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gbmhtmh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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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美国篇(20)眼花撩乱
我瞬间感到自己在翻色情画报了,怎麽全都是交媾的图案。本来被兆良顶过,有点发情,现在看到这麽些栩栩如生的交媾绘画,我……也想要,兆良快回来啊…… “Mike是你情人?” 突然听到Howard问起来,你把我问倒了。虽然兆良对我棒极了,可是我又不能说他是我男友,我们仅认识三四天啊! 我还在想应不应该回答,Howard就迅速把裤子退到膝盖,臀部往左右扭动,胯间耷拉着的大屌、长长的卵囊又一次在我眼前。Howard的大屌算得上是根好棒,没包皮,屌身上没有太多“蚯蚓”似的筋脉,龟冠的圆周比茎干还要大,看上去像船锚形状。 “我看你很欣赏我这幅图案,我再让你看看吧!” 听到这句说话,我登时胸口窒碍,呼吸更觉困难,活像被他这根船锚似的大龟头一下子抛过来,扣在心脏上似的。看他手心裹着大卵囊,两根手指擎着大屌的根部,把软软的,却粗胀的水喉管,画圈摇动起来,有如螺旋桨开动似的。他越摇得厉害,那个船锚似的大龟头越来越胀大,彷佛这个船锚被螺旋桨捆起来,大龟头卡着我的心房,向他这个螺旋桨扯去。他徐徐坐下来,向我伸手,看他肉肠的根部已经又粗又胀,微微一跳一跳的,充满生命力…… “过来欣赏,我让你看个清楚!” 我心跳加速,还是愣住不动。他扯了扯小腹近鼠蹊,两条落在大腿根上凸出的腹股沟韧带肌,大小男人的屌同时被扯了扯,我的神经也随着扯了扯。他迅即抓着大屌猛的打起来,大屌下的一对卵蛋也在松弛的卵囊里上下弹跳着。他自己在打,同时也像捋动腹部那个小男人的大大炮,看的我几乎喷出鼻血来。 他甩开手站起来,我看着一根大屌,唉!应该是两根……嗯,我也不晓得是一根还是两根了,总之就是雄壮地翘起来的肉棍。腹上绘着的那个小男人,像极了我从楼上往下偷看一个裸男,擎起一根超乎比例的男根和卵囊,随着Howard的身体左摇右晃。 “爱就过来舔舔吧!” 心脏又再被这句说话抽了抽,被眼前这根、这两根大屌绷得喘气困难。他走近过来,我脸红耳赤的看着大小男人勃起的大屌摇动,两根大屌停在我眼前不到半尺,一挺一挺的翘起,坚硬无比,看着稍微陷落的马眼口,红润的独角兽好像向我的鼻孔喷出一股催眠剂,啊!是肉肠冠沟茎干特有的微酸气味,也发出热腾腾的气压,不断向我脸颊、鼻孔传送过来,真诱人。 他轻轻抓着我的手,挺了挺臀部,我才看到他大屌的底部,竟然也绘上一个男人的裸体,龟冠系带下就是一张大嘴巴,活像要叼着上面硕大的龟头似的。我瞪着这根屌再没知觉了,瞬间被拉到他的坐位前。他坐下来,要我蹲着,他颈椎落在椅背上,全身倾斜的坐着,让我看他身上玲珑浮凸的男人身体、看他身上使我失魂落魄的两个男体纹身。嗯,不对,是三个男体!不对!是四个啊! 大屌擎得龟头已经对准我的嘴,心脏绷的更紧。还有他身上似乳头非乳头、似卵囊非卵囊的纹身在刺激我的性慾。就他身上的各种男性器官的绘图,我觉得我在跟一群器官在一起,可又看到Howard一块一块真实的,又结实的肌肉,这麽多男体在我眼前,我实在看得脑里乱作一团。 要不要?内心挣紮,邱敏,你太淫荡了!可是男人阳具的威力是我的致命伤,又被兆良顶得发了情。要不要这根屌,不对!这两根粗屌?要不要?虽然有一根是假的,但视觉上我是叼着两根耶! “嗯……用力啊……啊……深一点……啊……啊……” Howard抓着我的头,不断挺起臀部,把他硬梆梆的大屌,连着小男人超大的阳具,挺进我嘴巴里。看着他腹部那个张着血盘大口的小男人,吞咽着胸部两根流下来的精液,我有如一次过跟三个男人连环干着,官能刺激得我奋力地吸啜着硕大的龟头,吐了口水,侧着头,用嘴巴向着这根,这两根炙热的大炮茎干上下磨擦,暖烘烘、硬挺挺的被我的嘴巴推动得两边摇动,微微打在脸上,好硬啊! “Oh my god…yeah…ah…am I hard…eh?……like it?Ahha…yeah…” 我突然一下子扭动头部,嘴巴在他龟头上旋转磨磳,听到Howard轻轻压低动人的呻吟声,我敌不过一次叼两根的刺激,小嘴巴一下子向下,把又硬又热的大屌捅进口里,收缩口腔两旁的肌肉,裹着全根磨磳起来。这样叼着两根大肉棒,一根现实的,一根视觉上的,还是超大的一根,实在过瘾啊! 肚脐那个大嘴巴,被Howard扭动的臀,弄得活像两片嘴唇张着张着,吞下精液似的。小男人的一双惊恐的眼神,看得出是给後面那个小男人突然挺刺後庭。我忍不住一手抓着他鼓胀的大卵囊,轻轻拉扯玩弄一对睾丸,嘴唇不断靠着口水的湿润,来回吸啜磨擦他硕大的龟头,唇边不断被他翘起的龟冠磨擦翻弄。 Howard快活舒爽的举起双臂,露出他腋下诱人的腋毛。弯弯曲曲的腋毛,像一根根伸出来的指头向我勾魂似的。我憋不住甩开大屌,舌头刚伸出,便看到原来他腋窝里也绘上屁眼,在不太浓密的腋毛下,简直有如我在舔着一个屁眼。天啊!我还没试过舔男人的屁眼,刚哥、杰,甚至兆良的屁眼,我从不敢触碰。有时候1号未必能接受,他们也从没要求过。我有点疯狂地向他的腋窝,他的屁眼舔拨。 我一手抓着Howard炙热的肉棍上下捋动,又粗又硬,在我手中一挺一挺的扯起来,我猛的一下子扳下他的肉棍放手,来来回回的让这条坚挺无比的回力棒,往上弹起来,爱死这麽有力的大屌了!我叼着他胸肌上的乳头,也同样是绘在两根屌下的卵囊。是乳头还是卵囊,搞的我越来越兴奋,管不住轻轻咬了口挺起的乳头。看着他扭动头颈的舒爽样子,渐渐地在呻吟。弄湿了乳晕上的毛毛,使绘上的卵囊更加性感诱惑了,简直像一个被叼的湿润无比的卵囊。 我向下亲吻他的肚脐有如我跟那个小男人一面接吻,一面在抢食精液似的。我抓着Howard的大屌扳下,吸啜着他没有耻毛的大屌根部,阳具在我脸庞上散发着诱人的体温、展示肉棒挺举的力量,还有浓烈的大屌气味。忍不住抓着这根肉棍,用力压在脸上,来回磨磳。啊!动人的温暖、动人的力量。脸颊在享受雄壮男人肉棍的长度、硬度、温度、力度,啊!连湿度也来了!啊!味“度”也来了~龟头口渗出有味道的爱液。 我要尽快享受一下,猛的吸啜他的龟头,舌尖疯狂地刺探马眼口,嘴唇翻弄他特别翘的冠沟,一手用力握着又硬又暖的屌身,靠着口水上下捋动得吱吱作响。双眼看着他仰起脖子的销魂表情,憋不住了,我一下子向下深喉了,把整根撑得擎起的肉棒往喉头送去,嘴唇夹着根部,画圈地扭动,好硬啊,这里是大屌最坚挺的地方,不是吗?不硬怎挺起全根来~啊…… “啊……爽。啊……爽啊……啊……啊……” 他突然挺起身,弯下腰,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刺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究竟怎会可以自舔的啊?我吓的愣了愣,他突然说:“一块儿舔啊!” 