右来到这里为了买这条单子,而购买过程累计用时五分钟。
往下走的楼梯上,赵涛想了想,问:“咱们是这就回去,还是在这边吃饭?”

“好不容易来了,就在这儿吃吧。”她挺期待地说,“我刚才看见,斜对角路口往里走好像有个小吃街,咱们去转转,好吗?”

“好。不过……那地方的东西可没家里做的干净,你吃得惯吗?不会拉肚子吧?”
孟晓涵斜瞥一眼,似笑非笑道:“我哪儿有那么娇气。”

“这不是娇气不娇气的问题,你不是有洁癖么,老吃干净的,冷不丁吃路边摊,遇到点不新鲜保不准要得肠炎。”他牵住她的手,“我记得高中有同学约你去吃擀面皮你都不去。”
她眼波微微一荡,轻声道:“那倒不全是因为嫌脏,我家人……也不准我在外面跟同学吃饭。我每顿饭都要回家的。”
“那你现在可自由了。”

“嗯,”她很用力地点了点头,“所以……才要去吃啊。我不知道什么好吃,你家里总是你自己在,一定经常买着吃,那就全靠你带我吃了,好不好?”
“好,我请客。”他豪气干云地笑道,“走。”
孟晓涵把手伸在他的掌心,点头道:“嗯,走。”
才在入口附近点了几串铁板烤香菇、烤鱿鱼、烤鸡柳、烤脆骨,天边就涌上了熟悉的阴云,风也渐渐变大,带来一股令人有些气闷的潮气。

“啊哟,要下雨。”赵涛心里一阵不爽,皱眉道,“怎么办,晓涵,先找地方躲躲?”
孟晓涵盯着铁板上正在任人翻转煎烤的食材,轻声道:“一时半会儿下不起来呢,咱们先吃。”
“要辣椒吗?”老板拿起烤好的串,熟练地往餐盘上一放,举起了调料筒。
“不要。”
“要。”
两人同时开口,却说出了不一样的回答。
“我记得你不吃辣的啊。”赵涛有点好奇地问。
孟晓涵指了指示意老板平均分开,微笑道:“我以前没尝过的太多了,我想,我应该都试试看。我连试都不试,又怎么知道不好吃呢?”

“好吧,试过之后不好吃的话,咱们两个就交换,你吃我这份不辣的,我来给你兜底。”

“嗯,那就多谢啦。”她笑着接过来,看着上面红红的辣椒粉,犹豫了几秒,一口咬下……

“好点了吗?”从小吃街出来,赵涛拿着新买的冰淇淋伸出勺子喂到她嘴边,忍着笑问道。
她抬手还冲着发红的小嘴扇风,啊呜一口把喂来的冰淇淋吃掉,点头说:“好多了,没想到这么辣,我都尝不出那个炒河粉的味道了。”

“谁叫你逞强,早让你跟我换了。”他拧开水递过去,“赶紧再漱漱口,瞧你嘴红的,跟被我咬过一样。”
她低下头,这次没接话,只是把嘴里的水小口咽下,跟着抬眼望了望天上的厚重铅云,轻声道:“赵涛,咱们……中午再找个地方,午休一下吧,顺便……
躲躲雨,好不好?”

“好。”他竟然觉得有点紧张,心跳加快好像刚跑了三圈操场一样,“那你说去哪儿。”
“走走看,应该有合适的地方。”她反手拉住他,迈开了细长的腿。
他这才留意到,她今天的裙子,似乎又往上卷边提了提,裙摆下与膝盖上,至少能容下四指,白生生晃得他眼花。
没走多远,他们就看到了一家快捷酒店。
赵涛正想提醒,孟晓涵就已经先一步停下,小脸跟红布一样,但表情却非常坚定。
“就这儿吧。”
大概是知道这地方比上周住的小旅馆起码贵几倍,她马上又补充道:“这次我请。”
“好。”看着她的眼神,赵涛除了这个字,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对。
进去,走到前台,两人拿出身份证,画着职业妆的姐姐很流利地问了例行的话。
就在赵涛还想要不要多开一间做做样子的时候,孟晓涵已经把身份证递了过去,“要一间,大、大床房,谢谢。”

(三百八十五)

接房卡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柜台上,孟晓涵赶忙伸手去抠,结果不知道怎么,越着急越抠不起来,细长的指头一个劲儿地屈伸,却怎么也弄不起来那张贴着台面的小磁卡。
赵涛赶忙过去,有点尴尬地对着表情克制的前台小姐一笑,伸手一搓,从边上把卡拿了起来,柔声说,“好了,走吧。”

“嗯。”她点点头,转身往楼梯口走去,结果一迈步竟然顺了拐,左手跟左脚,右手跟右脚。
前台后面的姑娘终于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赵涛赶忙拉住她一只手,“慢点,晓涵,别慌啊。”
“我……我紧张。”她轻声说了一句,凉凉的小手,掌心已经全是汗水。

“不行我再开一间房吧,”赵涛看着她一个劲儿冒冷汗,不禁有点心疼,柔声道,“这间我掏钱。”

“不要。”她马上坚定地说道,买上楼梯的脚步都加快了一些,“我说了我请。就一间。”

“那……我怕你可就休息不好了。”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用比较明确的话明示了自己的企图心。

“赵涛,”她轻轻说道,“如果我很累,很想休息的话,你还是会让我好好休息的吧?”
他对这种带点小温柔,说是撒娇又不太像的口气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笑着说:“那当然,主要目的就是来午休嘛,你真累了,我保证不打扰你。”
孟晓涵抿着笑点了点头,看他刷卡打开房门,插卡开灯,小步跟进去,用小到几乎快听不到的声音说:“还好,我……我不太累。”

