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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卷 汉中困境 第一章 吕妃掌权
  淳于婉儿离开王城之后,朝廷大权分别由吕雉和柳诗诗代掌,除较大决策要快马送往前线要婉儿王后亲自批阅决定外,其它大小事则由二女连同丞相萧何、太傅张良、御史大夫赵尧三人共同商议。
  由于代权时间较短,因此不涉及任职等较大事宜,只是日常奏章和各地县丞上奏来的新政推行情况,柳诗诗负责礼部、工部还有兴汉学院的折子,吕雉负责吏、户、兵、刑四部的决策,手握生杀大权,使她整个人的视野开阔了许多。
  淳于王后亲率曹参、樊哙大军离开已两日,消息没有一丝外漏,整个汉中城依旧繁华如常。
  黄昏之下,整个汉中城邑蒙上一层朦胧面纱,渐渐家家灯光亮起,街道通明。
  内廷议会过后,吕雉坐着凤辇回到吕府省亲,由于吕家当初在沛县起义的时候,对龙天羽的支持最大,因此随着龙天羽的声势壮大,吕族跟着水涨船高,在彭城时俨然已成为一大家族。
  此次搬迁汉中,吕家旁系的字子弟也都迁了过来,仗着吕家有了王妃,狐假虎威的事没少干,吕禄三豹就是一个最好例子,只是吕雉久居王宫,对这些事了解却不多。
  “吕王妃驾到~”
  吕公率领府内家族子弟,以及家将和婢女迎驾,这是王室礼仪,吕公等家族子弟虽然有吕雉的长辈,但在封建等级面前,一样要跪拜了王妃。
  吕雉在宫女的侍奉下,移驾进入大厅内,屏蔽跟随的太监和宫女在门外,只留下一位贴身丫鬟,吕雉转向吕公福身一礼,为其父请安,外面众人行的是礼,礼仪规矩,现在她行的是孝,伦理孝道,各行各的,并不冲突。
  “雉儿给父亲大人请安!”
  吕公笑得合不上嘴,赶紧谢礼道:“雉儿王妃,不必多礼了,今晚怎么有空出宫省亲了?宫内不是规定半年才能回家省亲一次么,日子还差三个月啊。”
  吕雉微笑道:“爹爹,这次是雉儿在宫内待闷了,特意向汉王请求,才得以出宫的,王宫的规矩可真多,现在可没有以前未嫁时清闲自由了。”
  吕公摇头笑道:“这话说的,雉儿现在可是汉王妃了,记得你小时候,常喊着要嫁给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能傲世天下的大豪杰,看咱们的汉王,那可是名动天下的人物,你能嫁给他,也算是咱们吕家几世修来的福分,没落的吕族终于要再度兴起了。”
  周围几个吕族重要人物,吕臣等人都是脸色一动,似乎回想到了往事,不胜感慨,几十年前,咸阳的吕家何等威风,权力曾一度凌驾于诸君之上,手握秦国军政大权,家主吕不韦更创下了《吕氏春秋》流传于世;只可惜任何凌驾于王权之上的家族注定要破灭,这时历朝历代的君王最无法忍受的,功高盖主,不听王命,所以最后吕族没落了。
  这吕公正是吕不韦直系子弟,算起辈分还是吕不韦的侄子,后来吕不韦嫡系一家死在了峡谷,抄了九族,只有少数在外行商的子弟避到西域和关外才躲过一劫,秦统一后,吕族子弟大多隐姓埋名回到中原,居住在丰沛泗水之地,而吕臣则正是吕不韦的女婿,却以家臣自居命名。
  “素儿,过来,让姐姐亲近近亲,几个月没见,可想死姐姐了。”吕雉一眼看到伫立在一旁的小女孩,顿时大喜地笑道。
  “素儿见过姐姐!”一个十一二的小女孩,明眸皓齿,清丽伊人,娇俏秀美,长长地睫毛微微闪动,鲜红地小嘴仿佛新生地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红润,她脸上似是打了一道薄薄地胭脂,带着微微地粉色,艳如三月地桃花,惹人喜爱。
  吕雉拉着吕素的小手,浅笑道:“好妹妹,越长越漂亮了,以后肯定十个大美人,比姐姐还要好看几分呢!”
  吕素有些腼腆道:“姐姐,素儿长大了,也能住进王宫当王妃吗?”
  吕雉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说道:“你也想嫁给诸侯王啊?行啊,到时候姐姐给你做主,相中了哪个诸侯王的太子,就嫁过去,以后说不定还是王后呢。”
  吕素摇了摇脑袋瓜,辩解道:“不,素儿要像姐姐一样,嫁给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要做汉王的妃子,又能和姐姐不分开了。”
  大厅内吕公、吕臣等人一愣,姐妹侍一夫,可有点违反常理了。
  吕雉伸手刮了一下吕素的鼻子,笑着说:“才这么大就想嫁人了,也不知羞,等过几年,你出落成才貌京华的闺秀女子后,姐姐再考虑向汉王进言吧,现在还早呢。”说着伸臂拦住素儿的肩膀,亲昵一番,这样可爱的小妹子谁见谁爱啊。
  这时从大门走了三人,大摇大摆来到大厅口,见到厅内吕雉后,也不跪拜,只稍微弯身一礼道:“听说雉王妃回族内省亲,吕禄特与二弟、三弟前来向王妃请安!”
