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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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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木斯塘(3 )


    虽说有三个女俘虏偶尔给我们解解闷,但我们半饥半饱的日子一直没有什么
改观。

    为了节省粮食,弟兄们一天只吃一顿煮青稞。

    三个女俘虏就更惨了,要看我们的心情。也许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真正
的粮食。没过多长时间,三个原本娇嫩漂亮的女人都变得面带菜色,越来越憔悴。

    我有一天忽然想起了当年葛朗在甘登调理那个小女电话兵的往事,忽发奇想,
招呼弟兄们把他们每天肏这几个女人灌进她们下边洞洞里的浓浆白液都收集起来。
到了晚上再轮流灌回她们的肚子里。

    她们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我们手里由不得她们不听话。没费什么手脚,
我们就让她们乖乖地把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再从上面吞下去。

    到了后来,有的弟兄在抽插完毕之后,干脆直接把蓄势待发的大肉屌强行插
进女俘虏的嘴里,把大股腥浓的黏液直接灌进她们的喉咙,再强迫她们全部吞下
肚去。这么一来,那宝贝浆液一滴都不会糟蹋。

    几天下来,居然真有效果,几个女人的面色还真的都逐渐滋润起来。

    不过,这么半死不活的混日子总不是个办法。再说,再过几个月又将是更加
难熬的冬天。这样下去我们能否活下去都不好说。

    拉旺和我商量了几次,我们不能这么等着饿死,必须给这几十号弟兄找到活
路。可在这异国他乡,手里既没有钱又没有枪,哪里才有我们的活路呢?我们绞
尽了脑汁,却始终是一筹莫展。

    入夏后的一天,帕拉带着一个名叫才仁的噶厦官员到我们这里。他说恩珠司
令正在为卫教军的弟兄们向噶厦申请救济,这次噶厦派才仁到各营地实地考察。

    才仁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就在营地里四处察看了起来。

    趁拉旺和他交谈,帕拉悄悄朝我使个眼色,并做了个暧昧的手势。我立刻明
白了他的意思,就有意引着他朝那间简陋的木板房走去。

    我们来到木板房门口,那里有个弟兄站岗,虽然手里没有枪,但腰插短刀,
也是一副雄赳赳的样子。

    才仁看到这副架式,对这间房门紧闭的小屋顿时产生了兴趣。我挥手让站岗
的弟兄让开,打开房间的木门,把才仁让了进去。

    他一进门就愣在了门口。

    昏暗的屋里,靠墙角跪坐着三个赤身裸体蓬头垢面的女人,手脚都钉着铁链。
她们每人手里捧着一把半生不熟的马料,在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见我们进来,三个女人都垂下眼帘,马上停止了咀嚼。乖乖的把手放在膝盖
上,跪直身子,岔开脚,把自己的大腿掰开,把下身赤裸裸地亮了出来。

    看来我们这几个月的调教还是很见效果的。现在不管是曾经贵为副司令夫人
的陶岚,还是曾被叫作白衣天使的小谢小肖,只要见到男人,马上就会摆出这个
挨肏的姿势,随时听候男人的使唤。

    才仁大概没有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眼睛盯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大口
的咽着吐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紧上前打圆场。我命令三个女人都起来,并排跪在屋子的中央。然后对
才仁说:这是我们从拉萨带出来的三个汉人女俘虏。

    说着我指着她们三人挨个介绍说:" 这位是山南工委甘登工作队的小谢军医,
这位是军区医院的小肖护士,这位嘛……" 介绍到陶岚我故意沉吟了一下才说:
" 这位可是名人,您说不定认识……" 才仁显然被我的话吊起了胃口,盯着陶岚
瞪大了眼睛。

    陶岚却深深地垂下了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胀的通红的脸,浑身微微发抖,
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才仁急不可耐的问我:" 她到底是谁?" 我微微一笑揭开了谜底:" 您原先
的同僚达娃丹增副司令的夫人……" 才仁惊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 她就
是那个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陶……" 我得意地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指,勾起
陶岚的下巴,让她扬起脸给才仁看。

    才仁瞪大了眼睛。慢慢的,他眼睛里的惊讶变成了贪婪的欲火。

    肮脏落魄的外表掩盖不住陶岚的天生丽质。大概才仁已经从这张灰头土脸的
面孔上认出了昔日舞台上那个光彩照人的骄傲公主、后来的尊贵的副司令夫人。

    才仁满眼的欲火简直要把陶岚烤化了。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从上到下
抚摸着陶岚赤条条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不由自主地大把抓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
贪婪地揉捏起来。

    直到不久前,陶岚这个貌美位尊的副司令夫人,对他这种噶厦的小官员来说
都还像是天上的仙女,只有远远的看着流口水的份。不要说碰,就是接近她搭个
腔都是天大的奢望。

    现在居然能够光着屁股让他随心所欲的把玩,他心里肯定乐疯了。

    看到陶岚唯唯诺诺的样子,才仁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手也更加不老实了。
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女人顺着柔软的小腹滑向了她的胯下。

    陶岚胀红了脸,但不敢有如任何反抗的表示。在我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乖
乖地岔开了大腿。

    才仁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俯下身、歪着头,聚精会神地盯着两条岔开
的大腿的尽头。

    两根长着长指甲的干枯的手指颤抖着剥开了那略显红肿的肉缝。我听见他急
速地咽下两口吐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心里暗笑,我们玩剩下的残花败柳就把他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看来天上要
掉馅饼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给旁边的弟兄使个眼色,给三个女人打开铁链。把陶岚
的双手扳到身后捆好,推倒在地。大家架着小谢和小肖撤了出去。

    那天才仁在我们那里玩到天黑才走。他走的时候,陶岚岔开着大腿瘫在地上。
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才仁走后不久,我们就收到了噶厦接济的粮食。过了几天,才仁又来了,还
带来了大法王手下的另外两个亲信僧官。

    我把三个女俘虏都交给他们玩了半天。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眉开眼笑、腿
脚发软,差点连马都跨不上去了。

    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我们这个小小难民营的常客。随着他们的常来常往,难
民署救济的粮食、药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也随之源源不断而来。