“真的吗?”赵涛实在被撩到心里痒得不行,可一看到孟晓涵的小脸,他就想再克制一下,唯恐吓到她,惊飞了倒口的小乳鸽。
因为她看起来实在是紧张得很厉害。
进门后她先看了一下卫生间,大概是想看洗澡方便不方便,可马上又觉得这样意图太明显,赶紧装着样子洗了个手,水龙头不小心开大了,结果溅了小罩衫上一片。她赶忙抽卫生纸去擦,没想到放纸的盒子扣得一点也不严实,一下子拽了出来,不得不手忙脚乱地弯腰收拾。
赵涛憋笑憋得脸都红了,连忙离开玄关进屋里,走到窗边把脸藏到帘子后闷声笑了一会儿。
笑完出来换了一次性拖鞋,他坐到椅子上,看着柔软的大床上雪白的床单,禁不住满脑子想入非非。
他坐着傻笑了一会儿,却不见孟晓涵从洗手间出来,看那边也没关门,不禁疑惑地问:“晓涵?你怎么了?真有什么东西坏了?那你别管,我来。”
说着起身走过去,他探头往里一看,才发现她并没弄坏什么别的,而是拿着一管唇膏,正对着镜子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往小巧的唇瓣上涂抹。
“补妆呢?”赵涛一愣,问道。
她正在抿匀,顾不上回答,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可不是要休息了吗?一般这时候该卸妆的吧?”他靠着门框,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她把口红收进包里,轻声说:“我就……就光抹抹嘴。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啊?”赵涛望着她转眼就由白变红的脸蛋,不解地问。
“因为你之前说……少,没尝出味道。”
她走到门口,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指头,紧张地握住,然后,缓缓抬高了自己的小下巴,把粉润娇艳的小嘴微颤着撅起了一点,细若蚊鸣道:“这样……就能尝出来了吧?”

“肯定能。”他再也抗拒不了心底涌动的情潮,而且,他知道孟晓涵有多么保守羞涩,这样的举动,应该已经到了她的极限吧。
于是,他搂紧她,急促地喘息着,缓缓地、无比温柔地吮住了她花瓣一样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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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八十六)

孟晓涵的生活费应该并不富裕,那管口红估计也就是在学校附近不知道什么小百货里买的,不光掉色厉害,味道也挺糟糕的。
但赵涛吃得很香。
他仔仔细细地在她的唇瓣上吸吮,舔舐,就像是在品尝一块精心烤制洒满焦糖软软嫩嫩入口即化但吃完就再也吃不到的完美布丁。
孟晓涵被他压在了厕所边的墙上,双手蜷缩在胸前,紧张地阻挡着他的压迫,但没有去推,反而在辗转湿吻了片刻后,缓缓垂下,试探着绕到了赵涛的腰后,小心翼翼地搂住了他。
然后,她打开了唇瓣,轻轻探出了小小的舌尖,就像柔嫩的兰花,缓缓吐出了保护已久的花蕊。
他更加激动,抬手固定住她的后脑,狠狠嘬住她的舌尖,欲火熊熊燃烧,哪怕这时候有警报通知半小时后陨石就要毁灭地球,他也一定要得偿夙愿再笑着走向死亡。
另一只手激动地开始了探索,先是隔着衣服攥住了柔软小巧的半球,用力揉搓几下,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钻进去,挤入胸罩的缝隙,顺着汗津津的乳肉摸到已经微微发硬的乳头,用指头夹住,捏紧。
就像是被捏紧了身体中快感的核心,孟晓涵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双腿一软,靠着墙往下滑去。
赵涛马上拦腰搂住了她,他从涂了脂粉的面颊一掠而过,一口含住了曾经在课堂上注视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小小耳朵。
他激动地舔着,吻着,用舌头钻探,挖掘,这一刻,膨胀的欲望仿佛包裹住自己迷失的青春,摩擦出高中教室里混合着男女生汗味的荷尔蒙气味。

“赵……赵涛……”她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呢喃道,“我……我要……我要洗澡……求你,让我洗澡。”

“我不嫌脏。”他依然蛮牛一样拱在她的肩窝,嘴巴已经拱开了肩膀上的衣服,锁骨上所有微咸的汗水都被他仔细舔净,替换成他口水的痕迹,“你身上什么我都不嫌弃。”

“不要……我不要这么急……”她弓起背,涨红着脸用力推开了他,低着头,忍耐着强烈的羞耻感,轻声说,“我……我很快的……就冲一下,稍微等等我,拜托。”

“好吧。”他退开两步,忍不住用手调整了一下裤裆里已经硬到不舒服的老二。
她望着他的胯下看了几秒,咬着下唇退进了浴室。
关上门前,她轻声说:“赵涛,帮我个忙好吗?”
“你说。”他立刻回答,“是要买什么东西吗?我这就去?”
千万不要是套子千万不要是套子千万不要是套子……

“请……请帮我把刚才买的床单铺到床上。”她在门缝里看着他,只露出一边眼睛,和半张口红凌乱晕开后透出一股奇妙淫秽感的小嘴,“我一会儿……想躺。”

“那不是你新买的干净单子,回去要贴身用的吗?”赵涛一愣,“天不好,不容易干,你确定要用?”

“嗯。要用。”她似乎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认真地说,“干净单子,新的,就是这时候用的。”
发觉到有种微妙的仪式感在弥漫,赵涛挠了挠脸颊,只好点头道:“好吧,你洗,我这就铺。”
门关上,水打开。
赵涛深呼吸了几次,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激动,打开屋里的灯,拉上窗帘,把床上的标准配置大被子先掀开到一边,抱起来堆到沙发上,然后拿出提袋里才买了不久的新单子。
把那条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床单铺平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在商场里,孟晓涵拿着它扭头微笑问他好看吗时候的眼神。
毫无疑问,那时候她就已经想好要在这里用了。
可这么浅,有些东西沾上去,真的很难洗啊。他摩挲着床单柔软的表面,眼前想象出不久之后就要发生的事。
这些密集交错的纤维中,即将沾染孟晓涵的血,孟晓涵的爱液,和他的精液。
那么,又怎么可能还洗得干净呢?
他愣了会儿神,水声停了。
孟晓涵的确洗得挺快。
他屏住呼吸,往卫生间门口看去。
门开了。
孟晓涵走了出来。
她没有洗头,只是洗干净了脸上的妆,恢复成了他最熟悉的样子。
她的身上冲洗得很干净,但擦得似乎不是很认真,肩头,肋侧,乳头,大腿都还有点点水珠亮晶晶地残留在上面。
按道理,赵涛是不该看得这么清楚的。
可她没有围浴巾。
那瘦弱白皙,让人忍不住想要抱进怀里好好心疼一番的娇小裸体,就那么一丝不挂,连鞋也没有穿地走了出来。
一直走到赵涛面前,弯腰,低头,捧住他的脸,望着他,在眼角闪动的泪花中,缓缓凑近,那犹带着淡淡沐浴露清香的唇瓣,就这样将他的嘴堵住,没有再留一点空隙。

