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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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刘文静死后,他到底为了获得权力而作出了多少牺牲?如果不是为了做皇帝,进而摆脱被人玩弄的厄运,他又何需身犯险境,用自己的生命去拼搏,出卖自己的尊严,换取胜利和军心?如果无论如何结果也是一样,那么他早就不该上战场了,干脆安安逸逸地躲在宫中,乖乖承受爹爹的淫辱,就这样终此一生也罢。他何必要那么辛苦,兜了一个大圈子,也只是证明了自己天生命贱,不可能受到疼爱……他是个多么多余的人……是了,原来他一直也只是在兜圈子……「来人,给我继续打!!」王世充命人将李世民从墙上放下来,让他仆在地上,背心朝天,然后下人们就狠狠地在他光滑的背肌上继续进行鞭笞。 「啊……呜……」李世民满脸都是鲜血和汗水,口里无意识地发出虚弱的嘶叫。他几乎要哭出来了,但不是因为痛。痛楚早就变得麻木,像是既有的东西一般附在自己的皮肉上。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进步过,他打胜了仗是事实,他赢得了军心也是事实!他就不相信,他离皇座的距离没有拉近过一寸一厘!耳畔是若远若近的讥笑声,还有自己的呻吟声。迷茫之中,李世民听见王世充如是说:「贤婿,人是你抓回来的。你说该拿他怎么办?」单雄信齿间发出野兽般的喷气声,良久才恶狠狠地说:「砍了他双手双脚,然后再把他挂在城墙上示众,看他以后还怎样号令三军!」……砍、砍了他的双手双脚? 不,不可以!! 李世民听罢当下打了个激灵。砍下他的双手双脚,岂不等于他永远也不会再有做皇帝的机会!他不可以在这里完蛋的,他要做皇帝!!他要做皇帝!! 「……不……」李世民的唇角微动,这是王世充来到牢里以来世民说出的第一个字。王世充终于待得他开口说话,脸上不禁泛出既得意又不屑的神色。他举手示意停止鞭打,走到世民面前,用他黑亮的靴尖挑起世民的脸,不料李世民忽然一下抓住王世充的衣摆,涕泪俱下的哭求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砍我的手脚,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们不要伤害我……」李世民一双星眸此刻不再锐利,而是像一只濒临绝境的小动物般充满着恐惧之色。他那英俊的脸庞上满是血污,混杂着汗水与泪水,赤裸的身体满布一道道足有两根手指粗的鞭痕,密集得有如编织而成的一张网包裹着他。他趴在地上,像一只蝼蚁般扯着王世充的衣摆。王世充低头望着眼前这个人,懦弱无耻至此,还有谁能相信他就是那个在马背上骁勇杀敌、号令三军的秦王李世民? 是了!就连李世民自己也不相信!! 他只是不想死……原谅他吧,他只是不想死……李世民吸住一口气,那双本来只熟习于执弓放箭的手,慢慢在王世充的小腿上攀爬,十指隔着衣布,作出蜻蜓点水般的挑逗。 如此直白的暗示,谁也会明白。王世充干瘪的脸上慢慢扬起一丝淫意。他眼前是一具柔韧壮健的身躯,正值年青人最丰盛的时刻,此刻这具身躯却是如此柔弱无助地缩瑟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而且,这男子不是别个,正是不久前还几近将他逼至绝境的敌人!还有什么能比这一刻更让人痛快?王世充长笑一声,一脚踩在李世民脸上,狠狠地辗了两辗,狂傲地叫喊起来:「李唐的常胜王爷,也不过是条贪生怕死的哈巴狗!」他居高临下地低头望向世民,使唤道:「告诉朕,你是什么东西。」李世民迟疑了一下,紧抓双手,终于低声开口道:「……我、我是郑王踩在脚下的一条狗……」「既然是狗的话,还不来舔主人的鞋?」李世民伏在王世充脚边,活像一条狗那样,果真听话地伸出了红润的舌头,从王世充的靴尖开始舔弄起来。王世充连声狂笑,好几次故意甩开脚,甚至踩在世民的脸上,但世民都会赶紧追着他的靴子来舔弄。王世充不屑地冷哼一声,道:「李世民,朕告诉你,你贱成这样,实在是连一条狗也不如了!」「郑王说世民是什么,世民就是什么……」李世民低着头乖乖的舔着,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对此等侮辱尊严至极的话语也毫无感觉了。因为他确实是宁可做一条狗,也不要死在这里。 李世民赫然发觉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少时的自己,会为了男儿的尊严而冒死抗拒皇命,会为自己喜欢的人而守身,会为了他的安危而献身,会因为被别的男人占有而哭泣;但是现在,以前的自己对他来说居然是那么的可笑。 抗拒有什么用,守身有什么用,哭泣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照样被男人毫不怜爱地蹂躏!反正也是要遭受凌辱,何不,做得更有价值一点。 水声充斥着湿闷的斗室,情色的味道也渐渐泛了开来。