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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踏破铁鞋
  第二天上午,侯龙涛一行人被接到了Honda的总部,先是在巨大的会议室里和社长福井威夫,还有另外几个大股东见面。
  其中有一个女人,不会超过三十五,长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又是职业女装又是高跟儿鞋的,还戴了副椭圆形的小眼镜儿,以她的年纪,能成为Honda的重要股东之一,外形又是这样,整一个东京的许如云。
  虽然出于商业场合的礼节,侯龙涛在极力的控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对她投去了最多的关注目光。
  在介绍完社长之后,方杰第二个引见的就是那个女人,“这位是诚田裕美夫人。”
  “诚田裕美…”
  侯龙涛在心里嘀咕了一遍,他突然感觉到这个名字非常的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了,一时间就有点儿发愣,也没去接女人递过来的手。
  一屋子的人的表情在一瞬间都有点儿变化,他们以为这个小伙子是被对方的美貌给迷住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诚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没怎么变化,眼中反而还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她主动探身拉住男人的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轻有为,二十多岁就做到了IIC这么高的职位。”
  “诚田夫人见笑了,”
  侯龙涛恢复了常态,他终于想起对方是谁了,“您不也是一样。夫人的娘家姓岛本吧?”
  “是。”
  被人说出自己的本家姓氏,诚田裕美丝毫没有感到吃惊,一来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二来既然对方是来谈判的,当然会对对手进行了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侯龙涛的“功课”做的并不到家。
  “我记得Honda姓岛本的董事应该是岛本荣泰吧?”
  “那是先父。”
  IIC公关部的代表在后面轻轻捅了侯龙涛一下儿,大概是怪他太不小心,这种事儿想也能想出来,何必还要问出口。
  侯龙涛才不理这些呢,但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不过可不是真的抱歉,他当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这么小小的一点儿“惩戒”可离为香奈出气差得太远了。
  见面会持续的时间虽然不长,但确实很正式、隆重,还举行了记者招待会,这也是Honda为自己挽回损失的一种手段。
  会后是工作午餐,并非所有的股东都去参加,岛本裕美和另外几个都告了辞,不过还是一起离开Honda大厦的。
  来接岛本裕美的是一辆豪华的黑色本特利轿车,就在司机为她开门和她上车的一瞬间,侯龙涛隐隐约约的看到车里还有一个人,虽然并不真切,但他的身子还是突然的发了一下儿冷,那人实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气却百觅不到小护士香奈。
  “力哥,”
  侯龙涛把张力拉了过来,放低声音,“你跟着那辆车,盯住了车上的女人。”
  “干什么?”
  张力有点儿不明所以。
  “你别管了,帮我这个忙儿。”
  “好。”
  张力答应一声,拦了一辆出租车,尾随本特利而去,共事这么久了,他对侯龙涛多少有点儿认识了,没必要了解他的意图,他从来都是收“滴水”还“涌泉”的。
  午饭过后就是对Honda总部的参观,很费时间,除了日本公司OL的统一制服看了还比较起兴之外,也就没什么大意思了。
  并不非常隆重的“欢迎晚宴”结束时,已经是9:00了,侯龙涛回到酒店后才跟张力进行了联络,他没有叫IIC东京办事处配给他的司机,只身乘出租车来到了六本木。
  这东京的三里屯儿到了夜里,还真是热闹非凡,侯龙涛在一家很高档的酒吧外会合了张力。
  “情况怎么样?”
  “岛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盖的,得有四、五层,本特利进了大门儿就没再出来,八点多的时候,那女人自己开了一辆CR-V出来了,”
  张力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墨绿色吉普儿,“我一直跟到这儿,她进酒吧了。”
  “就她一人儿?”
  “没看见别人跟着,可能是在这儿等人呢,我进去过几次,她都是一人儿坐在吧台边儿上。”
  “行,力哥没吃饭呢吧?赶紧回酒店歇着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龙涛叼上颗烟,走进了酒吧,里面的灯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欧美人,果然像张力汇报的那样,岛本裕美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鸡尾酒,但她并没有大多数人等人时不经意就出现的左顾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儿。
  侯龙涛找了张离吧台距离适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乐,他还没想出特别好的办法接近这个女人,如果上来就打听香奈的事儿,很可能打草惊蛇,根据香奈对两人关系的叙述,她们可不应该同乘一车。
  裕美穿的已经不是职业女装了,换了一条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紧身连体短裙,坐在高高的吧椅上,还翘着二郎腿儿,无色长丝袜的蕾丝宽花边儿都露出来了,圆润的脚后跟儿露在高跟儿皮托儿的外面,整体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诱惑力。
  一个黄头发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边,裕美上下打量着他,两人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边的椅子上,一只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深深的乳沟。
  两个人又是一阵对话,那个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起来,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黄草”好像还在尽力的绷紧肌肉,不过怎么看都是囊肉。
  裕美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失望了,还有一丝的鄙夷,扭过头儿不再理对方。
  老外倒也没再多废话,兴趣索然的离开了。
  “这娘们儿是在找炮友儿呢?”
  侯龙涛总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会带回家,离香奈还是很远,但至少是近了一层,也许能打听到有用的东西呢。”
  侯龙涛慢慢的靠了过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后,头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儿,双手从两边扶住她宽宽的臀胯,从刚才的观察来看,这种小小的肉体接触,她并不会翻脸的,“诚田夫人在等人吗?”
  “哼,”
  酒柜上的玻璃里映出了裕美略显淫荡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了吧?”
  “嗯?”
  侯龙涛微微一惊,坐了下来,右臂还搂着女人的细腰,“夫人看见我了?”
  “你让人一直跟着我,我还以为你会早点儿出现呢。”
  “哈哈哈。”
  侯龙涛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亲女人的脖子。
  “你干什么?”
  裕美挡住了男人的嘴,还是带着挑逗般的笑容,看样子完全是在调情。
  “你不是已经等了我很久吗?”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
  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转变,逐渐成了鄙视,“我是在等着告诉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龙涛的脸色立刻变得无比的阴沉,“你是在等着侮辱我了?”
  “你以为呢?我要的是强壮的男人,不是东亚病夫。”
  侯龙涛没有再说话,但他盯着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标冻结起来一样,他不太明白,自己掌握着Honda生死存亡的关键,她怎么还敢这么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为中国人不够强壮。”
  裕美不自觉的又补了一句,不过这次就算客气了不少,她从来没见过如同对面男人那么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物品,但她并没有感到害怕,相反的,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兴奋。
  侯龙涛的拳头都已经攥紧了,但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松开了,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强不强壮不是由人种儿决定的。上届奥运会,中国代表团金牌总数第三,近几届的亚运会,也都是中国人的天下,如果非要说东亚有个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国。”
  裕美都顾不得男人话中的嘲讽了,手下的那块胸肌就如同钢铁般的坚硬,她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双手颤颤巍巍的把小腹处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那几块儿漂亮的腹肌简直让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诚田夫人没有发展私交的诚意,我也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咱们明天公司见。”
  侯龙涛起身就要走,他已经看出了女人的花痴本性,自己也没必要表现的太积极了。
  “别,”
  裕美两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儿,双臂向中间夹,微微弯腰,故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沟挤压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诚意的,让我请你喝一杯吧。”
  “还喝个屁啊,八成儿你丫都淫水儿泛滥了。”
  侯龙涛心里暗骂一句,但还是坐了回去,“我喝可乐就行了。”
  “酒保,”
  裕美叫了一声服务员,“一杯可乐。”
  侯龙涛接过酒保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这一口,他已经没法儿说想说的话了,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没劲儿了,“扑通”一声儿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觉之前,他听到了女人惊慌的呼叫声,但在她的脸上,除了淫荡的笑容,却看不到一丝的担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侯龙涛的眼皮终于又可以抬起来了,视线还有点儿朦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悬空儿的,衣服被扒光了,双臂反捆在背后,被绳子吊着,两腿是向外分开的,也被从屋顶垂下的麻绳儿捆着,他不由得就挣扎了一下儿。
  “醒了!”
  一个女人很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就是高跟儿鞋撞击石面的跑动声,身后的门开启又关闭。
  侯龙涛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头儿,才发觉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着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间正中的,离地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四周架着四几台摄像机,屋子的墙都包着隔音的木板,正对着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发,上面挂着四台超薄的大屏幕电视机,右侧有扇木门,左侧的墙上有几个木柜子,暖色的灯光从屋顶的四周打下来,靠近屋顶儿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里面是竖着排列的钢条,应该是一件地下室。
  身后的门又打开了,有两双高跟儿鞋踏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叮当、叮当”的铃铛响。
  侯龙涛现在是一头雾水,绳子也挣扎不开,不过他倒还算镇静,什么场面没见过,该明白的时候就都明白了,慌也无济于事。
  最先进入视线的就是换了装的岛本裕美,她的长发紧贴头皮向后梳,系了个大辫子,脸上化着浓妆,口红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无袖儿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皮内裤,还带吊袜带儿,只能看到膝盖以上的黑色丝袜,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统靴挡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儿SM的打扮。
  另外一个人也是女的,一身女佣装束,戴着白色女佣帽儿,围着连体的白围裙,裙子短得离谱儿,能看到包裹住阴户的白色内裤。
  女佣的手里牵着一根皮带,皮带的尽头拴在另一个女人的脖子上,那个女人脸上有面具,只露出双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着白色毛绒假猫爪儿的双手也撑着地,刚才大概是爬进来的,她头上系着两只尖尖的白色三角儿毛绒耳朵,身上是一件带白色毛绒领口儿的白色的连体内衣,勒入臀缝儿的地方还有一条很长的白色毛绒尾巴,能让尾巴出现上翘的效果,极有可能是有东西插在她的屁眼儿里用于固定,她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儿鞋。
  其实侯龙涛和“猫女”的对视可能连两秒钟都没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双本来空洞无物的双眸中有一丝精光闪过,他的心里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儿。
  “侯先生这么快就醒了,真是没想到,”
  裕美坐进了真皮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儿,雪白的大腿泛着耀眼的光芒,“你现在的姿势还不算难过吧?”
  那个女佣先为主子点上支烟,然后把四台摄像机全都打开了,墙上的电视里出现了从不同角度拍摄的男人健美的裸体。
  “废话别说,你想干什么?”
  侯龙涛心里没底,他确实想不出对方的企图,说话也就不是特别的硬气。
  “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还不是很深啊,”
  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欢男人,喜欢强壮的男人,但我不喜欢跟男人性交,我喜欢干男人的肛门,我还不喜欢用润滑液,我喜欢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为疼痛而扭曲,我喜欢看男人的屁股因为干涩而剧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已经由于兴奋产生的晕红,显然是个变态的虐待狂。
  侯龙涛听得连汗毛都立起来了,额头也见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贵宾,没有了我,Honda就得垮台,你敢伤害我!”
  “哼哼,”
  裕美指了指电视,“有了这些,你能不就范?是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一箭双雕,我何乐而不为?”
  “你他妈…”
  侯龙涛都不知道应该骂什么了,对方的计划虽然很简单,但自己就是没有反抗的余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来乐乐吧。”
  裕美站了起来,一伸手。
  女佣打开了墙上的一个柜子,从各式各样的鞭子中取出一条欧式马鞭,交到主人手里。
  裕美用鞭子头儿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着他,“没用的男人,叫我Master。”
  “你这只变态的母狗!”
  “嘴硬?”
  裕美踱了两步,绕到了男人的身侧,突然高高的举起马鞭,“嗖”的破空之声过后,“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
  侯龙涛只觉得自己的皮肉裂开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烧,眼泪差点儿就流出来了。
  “叫我Master。”
  “母狗!”
  “哈哈哈,”
  裕美大笑起来,马鞭接连不断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紧咬着牙根儿,眼中充满了变态的光芒,大声的嘶叫着,“叫不叫!叫不叫!你这头支那猪!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儿打,侯龙涛低垂的头颅就猛的向后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鲜血溅落在地上,他毕竟不是孙猴子,二十几下儿之后,还是昏了过去。
  “还真硬气。”
  对于裕美这种虐待狂而言,猎物越是顽强,得到的满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来的欧美大壮没有三十也有两打了,没一个这么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从来没有得过的过瘾、兴奋。
  要说侯龙涛也真是可以叫“钢铁之躯”被这么打,伤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骨头都得露出来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时急促了好几倍,左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右手隔着皮内裤用马鞭搓着阴户,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伤口,猛的吸起血来。
  “啊!”
  侯龙涛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干什么。
  “啊…”
  裕美站了起来,舔了舔粘在口边的热血,“你的血真够香的,不像那些欧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
  侯龙涛可真是怕了,“你他妈不是人…”
  “好玩儿的还在后面呢。”
  听主人这么一说,女佣又取出了一个皮头套儿,帮男人把头套儿戴上,“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
  “多嘴!谁让你说话了!”
  “啊!”
  女佣立刻跪在了地上,身体都在发抖,她大概也没见过主人玩儿的这么开心,一时忘形,“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滚出去!”
  “是…是…”
  女佣诚惶诚恐的爬了起来,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儿,从她恐惧的样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么手段管教下人。
  “诚田…诚田夫人,咱们做笔交易吧,”
  侯龙涛今天的眼前亏已经吃大了,就算对敌斗争也要讲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强蛮干,“你…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追究,还一定对Honda投资。”
  “哼哼哼,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
  裕美亲自打开另一扇柜门儿,掏出一条两面儿都带假阳具的皮内裤,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简直快能跟侯龙涛充分勃起后的鸡巴媲美了,“实话告诉你,你是最让我满意的一个奴隶,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长期把你留在身边,你给不给Honda投资,我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这一条财源,钱够花了就行,多了也没用,不过是数字游戏罢了,你这样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到了。”
  裕美边说边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她的阴毛儿修的很整齐,只在阴户的上方有一小撮儿,其它地方都刮干净了,两片暗红色的大阴唇很饱满,她“哼哼唧唧”的把较短的假阳具慢慢插进了小穴里,系好内裤带儿,挺着黑乎乎的另一头儿来到男人的身后,双手用力的捏住他坚实的臀部,“我本来还为你准备了很多把戏呢,但实在是忍不住了,咱们先爽一次,然后再让你见识见识。”
  女人从动作到说话,都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顺理成章,让侯龙涛的紧张的心情都有了那么一点儿的放松,但他明知道对方是要鸡奸自己,肉体上的痛苦和屈辱还是次要的,这对于一个自己这种身份、实力的男人来说,心理上的伤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让她得逞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回北京见自己的娇妻美妾们啊,“什么…什么把戏,你先跟我说说。”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时间吗?”
  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图了,“有什么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诉你也无妨,滴蜡、蛇缚、灌肠儿、导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会用在你身上。”
  “先…先来这些吧。”
  侯龙涛也真是没折了,只能是什么轻拣什么。
  “不。”
  裕美的声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游戏一样,她把男人的屁股向两边分,巨大的假龟头儿顶在了他的肛门上,“我就要给你开苞儿。对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
  侯龙涛都快虚脱了,看来今天这一劫是怎么也难逃了,悔不该不重视来之前如云对自己的叮嘱,“怎么…怎么也得用…用点儿润滑液吧?”
  “刚才就说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妈妈的,这么多的废话。”
  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准备好吧,我就不客气了!”
  那只“猫女”一直在屋子里爬动,发出“喵喵”的娇声,项圈儿上的铃铛也响个不停,她有时会爬到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裕美并没有太注意她…


第153章 以彼之道(上)
  “啊!”
  侯龙涛大声的叫了起来,其实还没有东西插入他的身体里呢,但他在心理上已经产生了急剧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与此同时,裕美也是“啊”的一声惊叫,恐惧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多。
  紧接着就是“彭”的一声。
  侯龙涛紧张的睁开眼睛,电视屏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儿栽倒了,后面站着那只“猫女”“香奈!”
  他虽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还是大声的叫了出来。
  “猫女”双手还举着一只陶质的装饰瓶儿,本来还在发愣,听到男人的呼唤,身子剧烈的一颤,像是从深度的休克儿中醒了过来,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门从里面插住了。
  “香奈,快给我解开。”
  “大爷…”
  “猫女”的这句中文说的是字正腔圆,她跑过来解着男人的绳子,从面具两端的下缘处出现了两条“小溪”汇聚在尖端,晶莹的“水珠儿”向下滴落。
  侯龙涛恢复自由之后,别的顾不上,先在“猫女”的帮助下,把昏迷未醒的裕美照葫芦画瓢的捆了个结结实实,美丽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诱惑力。
  那个“猫女”看来也是个中高手,打结儿的手法纯熟的很。
  侯龙涛一把将“猫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张略显苍白的秀美脸庞出现在面前,不是自己时时思念的宝村香奈还能是谁。
  “大爷…”
  香奈猛扑进男人的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的抱着他,把脸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放声大哭,眼泪如同黄河决口般涌了出来。
  “叫…叫我老公…”
  侯龙涛的双眼也有点儿模糊了,这是始料未及的,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也不知道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当然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为…为什么?”
  香奈仍旧抱着男人,她失去过一次,真的不想再失去“因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
  “老公…”
  侯龙涛拥着女孩儿往后退了两步,往沙发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弹簧一样崩了起来。
  “啊!你的伤!”
  香奈惊呼了一声,急忙从柜子里找出纱布和药品,为男人处理几乎已经结了疤的伤口。
  侯龙涛看着姑娘护理自己时专注、心疼的神情,心里不由热烘烘的,她一停手,立刻就把她娇小而丰满的身躯抱上了沙发,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唇,右手抚摸她的臀腿,绝对是把她作为久别重逢的恋人。
  香奈苍白的脸蛋儿转为了红润,依偎在爱人温暖的怀中,本来眼神中的空洞荡然无存了,“涛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绝望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说着说着,双眸中又有了泪光。
  “你天天都盼着我被人这么绑着来见你吗?”