(三百八十七)

不知道为什么,赵涛的手抬了一下,却没放到孟晓涵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有点呆滞,从看到她吻过来时候的眼神,和眸子里明显的水光开始,心窝深处就冒出了一股喷泉般涌出的酸楚,让他的左胸一阵阵隐约的刺痛。
他忘记了应该回应,而孟晓涵单方面的吻,则透着一股笨拙的固执。
笨拙是因为生涩,而固执,让她把这动作不断地重复,在他的唇上一遍遍地吸吮,轻舔,直到她把赵涛的唇边几乎涂抹满她的津唾,才有些疑惑地往后拉开一段距离,手本能地抬起挡住乳房,轻声问:“怎么了……赵涛?”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柔软清澈,但过度的紧张带来了无法克制的颤抖,让她的话变得好像一道淙淙的小溪,充满了夏天的味道。

“我……有点紧张。”他诚实地说,没有去摸她赤裸的乳房和最神秘娇嫩的花园,而是拉起了她另一只手,放在唇边,做了此刻打心底最想做的事情,轻轻一吻手背,柔声道,“晓涵,我好喜欢你。”
她的面颊微妙的抽动了一下,似乎在强忍眼里的水光,但鼻音还是出卖了她的感情,她蹲下去,把脸贴在赵涛的膝盖上,从下而上仰视着他,轻声道:“我也是,不然……我觉得……我这辈子都……都做不出这样的事。”
赵涛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抱了起来,换到略高一点的位置,仰视着她,烈火一样的欲望不知为何,变成了春风一样的暖流。
他的阴茎依然坚硬,但却没有那种握住长矛的急切,而是感觉自己正在举起一个花束,想要让心仪的姑娘收下,低嗅芬芳,温柔收藏。
“你真的想好了吗?”赵涛不忍心继续隐瞒下去,大声道,“晓涵,我……
我答应过余蓓她们,从张星语后,就不再承认其他任何人是自己女朋友了。你觉得不能接受,就穿上衣服走吧,你不是要去留学吗?去吧……远远离开,远远离开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走吧……走得远远的……求你……”

“我已经想好去留学了。”孟晓涵微微弓腰,平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道,
“所以,我才有了此刻的决心。赵涛,我……不和你谈恋爱,也不和你结婚,我的未来……都将留在国外。所以……所以……请让在国内……留一个值得……值得保存在心里的回忆吧。”

“可……可我不值得。”赵涛猛地产生了一股冲动,对着孟晓涵那清澈的眸子,对着那里面自己紧张的倒影,对着自己曾经无数次设想过的梦中那个穿着围裙的微笑身影,他突然很想说出一切,很想把前前后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出来,“晓涵,其实……其实我……”
可就在这时,一道闷雷滚过,外面的雨,似乎下大了。
而孟晓涵仿佛也误会了什么,她带着一种担心被拒绝的惶恐,扑进了他的怀里,“别说,什么都别说……就当是再骗我一次也好。骗我也好……”
说着,她抬起头,再一次主动吻住了他。
这次,她吻得更加激烈,更加大胆,虽然依旧十分笨拙,但却已经知道掀开他的衣服,吻他的乳头,知道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温暖柔软的乳房上。
小鸽子一样的左乳中,传来她急促的心跳,一下一下敲打在他的心上,发出了奇妙的共鸣,让涓涓细流,再度扩大,变成了轰鸣的山洪。
对啊,再骗她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她之后就要出国留学了。
这段短暂但甜蜜的爱情,不正是她需要的吗?
她买好了床单,主动来了酒店,洗过了澡,还在脱他的衣服……
还犹豫什么呢?
他的眼睛再度亮起了兴奋的光芒。
他站起来,抽腿离开短裤的同时,脱掉了上面的T恤。
他扯下内裤,弹出的肉棒小棍子一样敲在孟晓涵的身上。
她抖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但下一秒,她的手就握在了他的阴茎上,坚定无比。
他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就像大雨停电那一晚拉住了走来的她一样,然后,抱紧她,和她一起倒在了宽大的床上。
他们一起向另一头挪过去,新买的床单似乎有些粗糙,皮肤上传来细小的刺痛。
但他们谁也没有在乎。
当挪到枕头的位置,他们就急不可待地再次拥抱到一起。
唇、舌、胸膛、手臂、腿脚,转眼之间紧紧缠绕。
外面仿佛还有闷雷阵阵滚过。
只是,不管赵涛还是孟晓涵,都已经听不到了。

(三百八十八)

“呼……呼……呼……”
随着急促地娇喘,温热而略带湿润的气流轻抚在赵涛的胸膛。
怦……怦……怦……
而就像是回应,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卖力地搏动。
血液被压挤,流遍全身,涌到坚硬竖起的中央,把心跳的脉搏,传达给上面缠绕的纤细手指。
“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孟晓涵夹着膝盖,紧张地问。
他摇了摇头,“晓涵,你……还没让我摸遍所有的地方呢。”
他的手其实已经游走过了绝大多数部位,但因为她还夹着腿,那里分外有劲,把他拦在了门外。

“必须摸吗?”她小声问道,“我……我看书上说,只要……只要有足够的分泌液,应该……就可以了啊。”

“那你湿了吗?”他兴奋地喘息着,捏在花苞般乳头上的手指都不禁更用力了一些。
“嗯……”她羞耻地点了点头。
老二涨到快要爆炸,他连忙强压了一下,柔声说:“晓涵,我……我想让你先舒服一次,你还是处女,一会儿肯定会疼的,不先舒服一次,我怕你难受。”

“我……我……”她犹犹豫豫地小声说,“我刚才……忍不住自己夹腿来着,其实……已经挺舒服了。”

“那不一样。”他干脆爬起来,伸手抓住了她小巧的脚掌,“那是你自己的,这是我给你的,我保证这比那更舒服,就像……我那天打牌亲你脚丫的时候一样。”
她的目光变得更加朦胧,那一晚的冲动和得到的甜蜜在一起,酥软了她的肌肉,她的皮骨,她的筋,让她无力把腿抽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凑近,吻上她的赤足。