    一传十、十传百,我们这个偏僻简陋的营地开始在方圆几十里出了名。时常
有噶厦的官员、藏军的高级军官、各路人马的首领前来造访。

    来的人都直言不讳,要开开眼,亲眼见见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娘们光屁股的
模样,然后还要一亲芳泽。

    开始时来尝鲜的人都是带些值钱的礼物,宝贵的食品,甚至还有偷藏下来的
枪支弹药。

    噶厦还专门拨下来一笔钱,让我们把小木屋好好修了修。

    陶岚自己有了一间房,房里有了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的床铺。另外两个
女人也分配到一间。这样大家玩起女人来就更加方便、更加舒适了。

    后来,来的人多了。很多人干脆就拍下银元,二话不说拉着女俘虏进屋就肏
. 于是我们索性明码标价,陶岚十个银元玩一次,另外两个女俘虏五个银元一次。
结果是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弟兄们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美滋滋地看着三个女人卖屄,乐颠颠地数着大
把大把进来的银元、藏元和叫不上名字来的外国钱。

    有了钱、有了粮,不断有弟兄过来投奔我们。我们严格挑选,很快就有了五
六十个弟兄。

    营地里的弟兄们一个个眉开眼笑,人人见了我都夸我当初有远见,坚持把这
几个女人带出来,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弟兄们的给养问题。

    我心里暗笑,当初这些人不定心里怎么骂我重色轻友,为几个漂亮婊子搭上
了弟兄的性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个娘们值多大价钱。让她们卖屄换点吃喝
不过是个余兴。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身的本钱。

    为了让她们给我们多赚些钱,我们开始按汉人的习惯给她们梳洗妆扮。把她
们打扮得骚情妖娆,好吸引更多的男人把钱送到我们的口袋里。

    有兴致的时候我会亲自给陶岚清洗下身。从河里弄来清水,让她跪在地上岔
开腿,撅起屁股。我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她肉穴里积攒的男人的龌龊东西弄干净,
同时感受一下那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的魅力。

    懒起来,我们就让几个女人互相洗。命她们四肢着地撅起屁股跪成一圈,后
面的人头顶着前面的人的屁股。我们则坐在一边,悠闲地欣赏她们用那纤纤玉手
卖力地掏弄前面前的人湿漉漉的肉穴和脏兮兮的屁眼。

    这也成了我们枯燥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的乐子,每次都会吸引大批的弟兄来围
观。

    小谢医生真的怀上了我们的种,不过暂时还没有显形。我们还是照样给她安
排卖屄。巴卓一边喜滋滋地开始筹划给她下奶,一边琢磨着再接再厉把陶岚和小
肖护士的肚子也搞大起来。

    几个月当婊子的生活把陶岚变成了一个狐媚的小狐狸精。一路被男人肏下来,
大概是受了大量男人精水的滋润,再加上巴卓药浆的作用,她竟然一扫刚出国境
时憔悴灰暗的样子,开始重新变得齿白唇红,风姿绰约,甚至有些窈窕风骚起来。

    不过,光有姿色还不行,要想让这些九死一生的男人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带
出来的救命钱掏出来,她们还必须骚起来。

    有一次,一个僧官走出陶岚的小屋的时候,一边系着裤子掏钱一边嘬着牙花
子道:臭皮囊,还不如条母狗。母狗还会哼哼两声!他的抱怨一下点醒了我。

    那僧官走后,我马上带人把三个女人都拉了出来,光着屁股跪在院子里。我
指着她们训斥道:让你们在这里卖屄,就要有个卖屄的样子!知道什么是叫床吗?
男人一沾你们的身子,就得给老子叫!

    三个女人光着身子跪在那里,垂着头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

    我拉起陶岚的头发呵斥道:叫一个给老子听听!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满眼
含泪、满脸茫然,不停地摇头。

    我气的大骂:蠢货!叫床都不会?听到过猫叫春吗?她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做个
样子!说着把她推倒在地。一个弟兄随着我的手势褪掉裤子跨了上去。

    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那个弟兄的肉棒刚一进入她的胯下,小谢
军医就啊……啊……地叫了起来。随着肉棒的深入,她的叫声时高时低,叫的人
心里痒痒。

    前面有了样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陶岚和小肖也被我们放倒,每人身上骑
上了一个挺着大肉棒的弟兄。

    我喝令她们学着小谢军医的样子,随着肉棒的插入骚起来。那天一直弄到天
黑,终于把三个女人都调教好了。只要男人一上身,马上就会像猫叫春一样骚叫
个不停。

    这几个女人那些日子真的成了我们的摇钱树。尤其是陶岚,哪天都要有几个
甚至十几个男人上身。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天天上床给男人插来肏去,巴卓也天
天给她灌药,但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

    大概真是在罗布林卡那次挨排子枪小产落下的根。这倒让我少了不少麻烦。
这个昔日在拉萨城里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尊贵的副司令夫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我
们手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不过,好日子总是过的太快。这种乐不思蜀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隐隐地开
始生出了一丝担心。因为钱袋子膨胀的速度明显放慢了。

    一方面我们人多了,消耗就跟着多了起来。另一方面达旺一带的吃食价钱由
于大批难民的聚集而不停的疯涨。几个月之间已经翻了几个跟头。

    我们虽然有三个女俘虏日夜不停地卖屄挣钱,可也开始感觉吃不消了。我明
显地感觉到来寻欢的人掏钱没有原先那么痛快了。

    我明白达旺不是久留之地。原想在这里多盘桓一段时间。一方面看看风向,
另一方面也多攒点钱,给今后的行动准备点本钱。

    现在看来这里的油水已经不多,要早做打算了。不过,在另做打算之前,我
还要狠狠地捞一把。

    我特地去找拉旺,和他商量怎么加一把火,把那些官员、富人口袋里的银子
都掏出来。

    我刚说明来意,拉旺立刻冲口而出:你不是有个水旱并进的绝招吗?给你那
宝贝仙女用上,看那些家伙不抢着掏钱!