他扭动颈部,把头侧向一旁,我便从另一旁伸出舌头,两根舌头在抢着一颗红润的大龙珠,湿润流动的口水下,这颗龙珠彷佛在转动似的。我沿着他的龟冠舔弄内里的小蓓蕾,弄得他嗯啊在叫。 舔着舔着,在我对面的竟然不再是Howard,而是Mark。他哪时走进来的?他抓着大龟头,两片嘴唇上下的套弄肉棍的茎干。Howard抓着我的头向屌身一压,我跟Mark就这样一起,各用两片湿润的嘴唇,夹着肉棍茎干上下上下的替Howard套弄起来。 我从没试跟另一个男人分享一根大香肠,有点兴奋,跟他抢着吸啜,就更卖力的配合Mark,又吸又压的把弄着眼前擎天勃起的肉棒,暖暖的、硬硬的茎干落在嘴唇上更加诱惑了。Mark抵死的吸着龟头向他那一旁拉去,吐出大屌,我的脸登时就被这根暖烘烘的回力棒打了一下,又热又有力,感到肉棍的厚实坚硬。Mark抬抬头,好像要我跟着做,我们便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弄着Howard胯间的大肉棍。 Mark突然向下,大口一张,把整个阴囊叼进口里,右边的那颗还没全进,便用手指捅着那颗睾丸,把两颗一并叼在口中,向下拉扯。猛听得Howard强烈喘气,我也不放过机会,一口叼了肉棍,几经辛苦,才把它全根覆没在嘴里,紧紧裹着根部。Mark突然不再向下拉扯卵囊,反而向上,把裹着卵囊的上唇碰在我裹着根部的唇上。我吓了一跳,猛的退後,却把肉棍甩抽出来,“卜”的一声,猛听得Howard叫了一声,全身微微的一跳,好像全身都被抽扯了一下。 “Yeah…ah ha…do it again…ah……ah……oh fuck…ah……ah…” 他叫得活像就快要喷了,我一口压低他翘起的大屌,觉得被扳下来的肉棍特别坚挺有力,刚想一口叼下去,Mark吐出卵囊,跟我再一次套弄着肉棍的上下两面,继而慢慢沿着圆滚滚的茎干,按压着肉棍的两旁。猛看得Howard胸肌上绘着的两根大屌一挺一挺,我看他也就快要喷了。他人还没射,胸肌上两根好像不断漏出精液来似的。我们不断刺激他整根热腾腾、湿漉漉的肉屌,龟头越来越红润,布满了一个个微细口水泡。 “Ahha…fuck…I’m…ahha…ahha…” Mark一口把大龟头叼去,用力点动头部,向着肉棍的茎干推下去,一下子将临近射精边缘的大屌深喉,有谁憋得住不喷出来?Howard双手抓着Mark的头,眯着眼睛,仰头猛喘,奋力的挺起臀部,把应该已经喷射着的肉棒推向Mark的喉头,来回抽插。 我这时就像一只猫咪,被同伴伸了头过来,抢去滋味的大奶头。落得孤单地呆呆看着同伴吸奶,我却舔着嘴角上的味道,眼睁睁的看着Mark像猫咪吸奶般,吸啜着Howard那根大奶棒,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深喉吸奶,好像饥饿已久。我寻找其他的位置,想多挣一点,看到胸大肌上一对奶头,也算是奶啊,就一口叼了又咬又吸,弄得Mark呻吟的更加强烈。 看着Mark的头埋首在男人的胯间,把翘起的大肉棍吞的没顶,一次又一次的将鼻子陷在Howard的鼠蹊上,扭动头部把嘴唇磨擦大屌根部。我听着男人射精时狂野的呻吟声,本来我就想吸他一口。突然想起兆良也有一根滋味的大奶棒,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乾不乾净,就作罢了。 我坐在一旁,边看着Mark紧裹着Howard的硬屌,脸颊也陷在Howard的小腹上,喉头胀大了,手中扭着他鼓胀的卵囊,挤着两颗大睾丸,好像要泵出睾丸里的精汁似的。光看这个场景也湿了我的内裤。Mark吸啜着大屌强力向外拉出,“卜”的一声,肉棍抖动了一下,擎天扯起,Howard全身也抖了一下,这条动人的大奶棒,应该甚麽汁液都被吸的乾乾净净了。 “不要!不要呀!” 我突然被嘴巴还流着精丝的Mark抓着,他想扒我的裤子,我吓的一下子退後,双手抓紧裤头,他却向前想拉我过去。 “Mark,你别玩过头,他是Mike的,Steve知道,有你好受了!你想要,来!” 干吗像Howard这麽个大块头的男人,会甘心情愿被干啊?他扒光了自己,仰卧在纹身床上,脖子落在床缘。这是甚麽姿态,我从来没看过。Mark二话不说脱了裤子,擎天的肉棒一抖一抖的,一下子便把粗的像警棍的肉棒,向Howard口中顶进去,卵囊睾丸全都撞在他的鼻子上,撞得“泊泊”作声。还看到那颗睾丸被脸颊挤起来,还看到Howard的脸颊一鼓一鼓的,被大屌茎干每次插进时鼓胀起来。 这个姿态看得我很激动了,看着Mark湿漉漉的茎身,时隐时没的陷在别人的口里,还被Howard吸得吱咋作响,这麽诱人的吸屌秀,连Howard射过的阳具又再次翘起,变成一根游戏杆。我管不住自己了,我要玩游戏,我要游戏杆! 看着Mark雄纠纠的身体,和那根翘得硬硬的肉棍进进出出,太诱惑了。Howard还在我脸前骚的哼着喉音,伸手向我勾了勾,吐出大屌说:“爱就上来坐坐!” “你有套子?”我憋不住了。 “啊……好粗啊……啊……好硬啊……” 我已经稳坐在Howard硕大的游戏杆上,玩起大人的游戏来。我的小穴口裹着这位大哥哥硬硬的游戏杆,不断上下磨擦,画圈扭动。我要玩射击游戏,小穴口像外星人的吸盘,向着敌方的大炮进攻,我扭动大哥哥的硬杆子,活像追击外星飞船似的。啊,好玩啊,扭动硬硬的游戏杆爽得全身酥软。突然看到Mark疯狂向Howard的大嘴巴挺刺,小腹绘的竟然是个象头,那象鼻肯定是他的大屌了,看得我更加亢奋,狠狠的玩弄摇动大哥哥Howard身上的游戏杆又坐又扭。 我向後伸出一手抓着他鼓胀的两颗大睾丸,边坐边抚弄,Mark下体突然全压着Howard的口,探身过来,想向我索吻。我却不想,亲吻很动人的,Mark又长得不够帅,所以我只是伸个手指头让他吸啜。射击游戏很紧张啊,肉壁有如手掌紧握着游戏杆,疯狂地画圈扭动,又猛烈地上下抽扯,大哥哥,你快射啊!干吗我玩了这麽久,按压这麽久,还是没发子弹出来?Mark又再挺次,Howard的脖子被Mark的擎天象鼻弄得鼓胀起来。 时间快到了,我赶紧一手扯着一对睾丸,一手揪着Howard的大乳头,视觉上我好像抓着两个卵囊,眼下Mark的一根,在体内又一根,啊,不对,视觉上是两根,我忍不住这场3P的刺激,淫秽的纹身图案带动下,我活像跟四个男人一起在干,那不再是3P了,是5P了! “啊啊……啊啊……啊……”射了,终於射了,小穴口强烈抽搐,喷射到Mark的腹部,射到Howard的身上,一发又一发的喷出,我怎会射的这麽远?小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紧,裹得Howard突然吐出Mark的象鼻子,扭动叫嚣起来。小穴口感到有根硬梆梆的游戏杆激动地预备射击,我一屁股坐下去,他又射了!游戏杆一挺一挺的,挺了三次,我又再上下刺激他射精的大屌,听到男人射击的诱人呻吟声,我开始酥软的一屁股再坐在他的大屌上,享受大屌根部挺动射击的力量,俯身吸啜他弧形胸肌上的一颗大乳头,啊!是大卵囊,感受大屌在我体内强烈的挺动,直至徐徐的退消。 Mark突然把我一下子抽起来,双手抓着Howard的腰,把他倒过头来,粗暴的拉脱大屌上的套子,仰起头来,把套子内的精液倒出,滴进口里。