“哼嗯……”果然是已经验证过的敏感带,他还照着上次的经验舔吮了几下,她就发出了娇媚的嘤咛,举起的大腿内侧也跟着浮现出肌肉用力的痕迹。
他耐心地吻着,舌尖滑过每一根修长的脚趾,抚摸着她柔润光洁的脚背。

“嗯嗯……唔……”她攥紧了床单,苍白的娇躯带着诱人的红晕扭动起来,一直紧闭的双腿,终于不自觉地分开。
他的视线立刻转了过去。
和身材一样,那片单薄的神秘花园并没有太过成熟的感觉,小小的阴唇皱巴巴抱在一起,毛发倒是意外的茂盛,细小的纤绒围绕在纵裂的果肉两侧,花芯果然早已湿透,卷曲的毛发上还带着几点闪亮的水珠。

“你……你不是说……摸吗?”看着他飞快地俯身过来,她似乎吃了一惊,赶忙双腿一收,有点紧张地说。
“摸不如这样舒服。”他往里拱着,头已经进入大腿之间。
胜利就在前方,他双手稍一用力,她就呻吟一声向两边打开,把脸羞耻地扭到一侧,抬起一只胳膊挡在了眼前。
他激动地把嘴凑上去,顺着黏腻的蜜泉,轻而易举找到了那长成之后还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小小穴眼。他伸长双手,一边揉搓着她那对可爱的鸽乳,一边用力舔舐,舌头掘开了收拢的阴唇,拨开了碍事的毛发,碾平复杂的褶皱,从酥嫩欲化的膣口嫩肉,一路舔到被薄薄外皮覆盖的一点红豆。
她的那颗相思豆颇小,在耻骨内也埋得颇深,要贴得很近,才能舔到最外面的芽尖。
但那里却足够敏感,舌头才覆盖上去滑动了几次,她就呜的一声挺了下腰,温热的蜜汁仿佛又渗出了几缕。
他忘情地舞动着舌头,手指配合着节奏,压着硬挺的乳头拨弄,一下、一下、一下……
她的身体渐渐收紧,细长的腿缠住了他的头,细长的手指绞紧了攥着的床单,细长的脚趾蜷曲,细长的脖子也低头弯出了一个看着有些气闷的弧度,细长的眉蹙拢到中央,成了缝的眼睛也变得细长,盈满水光望着自己的股间,咬紧的小嘴上方,急促娇喘的鼻息,带出了细长的呻吟,一声连着一声,恍如潮落潮涨。

“嗯、嗯嗯……赵涛……嗯嗯——”她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接着,浑身上下蓄满的力量仿佛就此释放。
她的腿肚在抽动,她的乳尖在颤抖,她粉玉一样的裸躯,随着极致的喜悦而幸福的战栗。
那快感仿佛回馈给了他,鼓起了他心中的亢奋,让他也感到无法形容的满足。
所以他不愿停下,反而把她微颤的臀部捧高,把舌头伸得更长,贴得更紧,速度加快,转眼就能舔化冻硬的冰淇淋。

“嗯……嗯嗯?嗯……嗯啊……”很快,第二个高潮就击中了她,让她打开了被咬红的唇,喊出了娇美甜脆的一声低呼。
他变得更加激动,更加坚硬,他把她的腰臀抬得更高,双腿都反折到头那边,羞耻的部位,几乎敞开在她自己眼前。
然后,他拉长了舌头滑动的距离,从已经一片湿润的泉眼,滑过整条沾满唾液的溪谷,再到已经膨胀了几圈分外明显的阴核。

“啊、啊,啊啊……啊、啊!”她双手抓着他的胳膊,不自觉帮他加快了揉搓乳房的动作,不知是否血液向头部集中的缘故,她的脸彻底红透,所有神情,都被那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占据。
“啊啊啊——呜……呜唔……呜嗯嗯——!”
很快,她就昂起头,后脑把枕头压倒两头翘起,抬手捂住嘴,登上了第三重巅峰。
舌尖已经全是少女花蜜的味道,舌下的筋都有些刺痛。
但他还想再来,他想一直让她高潮到欲仙欲死,高潮到把这股美妙的滋味永远印在脑海,成为今后几十年里随时可以拿出来回想的记忆,他要让她的初夜,充斥着远胜痛苦的快感。
可她却摆了摆手,很坚定地说:“别,赵涛,别……别再来了。”

“为什么?不舒服吗?”他轻轻吻着她夹他头夹太紧而有些发红的大腿,柔声问道。
“舒服,舒服得……像快死掉一样。”她呻吟着放下双脚,娇喘道,“可…
…可再这样下去,我就没力气了。”

“你没力气也没关系啊。”他笑着覆盖在她身上,享受着她通体温度略高的滑嫩酥软,“又不需要你费劲。”
“需要的。”她推了推他,往边挪了挪,“你……躺下。”

“诶?”他一愣,看了她几秒,看她并不象是在开玩笑,只好翻身躺下,好奇地问,“你……打算上来?”
她红着脸把头发往后拨了拨,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跟着就抬起腿,跨到了他的身上。
他惊讶地望着她,完全没有料想到。
她的动作,依旧因青涩而笨拙,笨拙却坚决。
她握着他的阴茎,另一手小心地拨开了自己内部的入口,试探着往上罩了一下,旋即皱起眉,稍微提了提臀,调整了一下姿势,咬紧下唇,再次沉低。
这一回,湿润柔软的凹陷仿佛带着吸力一样吮住了他的前端,酸痒的快感立刻传来。
但马上,她就双手撑住了他的胸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皱着眉,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晓涵。”