  侯龙涛把脸板了起来。
  “不…不是,对不起…”
  香奈也知道男人在开玩笑,但还是不自觉的就道上了歉。
  “傻瓜,”
  侯龙涛疼惜的把女孩儿抱得更紧了,“我上次说会用你的母语和你聊天儿,没骗你吧。”
  “嗯。”
  香奈用力的点点头,她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说日语,想到他为自己苦读的样子,别提有多甜蜜了。
  “咱们在这儿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
  香奈回头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还带着恐惧,“只要她不叫,没人敢进来的。有她做人质,咱们要离开也应该不难。”
  侯龙涛还真是不着急撤,长夜漫漫,两个美女在旁,岂可一走了之,但最主要的还是现时报,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雇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这次来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缘故。”
  “老公…”
  香奈本来已经止住了哭泣,听男人这么一问,自己的那些苦难就又被勾了起来,一下儿扑进他的怀里,再次哭出了声儿。
  侯龙涛也不劝女孩儿,只是轻轻在她光滑的韵律服上抚摸,亲吻她的香发,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发泄一下儿没坏处。
  “我…我…”
  过了一会儿,香奈总算是止住了抽泣,“我从北京回来没多久,我的家乡,北海道就闹了灾,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为他们料理后事。我在日本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就打电话回医院辞了职,本想过一段时间就联络你,没想到…没想到…”
  “香奈,别怕,”
  侯龙涛突然发现女孩儿眼中的悲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惧,当时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诉我,都告诉我。”
  “一…一天夜里,我睡得很晚,还没完全睡死的时候,有几个男人闯到我住的旅店房间,什么也没说,一拳就把我打晕了,他们把我装在一个大麻袋里,手脚都捆住了,眼睛上还蒙着黑布,他们不给我吃,不给我喝,也不让我上洗手间…”
  “那你…”
  “嗯,”
  香奈红着脸点了点头,就算是在最心爱的男人面前,排泄仍然是难为情的话题,“我只要一发出声音,或是稍稍的一动,他们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一脚。开始是汽车,后来是飞机,再后来又是汽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把我从袋子里放出来了,但却还是蒙着我的眼睛。”
  侯龙涛看女孩儿的情绪有点儿过于激动了,赶忙抱着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复点儿平静,“就当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来,说我是一只沾满了…沾满了…的母狗,他们用带着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泼…”
  香奈说到这儿,用力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体淋在了身上。
  侯龙涛急忙把女孩儿拥的更紧了,把手插进她已经留长了的头发里,含住她的耳朵,轻轻的吸吮。
  “他们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饭的时候才把我放下来,不许我用手,只许我跪在地上,把盘子里的食物和水舔进嘴里,他们叫我母狗…涛哥…”
  香奈又一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侯龙涛的钢牙都快咬碎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让女孩儿置身险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又遭此磨难,她当时无助、恐惧、绝望的心情,除非身受,又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呢,“他们…他们轮奸你了?”
  “没…没有,他们只是说一些很下流的话,后来我才知道是主人不让他们…”
  “主人?你没有主人,要是非说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诚田裕美,她说我必须一辈子做她的家猫来偿还我歉她的债,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听她的,她天天都调教我,还带我去参加每月一次的‘猫女大赛’。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终于得了第一,得了这个金铃铛…”
  香奈用手指拨了拨项圈儿上的铃铛,脸上居然还有那么一丝的自豪。
  虽然女孩儿说的轻描淡写,但侯龙涛知道她所经受的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要想让她完全摆脱奴隶的思维方式,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还得假以时日。
  “还有两个金环。”
  香奈把手臂从紧身衣的两个肩带中褪了出来,露出胸前一双白嫩嫩的丰满“雪花儿梨”两颗浅棕色的乳头儿上穿着两只金光灿灿的小圆环。
  “还…还算漂亮,”
  侯龙涛用双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颗奶头儿和金环儿含进嘴里,舌尖儿柔和的挑动,“疼吗?”
  “不…啊…不疼,老公…”
  香奈抱住了男人的头,双眸闭了起来,她太怀念这种温柔的感觉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龙涛扶住小护士的腰,引导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体稍稍向下移,仍旧舔舐着她的乳房,左手捏着她圆滚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翘的“尾巴”猛的向外一揪,“呲啦”“扑”勒在她臀缝儿中的布条儿被撕了下来,不出所料,果然有一段儿形如小阳具的橡胶棒连在上面。
  “啊!”
  香奈大叫了一声,但并没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着后庭的东西被突然拽了出去,已经由于被挑起情欲而变得敏感的身体受了很大刺激。
  侯龙涛抓住女人饱满的臀瓣,向两边使劲的拉开,往下一推,本来在娇嫩阴唇上磨擦的笔直阴茎杵进了她热烘烘的小穴里,立刻就有柔腻的膣肉开始在上面做不规则的蠕动,“啊…香奈…”
  “神啊!”
  香奈不算长的指甲刺进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里,螓首拼命的向后仰起,纤细的腰肢也极度的向后弯去,如果不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捏着屁股,她一定会摔下去的。
  几个月不曾亲密,小护士紧窄的阴道一下儿还无法适应爱人阳具的个头儿,虽然只插入了一半儿有余,还有充分的爱液润滑,她还是被顶得翻起了白眼儿,清澈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侯龙涛轻轻的揽住了美人的细腰,把她香喷喷的娇躯拉回身前,埋首于她的嫩乳之间,“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终于找到你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我发誓…”
  “老公…嗯…嗯…”
  香奈开始缓慢的上下移动身体,用屄缝儿套动将自己填满的巨大肉棒…
  诚田裕美只觉自己的头就好像要炸开了似的,后脑上一突一突的向外发胀,她想伸手去揉,这才发觉自己被如同一个大粽子一样的被捆了起来,还是吊在半空中。
  “啊…啊…啊…老公…”
  一阵女人只有在充分享受性快感时才会发出的妩媚声音钻进了耳朵里,裕美稍稍的抬起头,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
  有两个几乎全裸的人正在自己刚才坐过的那张大沙发上激烈的交媾着,男人的脸瞧不到,但猜也能猜出是谁,从女人的背影就能看出是自己的小奴隶香奈,一只大手在她的白嫩的屁股蛋儿上揉捏着,还时不时的去抠挖她的小屁眼儿,一根超出想象的粗大的阴茎把她小穴中艳红色的嫩肉翻出带进,两人乌黑的阴毛儿上都沾满了大量的淫液,纠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裕美在腕上暗暗用了几下儿力,绳子却没有一丁点儿松动的迹象,显然这是出自自己“高徒”之手,再挣扎也是无济于事,虽然她还没有想出脱身的办法,更不明白已经被训练的服服帖帖的奴隶怎么会突然背叛自己,但她认为现在最好还是不让对方发觉自己恢复了知觉。
  只不过是眨了一下儿眼的功夫,裕美突然发现男人的眼睛从香奈的肩膀上露了出来,他的眼神就像鹰一样锐利,死死的盯在自己脸上,就算自己把眼睛全闭起来,还是能感觉得到,明显他是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必要再隐瞒,干脆就把眼睛全睁开了,“香奈,你敢背叛我,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啊!”
  香奈的身体本来都已经开始轻微的抽搐了,听了这句话,愣是被硬生生从高潮的边缘拽了回来。
  侯龙涛正被女人阴道产生的收缩夹得爽得要命,立刻就觉出了她的变化,赶忙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用力的向上拱着屁股,加快了龟头儿撞击子宫的速度,“别理她,宝贝儿…宝贝儿,要来了…”
  “啊啊啊…”
  香奈张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就像两人第一次做爱时一样咬出了血,子宫被火热的精液击中,强烈的高潮使她呼吸困难,几乎昏厥过去。
  “宝贝儿,我可爱的小护士。”
  侯龙涛抱着女人香汗淋漓的娇嫩身躯,柔声“安慰”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休息放松。
  “老公…”
  香奈已经完全把裕美给忘了,伸出滑嫩的舌头,抱歉的把男人肩膀上的伤口舔净,“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知道的,我…我…太舒服了。”
  侯龙涛吻了吻女孩儿的香唇,把她汗湿的秀发从额边拨开,“只要你不再到处乱跑,我愿意让你咬,天天都让你咬也可以啊。”
  “贱,真够贱的,”
  裕美本来下定决心不去招惹男人的,先让两个人亲热够了,然后再好言相求,看看能不能脱身,可对方在不经意间跟情人说的情话,在别人耳中没什么,她听着可就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一下儿就让她忍不住了,“让我调教你几天,一定能成为一个超一流儿的奴隶,我天天都把你的屁眼干开花。”
  “你说什么!”
  香奈突然从男人的身上跳了下来,可她的腿还有点儿发软,差点儿没摔倒,但还是来到了裕美的面前,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个淫妇!”
  裕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都没觉出疼来,只是不相信刚刚发生的事儿,自己是主人,对方是奴隶,在任何情况下她都是不可能、不应该对自己动手的,挨了这下儿,她才把自己头上被砸的事儿又想了起来,连续两次的背叛,自己的调教手段看来是很不成功。
  香奈的性格本来就是文文静静的,又受了几个月的奴隶训练,原来的一点儿脾气早就被消磨光了,如果要是被骂的是自己,她大概连反应都不会有的,但挨骂的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还明显是极具性侮辱性质,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怒气,可一旦打完,她又怕了,一下儿扑进已经站起来的男人怀里,居然还有点儿微微发抖,连精液从自己的穴里流了出来都顾不得管了。
  “别怕,”
  侯龙涛托起美女的下巴,把她的舌头勾出口外吮了吮,“她现在就像一条待宰的母狗,除了狂吠,伤害不了任何人,咱们好儿好儿的治治她,好不好?”
  “嗯。”
  男人的自信与镇定也让香奈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一想到居然轮到自己在高高在上的“主人”的丰满性感的身体上为所欲为,也不禁有点儿兴奋。
  裕美突然从奴隶的眼中隐隐的看出了一丝野性,差点儿没被气背过气去,她开始拼命的挣扎,也不顾自己一动,麻绳儿就把自己身上的细嫩皮肉勒磨的生疼,“宝村,你这个小贱种!小婊子!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去啊,”
  侯龙涛在小护士的屁股上推了一下儿,“没有狗敢对主人这么叫的。”
  香奈咬着嘴唇儿,缓缓的走到裕美面前。
  “你想干什么!小婊子,臭屄!”
  “啪啪啪啪…”
  香奈举起手,左右开弓,足足打了二十几个大嘴巴,兴奋的神情不自知的爬上了她的秀面。
  “混蛋!混蛋!混蛋!”
  裕美边挨打边叫骂,对方的力气很小,疼倒不是特别疼,可被下贱的奴隶殴打的那种屈辱简直让她眩晕,她明知道自己越骂,对方越要打,受到的屈辱也就越大,可她就是停不下来,就好像自己的身体里有东西在渴望那种屈辱。
  香奈还真是娇嫩的不得了,也有可能是刚才被肏时消耗了太多体力,没几下儿就打累了,“呼呼”的喘着气,回头望了一眼男人。
  侯龙涛走过来,把女孩儿搂回怀里,裕美的嘴角儿上挂着血迹,极有可能是在牙上铬的,因为她的脸颊只是稍稍有点儿肿,丝毫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这条老母狗这么不老实,有没有东西能封住她的嘴啊?”
  “有,当然有了。”
  香奈过去把几个柜子全打开了,除了刚才见过的一个挂满了鞭子,剩下的就是玲琅满目的各式各样长短粗细不一的单头儿、双头儿手动、电动假阳具,手铐脚镣,颜色大小不同的头套儿和勒口球儿,最下面的柜子里,从大到小挂着十支针管儿,底下放着如同水泵一样的机器,好几桶牛奶,几瓶儿透明的灌肠儿液,还有一台小发电机。
  “这么多好东西?”
  侯龙涛摘下一个白色的“麻球儿”回身盯着裕美,“你还真是个变态的老妖婆啊。”
  “中国猪!你放了我!”
  裕美可从来没给自己用过这些东西,她和大部分的SM爱好者不同,她只虐待过别人,没被别人虐待过,还真是有点儿害怕,“现在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计较,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宝村!给我解开!我宰…呜呜呜呜…”
  不等女人说完,侯龙涛就强行把“麻球儿”塞进了她嘴里,在她脑后系好,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骂啊,接着骂啊,老狗,我让你骂,你再多骂几句我就放了你。”
  “呜…呜…”
  裕美恶狠狠的盯着男人,明亮美丽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她被气昏了头,根本就不去想自己会受到什么凌辱,只是幻想着自己恢复自由后,要怎么把这对狗男女大卸八块儿。
  “来,”
  侯龙涛向小护士招了招手,把她搂在身边,“让这只老狗死个明白吧,她大概还没明白咱们是怎么回事儿呢。”
  “你…你不会真的要杀了她吧?”
  “就是那么一说。”
  “噢。”
  香奈把自己在北京时的事情说了一遍,“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回去找我的老公了,你这个混蛋!”
  想起自己失去的和侯龙涛相处的美好时光,想起自己受的苦,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眼泪“扑嗒扑嗒”的掉了下来,又给了裕美一个耳光,回身偎到了男人身边,轻轻的抽泣。
  就算不被别人打,裕美都想抽自己的大嘴巴,不过这种事儿自己是不可能会知道的,自己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才把她抓来做性奴的,怎么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似的。
  “别哭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侯龙涛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肩头,“她怎么折磨你的,你现在就去怎么折磨她。”
  “呜呜…”
  裕美心里这叫一个骂啊,可就是出不来声儿。
  香奈走到柜子前面,一脸的为难,半天也不伸手。
  “怎么了?”
  侯龙涛坐回沙发上,点上女佣留在桌上的烟,“不用客气,她活该的。”
  “我…这些东西我都用过,实在不知道该先用哪个。”
  “那就一样儿一样儿的来,咱们有的是时间。”
  侯龙涛淫笑着看着裕美…


第154章 以彼之道(下)
  香奈把那个小发电机提拉了出来,弯腰放在“俘虏”的身边,“就先用这个吧。”
  “唔唔…唔唔…”
  裕美又开始猛烈的挣扎,口中积攒的津液从“麻球儿”上的小孔里涌了出来,虽然她自己从来没试过那样工具,但给别人使了可不是一次两次,对它的功效自是有比较全面的了解。
  侯龙涛看到裕美这么强烈的反应,只是冷冷的一笑,一瞧就知道发电机是干什么用的。
  香奈钻进了裕美的身下,拉开她皮衣的上部,把那对儿雪白的大奶子露出来,用两把小电钳子夹在两颗深红色的乳头儿上。
  “唔…”
  裕美痛苦的闭起了眼睛,两条秀眉皱到了一起,乳头儿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娇弱的几个部位之一,被带尖儿的铁家伙夹住,不可能不难受。
  “这样就受不了了?”
  香奈钻了出来,她现在心脏狂跳不止,一种无名的兴奋传遍了全身,她来到裕美身后,对方的屁股丰满的很,又是被分开双腿吊在半空,皮内裤是扒不下来的,不得不用剪刀把它剪开,在修整过的乌黑阴毛儿下方找到了深红色的阴蒂,然后就把另一个电钳子夹在了上面。
  裕美的身子猛的一颤,眼睛一下儿睁得老大,但眼神却是涣散的。
  侯龙涛把烟灭了,蹲到裕美的脑袋前面,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的望着她,说出话来却是恶狠狠的,“你这只老母狗,还真是有几分姿色,先让香奈玩儿你,然后我再玩儿你,然后我们俩再一起玩儿你,玩儿不死你的。”
  “嘻嘻。”
  香奈听了爱人的话,已经变成淡红色的肌肤上又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儿,她把两根儿连在光滑的金属棒尾端的电线插进了发电机的接口儿里。
  裕美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她活了三十三年了,从来都是自己拿别人的身子做实验,今天轮到了自己,绝对要比普通人的感受更深,眼前全是以前那些人在受自己虐待时扭曲的面孔,耳中都是痛苦的呻吟声和凄厉的求饶声。
  香奈把裕美两片肥嫩的大阴唇撑到了最开,将一根儿金属棒插进了她略微湿润的阴道,另一根自然是为菊花门准备的了,但只捅了一点点就进不去了,“老公,她的肛门太紧了。”
  “你还是太心软了,”
  侯龙涛过去把小护士扶了起来,举手在裕美的屁股后面狠狠的一拍,“扑”的一声就把剩下的金属棒全部挤进了她的直肠是,拍得她肥美的臀肉一阵抖动,“这样不就行了。”
  裕美的眼睛再次紧紧的合了起来,两颗泪珠儿从眼角儿被挤了出来,白花花的大屁股止不住的发颤,除了疼痛,不算粗长的金属棒对括约肌的无情突破让她有了虚脱的感觉。
  侯龙涛伸手捏住了裕美的圆臀,大力的揉搓,“哼,老屄,还蛮有弹性的嘛,看一会儿老子不把它们撕开的。”
  “能开始了吗?”
  香奈已经迫不及待了,蹲到发电机旁边,捏在一个旋钮儿上的右手都产生了轻微的颤抖,跃跃欲试的望着男人。
  侯龙涛坐在了女人身边,右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探入了她的双腿间,搓了搓湿漉漉的阴唇,把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轻轻的抠挖,“至于这么兴奋吗?”
  他对SM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更不了解SM爱好者的心理。
  香奈扭过头跟男人接了个吻,小幅的扭着丰臀,“嗯嗯…你就下命令吧。”
  “好了,好了,开始吧。”
  还没等人动手,裕美的身体就开始狂抖了,不过是在挣扎,是“垂死”的挣扎,就连她自己都知道没有机会了。
  香奈按下了开关,在轻微的“嗡嗡”声中,右手缓缓的拧动了旋钮儿,她的小嘴儿微张,也不再摇摆屁股了,专心致志的欣赏自己的“作品”裕美身体的活动停止了一瞬,紧接着产生了剧烈的抽搐,是一种完全不自然的抽搐,更像是全身都抽筋儿了,她的眼睛睁开了,向上翻着,大量的口水从“麻球儿”中流出,她能觉出五股电流从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五个地方窜入体内,把自己的每个细胞都激活到了超负荷的状况,难以形容的痛苦和无以比拟的快乐同时产生,特别是心理上有一种毫无预兆的被虐待的满足,她自觉的、不自觉的就放松了,一股清泉从尿道口儿激射而出,子宫被电,大量的淫水儿充满了小穴。
  侯龙涛看着少妇的丰乳肥臀抽搐抖动的美景,本来就处于勃起状态的阳具更是胀得发疼了,他一把将香奈抱到了身上,直立的阴茎不偏不倚的杵进了她的嫩屄里,双手从后面捏住她白白的乳房又柔又捏。
  香奈不愧是心地善良,在开始“啊啊”的呻吟之前,把发电机给关上了。
  裕美好像有惯性似的又哆嗦了几秒钟,然后螓首就耷拉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侯龙涛随着小护士起坐的频率不断的向上拱着臀部,用龟头儿一次又一次的猛撞她的花芯。
  香奈向后仰着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很快就无力再主动了,高潮越来越近,浑身的媚骨都酥了…
  如果不是涂着紫黑色的唇彩,裕美的嘴唇儿一定像她的脸色一样惨白,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了颤,双眸缓缓的睁开了,“唔唔…”
  侯龙涛刚刚把射了精的鸡巴从小护士的阴道里抽出来,发现“俘虏”醒了过来,他拍了拍香奈的屁股,“去再给她来一下儿。”
  “唔唔唔唔…”
  裕美疯狂的摇着头,一脸乞怜的表情,眼泪都出来了,自己真要是再被电一下儿,估计就要一命唔呼了。
  “不能再来了,”
  香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男人强壮的身体,把乳房压在他背上磨蹭,“连着两次会出人命的。”
  “OK,那你还有什么别的手段?”