    一句话提醒了我: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陶岚被我弄到手之后虽然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肏熟透了,可旱路还真是谁也
没走过,那可爱的小屁眼还是块没有开垦的处女地。

    小肖也是如此。那可是值大钱的东西啊!真不明白我怎么会把这么要紧的事
给忘记了。

    现在我可不能轻易地放过她们,我要用这两块骚肉好好的赚上一笔。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邀了几个在噶厦和周围各路人马中吃得开
的人物,并且事先给他们透风,今天有好戏给他们看。

    几位老兄兴冲冲地来到我们的营地。我径直把他们带进了关小谢和小肖的房
间。不过,屋里只有小谢军医一个人,这是我特意安排的。

    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见我们进来,诚惶诚恐地跪在墙角,等候我们发落。

    我笑吟吟地命令她跪伏在地上。她大概以为还是每天习以为常的淫乐寻欢,
乖乖地脸贴地、岔开双腿、高高地撅起了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把下身全亮给了我
们。

    我朝兴致勃勃围在近前的客人们挤了挤眼,亮出我的大肉屌就凑了上去。

    当我那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小谢军医的后庭的时候,她才觉出了不对劲。因
为我的大家伙并没有顶在她已经春水泛滥的骚穴口上,而是沾了点滴滴嗒嗒的黏
水,紧顶着她窄小的菊门硬挤了进去。

    她立刻浑身哆嗦,哀哀地叫了起来。

    围观的客人们也都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大概他
们谁也没有想到女人这地方居然也可以肏. 我立刻就让他们开了眼。

    随着我的大肉棒一点点的挤入,早已对男人的插入习以为常的小谢军医这一
次反应异常强烈。她浑身哆嗦,悲戚的呻吟叫的每个在场的人都心里发颤。

    当我的大肉屌全根没入,在她的小屁眼里反复抽插的时候,小谢军医那嫩白
的身子全身酥软,浪叫连天。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这个娘们是三个女俘虏中唯一被我们走过旱路的,又是
被调教的最听话的。我就是要用她作个样子,给这些客人们一点甜头,让他们明
白我手里那只金凤凰和小云雀还没有开发过的小屁眼到底有多好玩、多值钱,然
后再给我传扬出去。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种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法立刻引起了所有在场的客人的兴
趣。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纷纷解开裤带,掏出自己裤裆里的家伙,在小谢军医
的后庭上比比划划操弄了起来,把个小娘们插的鬼哭狼嚎。

    这一来,这帮家伙果然被我吊起了胃口,人人插过后都赞不绝口。当下就有
人掏出银元来向我打听,另外两个女人是不是也可以弄来给他们照这个法子玩。

    我马上神秘地笑笑说:那两个小宝贝的后花园可都是原封的哦!

    在场的人个个心领神会,一个个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TOP Posted: 04-24 16:38 #8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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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木斯塘(4 )


    我放下去的鱼饵很快就有鱼儿咬钩了。

    送走那批客人的第二天,噶厦的一位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就带了几个随从悄悄
地来到了我们的营地。

    我恭恭敬敬地把这位大人物让到屋里。他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他是冲着陶岚
那个原封未动的后花园来的。

    说完他盯着我的眼睛毫不隐晦地问:你敢保证那个丹增夫人的屁眼是原封的
吗?我拍着胸脯对天发誓打了包票。

    大人物点点头,他的随从立刻把一个沉甸甸的小羊皮口袋扔在桌上对我说:
这是你的了。我打开口袋一看,里面居然全是黄灿灿的金币。

    我笑着揣起了口袋,把他们领进了关陶岚的小屋。

    一进屋我就命人把陶岚赤条条的跪吊在了房间的中央,两条腿岔开捆死在地
上的两个粗大的木橛子上。

    陶岚立刻紧张的浑身哆嗦起来。虽然每天都有男人到这个小屋里来寻欢,每
天都有男人的大肉屌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但她向来都是双手给反绑在身后仰在
床上或趴在床上挨肏. 我们今天这样大动干戈,肯定让她感觉到了不寻常。

    她很快就明白了今天的不寻常在哪里。当她被我们捆好之后,脸被按在了地
上,岔开双腿高高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屁股。

    一双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巡梭。捏捏肥实的奶子、翻开红
肿的肉穴。最后,两根白皙粗肥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她尚未被开垦过的精致的菊
门。

    大人物把脸凑了过去,一面用手指肆意地拨弄,一面津津有味的欣赏,甚至
还抽着鼻子嗅了起来。

    经过几个月无数男人孜孜不倦的开垦,这位曾经的拉萨第一大美人的私处和
奶头都已经呈现出使用过度的紫黑色,像熟透了的野果,唯有小小的屁眼还保留
着原先粉嫩紧致的样子。

    品味良久,大人物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我说:不错,果然还是原封未
动,真是天意啊!我早就留心了这位仙女一样国色天香的丹增夫人。看来这是上
天留给我来给她开封的!

    他话音未落,陶岚被绑吊着的身子一震,拼命地扭动肥白的屁股哭叫起来:
不行啊……不要啊……不要…那里不行啊……求求你们……肏我吧……快肏我吧
……我乖啊……呜呜……

    那大人物对陶岚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一根粗肥的手指已经毫不客气地钻进
了紧窄的小屁眼。

    他在陶岚的哭闹中抠弄了一会儿,然后抽出了手指。一边兴致勃勃地盯着拼
命收缩蠕动的漂亮的菊穴,一边用粗大的手指在下面湿漉漉敞开的秘穴里面沾满
了粘乎乎的骚水,仔细地涂抹在菊门的里里外外。

    陶岚不甘心地扭动屁股,拼命扭头向后面看。一个随从过来,双手按住她的
头死死地按在地上。

    大人物这时已经松开了裤带,掏出了黑乎乎的肉棒。

    别看他体型矮胖、大腹便便,胯下的家伙却是黑粗坚硬,雄赳赳的挺了老高。

    他先把粗硬的肉屌探进陶岚敞开的胯下,嵌在两片水淋淋的肉唇中间反复摩
擦了几个来回,让黑硬的大龟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然后他略一抬身挺腰,
湿润的龟头就顶住了圆圆的菊门。

    陶岚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但她光赤条条的身子被几道绳索和一双大手死死
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小小的屁眼无助地张合,好像是在无声的哭泣。

    那大人物显然有点急不可耐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硬梆梆的大龟头上,抵住
小小的菊门,势如破竹般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哎呀……陶岚的哭叫突然高了起来,浑身的肌肉也随着一阵紧似一阵地抖个
不停。

    老家伙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揽着陶岚抽搐不止的大腿,提臀挺腰,咬
牙切齿地把硕大的龟头往紧窄的屁眼里面顶。