“好涨……没想到……会这么涨……”她呻吟着低下头,望着已经进入了一小段的阴茎,支撑着身体的大腿都在微微颤抖。

“不行我来吧,你还是第一次,这样也太勉强了。”他柔声说道,强压着此刻用力往上顶的冲动。

“不要。”她摇了摇头,表情坚定无比,“赵涛,我……我要让你……记住,我……我是完完全全……主动……给你的。没有……任何勉强。你也……不必愧疚……”
说着,她猛地坐了下去。
“啊!呃……呃嗯——”
小小的白臀坐在了他的身上,没有再留下明显的缝隙,炽热的腔道中,不同于爱液的润滑迅速充盈在接缝之间,内部太过狭窄的原因,那些液体很快被挤出到外面,流过皱成一团的阴囊,滴落下去。
在崭新的床单上,染上了斑斑殷红。
赵涛都觉得有些疼痛,孟晓涵的内部实在是太紧太窄,而她那决绝的一坐到底又太过突然,他甚至担心她会裂伤,不禁看向她微微颤抖的小脸。
但她并没有露出太痛苦的表情。
尽管脸色苍白,汗布满了额头,连嘴唇似乎都已经被咬破,可她除了最初的闷哼,就没有再发出一点疼痛的声音。
用了几十秒,她似乎终于调整顺了气息,望着他,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轻声道:“赵涛,我爱你。”
就在那三个字说出的同时,她本就水光盈满的明亮双眸,终于无声决堤,泪如雨下。
他抱着俯身下来的她,心想,这张新买的床单,应该是真的,再也洗不干净了……
*****
【CHY-286C&D】
大概是虚心听取了奥蕾妮的报告,女王陛下并没有让奥蕾妮离开,看来是打算留做后备替换。
她应该是刚处理完冗杂的公务,看上去带着一股淡淡的厌倦。

“听说,你的禁锢之香有放松的效果,”她没有多说什么废话,而是干脆地走到了翠绿色的叶脉纹大床边,慵懒地坐下,揭开了身上的披肩,“那么,可以过来让我闻闻了吗?”
“乐意效劳,陛下。”他笑着解开扣子,大步走了过去。
披肩滑落后,女王陛下轻轻拉开领口系法别致的多结扣,领口自然向两边松开,亮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精灵本就是天使造物中最精致美丽的族群,而水精灵更是其中的顶峰,这一点他早就体验过多次,但在面前的女王身上,又有所不同。
既不需要像她的妹妹和护卫那样勤于锻炼,又有昂贵稀有的各种道具滋养,水蓝色的长发向后垂下,让开的锁骨附近,那亮出的肌肤即使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也看不出什么毛孔或瑕疵。
克雷恩笑了起来,欲火愉悦地燃烧,在他灵魂深处摩擦,弥撒出激发原始欲望的禁锢之香,钻进女王陛下的鼻孔,让她疲倦而紧绷的身躯能响应他的期待,变热,湿润,化为柔软而不失力道的水,将他包裹,淹没,沉溺其中。

“确实很好闻。”格蕾希亚抬起湛蓝的眸子,半垂眼帘,抬起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胸膛,“但光是这种味道,似乎只会让我的身体更加紧张,我现在就已经觉得,我的某处在收缩。”

“很好,那正是你渴望的象征。”他脱掉上衣,拿住她的手掌,拉起,凑到唇边,“那么,如你所愿,我要开始了,女王陛下。”

“嗯。”她平静地点了点头,尽管已经向后倾倒到快要被压制在床上的程度,那由王座和王冠赋予的气质仍在,“尽你所能吧,我亲爱的妹夫。”
知道她是故意在此时提醒了一下身份,他在心里哼了一声,低头吻上她的手背,以一个惯常的下位礼节开始。
只不过没有一个臣民敢把吻手礼更进一步到之后的程度,恐怕也只有他,和未来不一定会存在的某位亲王,能在亲吻女王的手背时,伸出舌尖,轻柔地舔向她的指缝。
从侧面用嘴唇夹住了格蕾希亚的宝石戒指,他一边轻舔着她兰花瓣一样洁白的手指,一边用唇将那小饰物摘下,褪到床上,轻笑道:“喜欢我帮你脱戒指的方式吗?”
她的脸上已经有了一抹淡淡的嫣红,看来尽管还没有尝过异性结合喜悦的滋味,但禁锢之香和这亲昵的调情依然有效。
她没有回答,而是伸来了另一只手,那上面有一个金丝编织围绕着细小珍珠的华丽手镯。
他笑了笑,顺着手背吻上去,舔过她的腕,咬住手镯缓缓脱了下来。
然后,他用闪耀着红光的眸子锁定了格蕾希亚白皙的领口,凑近,喘息着说:“陛下,接下来,是不是该项链了?”

“可以,我准许。”她噙着一丝笑意,微微昂起下巴,舒展了天鹅一样优美的脖颈。
单纯考虑相貌,女王陛下当然不如妹妹那么美得在精灵中都一样拔尖,但同样,她一直以来培养的气质,也不是从小练剑的妹妹能比,即使袒露放松在床上,身躯依旧维持着必要的优雅。
他低下头,顺着项链的宝石一颗颗吻过,湿润的舌尖从丰挺的沟壑上方滑向锁骨。继位后她就日夜操劳不停工作,瘦削了几分的结果,就是这里的凹痕变得格外明显,让他能在这里探入舌尖,勾住她两条项链中较长的那条,轻轻咬在口中。
然后,用力一扯。
他当然不会蠢到用项链勒疼养尊处优各处都非常娇嫩的女王,提前用尖利的犬齿刺断了里面的细绳,仰头一拽,项链就离开了女王的领口,璀璨的宝石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滚落在她白皙的胸膛。
女王陛下轻笑着捏住一颗水蓝色的宝石,用淡红的唇瓣一吻,“你知道这根项链有多贵吗?”

“我不知道。”克雷恩吻了一下她的眉心,温柔地舔向格蕾希亚的额饰,“我只知道,那肯定不如我贵。”

“没错,你可能是我最昂贵的选择。”她若有所指地说,抬起手,顺着他的胸膛抚摸下去,主动扯掉了他的皮带。
看来,禁锢之香多少起了些作用,她眼里的渴望正在暗流一样涌动,只是理智的力量太强,才没有冲破到她泛红的脸上。
真想看她喘息、呻吟、尖叫、疯狂的模样啊……他抬起身,用双腿蹭掉滑落的裤子,雄健的身躯保持着精灵的修长,而盘绕着血管的羞耻之矛,早已昂扬而起。
“愿意握一下吗?女王陛下?”他舔了舔唇,拉起了她的胳膊。
她顺着他的力道把手伸了过去,先是试探着捏了一下,跟着似乎被烫到一样缩了下手,“怎么这么硬?里面……不是没骨头吗?”