  吕雉转过神来,见到吕禄三人礼节浅薄,有些傲慢,心中不喜,皱眉道:“你们消息倒很灵通,只是此次省亲,纯乃哀家思念父亲大人和妹子,并非正式回门,因此无须知会家族所有子弟,三位堂兄若有公务繁忙,可早些退去。”
  吕禄闻言心中微怒,不就是个王妃吗,摆什么架子,汉王的妃子十多人,你也不见得多受宠,而且汉王玩物丧志甘愿蜗居在此,又一个月不上朝会,沉溺后宫女色奢糜烂生活,能有多大成就?等我与楚国使者商议妥当后,干一番大事,到楚国封个王侯不成问题,在这只能做个小小都尉,太屈才了!
  “回雉王妃,我等正从都骑衙门出来,有一事关重大,吕禄苦于无法面见汉王,只好向王妃禀告,最近街巷百姓都在传闻汉明关外有数十万大军进攻边戍,形势严峻,汉中岌岌可危,然而汉王却数十日不上朝会,也不出面安抚民心,使城内许多百姓产生了疑虑,谣言四起,人心惶惶,吕禄也想问下王妃,汉王是否不在汉中呢?”吕禄目光一闪,盯着吕雉躬身问道。
  吕雉也是聪明伶俐之人,而且心机不可谓不深,淡淡地看了吕禄三人一眼,捕捉到了一些猫腻,不动声色地说道:“汉王就在汉中,只是一直在苦心撰写一部书籍,要将政法、自然、改制等方面重新钻研一番撰入书册,供汉室官吏和百姓研读,自古圣贤之人,莫不是立功、立德、立言,汉王正在著书立说,影响千秋大业之事,便暂停一端时间朝会,但奏折却每日批阅不曾延误,至于汉明关一战,早已在我汉室掌握之中,你们以为边关会破、楚军会胜吗?至于谣言嘛,流言止于智者,只要将散播的主要人逮捕起来,审问是不是它国派来的间隙,便会明了,等过些日子汉王在城外召开大典,一切谣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她将以前龙天羽的撰书的想法引用在此当作借口,堵住了吕禄等人的疑虑,随机应变,侃侃而谈,不得不说,这吕雉也是号了不起的巾帼人物。
  吕禄三豹心中惊讶,显然有些拿不准她的话是真是假,只得回道:“既然汉王早有远虑,运筹帷幄,那我等做属下就放心了,因公务在身,不能久留,我等这就告退。”
  吕雉点了点头,并未说话,一旁的吕臣也皱起了眉头,察觉出这三人的反常。
  吕禄三人走出吕府后,吕雉支开了其它族内子弟和侍女,只留下吕公、吕臣、吕素三个人叙话,同时派出两名侍卫前去跟踪吕禄三兄弟的去向和行踪,她隐隐觉得这三人行为举止越来越有些可疑。
  雉王妃道:“臣叔,你也在朝廷中任要职,掌管城内四分之一的禁卫军,常在城内走动,结交朝廷官吏,不知现在城内气氛如何?又汉王久不上朝可有异议?官员和百姓对我吕家评价如何?”
  吕臣眉峰粗浓,斜插入鬓,胡须半黑,虽然到了花甲之间,却身体仍然魁梧壮实,双眼凌厉有神,脸庞如刀削刚毅粗犷,浑身透着一股如剑锋利的气息,据说当年在咸阳也是少有的剑术高手,只是一连三次比剑都输给了同一人,吕家败势后,心灰意冷,只想平淡过完后半辈子,剑术一直没有再突破,仍是剑宗后期巅峰,未突破到大剑师境界。
  此刻吕臣道:“汉王久不上朝,的确对官吏和百姓造成一些影响,特别是几十万大军压境,鏖战边关,当地百姓有些害怕楚军杀入汉川内,会像以前那样屠杀降卒,强掠明夺,因此使军心有些摇动,不过等汉王一现身,流言自然不了了之!至于我吕家,目前乃郭家之下较大的家族之一,但多是旁系子弟,而且仗着皇亲国戚,狐假虎威,常欺压其它贵族子弟和城内百姓,尤其那吕禄三兄弟在汉中城内素有吕族三豹之称,声名狼藉,却不自知,反以为荣。”
  吕雉眸光带着几分威严,冷淡道:“总有一些人影响家族的兴起和名声,他们还以为这是三十年前的吕相家族不成,这天下还未安定,中原尚未统一,我吕族的子弟竟然有人先堕落丧志了,哼,家族要重新崛起,这些绊脚石就要踢开。”
  就在这时,前去跟踪吕禄去向的侍卫回来一人,入室禀告道:“启禀王妃,吕都尉三人齐去[揽月楼]赴宴,对方几人行为可疑,似是楚国的奸细……”
  吕雉哦了一声,芳躯轻震,双眼寒光一闪,心中果断做了一个决定——
  

第四十二卷 汉中困境 第二章 暗室温香
  静月下,竹床上,夜凉如水,月朗星稀。
  龙天羽搂着月儿依靠在墙壁,而月儿完全坐在了他的坏内,娇美的身子在龙天羽大手抚摸之下,不断扭动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也有些迷惘,充满了一丝欲.火,柔和的鼻翼,温润的香腮,两弯淡淡蛾眉,一张樱桃小口,完全销魂之姿。