    真是不可思议,在陶岚止不住的战栗和老家伙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中,那擀面
杖般粗细的龟头竟真的一点点地挤进了看似只有筷子头般粗细的小屁眼。

    我们亲眼看着菊门周围细密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开扯平。在陶岚撕心裂肺的哭
喊声中,她那看似紧窄的小屁眼被撑到了极限,真的把老家伙硕大的龟头一点点
吞了进去。

    插进半截之后,老家伙稍稍直了下腰,悄悄深吸了口气。接着猛地一挺腰,
粗大的肉棒打桩般噗地全根插进了陶岚的后庭。

    陶岚哇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直了下腰,心满意足地出了口长气。稍稍抬了抬屁股,把肉屌抽出了
大半。只见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沾上了丝丝血迹,看来这大美人稚嫩的屁眼给粗硬
的大肉生生棒撕裂了。

    老家伙喘息了一下,接着大肉棒就像上了弦一样在小屁眼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此时陶岚浑身已经瘫软下来,只是声嘶力竭的哭叫不减。她漂亮的脸蛋贴着
冰冷的地面,眼泪把土地都湮湿了一大片。

    要说这几个月婊子的日子她也没白过,当初在官邸我第一次上她的时候,只
轻轻一插她就昏死了过去。现在这么一条大肉棒在她小小的屁眼里这么进进出出,
她居然就这么挺住了。

    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劲,他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我看看这
里已经搞妥帖了,就揣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来到屋外我才发现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二三十
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什么。

    我走过去一看,见是别的营地的两拨人在互相对峙。

    其中的一拨我很熟悉,领头的是恩珠司令手下的大红人大管家彭错。另一拨
人我大多不认识,但我认出其中有一个人是我昨天请来消遣的客人。

    看到他们我立刻明白了几分。这又是一群闻着了腥味的饿狼。果然昨天来过
的那个家伙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悄声对我嘀咕。

    原来跟他一起来的是原先山南隆子宗的大头人索朗多吉。

    此人我有过耳闻,他在大法王和噶厦出走和建立临时政府的一路上出了大力,
深得大法王的赏识,在噶厦那里也很吃得开。

    我不禁暗暗吃惊:我抛出了两块小小的骚肉作鱼饵,没想到引来了这么一群
大鱼。

    双方还在不停地吵吵嚷嚷。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他们是在争谁先到的,
丹增夫人的处女屁眼应该归谁来开苞。

    我听了只得苦笑。他们边争吵边往关陶岚的小木屋挪。可到了门口却被几个
横眉立目的粗壮汉子拦住了去路。

    两边的人刚要发作,可等他们看清了挡在门口的保镖的面孔,都吐了吐舌头,
悄悄地溜到一边去了。

    我把他们都拉到小谢和小肖的屋门口,摆出一副无奈的面孔对他们说:各位
晚来一步,大老爷已经捷足先登了。

    说着,我顺手打开屋门,让院子里的人都看见里面光着身子缩在屋角的小谢
军医和小肖护士。

    我指指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的小肖,笑呵呵地对院子里的弟兄们说:错过了金
凤凰,咱还有小云雀嘛!两边的人一听轰地炸了窝,接着立刻就又吵吵了起来。

    眼看他们要动手,我赶紧伸手把他们拦住说:各位别动火。到这来都是找乐
子的,犯不着为个女人屁眼子伤了自家弟兄的和气。既然到了我这儿,大家就都
听我的。

    我这里的女人人人都肏得。不过得讲个规矩,我的规矩就是在银子上见分晓。
咱们来个掷钱分胜负怎么样?

    两边气哼哼的汉子互相看了看,都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我掏出两个小羊皮口袋,分别交给彭错和索朗。他们两拨人分头商量了一会
儿,接着砰砰两声,两袋鼓鼓囊囊的银元就扔在了各自的脚下。

    我走上前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索朗脚下的银元倒在了地上,当面一数,整
装一百个。

    彭错那边的人立刻就变了脸色。把他们的银元倒出来一数,是八十。

    索朗吐出舌头打个嘟噜,带着他的十几个人兴高采烈地闯进小屋去了。

    小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小肖护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嫩凄惨的尖声哭叫。

    彭错带来的弟兄气鼓鼓的涨红了脸。可听到女人的哭闹,又忍不住都围在小
屋的门口,瞪大了眼睛朝拼命里面张望。

    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为我发现陶岚的小屋那边有了动静。大人物的随从都
围在了门口。我过去一看,老家伙从里面挺胸叠肚地踱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系裤
带,红通通的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老家伙草草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乐颠颠地离开了营地。

    我赶紧冲进小屋一看,里面一片狼籍。陶岚仍然跪吊在屋子的中央。但白花
花的身子已经软塌塌地瘫在了地上,浑身汗津津的仍然喘息不止。

    她大大岔开的两腿中间白花花一片泥泞,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原先紧
密精致的菊门现在像小嘴一样敞着口,里面还在默默地向外流淌着白浆。

    看到这番凄惨的情景,我心里不免有点愤愤不平。

    这个号称军区一枝花的拉萨第一大美人,明明是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费了九
牛二虎之力弄到手的,可秘穴没轮上我开苞,连这屁眼的第一次也卖给了别人。
真是不公平啊。

    我正独自感叹不已,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惋惜的唏嘘之声。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彭错。想必那边的屋子里,索朗的大肉屌已经破了小肖
护士的小屁眼。他大概实在受不了到嘴的肥肉归了别人,就跟着我到了这边。

    彭错盯着陶岚惨不忍睹的胯下涨红着脸嘟囔道:奶奶的,咱卫教军的弟兄流
血拼命抢到手的宝贝,都便宜了这帮有钱有势的老家伙,全让他们抢了头香。

    我回过神来,朝彭错诡秘地一笑安慰道:咱也不是没给女人开过苞。要论玩
女人,他们还差的远呢!我这就让他们抢着来吃咱的剩饭!

    彭错不解地看着我。我嘿嘿一笑,让他把他的弟兄们都招呼过来。

    彭错的七八个弟兄都被叫了过来。有人进门前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头观望那边
小屋里闹哄哄的淫戏。可当他们看到跪吊在屋子中间那个软塌塌白嫩嫩的光屁股
女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张口结舌地挪不动步子了。

    彭错蹲下身子,一手一个握住陶岚软绵绵的奶子,一边捏一边对他的弟兄们
说:知道吗,这可是副司令夫人、拉萨第一大美人,天仙啊!