“没骨头,但是充满了我的渴望。”他俯下身,用更多充满魅惑力量的禁锢之香笼罩住她,让她每一口呼吸都不得不品尝那股刺激雌性原始欲望的味道,“只要渴望,就会膨胀。我的陛下,你类似的地方,是不是也膨胀起来了呢?”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很诚实地说,“不过,我确实感到很热,也很舒适。我不介意你来教我更多东西,宫廷女官的书本,实在是缺乏实用性。”

“教会你,让后让你学会如何跟将来的亲王阁下交欢吗?”他故意带着一股醋意低下头,轻轻啃咬着她脖颈的侧面,小串项链还在,舌尖划过珍珠的时候,下方比珍珠还要光滑的肌肤就会发生轻微的战栗。
格蕾希亚的目光非常坦然,“未来的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正在跟我现在的亲王做一些和交欢有关的事,而且,我希望他最好能更专心一些。”

“遵命。”他眯起眼,舌尖滑过她凹陷的锁骨,把裙袖咬住,沿着圆润的肩头向下扯去。
她缩起胳膊,抽出手臂,等到另一边也解脱出来后,看着他用嘴把整条裙子往下扯去,微笑着抬起臀部,让身体最大的遮蔽物就此缓缓脱离。
克雷恩一路咬着裙子拖到了双脚之下,接着,顺势稳住了女王纤细的小腿内侧。
不愧是养尊处优战斗技巧只学习了法术的公主出身,那修长的小腿没有一点多余的肌肉感,柔软,娇嫩,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他顺着小腿向上吻去,舌尖攀爬她身体曲线的同时,视线也转向了雪白大腿的尽头。
那是包覆着卵膜的精灵婴儿诞生的神秘之地,只是看着,其实很难想象孩子那么巨大的东西到底是如何通过这小小的洞穴。
比起人类,精灵的毛发要少很多,和妹妹类似,女王陛下的羞耻花园一样没有多少覆盖物,只有细长的淡色绒毛稀疏地分布在耻骨上方的位置。
大概是缺乏肌肉的缘故,那一片白腻的耻部显得饱满而腴嫩,上面每一处都显得小巧而精致,浅樱色的皮瓣微微张开,包裹着中央属于精灵女性的狭长甬道。
他亲吻着大腿内侧敏感滑嫩的肌肤,一厘米一厘米往根部挪去。
格蕾希亚发出愉悦的呻吟,修长的手指插入到他浓密的红发中,轻轻屈伸,腕上华美的手镯们彼此碰撞,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
当他柔软的舌头碰触到羞耻地蜜门时,女王的手骤然握紧,高挺的鼻梁下奔流出甜美的畅快吐息,“嗯唔……克雷恩,这就是……你让我妹妹每晚都能享受到的侍奉吗?”
尽管那用词有待商榷,但他知道这会儿不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他没有回答,而是用舌尖拨开她左右两边的娇嫩皮瓣,掘入到已经遍布着滑腻稀薄蜜汁的小穴入口。
柔软的洞口就像是在顶级厨师的鸡蛋布丁上开了一道小缝,里面浇满了黏滑的稀蜜浆。
他往深处刺入,舌头撑开狭小的缝隙,缓缓地进出。

“嗯嗯……”女王陛下的呻吟变得更加娇媚,胸前剩下的那一条项链,红色的宝石项坠边,白皙的肌肤似乎都被映上了羞耻的霞色。
奥蕾妮红着脸转过身,闭上了眼。
可她并不能堵上自己的耳朵。
她需要确认女王陛下的安全。
所以,很快,她就听到了格蕾希亚发出的喘息,像两条令浑身发痒小虫,从耳朵眼里钻入,缓缓爬向双腿之间。
在奥蕾妮结实的大腿情不自禁并拢,连双膝都感到发软的时候,克雷恩的舌头加快了速度,他的唇恰好碰撞着女王的敏感小豆,精灵的生理结构所致,这个情欲的开关位置很低,不太费力就能轻而易举地同时刺激腔道内部和外面的阴核。
当娇嫩的颗粒被口水覆盖,女王拱起腰肢,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尖长的耳朵,更加大量的爱蜜涌泄出来,沾染在他上下移动的下颌。
他觉得是时候了。
他抬起手,轻轻一晃,火元素在他的意志下凝缩成温暖的红色光球,缓缓飞向女王晃动的雪白乳房,在饱满的半球上围绕着深樱色的乳头缠绕了一圈,缓缓转动起来。

“哼嗯……看来,这好像是你专属的小技巧啊。”格蕾希亚伸手拉过一个枕头,垫在抬高的肩下,垂首望着乳头被元素的力量挑逗抚慰的奇景,酥痒的丝线缓缓爬进小腹深处,撩动那令她不自觉想要瘫软下来的甜美愉悦。

“没错,”他抬起头,用舌尖轻轻点触着女王已经在颤抖的膨胀蜜核,两根手指缓缓刺入到她已经泞滑无比的内部,“这是只有我能带来的决定享受,我亲爱的陛下,好好品尝吧。”
随着他手指的曲起,沿着被辗过的娇嫩内壁,一串细小的元素星火流窜蔓延开来,飞快地用温暖的颗粒感滚动碾压着每一条嫩肉的褶皱,其中一些还深入到以精灵的结构难以被碰到的深处,围绕着孕宫的入口飞快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根本没想到刺激会如此强烈,格蕾希亚雪白的身躯猛地反弓起来,不需要顾忌被谁听到的密室中回荡着女王陛下娇美细长的叫声。
奥蕾妮终于忍不住扶着床柱,望着格蕾希亚绷直的脚掌,望着克雷恩健硕的后背,缓缓把手放到了大腿之间。

