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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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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一

  楚芸几乎全裸着侧卧在宽大舒适的大床上,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仅着寸缕的
身体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单,两条大腿中间粘湿一片,可她又一动一不敢动。
如此屈辱地躺在这里,她忍不住不停地胡思乱想。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为
什么会在一夜之间突然急转直下,完全变了样。

  现在回想起来,昨天刚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那个黑胖子对自己还算客气。
虽然他对自己也免不了动手动脚,但好歹给了自己饭吃,也没有肆意的羞辱虐待。

  虽说睡在那个没有门的小屋里,手被铐在床头,门口还坐着两个虎视眈眈的
大男人,但毕竟他们还让自己穿着衣服。

  可今天一觉醒来,不知怎么就全变了样。那个黑胖子一露面,就带人把自己
剥了个精光,还让人给自己做那么让人难以启齿的妇科检查。

  难道真的是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因为克来没有满足他们的条件吗?楚芸不
相信。她相信,只要他们开价,不管多少钱,无论是克来还是西万家族都会答应
他们。

  也许是因为那个阿巽。黑胖子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也许和阿巽的出现有关。他
和查龙那么熟悉,现在又出现在这里,谁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肮脏的交易。

  想起阿巽这个可怕的名字,楚芸又强烈地感受到下身那难以忍受的不适。

  今天上午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捣鼓了那么半天,究竟干了什么?现在,他们
把自己弄到这张床上,又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这一个个问题不停地在楚芸的脑子
里翻滚。

  上午他们在那个恐怖的妇科检查室把楚芸摆弄了半天之后,最后还是把她放
了下来。但他们把她搀架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给她穿回原先的衣服,而只是草草
地给她套上了一个小小的胸罩和裤衩。

  她没有被带回原先那个没有门的小屋,而是被带到楼上这间布置舒适豪华的
大房间。这大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宽大厚重的大床。

  楚芸就这样只穿着两片小小的遮羞布被推倒在大床上。最让她心悸的是,虽
然这次的大房间不再没有房门,虽然他们没有再把她的手铐在床头,但这次她的
双手却都被铐在了背后。这样一来,她完全地失去了抵抗挣扎的可能。

  果然,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发生了。

  当把楚芸搀架过来的男人们都退出房间后,阿巽提着他那只大皮包跟着黑胖
子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他们关严了房门。阿巽放下他手里的大皮包,看着反剪双手蜷缩在床上瑟瑟
发抖的楚芸嘿嘿地笑了。

  黑胖子淫笑着掀开盖在楚芸身上的薄薄的被单,一把抓住楚芸身上的小裤衩
,一把拉到了她的膝下,露出了她的下身。

  他啪啪地拍拍楚芸光溜溜白花花的屁股,然后大把抓住她的一条腿,把裤衩
扒了下来,用力把腿劈开。

  楚芸无从反抗,只能拼命紧并双腿,把头埋在浓密的秀发之下,紧咬嘴唇。
忽然后庭一凉,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呜地闷哼一声,几乎全裸的身体无助地扭
动了两下。

  那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一点点进入了楚芸的身体。接着,一只大手拍拍楚芸的
屁股,她的耳边响起了阿巽的声音:「阿芸小姐,不要乱动哦,小心伤到你。」

  楚芸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他们插进自己后庭的是什么东西。渐渐的,
冰凉的感觉消失了,但坚硬依旧。楚芸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那深深插在自
己肛道里的东西真的会弄伤自己。

  「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楚芸的身子虽然一动也不敢动,但脑子里却在不
停地翻腾不已。

  无意间,她忽然感到一缕缕热流在悄悄地从下身向四外流散,心头也没来由
地有春潮在隐隐涌动,甚至两腿之间都感觉到一丝湿意。

  「我这是怎么了?在这样一个地方,这种时候,身处如此的窘境,怎么身体
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楚芸简直要羞死了。

  站在一旁的黑胖子和阿巽似乎都没有注意楚芸窘迫的表情,两人在小声地议
论着什么,黑胖子不时瞟一眼几乎全裸的楚芸,而阿巽则好像有什么心思,隔一
会儿就抬手看看表。

  楚芸却越来越躺不住了。下面那种热烘烘湿漉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呼
吸也难以抑制地渐渐急促了起来。凭着直觉,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他们现在掀
开自己的腿,肯定会发现,那地方已经大片地濡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肯定是刚才这个阿巽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正好在这个时候,阿巽再次抬腕看了看表,然后诡秘地朝朝黑胖子一笑,凑
到床前,一伸手抓住楚芸的一只脚腕向外一拉。