    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精壮汉子看着这个楚楚动人弱不禁风的光屁股女人,一个
个眼睛里都像要冒火。

    我不失时机地拍拍那高高翘起在众人面前的大白屁股说:弟兄们别光看着别
人眼热,马上咱们玩出点花样,也让他们看着眼红。

    随着弟兄们的一片欢呼声,我指指陶岚四敞大开的胯下朝傻楞在一边的彭错
努努嘴问道:老兄中意那条道?

    彭错略微一怔,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涨红着脸似乎不好意思似的指着仍淌
着白浆的小屁眼嘿嘿地傻笑。

    我会意地点点头,回手扒开那陶岚胯下那两片湿漉漉的肉唇问:谁想尝尝副
司令夫人骚屄的滋味?屋里哄地一下像炸了营,粗壮的胳膊举的像小树林子一样。

    我寻摸了一圈,挑了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膛弟兄。

    他按我的吩咐在众目睽睽之下红着脸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不出我的所料,他
胯下那条大肉屌早已胀的坚硬如铁,而且出奇的长,简直赛过驴鞭。这形似出洞
的怪蛇一样的家伙立刻引来一片哄笑。

    我抓住陶岚散乱的秀发,拉起她瘫在地上的上身,示意那个脱光了的弟兄仰
面钻进去。

    所有在场的弟兄都羡艳地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穿过两条岔开的大腿钻进了陶
岚赤裸的肉体下面。那长长的大肉屌正顶住她敞开的穴口。

    陶岚迷迷糊糊,汗津津的身子仍然软塌塌的,丰满的奶子不时扫过那弟兄赤
裸的胸膛。那家伙激动的浑身发抖,不等我发话,粗大的肉棒就像条出洞的巨蟒
蛇一样顶进了湿漉漉张着小口的秘穴。

    围观的弟兄们都眼红的直流口水,彭错也看的发呆。我悄悄碰碰他的手,朝
淌着白浆的可怜的小屁眼努努嘴。

    彭错如梦初醒,解开腰带,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就顶了上去。

    我后退一步,悄悄地打开了小屋的木门。

    硬梆梆的大龟头一顶住红肿凸出的小屁眼,昏昏沉沉的陶岚好像一下被惊醒
了。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扭动屁股。可她一动,顶在穴口的大肉屌就顺着湿滑
的肉穴顶进去一截。

    陶岚吓的赤裸身体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彭错这时不失时机地手握粗硬的肉棒顶住她的屁眼拼命往里挤。可不知为什
么适得其反,已经顶进去的大龟头居然滑了出来,试了几次都滑到了一边。

    我看彭错手忙脚乱的样子,示意旁边观战的弟兄们抓住吊着陶岚双手的绳索,
缓缓地拉起来。

    陶岚显然明白要我们要干什么,拼命的抵抗,但她无论如何也抵不住几个膀
大腰圆的汉子的力量。

    她背吊的双手被越拉越高,高高撅起的屁股却渐渐向下沉下去。不管她多么
不情愿,抵在下面的大肉棒不可阻挡地渐渐没入了她的秘穴。

    与此同时,彭错也借着屁股下沉的机会终于找准了位置,大龟头一点点挤进
了淌着血的小屁眼。

    陶岚绝望地摇着头,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拼命哭叫:不要啊……不行……
哎呀……你们放开我……呜呜……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吧……不行啊。

    可不管她怎么哭叫,彭错和那个弟兄已经停不下来了。两条粗大的肉棒同时
向这个昔日高贵的夫人的身体深处挺进。

    陶岚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赤条条的身子不一会
儿就重新变得汗津津的。

    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双手死死地握着拳头,被捆在木桩上的两只赤脚拼命地抠
住地面,竟然把湿漉漉的地面抠出了两个小坑。

    我亲自在女人身上试过这个好玩的游戏,知道它对男人有多么销魂,而对女
人有多么恐怖。我真有点担心陶岚挺不住昏死过去,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我偷偷在兜里准备了一小块麝香,这也是拿这几个女俘虏的骚屄换来的。这
东西能保证这个小美人一直睁着眼陪我们玩完这个销魂游戏。

    两条大肉棒齐头并进,同时插到了底。然后两人无师自通地你进我退地抽插
了起来。这是玩这个游戏最重要的秘诀。只有这样的玩法才最刺激、最销魂。

    果然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起来,两条肉棒进进出出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越来越快。而此时陶岚的哭叫已经变成了凄惨的呻吟,嘶哑的嗓子已经几乎发不
出声来。

    随着两条肉棒一次次的轮番突进,她的呼吸时高时低,不时拼命张开小嘴,
大口的吸气,俊俏的脸庞上滴滴嗒嗒挂满了泪水和汗水。

    我真有点佩服这个漂亮女人了。她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曾经是军区首长的
掌上明珠,还当过地位尊贵的副司令夫人,不久前又刚刚被生生肏掉了肚子里的
孩子。

    这套号称水旱并进的销魂游戏我知道有多么厉害。当年粗苯的下人卓玛在它
面前都被弄的鬼哭狼嚎,现在这个曾经高贵的大美人居然挺过来了。

    想想她当初是多么的娇贵,看来这几个月的婊子生活真的让她变皮实了。

    我松开手里的麝香,瞟了一眼四周,见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除了彭错的那几
个弟兄之外还有我们自己的弟兄和几个索朗带来的人。

    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概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女人可以这样玩吧!

    我回头看看开着的木门,那里也挤满了人,黑压压一片脑袋互不相让地挤来
挤去。对面高高的小窗户上也挤满了人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看。

    我在那里面居然看到了索朗那张大圆脸。我暗暗得意,这老家伙这会儿大概
后悔了吧。

    彭错他们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重。两条粗大的肉棒在陶岚的胯下
你来我往地出出进进,都沾满了粘乎乎的白浆和丝丝血痕。他们粗重的呼吸简直
像刮风一样,吹的人心里发痒。

    陶岚这时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秀发盖住了惨白的脸庞,随着两条大肉棒的
轮番冲击不停的起伏。她浑身软的像块死肉,好像随时都会瘫掉,只是由于捆吊
的绳索拉着才勉强跪在那里。

    她嘶哑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垂死般的哀鸣,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两步走到跟前,一把抓住陶岚的头发,把她漂亮
的小脸拉了起来。只见她脸色白的吓人,张着小嘴像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地喘息
不止。

    我得意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陶岚的胯下大声地朝屋里屋外的看的眼睛冒
火的人群道:好玩吧,这叫水旱并进!