“那么,陛下,是享受更强烈快乐的时候了。”他留下那些飞舞的元素在她体内,抽出手指,进驻到她双腿之间,绷紧的肌肉上,更多细小的红点浮现,飘出,围绕着他的身体流动。
禁锢之香变得更加浓烈,他俯下身,握住亢奋的长矛,向着正因内部的刺激而剧烈收缩的花蕊中央直刺而去。
没有人类女性那样碍事的薄膜带来无意义的痛楚,初次与异性结合的女王发出非常满足的畅快叹息,充满弹力的腔道顺利把他的分身容纳入内,充血后厚实了不少的皮瓣牢牢抱住了阴茎的根部,犹如纵向的小嘴,一口一口往内吸吮。
心理的征服愉悦与身体的快感完美对接,克雷恩双手按在女王的腋下,看着元素光球已经将乳头按摩到硬翘肿胀,深吸口气,突然收紧了腰部和臀后的肌肉,威猛无比地向内戳刺起来。
“嗯啊……哦、哦哦……伟大的……水天使啊……这真是……太舒服了……”
短短几分钟,女王就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晃动着一下下夹紧的浑圆雪臀,达到了又一次巅峰。
克雷恩笑着舔了舔嘴唇,低头品尝了一下女王乳房带着淡淡幽香的味道,吻住她微凉的唇,加快速度又是一阵猛袭。
“呜……呜唔……呜嗯嗯——”
“再来,我亲爱的陛下,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不要着急,再来,再来……”
他捧住格蕾希亚的脸颊,雄健的身躯起伏得更加激烈。
结实的大床都发出了不堪忍受的轻响,而奥蕾妮,早已跪坐在地上,用有些呆滞的目光羡慕地望着女王陛下洞开的花蕊,和那里面裹满汁液正在飞快滑动的长枪。
不久,几点红光顽皮地下滑到女王羞耻的排泄处,钻入小小的臀眼,开始了对另一处的灵活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格蕾希亚顿时舒展在爆发的快感洪流中,雪白的身躯泄满了迷人的红晕。
计算了一下次数,克雷恩微笑着向后抽身退出,准备换个更加羞耻地姿势来征服面前的女王陛下。

“够了,停下。”可就在已经凌乱不堪的轻吟之中,格蕾希亚勉强拽回了险些被放逐的神智,蜷缩起身体,坚定地躲开了再次扑上来的克雷恩,幅度不大但很坚定地摇了摇头,“克雷恩,我需要休息。”
克雷恩舔了舔嘴唇,汗滴还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流淌,眼底的红光依旧在缓缓荡漾,他俯下身,火热的手掌大胆地蠕动在女王陛下的大腿上,“我的女王,这才什么程度而已,你就准备休息了吗?我少说还能送你在美妙的乐园里转悠个十七八次,我还没听到你犹如哭泣一样的甜美声音呢。”
格蕾希亚摇摇头,抽身钻了出来,“奥蕾妮,换你了。我需要休息一会儿。”

“喂,”克雷恩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臂,有点意外,竟然还有女性能在这种时候从他弥漫的禁锢之香、扩散的火元素按摩和刻意巴结的熟练技巧中强行脱身,“你已经好几次了,可我的种子都还没种下一回,你这就抽身,不太好吧?”
格蕾希亚用一个有些凌厉的眼神催着奥蕾妮迅速脱光爬了上来,自己则往旁边一滚,坐起到床边,平复着还有些急促的呼吸,淡淡道:“这正是我深思良久后的决定,我不准备承受你的生命之源,那些种子,你尽管喷洒在奥蕾妮的体内吧。”

“为什么?”克雷恩翻身躺下,看着奥蕾妮咬住嘴唇爬上来,不解地问,“对你来说,我这种受孕率极低的强大种子不是没什么风险吗?”

“极小的概率,也有发生的可能。”格蕾希亚斜靠在床柱上,舒展了还泛着淡淡嫣红的长腿,“你的实力太强,以我的身体状况,一旦被种下你的孩子,对我的危险会直线上升到我不可接受的程度。我当然会选择规避掉这种问题,反正,我本来也不打算生下你的后代,那是伊莉丝的梦想。”

“所以,当我给了奥蕾妮,准备进行下一次的时候,你就没问题了?”克雷恩挪了一下身躯,伸长胳膊把手塞进女王的臀下,张开的巴掌像是要把她整个攥住一样握紧。
格蕾希亚愉悦地眯起了眼睛,微笑道:“为什么要有问题,我归根结底,也是个成熟健康的女性精灵,在繁忙的公事和一天天的勾心斗角中,我也有权利彻彻底底地放松一次,对吧?”

“乐意效劳。”克雷恩笑了起来,“只要还有机会听到你受不了的声音,我就还有动力在这里战斗到底。”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声音。”格蕾希亚挑衅一样地扬了扬眉,格外嫣红的嘴唇被粉润的舌尖灵活的扫过,“不过我很好奇那种所谓受不了的感觉。”

“放心,很快你就会享受到了。女王陛下。”克雷恩猛地翻过身,把已经遍身潮红的奥蕾妮狠狠压在下方,用凶猛的欲望把健壮的精灵女剑士一口气征服成一滩绵软无力的水,抽搐着收下他浓稠的馈赠。

“光靠奥蕾妮可能帮不到你。”靠在床头随便擦了一下,克雷恩张开双臂看着只剩下手镯和项链还在身上的女王,眼中的侵略欲又在飞速复活,“我建议你找几个嘴巴比较靠得住的侍女来搭把手。”

“等我受不了之后,一样来得及。”格蕾希亚说着站起来,踏上床,走向克雷恩,蹲下,抚摸着他的脸,“克雷恩,我是女王,有些声音,有些形象,是不可以被其他精灵知道的。”
“女王也都会结婚生育,难道女王生育的过程和一般夫妻有什么不同吗?”
克雷恩嘲弄地笑着,手掌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比妹妹丰满许多的胸膛,“为什么硬要营造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威严?”

“因为那是王座稳固的关键。”格蕾希亚低下头,碧蓝的眼中波涛汹涌,
“你觉得,我如今这样渴求着快乐,犹如雌兽一样袒露着身躯与你结合的模样,是可以被公开出去的事情吗?女王私下当然和普通夫妻没什么不同,女王也要生孩子,也要上厕所,也会吃饭喝水会生病呕吐。但民众们看不到,他们看到的,永远是王座上端端正正毫无瑕疵的影子。”
“你快乐吗?”克雷恩捏住她膨胀的花蕾,尖锐地问。

“等你尝过权力的滋味后,你自然就明白了。”她伸出舌尖,轻轻滑过他发烫的脸颊,握住他,开始尝试着去掌握主动,“知道英雄成为王的过程,最确切的形容是什么吗?”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扶正她的腰,指导着她略显笨拙的动作。

“腐朽。”她微笑着,屈膝,沉下,像一潭温暖的湖水,将他从上而下吞没,“英雄,腐朽成王……”
“那也好过腐朽成灰。”他抱紧女王汗津津的躯体,得意地笑了起来。
不久,他就听到了自己期待的声音。

(三百八十九)

阴茎深埋在一片湿润的温热中,娇嫩的包裹感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蠕动,身上被微带汗潮感的体温覆盖,伴随着一大片贴在胸口的滑嫩。
尽管生理上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但赵涛没有动。
他只是牢牢抱着身上轻声哽咽、微微颤抖不停的孟晓涵,不停地吻她,吻所有能碰到的地方。
几分钟后,她稍稍抬起身,尝试着举高下体。
柔软的腔肉吮过坚硬粗大的凶器,赵涛酸畅地哼了一声,可看她的脸色还是有些发白,忍不住柔声问道:“晓涵,疼得……很厉害吗?”