  楚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看来是躲不过要当众出丑了。

  谁知阿巽只是朝楚芸胯下那湿答答的芳草地快速地瞟了一眼,嘴角不着痕迹
地微微撇了撇,一只大手不声不响地伸向了她的后庭。

  楚芸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东西从自己的肛道中慢慢地抽了出去。

  她忍不住偷眼朝站在床边的阿巽望去。只见他手里捏着一根亮闪闪的东西在
仔细观看。那个黑胖子也凑过来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看得聚精会神。

  阿巽一边看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片刻之后,他朝黑胖子微微一笑,转身走
到一边,从他的大皮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拿出笔在上面认真地记了几笔。

  楚芸一下意识到,他们刚才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是支体温计。原来他们是在给
自己测体温。可他们为什么要给自己测体温?自己丝毫也没有着凉发烧的迹象。
一片疑云不由得在楚芸心中升起。

  忽然她想起了早上醒来时冒出来过的那个巨大的疑团,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
而生:天啊,孩子…不会是他们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了什么吧……这个时候,
阿巽已经收好了他的小本子,把大皮包提在了手里。黑胖子则走到床边,给楚芸
盖好被单,笑嘻嘻地拍拍她的屁股说:「夫人好好休息,不必着急。」说完叫来
一个大汉守在门口,自己和阿巽嘻嘻哈哈地说笑着走了出去。

  楚芸双手背铐躺在薄薄的被单下,裤衩还挂在左腿的小腿上,她几乎全裸的
身体在瑟瑟发抖。今天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变故简直要把她逼疯了。

  她不知他们在自己身上干了什么。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悄悄涌动的热
浪在渐渐高涨起来,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击着她那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她已
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下身的黏湿。但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她相信,他们为了钱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不可救药了。
但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要真的有什么意外,自己还有什么理
由和勇气活在这个世上……与此同时,在隔壁的一个豪华房间里,阿巽和黑胖子
正翘着腿半躺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一边品着美酒,一边聊的兴致勃勃。

  阿巽浅浅地啜了一小口琥珀色的液体,眉飞色舞地对黑胖子说:「龙爷,不
是我阿巽吹牛,我也算得上是阅女无数,漂亮女人也见过几个。

  不过不瞒你说,这位阿芸小姐可以算得上是花中之魁、国色天香。既有美貌
、又有气质,女人韵味无人能及。此生能和她春风一度,也算不白活一场,死而
无憾啊!」

  黑胖子也抿了口酒说:「这么说我得谢谢你们老板喽!」

  阿巽诡秘地一笑道:「两便两便。这些日子还要大大地麻烦龙哥呢!」

  说着他又端起酒杯小啜一口,笑吟吟地对黑胖子说:「我刚才仔细检查过了
,阿芸小姐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虽然创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和男人上
床已经没有什么妨碍了。而且,这两天多做一做对她那个地方复原会大有助益,
可以帮她尽快调整到最佳状态,早日受孕!」

  黑胖子嘿嘿一笑,不解地问:「你们怎么这么着急?让她歇上个把月不是更
好吗?」

  「No……」阿巽连连摇头道:「这可不行!这女人我们老板还有大用。必须
不着痕迹地让她马上再怀上,越快越好。要不然老板哪里用得着把我派过来?随
便找个妇科医生就可以了,甚至什么都不用管,两个星期都用不了,她自己就可
以完全复原了。

  说句大话,这个世界上只有我阿巽可以做得天衣无缝,一手给她拿掉,一手
再让她怀上,中间只消一周时间。外人根本无法察觉,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不觉
已经换了种。」

  「那她自己会知道吗?」

  「要想让她自己都不知道恐怕连神仙也做不到,她早晚会知道的。所以老板
才把她送到龙爷这里,后面还要老兄多下功夫调教哦。当然,其实我们也用不着
担心。只要让她大着肚子回到西万家,谅她也不敢胡说八道。」

  「你们真打算送她回去?那岂不是……」

  阿巽嘿嘿一笑:「老哥放心,保证让你玩够了才放她走。」

  「她如果知道了你们的计划,岂不是会要死要活,要是真的寻死怎么办?」

  「这就要看龙爷的功夫了!龙爷连受过专门训练的女警官都能调教的服服帖
帖,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富家女,还不是手到擒来?龙爷驯服的女人,我相信不会
让老板失望的。倒是最近几天要小心一点。阿芸小姐现在还是野性未驯,一旦发
现了什么,难免寻死觅活。」