  杜冰月实难忍受不住,便想解衣把自己完全献给心爱的男人,一偿心中夙愿;可是这可恨的家伙,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让她用口服侍他做下那等难堪之事,偏偏不肯做最后一步要了她的身子,此番情动起来,那种春情荡漾地滋味实难描述,感觉浑身有许多蚂蚁在乱窜一样发痒。
  龙天羽手深入她亵裤之内,抚上她那修长丰腻的大.腿,再滑到浑圆翘挺的玉臀上,在那里留连起来。
  月儿的臀.部珠圆玉润,具有象牙般细腻的触感,柔软结实而有弹性,那种沉甸甸的质感,似乎用手指便能感觉出来,着手处的肌.肤凝脂般细嫩幼滑,那种丰润有余、柔若无骨的感觉让人把玩再久也不觉烦腻。
  “萧大哥……月儿,快不行去了。”
  杜冰月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娇喘吁吁,修长有力的大.腿一下子夹紧他另一只手,心神俱醉地唤着他。
  龙天羽也有些把持不住了,这叫玩火自焚啊,这样可爱玲珑的小美人,明眸皓齿,清丽无双,不可方物,一旦抱在怀内就不想松开了。
  他忽地抱紧了月儿的身子,那处火热处从背后抵在月儿的臀尖上,害得杜冰月象中了箭的玉兔似地,娇躯突地一颤,夹紧的双.腿顿时便没了力气。
  “萧大哥,你究竟要不要月儿啊?”小郡主无比幽怨地说道。
  龙天羽紧紧抱着她迷人地,似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杜冰月脸红心跳,正期盼着那紧张的一刻,龙天羽却忽然停止住,恢复几分冷静说道:“你的伤势还没有好转,如果剧烈运动,伤口很容易裂开,那就麻烦了。”
  杜冰月有些不愿意道:“知道人家有上在身,你还如此捉弄月儿,简直坏透了。”
  龙天羽嘿嘿笑道:“等你伤势好了,咱们在行周公大礼不迟,那时候你想跑也跑不了。”
  杜冰月耳红面赤,娇憨道:“真的啊,可不许反悔,不要到时候因你的妻妾反对,就不要月儿了。”
  龙天羽拍着保证道:“怎么会呀,你看萧大哥像是那种怕妻的男人吗?放心吧,到时候你们会成为好姐妹的,这个我敢保证,谁若争风吃醋伤害姐妹情谊,我第一个不让她!”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似天籁之音轻呼道:“月儿,睡了没?”
  “是卓姑娘来了,月儿,快起来。”龙天羽在她翘臀上地大手拍了一下,喊起小郡主。
  杜冰月从鼻腔里“咿唔”一声,扭动了一下娇躯,不依道:“怎么老打月儿屁股啊?好痒哩!”
  龙天羽跳下床,伸了个懒腰,笑道:“打是亲,骂是爱嘛,日后你就体会这种滋味了…”
  “月儿,在不在啊!”卓凝君的声音又近了许多,似乎已经来到了门口处。
  杜冰月这才听清楚,吓了一跳,只见自己酥.胸半露,衣裙被褪了大半,遮遮掩掩几乎无丝,面颊羞红如火,赶紧整理一下衣衫,回话道:“卓姐姐,我在里面。”说着轻跑过去开门。
  “吱呀…”房门开启,门外露出一位惊艳绝世的佳人。
  “卓姐姐,你来找月儿啊!”月儿亲切地拉住她的手臂,腻着声喊道。
  卓凝君展颜一笑道:“是啊,来给你换药,顺便给你推拿一下,避免有淤血沉积,影响气血不畅。怎么叫你几声都没反应啊,在屋里做什么来?”
  杜冰月支吾以对,面带玫瑰艳色,低着娇首,轻声道:“没…什么,就是…和大哥在闹着玩…”
  卓凝君在她身上看了一眼,忽然噗嗤一笑道:“你的衣服扣都扭错了,还有这……”她指着月儿前胸神秘一笑。
  杜冰月低头一看,啊的叫了一声,双手一捂,原来方才穿的匆忙,竟连衣衫上的纽扣系错了,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酥.胸正落入卓凝君的眼里。
  卓凝君摇头笑道:“咱们姐妹看见没有什么,只要不被那登徒子看见就行了。”
  杜冰月心中汗颜,暗想这都是他弄的,别说看,摸都摸过了。
  卓凝君走进屋里,发现龙天羽正站在屋的中央笑吟吟地望着她,想到了日间他和月儿的对话,打听她女儿家的亵衣亵裤和胸围腰围,蓦地脸上一热,翻了他一眼直接无视,转过身对着月儿道:“你快躺上.床吧,我来给你换药。”
  龙天羽无语了,也不知这蜀凤凰今日又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对我爱答不理的呀!难道她对帅气的男人不感冒,哎,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龙凤共舞?