  “有的是。”
  香奈取了两根儿假阳具,走到裕美面前,一掐她的脸,用一种很冷酷的眼神望着她,“哼哼,我上次被你这么搞的时候,我也没像你这么没用啊。”
  可能她女奴作久了,形势一转变,很快就能进入女王的角色。
  裕美的眼中还有比较强的反抗欲望,她猛的一甩头,脱离了对方的掌握。
  “啪”香奈抬手就是一个嘴巴,然后也不再理她了,转到她身后,一把揪出了堵住她下身两个肉洞的金属棒,又很用力的将旋转着的假阳具插了进去,双手抓着尾巴抽插起来,“老公,这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儿呢,真是奴隶的好材料。”
  侯龙涛对于女孩儿会说出这种话略微有点儿惊讶,又一想,毕竟是日本人,又受了那么多苦,自己也真是少见多怪了,“好啊,今晚咱们就让她把那点儿骚水儿都流干。”
  裕美的小腹用力的向里收缩,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香奈说的那样,天生具有性奴的特质,如果是,那自己以前一切的女王行为都只是在从侧面寻找快乐,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怎么会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愿了,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和后庭还挺舒服的。
  侯龙涛观察到了裕美表情变化的全过程,虽然心中暗骂日本女人的骚屄本性,但玩儿还是要玩儿的,他走到那张妖艳美丽的脸庞前,用粗长的肉棒抽了一下儿她的脸蛋儿。
  裕美睁开朦胧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巨大的龟头儿,是她见过的最大的,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再往上看,男人正用一种无比轻视、鄙夷的眼神望着自己,如果要在平时,如果有人敢这么看自己,自己一定会火冒三丈的,可现在不光没有一点儿不悦,反而觉的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侯龙涛用鸡巴在女人的脸上杵了两下儿,“怎么样,想嘬吗?”
  裕美想都没想就用力的点了点头,就好像没把男人的话过脑子一样。
  “你妈的,你当我傻啊?”
  侯龙涛也抽了裕美一耳光,虽然猜到她贱了,但也不可能知道她贱到了什么程度,还以为她是想骗自己上钩儿,然后再咬自己一口,就像当初如云那样。
  这下儿男人可没用全力,打成猪头搞着也没什么意思,不过裕美还是眼冒金星儿,但她心里却没有一点儿的怨毒,女奴被主人打是天经地义的。
  “你们这SM的把戏也没什么嘛。”
  侯龙涛左手捏着裕美的屁股,右手掐了掐香奈的圆臀。
  “你还没见着好玩的呢,”
  香奈放开假阳具,过去摘下了一个200CC的针管儿,抽满了灌肠儿液,“把这个打进她屁股里。”
  “等一下儿,这有避孕套儿吗?”
  侯龙涛从裕美的屄缝儿里拔出假阳具,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用力的抠了起来,感受美人的阴道壁和子宫的美妙触感,“咱们俩先一起干她几下儿。”
  “唔唔…”
  裕美的牙根儿都痒痒了,光是男人的指头就比假阳具来的舒服。
  香奈先为男人戴好了套子,然后就去穿一条带双头儿橡胶棒的内裤。
  侯龙涛狠狠的把鸡巴肏进了裕美的阴门里,咬牙切齿的抽插,一顿一顿的猛力撞击她雪白的大屁股,双手也死死的攥着她柔软的臀肉,两下儿就给捏红了。
  裕美的双拳死命的攥了起来,长长的指甲都快在手心上折断了,最开始是因为原本细小的阴道被出奇巨大的肉棒扩张而产生的疼痛,一分多钟之后就变成是因为如狂潮没顶般的性快干了,刚刚恢复正常感觉的子宫没几下儿就又被撞得酥麻了,且不说她的心理状况如何,单纯的肉体上的舒爽程度最少超过了她鸡奸男人时所获得的几百倍。
  香奈在裕美的面前摆好了姿势,摘下了“麻球儿”紧接着就一挺屁股,把假阳具捅进了她嘴里,除了“啊”之外,就没再给她出声儿的机会。
  侯龙涛向前弯腰,双手抓住裕美的奶子揉搓,一边和香奈接吻一边继续狂肏,她的肥臀又大又嫩,撞起来跟撞如云的巨大屁股一样爽,除了“啪啪”做响,还能起美妙的波浪,而且每次小腹都会将还插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顶的更深入。
  香奈也快速的前后的摇动圆滚的屁股,双手扶着裕美的脸颊,固定住她的螓首,次次都把假阳具送进她的嗓子眼儿深处,直到她的小嘴儿贴在内裤上为止。
  “唔唔…”
  裕美三个娇小的体腔同时被搞,那叫一个爽啊,被人这么凌辱,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竟没有一点儿不高兴,反而开心得很,她的白眼儿翻得都转不回来了,也喘不过气了,嘴里的假鸡巴和阴道里的真鸡巴好像在自己的小腹中相撞了似的。
  侯龙涛在裕美的小穴里感到了第三次的极度收缩,自己也差不多了,他从女体中抽出肉棒,一把拉下避孕套,“香奈,快来。”
  香奈急忙撇开裕美,跪在了男人身前,含住胀大的龟头儿,让力道强劲的精液冲入自己的喉咙中,拼命的向腹中吞咽。
  等美人为自己清理干净,侯龙涛再一看裕美,只见她的螓首自然的低垂,显然是又昏过去了“真他妈不矜肏,护士小姐,给她打一针吧。”
  香奈甜甜的一笑,把针管儿拿了过来,拔出还在裕美菊花门里旋转的假阳具,换入了针筒的尖端,右手慢慢的向里推。
  “啊啊啊…”
  裕美一下儿就醒过来了,小腹中有东西在快速的蠕动,难受得要死,她拼命的甩着头,眼泪迸流,双腿向后踢蹬,可因为被捆绑着,只形成了小幅度的抽搐,“不要了!不…不要啊…受…受不了啊…饶…饶了我…”
  香奈脸上容光焕发,右手更用力了,直到最后一滴灌肠儿液都打进了裕美的直肠,然后再用一个橡胶塞堵住了她圆圆的小屁眼儿。
  “哈哈哈,”
  侯龙涛看到裕美浑身的细嫩白肉都在微微的颤动,她有多难受,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但却没有产生一点儿同情,走过去拍了拍她布满细小汗珠儿的雪白屁股,“怎么样?我以前听说这样很爽的。”
  “求求…求求你…饶了我…”
  裕美已经彻底的屈服了,越来越强的便意让她头晕眼花,但屁眼儿被堵着,无从发泄,肚子里的肠子好像都绞到了一块儿,而且还是凉冰冰的。
  “你好儿好儿享受吧。”
  侯龙涛说完就转向了香奈,指着那几桶牛奶,“干什么用的?”
  “那是最好玩的了,一会儿就让你开开眼。”
  “啊啊…”
  裕美声嘶力竭的大叫着,她的脸色通红,明显是憋得不行了,“Ma…Master,让我释…释放吧,Master,饶命…”
  “嗯?这么自觉?”
  侯龙涛蹲到裕美的面前,“你叫谁呢?”
  “叫…叫您…Master,Master。”
  “那我呢?”
  香奈又把塞子往里按了按。
  “啊啊!我的女王,MyQueen…”
  “嘿嘿,你怎么这么贱啊?”
  侯龙涛把手指头塞进女人的檀口中。
  “我…我贱,我就是贱。”
  裕美拼命的吸吮着男人的手指,伸出舌头舔舐,她真没觉得自己吃亏了。
  “哼,再忍会儿吧,忍得越久,得到解脱时也就越爽。”
  “是是,主人…主人让我忍,我就忍…”
  侯龙涛把香奈往边儿上拉了拉,“这娘们儿是怎么回事儿?”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听她的意思,她是想做咱们的奴隶,好像不是装的。”
  香奈是被迫做奴隶的,自然不会理解裕美的行为,其实虐待狂和受虐狂只有一线之差,而且一旦成为了受虐狂,说什么也没得挽回了。
  侯龙涛也拿不准,不管怎么招,先玩儿了再说,他取来手铐和脚镣给裕美戴上,然后在香奈的帮助下把她解了下来。
  裕美根本就没有意思要爬起来,她双膝两肘着地的跪着,屁股撅高,脑袋埋在双臂间,完全就是一幅等肏的母狗样儿,不过她的成熟丰满的身材在那儿摆着呢,看上去也很性感。
  香奈又去抽了100CC的灌肠儿液,还给裕美套上一个项圈儿,用力的一抻,“走。”
  侯龙涛从后面看着裕美爬动时摇摇摆摆的大屁股,不禁血往上撞,两步追上去,往她身后一跪,一挺腰就把勃起的大鸡巴捣进了她的嫩屄里,大力抽插,“香奈,你带她上哪儿去啊?”
  香奈把那扇木门打开了,露出一个日式的浴室,指了指被肏得浑身发抖的裕美,“我知道你爱干净,你想看这条母狗拉…那个吗?”
  “噢。”
  侯龙涛恍然大悟,他又紧着干了二十几下儿,把精液射进了美女紧凑的阴道了,然后坐到沙发上,他已经觉得自己刚才戴套子是多余的了,想必这娘们儿是不会有病的,“把她的头发和脸也洗了。”
  不一会儿功夫,开着门儿的浴室中传出了强劲水流击打瓷砖儿的声音和裕美极度解脱的欢叫声,接着是喷头出水的声音,水声停止的几分钟之后,又是一阵欢叫声,紧接是喷水。
  又过了一会儿,香奈牵着已经擦干了身子的女奴出来了,裕美的皮衣和靴子都被脱了,除了湿透的长丝袜紧紧的裹在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全身都赤裸了,巨大的双乳在胸前摇荡,她的身体好像还很虚弱,爬起来仍旧是摇摇晃晃的,手铐和脚镣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但她的双眼却盯着女主人的屁股,脸上也写满了淫欲。
  “哼哼,”
  侯龙涛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一下儿蹦起来,扶住小护士的双肩,“别走了,把双腿分开。”
  “嗯?”
  香奈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照做了。
  “还等什么?”
  侯龙涛轻轻踢了裕美的奶子一脚,“舔你的女王啊。”
  “嗨,嗨。”
  裕美赶忙诚惶诚恐的扶住香奈的大腿外侧,伸出嫩红色的舌头,从后下方托住了她浅棕色的大阴唇,往她粉扑扑的小穴里舔。
  侯龙涛绕到裕美的身后,劈开双腿,扎了个马步儿,把阴茎压往斜下方,坐到她的大屁股上,肉棒插进了她的肛门里,经过灌肠儿之后的后庭就是好肏,不失紧窄,但却能一捅到底,直肠还会自觉的蠕动。
  “唔唔…”
  裕美浑身一颤,拼命把舌头往香奈的屄缝儿里顶着,吸吮她的淫汁。
  “嗯…好…”
  香奈舒服的仰起头,然后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抬起一条腿。
  裕美立刻向前爬了两步,捧住女主人白嫩的小脚丫儿又吻又舔,然后一直亲到她的大腿上,又埋首于她的小腹下狂舔。
  香奈揉着自己的乳房,眯着杏眼,看着男人的大鸡巴在女奴的屁眼儿里进出,自己也兴奋得很,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啊…老公…老公…给她…给她的屁股喂…喂牛奶…”
  侯龙涛这才想起来香奈说过的最棒的把戏,他把精液射进裕美的直肠中,从她的大屁股里抽出肉棒,双手捏住她裹着丝袜的大腿,低头在她的肥臀上大口大口的咬了起来,“你去准备吧。”
  香奈很快就搬来了装满牛奶的“水泵”“老公,你起来,好好的欣赏一下儿。”
  裕美不用人命令,很自觉的蹲了起来,双手扶着膝盖,就像是在如厕一般的姿势,这下儿她圆大的臀部更显得扎眼了,小肛门都是微微张开的。
  香奈把一根儿从“水泵”连出来的又长又细的胶皮管子很不客气的插进了女奴的菊花门里,一直往里捅,大概得钻进去了四、五厘米,然后一拍开关,乳白色的液体很快充满了管子。
  侯龙涛刚点上根儿烟,只见裕美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美丽的脸庞都有点儿扭曲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翻着白眼儿的美目中涌了出来,清澈的口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但她却强忍着没有出声儿。
  “不用忍着,你可以叫。”
  香奈轻描淡写的命令了一句。
  “啊啊啊啊啊…”
  裕美立刻就呻吟了起来,“胀…胀死了…胀死了…主人…要炸…要炸了…肚子…女王陛下…肚子要…要炸开了…啊…饶…不能再…再多了…饶了我…饶了我…”
  侯龙涛嘴里的烟头儿都掉了出来,眼见着裕美的小腹渐渐的鼓了起来,就跟在充气似的,这种镜头只在淫秽动画片儿里见过,没想到在真人身上居然也能出这个效果。
  香奈大概是觉得灌得差不多了,关上开关,站到男人的身边,偎进他怀里,“怎么样?”
  “什…什么怎么样?”
  侯龙涛还有点犯傻呢。
  “她呀,你看看,就好像怀孕了一样,”
  香奈很自豪的看着裕美,她一定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你没跟孕妇做过爱吧?”
  女孩儿脸上戏虐的神情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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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谋杀亲夫
  侯龙涛受了香奈的挑逗,再看裕美也真是有点儿蹲不住了,便在她身前躺下,双腿伸进她的屁股下面,双手抓住她的豪乳,“自己坐上来。”
  “啊…是…Master…啊啊…是…”
  裕美艰难的向前蹭了蹭身子,最轻微的移动她都觉得自己鼓胀的肚皮要炸开了一样,她用阴唇套住了男人笔直向上的阴茎,往下用力的一坐,子宫差点儿没被从嘴里顶出来。
  侯龙涛一边往上挺着屁股,一边抚摸裕美的大肚子,硬梆梆的,一点儿也没有原来的柔软了。
  “主人…主…可怜可…可怜可怜我吧…啊啊啊…真的…真的要死了…啊…要炸开了…”
  香奈一把推在裕美的背上,强迫她把大肚子紧紧的压在男人的小腹上,在她发出一声垂死的惨叫的同时,猛的从她肛门里揪出了皮管子。
  “啊啊啊啊…”
  一股乳白色的水箭从裕美的屁眼儿里激发而出,一直射到两米远的地方。
  侯龙涛停住了抽插,睁大眼睛观看这难得一见的奇景,他能觉出身上女人的小腹在逐渐的缩小。
  “嗯…”
  裕美的呻吟声越来越像是在享受,从她体内射出的牛奶也越来越没有力道,逐渐变成了从她菊花门嫩流出的小溪,直到完全的停止。
  “哼,爽得很吧?”
  “爽…爽死了…”
  裕美的双手伸了上来,捧住了男人的脸,压住他的嘴唇儿就吻,“谢谢…谢谢主人。”
  香奈发现女奴居然敢不分贵贱的去亲吻自己的男人,醋劲儿一下儿就上来了,飞快的穿上了一条特殊内裤,双手分开她的臀瓣,开始用力的肏干她的后庭,“亲我老公,你要…你要死了,贱货。”
  “呵呵呵。”
  侯龙涛听出了香奈话中酸溜溜的味道,不禁笑了起来,他双臂箍住裕美雪白的背脊,又开始快速的挺屁股,两个人就这么一上一下的猛搞她的娇嫩体腔…
  “那个叫诚田亚夫的东西呢?”
  侯龙涛右手搂着香奈,左手在正跪在身边为自己口交的裕美的大白屁股上揉着。
  “他在楼上的病房里呢。”
  香奈扭过头,在男人的脸上舔了起来。
  “病房?”
  侯龙涛低下头,含住了香奈可爱的乳尖。
  “嗯…他心脏病犯了。”
  “心脏病?他才多大啊就有心脏病?”
  “讨厌,别问我了,”
  香奈现在只想和爱人口舌相亲,懒得回答问题,“你问她好了。”
  裕美赶忙吐出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大鸡巴,改为用手套弄,“是遗传的,先天性的,诚田家的男人都有这病,他大伯不到三十就死了,他父亲两个月以前也死了,他大哥诚田正夫也是三年前死的,前几天他也犯病了。”
  “哼,谁是病夫啊?”
  侯龙涛把手插进女人的长发里,一按她的头,又把鸡巴插进了她的檀口里,“他家还有什么人啊?”
  “唔…没…没有了…”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啊?”
  “不…不是…唔…不是很乐观…”
  “是吗?我听说他家是‘顺天堂’的大股东,他要是死了,你不成了唯一的继承人?”
  “嗯嗯…是…”
  “他家占了‘顺天堂’百分之九十二的股份。”
  香奈抱着男人的头,把舌头压进他耳孔里,补了一句。
  “是吗?”
  侯龙涛拍了拍裕美的后脑,“怪不得你不怕我不给Honda投资呢,原来是有恃无恐啊,你他妈的。”
  裕美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悦,赶忙跪到了地上,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脑门儿都见血了,“主人原谅我,主人原谅我,我以后一定对主人和女王陛下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丝毫不敬。”
  侯龙涛和香奈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裕美为什么会突然就变得如此乖顺了,心里还都暗赞对方调交有方呢,实际上有人天生就是性奴,只需要稍稍点播,有人天生就是硬骨头,再怎么虐待也不会屈服。
  “站起来。”
  侯龙涛过去把裕美拉了起来,在她后背上推了一下儿,“弯腰。”
  女人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听话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侯龙涛双手从左右箍住了美貌女奴的纤腰,阴茎进入她的体内猛的一顶,“走,咱们去探视一下儿你老公。”
  他已经能确定裕美是真的臣服了,如果她要还想着逃跑,刚才一定会在为自己口交时下狠嘴的,虽然她是不可能得逞的。
  香奈拉着系在裕美的项圈儿上的皮带,在头前开路,裕美在中间弯着腰,在被干得一摇三晃的同时还得艰难的前行,侯龙涛充当了赶车人的角色,有的时候会把女人的双脚提离地面那样的肏。
  现在已经是凌晨4:00了,整座大宅子几乎都在梦乡之中,空旷的走郎中回荡着女人被搞到很爽时的呻吟声,一路上只碰到了两个穿着性感制服的年轻女佣,大概是起来准备早餐的,她们一看到三个人的样子,什么也不说,只是恭恭敬敬的跪下来行礼问好。
  诚田亚夫的病房是在三楼,原本是卧室,在重新改造之后就成了一间医院的监护室,还有一扇大窗户冲着走廊,到达门外的时候,裕美已经到了两次高潮,双腿拼命的打晃儿,累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侯龙涛把裕美按在了窗户上,再次从后面插入,不过这次是将她的上身紧紧的压在玻璃上,把她的两颗大奶子都压成扁平的了,根本就是用前胸、小腹和大腿在她光滑的背脊和圆大柔软的屁股上挤蹭,这样可以咬住她的耳朵问她话,“顺天堂到底有多大的规模?”