  黑胖子摆摆手道:「这个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有机会的。」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老板让我务必转告龙哥。」

  「什么事?」黑胖子好奇地问。

  阿巽微微一笑:「老板说,阿芸小姐是金枝玉叶,请龙哥务必怜香惜玉,怎
么玩都没有问题,但一定要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来肏. 」

  黑胖子皱了皱眉头:「别跟我这么咬文嚼字的,什么叫当作自己的女人来肏?
肏女人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阿巽故作高深地点点头说:「那个女警官在龙哥手里不就是把她当作婊子来
肏的吗?而且比婊子还惨。这一个和那一个不同,老板留着她是有大用的,所以
请龙哥务必手下留情哦。」

  黑胖子鼻子里哼了哼,一口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说:「就你们老板心眼多
,肏个女人还弄出这么多的门道。」

  阿巽微微一笑道:「就请龙哥勉为其难喽!老板说了,西万家付的赎金全都
归龙哥,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另外,老板还在设法为龙哥
争取其他利益。」

  「什么其他利益?」黑胖子一下来了兴趣,又抄起酒瓶给自己斟了一杯。

  阿巽故弄玄虚地笑笑说:「我一个妇科医生,哪里知道那么多。只听说和令
弟濛冲有关。」

  「哦……」黑胖子听了顿时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这笔生意我接了,就
全按你们说的去安排,包你们老板满意!」

  阿巽也笑嘻嘻地端起酒杯和黑胖子碰了一下,似乎漫不经心地说:「还有件
小事,敢问龙哥是什么血型?」

  「我?AB型。怎么会问起这个?」黑胖子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阿巽翘起二郎腿,小口啜着酒说:「我们调查过了,阿芸小姐是B 型血,她
的丈夫克来是O 型血。所以,保险起见,我们需要找一个O 型血的人来给她下种
,以免将来节外生枝,不小心穿了帮。

  所以嘛,这两天龙哥随意玩。但过两天到了关键的时段,还请龙哥稍微克制
几天,等到给她种上了,龙哥再随意尽兴。」

  「你怎么知道哪天可以哪天不行?」

  阿巽拍拍自己的大皮包:「这不是天天给她测体温验血嘛。逃不过我的眼睛
的。不过要记住,体温一天要测四次,验血两天一次,一次都不能漏。」

  黑胖子点点头:「知道知道,上次弄大那个警花的肚子,我们就是这么干的
,还是我一个好朋友教给我的办法,他是个陆军少校,很会搞女人的……」

  「哎……」黑胖子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凑过去拍拍阿巽的大
腿说:「这家伙是O 型血,我想起来了。他有一次受伤,是我的弟兄送他到医院。
当时输血的时候我在场。我记得他的血型。

  就把这个阿芸交给他好了,保证手到擒来!上次弄大那个警花的肚子他也参
加了。」

  「你说的这位陆军少校是……」阿巽似乎来了兴趣「叫披侬,老朋友了,在
离这里不远的边境上负责巡河……」

  「人可靠吗?你刚才说把那个警花肚子搞大他也有份?」

  「有份有份!人绝对可靠。你可能不认识他,但你们老板应该知道他。上次
METRO 聚会他也去了。他和西万家也是不共戴天,而且搞女人绝对有一套。」

  阿巽阴笑着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哪天请来见见面?」

  黑胖子大笑着举起酒杯:「都包在老哥我身上!这次要好好谢谢你们老板。
替我带个话,以后像这种又有美女可以肏、又有小钱可以赚,还能顺便出气的好
事千万别忘了龙哥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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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9 09:37 #1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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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楚芸却觉得它好像停滞了一样。她束手并脚地侧卧在
宽大柔软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自持。身体里那一股半明半暗的火苗正不知不
觉地越燃越旺。下身没来由的阵阵酥麻,淫痒难熬,让她觉得每一秒钟都是难以
忍受的煎熬。

  坐在门口的男人已经进来窥测了好几次。不过他也只是像幽灵一样不声不响
地围着大床转两圈就又出去了,然后就没有人再理会她。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等
待执行的死刑犯,随时会被命运押上刑场。

  现在细想起来,自己一切的厄运都源于当初一个小小的错误。她真的后悔死
了,当初还真不如和博铭一起私奔了呢。虽说违逆父亲的遗命肯定会让自己内疚
一辈子,但怎么说也好过现在这样,每分每秒都在肉体和精神的炼狱中忍受着双
重煎熬。