  杜冰月点头道:“好的,卓姐姐,谢谢你了。”她依言温顺地躺在床榻上,同时解开了外衫纽扣,只剩下里面的肚兜亵衣。
  卓凝君提着药箱放在床榻端头,蓦然转身朝着箫翎道:“箫公子,这里不方便,请你暂避一旁!”
  喔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了,把我当外人是吧?
  龙天羽傲然道:“凝君,你此言见外了,如果是你自己解衫换药,在下当然要退避,现在躺在床上的可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在,月儿会害怕的,我要亲眼看着她换药,伤势好转才放心。”
  “呸——”卓凝君脸红似火,好啊,这厮还想看我解衫,正要反驳他,却听到月儿在床上轻声道:“卓姐姐,大哥也是关心月儿伤势,就让大哥留在这吧!”
  卓凝君无奈,心想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降低,果然不假,你那大哥哪是关心伤势,明显是想留下来占便宜,轻叹道:“好吧,反正是你的身子,你愿意让他留下,那就留下吧。”
  龙天羽走上来满脸大义,澄清道:“这就对嘛,我又不是没见过月儿的身子,现在是探讨病情,关心伤势,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粗俗好不好?”
  你还不粗俗?是谁在背后打听人家的私事和腰围亵衣来?卓凝君白了他一眼,却不好意思开口反驳,板着绝美的容颜,打开了药箱,取出纱布、药勺、银针、瓷罐等器具,还有许多装药的瓷瓶和包囊,一股麝香顿时弥漫四周。
  杜冰月虽然在凝君或天羽的面前都解开过衣裳,但此时同时面对两个人,多少还有些害羞,半推半就地解下了亵衣,褪去了霓裳裙,只剩下薄薄的短裤,全身肌.肤在如豆的炙光下,胴.体闪着晕黄的光泽。
  龙天羽一瞧之下,仍是有些迷魂儿,啧啧,我的月儿年纪不大,可真够丰.满的,这大白兔、这小屁.股、这柳腰长.腿,没得说啊。
  卓凝君伸手在杜冰月身上捏拿几下后,开始解开纱布的束带,一层又一层,然后露出伤口,她又娴熟用针灸轻扎几下,放出淤血,倒上了止血的粉末,接着换上了新药,重新贴敷纱布,反复解开换药敷药,耐心地为月儿医伤。
  龙天羽起初在旁边很关心地看着月儿的伤势,过了片刻,觉得几处伤口差不多,没有大碍了,心思逐渐活跃起来,目光也不安分地往卓凝君的倩影上瞟。
  这卓凝君年纪在二十四许间,一袭素白的罗裳丝质柔软,掩不住她美好的身材,修长玉立,杨柳般的细腰盈盈不足一握,美妙的高臀高高隆起,宛如一方新起的磨盘,曲线玲珑饱.满,比起月儿她们的稚嫩,更加充满诱惑力,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脉喷张。
  娘的,这卓凝君,身材也不知怎么发育的,比月瑶、婉儿她们还要成熟丰腴啊!
  “好了月儿,药敷完了,姐姐给你按摩推拿一下,顺畅你的气血,尽快吸收药性,早日康复!”说完纤细的双手按在月儿的玉肤肌骨上,给月儿按摩起来。
  “噢~”月儿舒服地轻呼一下,秀眸半闭,睫毛轻轻眨动,全身放松,很是享受卓凝君的医道手艺。
  龙天羽也心动了,如果能让蜀凤凰全身按摩一次,那可就爽了。
  “可以了,月儿,感觉怎么样?”顷刻,卓凝君松开手对着月儿笑着问道。
  杜冰月舒了一口气,无比陶醉道:“太舒服了,简直和听姐姐的箫声一样,让人沉醉啊,虽然身上带伤,但月儿在刚才一刻,却完全没有感受到身上伤口的疼痛,感觉太美妙了!”
  “哎哟,我的腿…伤口好疼…”龙天羽听月儿说得如此舒服,也想找借口享受一番。
  卓凝君和杜冰月同时转过身,发现[箫翎]正一手握着伤口处皱眉唤痛。
  “萧大哥,你怎么了?”月儿顾不得穿衣,猛地做起身子,任上身美好的景色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焦急地问道。
  “腿有些疼,伤口好像要裂了,气血好像凝滞不畅,哎哟,身子也有些发麻,头也有点晕……”
  卓凝君虽然暂时见他不顺眼,但听见他喊痛,芳心莫名牵动一下,医者父母心,皱眉问道:“快坐下,谁让你伤还不好,没事四处乱走动来,让我看看。”
  龙天羽心中偷笑,乖乖听话坐在床头。
  “把手给我!”卓凝君站在他的身旁柔声说道。
  龙天羽把手伸过去,心想终于和凝君牵手了,虽然是被动的牵,廖胜于无了。
  卓凝君素手玉指按在他的脉门,神色庄重,眼眸流慧,片刻后喃喃道:“气血饱和,经脉通畅,并无任何伤势,只是,你的泥丸有炎,内阴受损,精囊无生机,恐怕难以使女子受孕!”