我看的目瞪口呆,还看到他拉开套身,伸出舌头在套子内舔着残余的精液。 吸乾吸净了,环保的翻过套子另一面,套在粗糙的象鼻上,猛的再把象鼻,塞进Howard的屁眼。Howard叫的死去活来似的,被Mark大出大入的大屌挺刺了几乎百来次,两颗卵蛋狠狠撞击着身体,“泊泊”作响。Mark的大屌,彷佛一头发疯的大象,把粗壮的鼻子,猛的在Howard体内捣乱。Howard眼也翻了好几次,阳具又再勃起,还不断流出前液。 干!他俩是不是都学过软骨功夫,Mark竟然边干着Howard,边垂下头来,叼着Howard的大龟头磨擦起来,把Howard直送上天堂了,看着Mark嘴唇紧裹着大龟头,上下套弄,Howard爽的嘶叫着,被干又被吸。Howard这时骚叫得好像在射精似的,看清楚他硬硬的大屌根部,又再一挺一挺,没猜错,他再射了。Mark吸得乾净,仰头又挺刺着。干了好一会儿,Mark还没有出来的迹象。 Howard酥软地向我招了招手,在我耳旁说:“你下床,到他後面,抓着他两颗睾丸抚弄,啊……啊……他就会射出来了!快!……啊……我被他弄死了!” 我走到Mark背後,蹲下来看着他两颗硕大的卵蛋,在鼓胀的卵囊里,像沙包般一下一下的打在Howard的尾椎上,压的两颗睾丸挤了出来似的。我一手抓着他的卵囊,轻轻拉扯抚弄这对男人宝贝,猛听的Mark仰头嘶叫起来。干吗Howard料事如神?难道他俩是炮友? 我刚抓着一对宛如乒乓球大小的睾丸,他就叫得销魂削骨了。光是抓着这对睾丸,这个湿润的毛毛卵袋,听着他的呻吟声,我也差不多要多射一次了。他的暴力也感染我了,我用力拉着两颗睾丸,探头叼着一颗睾丸,轮流的左一颗,右一颗,脱了口的卵蛋狠狠的弹回原处,再一次抓着它们互相挤压磨磳,突然感到两颗卵蛋被他的精索向上一提,再也拉不下来…… “Ah…Fuck…ah…ah yeah…suck it…ah……I’m coming…ah ah ahha…ahha…pump my loads…ahha…fuck…ahha……ah……ahha…”
76、美国篇(21)无功而还
“良,抱我!抱我!” “敏,干吗突然要我搂着你?” 刚坐在兆良的车上,我便嚷着兆良抱我,跟他热吻了好一会儿。当然啊,刚刚虽然不知道是3P还是5P的纯性,我怎会不挂念跟兆良有性有爱的结合?我恨不得就在车上跟兆良贴在一起。 “你不想搂着我亲热吗?”我幽幽的说。 兆良笑了笑:“当然想啊,不过你突然热情起来,我有点诧异吧了。” 为免兆良怀疑我受了甚麽刺激,还是收拾酥软的心情好了。 “良啊,那边找到甚麽没有?” “那个老板说,会问问其他纹身店子,应该很快就查出个究竟来,他会通知Steve。” 车上跟兆良磨磨磳磳的,终於到了Oceanside体育馆,可能已经下班了,来的人比较多。我跟兆良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在体育馆餐厅里一面吃晚饭,一面谈起这事来。 “良,这儿那麽多窗户,玻璃门窗,该怎麽查?我真想不出来。” “我醒起了,是门窗,门窗呀!不是窗户。我差不多每次探妈,她也会说这句。” “可能薇姨记错了,不过都是跟玻璃窗有关嘛!” 对这个伯母常说的“门窗、窗户”,我也不晓得从何入手。兆良愣愣的看着碟子上的食物,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抬头对我说:“敏,你猜会不会是我爸经常到的那些训练室呢?如果妈找的是爸,她一定会到爸经常出现的训练室……” “对对对!亏你想得出来。那麽伯伯会在哪儿出现?” “医疗室、健身室、还有体操馆,该是这些吧。” “医疗室?来健身怎会到医疗室啊?” “我爸本来就是内外科医生,他也是这儿的临时医生,干吗不会出入医疗室?” 我这才知道兆良他爸的职业,好奇的问起来:“伯伯经常来的?” “他偶尔会来,这儿比较远一点,Levittown靠近East Meadow,爸现在反而会到那边多一点。” 我愣了愣,奇怪了!如果伯母晓得伯伯经常在Levittown那边健身,干吗会跑到这儿来找啊? 我又再向兆良问起来了。 “嗯,爸最初在这儿有个会籍,我跟妈也属於家庭会员。Levittown那儿是後来开业的,所以我不是会员。如果我不是上星期跟爸到过Levittown,我压根儿就不知道Levittown会有体育馆……” 我更惊讶地问:“那伯母知道伯伯是Levittown的会员吗?” 兆良看我一脸惊奇,忍不住问:“敏,你想到甚麽啊?我经常在香港,怎晓得妈知不知道会员的事。” “良,我在想,除非伯母晓得Levittown,她根本不会跑来这儿找伯伯,大概我们也找错地方了。可是,如果她不知道伯伯在Levittown有会籍,她根本就找错了地方,却来到这儿被甚麽人吓疯了。” 兆良想了想:“可是我真不知道,妈晓不晓得Levittown那边……” “良,先别理会,横竖也来到了,我们看看去吧。嗯,我想起了,伯母跟薇姨说到甚麽体育馆,我们回去问问薇姨到底是哪儿吧。” “敏啊,薇姨只懂简单的英语而已,我想她也不懂妈当时说甚麽地方,要是她懂,还不跟你说了?” 我们一直穿梭在伯伯出现的训练室、医疗室。走了好几个有医疗室的训练室,查看得仔细,甚麽发现也没有。走得累了,身体干吗会越走越冷?兆良看我有点瑟缩:“敏,你会冷啊?” “难道这儿会热吗?干吗突然空调开得那麽大?上次来的时候也不觉得冷。” “今晚会员多了自然开得大一点,上一次我们来的时候,体育馆晚间不开放,一直人不多,当然不会调低空调了。” “啊,原来不是每晚开放的。” “对啊!” 我好像想到甚麽~不是每晚开放~却说不出来。嗯,伯母那晚跑来,体育馆有没有开放呢?看到兆良打开了医疗室的门口,我再走到上次那扇互通的门口,看到外面壮壮的会员正在健身,突然听到兆良说:“敏,你暂时穿上这件吧!” 我看他拿起一件白色的运动外套,两边袖子还衬上两条v型灰色的条子,下面就是名牌A的字样。我皱着眉说:“是谁的啊?你随随便便拿了人家的外套要我穿上……” “是我爸的!” 我愣了愣,兆良微微笑地继续说:“这件外套是妈某年送给爸的。爸一直放在这儿,冷了就拿来穿。” 尺码太大,看来兆良他爸也很高大了,可是穿在我身上,却像戏棚的戏子,肥肥硕硕的两个衣袖,看的兆良笑了起来。他双臂搂着我,又想向我亲吻。我推了推他说:“良啊,外面有人看到,还不放开我!” “嘻……” 兆良手一拉,把我拉到他那边:“敏,你不是冷吗?让我给你点温暖耶!” 我指着医疗室的门窗说:“不要啊,良,可能会有人从门窗看到我们,你忍忍吧!” 兆良定了下来,一筹莫展,互相对望一下:“唉!看来我们是无功而还了!” 兆良看到我有点无奈的表情,抓着我的手便说:“敏,别再想了!你要不要跳弹床?” 我扁着嘴:“亏你这时候还在想这些!” 兆良抓紧我的手:“那我们回家去吧!好吗?” 看他表情有点沮丧似的。算了!下午让他顶得我本来就骚起来,对着他何必害羞:“你很想跳吗?” “当然啦,我早就预订了。” “啊……敏……啊……我……越来……啊……越爱你啊……啊……” “嗯啊……啊……良……嗯啊……嗯啊……” 听着弹床吱吱声响、听着雄壮的兆良在喘气,我们正在弹床上,以垂直的69方式弹动着。