  又一阵热辣辣麻酥酥的热浪从小腹直冲胸臆,她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胸前
的两个乳头也一下变得异常敏感,和薄薄的被单轻轻的触碰就让她心痒难熬。大
腿根更是一阵阵酸痒,不用看她也知道,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黏湿一片了。

  她实在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蹭一蹭,帮忙减轻一点淫痒,但偏偏两只手被铐
在背后,动弹不得。她只好用两条腿夹住盖在身上的被单,在身下蹭来蹭去。

  不知不觉,洁白的被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但下身的淫水似乎还在源源不断。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在查龙那里看过的视频中蔓枫的惨状。这让她心里一阵
阵发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不明不白地也变成这副不堪的样子了。

  这几天她的遭遇就像过山车一样惊心动魄。她不知道下一分钟等待着自己的
会是什么样的厄运,时时刻刻无不心惊肉跳。可她万万想不到,更加让她心惊胆
战的却是今天自己身体的这种突然变化。

  其实楚芸回想起来,在发现自己可能怀孕前的几天,她对床帏之事就已经开
始兴致缺缺。后来恶心、嗜睡接踵而至,让她对房事就更加没有了兴趣。记得那
几天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不知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对克来的挑逗提不起一点兴致。

  可今天自己的身体同样无缘无故地忽然变得如此的敏感,那似乎早已被她遗
忘的令人难堪的欲望无端而生,来的如此突兀,这实在让她心存恐惧。有一点她
几乎可以肯定,刚才那个阿巽假借给自己查体,十有八九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动了
什么手脚。但仅此而已吗?

  这时候,楚芸才意识到,其实这两天自己的身体已经悄悄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只是被她自己在心惊肉跳、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忽略掉了。比如,前些天一直困
扰着她的恶心呕吐完全消失了……

  天啊,孩子!楚芸的心不由得一沉,她不由得越来越担心自己肚子里的胎儿
了。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感受到他的动静了。难道说……

  又一阵热浪毫无预兆地从下身向全身扩散开来。楚芸下意识地夹了夹腿,湿
滑的感觉让她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们把自己弄到这张床上来显然是有所企图的
,看来今晚是个鬼门关。但自己既然落在了这些人的手里,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呢?他到底怎么样了呢?阿巽在自己身体里摆弄了那么
半天,孩子的情况却只字不提。不会是已经发生什么了吧。

  楚芸越想越怕,默默地掉下了眼泪。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命,要是孩
子有什么意外,她再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楚芸默默地翻了个身,不由自主地把被单夹在两腿中间用力蹭了蹭。心痒难
熬的感觉刚刚平复了一点,却听见身后的门啪嗒一声轻轻的开了,她听到了熟悉
的脚步声。

  楚芸吓地赶紧把身子藏进被单下面,瑟瑟发抖地蜷起了身子。

  一只大手在楚芸浑圆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拍:「怎么样,阿芸小姐,这里舒
服多了吧?」说话的是阿巽。

  楚芸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惊恐地发现,他手里又拿着一只亮晶晶的玻璃体温
计。

  「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停地给我量体温……」楚芸不由得心跳加速,
心中惶恐不安。

  果然,阿巽一边熟练地甩动着体温计一边随意地掀开盖在楚芸身上的被单。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把被单扯到楚芸的面前,指着上面一大片暗色的湿渍笑
吟吟地说:「阿芸小姐,你好兴致哦!看来在这里日子过得很滋润哦。来,让我
再给你检查一下,今晚包你美到天上去!」

  楚芸一个「不」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从旁边伸了过来
,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死死攥住。是那个黑胖子。

  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说话间阿巽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脚腕向上一掀。

  她只觉得下面一凉,阿巽手里的体温计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阿巽按下楚芸的腿,一手紧紧按住,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抬起来看了看手表。

  楚芸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蜷缩着身子,强忍着下身的不适,扭过头哭
兮兮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到底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我一切都听
你们的,求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嘘……」阿巽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话里有话地对楚芸说
:「阿芸小姐放心,相信我啦,我是ZX国最好的妇产科专家,你乖乖听我的话
,我保证你得到最悉心的照料,包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出来。你要是不听话…
…那可就不好说了!」

