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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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急得哭起来了。他有快感,岂不是承认了自己喜欢被父亲操弄?不是的……不,文静,不是的……我没有在别的男人身下得到快感……这该死的感觉……不要,我不要!! 为了逃脱肉欲,世民一个劲就将头敲到地上,希望能籍着痛苦清醒过来,甚至就此死了也好。额头击在地上,磅的一声,敲得他头昏脑胀,但撞不够几下李渊就发现他的意图,他当下扯住他的头发,让他整个身子往后昂,身子成弓形。这个姿势将世民的阳物紧紧压在身下,臀瓣更是紧拢,几乎是连李渊撤出时也夹紧他的阳根。紧密的感觉赤裸裸地提醒着世民他现在遭受的是什么回事,他又作出垂死的挣扎,扭动的动作却带起了李渊的性欲。他觉得世民是在扭着屁股主动迎欢,一时欢喜,就加速猛插起来。挺硬烫热的肉根在自己体内一抽一插,李世民只觉自己像是一个木偶似的,连最低限度的自主权都失去了,就这样被爹爹肆意摆弄。他反抗又有什么用?他摆脱不了,摆脱不了命运,摆脱不了文静死了的事实,什么噩耗都摆脱不了……李渊突然抽出了肉刃,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再从正面压上。他不放过世民胸前的乳珠,伸手下去,就肆意地捏弄、挤揉,甚至凑头过去舔舐。李渊亦是个好色之徒,他床事了得,世民这嫩儿又怎抵受得住。却见李渊的舌尖有如灵蛇般在世民那红梅也似的奶头周围舔动,又抵住乳尖,作圈状打旋,牵动着整个奶头,快意传到了根处,叫世民直打哆嗦。至于另一边,则以指尖代舌尖,作反方向的旋动。与此同时,抽插的动作也是毫不马虎。李渊将世民一条腿压在他胸前,好让自己有更多空间冲刺。那肉刃刺入的角度极是宽广,不论插进哪里,那狠劲都让世民受不住地颤动。但快感之于世民已经成了种负荷,一种痛楚。他流出了更多的泪,身体一同在抽泣,连带垂下的胯间之物也在抖动。李渊瞄得他那处了无生气,当下有些不悦。 「世民……爹爹插得你不爽吗?为什么不勃起来?」李渊柔和的语气中隐带妒意,他伸手把玩起世民的男物,惹来世民抗拒地缩了缩身子,只是他已无路可退,也无力可退,只好伸手下去捉住李渊的手,死命摇头。李渊冷哼一声就打下他双手,不但没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套弄起来。他食拇二指圈成环状,勒在世民那软沟处,再上下扣动。扣动狠而快,直至听到世民痛呼出声李渊才露出冷酷的笑容,低身下去在他耳边质问道:「为什么那姓刘的跟你做这档事时你却会那么主动?还淫荡得只单单见着他,他连碰也未碰你你就淫汁横流了。」他以示惩戒地咬了咬世民的耳垂,世民整个人剧烈一颤,那被控制着的男根很快就硬了起来。李渊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又转柔和:「对,这样才是爹爹的乖孩子……爹爹不许世民为别的男子动情。世民只能对爹爹发情,望着爹爹的肉根,就会性起……」他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棒在世民脸上拍了两下,要他好好认定爹爹的家伙。那是多么荒谬的一番话!这抽插着他的丑陋的肉根只会让他打从心底的恐惧!随着李渊的抽插与扣动,少年时的阴影慢慢回到世民心中。在恶劣的现实的影响下记忆出现了偏差。当天在晋阳宫里,父亲就在皇上的帐内,要了他,要了他好多次、好多次。这已经不再是犯上,因为父亲就是皇上,他李世民作为皇上的一个禁脔,受皇上宠幸,是理所当然的事。原来早在他跟刘文静交好之前,他就已不是洁净之身,父亲捉起他的男根在手中搓弄,这举动让世民不由自主地想起刘文静,那时候,也不过是数月前,他抱着自己,温柔地从根处摸上去,不急不忙,让他身体慢慢变热,指腹就绕着他的冠沟轻按。世民不敢射,不敢把那肮脏的东西射出来弄脏他高洁的文静,文静却百般温柔,在他耳边喁喁吐着细语:『世民,别怕,射出来……不要妄自菲薄,你不肮脏,你在文静眼中,你是那么的纯洁……』不,他骗了文静,其实他一早就是带罪之身。文静,你现在看到了吧,你看清楚了吧?世民在跟自己的亲爹爹交媾!!你看,世民的后穴在吃着爹爹的肉棒,那没种的阳具在爹爹手中勃起了,还流出了淫汁……世民好淫乱,好肮脏……呜,好痛……不过,世民竟勃起了,因着这痛感和耻辱感……勃起了……文静,世民不值得你爱了,文静……文静……李世民举起双臂摀住双眼,高声喊了出来:「文静!世民对不起你!!」李渊闻得「文静」二字,当下由如被冷水灌头,一下就连最后的温柔都消失了! 「你这个贱种!!」下一刻,巨大的痛楚让世民放声尖叫起来。下身传来受了重击般止不住的疼痛,那是李渊以五指用力捏紧他的阳物,用着想要掐死一头动物的力度,掐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李世民反射性地往后弓身,那记痛楚痛得他双眼反白,冷汗直流,身体抽搐不止。