  “甚么?不育症!”龙天羽跳起身子,满脸震惊地高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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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5 11:54 #29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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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卷 汉中困境 第三章 汉关大战
  龙天羽听到自己患了不育症,蹦了起来,这可是关心子孙后代的大事,也是江山社稷稳定的保证,在这封建社会初期,香火传承和皇权世袭乃是根深蒂固的事,皇室没有子嗣,会使百姓担心,一旦过几十年后,大汉就会分崩瓦解了。
  在两千年前搞民主选举,显然不适应历史,哪怕是先进的理论,在不符合它的朝代和背景下,也难以奏效,就好像[太平天国]一直在喊口号,但根本无法实现那样的社会和分配,最后只有灭亡一样。
  龙天羽也曾想过秘密抚养一些孩子,灌输以科学的理论和见识,最后从中选举继承人,但是一直尚未实施,毕竟为他人做嫁衣,心中仍有些不甘的。
  此时听到蜀凤凰说出了他的病状,焦急问道:“卓姑娘、凝君、君儿,你快看一看,这种毛病还没有医治啊,关系到在下子孙后代的大事啊!”
  卓凝君被他手反攥得紧紧,甩了两下没甩开,又听到对方乱喊一通,什么君儿,这也是你能叫的吗?真是气死人了。
  “你老实坐好,人家尚未探切查清楚,噢,你攥痛凝君了。”
  卓凝君蹙着秀眉,仪态庄严神圣,不可方物,瞪了他一眼,但见对方表情满怀期盼的神态,像是一个大孩子般,顿时激起雌性温柔的一面,心中一软,说道:“你且坐好,让我再好好把把脉,也许还有医救调理!”
  龙天羽乖乖听话,坐得稳当道:“好好,你说什么,我就照着做,我下半辈子的寄托就靠你了。”
  卓凝君噗嗤一笑道:“什么靠凝君了,这是你的事,跟我何干。”她摸着龙天羽的脉门,静听经络,接着又在他背后几个穴位上按了按,说道:“精气为物者,谓阴灵之气,氤氲积聚而为万物也,男之精气乃育源所在,肾气盛,天癸至,精气溢泄,阴阳和,故能有子!此虽有子,男不过尽八八,女不过尽七七,而天地之精气皆竭矣,方才观你经络,在泥丸处受过特殊伤情,凝君学浅,闻所未闻,不知为何而致,但精气中有气有精,却无法紧密融合,使气不能推精动,精无生机,难以致孕,凝君还要回去仔细研究一番,才能查找到医救之法。”
  龙天羽听到还有希望医救,紧紧攥住卓凝君的手,大喜过望,语无伦次道:“凝君,只要你能让在下有了子嗣,还给在下一个儿子,整个汉…萧家都会感激不尽!”
  卓凝君闻言脸颊通红,啐道:“谁要给你生子嗣来,我只管医病……其它休想!”
  龙天羽无语了:“……”
  …………
  汉中西南白水河冲滩地带,密密麻麻的船只停靠在岸,三万多精兵悄然登陆。
  蒙敖、蒙耀率领将士登滩,三千匹战马的马蹄都被布包裹着,并无蹄声雷动的响音,三万士卒身披铠甲,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迅速向着汉川西南边陲的略阳挺进,只要拿下略阳和勉县,汉川必然大乱,到时候汉军南北不能兼顾,汉室朝廷便岌岌可危。
  “快,夜袭略阳,在天明前拿下!”
  “锵锵锵…”步兵跑动起来,兵甲相互摩擦,发出共振的响动,从统一的兵甲声就能看出此支人马要比其它普通秦军精锐。
  月色的略阳只是小城邑,城内只有数千人马防守,由于这里离白水江不过几十里,于是偏远地区,驻兵并不多,还多是招募的民兵,正规军只有三千人。
  蒙家军派出数百先锋队迅速扫除了烽火台和驿站的守卫,当第一波步骑赶到略阳城外里许处,才被城外四处巡守暗卫发现,立即打出响箭。
  “不好,敌袭!”
  城门上一千名士卒听到响箭后,发现不远处银光闪动,蹄声逐渐大作,顿知不妙,赶紧吹起号角,准备迎战。
  “是陇南一带的蛮子?”
  “不像,蛮子每次都是数百骑兵来骚扰,没有这么多人马,而且多是皮甲,你们看这支人马全是整齐的兵甲,是正规军!”
  一位守卫骁骑小尉见状吼道:“全军戒备,弓箭手,射!”
  敌兵已经来到了一箭之地,数百弓箭手弯弓射出,嗖嗖嗖一阵破空之响,远处晃动的人影有百十人中箭倒地,就在这时,对面的敌兵也开始射出了弓弩箭矢,竟有上千支,如雨点一般笼罩住城池的上空。
  “不好,是万人队!敌兵有一万人,快,紧急传令,所有备用军全部到位,派人请县丞速来,面对十倍以上的正规军,城门只能守一炷香。”小尉一听漫空袭来的箭矢声响,脸色终于大变,城池形势危及了。
  …………
  韩信大军在汉明关外安营扎寨,经过陈仓后方的补给,大军有生力量凑足二十五万众,只是现在尚未到秋收,大军粮草准备有限,每日军饷运作已经开始出现短缩现象。
  韩信推算两路奇兵基本都快要到达汉川腹地了,进攻汉明关的时机终于来了。
  几番号角后,营地前的广场上聚集了各片方阵,出兵事宜准备妥当。
  副将冉丘上前一礼道:“上将军,大军在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在准备,现下各营人马就绪,听候上将军调遣!”