  “啊…啊…我…我们…啊…有自己的…自己的医学院…啊…啊…”
  裕美的双手举在头顶上,扒着玻璃,她都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被这个中国男人肏了,简直是要爽疯了。
  侯龙涛一听这话,就能大概猜到顺天堂医院的实力了,他又狠狠的向上撞了两下儿,“有没有在北京投资建医院的想法啊?”
  “啊啊…没有,我什么想法也没有,”
  裕美可是聪明的女人,“一切都由主人…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啊…啊…又…又要泄了…”
  “哼哼,算你会说话。”
  侯龙涛猛肏了十几下儿,把女人又送上了高潮。
  男人一撤身,裕美立刻就软绵绵的滑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从她肿胀的阴唇间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侯龙涛拉住香奈,推门进入了病房,“让我看看你的男朋友什么个模样。”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巨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紧闭双目的中年男人,身上连着好几台医疗仪器,他的脸色土灰,一幅时日无多的惨样儿。
  “其实从自私的角度讲,我还应该感谢他呢,”
  侯龙涛把还在撅嘴生气的香奈搂到身前,很深情的望着她明亮的眼睛,“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是不可能得到我的小护士的。”
  香奈想说什么,但嗓子眼儿好像被堵住了,她只是踮起脚尖儿,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让自己的眼泪滴落在男人厚实的胸口上,现在她心里只有甜蜜。
  “好了,”
  侯龙涛托起女人的脸,吻了吻她的香唇,“去吧她也叫进来,我有事情要你们做。”
  香奈抹了一把眼睛,脸上带着笑容出去了。
  裕美就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外,一看出来的是香奈,立刻爬了过来,埋头在她的脚面上亲吻。
  侯龙涛又端详了一下儿诚田亚夫,撑死了算是一个三流儿货色,“你怎么可能看上他的?”
  他这句话是问刚被香奈牵进来的裕美的。
  “完全是利益婚姻。”
  “那你还为难你的女王?”
  “是…是我该死。”
  裕美一听主人旧事重提,赶忙诚惶诚恐的道起歉来。
  “说实话。”
  侯龙涛瞪了瞪眼。
  “是是,那时候我觉得他是我的财产。”
  “行了,跪到床上去。香奈,你也来,跪到她身边。”
  两个美女并排跪趴在诚田亚夫的脚下,四瓣圆滚白嫩的屁股向后撅着,和大床的边缘基本平行,两道红润的裂缝儿向外散发着诱人的女人香。
  “把他叫起来吧。”
  侯龙涛分别用双手各两根手指抠进了两条屄缝儿里。
  “啊…”
  裕美摇了摇肥臀,她对自己的丈夫可就没什么可客气的了,连死活都不用顾,抡起胳膊就是一大嘴巴,“不要再睡了!”
  诚田亚夫其实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早就听到有人进了屋儿,还在边儿上不停的说话,但因为身子虚弱,根本也听不真切,也没力气睁眼看,而且他还以为是看护自己的那几个小护士呢。
  被这么狠狠的打了一下儿,而且还有“虎妻”的怒吼声在耳边响起,诚田亚夫病的再厉害也得拼命把眼睁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妻子和香奈都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她们的身后还有一个强壮的年轻人,“你…你们,呼呼,这是干什么?”
  “哼哼哼,诚田亚夫,”
  侯龙涛捋了捋阴茎,插进了香奈的小穴里,左手捏着她的屁股,右手继续抠着裕美的阴道,“你不认识我,也没必要认识我,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个中国人,我在你家里,把你的老婆和曾经被你骗过的一个女孩儿干得哭天抢地,你记住这些就足够了。”
  他说着就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右手举了起来,然后用力的打在裕美的屁股上。
  香奈和裕美同时伴着“啪啪”的拍打声大声的叫起了床,怎么淫荡怎么叫,发挥了日语的极至,她们都知道侯龙涛是要示威,很自觉的就配合上了。
  “呵…呵…呵…呵…”
  诚田亚夫的嗓子眼儿连续不断的发出声音,但却形不成人类可以听懂的声音,从新婚之夜开始,从来都是裕美干自己,自己可从来没真的做过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妻子并不是不能被男人肏,只不过是不让自己肏罢了,这种打击可不小,他只觉得自己虚弱异常的心脏突然开始激烈的跳动。
  几台监控仪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的心率数急剧的增加,突然在一秒钟之内降为了零,绿色的线条从疯狂的振荡变成了一条直线,“嘀…”
  床上三个裸体的男女在一瞬间都愣住了,盯着双眼圆睁、一动不动的诚田亚夫。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医生带着两个护士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其中一个护士是冲一台心脏起搏器去的,等看清屋里的情况,三个人一下儿又都愣住了。
  “都滚出去!”
  裕美和侯龙涛异口同声的吼了一句。
  “这…这…”
  那个女医生低垂着眼,不去看床上淫乱的景象,“董事长他…”
  “我让你们滚出去!”
  裕美用力的拍了一下儿床。
  “嗨,嗨。”
  三个医护人员全都低着头慢慢的退了出去。
  侯龙涛绕到了床头,明知道诚田亚夫已经死了,还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确认了一下儿,自己本来并没想要他的命的,更是没想到会要他的命,只不过是替香奈出口气,也是替自己出口气,可他这分明属于自然死亡,也不能叫自然死亡,反正气死人、吓死人都不犯法,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死了,对于自己来说是件好事儿,轻轻松松就成了顺天堂医院的幕后老板…
  早上9:30,侯龙涛直接从裕美家出发去Honda的总部,一夜没睡,只能在车上迷瞪一会儿了。
  裕美已经打了电话,说是丈夫病逝,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就不参加今天的活动了。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里,侯龙涛白天由Honda的相关人员带领,参观了一处车间和一间实验室,在此期间,他从来没有透露出一丝关于是否投资的信息,到了晚上,他都是先回酒店,然后再由裕美的人接他过去…
  十月最后一天的上午,侯龙涛来到了行程安排中的最后一个参观项目场地,位于东京西南面的F1铃木赛道,Honda车队今天特意在这里安排了一场试车。
  别看侯龙涛喜欢车,自己还有那么几辆,但他却不是一个赛车迷,尤其觉得这种跑圈儿的没劲儿,所以今天的节目并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兴趣,刚刚开始自由参观的时候,他就跑到外面去抽烟去了。
  方杰这几天来都是寸步不离侯龙涛,这会儿自然也跟了出来,“怎么了,对赛车没兴趣?”
  “没有,”
  侯龙涛虽然很讨厌方杰,但现在毕竟是在工作,也没显出对他有什么过分的敌意,“我只对赛车女郎感兴趣,哼哼哼。”
  “是吗?那你不早说,我们和其它几个车队在这里有长年的展厅,你要不要去看看?那里有赛车女郎。”
  “噢?”
  其实侯龙涛刚才并不是认真的,没想到对方还真接了这个下茬儿,反正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可干,去瞧瞧也无妨,“那你带路吧。”
  “那你等一下儿。”
  方杰先回去招呼了一下儿其他人,然后就领着客人们一起来到了赛道围墙外面的一个大展厅,里面陈列着好几个车队的F1赛车,每辆车边儿上都有那么两三个车模儿来回走动,看她们倒也敬业,虽然参观的人不多,但还是时不时的会搔首弄姿。
  侯龙涛走马观花般的穿过了前面的几个展台,那些赛车女郎长得可真是不怎么样,也许是因为没有赛事,好货色都没出来吧。
  Honda的陈列室是在最里面,侯龙涛在接近它的时候就放慢了脚步,缓缓的移动,他的脑袋歪着,皱着眉头,眼珠儿不转,眼皮也不眨,好像突然被什么不该在此处出现的东西吸引住了。
  在一辆布满Honda广告的红色F1赛车旁边站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一米七的个头儿,瓜子儿脸,柳叶儿眉,双眼皮儿,单凤眼,高鼻梁儿,樱桃小口一点点,薄施脂粉,乌黑的披肩长发,很有中国古典美女的味道,白色紧身衣的胸口高高的隆起,形成完美的球形,深深的乳沟形成了美妙的阴影,包裹在无色丝光裤袜里的屁股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白皙,泛着柔和的光芒,如果茹嫣是一百分儿的佳人,这两个日本妞儿能得九十九分儿。
  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失态,惊艳啊,虽然他见过的美女很多,但双胞胎对一个好色的男人来说,是一种不同的诱惑。
  “龙涛,龙涛,”
  方杰看到侯龙涛都快撞到玻璃上了,赶忙喊他,但却没一点儿作用,只好紧走两步过来拉了拉他,“窗户。”
  “嗯?噢噢噢,”
  侯龙涛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在玻璃上摸了摸,“擦得真干净。”
  “呵呵呵,来吧。”
  方杰转身走进了展室,他指了指身边的侯龙涛,“智姬,慧姬,这位是中国来的客人,你们来介绍一下儿这儿的展品吧。”
  “你…你跟他们说中文?”
  侯龙涛又惊奇了一把。
  “我们本来就是中国人啊,”
  两个女人靠了过来,脸上都挂着一模一样的浅浅的、纯洁无暇的微笑,“我们的父亲是中国人。”
  她们说中文的音调儿就隐隐的有那么一点点机械了,很有可能也是后学的。
  “混血儿?”
  “九国混血。”
  “什么意思?”
  “我们的父亲是纯中国人,我们的母亲是八国混血,我们不是九国混血了?”
  “哪八国?”
  侯龙涛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同时也看清了女人的眼球儿确实不是亚洲人的黑棕色,而是湖蓝色的。
  “美、英、法、德、意、俄、奥、日。”
  “不会你们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
  侯龙涛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样的几率大概是几亿分之一吧。
  “说车,说车。”
  方杰一直在旁边微笑着观看三人对话,现在终于插了进来。
  “您看这辆,这是…”
  两个女人开始了讲解,但侯龙涛可是什么都没听进去,眼睛也没离开过她们,她们真的很有吸引力。
  午饭的时间最终还是到了,大家都要走了,侯龙涛也不好说什么,但还真有点儿依依不舍。
  两个女人都是深深的一鞠躬,等到人都离开了才直起身。
  在回程的车上,侯龙涛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你们这些车模儿是怎么找来的?”
  “很喜欢她们?”
  “就是问问。”
  “嘿嘿嘿,别着急,你会知道的。”
  方杰很诡秘的一笑…
  第二天是周六,IIC的代表团也获得了休息的机会,正式的Presentation和谈判将在下周一开始。
  当天晚上,侯龙涛受福井威夫的私人邀请参加一个晚餐会,乘坐的是Honda派来的车,方杰自然也在车上。
  “不是吃晚饭吗?”
  侯龙涛发现开进了Honda总部的地下停车场,不由得产生了一点儿怀疑。
  “呵呵,你就跟我来吧,”
  方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平时高级主管使用的电梯口儿站着两名穿制服的保安,伸手止住了走过来的两个人,“方部长,今晚的密码。”
  看来他们是不认人只认数儿。
  “二四七。”
  “二四七,二四七,”
  一个保安用手指在自己的记录板上往下划着,“二四七,两个人,”
  他抬头看了一眼侯龙涛,示意另一个保安按下了电钮儿,“请进吧。”
  进入了电梯,方杰掏出了一把钥匙,把电梯操作板下面的一个小窗口打开了,按亮了里面一个标着“B4”的按钮,但在门顶端的楼层显示中最低也就到B3。
  “又跟我玩儿什么把戏?”
  侯龙涛在心里念叨着,脸上却保持着一幅天塌下来也与己无关的表情。
  电梯门再次打开之后,外面不是普通大厦底层布满管道的阴暗隧道,而是一条灯光明亮的豪华走廊,每隔一段就是一大盆植物,墙上挂着各种流派的油画儿,屋顶上有监控的摄像机。
  侯龙涛跟着方杰拐过了一个转角儿,走廊的尽头是两扇剧院里那样的隔音大红门,两个穿礼服打领结的欧美高级侍从守在那儿。
  “Ninetwotwo。”
  这次方杰没等人问就说出了另一组数字。
  适应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媚笑,一左一右的把门推开了,弯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Enjoyyourstay。”
  侯龙涛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略微吃了一惊,门后真是别有洞天,昏暗柔和的灯光中还有彩灯在闪烁,正对大门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座巨大的舞台,三个已经半裸的女人在上面跳着有同性恋倾向的脱衣舞,但伴奏的音乐不是欧美那种旋律强劲的,而是慢节奏的,女人脱衣的动作也很优雅,舞台与大门之间摆放着十几个半圆型的沙发组,其中有好几个穿着暴露的兔儿女郎在端送酒水,还有全裸的女人在陪客人喝酒。
  “这…”
  侯龙涛一时之间也找不到适当的词儿形容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是脱衣舞会?”
  “哼哼,这都是初级水平,你属于那里。”
  方杰指了指四周的一圈儿单间,他可误会了侯龙涛的惊讶,以为他是没见过世面呢…


第156章 欲望之馆
  一个穿着黑色领班儿制服的中年女人迎到了门口儿,“方部长,好久不见,您来早了。”
  “社长还没到吗?”
  方杰看了一眼表,没到7:00,确实是早了,但他现在的表情可不像平时对日本人那么恭敬,显得很高傲,用的也是主子对下人的口气。
  “没有呢,不过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去还是先在外面看看表演呢?”
  “你的意思呢?”
  方杰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脱衣舞有什么好看?现在就去吧。”
  侯龙涛不喜欢这种人影晃动的环境。
  “去单间。”
  “好。你来一下,”
  领班儿转身叫住了一个穿着一身粉红的兔儿女郎,“你带两位先生去升龙阁。”
  “嗨,两位请跟我来。”
  兔儿女郎又勾了勾手指,招来两位黑衣的兔儿女郎,她们三人引着两个男人一直朝场地深处走去,又穿过了一个安静的走廊,打开了相隔很远的八扇门中的一扇,门边上镶着一块汉白玉,上书三个红色的中文铭文“升龙阁”“您请进。”
  侯龙涛也不客气,率先进了屋儿,里面的空间足有六十几平米,除了先进的影音设备之外,用的全是中国古典红木家具,架子上摆满古玩玉器,用于照明的是改造过的宫灯,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水墨升龙图,足足有三米多长,小两米宽。
  两名黑衣兔儿女郎帮男人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然后就恭身退了出去,粉衣兔儿女郎则留下来继续服侍,“两位先生请随便坐,现在有什么需要吗?”
  “龙涛,要喝点儿什么吗?啤酒?洋酒?日本酒?”
  方杰轻车熟路的打开一个大柜门儿,里面藏着一个小吧台和一台冰箱。
  “不必了,”
  侯龙涛在正座儿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我不喝酒。”
  “也有饮料,喝茶也可以,就是需要让她去拿。”
  “虎跑龙井有吗?”
  一提起喝茶,侯龙涛就想起了和谷全智的那次,但他不知道日语怎么说,只好讲的中文。
  方杰向兔儿女郎重复了一遍,不是问,而是直接要。
  “嗨,”
  兔儿女郎答应了一声,但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别的还需要吗?”
  “不用了。”
  “我是说别的。”
  “我知道你问的是什么,不用了,”
  方杰挥了挥手,“我已经是常客了。”
  侯龙涛点上根儿烟,他猜也能猜到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被请到这里来了,八成儿是自己上次在飞机上说的话起了作用,“这里算是个什么地方儿啊?夜总会?”
  “这里是由历届Honda社长亲子管理的私人会馆,叫欲望之馆,”
  方杰坐在了方桌儿另一侧的太师椅上,“能够进这里的不是我们社长的私人朋友就是大亨财阀、政府要员,都得有很高的社会地位。”
  “是吗?”
  “你不信?”
  方杰发现侯龙涛的表情有点儿不对,“你自己出去问问,那些在外面的初级会员,要么身家有个几千万美元,要么是东京的政要,中高级会员更不用说了,世界五百强里的老板,大银行的掌柜,国会议员,什么都有。”
  “对对,我信。”
  “嘿,你为什么不信啊?”
  “有这么多的政要、老板做朋友,福井社长还要我干什么?别跟我说什么投资者信心,你们要是能轻而易举的从日本银行甚至政府里搞出钱来,一样可以增强投资者信心,虽然可能不如IIC给的信心大,但至少没风险,不麻烦,更不用招呼我这个毛头小子了。”
  “呵呵呵,你哪儿是毛头…”
  “咱们直截了当吧。”
  侯龙涛也是想在谈判前先摸摸底,反正自己手里握着王牌,有权力不打官腔儿,如果对方不能给出让自己认为合理的答案,完全可以再威胁。
  “这…这不好说啊。”
  方杰的表情好为难。
  “你不跟我说,我在谈判的时候真的会为难Honda的,你也知道,我有的时候是会耍混的。”
  “嗯…你要我交底…消息决不是我放出去的。”
  “放心,不是你。”
  “说实话,日本人对于权力的认识和中国人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方杰也点上了烟,“在表面上可能没有那么明显的官商勾结,但在暗地里,要比咱们中国人玩儿的狠。”
  “这你刚才就已经说过了。”
  “对对,那你也应该明白,这么做的肯定不会是我们一家。这次我们出了事儿,其它几家公司算是看到彻底铲除我们的机会了,它们甚至结成了统一战线,发动手中的一切力量,从各个渠道阻止我们翻盘,这下儿…”
  粉红色的兔儿女郎带人把茶点和小吃端了进来,等她们离开了,方杰才又继续,“我们一家的关系是不可能与其它所有公司对抗的,我们的关系也是不能、不愿意以一敌十,没有日本的银行敢给我们贷款,更别提政府的直接拨款了。”
  “那外面那些人还有什么用,他们来这儿是不花钱的吧?不浪费吗?”
  “话不能这么说,这次除了你,别人都是无能为力,不能因为这个就跟他们把关系断了,你帮我们渡过这次难关,以后自然会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你这么自信我会帮你们?”