李渊不许他装死,马上就扇了他两巴掌,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抽到自己身前,让他坐起来,以身体的重力压上自己的阳物。体位的改变让爹爹那家伙更深入了。这难受的感觉逼李世民回到现实。李渊扯着他头顶的发丝,面对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看清楚现在操你的是谁!!不准提起那狗贼!想也不准!!」他就这样扯住世民的头颅控制着他上下的动作,逼他主动作这活塞运动,吃下自己粗大的肉根。世民下意识按住李渊的肩,李渊则抱紧世民,让彼此的下腹贴在一起,而世民勃起了的阳物就夹在中间,上下的动作磨擦着起那东西,轻易就惹起了更多的欲火。 「痛……呜……好痛………」李渊不许他叫痛,就胡乱吻了他,在他脸上舔出一道道轨迹。李渊抓起他挺硬的阳根用力地套弄起来,就像要挤出他阳物中所有的男精般挤压着它。李世民无意识地上下动着,痛楚渐渐变得麻木。昏乱中杨广淫虐他的经过又浮上来了。他戴着快乐锁的日子,不能被满足却时常遭受撩情的日子。他情不自禁地作出了反应,就在李渊紧紧一捏的一刻,李世民在这性虐待之中得到了十分可悲的高潮。高潮化成数道白液泄出体外,泄在自己和父亲的胸前。啊……他泄了……他居然在这可耻的行为中得到了高潮……李世民,你能怪谁?根本就是你自甘堕落啊!!就算大哥没染指你,就算刘文静尚在生,你又有勇气去让他占有你这卑劣的身子吗?就算你的身体纯洁,你的心智,却也肮脏得要死。你根本是从骨子里贱出来的,这个贱种……贱种……未待他回气,李渊又开展了另一场攻势。他将世民推到地上,把他的腿架上肩头,猛烈地抽插。有力的龟棱不停攻击着他脆弱的前列腺,每顶一记都直直刺激到他,很快那刚发泄过的阳物又支起来了。李世民虽然知道这有多可耻,但是他已无力去抵挡。他双手摊开,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一角,实情视线早被泪水弄得模糊。他放弃反抗了。好,就这样毁了他吧。反正,就连那个会哄自己说自己不肮脏的人也已死了。他再贞洁,又有什么用。父亲也好,大哥也好,要毁就毁吧。是他错了,错得离谱,明知父亲对他有占有欲,他一早就不该让刘文静接近自己!他不该为了自己可笑的感情而任性地要文静留在自己身边。就连他父兄也这样对待他,可知他生来命贱,根本不值得别人疼爱,只配被人操纵及折磨!他没有怨,因为这是他罪有应得。他没保护好刘文静,文静却不但让他从阴影中走出来,还为他丢了命。他又为文静做过什么?就连以为为他牺牲自己,也是牺牲得糊里胡涂,刘文静为什么会以为他是治国之材呢?他就连一个他重视的人,甚至是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怎去保护一整支军队,一整个国家……「啊……啊……啊………」李世民无意识地因着身体最单纯的感觉而呻吟着,白张的双眼除了被泪水扭曲了的火光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但他仍是无法忘记文静在看着,看着他和父亲做这荒淫之事。他但觉身体无一处不痛,每一寸,都被文静惩罚着,惩罚他不洁身自爱,惩罚他负了自己所望、又被控制于人下……李渊下身不断加速,就视世民如个泄欲的工具般用力的插刺着。他人已进入高潮前紊乱的意识境界,他低下了身,用自己的腹部磨擦着世民的阳物,吻着他木无表情的脸,作出了最后的冲刺。 快感有多大,世民的心就有多痛。眼前这人再不是他父亲,他是一头禽兽,一头在自己身上撕咬着的禽兽。世民双眼已哭累了,眼窝疼痛,却也再流不出泪来。倏忽李渊全身一绷紧,紧紧掐着他的腰,下身往前一挺,释出了火般灸热的男精。一道接一道的,直入世民身体深处。 李渊舒爽得长呼一声,他以沙哑的声音对世民亲昵地说:「世民,我的儿,感觉到了吗?爹爹的男精射入你的身体了……快些,全部吃进去,怀下爹爹的孩子……」李渊多捅了几下才将阳物撤出,又拉起世民双腿,让那热精流至更深。听着李渊说此等下流的说话,李世民就不由自主地感觉着体内的液体怎样黏附着自己的内壁,直入那用来怀孕的器官。反复的奸淫让他生出自己是女儿身的错觉。不是吗?他已失去身为男子的尊严,躺在那处任人操弄,根本跟个女人没有分别! 走了那么多路,他又回到了原点。两年以来,他走的路都是冤枉的。他和当天在迷楼中那少年根本毫无分别,毫无自主权,每天睁开双眼,就是为着被男人玩弄。 李渊看着李世民出神的神态,欲火又被撩起。他站起来,就这样抽住世民双腿再次干了一遍。直至抽出来时,那穴口再难以立时收缩,白液多得从中涌出,李渊才安心罢手。双手一松,任由世民仆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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