  韩信神色冷峻,一身铠甲之外披着黑色的斗篷,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看着月色下寒光涌动的刀锋和面孔严肃的士卒,喝道:“今夜一战,至关重要,务必天明前攻破汉明关,不惜一切代价!”
  “破关!破关!破关!”二十多万大军齐吼,血气方刚,风云雷动,整个山谷都在战栗!
  “出发!”
  先锋军、弓箭营、攻城轻甲军率先出动,二十多万大军派的队伍太长,半个时辰不到,前面的先锋已经抵达了汉明关一里之地,最后一波的人马刚离开营地,首尾相隔数里,此次倾巢而出,对雄关势在必得!
  由于两军对峙白热化,双方城池和营地都高级戒备,任何趁夜偷袭都无法做到,双方争关之战,各投入几十万大军,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阴谋阳谋都没有用了,关键还是靠兵马的实力!
  谁先撑不住,士气先弱下去,谁就先败阵。
  早在军营列队的时候,雄关内的汉军就已经收到了情报,开始启动最高戒备,布兵防守,经过一天多的搭建,瓮城只建了个外壳,古代战争,之所以在城池外搭建瓮城,可以有效缓解对主城门的破坏。
  上万军民弃建,很快在正门前建了个外墙和垛口、石门,虽然防御力很低,但至少可以抵挡住一阵子。
  曹参、樊哙、陈平、陈郗等大将都聚在城楼上,听候最高主帅淳于王后的调遣。
  “看样子,今晚韩信要大举来攻,一战决胜负了!他是在耗汉军,也是在耗自己!”淳于玩儿面带轻纱遮面,素白的衣裳外裹着一层甲胄,显得格外飘逸飒爽,毕竟这是战场,箭矢无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都担心流矢射入城楼内伤到王后,所以力劝王后披上了铠甲。
  “陈平将军负责守左翼城墙,陈郗将军负责守右翼城墙,樊哙将军清点三万精锐步骑随后听候调遣,出城破人,先锋将军藁侯、丁仲守瓮城,速去布兵!”
  “臣领命!”诸将帅躬身一礼,各自带职退出城楼。
  淳于婉儿视线透过城楼雕窗,望着远处山谷动静,神色平淡,似乎不为所动。
  由于韩信的大军并未点燃多少火把,前方峡谷仍是一片黑幕,淡淡的月光,洒射在数十万士卒的刀锋和盔甲上,泛着幽冷的寒光。
  夜幕之下,虽然都无法远视,但对于攻城一方还是有利的,因为城头处必须要明亮,才能看清城下的敌兵,这样一方在明,一方在暗,攻城一方的弓箭手可以准确瞄准城头,而城头的弓箭手只能摸黑朝着远处射。
  “禀上将军,先锋营已经原地待命!”
  “禀上将军,弓箭手就位!”
  “弩机营就位……”
  “冲车就位……”
  韩信坐在方椅上,四周也围坐着十多位将领,在众人前,十多名校尉开始回报着大军备战的情况。
  “好,传将令,前将军公孙丑、先锋将军颜梁,领军八万,战第一波!”
  “末将得令!”
  公孙丑、颜梁起身接过令旗,先行退下,去清点人马准备开攻。
  “右将军庞虎,中郎将东郭胜、贺枭领军十万,负责第二轮攻城!”
  庞虎、东郭胜、贺枭三员将领起身,应诺接过令旗,转身去各自点兵,职位较低的偏将军之下,还有校尉(千人长)、祭酒(五百长)、旗门(百夫长)、骁骑(什长)、小校(伍长)。
  “咚咚咚……”
  城外战鼓擂动,前排阵列的轻甲兵用兵刃磕碰着盾牌,发出锵锵锵的震响,同时喝着破风!破风!破风!盔甲鲜明,剑戈闪亮,气势雄浑,一触即发。
  “出兵!”