李世民变了姿势,他轻轻侧起身体,用手肘支撑着,刚才被打到的肩膀还有点麻痛,指尖都没感觉了。他将左脚支起、右腿平放,一手扶着王世充的腿,以助舔舐。那沉睡的阳物垂荡在双腿之间,龟头处刚好触着地面,这样的姿势王世充没可能看不见他的私部。他的涎液慢慢渗透到裤管下面,湿润了王世充的皮肤,隔着衣物的舔弄,其实更能惹起性欲。 长久的性爱已经让李世民学懂了男人喜欢些什么东西。他的本钱不是行军打仗,也不是骑术射术,而是与生俱来的淫性……是了吧,他不是很会引诱男人吗?他这个……男人的玩物……李世民抬眼望向王世充,那从下而上、仰慕式的凝望,足似一头驯服度满点的宠物。王世充满足而鄙夷地笑了,他命人拉了把椅子,让他可舒服地坐下,手放在世民头上揉搓的同时,尽情观赏着他充满情色味道的躯体,他一边沉吟道:「真是听话的小贱狗……」李世民听罢,竟是表现得十分感恩地坐了起来。他把王世充的下摆用牙咬住,掀往一旁。他不敢用手,一直只敢用舌头去试探,应王世充所愿做他眼里一头乖乖的狗。 单雄信一直在旁冷眼看着。他今天总算是大开眼界,知道了传说中的李世民是怎样下贱了。他真没想到李世民竟可为了苟存而那么容易就放弃了自己的尊严,主动跪到地上阿谀谄媚。单雄信他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过去的瓦岗兄弟会听信这么一个淫人的指挥,这么一来他心里李世民勾引了他的儿郎的想法变得更是实在了。光就这样砍他手脚其实还是太便宜他,现在李世民倒不知他自己给自己挖了一条死路。想他的岳父王世充本来就不是个君子,私底之下,他好色成性,还变态得喜好童男童女,对着李世民这种嫩口的孩子,王世充一定不会放过。这就是单雄信通知王世充到来的原因! 他可不知这其实是李世民第一次主动作出此等无耻之事。他从没想过他会这样做,这样趴在敌人脚下贪婪地舔弄他最肮脏的地方。真是像王世充所说,连一条狗也不如了。但世民已什么也没有想,心中只是有一个信念:他要活命,只能靠自己。 来吧,李世民,用你了得的技巧去取悦他……哪怕是你的敌人……只要……留得住命……他也没妄想能在这情况下逃出去。小小的牢狱中除了王世充及单雄信外,还有两个狱卒,而外面也不知有多少人把守着。若他能惹起王世充的欲火,王世充也许会遣走其它人,甚至将他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奸污他,到时候,或许他就会有逃走的机会……李世民舔弄的动作微微凝窒。他觉得太可笑了……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一样工具了吗……是或不是也好,李世民却知他已没有选择。 为了惹起王世充的性欲,他靠得更近了。身上的痛楚带给他严重的负荷。他忍住不断涌上喉头的乌血,还要把脸附上去,大下大下的去吸、去嗅王世充胯间发出的骚臭味。他用膝盖支起下身,高高抬起屁股,活像一头高兴极的犬类那样左右摆动起来。发育优秀的阳具也因而一左一右的被甩动,李世民知道他要尽快勃起,为了让王世充感觉到他除了乖巧外,还格外淫荡,急需男人的抚慰。于是他只好合拢两腿,用腿根轻轻磨擦着胯间的春袋,如此一来下身的动作便更大了,旁人看上去简直就像在看一头发情的狗在求爱一般。上半身,李世民依然是毫不马虎的舔着王世充的裤裆附近,隔着两层衣物,效果其实不大,世民只好尽量伸出舌头来让王世充看见他的贱态。很久以前他在迷楼看过这把戏,妃嫔将杨广的肉根含在嘴里,又吸又舔,杨广乐得上天,回来后多次想这样对自己,但李世民永远无法抵受那呕心的做法,龟头都还没放到唇里他就要干呕了。但现下他已经没有什么好顾虑,反正情欲之事在他来说就是从来没有快乐过,他也不妨再痛苦一些些。 说是容易,要做起上来还是艰难的。李世民花了一些时间,才能抑下过去恐怖的回忆,微微张开口,伸出舌来舔向王世充的胯部,怎料他的舌尖才刚碰到那肉物,李世民就被掴了一巴掌,这巴掌将他从跪姿打到地上成侧躺的姿态,力度之重还弄得他鼻血直流,一阵头昏眼花。 「哼,没有教养的贱狗!初次见面就要求吃肉棒,不觉得太不规矩了吗?」王世充站了起来,竟是一脚就踩在世民的屁股上一个劲将他的身体翻至仰姿。这样一来,李世民的私处就完全显示在众人眼前了。王世充蹲下来,目光尽在他胯间打量,忽然竟用食姆二指揪起他一撮耻毛,嫌弃地说:「你这小狗的毛怎么那么多?真脏!完全不像一头还在吃奶的小狗!」王世充说罢,居然从靴旁抽出一柄匕首,置到世民胯部,受着此等威胁李世民实在不能再保持勃起了,但当王世充执起他的阳根时,纵使他用力粗暴,受了刺激的阳根也不由自主的重新再硬起。 「呜……」「好淫荡的小贱狗!不想没了子孙根的话就给我安份点,要不这狗屌突然发大了,我不小心割掉就不好啰!」王世充用匕首将世民胯部浓密的卷毛一下下的割掉,匕首割得参差不齐,世民觉得下面凉飕飕的。被剃了耻毛不止剥削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做到这么粗暴和不慎,实在是等同视他为畜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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