    说完,我单手松开裤带,掏出自己早已按奈不住暴胀如铁的大肉屌,顺手塞
进陶岚拼命张开的小嘴,一下插到底。我再次转过头大声说:这个叫三管齐下!

    屋里屋外哄地炸了窝,有人拼命地往里挤,想看个究竟。有人却争先恐后地
往外挤,奔关小谢和小肖的小屋而去。

    我急忙想拔出肉棒,谁知那张温热的小嘴却像遇到了救星,紧紧嘬住我的肉
棒不肯放松,而且还拼命的吸吮,柔韧的舌头也缠住肉棒用力地舔。

    我被这张小嘴吃定了,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在里面抽插了起来。

    我们三条肉棒插了个昏天黑地,最后几乎是同时喷出了滚烫的精水。当我们
的三条肉棒从陶岚的身体不同的洞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脱力。前后的
几个洞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着浓浆,白花花的裸体像个水里捞出来的死人一样吊
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从那天以后,我们的营地又重新门庭若市了。这回来的全是仨一群俩一伙的。
我全部按人头收费,而且价钱翻了一个跟头。

    这一下我们的钱袋又快速地鼓胀了起来。可我还是暗暗地控制了支出,我要
尽可能多留些本钱,因为谁也不知道明天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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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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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木斯塘(5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飞快地过去。

    虽然靠着三个女俘虏卖屄,我们暂时衣食无忧。但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在不
停的念叨: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我们还要打回去,我们要夺回失去的家园。

    渐渐的,随着天气一天天变冷,营地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沉闷、越来越焦
躁。弟兄们想家想的快要发疯了。

    就在这时,达旺一带的逃亡藏人中间开始风言风语地流传消息,说天竺国马
上要迁地安置越境藏民了。

    其实此事早有预兆。听说大法王到达旺不久就和天竺国商议,想在这一带择
地长久安置随他跑过来的几万僧众。但天竺国方面坚决不肯,反而要求大法王带
着我们安置到天竺国南部去。

    这也难怪。达旺一带原本就是噶厦的管辖之地。人民都讲藏话,信大法王。
只是汉人进驻拉萨以后,天竺国趁乱派兵进占了这里。现在要是让大法王带着噶
厦常驻这里,他们肯定是一百个不放心。

    天竺国方面以达旺距离边境太近,大法王的安全难以保证为由,要求我们向
南迁移。他们的理由也不是空穴来风。达旺往北不远就是国境,晴天经常能看到
穿黄军装的汉人持枪在那边巡逻。

    听说我们翻越过的大雪山上他们已经开始修路,看样子要在这里长期驻扎下
来。

    虽然狮子现在收敛了利爪,但一旦它亮出爪子到这边捞一把,恐怕那几百个
大胡子天竺兵什么事也顶不了。我们又都是赤手空拳,到时候大概只有束手就擒
的份了。

    其实早听人风传,大法王两个月前就已经移尊提斯普尔。一是那里要安全的
多,二是便于和天竺国的官员商谈逃难藏人安置之事。

    现在传出这样的消息,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果然,很快有了新的消息。

    天竺国允许大法王本人带噶厦到西北方一个叫达兰的地方建立流亡政府。那
里离藏地并不遥远,但隔着几乎不可能翻越的喜马拉雅大雪山。

    大部分的藏人还是要到南天竺安置。只有噶厦的官员、家属、三大寺的堪布
及随从人员可以随大法王去达兰。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立刻就收拾行装,悄悄地拔营弃寨,向西北方向移动
了。

    我们死也不会不去南天竺。那里不但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而且去了那里,
将永无回家之日。既然达旺无法继续停留,我们只好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被
天竺兵强制迁移时一勺烩了。

    我们走走停停,并没有确定的目的地,只是要躲开这是非之地。我们往西北
走,只是因为那是大法王要去的方向。但我们很清楚,达兰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就是有,我们也不会去,因为那里没有回家的路。

    我们漫无目标地只能且退且走,自寻出路。其实我们一路都在打听各种消息,
试图找到回家的路。

    早有零星的消息说,从西面的金佛国有山口通往藏地。而且那边不像天竺国
这边,汉人和天竺兵两军对垒,剑拔弩张。这也是我们决定向西移动的原因之一。

    我们一边缓缓地向西北移动,一边派出了一些弟兄四处打听消息。同时也不
停地联络卫教军其他部分的弟兄,以便协同行动。

    这一走就走了几个月,一路上我们打听到,朝西边来的卫教军的弟兄还有好
几路,恩珠司令也在其中。

    一直走到大雪封山,终于与到前面探路的弟兄会合了。

    据他们说,问了不少马帮,金佛国那边通往藏地的大路只有一条。但那边山
不高,也不陡,很多地方都可以翻过去。而且我们已经接近了天竺国和金佛国的
边境了。

    得到这个消息,大家都很兴奋。决定立即穿越边界,进入金佛国。伺机潜回
藏地。

    我们转向北面走了两天,果然看到了边界的界碑。在天竺国境内休息了一个
晚上,第二天一早,我们打点行装,带上我们的三个女俘虏向金佛国出发了。

    这时候小谢军医的肚子已经显了形,无法按老办法捆起来装驮。我们只好给
她套上一件宽大的藏袍,捆上双手,由一个弟兄搂着骑在马上,夹在队伍的中间。

    陶岚和小肖护士还按老规矩光着屁股捆好,装在驮子里。

    两国的边界设在一个不大的山口,两边都有岗亭。大概由于是冬天,来往的
客商并不多。我们一行六十多人赶着马匹穿过了天竺兵守卫的岗亭。大胡子天竺
兵还笑呵呵地向我们招手。

    离开天竺国,大家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紧赶马匹沿着大路朝北面走去。前
面没有半里地就看见了金佛国的岗亭,眼前的情景却让我们大吃一惊。

    与天竺国笑脸相送的情形完全不同,金佛国这边岗亭外站了二十多个彪悍的
士兵,个个荷枪实弹,如临大敌。他们的身后,还堆起了沙包,修了工事,一挺
挺轻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我们。

    一个军官走过来,要我们出示证件。我们千辛万苦逃出来,连命都差点丢了,
哪有什么证件!