  先锋八万人马开始动了,数千铁骑率先冲出,大地微微颤动,蹄声殷殷如雷,旌旗飘展,随后轻甲步兵、重甲步兵、盾牌手、长矛手等全线出击,黑压压的人头如潮水一般涌向了汉明关。
  “火箭手!”陈平长剑一挥,上千名火箭手手挽长弓,瞄准城下敌兵来骑,上千火箭齐齐发射出去,冲在最前的骑兵应声落马,火势瞬间点燃他们的衣衫,惨叫声络绎不绝,跟随其后的步骑却浑然不绝,快速穿过受伤的同伴,就在这时,放置在地沟的火油薪柴忽然燃起,形成一道道火墙把冲在最前的几万先锋军断开,火光冲天,映得一箭之地如同白昼一般,敌兵士卒身影和面孔清晰地映射出来。
  “啊…”身上着火了士卒惊慌失措,无心恋战,丢掉兵器在地上打滚,有的已经成了火人,凄惨地嚎叫着,一箭之地内如同炼狱一般,叫得战场这些铮铮铁汉心里都在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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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卷 汉中困境 第四章 血气冲天
  瓮城又称月城、曲池,是古代城池中依附于城门,在城门外口加筑小城,高与大城相同,与城墙连为一体的附属建筑,多呈半圆形,少数呈方形或矩形,当敌人攻入瓮城时,如将主城门和瓮城门关闭,守军即可对敌形成“瓮中捉鳖”之势。
  淳于婉儿下令一天一夜内建起瓮城,动用了军中上万壮丁,从两旁峡谷当地取材,石块、泥土、木材,迅速修建起来,横长约五十步,正好将雄关城门挡住,由于地基未足够夯实,工程粗糙,牢固性远不如城墙的坚固,与其说城墙倒不如说是石垒,但足以防守一阵子,而且阻挡冲车和敌兵对主城门的破坏。
  一轮火箭矢射出后,一箭之地内燃起了几道火墙,阻断敌兵的冲锋,但仍有上万勇猛的士卒顷刻间完好无损地冲到城下,开始攻打瓮城。
  “射!”瓮城和主城墙林立的弓箭手挽着弓,朝着下面如蚂蚁群一般的敌兵猛射出去,冲在最前的士兵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一片,如割草一般收割着镇西楚军的生命。
  韩信在后方看着前面第一波死伤的士卒,眉头一皱,没想到这次对方竟然在数日内备战妥当,瓮城、火壕硬生生阻挡着大军的锋芒。
  数十万大军投入的战场比的很就是士气,谁的军队纪律严明、视死如归,兵甲精锐、战斗力强往往就能在沙场上压制对手,毕竟这样的地利下,摆阵法、用谋计完全没有多大效用,除非对方的主帅不通兵法,意气用事,如战国赵括一样纸上谈兵,否则谁也不会在占据地利的情况下出城迎战甚至被伏击的可能。
  “弩阵出击!”
  听到主帅下令,脚蹬弩阵的士卒撑开了弩机,朝着两百步的城头射出,这种弩机乃是目前镇西楚军营中威力最强的杀伤武器了,无数大弩,猛烈地倾泻了出来,铺天盖地全部都是密集的箭雨,弥漫了天际。
  “啊…”城头一些守卒和弓箭手被射中,一头栽落城下,没被射死的也摔得血肉模糊了。
  主城上固定架好的连弩机也瞄准了远方的敌军弩阵,迅速还击回去,呼啸的破空弩箭声,盖过了其它威势,密集地对射各有伤亡。
  “派出三千人运石土扑灭沟壕的火,第二轮人马准备出阵!”
  韩信坐在将台木椅上,指挥若定,似乎前面壮烈惨死的士卒不是自己的人似的,决定要增派兵力夺回战场的主动权,虽然双方都有几十万大军,但无法同时战斗,只能一的,毕竟城墙上城池下的空间都有限,只能等前面一波士卒战死,后来才能补上去。
  攻城战,守军占有城关地利优势,而主攻的一方可以占有战场的节奏和主动,而且能数倍于敌的兵力投上去进攻。
  顷刻,数千人用衣布袋子装着石土铺盖上去,压制住火势的同时,也有不少士卒被乱箭射死,被火烧着焚死,到处都是将士嚎叫,血威滔天,给浓浓的战场之上更增添了一份沉重,整个山谷蒙上了一层浓浓的血腥气。
  “咚——咚——”,沉闷而又巨大的鼓声,在楚军后方大阵中震响,号角声、马蹄声、脚步声、兵甲摩擦声、刀枪撞击声,第二波十万大军出动了,仿佛颗颗重木,撞击着大地,声势浩大无比。
  庞虎、东郭胜、贺枭三将各带骑兵、轻甲军、重甲军冲锋陷阵,迅速冲过了火墙,冒着密集如沙的飞蝗流矢,如洪水一般涌到瓮城外,增援前面的将士,前仆后继,杀不完一般。
  汉军先锋将军藁侯、丁仲守瓮城,有两万人左右,城头站在甲板上的士卒负责射箭和扔石块、火木、干草,后买士卒负责传运守城的工器具、箭羽杆,以及清除伤亡的尸体,小小瓮城,却荆条有序地防守着。
  这时外面的楚兵用盾牌作掩护,堆在了城墙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正在驾云梯、射钩索攀爬城墙,还有冲车、战车在冲撞瓮城的城墙和城门,弓箭手也在掩护中着射杀城墙垛口的守卒。
  一时间城上城下,喊杀之声震天,每一刻,都有无数的生命在灭亡,血流成河、堆积如山,残肢脑浆分减着,杀杀杀!战场上每个将士心中只想着这一个字!
  密密麻麻成千上万的人马前仆后继地攻打着瓮城,兵器的寒芒、冲天的血光不断刺入眼帘,淳于婉儿屏着呼吸,注视着这一切,神情庄重起来。
  她似乎感受到数十万人的气血、战意凝成一股,隐隐约约在这片战场上,化成了一个独立的战争空间,任何玄术都无法影响这种杀气,而且她还感受到了在那尸骨成堆血流成河的上空,凝成了一股股军人死魂,阴魂不散,鬼哭狼嚎,似乎双方战死的将士的军魂仍在不死不休地对抗着。
  用鲜血和生命铺垫出来的辉煌,何等残酷!