  楚芸听到阿巽的话,心里仍是一片茫然无措。她偷偷瞟了阿巽一眼,发现他
表情怪怪的朝对面的黑胖子抛了个眼风,而仍然抓住她脚腕的黑胖子脸上也随即
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隐隐感觉到阿巽刚才的话里似乎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深意
,顿时又心里惶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阿巽看着楚芸胀的通红的脸,朝黑胖子挤挤眼,慢慢松开了按在她腿上的大
手。黑胖子马上把手按了上去。阿巽似笑非笑地弯腰从他的大皮包里面拿出一只
像大号注射器一样的东西,但那注射器上没有针头,却有一根铅笔粗细长长的尖
嘴。

  楚芸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战战兢兢地注视着他手里那怪异的东西,楚楚
可怜地说:「你……你要干什么……求你放过我……我肚子里怀着孩子啊……」

  阿巽并不答话,却向黑胖子使了个眼色。黑胖子手腕一翻,抓住楚芸的两只
脚腕用力向外一掰,楚芸啊的一声惊叫,两条大腿就被大大地扒开了。湿漉漉的
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楚芸吓坏了,惊慌失措地大叫:「不要啊……放开我……」

  阿巽对楚芸的喊叫充耳不闻,眯起眼睛俯下身来,把尖细的长嘴对准楚芸胯
下湿漉漉的蜜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楚芸胯下一阵冰凉,以为他们要对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动手了,吓得歇斯底里
般的大哭:「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一边哭叫
,一边拼命扭动身体。

  阿巽抬眼瞟了楚芸一眼,冷冷地说:「想要孩子就乖乖的不要乱动,小心我
弄伤你。」说话间手上一用力,比手指还要长的细嘴就深深地插进了楚芸的蜜穴。

  接着他的拇指用力地按下去,针管里面满满的乳白色液体被缓缓地推进了楚
芸的身体。

  冰冷油腻的感觉渐渐深入自己的体内,让楚芸浑身发冷。不过感觉到他不是
在往外抽吸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她哭闹的声音不那么歇斯底里了。她一边下意识
地企图夹紧大腿,一边可怜巴巴地哭求:「这是什么东西?求你们不要给我……」

  「别动!」黑胖子厉声喝道,抓住楚芸脚腕的大手攥的更紧了。

  阿巽还在不慌不忙地推着针管,一边推一边笑眯眯的说:「这是什么?这是
药,保胎的,有了它你既能踏踏实实地伺候我们老大,又能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
下来……」

  「不……我不要……」楚芸听了阿巽的话心如刀绞。他们明知道自己有孕在
身,却还要把自己当作性奴,她一边哀求一边已经泣不成声了,可哭着哭着,她
的声音就变了调。

  阿巽注入楚芸身体的那股油腻腻的东西冲出针管时冷冰冰地,可一进入她的
身体,碰到原先那半明半暗的火种,就像是火上浇油,马上忽忽地燃烧了起来。

  楚芸感觉自己好像一屁股坐在了火炉上,烧的她浑身燥热,下半身像要融化
了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阿巽已经悄悄地把插在楚芸下身的针管抽了出去。他朝黑胖
子努努嘴。黑胖子立刻喜笑颜开,松开楚芸的一只脚腕,腾出一只手,一把按在
了她湿漉漉的花瓣之上。

  楚芸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柔嫩的花瓣上揉搓起来。

  楚芸本能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浑身使不上劲,只能拼命地
夹腿。阿巽上来一把按住她,伸出手指捅捅插在她后庭中间的温度计说:「阿芸
小姐,不要乱动哦,小心断在里面,你可就惨了!」

  这一下楚芸吓得真的不敢乱动了。可黑胖子的手却在一刻不停地揉搓,力道
越来越重,转瞬间搓得她的下身像着了大火,滚滚热流一点点向全身扩散。

  黑胖子搓着搓着抬起手来,举到楚芸的眼前笑道:「夫人,还说不要!看看
这是什么?」

  楚芸偷眼一看,只见粗壮的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满是粘液,羞的她赶紧移开
了目光。谁知黑胖子得寸进尺,手腕一翻,并起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她湿滑的
蜜穴,竟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浑身一阵阵酥麻,身子发软,仿佛所有的力气
一下子都消失了。这个时候,她除了哀哀地哭求,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阿巽悠闲地看着楚芸在黑胖子的揉搓下身子越来越软、脸越来越红、下身越
来越滑腻,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看了下表。然后伸手掀起楚芸一条白皙的大腿,小
心地捏住露出在她两瓣肥嫩的臀肉中间的温度计,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他放开楚芸,悄悄地退到一边,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温度计上的刻度,然后
拿出笔记本,草草记了几笔。在他身后,黑胖子已经麻利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在楚芸的惊呼和哀求声中纵身扑到了大床上。