“还好。”她张开小嘴,用力吸,缓缓吐,如此呼吸了好几次,才挤出一个微笑,擦了擦面颊上有点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痕迹,“就是……真的好涨啊。”
他伸出手,轻柔地捏搓她娇艳的乳头,指头的侧面恰到好处地蹭过略有凹凸感的乳晕,说:“别急,你是第一次,慢慢来。”
“可你……不急吗?”她伸出手,轻柔地擦了一下他的额头,“你都出汗了。”

“那是紧张的。”他双手分开,顺着腰肢滑下,抚摸着她正在用力的大腿,“我不急,我真不急,等你稍微适应适应吧。”

“嗯。”她答应了一声,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低头往胯下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看去,注视了几秒,带着一丝微妙的口气说,“我……还是做到了啊……”

“是,不过,可把我吓了一跳。”赵涛回想起了类似的那个第一次,心有余悸地说,“头一回你就在上面,应该会特别疼吧。”

“我不知道啊。”孟晓涵笑了笑,把额前汗湿的发丝拨到后方,“我这辈子,不是就疼这一次么。怎样会比较疼,怎么样会不疼,我也没机会知道了。”
她又挪了一下小小的臀部,低哼了一声,忍痛道:“不过……也没想象中那么难过。就是……塞进来的感觉……好奇怪,我……我好像还没被什么东西这样……这样进到里面过。”

“那……能感觉到一点舒服吗?”他耐心地继续刺激着乳头,想让她紧张的内壁快点放松下来。
这么紧紧握着他的下面,他的确是很爽没错。
可孟晓涵会痛啊。
不知不觉,他已经轻率地糟蹋挥霍了好几个女孩的初夜,如今,这个在满是仪式感的环境下彻底主动献身的女生,正是他开始一切的原点。
至少在这一刻,他希望自己能回想起久违的,一种叫做珍惜的行为。

“暂时……还是热辣辣的。”她又挤出了一个微笑,双手轻轻握住了赵涛的手腕,低头望着自己正被他把玩的乳头,红着脸细声说,“不过,我很高兴。真的,至少……是你,不是别的什么人。我很高兴,痛,也一样高兴。”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重复了足足三遍的高兴不是随口说说,她抓住赵涛的手臂,把上身的重量稍微倾斜,压着他的手尝试着提臀,落下。
处女之花的娇嫩蕊心不留缝隙地嘬了炽热的阴茎一口。跟着温柔吞回原处,最深处仿佛有个柔软的花骨朵碰了龟头一下,颤酥酥地一抖。
“唔……”
“嗯……”
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仿佛两具身体正在微妙地共鸣。

“赵涛……这样……你是不是会很舒服?”她带着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他,白白的小乳已经全部压在他的掌心,变成扁扁的两团。

“嗯。”他点点头,但马上开口道,“不过不急,我……我最舒服的其实就是射出来那几秒,之前慢点没关系的。等你比较不痛再说。”
“我、我看过书了,第一次……总是会比较痛的。”她轻声说道,“那……
是不是快点结束,反而更好呢?”
要说长痛不如短痛,是有这种说法,可赵涛不觉得孟晓涵有这个本事。她本来就是比较文弱的女生,尽管这个学期似乎在看不见的地方努了努力,看着壮了一些,但他整天在女人堆里泡着,不可能跟纯情小男生一样一两分钟就激动地缴械投降。

“晓涵,怎么也不可能快点结束的。其实吧,女生在上面挺耗体力的。”他差点说溜嘴,带出下半句,就是杨楠也不一定每次都能坚持到最后,幸好他一直望着孟晓涵的脸,那张容颜足够压下他所有蠢念头。

“那……那我有多大力气,就坚持多久,好吗?”她垂下手,没等赵涛表态同意,就扶着他的上腹,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双膝,找到了一个相对比较方便用力的姿势,尝试着小幅度上下移动。
“呜唔……”
“哈啊……”
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又一次同时响起。
赵涛突然觉得,他可能有点高估了自己。
他没想到,和孟晓涵结合到一起,竟然会格外有快感。
尽管她的内部并没什么新鲜的特异之处,论结构其实远不如张星语的小穴那么刺激强烈,真要客观评价,目前最大的优势不过是处女的天然紧致在女上位的肌肉运动中被强化带来的美妙抓握感而已。
但他就是舒服得通体发麻,连手里小小的乳房仿佛都在源源不断地传来灼痛双手的快乐,胸腔里酸酸甜甜的浪潮在奔流涌动,给心窝灌入的浓稠甜美,带来的畅快竟然不逊色于射精时那几秒钟的绝顶滋味。

“怎么了?我……我做得不对吗?”她看着他的表情,有点担心地问,“不会……压到你了吧?”
看来,似乎是五官变得有些扭曲了啊,赵涛连忙摇摇头,“不是,是太爽了,晓涵,能跟你这么……这么在一起,真是……太舒服了。”
差点,他就忍不住冒出一句,不要出国了,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但尖锐的痛楚直插在他的心房,冷冰冰地提醒着他,只有在短暂的愉悦后彻底远离他的身边,对孟晓涵来说才是真正的幸福。
虚假的面纱之下,他其实什么都不配。
孟晓涵俯下身,似乎有些累了,一边轻声娇喘,一边继续扭动纤细的腰肢,柔声道:“那就好,我……就怕自己笨笨的,连宝贵的……第一次都做不好。你舒服……那真是太好了。”
“嗯……真是太好了。”他搂紧她,抬起肩颈,吻住她嫣红的唇瓣。
这只是咒而已。
你下了咒,才得到了她,得到了你曾以为拥有的一切。
到如今,你还分得清什么是咒,什么是爱吗?
别自己骗自己了。
看着在自己的拥吻下陶醉地闭上双眸,坚持着套弄欲望之源的孟晓涵,他瞪大眼睛,霎时间,眼前一片模糊。
“你……为什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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