  “我想你会的。”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都是各怀鬼胎。
  侯龙涛并不非常怀疑方杰所给情报的真实性,因为很合情理,但却想不太通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说出来,他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分明是给了自己在谈判中随意提出苛刻条件的自由。
  方杰当然不会如此没用,他希望对方能在谈判的时候提出苛刻条件,越苛刻越好,最好是苛刻到让Honda说什么都不能接受,他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把侯龙涛看成商场上的对手,至少不是一个与自己处在同一水平的对手。
  侯龙涛看了看表,“福井社长有迟到的习惯吗?”
  “呵呵,也许是堵车了,等得无聊了?咱们自己可以先找点儿乐子嘛。”
  方杰站了起来,拿起遥控器,把巨大的电视打开了,频道选定在“1”屏幕中是一间大屋子,四周有一圈儿沙发,上面坐满了身穿日式学生制服的女人,“有兴趣玩儿玩儿女学生吗?”
  他的手指一动,频道换成了“2”里面的女人穿的是职业女装,“女教师也可以搞,”
  他不断的变换着频道,“OL,空姐儿,人妻,医生,护士,警察,女兵,个个牌子的啤酒女郎,你要什么职业就有什么职业,要什么身份就有什么身份,要浪的有浪的,要纯的有纯的,就看你的口味了,SM也可以啊,当然了,外面那些兔儿女郎,想要哪个叫进来就是了,领班儿也没问题。”
  被对方这么满怀激情的一扇动,侯龙涛还真有点儿热了,但还没热到放弃原则、信仰的地步,他大大的喝了口茶,“不论妓女穿上什么衣服,装出什么样子,一样是妓女,我对妓女没兴趣。”
  “她们可不是妓女,现在穿什么制服,平时就真是干什么的,那些学生,真是学生,最小的才上中学,连十三都不到,就是晚上才来这儿挣点儿外块的,都是经过挑选的上等货色。”
  “不是妓女?她们不是用身体换金钱吗?是?那就是妓女,总之我不感兴趣。”
  侯龙涛又看了看表,真不知道日本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又用这些不入流儿的东西来打发自己,“福井社长到底来不来?”
  “来来,当然来了。”
  方杰看出对方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赶忙掏出手机,说了几句话,“社长已经到门口儿了,马上就到。”
  又过了不到五分钟,福井威夫带着自己的私人助理走了进来,“实在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在路上堵车了。”
  侯龙涛并不满意对方的这个解释,摆明了他早就到了,不过是躲着不出来,想看看是不是用小恩小惠就能收买自己,“社长请我来这里,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吧?”
  “怎么会?”
  福井威夫坐在了方杰让出来的太师椅上,“咱们今天只叙私人友谊,不谈公事。”
  有了这句话,侯龙涛更确信对方是要送礼了,倒要看看他们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这样最好,您看这都快八点了,我还没吃饭呢,饿着肚子可什么都干不了啊。”
  “说的有道理,”
  福井威夫冲助理点了点头,“今天为你准备了我们日本的特色菜。”
  “生鱼片儿?饭团子?”
  侯龙涛皱了皱眉,他真是没怎么给主人面子,“我不太爱吃。”
  “相信今天你会爱吃的。”
  大门打开,四个黑衣兔儿女郎推拉着一个带轮子的大板子走了进来,板子的四周放满了各种食物、调料,中间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的身上也盖满了食物。
  “这就是‘人体盛’吧?”
  侯龙涛站起来围着板子转了一圈儿,发现那个女人一直在冲自己媚笑,心里这叫一个不痛快,一个劲儿的暗骂,“变态,贱,真他妈贱,怎么有的女人就是这么贱呢?”
  他想起了一篇关于中国女留学生在日本做“人体盛”的报道,里面还记载了当事人的悲惨经历,那又赖谁呢?没钱在日本生活了,回国又怎么了,光凭外语水平也可以过得不错了,说到底还是自己骨子里贱。
  “侯先生也知道?”
  “臭名昭着啊,想不知道都难,哼哼。”
  是人就能看出侯龙涛对于这项日本男人津津乐道的发明怀有抵触情绪,甚至是十分的厌恶。
  福井威夫倒也颇有修养,没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是不可能有资格做Honda的一把手儿的,而且他还非常会就坡儿下,他挥了挥手,示意兔儿女郎们把“人体盛”撤了下去,“唉,今天真是准备不周,也没预备别的晚餐,可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白来一趟啊,这样吧,我送你点薄礼,算是陪罪。”
  “终于要上主菜了。”
  侯龙涛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嘴上却没放松,“不必了,福井社长太客气了。”
  “那怎么行?我这是略尽地主之谊,否则的话我这张老脸可没处放了。来来来,”
  这次福井威夫不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直接过去抓住了侯龙涛的手,把他拉到一张红木床椅上坐下,“我的礼物保证你无法拒绝。”
  方杰走到门外拍了拍手,又回到屋里把灯光调得略为柔和些。
  走廊里铺着地毯,听不到走路的声音,不到一分钟之后,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长发美人,她们俩左右分开的站在屋子正中,脸上都带着甜甜的笑容,很妩媚但却不淫荡的看着侯龙涛。
  这两个女人正是在铃木赛道见过的赛车女郎,但穿着已经不同了,左边的那个穿着一条黑色镶白边儿的露肩无袖儿旗袍儿,把她上身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口异常的饱满,在正面的中央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白色升龙,双臂套在黑色的紧式袖套儿里,尾端有白色的荷叶花边儿,两根中指穿在袖套前端的金环里,旗袍儿的下摆虽然很长,差不多垂到脚踝处,但两边的开衩儿一直分到腰眼儿的地方,由于一腿直一腿向内稍弯的站立姿势,包裹在透明丝光裤袜里的丰盈大腿优雅的暴露在外,脚上穿着黑色的漆皮高跟儿鞋(借鉴自G—Taste)另一个女人和左边的穿着完全一样,除了黑白颠倒,两人站在一起,对于男人的视觉冲击绝对是超一流儿的。
  侯龙涛慢慢的掏出根儿烟,这就是Honda为自己准备的礼物吗?说实话,真的很失望,其实从那天方杰的表现来看,自己已经在某一个层次上想到了会有今天这一幕,可当真的发生了,仍旧是很失望,能从外表上对自己造成吸引的女人已经不多了,碰到两个却还是下贱的妓女。
  “别傻站着,”
  福井威夫朝女人招了招手,“还不去给你们的新主人行礼?”
  “是。”
  两个女人答应了一声,动作很整齐的向前走了两步,同时单膝跪下,左臂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拉住侯龙涛的手,样子极为虔诚的在他手背上一吻,“主人。”
  “我可不敢当,起来吧。”
  侯龙涛把手抽了回来。
  二女倒真是听话,但站起来之后却显出了为难的神情,“主人对我们不满意吗?”
  “福井社长,你一次又一次的拿妓女引诱我,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还是真的没明白我是个什么人啊?”
  侯龙涛确实是觉得受了侮辱,“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我对妓女不感兴趣,如果我想花钱买女人,我自己掏得起,她们俩一晚上要多少钱?我给就是了,不用你送这个人情。”
  “哈哈哈,”
  福井威夫不怒反笑,“侯先生误会了,这两个女人可都还没被男人碰过呢。”
  “怎么讲?”
  “就是字面上那么讲,不过其中还是有些缘由的,你要不要听呢?”
  “说说看吧。”
  侯龙涛很难想象这两个美女会是小雏儿。
  “她们是双胞胎,你也能看出来吧?”
  说话的是方杰,这种讲故事的活儿当然不能由大老板做了,“那个黑衣服的是姐姐,叫星月智姬,她只在右耳朵上戴耳坠儿,妹妹叫星月慧姬,耳坠儿戴在左耳上,要不然没人能分得出来。”
  侯龙涛瞟了一眼旁边的双胞胎姐妹,果然像方杰说的那样,每人只戴了一只耳坠儿,“那倒是省钱了。”
  “呵呵,她们俩从一生出来就是做为Honda的产品来培养的…”
  “什么意思!”
  侯龙涛可真是大吃一惊,睁大眼睛瞪着智姬和慧姬,难不成这是俩机器人儿?在电视上见过Honda做的机器人儿,虽然已经很牛屄了,可说什么也不可能达到终结者的地步啊,他一把将离自己比较近的慧姬拉到了身上,左臂搂住她的小蛮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这…这不是真人?”
  “主人…”
  慧姬没反抗,但脸都红了,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说什么?”
  方杰都没明白对方的意思,“当然是真人了。”
  侯龙涛一听就把慧姬又推开了,“那什么叫产品啊?”
  “说来话长,二十五年前,当时的社长开始了一个秘密项目,费尽千辛万苦,花了六年时间,从世界各地找来了很多第三代的混血儿,其中就有她们的母亲,然后又找来多个种族的纯种人,然后进行交配,制造出的婴儿拥有一半儿很纯的血统和一半儿很杂的血统。”
  方杰冲两个美女努了努嘴儿。
  “那些婴儿就成了Honda的财产?他们就不是人了?”
  “没有Honda,他们就不会存在,而且也对他们的父母进行了经济补偿,不是所有的婴儿都被留下了,只留下了女婴,你也应该能理解,当年女人是不会掌权的,就算是现在,也没几个女人真正掌权。”
  侯龙涛立刻就明白了,“这些女人从没出生之前就被定位为礼物了?她们会心甘情愿?”
  “人类所有的思想都是后天灌输的,她们从小儿就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成为取悦男人的礼物,那是她们所知道的唯一的生存目的,至于她们离开Honda之后的命运,”
  方杰微笑的看着侯龙涛,“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她们是十八吧?”
  侯龙涛伸手拉住了两个女孩儿的手,抬头望着她们清澈的眼睛,突然觉得她们非常的可怜,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她们的,甚至连属于她们自己的性格都没有。
  “对,快到十八了,不过她们可不光是样子货。”
  “是吗?”
  侯龙涛现在在感情上有所动摇了。
  “虽然她们这十八年大部分时间都与世隔绝,但也没浪费,这两姐妹尤其的聪明,精通日、中、英、俄、德五国语言,柔道黑带九段,自由搏击、泰拳也是受名师指导,刀法枪法更是一流儿。对了,你知道我们是想把她们俩送给你吧?永久的送给你。她们去中国的签证都已经办好了。”
  “最开始不知道,刚才已经能猜出来了。”
  侯龙涛已经决定接受这份儿礼物了。
  “白天是保镖,晚上是性奴,特意为你选了两个有中国血统的呢。”
  “她们还是处女?”
  “那倒不是,她们都受过高级女调教师的严格训练,什么花样儿都能玩儿,只不过是从来没见过真正的男人,更别提碰了。”
  “这里是文件,”
  福井威夫的助理取出了一份协议,他能看出目标动心了,“只要侯先生在上面签了字,这两个女人就成了您的私人财产,受日本法律的保护,她们也会对您绝对的忠心,我们社长已经签了。”
  “签字?”
  侯龙涛笑了笑,白纸黑字,这可是受贿的铁证,绝对不能留下的,“受日本法律保护?什么法?开玩笑吧?”
  “这份文件我们是不留底的,只供您个人保留,侯先生尽管放心。至于法律方面的问题,是天皇陛下专为这个项目签署的秘密法令,到了必要的时候,任何法庭都会秘密执行的。”
  “我可不一定养得起她们。”
  “没关系,你可以让她们养您啊,她们学过世界贸易,又有多种语言能力,只要您说话,她们会去找工作,她们自己不会留一分钱的。”
  “过来坐吧。”
  侯龙涛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智姬和慧姬的脸上都露出了欢喜的神情,紧贴着男人坐下,上身微微倾斜,偎在了他身边…
  在威斯汀大饭店斜对面儿还有一座很高的楼,因为早已过了下班时间,整座楼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的清洁工推着一辆清洁车走进了十五层上一间朝马路的办公室,这个人穿着整套的制服,包括棒球儿帽式的工作帽,压得很低的帽沿儿把嘴上面的部分全都挡在了阴影中,但却遮不住从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中放射出的光彩。
  清洁工从车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清洁箱子,放在一个靠近窗户的办公桌儿上,打开之后,把第一层的各种清洁用品撤了出来,第二层赫然是一堆镶装整齐的枪械零件。
  清洁工不慌不忙的组装了一支带夜视瞄准镜的狙击步枪,又把销音器上在了枪筒上,然后将大窗户上的一扇小气窗打开,向后退了一步,把枪举了起来,调节了一下儿瞄准镜,慢慢从饭店的门前扫过。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两辆灰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饭店门前的马路牙子下,每辆车上都有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日本青年,除了开车的那两个之外,每人手里都攥着一把明晃晃的日本刀,一幅杀气腾腾的样子。
  一辆“公路赛”停在了不远的街角处,靠近后轮的架子上也别了一把未出鞘儿的日本刀。
  这一切全都没有逃过楼上的那双眼睛,清洁工伸出舌头,在嫩红色的嘴唇儿上缓缓的舔了一圈儿…


第157章 螳螂捕蝉
  “欲望之馆”里并非真的除了“人体盛”就没有其它餐饮,在主要目的达到之后,福井威夫还是为侯龙涛安排了一个小单间儿,让他能和星月姐妹单独共进晚餐。
  “主人,”
  智姬跪在男人的右边,为他斟了一杯青酒,很腼腆的双手举起来送到他面前,“请用吧。”
  慧姬跪在左边,同样是面带羞涩,她夹了一块儿生鱼片儿,沾了少量的芥茉,放进男人面前的竹碟里,“主人请用。”
  “这两样儿东西我都不吃。”
  侯龙涛盘腿儿坐着,他虽然收了这对儿双胞胎,但并没有显得很热情,他对她们的信任程度甚至还不如对裕美的,嘴上说会对自己忠心耿耿,谁又能保证她们不是Honda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呢?
  “那…那主人喜欢吃什么?”
  也许放杰说的是真话,两姐妹这是第一次实战,显得不是很自然。
  侯龙涛不由得微微一笑,穿着这么的性感,身材这么的惹火,长相儿这么的诱人,经历又这么的不同寻常,可真到了伺候男人的时候,光是陪着吃饭,脸上就出现和最纯情的少女一般的羞赧神情,说是装的吧,又没有一点儿做作的迹象,“吃饭的时候不用管我,你们自己吃自己的。”
  “那怎么行?只要在主人身边,我们就要尽心尽力的伺候主人。”
  “我和你们心目中的那种主人不同,吃饭时离我近一点儿就行了,让我能随时把你们拉过来亲亲。”
  侯龙涛现在对姐妹俩的态度是很中性的,有同情,有戒心。
  这顿饭吃的并不轻松,智姬和慧姬一直都很拘谨,侯龙涛也很放不开,两个女孩儿对他绝对有肉体吸引,但一是由于他自身的心理状态,二是由于这里不能不算险地,他认为他的行动很有可能是在别人的监视之中,但这并不影响说话。
  “你们俩想跟着我吗?”
  两姐妹都略显惊奇的望着男人,最终说话的是智姬,她好像要比妹妹外向一点儿,“这…这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那张纸上签的是您的名字,我们就是您的,我们没有什么愿不愿意的。”
  “你们就没有一点儿的想法吗?”
  侯龙涛真是佩服日本人洗脑的手段,能让两个活生生的大姑娘自己把自己当成物品,而且还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也难怪,整个台湾都能搞定,何况是几个婴儿呢。
  “我的想法?”
  智姬望了一眼妹妹,“我们很高兴,十八年来,我们等的就是这一天,我们所有的努力、受的所有苦都是在为这一天做准备,我们生命的全部意义就在于侍奉我们的主人,今天我们终于有了主人。”
  说实话,侯龙涛挺感动的,但任何事物都要从两方面看,他清醒的认识到,这两个女孩儿对任何的“主人”都会如此,并不是因为自己有什么值得她们托付终身的地方,而且经过了“裕美事件”之后,他正处于一个超级小心的阶段,看起来再真挚的情感,他也要一再的验证…
  “要走了吗?”
  方杰看到双胞美女一左一右的挽着侯龙涛的胳膊走了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福井社长呢?”
  “他有事儿先走了。”
  “是吗?”
  侯龙涛微微一笑,他也能理解,礼已经送到了,当然是没必要留在这儿受自己这个后生的冷嘲热讽了,“送我回饭店吧。”
  “好啊,没问题,司机已经在等了。”
  方杰转身在头前引路,等顺原路返回了地下停车场,他很暧昧的看着三个人,“还需要我陪你们一起回去吗?”
  “不必了。”
  侯龙涛钻进了智姬为他打开的车门儿里,有两个天仙般的女奴相伴,还有一个讨厌的老爷们儿干什么。
  慧姬从另一侧的车门儿进入,和姐姐一起将男人夹在了中间。
  方杰目送着轿车开出了停车场,“嘿嘿”一笑,“你时运不济啊。”
  在车里,姐妹俩坐得都很规矩,低着头,也不说话,Honda真是在她们身上下了大功夫的,在性训练的同时并没有将她们的羞耻心练掉,甚至是有意的培养,使得她们并不会像妓女那样主动的献身,很有第一次见男人的样子。
  侯龙涛很喜欢女人的这个样子,他根本不适合做奴隶主,他喜欢在和女人有进一步的身体接触前先培养感情,他也不说话,只是把姐妹俩的手拉住,不断的左右扭着头,面带微笑的欣赏她们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的花容月貌、绝妙的身段儿和旗袍儿开衩儿处露出的丝袜美腿,看得她们耳根儿都微微泛红了…
  “来了。”
  面包车里负责监视的人招呼了一声儿,在“威斯汀”门前停下一辆轿车,两女一男走了下来。
  “杀!”