  阿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头看了看在床上已经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一男
一女,快速地提起他的皮包,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严严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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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9 09:37 #1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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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三

  楚芸仰面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松软的大被之下,她软绵绵的身体被一条粗
壮的胳膊紧紧搂着。一条像树桩般又粗又重的多毛的大腿从她两条大腿中间穿过。
她的一条大腿被压在下面,已经麻木了,但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浑身燥热,身体里面像有一股邪火,到处乱窜。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岔开
的大腿尽头已是泥泞一片,而且还不时有小股热乎乎的液体汩汩的流淌出来。但
她不要说动,连大气都不敢喘。这一夜,她简直成了惊弓之鸟。

  刚才就是身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淫魔。他那铁钳般又糙
又硬的魔掌一手握着楚芸的一只丰满柔软的乳房,睡梦中还时不时捏弄一下。楚
芸被他弄得又酸又麻、心慌意乱。实在忍不住,轻轻动了动身子,想摆脱他的魔
掌。

  他明明刚刚还在鼾声如雷,楚芸就这么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轻轻的挪动,他
居然马上就醒了。几乎没有任何过渡,他壮硕的身子一翻,沉重地压在了楚芸柔
软的身子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像吹气一样胀大起来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楚
芸湿漉漉黏滑的下身。

  粗野狂暴的抽插立刻就把楚芸吞没了,她柔弱的身子在这劈头盖脸的急风暴
雨中无助地挣扎。她甚至感觉到他沉重的鼻息中还带着鼾声,但他却毫不含糊地
抽插得有板有眼,嗓子里甚至还传出阵阵快活的哼叫。

  她感觉自己纤弱的身体要被这狂野的抽插撕碎了。柔嫩的玉腕被拷在背后,
压在身子下面早已没有了知觉,赤条条的身子被小山似的壮硕的躯体压着,几乎
快要窒息了。她拼命地喘息,谁知一张满是臭气的大嘴却捂了上来,一口咬住她
的樱唇,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楚芸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要么是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活活插死,要么是
被他生生捂死。想到这里,她倒渐渐平静了下来。死了倒干净了。快点死了吧,
死了所有这些痛苦就都没有了。

  可就在此时,她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肉体不但没有麻木,反倒像添了煤的
火炉,越烧越旺。虽然手动不了,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两条大腿像蛇一样
缠上了男人的大粗腿,滑腻腻的下身完全不受脑子支配,竟然一拱一拱地迎合着
大肉棒的抽插。两人肉体相接的下身不停地传来噼啪噼啪咕叽咕叽令人无地自容
的淫声。

  楚芸傻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怎么会对男人的强暴起了
如此强烈的反应。她简直要崩溃了,她明白,自己从精神到肉体都不可救药了。
还是死了干净。

  脑子虽然这样想,但她的肉体却完全不受支配,不但下身在不由自主地迎合
对方的抽插,嘴上也配合着对方吸吮的吱吱作响,柔软的香舌和对方厚实的舌头
搅在了一起,你来我往,纠缠得难解难分。

  忽然一股灼热的热浪铺天盖地而来,迅速淹没了她的肉体和思维。她觉得压
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沉重的躯体马上要飞起来了。她要和他一起飞,她不要被扔下。

  她原本软绵绵的身体不知被一股哪里来的力量支配,一下充满了能量。丰满
的胸脯紧紧贴上了硬扎扎的胸膛,湿滑一片的下身死死抵住胀满全身的硕大的肉
棒,嗓子里难以抑制地呻吟不止。忽地一股热流冲决而出,灌满了她燥热的身体。

  楚芸绷的紧紧的肉体一下软了下来,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被抽空了,脑子
里也是一片空白。蓦的,像来时那么突然,身边的那个沉重的躯体颓然翻了下去,
仍然没有任何过渡,震耳的鼾声再次在身边响起。

  楚芸不知过了多久才缓过劲来。她为自己的放荡失态而羞愧的无地自容。她
模模糊糊地记得,在这一夜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每一次都是从自己的一个轻
微得几乎微不足道的动作开始,以自己的身心同时被抛入生不如死的炼狱而结束。

  她现在知道,自己一动都不能动,轻轻一动就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轮回的开端。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不堪的样子。记得刚刚被他们铐住双手架上
这张大床的时候,自己的思维还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