忍不住刺激的冲力,我很快就在兆良口中出了,可兆良就是壮哥,弄得我倒挂的头部充血了,他还硬梆梆的不肯射出来,最後还是被他抱干着我。 晕眩在他温暖的双臂之中,刚才的寒意一扫而空,我跟兆良的身心连在一起流汗。这次兆良真的一面跳,一面干进我体内。这样刺激的弹床性爱,肉壁越见紧窄,肉棍也越见硕大坚硬。被他一次又一次强烈地挺刺,我挤得他死去活来,他也弄得我灵魂出窍,全身酥软了。 我被兆良雄纠纠的身体,压在仍然微微弹跳的床上,享受他激动的性爱动作,跟他一面亲吻,一面结合的快感,跟自己认识、有好感的人做爱,确实是3P不能比拟,身心都跟他连在一起,满足感强烈。待兆良性高潮时,他扭动腰臀的力度更猛了,把翘起抖动的肉棒,在我体内一面射精,一面抽插。 “啊……好紧……啊。啊……啊……” 我快活得翘起了屁股,享受硬硬的肉棍撑开我的肉壁,深深地把炙热的精液洗涤我整个灵魂,一刻间全身好像被温暖而动人的浓稠精液,射得我黏在弹床上,动弹不得。 他猛烈的把活塞似的肉棍,泵出我的灵魂,抽扯我的心房;柔软的肉壁与坚硬的肉棒,随着弹床回弹力,把我们这肉贴肉的互相拉扯磨擦,变成我俩最亲密的一刻。我憋不住张开双腿,让兆良半蹲着,把硕大的阳具扳下,直插进体内,电击似的酥麻,在兆良爆炸性的射精高潮,有点粗犷的抽插下,我全身都为他而抖颤,那快感让我快乐、舒畅。这麽体贴的兆良,跟着他会快乐麽?会一辈子快乐麽…… “敏,你想逛逛街麽?” 看他紧抓着我的手,难舍难分的表情,他真的越来越爱我了。看我愣着不答,又再追问一次。 “敏,我舍不得你……我想跟你到处走走,让我有个回忆。” 看他酷酷的神情,有点失落,我忍不住说:“良,你想到哪儿,我跟你逛逛就是了。” 看到兆良满脸笑容,幸福得似乎要溢满一地了。抓着我的手,边走边幽幽的说:“唉!我真失败!居然不能听你愿意叫我声老公……” “良,你别这样好吗?我们……只不过几天时间!” 兆良瞪着我笑了笑,把外套放回医疗室,便抓着我的手离开体育馆。 刚走过闸口,看到兆良拿出会员卡在闸口旁一部机器拍了拍,我突然想了想,楞在闸口处,右手还被已经走出闸的兆良拉扯了一下。 兆良回过头来:“敏,干吗?不想走了?” 我垂头猜测着,兆良又拍了拍卡走进来:“怎麽了?敏。” “良,你这片会员咭是记录会员出入的吗?” 兆良微微笑:“当然啦!保安上一定要这样做啊。干吗?” “我在想,可不可以在这儿查出你爸,四年前3月27号到底有没有来过?” 兆良立时板着脸,好像说我仍不肯相信他爸爸是清白的。我抢着说:“良,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薇姨不知道伯母到底跑到哪一间体育馆,这大概是我们唯一可以翻查资料的地方了。如果有记录的话,一定会有显示你爸妈出入的时间啊!” 两人登时向着询问处跑去。 “I am sorry,I don’t have my pa’s or mom’s number。” “Can you give me their names and ID?” “Dr。Gilbert Chen and Mrs。…” “Claire Chen,right。Ok,wait a minute…” 那位黑人女仕一听到兆良他爸的大名,似乎很高兴的笑着。当然啦,体育馆的临时医生,职员怎会不认识?看来他爸爸的人际关系好极了。我瞪着她在电脑键盘上输入资料,有点紧张起来。我真不想兆良他爸来过这儿,事件就不会闹大了。 “Ah here……No!Your pa wasn’t here that day。No record。” 兆良转过头来看一看我,好像是说他爸是清白了。 “……and Mrs。Chen……in 19:17,out 19:28。” 奇怪了,伯母只留过十来分钟就吓坏了? 我突然想起刚才兆良说,体育馆不是每晚开放,就向她问起来。 “No,we closed at 7 that night。But Dr。Chen holds the key of our backdoor here,it is specially for a part time doctor,hmm…maybe Mrs。Chen got one as well。” “良,你有没有门匙啊?” “当然没有。” “那你晓得後门在哪儿?” 兆良带着我走到後门,原来後门只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直通往各个训练室。 “敏,看来妈根本不知道Levittown那儿了。” “现在,我反而感到奇怪的是,伯母进来後看过甚麽,十来分钟就被吓的疯了。嗯,良啊,伯母既然有这儿的後门门匙,待会儿回家……可不可以……看看你妈的钥匙。” “干吗?你想……” 我点点头,却看到兆良脸色为难:“敏,这是犯法的!” 我叹了口气,为伯母想了那麽多,竟然卡在这儿。我垂下头说:“算了,良。你妈这件事,始终是个谜。” 在体育馆外,我们手牵手,走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看着寥寥无几的车辆驶过。暗蓝暗白的天空,感觉有点冷。兆良搂着我的肩头一面走,我却一面想,在美国,本来一个人独自走,就怕孤单的要疯了。兆良的出现虽然使我有点混乱,却又享受。伯母的事情再也无法查究下去,可是我觉得自己的心,为着兆良的家事,跟他同心的走在一起。我侧头看了看兆良…… “干吗?”兆良温柔的眼神瞪着我,轻轻笑了笑,抓着我的肩头,紧了一紧。 我仰起头来,突然觉得看着这片陌生的天空,内心泛起说不出来的感觉,觉得又孤单,又寂寞,可又晓得有兆良这个爱我的男生,陪在我身旁。微冷的气温,脑海顿时翻出刚哥那夜抓着我的手,在小径上漫步回家,内心悲伤,却晓得刚哥爱我,可我跟他是遥遥无期。为生活奔波,为前途奔波,就是一对恋人也有分开的一天。 杰呢?能不能跟我一起考进大学?我跟他将来又会怎样?谁能料?眼前的兆良,回港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碰面的机会,又或许他在这儿继续攻读下去。 到底我哪时才可以离开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我很想搂着一个爱我,我又爱他的男人,结束孤单、结束这种内心说不出来的寂寞感觉。 我宁可不要任何激情的慾望,我只想搂着相爱的人,我只就这一生,将来的我来不及祈望,我只渴望这辈子而已,我可以搂着爱人,拥有他对我的爱。为甚麽你对我们这类人,总是这样的残酷地飘渺无定?为何你怎也停不下来,让我抓紧你。 脸颊上一阵微温湿润。 “敏……我爱你!……我很爱你!” 我憋不住了,一下子紧抱着兆良又哭了出来。 “敏,干吗?干吗哭?” 两行眼泪,吓得兆良更温柔地问:“敏,敏,干吗哭?说罢!” 我含着泪,猛的摇头。 兆良,我说不出来! 他一下子搂着我:“敏!你也爱我,对吗?敏!别哭,我要你快乐!” 我哭得更狠了。 兆良,我不能对你说,因为我有点承受不了这生的孤单,好像我一辈子只会穿梭在一个又一个的男生之中,却永远无法找到一个可以一辈子的爱人,要不就一辈子独自一人吧。爱是我渴望的,可是爱又把我砸伤了…… “啊……” “Go to hell!”