    见我们拿不出证件,那军官示意不能通过,喝命我们回去。弟兄们气愤填膺。
但我们赤手空拳,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忍住气灰溜溜的转
回了天竺国。

    后来几天,我们又转到其他过境点闯了几次。发现到处都是戒备森严,而且
专门堵截我们逃亡藏人,对过往的客商却是大路畅通。

    弟兄们气的七窍生烟,可又束手无策。这一带山高坡陡,又是大雪封山,除
了几个山口,根本无法翻越。

    陶岚她们三个女俘虏卖屄挣来的钱这时也花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离开了逃
亡藏人聚居区,就是想让她们卖也没处去卖了。

    我们被困在了边界上,真是一筹莫展。没办法,我们只好先在附近找了个地
方暂时住了下来,打算找机会设法越境。

    住下不久我们就发现,附近出现了多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队伍。和他们联络
后发现,聚集在这一带的卫教军弟兄已经有了好几百人。但除了个别弟兄装扮成
马帮客商蒙混过关外,大多数队伍和我们一样都被金佛国的士兵无情地挡了回来。

    我们的武器早已被收缴。虽然我和拉旺靠女俘虏卖屄一人弄了支短枪,但那
只能防身。面对边境那边的长短家伙根本就没有用处。

    其他几支队伍的给养比我们还要差,有的弟兄断顿都好几天了。面对这样的
窘境,大家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走投无路之际,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恩珠司令在哪儿?他一直是我们的主
心骨,现在也许只有他,才有办法把我们带出绝境。

    拉旺派出人到处打听恩珠司令的消息。焦急地等待了十来天以后,我们终于
和恩珠司令联系上了。

    得知了恩珠司令的行踪,我们心里踏实了一点。我和拉旺不敢怠慢,星夜启
程,快马加鞭,去见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驻在离边境不远的一个偏僻的小山坳里,他身边只带了二十几个随
从。

    我们还是先见到了帕拉。从他那里我们知道,恩珠司令前几天在离此不远的
一个秘密地点刚刚和噶厦负责外交的嘉乐大噶伦以及大施主的特使秘密会晤。

    他们整整谈了三天,昨天刚刚转移到这里扎营。

    简单寒暄了几句,帕拉就带我们去见了恩珠司令。

    见到了恩珠司令,我们高兴的都落了泪。我意外地发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
一个瘦高个子、黄头发蓝眼珠的洋人。

    恩珠司令拍拍我们的肩膀说:弟兄们吃苦了!不要灰心,我带出来的弟兄我
会负责到底。大家都咬咬牙,马上就会苦尽甜来。

    说着他给我们介绍了那个黄头发的洋人。原来他就是大施主的特使山姆。

    恩珠司令对我们说:山姆特使是来帮我们的,他这几天要到各路弟兄的驻地
去视察。告诉弟兄们放心,恩珠不会忘记弟兄们,我一定把弟兄们从这里带出去。

    果然,没过几天,帕拉就陪着山姆特使来到了我们的营地。

    趁着翻译陪着山姆和弟兄们交谈的功夫,帕拉悄悄对我说:山姆特使权力非
常大,是我们的救命菩萨。他隶属于大施主的一个秘密机构。这个机构有个奇怪
的名字,叫作" 家".这个" 家" 神通极为广大。它只要轻轻动动手指头,像金佛
国这样的小国立刻就得完蛋。所以,只要这位山姆特使点头,我们所有的问题都
不成问题。

    听了他的话我灵机一动,立刻吩咐两个心腹弟兄去做准备。我要像几个月前
款待噶厦官员一样好好款待一下这位救命菩萨。

    山姆特使把我们的营地和弟兄们看了个遍,对我们这两年的经历也问的很仔
细。一直到吃午饭的饭桌上,他还在兴致勃勃的听我们的讲述。

    吃过午饭,山姆还是谈兴未尽。我和他天南海北的聊着,有意引着他来到一
间特意腾出来的小木屋旁。我神秘地告诉他,有稀罕物给他看。

    打开屋门,山姆一步跨进屋里,马上就愣在了门口,两只蓝色的眼珠差点跳
出眼眶。

    只见昏暗的屋子里,并排跪着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人。三个女人的手都用绳子
捆在背后。其中一个光溜溜的肚子高高隆起,甚是扎眼。

    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岔开腿,胯下的黑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山姆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只愣了一下,脸上马上恢复了镇静。他快步
走进屋里,随便抓住一个女人的头发,拉起了她的脸。

    这女人正是陶岚。

    他仔细看了看陶岚惨白的脸,又伸手捏了捏她胸前高高挺起的奶子。接着他
又拉起旁边挺着肚子的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的脸仔细端详了半天。

    他转过脸,满有把玩的对我说:" 她们是汉人!" 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得
意地告诉他:这三个女人都是军人,是我们的俘虏。

    我特别指着陶岚对山姆说:" 这是全拉萨有名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拉萨最
漂亮的女人。汉人使美人计,把她送给丹增副司令作老婆,当了几个月的副司令
夫人。" 说着我朝他作了个暧昧的手势,告诉他:这几个女人他可以随便肏. 说
完我就打算带着弟兄们退出去。

    谁知山姆听了我的介绍神情大变。他招呼两个弟兄把陶岚架到门口,借着屋
外的光线把她赤条条的身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个遍。

    然后不相信似的问我:" 她就是丹增夫人?就是那个军区文工团的陶岚?"
说着从皮包里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这个" 家" 确实不是一般的神通广大。他们居然知道陶
岚,而且有她的照片!