  其实,那个叫阿巽的无良医生从自己的后庭中抽出玻璃体温计诡秘地笑着退
出房间的时候,她就知道今晚真正噩梦开始了。

  果然,随着这个鬼头鬼脑的医生转过身去收拾他的大皮包,屋里的灯光也一
下暗了下来。黑胖子色迷迷地看着反铐双手赤身裸体趟在床上的楚芸,一边解开
衣扣一边步步紧逼。

  楚芸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翻身就往床下滚。谁知却被黑大汉一把死死按在床
上。他一抬腿骑在了楚芸的身上,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一翻,
赤条条的把楚芸压在了身下。

  楚芸一边挣扎,一边下意识地四处张望。这时她才发现,那个鬼鬼祟祟的医
生阿巽早已不见了踪影。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一软,听天由命了。

  一条粗砺的大腿蛮横地插进她两条大腿中间,粗暴地将她的两腿分开,紧接
着一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顶在了她的胯下,乱戳乱蹭。

  虽然早已知道再次被奸淫的噩运无法逃避,但此时楚芸的心还是深深地颤抖
了。她为自己腹中的胎儿悲哀。他还没有成形,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狂暴的
淫辱。她为自己作为一个母亲而感到羞耻。

  但就连这样的胡思乱想对她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连胡
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给她。就在楚芸为自己、为自己腹中的胎儿而泪流满面的时
候,胸脯上忽然奇痒难忍。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吱吱的吸吮声。原来,
那个黑大汉竟叼住楚芸殷红的乳头毫无顾忌地吸吮起来。

  楚芸被他嘬的浑身阵阵发麻,几乎难以自持。嗓子里凄惨的哭泣不知不觉变
成了无助的呻吟。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竭力躲闪那张臭烘烘的大嘴。谁知,
上面还没有躲开,下面却是一紧,那条一直在她胯间探头探脑的大肉棒猛地一顶,
不等她反应,已经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闯进了她敏感的身体。

  楚芸的心这一下猛地沉到了底,自己全身的防线全面失守,自己已经不折不
扣地变成了这个粗野汉子胯下的玩物。

  此时她的心底还有一丝丝抗拒的意识,但整个身体却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她
了。那大汉显然是玩女人的行家,他的抽插不急不慢,但势大力沉,每一次的抽
插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没入,直捣花心。没几下,楚芸就被插得浑身酥软,全身
的力气好像被一丝丝抽空了一样。

  脑子里最后残存的那一点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挣扎着扭过头,拼
命躲闪着那像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赤条条汗津津的硕大躯体。但不绝于耳的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却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肚脐以下正在暗
流涌动,下身越来越湿滑。

  那塞满下身的硕大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敏感的肉体颤抖不止,身体深处某
一处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揉弄,而带给她的竟是难以言状的飞升感觉。她猛地意识
到自己的双胯竟然是在配合着大肉棒的抽插在来回扭动,而自己嗓子里呻吟也变
得那么的淫荡。

  楚芸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刚才那
个可恶的医生给我用了什么催情的药物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地给
自己开脱。不过有一点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经全线崩溃了。自己的肉体和
精神都已经被这个粗野的山里汉子完全征服了。

  想到这些,她绷紧的身体和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她听天由命了。

  楚芸已经记不清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在对方无
休无止的挤压下汗湿全身,拼命喘息气好像还是不够用。当对方最后在她身体深
处爆发的时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了一样。整个身体都被紧紧压在床上,几
乎窒息。在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那小山一样的躯体在爆发之后毫无征兆地向外一翻,紧接着就鼾声如雷了,
只剩一条毛扎扎的胳膊还搂着她的脖子。

  楚芸好一会儿才从这狂暴的发泄中清醒过来。她慢慢地喘匀了气,暗自咬咬
嘴唇,发现自己还好好地活着。她甚至有点暗自庆幸自己又闯过了一道鬼门关。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才仅仅是开始。与她以前所有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经
历完全不同的是,这一夜对她来说竟然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躲开那毛扎扎的胳膊和不时吹到自己脸上的粗重的呼
吸。谁知轻轻一动,挤在身边的那个庞然大物就像按下了电门一样猛地翻身而起,
扑到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刚才明明还软塌塌的大肉棒瞬间就硬挺着直入她的胯下,
转瞬间就把她又插的死去活来。

  楚芸简直怀疑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怎么会有似乎无
穷无尽的力气,随时都可以无休无止地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从狂暴的发泄中醒来,楚芸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
戳烂了。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和自己的意识分家了。在每一次狂风暴雨的间隙,
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上帝啊,让我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受这样的活罪了!”