77、美国篇(22)死里逃生
突然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把我从兆良身旁扯开,力度强大的根本不能让我站稳,瞬间摔倒在地上,再被拖拉了一次,眼前是兆良跟那个人,那个我们从不认识的白种人,混乱一片,我却尖叫起来,看到一张被街灯照得闪出寒光的小刀,满眼泪水却仍然看到兆良的手臂流着殷红的血。 身体突然被那白种人的膝盖压着,双手被人扯住,我只懂在地上尖叫挣紮,看着那柄小刀快将朝我身上刺落,兆良拼命的从後跟那白人纠缠。脑海忽然从悲伤到惊惧,又从惊惧看到幽冥的死神~邱敏,既然这辈子只不过孤魂野鬼似的过活,就让他送你一程吧…… 一声急煞的车声,听到有位男子从车上擎着枪说:“Stop or I’ll shoot!” 那个男人拼命的向另一方向跑去。来不及看甚麽人说这句话,我转头一看,兆良坐在地上神情痛苦地抓着殷红的左臂,吓得我哭不出来,跑向前抓着兆良:“良,良。我送你到医院,你……你……” 我更慌了,又不懂驾驶,白车又不多,送他到医院,从何说起? 突然看到Steve蹲在我们面前,迅速的把兆良扶到後座,一手推了我上车,随即驶车离开。 “Rhys,你快脱下T恤绷着他上臂!” Steve驶得急极了,好像在赛车。我慌张地脱下T恤,绷着兆良伤口上方的臂膀。T恤太大,绷得并不紧,我也不知道怎办。 “抬高手臂!” 突然看到Steve两手脱下自己的T恤,前臂再压着方向盘,用力把衣料撕成数片:“抬高他手臂,再拿一块小的绷在上臂!” 看到兆良染血的右手紧抓着左臂,我紧张的有点手忙脚乱,刚绷好了,伤口又涌出血来,我更加慌乱。看到Steve把纱布、化妆棉递上来。 “敷上,再用大片的布条裹上!快!” 我一面按着他的指示,一面看着兆良,泪水又再不听使唤了。 “敏!我死不了!” 兆良一说,我就忍不住饮泣起来。 “Steve,你别开的那麽快,惹上警员就麻烦了!” “是你惹麻烦还是我?跟个未成年的小男孩一起,Rhys也不想出柜啊!……嘻嘻……我总要驶到下一个街口才放心!” 听到Steve笑着说着,我才稍为安心。 “我先送你回家,你休息一下,别动了!” 我坐在後座的座位边缘,看着兆良久不久忍痛的表情,忍不住抓着他的右手,他气若柔丝的说:“敏!你……愿意……叫我老公吗?” Steve突然说:“啊!原来Rhys还不是你的B啊?那我可以追追他了!” 兆良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我管不住自己,蹲下来往他的唇上吻下去,轻轻的对他说:“老公。你别出事啊!” 兆良甜甜的笑了笑,右手搂着我的腰,我也顾不上Steve在前面,落在兆良胸膛上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真缠绵!大概你们当我死了!我当你们的证婚人好吗?” “那我祝你早日找到个心上人了!” 兆良无力的说,Steve却摇摇头,轻挑地说:“I’ll never settle down,ha!” 把兆良扶到睡房,我跟着兆良的指示,找了伯伯的医药箱,跑回去已经看到兆良躺在床上,样子有点晕倒似的。 “Rhys,你出去!兆良只不过流点血,不会出事,我会替他止血包紮就得了。” 心里放不下,却又被Steve吩咐的语气吓得不敢直说。突然电话响起来…… “你甭听了!伯伯打来就麻烦了!出去吧!” 刚走出房门,我的手电响起来。 “敏儿,你跟兆良做的子模怎麽样啊?两天没接过你的电话,你们干啥啊?” 刚才的电话一定是妈打来的。 “妈,大概我要多住一两天,才会弄好,大後天我一定回来。” “嗯,你记得这个星期六就是婚礼了,早点回来,好吗?兆良呢?可以跟他说说吗?” “妈,兆良有点不舒服,已经睡了。我在他这儿很安全,你放心吧!” 挂断了线,我愣愣的靠在墙壁,要从刚才一连串的缠绵、悲伤、惊惧、慌乱,平静下来。拿了件衣服套上,呆坐在睡房里,心想如果不是大街大巷跟兆良亲热地搂在一起,兆良不会受伤…… “Rhys,你在哪儿?” 听到Steve的声音,我走出睡房。 “你真爱哭!兆良不会出事的。来!我跟你谈谈!刚才谁找你啊?” “我妈打来!” 看他身上穿了T恤,可能是兆良给他穿上的。对着这个粗豪的男生,我始终有点怕。 “来!你人细鬼大了,瞒着你妈。” 他就抓着我的手,拉了我下楼,披上皮夹克,到了厨房,随便从冰箱拿了些食的,就坐下来。 “兆良死不了。我刚刚包紮好,他还吃了止痛药……” “他睡了?” “嗯!” 这间大宅日间就冷清清,夜里就更加静的难受,还要对着他不时向我紧瞪着的眼光。我压着声线向他问起来:“你怎麽会到那儿?” “我查出了那个符号的事,知道兆良跟你到了体育馆,就想到场看看。” “到场看看?看……看甚麽?” Steve双眼紧瞪着我,逼得我避开他的眼光,听到他说:“我跟兆良从小就一块儿在Oceanside体育馆受训练,干吗我不能看?” “谢谢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麽送兆良到医院。” “你要出柜,就把他送医院去吧!要是警方查起来,兆良搞的一身屎了!” 我真怕跟粗粗鲁鲁的男生说话,他比起刚哥、小东还要粗鲁的多了。他看我垂下头来,又不答话,便说:“查过那个符号其实是个纽约市同志的派别,他们在这儿附近租用地方聚会,想来,在Oceanside也有好一段日子了。我倒想看看是甚麽一个派别!” 我听了一愣。难道伯母就是看到这个同志聚会?我…… 刚抬起头想再问下去,看到Steve仍然瞪着我。 “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边吃边说,我点点头。 “你说!” “刚才跟兆良到体育馆,我们查过会员出入记录,伯伯四年前3月27日根本没有到过Oceanside,我们猜,伯母不知道她丈夫在Levittown有会籍,所以跑错地方了,却可能看到甚麽就吓疯了……” Steve插嘴说:“哼!邪教也吓不得人疯,只不过一个同志派别,伯母也真脆弱到极了!” 我徐徐又说:“伯母疯了以後,兆良说她经常痴痴呆呆的说甚麽门窗,窗户之类的说话,我们想来想去,查来查去,也猜不出个原因来。况且当晚体育馆没有开放……” “对啊!每逄礼拜二、四,晚间休息。大概这个同志会就在这两晚聚聚会吧!” 我突然想起,便问:“那些聚会是不是合法的?” Steve向我眨了眨眼,莞尔着说:“嘻嘻,不合法,怎租用场地?况且,体育馆也要资金啊。” 我垂头想了想,干吗伯母会吓疯了?我叹了口气,托着腮帮子,想不通,可是又不能再查下去。 “你想不想查出原因?”Steve突然对我说。 我侧头看看他,他拿着几片榚点,往口里塞,囫囵吞枣。 “我……我想……不过……”我吞吞吐吐的说。 “嗯,饱了!”干吗他好像全没听我说似的? 我有点不悦,不再说下去。他走到洗手盆,边洗着手,边看着我说:“不过甚麽?” 我顿了顿,才说:“询问处的人说他爸跟妈应该有体育馆的钥匙,可以自由出入,不过兆良没有,他不许我拿了伯母的偷偷进去。” “你也想得简单!後门除了要钥匙,还要密码才能进去。不过,我明晚就想看看到底是个甚麽派别!” “怎去?