    那张照片是陶岚和丹增结婚时的合影。上面的陶岚穿着军装、佩着少尉的肩
章,勃勃英气中透出女性的妩媚。

    见我傻呆呆地连连点头,山姆的脸变得严肃起来。

    他郑重地对我说:" 这几个俘虏你要看管好。给她们穿上衣服,不许再让任
何人碰她们。更不许再强迫她们和男人性交!" 交待完毕,他再也没有了继续视
察的兴致,带着帕拉和他的随从急匆匆的走了。

    山姆特使走了之后,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是否闯了什么祸。

    我心里很清楚这三个女俘虏的价值。但我拿不准的是,这一向我们对她们都
是毫不怜香惜玉,肏起来绝不留情。陶岚还曾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 家" 既然知道她,不知是否会怪罪我们的所作所为。

    山姆走后的第三天,帕拉又回来了。这次跟他一起来的居然有三个洋人,还
带来了几个沉甸甸的铁箱子。

    帕拉告诉我," 家" 发来了指示,要给陶岚她们检查身体。

    还是在那间特意腾出来的小屋里,三个套着宽大藏袍的女俘虏依然反剪双臂
跪成一排。

    几个洋人打开了他们带来的铁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折叠的铁架子打开,装
起来。居然是个简易的床架,架子的一头像燕子的尾巴一样岔开。三个女俘虏重
新被剥的一丝不挂。

    陶岚头一个被架上了床架,两条腿岔开绑在分开的燕尾上。床架中间有个摇
把,哗哗一摇,那燕尾就慢慢分开,升起。

    陶岚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高高的举起,把女人下身的秘密都亮了出来。

    那几个洋人穿上白大褂,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些闪闪发亮的器械,插到陶
岚那被我们不知多少次抽插过的红肿的肉穴里面,撑开来左看右看。

    看完还用小铁签子从里面刮出一些粘乎乎的东西装到小玻璃瓶里,宝贝似的
收了起来。

    小小的屁眼也被他们撑开看了,奶子当然也没有放过。连嘴、鼻子、眼睛都
看了个遍。

    他们一边看一边记,整整记了几大张纸。还给陶岚的脸、私处、奶子都拍了
不少照片。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他们才给陶岚检查完。另外两个女人他们也照样
检查了一遍。

    临走时,帕拉拉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洋人介绍给我:这位是戴维先生,也是"
家" 的人。从现在起,这几个女人交给他看管。

    戴维从箱子里拿出三副锃亮的手铐,让我们把三个女人手上捆着的绳子都解
开,换上了他的手铐。

    安排停当后,帕拉留下戴维,带着另外两个洋人,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们不知道帕拉和这些洋人在搞什么名堂,心神不定地焦急熬过了三天。

    第三天的傍晚,我们接到了恩珠司令的命令,要我和拉旺去总部向他当面领
受命令。

    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恩珠司令的驻地。

    恩珠司令正在等着我们。他看见我,立刻迎上来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 你又立了一大功!你们捉住的那个丹增夫人值大价钱了。

    " 家" 对她非常满意,要把她马上弄回去,他们有大用。还有那个姓肖的小
妮子,也一起带走。" 我心里咯噔一下。

    其实从他们留下戴维的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这一刻早晚要发生了。几个月
前我拼着命把她们带过大雪山不就是等着这个时候,等着把她们卖个大价钱吗?

    不过我脸上还是显出了不舍的神情。毕竟千辛万苦把她弄到手不容易,在床
上她又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绝色尤物。

    恩珠司令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膀说:" 有什么舍不得,不就是
一个漂亮女人吗?再说早被你们不知肏过不知有几百遍了。残花败柳,该放手了。

    你知道吗,这个女人你可卖了个大价钱哦!" 我好奇的看着他。他压抑着声
音告诉我,这些日子他真是愁死了。尽管经噶厦牵线搭上了大施主,但谈判一直
不顺利。

    虽然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求大施主出手救卫教军弟兄的性命。但一直到几
天前," 家" 也只答应帮我们越过边界。这还是看我们在康巴和山南跟汉人死磕
的面子。

    可自从见到了陶岚,他们居然态度大变,痛快地同意和我们全面合作。

    他们不但答应帮我们越境,而且还答应帮我们在金佛国找一块地方建立基地,
供应我们武器和给养,帮我们打回家乡去。而且安排我手下的弟兄第一批过境、
优先供应给养和武器。

    听到这些,我的心里砰砰地猛跳了起来。我的眼力果然没错。

    不过我也没想到,陶岚这个小娘们居然值这么大的价钱。能交换到这么好的
条件。让我们回家有望,把她交出去也算物有所值了。

    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他们要小肖这个小妮子有什么用,难道" 家" 也开窑
子不成?

    不过我已经没心思想这么多了。我们急匆匆的带着恩珠司令派去提陶岚和小
肖的几个弟兄和一个洋人上了路。

    回到营地,恩珠司令的几个人在那个洋人的指挥下忙不迭地冲进小屋,把陶
岚拉了出来。

    除了手铐之外,她的两脚也上了特制的铐子。嘴里塞上一个滑溜溜的皮球,
紧紧系在脑后,眼睛也用黑色的眼罩死死蒙上。

    在她的眼睛被最后蒙上前的一霎那,我看到这双妩媚的大眼睛蒙着一层绝望
的阴霾,充满了无限的恐惧。我的心居然像被刀割一样感到了一丝锥心的疼痛。

    是我处心积虑的改变了这个有着沉鱼落雁美丽容貌的绝色女人的人生轨迹。
不过我并不因此后悔。因为她是汉人,我的家和我的全部的人生都毁在了他们手
里。

    当他们把这具玲珑有致的赤裸酮体用特制的戒具捆的丝毫动弹不得,拿出一
条专用的鸭绒袋子把她往里面装的时候,我心中突然又涌出了一丝不舍。

    因为我看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我本来是准备拿它们给
我的佛珠来作完美收尾的。现在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和我一样失落的还有巴卓。

    这几个月他不停地灌药。本来已经把小肖护士养成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美人。
月月来红,日子准的像天上月亮的圆缺。

    他曾经悄悄地告诉我,再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保证这小妮子的肚子也大起来。
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泡影。

    小肖护士也被恩珠司令的人一丝不苟地捆的结结实实。两个女人都装上了特
制的驮子,架上了驮马。

    恩珠司令的人和两个洋人一起押着他们的战利品上路了。

    我们也该收拾行装启程了。

    我兜里装着恩珠司令给我的地图,下面标着我们下一步的目的地:木斯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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