  可与此同时,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偷偷地渴望着那狂
暴的抽插。

  “这样活着还真不如去死啊!”楚芸在心里偷偷地对自己说。想到死,她就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腹中那可怜的胎儿。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你还没有来到人世就已经饱受屈辱。妈妈不能保护
你,就只有带你一起上天堂了……”

  想到这里,楚芸默默地泪流满面。可与此同时,她那两条早已变得粘乎乎的
大腿中间竟然也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股热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湿,让她羞得
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管她在想什么,只要稍稍有一点心理波动,下面立
刻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湿漉漉的。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失禁了一样。

  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不期然出现了蔓枫被捆坐在铁椅子上下身春水泛滥
的难堪场面。现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样了吗?

  突然另一个画面毫无征兆地叠现在她的脑海里,是那个屡次带人淫辱蔓枫的
黑大汉。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她见过不只一次,不光是在电视屏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了楚芸的身体,她浑身哆嗦,几乎惊叫出声。因为她
惊恐地发现,那个百般羞辱折磨蔓枫的黑大汉和现在正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黑胖
子竟然好像是同一个人。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发现吓坏了。她见识过那个黑汉子折磨蔓枫的残忍手段,
她也知道那一定是与蔓枫不共戴天的毒贩,也只有他们才会对一个缉毒女警官使
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手段。

  她记起来了,METRO 那次,她曾清楚地听到他自称龙坤。而就在这间屋子里,
她也曾经依稀听到阿巽叫这个黑胖子龙哥。当时没有留心,现在想想,这绝不是
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贩的手里,而且是把蔓枫折磨的死去活来并让她怀
上了孽种的那一伙恶魔。自己真的没有活路了。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楚芸浑身抖的像筛糠,她拼命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哭的死
去活来。但她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生怕惊动了睡在身旁的吃人恶魔。

  “难道我和肚子里的宝宝就这么完了吗?”一想到这个,楚芸就更加痛不欲
生。她实在不甘心。就算自己行为不检点,罪有应得,可宝宝他是无辜的啊!

  想起肚子里的宝宝,楚芸感觉到下面又开始滑腻了起来。一时间,她竟然完
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思绪飞向了另外一个同样让她难以释怀的地方。

  “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春水泛滥,不会仅仅是因为那个无良医生给自己用的药
物的作用吧?”那个两天来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压在心底的疑问此时又悄悄地冒
了出来。

  楚芸自己虽然是初次怀孕,但她有好几个非常要好的闺蜜都已经怀孕生子。
她也曾和她们一起分享初为人妇、初为人母的甜蜜过程。

  她非常清楚地记得,几乎所有初为人母的闺蜜都曾私下向她吐过苦水,怀上
宝宝之后,和老公同床共枕的欲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烟消云散了。有的甚至在
床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体都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抗拒的感觉。

  她几乎所有的闺蜜初次怀孕时都改变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习惯,有的自己单
独睡一个被窝,有的干脆就分床分室。

  她记得自己还曾经取笑她们这是母兽保护自己后代的本能,而且还好心地提
醒她们不要过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致于“因小失大”。

  其实,她自己在去拉马诊所检查之前就也已经有了相同的感受。那几天,她
钻进被窝之后,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小鸟依人般黏着克来的兴致,甚至有一点下
意识地躲避他的爱抚。这也是她当初怀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这两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几乎同时都消失了。厌食、困
乏、酸懒、恶心通通不见了。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为这两天自己突然身遭
变故,什么都顾不上了。特别是被这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折腾的太狠了,自己从
身体到神经都麻木了。

  可现在的现实并非如此。楚芸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更加敏感了,似乎
对异性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而且这种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
是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个被叫做龙哥的恶魔般的黑老大,这种让人脸红的欲望也会
不知羞耻地频频冒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怀孕时那无时不在的天然反应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难道只是药物的作用吗?难道是……

  楚芸浑身冒汗,虽然再次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思绪,但这一次好像无论如何也
压不住了。这两天几次三番冒出来的那个巨大的疑问终于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
里:“我肚子里的宝宝到底怎么样了?”

  楚芸终于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带雨。要是腹中的胎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
她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勇气也就随着灰飞烟灭了。

  她无声地哭得死去活来,却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的动静,生怕惊动了身边的
这个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无休无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着眼泪,枕头都被濡湿了一大片。哭着哭着,眼皮越来越沉。这
两天她经受的肉体和精神蹂躏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一个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极限。她
觉得自己实在是撑不住了,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渐渐离她远去。眼皮越来越黏,
呼吸越来越弱。不一会儿,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匀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个男
人高一声低一声的鼾声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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