体育馆不是七点休息麽?” “我有钥匙、密码。”他傲慢的说。 我愣住了:“你有?” 他转过身来,交着双臂,挑了挑眉:“我不跟你说过我自小就在Oceanside受训麽?我现在已经是体操舍的教练了!” 我垂下头来,这麽个粗鲁的大块头,竟然是甚麽鬼教练。当他的学生,肯定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了。 “你还没答我!” “甚麽?” “你想不想查出原因?” “我想……”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冲口而出,随即又害怕起来。 “那你答应要听我吩咐!嗯?” 我点点头。 “第一,不能跟兆良说。兆良醒了,你就跟他说,你妈要你明晚回家一趟,我会送你来回;第二,体育馆里,你不能乱来。听到吗?” 我再点点头,他威吓的语调,又不大理会人家感受,看来点头是我唯一的选择了。 他想了一会儿,又说:“我看,我们要早点儿到,查查你的疑问。” “不过兆良现在伤了,谁照顾他……”我忧心的问起来。 “有薇姨照顾就得了!难道她看到兆良这样,还会下班?你跟我查过後,我送你回来就行了……嗯,兆良的伤,你们得说个谎,别叫薇姨怀疑,通知伯伯就烦了,伯伯定会报警。” 我看着这个大块头,就像听校长训话似的,久久不再说甚麽。 “唉!我看我今晚得留下来,看看兆良的情况会不会恶化,弄不好真的要到80找伯伯了。” 我紧张的问起来:“伤口很大?” “不!半寸左右,不过有点深!……我真想枪毙了他!” 他想了好一会儿,又说:“Rhys,你拿兆良的车匙交给我,我叫Mark跟Howard把兆良的车子驶回来。好了,休息吧!” 看着他徐徐走到客厅,脱下皮夹克,仰卧在沙发上,突然又起来,回头对我说:“你照顾兆良,我睡你房好吗?” 这是他头一次给我有选择权,我当然点头,难道我跟他一块睡麽?况且他对我们有恩,怎也不能让他睡沙发。 回到兆良睡房,我坐在他面前,看着睡去的兆良,T恤被Steve剪开了,手臂上的绷带有点血迹。内心祈求这个伤患不会废了他的左臂,他那麽热爱运动,为我而牺牲,我实在受不起。 为着不容易入睡,我跟杰联络,跟他谈了一会儿,毕竟他在上班,只能谈一会儿。我坐回沙发上,想起这两个男生对我的爱,我怎麽处理?那麽恰巧他们都为救我而受伤,我真不知道怎麽处理,难道我要……眼前蒙蒙胧胧的…… 突然抽了抽,睁开眼睛,兆良已经醒来,躺在床上看着我。 “良!”我走近去。 “敏,干吗不睡在我身旁?” “我……我怕会不慎碰到你伤口。你还痛吗?” “痛啊!不过好多了。你甭憺心!” 他顿了顿,又说:“敏,我要你睡在身旁。” 我徐徐的爬上床,依偎在兆良的怀里。 “良,我对不起你!” 双眼红了一圈,忍不住掉下泪来。我哭是为了自己的欺骗行为,我爱杰,可是在美国两个星期,我真受不了那种强烈的孤单感觉。虽然跟兆良认识只短短三四天,可是就如兆良自己说,我被他使出的浑身解数,弄得我现在对他也有了感情。听到兆良跟我说:“敏,我怎舍得你受害?”我的内疚感就更加强烈了。 “敏,不要哭了,你越哭就显得我越无能。” “良,别这麽说。我还没向你谢恩。” 兆良徐徐地瞌了瞌眼睛:“敏……以後……我……看到这个伤口,我会想起你。” “良!良!你干吗这麽说?我……我不要你这麽说。” “我……我有个预感……有一天你会离开我……本来我以为,我可以留住你的心……” 突然被他说穿了,心里百感交集。如果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当杰的男友,兆良对我这麽细心,确实是一个很理想对象。我顿了一顿:“良,我……我喜欢你……难道我不知道你对我真心麽?你给我时间,好吗?……我们还只不过相处几天……” 跟他热吻了一会儿,我伏他胸膛上,听他在说:“敏,抱着你……我真满足……我会等你。” 我轻轻的说:“干吗你对我这麽好?” “傻瓜!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在找我的意中人,我找对了。这两天跟你一起,你各方面已经配合我了,就是等你跟我说一句话……” 顿了顿,又再说:“当初还觉得你有点点儿怕我,不过我们都睡在一起了,不像两口子麽?” “良……”我忍不住又再饮泣起来。 兆良吻在我额上:“老婆,别在我面前哭了,我要我老婆快乐。一个男人最要紧的,就是让老婆感到幸福。” 兆良笑了笑:“别哭了!”他爽朗的笑容又重回脸上,我内心却更忧虑……
78、美国篇(23)惊吓发现
第二天一大早,薇姨庆叔还没来,Steve已经过来看看兆良的伤势,换过点药物,替兆良重新包紮了一次,这次伤口只有少许流血,我的心情才稍为放松。 “那我大约下午五点来接你。你反悔就call我吧!” Steve在门口前,拿了名片塞在我手上,就离开了。 一连串的谎言,就在兆良家中出现了。兆良圆了个谎,骗得薇姨不怀疑了;我也说了个谎,骗了兆良,也骗了我妈。谎言我说的惯了,也没甚麽特别。我一直陪着兆良,下午时分他就已经可以坐起来,看看电视节目。他这麽快就恢复过来,我心里也感到欣慰。 听到车笛声,兆良跟我说:“Steve到了,敏。你去吧!替我问候你爸妈!” “嗯。我会了。”跟他亲了亲,心里在想,兆良你别怪我多事,我很想查个究竟,才会冒这个险。 坐在谢仲衡身旁,我有点抖颤。他穿了件白边蓝色的背心,一条三个骨牛仔裤,全身肌肉显得粗犷极了,连说话也来得那麽粗豪:“干吗你不拿外套?” 其实我怕你,我真的怕坐在一个好像黑社会大头子身旁,你以为我冷? “我出来的时候,慌慌忙忙,甚麽也记不上来。” “穿!” 他把挂在座位旁的皮夹克拿下来,听到他问:“跟兆良认识多久了?” “我们才刚认识几天。” “甚麽?几天?几天你就跟他这麽亲热,还叫他老公起来?” 仲衡惊讶的说,我尴尬的答不上话来。其实我没有思想准备叫兆良老公。兆良对我很好,可是我还是怕被抛弃,感觉恍惚像投资者,手上拿两块钱,总比拿一块钱好。看到兆良昨天忧伤的眼神,我才忍不住多叫他一声。 “想不到兆良这麽本事!” 我轻轻的说:“其实我跟他在香港碰过一次面,後来我们在这儿的商场再碰见……” “你们挺有缘份啊!小夥子就是对这麽些浪漫有点憧憬……哈哈……我年纪大了点,不像你们……” “Steve,我们该怎麽查?”我赶忙转个话题。 “体育馆大概六点半就开始清杨,七点关门。我看我们守在体育馆门口,一看到关门就从後门进去好了。” 我有点好奇的问:“关门後,没有工作人员或者保安人员吗?” “体育馆没甚麽好偷,加上器材都上锁,有些安装在地上,偷来干啥?反而办事处那里有会员缴费处,只收信用卡,大笔的款项就没有了。以前还有位保安员,可是後来安装了监视器,就再没有了。” “听你这麽说,晚间的甚麽聚会都在後门进入吧!” “当然啊!能进场的都是职员,或者申请了的聚会才可以通过。” 等待其实真累人。对啊!爱情,等着一个人跟你说些天涯海角的话,等到天荒地老,可能也是白等。抱着一个人,还是在想明天他会不会在你身旁;等机会,又要看运气、机缘,也可能永不会出现这个机会。 现在我们等的,是体育馆大门关上,烦躁紧张,却又一定要等。