  车门儿被猛的拉开了,八个带着头套儿的“黑西服”举着日本刀冲了出来。
  智姬和慧姬本来是站在侯龙涛两侧的,一听到喊声,她们在没转过身来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开始向中间凑,等完全转过来之后,正好将男人挡住,她们确认了来袭着的目标儿是自己的主人,立刻迎了上去,“主人快走。”
  这次和在北京的大街上打架不同,对方明显是冲着自己这条小命儿来的,但可能是因为是在一条比较繁华的大街上,又实在有点儿太突然,侯龙涛的神经一时间都没转过来,而且他还没习惯要女人替自己挡架,虽然他已经意识到了危险,转过身后却只是往后退了两步,皱着眉头观察台阶下的情况。
  在路人刚开始惊叫着四散奔逃的时候,姐妹俩就和冲在最前面的人交上了手。
  智姬一侧身,轻盈之极的闪开了劈来的一刀,右手一探,钳住了男人的手腕儿,顺着他的力道猛的一拧,左手在下面接住了他脱手的日本刀,反手就捅进了他的小肚子里,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
  那边的慧姬更是不得了,从第三层的台阶上就蹦了起来,双腿夹住了一个“黑西服”的脖子,上身一转,“咔嚓”一声儿就把他的脖子拧断了,然后自己顺势在地上一滚,抄起了他掉在地上的长刀,单膝跪地的,双手握着刀柄,横着向前一送,血花儿飞溅,又横斩了一个“黑西服”一瞬之间就有三个同伴就奔赴黄泉了,动手的还是两个天仙美女,其余六个人都是一愣,就是这一秒的迟疑,又有一个倒下了,剩下的才又“哇哇”怪叫扑了过去。
  智姬和慧姬立刻挥刀迎敌,刚才她们是出其不意,占了很大的便宜,现在正面交锋,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虽然仍是完全不处下风,可对手明显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打手,别人不清楚,她们自己可是行家,对方的攻守都很有章法,不止是胡劈乱砍。
  四个“黑西服”把姐妹俩缠住了,她们虽然察觉了剩下的那个朝台阶上面带惊讶神色的男人冲了过去,却也分身乏术,“主人,您快走啊。”
  逃跑对于侯龙涛来说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现在的情况不同,单挑他从来没怕过,再说对方是日本人,那就更不能跑了,别说他没看出刺客是高手,就算看出来了,死也不能后退半步。
  面目狰狞的“黑西服”已然窜上了两层台阶儿,他的身体突然一顿,一股血箭从他的太阳穴射了出来,他的双眼圆睁,继续向前冲了两步,一头栽倒在目标儿的脚下,就此不动了,几秒钟的时间,头部下面就积了一大滩殷红的鲜血。
  侯龙涛不是什么军事专家,更没受过专业训练,但电视看的可不少了,他立刻就意识到这小子是中枪了,而且又没听见枪响,很有可能是狙击手,可他现在来不及考虑这些了,用眼角儿的余光可以看到一辆黄色的“公路赛”正向自己冲来,车上的人左手扶把,右手抽出了一把日本刀。
  慧姬猛挥一刀,讲近身的敌人逼开了一点儿,转身就要去保护侯龙涛,可这样就露了个破绽,左大腿的后侧被虚虚的划了一刀,要是这下儿挨实了,整条腿估计就被卸下来了,尽管如此,还是影响了她行进的速度,眼看就不可能抢在“公路赛”前面了。
  两个“黑西服”本有机会追上去将慧姬砍倒的,但他们不仅停在了原地,还慢慢的跪倒了,每个人的脑袋上都多了两个窟窿。
  骑摩托车的人看到侯龙涛已然做好了躲闪的准备,还有一个人过来救援,而其他的同伴儿又都死的死伤的伤,心知必需要一击致命,他右手猛的一甩,长长的日本刀像一支飞镖似的,纵向旋转着飞了出去,如同电光火石一般,直奔目标儿。
  就在长刀出手的同时,“公路赛”向边儿上一歪,连人带车一起摔出去老远,鲜血从头盔上的两个小孔狂喷而出。
  侯龙涛不过是眨了一下儿眼,一圈儿白光已经到了眼前,他连反应都来不及,更别提躲闪了,“完了!”
  “主人…”
  慧姬的身体腾空而起,一下儿跃入了男人与飞刀中间。
  两个人能很清楚的听到“当”的一声,日本刀在空中断成了两节儿,后半部朝别的方向飞了出去,刀尖儿只是略微被撞歪了,本应插入慧姬的胸膛,现在却直穿她的大臂而过,钉在了她身后男人的肩膀上。
  断刀的力道异乎寻常的大,不光是慧姬因为自己不可能在空中止住侧扑的趋势而摔到,侯龙涛也被撞得仰面就倒。
  仅存的两个“黑西服”本就是在苦苦支撑,这会儿哪儿还有心情恋战,撇下智姬,也不管受了重伤的同伙儿,逃回面包车上,一溜烟儿的撤了,从刺杀开始到结束,总共不到三分钟。
  智姬冲上台阶,顾不得看妹妹,先跪到了侯龙涛的身边,“主人,主人,你怎么样?”
  “嘶…”
  侯龙涛坐了起来,捏住刀面儿,把镶在自己左肩上的刀尖儿拔了出来,“我没事儿,快去看看慧姬。”
  “我…就是点儿轻伤…”
  慧姬也爬了起来,却只能单膝跪地,刚才是救人心切,顾不得自己的伤,现在暂时没有危险了,立刻就觉得腿上不得劲儿了。
  “嗯…”
  智姬突然痛苦的哼了一声儿,伸手在后背上一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手带了一下儿。
  就在这时,鸣叫着的警车从街角儿拐了出来…
  “侯先生,让你受惊了。”
  福井威夫亲自到警察局把侯龙涛接了出来,他是受袭者,处理了伤口之后,做做笔录也就是了,虽然这件事儿疑点很多,倒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那姐妹俩呢?”
  “已经被咱们的人接走了。”
  边儿上的方杰也是一脸担心。
  “她们不会有问题吗?”
  “放心吧,社长已经跟东京警视厅的厅长打了招呼,他今天也在你去的那个地方来着,这种事儿他还是能作主的。上车再说吧。”
  “知不知道什么人?”
  确定了双胞胎没事儿之后,侯龙涛也该打听打听自己的问题了。
  “不知道,死的几个人都没有案底,受伤的嘴又很严。”
  “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吧?”
  “也许和咱们即将开始的谈判有关。”
  “哼,这还没开始呢就这样,要是开始了,我还活不活了?”
  “这是我们的失误,”
  福井威夫也有点儿后怕,对方要真是死了,可真没法儿和IIC交待,“为了你以后的安全,还是不要住饭店了,我已经给你安排了一处新的住所。”
  车子驶进了东京市区边一栋独门独户儿的大宅子,大门口儿有警卫,院子里还有带狼狗的保镖来回巡逻,巨大别墅的客厅里还坐了十来个带刀的保镖。
  “这里有最先进的电子监控设备,院子的各个角落和别墅的走廊都在控制之中,但房间里都没有监视器,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监控室在三楼的角落里,他们用无线电和外界联络,除非有危险,平时是不会出来打扰你的。女佣都在的房间也在三楼,你有什么需要,随时知会她们。”
  “那姐妹俩呢?”
  侯龙涛对于其它事儿都不怎么关心了。
  “跟我来吧。”
  方杰在头前带路,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外面,“她们就在里面休息呢,对面儿就是你的卧室。”
  “好好好,你们先走吧,后天派人来接我去谈判就是了。”
  侯龙涛轻轻推开门,智姬和慧姬分别躺在屋子里的两张床上,两人都穿着薄纱的睡裙,正坐在床边聊天儿,智姬的腰上、慧姬的左大臂和左大腿上都缠着纱布,脸色还算不错,看来受的都是不太严重的外伤。
  姐妹俩一看进来的是侯龙涛,立刻就下了床,脸上尽是关切之情,智姬还好一点儿,慧姬走过去的时候是一瘸一拐的,“主人…”
  侯龙涛快步的迎了过去,张开双臂,一下儿把那对儿美丽双胞胎的小蛮腰搂进了臂弯里,歪头吻住了智姬的双唇,很自然的把舌头送进了她的檀口中,亲了一阵,又在她把脸埋入自己颈项间娇喘的时候叼住了慧姬甜甜的小嘴儿。
  “嗯…主人,都是…都是我不好,让您受伤了,”
  慧姬伸出嫩滑的舌头,在男人的脖子上轻轻舔舐着,“我没保护好您。”
  “别说傻话,”
  侯龙涛把姐妹俩拥回床上坐下,对于可以对自己舍命相救的人,他还能有什么心理障碍呢,虽说她们跟那个神秘狙击手串通一气,给自己玩儿苦肉计的可能不是一丁点儿都没有,自己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儿,但他现在主观上更愿意相信她们是对自己真的忠心,“伤口还疼不疼?”
  “已经没事了。”
  智姬和慧姬同时把头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最开始时和他在一起的拘束已然一扫而空,共过生死之后,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送你们一份礼物,”
  侯龙涛站起来,从兜儿里掏出那份“卖身契”撕成了两半儿,“从今往后,你们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了。”
  “啊!”
  姐妹俩没有像男人想象的那样喜出望外,反而是大惊失色,眼泪也涌了出来,“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他脚下,拉住了他的裤腿儿,“主人,您还不肯要我们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侯龙涛赶紧把女人拉了起来,“如果你们要和我在一起,我要你们是因为对我有感情,而不是因为一张破纸,我把它毁了,你们就不受任何的束缚了,愿意在我身边就留下,什么时候想离开我了,什么时候就可以自由的离开。”
  “主人,”
  慧姬眼泪汪汪的望着男人,“我们永远也不会离开您的,姐姐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生命的全部意义就在于侍奉我们的主人。离开了您,我们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如果您对我们好,那是我们的福气,我们从心里感激您,如果您喜欢打骂、虐待我们,我们也毫无怨言,一样会对您忠心耿耿,只要您肯让我们侍奉您。”
  侯龙涛用大拇指轻轻在两个女孩儿的脸颊上一抹,“不许再哭鼻子了,我会对你们好的。”
  智姬和慧姬都是破涕为笑,好想紧紧的抱住男人,但还是不敢太放肆,只是拉住了他的手。
  “以后不要叫我主人,我不习惯,”
  侯龙涛攥着女孩儿们温暖的手掌,突然觉得今天遇险也还是挺值得的,“叫我涛哥吧,我不把你们当下人看,也不希望你们自己把自己当下人看。”
  “那…那怎么行,您和我们毕竟是主仆之分,我们怎么能直呼您的名字。”
  “还说对我衷心,我的第一个命令你们就敢不听?”
  “涛哥,”
  智姬还是要比妹妹灵活一点儿,她摇了摇男人的胳膊,“已经这么晚了,我们伺候您休息吧。”
  侯龙涛眼看着两朵红霞爬上了女孩儿秀美的脸庞,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妹妹还没叫我呢。”
  “啊!涛哥,”
  慧姬把脑门儿压在了男人的肩头上,声音也很小,“我…我帮您脱衣服。”
  “哼哼,”
  侯龙涛的双手绕到了两姐妹的背后,隔着薄薄的睡裙,在两瓣圆滚翘挺的屁股上捏了捏,然后把智姬按坐在床上,在她额头一吻,又转身安置好了慧姬,“你们两个乖乖的睡觉,一切都等你们把伤养好了再说。”
  “您不要我们陪睡吗?”
  “哈哈哈,”
  侯龙涛大笑了起来,因为在姐妹俩的脸上看到了和当初自己第一次“拒绝”薛诺时,她脸上的那种表情,“现在你们急,有你们哭着喊着求我停下来的时候,嘿嘿,再说了,以后你们也不可能天天都陪我睡的,要不然你们非被我家里十几只小老虎儿活撕了不可。”
  智姬和慧姬对望了一眼,都不大明白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有太多的事情你们不知道,好儿好儿睡一觉,明天咱们再慢儿慢儿聊。”
  侯龙涛说完就转身开门出了屋儿…
  凌晨1:00的时候,方杰驾驶着自己的小车儿来到了一座铁路桥下面,等了没几分钟,又有一辆车从相反的方向驶入了桥下,电动窗被按了下来,里面是一个中年日本人。
  “三川君,昨天的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动手?”
  “那个华狼把咱们出卖了,社长为这事大发雷霆。”
  “啊?怎么会?”
  “我今天下午收到华狼的一封电子邮件,说是不会履行合同,定金已经划回了指定的帐户,还警告咱们最好放弃计划。”
  “为…为什么啊?”
  这实在是太出乎方杰的预料了,一个世界排名前几位的职业杀手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说谁会知道是为什么。社长不能忍受对方的不讲信用,更不能容忍他的威胁,就决定任按原定时间动手,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再寻找新的职业杀手了,社长就要我联络了三口组。”
  “三口组!社长连三口组都动用了?”
  方杰知道那是东京地区最强的黑社会组织,在全日本都是数一数二的。
  “三口组的组长三口龙恍把他的九个贴身保镖都派去了,结果只回去了两个,他老人家也是火冒三丈,已经放出话来了,不杀华狼誓不罢休。”
  “华狼死不死都对咱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再想办法搞掉侯龙涛。”
  “这点社长还能不清楚吗?他要我问你,如果侯龙涛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脱精而死,而那个女人又是Honda给她找来解闷的,许如云对Honda的态度会变成什么样呢?”
  “有这个可能吗?”
  “有没有可能不需要你操心,只是要你推断许如云的反应。”
  “哈哈哈。”
  方杰阴险的笑了起来,如果真如对方所说,那可就太求之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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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讨价还价
  侯龙涛坐在窗台儿上抽着烟,望着远处城市的灯火,虽然已经凌晨2:00多了,他却没什么睡意,昨晚实在是太险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儿后怕。
  实话实说,侯龙涛在功夫方面可没什么眼光儿,既然他没能看出刺客都是个中好手儿,当然也就没能瞧出智姬和慧姬有多大能耐。
  本以为这次来就是来欺负日本人的,现在看来,想自己死的日本人可比想自己活的多,根本就是进了龙潭虎穴。
  智姬和慧姬的能力不够,再加上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神枪手窥伺在侧,侯龙涛自然的就感到了不安全,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北京的号码儿。
  “喂,谁呀?”
  铃响了几声儿之后,一个女孩儿略显疲惫的娇横声音传了过来,明显是被吵醒的。
  “我。”
  “你疯了!这才几点啊?”
  女孩儿的腔调儿变得更横了,但却掩饰不住其中的欢喜。
  “好妹妹,别闹,是生死攸关的事儿,云云在吗?”
  “出什么事儿了?”
  女孩儿听出男人是很严肃的,语气中立刻就充满了关切。
  “你把云云叫来,用免提,我就不用说两遍了。”
  “噢,你等一下儿啊。小表姨,小表姨…”
  电话里传来了女孩儿呼叫的声音…
  着装整齐的文龙推门走进了田东华的房间,“华哥,准备好了吗?”
  “好了。”
  田东华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他们两人是昨天晚上到的东京,今天就要开始和Honda洽谈合作的事宜。
  “好了还不走?”
  “你来,”
  田东华指了指身边的位子,表情为难之极,“我有点儿事儿跟你商量。”
  “怎么了?”
  “文龙,你知道的,虽然咱俩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你这个人人品好,讲义气,我一直都把你当好哥们儿,也一直都是跟你掏心窝子的,对不对?”
  田东华递给文龙根儿烟。
  “对,华哥对我没的说。”
  “嗯…不管怎么说,我在‘东星’只是个高级打工仔,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
  “华哥,”
  文龙打断了对方,他能预感到又有什么事儿发生了,“你不是第一次跟我说这种话了,到底怎么了?”
  “这…昨晚咱们给侯总打电话汇报之后,他又给我打了一个,那时候你不在,他交待说不让你参加今天的谈判,我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
  “什么意思?”
  文龙皱着眉,好像没听懂对方的话,“什么叫不让我参加谈判?”
  “你…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我想是吧。”
  “那他让我来这儿干什么?这他妈不是耍我吗?”
  文龙猛的站了起来,掏出手机,“我这就给他打,让丫跟我说个明白,肏!”
  “你干什么?”
  田东华一把抢过了手机,“你冷静点儿。”
  “给我!把电话给我!”
  文龙的咬着牙向田东华逼了一步,“我倒要问问丫那,为什么让你跟我说,他自己怎么不敢跟我说!不让我参加谈判,那你妈屄还不如让我留在北京,把我调到这儿来吃屎啊!”
  “别这么冲动,你也知道是为了把你从北京调…”
  田东华没说完就发现自己多嘴了,“总之别冲动。”
  “你是说他就是为了把我调离北京?”
  文龙还是听出了弦外之音,这才恍然大悟,“他是为了把我从玉倩身边调开!”
  “这…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个球!”
  文龙推开挡路的家伙,向门口儿冲去。
  “你要去哪儿!”
  田东华一纵身,从背后抱住了文龙的腰。
  文龙的眼睛都红了,手也发抖了,“你说去哪儿!那个王八蛋不也在跟本田谈判吗!今天我就跟丫那新帐老帐一起算!我肏他祖宗八代!”
  “你忍耐一下儿,千万不能乱来啊。”
  田东华算是看出来了,文龙终于崩溃了,以前积攒的所有对侯龙涛的不满,在这一刻已经强到了可以冲破了哥们儿义气那张薄纸的程度,该是自己好儿好儿诱导他的时候了。
  “忍!你他妈让我怎么忍!他逼走我的好兄弟!他看不起我!他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当众下不来台!他使我失去了女朋友!他强奸我心爱的姑娘!他妈的我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那你也不能乱来啊。”
  “他现在摆明了是一点儿也不信任我了,我又跟他走得太近,知道他太多的事情,这么下去,他迟早得把我做了!我死不如他死!”
  “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冲去跟他拼命就有用吗?”
  “怎么没用?”
  文龙还是一幅恶狠狠的表情,“你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从来都是我罩着他的,论单挑,丫那不是我对手!”
  “好,”
  田东华松开手,往沙发上一坐,“你去,你去,看他跟不跟你单挑,先不说以他现在的身份,你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哪怕你真得了手,你这么杀了他,就算理在你这边,刘总他们也不能饶了你,你想被自己的兄弟追杀一辈子吗?”
  文龙的脸都憋红了,他狠狠的跺了一下儿脚,慢慢坐回沙发上,“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斗不过他了,当初悔不该养虎为患啊。伴君如伴虎,华哥,以后你自己小心吧。”
  “你要去哪儿?”
  田东华听出文龙有心灰意懒的意思,那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了,这种情况是绝不允许发生的。
  “他不是容不得我在北京吗?我走,像七哥那样,我走,我走,我走得远远儿的,大不了我去找七哥。”
  “哼哼,你还是男人吗?”
  “怎么了?斗不过他也是你说的。”
  田东华拍了拍垂头丧气的文龙,“你一走了之了,大概你现在的财力也够你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了吧?那玉倩呢?玉倩怎么办?你走了,她就一辈子都无法逃脱侯龙涛的魔掌了。”
  “玉倩…”
  “侯龙涛强奸了她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再说了,你真的忍心离开她?你不用否认,我看得出你非常喜欢她。”
  文龙还真没想否认,“玉倩家那么大的势力,不会让他那么嚣张吧?”
  “玉倩是多要面子的人,那么屈辱的事情她怎么会对家里人说呢?而且侯龙涛现在是高层的红人,还有冯云罩着他,说了也不一定能动得了他。玉倩把咱俩当成可以依靠、信任的人,”
  田东华说着说着嘴角儿就轻轻的抽搐了起来,明显是在抑制巨大的悲愤,“你走吧,我不留你,我一个人为她报仇。”
  “华哥你…”
  文龙惊讶的望着对方,“你愿意帮我?”