  这世界上,只有万物之灵的人类,才有能力组织这么多生命,才有能力毁灭这么多生命,人类是该自豪还是悲哀?这么多人战死沙场究竟为何?
  不管了,既然龙郎要争天下,婉儿就是废弃终生道行,陪他征战炼狱大杀四方又如何,谁让他是婉儿的夫君呢?汉明关一定不能破,韩信也一定要败,但凡阻挡龙郎一统天下的阻碍,就让婉儿一并清除吧!
  …………
  与此同时,略阳县邑外也陷入了鏖战,喊杀声和兵器战马混合成一股轰天价地的无限巨响,一拨又一波的人潮和箭矢袭击着略小的城池,整个城邑随时都有要破城的危险。
  “张相如大人,你看,城下就是敌兵,好像是楚军的服饰?”那名校尉指着城外正在大举进攻的敌兵说道。
  张相如是略阳县丞,负责县城的军政要务,听到急号,立即披甲上阵,带着亲兵赶来,一见城外黑压压的战马和人影,以及千军喊杀之声,心头一惊,哪里突现这么多的楚军?
  “怎么会是楚军,楚军不是在汉川东北、西北和正南面吗,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在上万人,难道从关外绕走天水一带草原杀过来的?”张相如吃惊说道。
  “这个不得知晓,但对方兵力是在太多了,而且装备精良,骁勇善战,有些像以前虎狼之师的秦兵,城内正规汉军只有三千人,两千多刚招募一个月的新兵,完全抵挡不住啊!”校尉回道。
  张相如皱眉道:“速去派人向周围县邑告急,请来援军共同抗敌!”
  “遵命!”那校尉转身欲走,却被张相如叫住:“慢着,就怕这支楚军人数不止一万啊,若是在中途伏击援军就遭了,岂不又中了敌军之计,派出求援军的斥候后,再派出探子秘密查探城外敌军的人数,尤其是周围一带茂林和山麓,大意不得!”
  “末将得令!”
  张相如转身瞧着城下不停往城墙攀爬的敌兵,心中越发着紧,他年刚三十四五,原本中原饱学之士,跟着汉军入汉川后,又被汉王亲自提拔钦点做县丞,自觉身肩重任,自己战死不怕,却不能辜负众望!
  “来人,速去召集百姓,但凡县城内登记在册的民兵,立即穿好兵甲前来守城,快去!”
  在古代讲究全民皆兵,这是从商周就开始延续下来,直到隋唐时期还有这样的传统,就是全国兵力分有正规军和半民半兵,正规军就是完全在军中效命,吃皇粮免赋税,是真正的军人,而乡民募兵就是复合入伍要求的壮丁,登记在册,通常一个家族要出一个名额,平时在家务农,一旦有战事就要披甲上阵,没有经过太多的训练,只知道简单的军令和信号。
  一些亲兵立即前去招募民兵抗战,要集合全城军民的力量来对抗凶猛的敌兵!
  “一定要守住!一定要守住!”张相如抽出了腰间佩剑,亲自指挥着防守,不少士兵见到县丞亲自上阵,与大家一起并肩作战,顿时激起的士气,胆怯的心思较少了许多,鼓起了战意和狠劲勇猛地抵抗着。
  须臾之间,爬上墙头的楚兵越来越多,十人、二十人、五十人、一百人……
  “将士们,这略阳虽然只是小县,地处偏远,但是这里寄托着我大汉百姓的希望,头可断、血可流,唯有城池不能丢,为了城内的百姓、妻儿老小,为了汉王的江山社稷,跟我拼了,宁战死,不跪活!”
  “宁战死,不跪活……”
  “杀杀……”
  城头两千守卒已经战死了八百多人,而城外的一万先锋人马也死伤了两千,虽然这支秦卒凶神恶煞,但毕竟对方占据着城池之利,居高临下,没有真正肉搏厮杀在一起,个人的武艺强弱还看不出来。
  这时城内街道喧闹起来,不少民众和壮丁赶来了,有的是民兵,穿着还算像样的兵甲,从各个街道涌出,更多是浑身装甲不齐全的民众,甚至还有妇人、老叟,手持着铁器、镰刀、棍棒、扫帚朝着城门这边奔来。
  “楚军的人在哪?”
  “赶走楚人,捍卫大汉!”
  “谁敢来破坏汉人的领地和城池,我们就和他拼了……”
  “对,我们汉人不是好欺负的……”
  人声沸鼎嘈杂,却都喊出了杀敌的勇气,很快军民赶赴到了城门内的校场上,一名校尉带着祭酒、旗门等小头领在下面组织民兵和民众壮丁等人,排好阵列,然后一地登上城墙去增援前线。
  而那些非兵的民众则发了简单的铁剑和长戈,这些人更多用来在后面运输守城所用的工器具,箭簇、石块、滚木、柴草等,全民皆兵,共同抗战!
  张相如转身一见军民同心,不胜感慨,激动道:“将士们、乡亲们,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死守略阳,杀退楚兵……”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城内军民沸腾,充满了杀敌的斗志。
  (汉明关与略阳城是否会破,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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