从6:30分职员清场後,看到越来越多会员、职员陆续离开,我们下了车,到远一点的地方监视好一会儿。 到了……这一刻有如看电影的紧要关头…… 灰色墙壁上的射光灯本来就显得有点暗,虽然仲衡是职员,我还是觉得鬼祟,体育馆也毫无声音,听着两人蹅在地毯上的声响,我开始有点惧怕起来。仲衡抓着我的手,要我随在他後。体育馆走廊内,我只听到我的心跳声。刚走到附近体操室,我们就发现有点奇怪,窗户上全都贴着“Priape’s Gay Club。(注四)” “聚会的人都在这儿贴上了防窥片,你看,体操室的窗户,甚麽也看不到了。” 仲衡压着声线向我说。 “他们不想让别人看到聚会吧!” “到医疗室看……脱鞋子!蹲下来走,只怕里面有人!” 我们小心翼翼的到了医疗室,连这儿的门窗也贴上防窥片跟Priape’s Gay Club的字样,到底干啥这麽秘密?仲衡伏在门旁,听了听,没动静,才慢慢打开门,探一探。 “没人!进去!” 拿了我们的鞋子,都放在办公桌底。他直走到与体操室互通的门窗,我一醒觉,抓着他的手,想拉他回来,万一这门窗也贴上防窥片,体操室的人就发现我们了。 仲衡胸有成竹的对我笑了笑,站在这扇门的窗户前:“暂时没人!” 我嘘了口气,走到仲衡身旁,看到体操室真的没人,便轻声的说:“嗯,奇怪!为甚麽这个窗户却可以看到体操室?” 这时看到仲衡垂下头来,摇了摇门窗下,一个用胶带黏在门户上塑胶袋子,暗暗地笑着。 我轻轻的说:“甚麽?” 仲衡向我眨了眨眼,伸手抓了抓下体:“这个医疗室会有人到来窥看体操馆的一切,顺便在这儿打一炮。你看!” 仲衡突然打开互通的这扇门,随即躲在门後:“你看到我吗?” 我登时明白了,轻声地说:“对啊!记得第一次跟兆良来,健身室那边的医疗室也看不进去。我现在才想起,为啥我看兆良家的天窗时,就觉得好像在哪儿看过这些玩意。” 仲衡摇摇头:“走!我们到健身室看看。” 没了鞋子,我们就沿着弯弯曲曲的走廊,蹑足的走近健身室。才刚看到健身室,那半身高的一片玻璃窗户,现在全都看不到内里,只有Priape’s Gay Club几个字。仲衡摇摇手,在我耳旁轻声说:“看来这儿也会有聚会,没猜错,医疗室也贴上了防窥片。蹲下来走,妨一妨室内有人!” 我开始有点抖颤了,仲衡挑了挑眉,向我说:“你後悔就走回头,在後门门口等。” 我猛的摇头,我当然不走回头路,万一有人进来,我可以躲到哪儿了? 我们越走越慢。我越走越慌,越走越冷,身体抖动起来。蹲着从健身室的大片门窗下走过,来到医疗室,仲衡指了指门窗。我一看,真的贴了防窥片,医疗室内里甚麽也看不到了。 仲衡在医疗室门旁听了听动静,我看了看他,又再慌张的往医疗室门口对着的走廊把风,千万别在这时候出现甚麽人来才好。他听了一会儿,随即慢慢的扭开门锁,探了一探,在我耳旁低声说:“没人!小心!可能健身室有人。” 我已经又怕又冷了,蹑足进了医疗室,本来就想拿兆良爸的外套穿上,却不翼而飞了。我打了个寒噤,仲衡看到了就抓着我的手搓了搓,徐徐的蹑步到医疗室与健身室互通的那扇门。看着他身体徐徐往上探了半个头,嘴角边笑了笑,随即站起来:“他们还没来!” 我又嘘了口气,看仲衡打开了互通的那扇门:“你看!健身室那边看不进来。嗯,这儿同样有个塑胶袋。” 突然一阵人声从医疗室对出的走廊转角传过来。 “有人来!”吓得我登时心惊胆跳…… “别怕!外面看不到……”仲衡往後看了看,抓着我手肘,推了我到靠墙的医疗床下,还好我比较矮小,可以靠着墙角避一避视线。看到仲衡的双脚走到门旁後,轻轻拉了拉白布帘前的伸缩屏障门,再躲在後面的白布帘内。听到他说了一句话:“别动,忍着点呼吸!” 我怕得抖颤起来,探头看到医疗室门户打开,吓得後脑杓差点碰到床底。看到他们的脚,有些从医疗室门口走过,有两位走了进来。“得”的一声,好像是他们把门上锁了。两个男人有讲有笑的站到门窗旁,我吓的动也不敢动,只听到他们说了些淫秽的字眼,有些太俚俗,我听不懂。 突然两个人静了下来,我更怕了,难道……难道他们发现我们了?我按着口鼻,忍着呼吸,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跳动。别跳啦!我真怕他们听到…… “的的……的的”好像是……好像是亲吻的声音,声音响了好一会儿,听到有个男人说:“Ah yeah,ready。Yeah,come on…” 又再一阵的的声响,随着好像是拉练的声音。我怕的在想,他们到底会在这儿多久,难道我要等他们发泄了。发泄了,他们会不会跑到医疗床上干,那他们可能会看到我们了。 医疗室就这样沈静下来,越静,我就越怕,因为不知道到底将会发生甚麽事。突然听到一声“吐”,跟着又一声。吱吱声随即响起来,他们在打炮了。一会儿就听到男人沈沈的呼吸声,越来越诱惑了…… “Fuck,see,he’s thrusting his head deep down,oh……suck it,that’s hot……fuck,ah yeah…lock his cap……ah yeah……” 我忍不住从床底向前探了探头,避过墙角的视线,微微往上看到一根几乎有八九寸长的大屌,被人抓着上下弄动。那根大屌还没完全勃起似的,只向前挺起来,有点向下弯曲。突然那只抓着大屌的手甩开了阳具,那根大屌不断一挺一挺的上下弹动着,龟头大的像个祭祀用的小瓷杯,吓得我张口结舌。 “吐……吐……” 大屌又再被人握着上下捋动起来,吱吱声响之下,满布了湿润的唾液,闪闪发光似的,看的出来那根屌被人用力的握着,随着手中向前套动,把那个大龟头挤得一下一下往上翘起来,好像用尽办法要把大屌打得全硬才甘休似的。看情况,他们一定是在互打了,因为声响越来越混杂,再不是单纯的声音。 我刚想把头缩回去,就瞥见站在白布帘後仲衡那双毛茸茸的小腿,胯间还起了变化。难道仲衡穿平脚内裤?我看到紧窄的牛仔裤左裤管,有一条甚麽的,不断向下伸展,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伸到某一点,就停了下来,不再向下伸长。牛仔裤现在就好像裹着一根棍棒,向下贴在他的左大腿根上,被布料绷着的龟头,好像要挺起来,撑破界限似的,顶起了裤管。 突然又听到更快速的吱吱声响,我再探看,那根大屌被人打的在我眼前上下抖动,那个红润的大龟头在空气中,一弹一抖的,随着两个人的手部动作挺起来。我听得全身又怕又兴奋,虽然只是看到一根白种人的大屌,却能想像会是甚麽一个场景,他们的喘气声也听得我有点难耐。 “Ah…suck it…ah yeah…yeah…ah fuck……deeper ah…wow……he’s locking it…ah yeah…yeah…” 我一下子差点吓破了胆,面对床的那个人跪了下来,真的以为被发现了,瞬间却只听到口交的声响,的的格格地响过不停。持续的喘气、口交声响听得我身体有点酥软,一下一下地传进耳鼓里,好不难受,脑海跟着他们一起荡漾起来,而且站着的那个男人,被吸得喘气声越来越急,双腿不断向前推…… “ah…ah…” 医疗室又沈静一会儿,被叼的那个男人突然急速地的喘息,听到门上的那个塑胶袋,发出了些有节奏的声响,“滴答、滴答滴、滴滴答”。