  “不帮你我会跟你说这么多?我跟侯龙涛是纯粹的雇员与雇主关系,我跟你却是真朋友。还有玉倩,我从小儿就认识她,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关心、照顾,我不为你也会为她的。”
  “华哥,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就是了。”
  文龙用力咬着自己的牙齿,磨出了“吱吱”的响声。
  “硬碰硬是绝对行不通的,咱们现在只能是忍辱负重,等待时机。”
  “等待时机?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照他现在的势头,只有一天比一天更强大,你还在不断的为他出谋划策,帮他挣钱?”
  “不要只看表面现象,”
  田东华眯了眯眼睛,“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他现在拥有的越多,当他失去一切的时候,他所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大。”
  “你已经有主意了?”
  “现在还没有,但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机会会找上门儿来的,”
  田东华说得很自信,“你要是信得过我,就不要轻举妄动。”
  “好。侯龙涛,是你逼我的,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
  文龙又站了起来,将手中抓着的玻璃烟灰缸儿狠狠的砸在对面的墙上,摔得粉碎…
  “你们事先传来的提案我们已经研究过了,我们不能接受。”
  方杰微笑的看着谈判桌儿对面的“东星”代表,今天他的主攻目标儿侯龙涛在听报告,他没必要在场,福井威夫就指派他连同和其它几个部门的人员一起来搞定这边的事情,毕竟这也和IIC是否投资息息相关。
  “完全可以理解,那只是一份很不成熟的意向书,刚刚发到各位面前的是我公司最新的提案,做了很大的改动,我们不再要求贵公司的所有车型都把净化器纳入标准配置,”
  田东华用了“要求”两个字,和他现在寻求合作者的身份不太相配,但用的再合适不过了,“我们希能得到Acura的全部车型和低端车里的CR-V的十年合同。”
  经过翻译的传达之后,Honda的代表都开始翻看面前的材料儿,“你们报的单价是三百美元,是不是太高了?这笔钱如果摊派到最终客户出头上,会影响我们的市场竞争力的。”
  “我认为不仅不会影响贵公司的竞争力,反而会有所帮助。”
  田东华觉得对方是太小看自己了,“Acura本来就是针对中高端的中产阶级市场的,CR-V也不属于经济车型,消费者的购买意向是不会被几百美元所左右的。”
  “那对我们的帮助何在?”
  “装车之后加不加价取决于贵公司了,而且贵公司是第一家成批加装净化器的汽车制造商,正面的社会影响不可估量。”
  “不错,”
  方杰点了点头,看来侯龙涛手底下也不全是草包,“不过我们也做过一些调查,净化器在中国的零售价为一千元人民币,相信制造成本不会超过八百。”
  “呵呵,老实讲,三百美元是大减价,几位也知道最初的报价是四百。论私,这是我们对贵公司殷勤款待的报答,”
  田东华相信对方至少有一个人明白自己指的是侯龙涛所收到的礼物,“论公,所有电脑软件的实物制造成本都是非常低的,为什么售价却那么高呢?知识产权。BMW七系轿车的造价绝对达不到三系的一倍,但售价却是二比一,为什么?拉开档次。”
  “软件和汽车在世界各地的售价都差不多,没有如同贵公司这样加价的。”
  “麦当劳的BigMac在美国卖两块两毛九,还要加税,在中国卖十元人民币,为什么?消费水平不同。Acura和CR-V的主要市场在欧美和日本,我们的产品随它们进入相同的市场,自然要符合那里的消费水平。”
  “我想车型这个环节比较好商量,我现在就可以自信的说问题不大,但价格方面,我们还需要在再研究一下儿。”
  方杰略微有点儿失望,对方提出的条件并不苛刻,完全在Honda董事会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当然,但我希望能尽快有结果,最好是后天的会议上就能决定,不过这已经是我方的最低报价了,要是贵公司实在不能接受,我们只好另觅合作伙伴了。如果咱们能达成协议,咱们可以在合同中明确写明,我方向贵公司的竞争者提供相同产品的价格必须高于三百,否则咱们的合同自动终止。”
  田东华这是先抽对方一个大嘴巴,然后再帮着揉揉…
  星期三上午,Honda公司与东星集团进行了第二轮谈判,具体讨论了关于运输一类的具体细节,原则上同意了合作的意向,十年的合同金额预计将超过三十亿美元,但正式签约的日期并没有确定…
  侯龙涛打开电脑,就像昨晚给爱妻们打电话的时候薛诺说的那样,邮箱里有一段她发来的视频,九个只穿着性感内衣的美女挤在一张大床上,摆出各种诱惑人的姿势,有说有笑,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的动作很僵硬,陈倩和茹嫣一直是扭扭捏捏的,陈曦和薛诺略微有点儿做作,只有如云,月玲和任婧瑶显得很自然。
  “呵呵呵。”
  侯龙涛会心的笑了起来,光从娇妻们的表现就能看到她们各自性格的影子,他想家了,他想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在她们耳边倾诉思念之情。
  “咚咚咚”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请进。”
  智姬和慧姬走了进来,两人穿着崭新的“升龙旗袍儿”那晚的两件被刀子划坏了,“涛哥,这么晚了。您还不睡吗?”
  “嗯?”
  侯龙涛看了看表,才刚过九点,他立刻就明白姐妹俩的意思了,“哼哼,过来吧。”
  双胞胎美女来到男人的身后,一左一右的为他捏着肩膀儿,“这几位就是您的爱人吗?都好漂亮。”
  “把你们俩往中间儿一放,丝毫不逊色。”
  侯龙涛关上电脑,转回身来,拉住姐妹俩的手亲了亲,“你们就这么着急陪我睡?”
  “我们…”
  女人的脸立刻就红了,“我们已经跟了您四天了,您却碰都没碰我们,就连陪您去找宝村小姐的时候,您也只是让我们在卧室外等着,我们怕您是真的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意。”
  “哈哈哈,你们的伤好了吗?”
  “您知道的,今天上午就已经拆线…您是嫌我们身上有疤?”
  侯龙涛扶住慧姬的细腰,把她转了个身,撩起旗袍儿的后摆,隔着裤袜在她左大腿后侧那条发红的疤痕上吻了一口,“你们身上的刀疤是对我忠心的见证,是你们的勋章,那连白玉瑕疵都不算,我怎么会嫌弃呢?我不过是怕牵动你们的伤口,今晚你们不来,我一会儿也会叫你们的。”
  “涛哥…”
  男人说的很诚恳,姐妹俩心里都是一热,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虽然外表不代表一切,但也确实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对不对?”
  “我们会去把伤疤做掉的。”
  “那倒不必,给你们看样东西,”
  侯龙涛站了起来,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我受过枪伤,被刀扎过,还被狼抓出过大口子,那天晚上也和你们一样受了刀伤,但你们能在我身上找到伤疤吗?”
  智姬和慧姬向后退了一步,当衬衫从男人的身上滑落时,她们都惊呆了。
  “哈哈哈,”
  侯龙涛在大笑的同时,故意让自己厚实的胸肌跟着抖动,但决不是女人乳房那种柔软的抖动,而是充满力量的,“我喜欢女人在第一次见我真面目时那种表情。对对,就是你们现在的这种表情,呵呵呵。这也就是为什么没让你们观看香奈和裕美是怎么伺候我的,那样我才能不分心的观察你们。”
  “涛哥,可以开始找了吗?”
  女孩儿们的呼息都不均匀了。
  “任你们处置了。”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智姬和慧姬赶忙就靠了过去,一前一后的贴住男人,慢慢的抚摸他,伸出嫩嫩的舌头,在他上身的肌肉上留下了一段一段亮晶晶的湿痕。
  身上痒痒的,侯龙涛忍不住直想笑,一把将姐妹俩搂进臂弯里,“好了,找到没有啊?”
  先是右边的智姬用左手扶住男人的右脸颊,歪头和他亲热的接了个吻,然后是左边的慧姬用右手把男人的脸转向自己,接着和他亲嘴儿,两个人的眼睛都是迷迷茫茫的,好像已经陶醉了,“没找,哪有心情找啊…”
  “还说一辈子都听我的话呢。”
  两个女孩儿一听,赶紧仔细在男人的身上察看起来,左肩上是新的刀伤,很容易就找到了,但却明显的要超出正常人的恢复速度,胸口有几条儿略深的白道儿,要说被动物抓过,也只能是这里了,至于那所谓的旧枪伤、刀伤根本就无从找起。
  “看看,”
  侯龙涛点了点第二排腹肌上的一个几乎不为肉眼所察觉的小白道儿,又拍了拍左大臂,“这儿的是枪伤,距离现在也就是不到两年,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肚子上是刀伤,时间比较近,所以还能看得出来,估计再过几个月也就荡然无存了。”
  “怎…怎么会?”
  女人天生就爱美,智姬和慧姬虽然不是像正常人那样成长起来的,但在这点上也不例外,她们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留下难看的疤痕,现在看来主人有办法,她们自然就急于知道。
  侯龙涛倒是不急着漏底,他把裤子也脱了,就穿着一条大裤衩儿往床上一坐,抬起右脚,“我这里被狼咬过,骨头都露出来了,既没缝针也没上药,现在只剩下一点点印迹了。”
  “是不是您的体质和常人不同啊?”
  “嘿嘿,过来坐,”
  侯龙涛搂住了美人的肩膀,轻抚着她们顺滑的肩头,“过几天你们会见到我的一个女朋友,她当过侦察兵,身上有的是大大小小的伤疤,她跟我好了一个月,我都没注意到,据她自己说,那些伤疤变得越来越不明显了。”
  “为什么会那样?”
  智姬在男人的脖子上吻了起来,“您就告诉我们吧。”
  侯龙涛用左臂把慧姬搂得更进了,右手爱抚着智姬的长发,“我想是我的精液有什么特殊作用吧。”
  “涛哥,你好坏。”
  智姬以为男人在逗自己。
  “没骗你。”
  侯龙涛上身往后一仰,把慧姬带倒床上,让她侧压在自己身上,抱着她吻了起来,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吸吮,“小宝贝儿,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的好处你还没尝到呢。”
  “嗯嗯…”
  智姬在男人的脸上吻着,左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她不想再纠缠伤疤的事儿了,她坚信如果主人有办法,一定不会不用在自己和妹妹身上了。
  侯龙涛躺下的时候就松开了慧姬,并没有把她也带倒,女孩儿善解人意之极,她滑进了男人的双腿间,把四角儿的大内裤拉了下来,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她没见过真正的男人,但光碟看得就太多了,眼前这条“大蛇”就算是欧美的男演员都没法儿比,粗壮得如同充满了水的大皮管子一般。
  “嗯…”
  侯龙涛懒洋洋的把眼睛闭上了,龟头儿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口腔,被滑腻的舌头缠绕,睾丸被托在一只柔软的手掌中旋转,实在是享受,不仅如此,胸口正被另一条香舌舔舐,口中还能吸吮女人香甜修长的手指。
  智姬一直舔到了侯龙涛的肚脐儿,光用舌头都能感觉出那一棱一棱的肌肉,她原先只是对主人“愚忠”现在慢慢产生了一种新的感情,而且她毕竟还是少女,很难不对这个男人好奇,光是那几处伤口的来历就够诱人的了,只不过她早已学会了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智姬刚想再继续往上吻回去,忽然觉得脚腕儿被妹妹拉一下儿,扭头一看,她正费力的把那巨大的肉棒往喉咙里塞,却最多只能纳入武分之三。
  慧姬抬起眼,向姐姐勾了勾手指,自己慢慢的起身上了床,撅着屁股跪在了男人身边,整个过程里从没让阴茎离嘴。
  智姬也用想头的姿势跪在了男人的另一侧,歪头把妹妹没能含进口中的那部分肉棒叼住了…


第159章 春意盎然
  侯龙涛坐了起来,把两个女孩儿散乱的乌黑长发捋整齐,搂住她们的螓首,低头在她们的秀法上亲吻。
  智姬和慧姬不断的扭动着头颅,用脸颊在男人的小腹上磨擦,舌头轻挑他的龟头儿。
  侯龙涛把慧姬的上身拉起来接吻,右手顺着她的后背滑到腰上,然后钻进旗袍儿的开衩儿里,扶摸光滑裤袜包裹着的浑圆臀部。
  “嗯…”
  慧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体为扭,头向斜上方仰起,双眸虚虚的合着,把舌头插进他的口中搅动。
  智姬把粗长的阴茎轻轻压在男人的小腹上,秀美的脸庞深埋进了他健壮的双腿间,涂着闪亮浅红色唇彩的双唇包住了肉蛋。
  侯龙涛感到自己的睾丸在慧姬的口中旋转了起来,好像有一根看不到的线在自己的小腹中一揪一揪的,是一种略带痛苦的快感,他用左手把女人的旗袍儿后摆拉了起来,用力的揉捏同样包裹在裤袜中的饱满香臀。
  慧姬在又把男人的上身吻了一遍之后,自觉的含住龟头儿,开始吸吮阴茎。
  姐妹俩配合得天衣无缝,姐姐嘬鸡巴,妹妹就舔睾丸,妹妹嘬鸡巴,姐姐就舔睾丸,两张小嘴儿就没有一秒钟离开过那条巨大的肉棒。
  侯龙涛手里把玩儿的是两个手感、形状完全相同的柔软屁股,眼中看得是两张带着妩媚表情、眼神迷离、一模一样的绝美脸孔,下体受到的是无微不至的“照料”他想忍都难,更何况不想忍呢,“宝贝儿…宝贝儿…”
  从男人绷紧的大腿肌肉就可以看出他要射了,姐妹俩赶忙又都跪到他的双腿间,拼命的捋着他的阴茎,用一种企盼的眼神盯着他,“涛哥,涛哥,给我们…”
  侯龙涛猛的一缩屁股,一股浓精从马眼儿中激射而出。
  第一下儿是打在智姬脸上的,她“啊”的痛叫了一声儿,她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好多…”
  两个女孩儿争先恐后的长嘴去接受男人的赐予,又互相把对方脸上的精液舔净,紧接着就用小嘴儿为他清理,意外的发觉基本上就没软下去过的肉棒已经又是坚硬无比的了,这可是不符合她们所学习过的男性生理的。
  “早说了,你们还没见识到我的好处呢。”
  侯龙涛看到了姐妹俩惊讶的神情,他也是凡人,洋洋自得再正常不过了。
  智姬和慧姬慢慢的起身,同时一起往上吻着男人的身体。
  “等等,”
  侯龙涛把两个女孩儿的下巴托了起来,“去摆个你们自己觉得最诱惑人的姿势让我看看,谁做得更好,谁就先来。”
  姐妹俩向后退了两步,身体紧紧的挤在了一起,相互拥抱着,扭回头来,两张脸蛋儿贴着,上牙轻咬着下唇,用一种很迷蒙的眼神望着男人,表情别提有多纯洁了。
  侯龙涛猛的一拍脑门儿,过去抱住了两个美人,手伸进旗袍儿里,爱惜的把玩儿她们的屁股,插入她们的双腿间,用手掌搓弄她们的臀缝儿,把本来就是T—Back的内裤压得更深了,“真是聪明。”
  这对儿姐妹花儿单独出现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放在一起就是超级的出色,这也就是双胞胎最大的卖点,让她们各自摆姿势绝对是大材小用了,好在她们深知如何讨男人欢心。
  “啊…涛哥…”
  智姬和慧姬开始扭动身体,使两对儿丰满的乳房隔着衣服磨擦了起来,屁股腰摆着追逐男人的手指,转过头,伸着舌头给他吸吮,“涛哥,我们伺候您沐浴吧。”
  “好啊,”
  侯龙涛往床边儿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儿,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姐妹俩,“穿着衣服怎么洗?”
  姐妹俩慢慢的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稍稍的撅起屁股,双手从旗袍儿两边的开气儿伸了进去,抓住裤袜的腰口儿,连同内裤一起,缓缓的往下脱,旗袍儿的后摆陷入了深深的臀沟里,挡住了最隐秘的部位,只露出大部分的雪股玉臀。
  侯龙涛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儿,猛的大叫一声,“别动了。”
  他一个箭步冲到慧姬身后,跪下钻进了旗袍儿的下摆里,双手抓住她的臀肉,伸长了舌头在散发着香气的臀沟里猛舔,用舌尖儿顶她的小肛门,轻咬她的屁股,两手又挪到她的光滑丝袜下的小腿上摩挲,抬起脸,鼻子顶主她的会阴,舌头拼命的舔舐她嫩红色的阴穴。
  “涛哥,涛哥…”
  慧姬扬起了头,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双手伸到后面撑住男人的头,完全坐在了他脸上,阴唇间的那条舌头简直比女调教师的还要温柔,好像能把自己的身子舔化一样。
  侯龙涛放开了慧姬,又挪到智姬的身后,把她也舔得爱液横流,然后站起身来,稍稍弯曲双腿,搂住她的细腰,缓缓的把大鸡巴插入了她的小屄缝儿里,“好,很好,相当的紧凑,舒服。”
  “啊…主…涛哥…”
  在智姬的思想里,只有自己的主人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兴起之时就叫走了嘴,不过反应过来的还算及时,“太…太大了…太粗了…啊…啊…您…您轻点儿…”
  “你不是受过训练吗?”