我忍不住再向前一探,看到那只大龟头在我眼前喷射着男人的精液。一如仲衡所料,炙热浓稠的精液,就喷射在塑胶袋里。我看着这个男人不断拉扯着坚挺的大屌包皮,磨擦着龟头冠沟,把七八道精液强烈的激射向塑胶袋。另外的那个男人半喘着粗气,半笑在说:“Shoot all your loads…haha…ahha……fuck…he’s so hot……see……ah…ah……oh……ah……ah……ah…yeah…I’m coming…ahha…fuck……ah…ha……ahha……ahha……” 突然看到那个刚射完精的男人向後退了一步,伸缩门被撞了一下,仲衡也退了一退,看着这连串触目惊心的画面,心脏几乎要从口里跑出来。原来那个男人正要射精,一下子推开另一个男人,擎着一根较纽约市警员的警棍子还要大一圈的粗屌,把红通通、湿漉漉的大龟头扳下来,向着塑胶袋喷射着一束又一束的精液。 这样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喷射精液的画面、看着两个外国男人硕大的龟头,粗大的吓人的屌身、听着塑胶袋被喷出来的精液射得“沥沥”、“滴答”作响、听着那个射着精液的男人,迷魂失神的呻吟声,精液迅速强烈的喷射出来,我真快憋不住了,自己也湿了起来。另外一个男人还站到他後面,伸出两根手指根的隙缝,扣着那个湿润的大龟头与龟冠,前後快速磨擦,射精的那个男人瞬间全身抖动的在呻吟,这样勾魂的男人呻吟声,听得我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突然看到仲衡垂着的手往左腿上,伸出个食指头在自己裤管湿透的一圈上,轻轻回旋抚弄着。啊!我的龟头也好像被仲衡的手指头在轻抚着似的。我肯定仲衡的龟头,已经越过平脚内裤的底线,撑在粗硬的牛仔裤布料上。 突然听得两个男人在说:“Yeah suck it,crack it……ah……yeah…yeah…ah…” “Go in!” 那扇互通门被打开,两对脚走了出医疗室,门就这样关上了。医疗室又回复沈静,我立即嘘了口气,看到仲衡双脚向我这边走过来,我小心翼翼的爬出,心还在跳的打桩似的。仲衡抓着我的手肘,看到门窗下那只塑胶袋被射得染满精液,门户上还流着一点一滴。仲衡却紧瞪着门窗,我看了看,吓得楞住了。 一位白种壮男,全身赤裸的被黑色布条蒙着眼睛,身体被两位头上套了黑色皮夹的白种男人横向抬起来,往背向我们举起张着双腿,扳下大屌坐着的一个黄种人胯间撞过去。那个蒙眼的壮男还抬起头来,大张嘴巴,向着对方的胯间,吞吐着黄种男人坚挺的大屌。蒙着眼的壮男,胯间的雄壮还被一个蹲着的男人,全都鲸吞了,随着蒙眼壮男的身体,前後扯着他口中挺起的大屌。 我被这样一个场景吓得愣住了。後面还有几个同样套上黑头套的男人,一面捋动胯间硕大无朋的大屌,一面看着那被蒙眼的白种壮男,啃嘬在他面前的挺屌。待我再清楚,忽然发现坐着的那黄皮肤的男人,穿起了那件伯伯的外套来?兆良爸?我差不多叫了出来,嘴巴登时被仲衡一手掌封了。 仲衡轻轻拉了我一旁,我被这下子拉得无意的碰到他硬硬的下体,他低声说:“走!” 我们走出医疗室,仲衡扭着门锁,再按下了锁,把门锁上,才抓着我蹑步走回体操室那边,仲衡拉了我走进体操馆的医疗室,穿回鞋子:“你看到甚麽?怎样那麽惊讶?” 我抖颤的说:“好像是……是伯伯……” “伯伯?不会吧……伯伯偶尔才来这儿。” 我回了回神:“我……最……最好不是伯伯……可是那个人穿上伯伯那件外套……” “甚麽外套?”仲衡出奇的问,一面拉着我走到体操馆里才停下来。 “兆良对我说,伯伯留下一件外套在医疗室,冷了就会穿上……那件外套是伯母送给伯伯的,谁会好端端拿了人家的衣服穿……” 仲衡想了想:“我看不会吧?伯伯怎会是同志?嗯,我看,待会这儿也有人到来,我要看个究竟。” 我心想,你还想看?这麽SM,待会儿会不会看到些更恐怖的画面,我确实受不了。平时网上看到SM的,连拍打屁股我也不能接受啊!好端端跟爱人造爱,怎会出手打人? 仲衡想了想,双眼好像看着我,却是看着我後面。我登时抖了抖,跑到他身旁抓着他,以为有人出现在我背後。 “我在这儿,你怕甚麽?” 看到他厚实的胸部,上臂腋窝处漏出一丛腋毛。我心在想,你当然强壮了!不过你只一个人,他们是一群,发生事情,你能逃的脱,也顾不上我…… 这时又听到有人群的声音,我慌得抓着他的手肘又摇又抖。仲衡拉着我,向他刚才看着我的方向跑去,原来是体操室後面一个破旧的旧式跳马箱,他瞬间就拉起了第三层跳了进去,随即坐了下来:“快进来!快!” 看他坐在狭窄的跳箱内,举起一双粗壮的手臂,坚挺的胸膛、腋下浓密的腋毛,本来全都是我最爱的男体,可是一看到他,我又怕起来。干吗又再要我跟一个陌生男人藏在一起?他催逼的说:“想甚麽?快!” 慌忙中我蹅了仲衡小腿一脚,刚蹲下来就看到那群头上蒙着黑色皮夹克的人,从走廊转角出现,还向着体操室走过来。仲衡一下子盖好跳马箱的上层,眼前登时一黑,徐徐看到光线从这只旧跳箱的破口处、扶把处和层与层之间隙缝透进箱里。 我突然感到腰部被仲衡的双手搂着,一下子就被他拉了过去,挨近他身上,会阴向他的胯间碰了一下,鼓胀的卵囊充满弹性,还感觉到他软软长长的阳具,压的我差点叫了出来:“你坐着我的小腿,我一会儿就麻痹了。” 微弱的光线下,看到仲衡的眼睛,他笑了笑。嗅到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刚想推开他一点点,幽暗中看到他双眼紧瞪着我:“听我吩咐!别动了!” 这时仲衡曲膝坐着,我的腰身就这样被他两条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一道又一道男人的体温从仲衡结实有力的胸腹,从他搂着我的双臂、双手,传到我身上。会阴刚好压在那柔软的大肉团上,还感到他微微耸起软垂的阳具茎干,这样贴身的感觉使我抖了抖。 双手落在他温暖丰硕的胸膛上,一股男性味道从他胸部的起伏,刺进鼻孔,我推又不得,走又不得。干吗来到美国,两次都被男生,硬生生的搂着腰背?我们这个姿势简直跟亲热没分别,万一他兴奋起来,我怎办? 我们面对面搂着坐在狭小的跳箱里,从惊惧抖震,听到人群声音越来越近,又被他这个黑社会大头子似的男人这麽亲热的搂着,我觉得自己落入圈套似的,心情怎会平静下来? 我又抖了一抖,仲衡更用力地双手紧一紧,脸颊刚好落在他脖子上,全身又再贴着他的胸腹,被男人这样抱着,我只能抓着他手臂,身体软软的不能再动。他一下子垂下头来,把嘴巴贴在我耳旁,低声说:“别怕!你怕就伏在我身上,别看了!” 我尴尬的登时羞臊起来,这时他又暖又湿的嘴巴贴在我耳旁,胡渣有意无意的刮弄我的脸庞,他这麽雄纠纠的身体,我怎能挣紮?我活像在跟他缠绵似的,好在没听到他喘气。我别过头,不敢再跟他的双眼对看。 “来了!”
注四:Priape古希腊神,拥有一根超长却永远勃起的阳具,管理男性生殖、繁殖、收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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