  侯龙涛拉住了女孩儿的两个手弯儿,让她的腰能稍稍的下弯,很轻柔的抽送,大腿撞在她的屁股上都没能产生响声。
  “假的东西根本就没法儿跟您的比啊。”
  慧姬替姐姐回答了问题,然后爬进她身下,解开了她的旗袍儿,拉开黑色的蕾丝胸罩,双手揉捏她圆滚滚的双乳和硬硬的奶头儿,同时吻住了她的小嘴儿,使她紧皱的眉头有所舒缓,“涛哥,可以了。”
  侯龙涛放开了智姬的手,改为箍住她的小蛮腰,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在一瞬间提升了好几个层次,肉碰肉的“啪啪”声立刻大做。
  “啊…啊…啊…好烫…”
  智姬的子宫刚被狠狠的撞了几下儿,她就已经能够有了眩晕的感觉,双腿开始微微的打晃儿,浑身的力量也好像在不断的被抽走,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耐力在这个男人面前这么的不值一提,以前受训的时候,身体里插着两根儿按摩棒,整整几个小时都不会有现在这种感觉的。
  慧姬正在轮流吸吮姐姐的两个乳头儿,发觉她的身体越压越低,不仅如此,她的喉咙在不住的蠕动,拼命的沿着口水,知道这是她高超的前兆,赶忙从她的身下钻了出来。
  智姬的腿在慢慢的弯曲,直到双膝着了地,不过双臂已经无力支撑了,软软的枕在自己的脑门儿下,“涛…涛哥…啊…主人啊…我…啊…我…”
  侯龙涛伸手捏住了女人的双乳,飞快的肏干,他的臀部缩紧,用尽全力的一撞,精关大开。
  “啊…”
  智姬尖叫一声,想是被卡车撞了一下儿,猛的向前扑倒在地,身后的男人收不住力道,压在了她的身上。
  慧姬跪倒在男人身边,双手在他的背脊上缓缓的抚摸,低头舔着他的汗珠儿,“涛哥,休息一下儿吧。”
  侯龙涛扭身掐住了慧姬的细腰,往起一站,一下儿将她提起来脸朝上的放在了她姐姐背上,跪下分开她的双腿,高度正合适。
  惊讶的表情都没来得及在慧姬的脸上出现,她就已经被下体传来的极度的充实感所淹没了,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只等着男人对自己的“摧残”“啊…涛哥…”
  侯龙涛用右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女人阴唇顶端充血的阴蒂,用力的压揉,在轻缓的摇动屁股的同时,另一只手把她旗袍儿的胸扣儿解开了。
  “涛哥…嗯…”
  慧姬张开双臂,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
  侯龙涛压下上身,让美人抱住自己,双手揉搓着她的酥乳,含住她红润的双唇,温柔的舔吮,“宝贝儿,适应了就告诉我,我让你升天。”
  慧姬揽着男人的脖子,贪婪的追逐着他的嘴唇儿,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她的屁股开始迎合男人的肏干,最初的堵胀已经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虽然女孩儿没说话,侯龙涛也知道她准备好了,便稍稍弓起后背,右臂插到她的腰下,不让她对智姬造成太大的压力,左手抓着她的右乳,开始猛烈的肏干她的湿润的小穴,伸在外面的舌头来回挑动她樱桃般红嫩、俏丽的奶头儿。
  慧姬拼命的向后仰着头,左手支撑在地上,右手按在男人紧绷的胸肌上,充分的感受那种雄性力量,她的腿在缠,小腹在蠕动,身体发酥,呼吸困难,那滔天巨浪般的快感把她完全淹没了,活了十八年,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身心舒畅过…
  宽敞的浴室中,侯龙涛坐在一张小板凳儿上,刚从门外进来的智姬和慧姬都把长发盘了起来,一人围了一条白色的大毛巾,从胸口到大腿的一半儿都被裹住了。
  侯龙涛一把将两条浴巾全抖飞了,在女孩儿们的娇声惊叫中,他已经把两具比例匀称、嫩白胜雪的娇躯揽进了怀里,让她们分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搂着她们的腰肢,在她们的丰乳上来回亲了好几次,“还这么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就是有这种习惯。”
  “谁给我搓背啊?”
  日本人怎么个沐浴法儿,侯龙涛还是略微知道一点儿的。
  “先得给您弄湿了啊。”
  姐妹俩在水龙头边打了两木盆温水,蹲在男人身边,慢慢的往他身上浇了下去,“涛哥,太烫吗?”
  “嗯…”
  侯龙涛没有回答,只是把眼睛闭上了,这样确实比普通的淋浴要舒服,特别是水刚一沾身时那种半冷半热的感觉。
  两个女孩儿把盆放在一边儿,开始往自己的胸前抹浴液,直到泡沫儿把美丽乳房都盖住了。
  侯龙涛睁开眼睛,“不是说给我洗吗?”
  “您别急嘛。”
  慧姬绕到了男人身后,扶着他的双肩跪了下去,把奶子压在他的背上,缓缓的扭动起来,将胸前的浴液涂了上去。
  智姬则跪在了男人的双腿间,用自己的双乳挤压他的胸口、小腹。
  虽然北京也有“推油儿”的把戏,但侯龙涛从来没去过,因为嫌脏,在家也没想起过让众老婆试试,今天是第一次受这种待遇,被四个饱满的酥乳这么蹭来蹭去,他的魂儿都快飞出来了,不禁伸手在姐妹俩的身上乱摸起来。
  女孩儿们本来就已经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再让这么一摸,更是浑身发软,但“工作”还没完成,怎么能提前享受呢,她们笑嘻嘻的躲开侯龙涛,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上浴液,一前一后的背对他,弯下腰,用圆润柔软的屁股磨蹭他的身体。
  这下儿侯龙涛更是没法儿老实了,干脆一把抱住智姬的细腰,右手的中止从她屁股后面钻进了她的嫩穴里。
  “涛哥,别闹嘛。”
  慧姬把孤住姐姐的胳膊向一旁拉直了,抬起右腿反身骑了上去,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腕儿,牵动自己的身体,用娇嫩的阴户前后摩擦他的手臂。
  智姬的动作和妹妹完全的一样,从另一边骑上了男人的右臂,磨了几个来回儿,自己也变得想要得不行了,“涛…涛哥…”
  侯龙涛向左转头,是一个美丽圆滚的屁股,向右转头,是一个圆滚美丽的屁股,都是臀沟深深,“你们这不是想要我的命吗?最重要的地方你们倒不管了。”
  姐妹俩微喘着骑到男人的两条大一腿上,四只玉手揽住他的脖子,又开始在他的腿上磨蹭,不过这次可以时不时的停下来和他接吻。
  侯龙涛的双手伸到前面,揉捏着两个女孩儿的屁股,两分钟之后就再也没法儿忍耐了,他把右腿一伸,让智姬滑了下去,抱住慧姬的丰臀,用她紧窄的阴道套住了自己的肉棒尖端。
  “啊…”
  慧姬扶住男人的肩膀,不顾一切的往下一坐,让龟头儿重重的自己子宫上,她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主人是个“超人”已然射了四次,还是这么的强劲有力,“热死了…嗯…涛哥…用力插我…”
  侯龙涛自是毫不怠慢,吻住美人喷着香气的小嘴儿,立刻就开始上下抛动她的屁股。
  智姬也不甘寂寞,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吸吮他的睾丸,亲吻他的大腿,舔舐自己孪生妹妹的屁股、臀沟和菊花门。
  侯龙涛是越战越勇,他抓着慧姬的屁股,一下儿站了起来,举着美人走进了冒着热气的浴池,水花四溅之中,他已经将爱妾顶在池子的里边猛干了起来。
  智姬跟了过来,跨跪在妹妹仰在浴池边缘上的脸上,单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揉动自己的奶子。
  慧姬虽然已经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但还是不忘姐姐,一有空隙就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她的香穴。
  侯龙涛当然也不客气,把智姬撅在面前的雪股玉臀啃咬了个够,还用舌头顶钻了半天她的小屁眼儿,舌尖滑过肛门周围的皱褶儿时的感觉对于男女双方都是很大的刺激。
  宽大的浴室里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轿哼声和将近性爱巅峰时的淫言浪语…
  诚田亚夫出殡的日子定在星期四下午,火化之后,他就被葬在诚田家的家庭陵园里,整个过程中,身穿黑色大衣的岛本裕美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的,别人都以为是心情难过造成的,其实她眼神也很涣散,不过被帽子上垂下的黑纱挡住了,没人注意到。
  仪式结束之后,裕美转身刚想走,脚下一趔趄,差点儿摔倒。
  诚田亚夫的几个生前友好赶忙把她扶住,“你没事吧?不要太难过了,节哀顺变。”
  “我…我没事。”
  裕美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加长林肯,途中还有几次绊蒜,女司机打开车门儿,她一下儿就跌坐了进去。
  “怎么了?短短的三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车厢的最里面坐着一个西服革履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斯斯文文的脸上挂着淫笑,他的臂弯里搂抱着一对儿穿旗袍儿的孪生姐妹,裹在丝光裤袜中的修长美腿从开衩儿的地方露出来,他劈开的双腿间跪着一个上身赤裸,下身穿着短裙的女人,正在埋头为他口交。
  “啊啊啊…”
  裕美瘫软在坐椅上,拼命的喘着气,她一把扔开帽子,又把大衣打开了,里面连乳罩儿都没有,两个“跳蛋”用胶布固定在她的豪乳尖端,压制着奶头儿,遥控器别在黑色吊带袜的腰圈儿里,另外两根从另一个遥控器上伸出的电线一直延伸进黑色的蕾丝内裤里,内裤的正面已经全湿透了,她白嫩大腿上的嫩肉在如同筛糠般的颤抖。
  “涛哥,您的这个奴隶不行啊,耐力这么差。”
  智姬舔着男人的耳朵,把自己手里夹着的香烟放进男人嘴里,让他抽了一口。
  “哼哼,光说别人,”
  侯龙涛扭头吻了吻女孩儿,“昨晚你们俩不也是拍着床求饶吗?”
  “嗯…那怎么能一样,您根本就不是人。”
  “哈哈哈哈,嗯…”
  慧姬正想也去凑热闹,突然发觉男人一皱眉,赶忙弯腰按住了地上女人的后脑,“香奈姐姐,涛哥要来了,别动。”
  她第一次见香奈的时候是叫宝村小姐,但侯龙涛说她们都是姐妹,让她把称呼给换了。
  香奈也感觉到了口中的阴茎在膨胀,她尽量把粗长的肉棒往喉咙中塞,一阵阵间歇性的热流冲进了她的食道中。
  “啊…”
  侯龙涛咬着牙,仰起头,用力的捏着双胞姐妹的乳房,尽情的放射着。
  香奈坐到了一边儿,咽下口中的精液,又把嘴角儿处挂着的一点儿舔进嘴里,她踢了一脚一旁正在揉捏自己乳房的裕美,“还等什么呢?去给你的主人清理啊。”
  “是…啊…是…”
  裕美几乎是从坐椅上栽倒在地上的,她向前爬了两步,伸出舌头,把大鸡巴仔仔细细的舔舐了一遍,然后就又开始为他口交,光是嘴吧被干也能减轻一点儿自己身体所受的煎熬。
  香奈看到侯龙涛冲自己挤了一下儿眼睛,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跪到了裕美的身后,一把拉下她的内裤,两根电线连入了她下身的两个小肉洞。
  香奈揪住下面的一根儿电线,猛的向外一拽,从裕美微肿的小穴里扽出了一个中等长度的按摩棒,她掀起自己的短裙,皮内裤的正面赫然连着一根儿假阳具。
  裕美正在吸吮男人的阴茎,龟头儿已经顶到了喉头,突然屁股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整根肉棒都杵进了她的嗓子眼儿里,插得她一下儿就翻了白眼儿,差点儿没昏过去。
  香奈双手死死的捏住裕美肥美的臀丘,一下儿一下儿猛顶,用假阳具狂肏着她的屄缝儿,自己胸前的丰乳也随着身体的摇动上下不住颠簸,划出美妙的弧线。
  智姬发现侯龙涛正斜眼看着自己,然后又瞧瞧自己的高挺的胸口,立刻就会意了,她咬着下唇飞给男人一个媚眼儿,慢慢解开了旗袍儿的胸扣儿,推开乳罩儿,双手握住露出的一对儿圆圆的雪白酥乳。
  慧姬也受到了男人同样的眼神挑逗,一样把自己的胸脯儿坦露了出来。
  侯龙涛左亲右吻、左吸右吮,在姐妹俩的四个饱满奶子上留下了条条湿痕、排排齿印…
  林肯一直开回了诚田家,现在名正言顺的岛本家的大宅子,跟随而来的大批客人都要在这里对诚田亚夫进行祭奠。
  一个小时之后,裕美已经换上了一件有小白花儿点缀的黑色和服,跪在一间大房里,供桌儿上放着诚田亚夫的遗像。
  客人一批一批的进来,看到女主人魂不守舍的样子,还都以为她很重夫妻感情呢,谁又能想到她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在受到“跳蛋”和按摩棒的照料。
  同一层的大卧室里,一丝不挂的香奈跪在中间,智姬在左,慧姬在有,三个美女都是撅着屁股,左右摇摆着丰臀,等待侯龙涛的临兴。
  这座大房子里一共有八名女佣,其中的四名现在也在场,她们不光制服性感,而且还没穿内裤,只是为了一旦侯龙涛性起,可以随时把她们拉过来奸淫。
  这些女佣原来都是裕美训练的性奴,可现在她们的主人都成了侯龙涛的奴隶,她们自然也就改换门庭了。
  只要侯龙涛在这座宅子里,他过的就是皇帝般的生活,这里的女人,除了香奈、智姬慧姬姐妹,生存的意义只有一个,就是满足主人无休无止的性欲,她们有一个很大的优势,她们都是日本人…


第160章 血仍未冷
  晚上快10:00的时候,侯龙涛的车队离开了裕美的大宅子,为他开车的是智姬,搂在怀里的是慧姬,剩下还有四辆里坐满了Honda给他配的保镖。
  侯龙涛兜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喂。”
  “侯龙涛先生。”
  对面的人说的是中文,但声音很机械化,没有一点儿抑扬顿挫,明显是通过机器发的音。
  “你哪位?”
  侯龙涛放开了慧姬,把电话交到了右手,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那天在‘威斯汀’门外,如果不是你那个女保镖冲英雄,我再开一枪,你肯定不会受伤的。”
  “您…您是那天帮我那个人?”
  虽然还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但侯龙涛的语气已经友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咱们认识吗?”
  “不认识。”
  “那您为什么…”
  “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吗?”
  “是。”
  “那就来见我吧,一个人来,最多带上你那两个女人。”
  “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不方便。”
  “这…”
  侯龙涛犹豫了一下儿,他可不想再只身犯险了,“我怎么知道您是您所说的那个人?”
  “我要想杀你易如反掌,这么多天,你几乎就没出过我的瞄准镜,那天晚上你坐在窗台上抽烟打电话,简直是杀手梦寐以求的目标。你的车玻璃上贴着黑膜,我一样可以看到你,你现在用的是一部Nokia6108。”
  “我肏!”
  侯龙涛差点儿没把手机扔出去,这是薛诺自己偷儿偷儿出去打工挣钱给自己买的,因为它有手写功能,方便她和自己短信传情,“您怎么可能看得到?再好的狙击枪也不可能。”
  “本田对你的保安工作做得可不怎么样,我在你车里按了摄像头,就在车厢的灯里。”
  “哼哼,”
  侯龙涛撇了撇嘴,“您要我到哪儿见您?”
  “汤岛教堂,你的司机应该认识。”
  “我的那些保镖怎么办?他们不敢不跟着我的。”
  “甩掉就是了,我等你到十一点。”
  “喂,喂。”
  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侯龙涛拍了拍智姬的肩膀儿,“去汤岛教堂,就咱们三个人,不要尾巴。”
  “您把安全带系上吧。”
  侯龙涛的车是开在高速的中间车道,在马上就要到一个出口儿的时候,智姬猛的一打方向盘,横穿了两条车道,从出口儿冲了出去,引来其它车辆的一连串急刹车声、喇叭声,那四辆护卫的车也反映不及,无法再跟上去…
  差不多10:40的时候,侯龙涛到了目的地,这个点儿上可没有游人了,高耸的灰黑色汤岛教堂在一盏盏路灯的点缀下有点儿阴森森的,跟墓地也没什么大区别。
  智姬和慧姬各自从大腿的内侧拽出了两把小手枪,她们几乎都贴到男人身上了,护着他向教堂门口儿走去。
  刚到布道室外,侯龙涛就闻到了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儿,他那么多的老婆,对女用香水儿也有了一定的研究,但今天闻到的绝不是世面上可以买得到的,说是男用的吧,又怎么也觉得不像。
  布道室里只有一个修女打扮的人坐在第一排,“侯先生,过来坐吧。”
  一对儿孪生姐妹走到第五排长凳的地方就再近前了,智姬不挺的环视四周,慧姬则盯着那个修女,手里的枪也没放下,只要对方有一点儿突然的动作,她会立即将其射杀。
  “您怎么称呼?”
  侯龙涛在修女身边坐下,这里就是香气的来源,对方不仅有修女帽儿遮着脸,还戴了一个白色的面具,跟不就看不到是男是女,长的什么模样。
  “华狼。”
  “先生?小姐?”
  “不用加称谓。”
  “为什么救我?”
  侯龙涛眼看着禁止吸烟的牌子,还是点上了一颗。
  “你倒是直截了当啊。”
  华狼一动不动,就好像声音是从一具僵尸里发出来的一样。
  “您不希望这样吗?”
  “哼哼,我没杀你因为你是中国人。”
  “因为我的国籍?”
  “因为你的血统,我叫华狼,因为我有华人的血统,不杀华人是我的原则。”
  “那怎么会雇您来杀我?”
  “你是我的第一个中国目标,所以没人知道我的原则。”
  “那您为什么接这单生意?”
  侯龙涛喜欢刨根儿问底儿,他的好奇心也很重。
  “目标是我到了日本之后才定的。”
  “什么人雇的您?”
  这才是侯龙涛最关心的问题。
  “我不知道,这是行规,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
  “我能理解。”
  侯龙涛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我的命值多少钱?”
  “一百零五万美金。”
  “呵呵呵,还行。您不做就是了,为什么要救我?”
  “我第一次见一个中国人的命值一百多万美金,小日本这么怕你,我不能让你死。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这几天都在暗中保护你。”
  “那我岂不是高枕无忧了?”
  侯龙涛现在可以确定对方是真的没有害自己的意思,而且好像在思想上还和自己有不少相同之处。
  “今晚之后我就不能再看着你了,那天晚上要杀你的是三口组的人,那个黑帮组织在日本的势力非常的大,我杀了他们的人,他们的组长已经在道上放了话,要用我的人头祭奠他的手下。这几天三口组的几千会员都在找我,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离我已经不远了。干我这行的,有的时候不能不信邪,我今天就会离开日本。”
  “谢谢您。”
  侯龙涛伸出了手。
  “你自己要提高警惕,”
  华狼并没有接对方的手,而是站了起来,“不论想杀你的人是谁,他们不会就此罢手的。”
  侯龙涛也站了起来,仍旧是伸着手,“谢谢,我会小心的。”
  华狼仍旧是没有接,走出去两步有回过头,“对了,最终跟我接头的人不是个中国人就是个韩国人,我没看他的长相,但他的母语绝对不是日语。”
  “谢谢。你要去哪儿?”
  “你不知道最好。”
  “咱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人类最难得到满足的就是感情需求,特别是忙忙碌碌的现代人,人类的天性是贪婪,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侯龙涛的感情生活可以算是丰富无比了,但他仍旧不愿意方走任何一个潜在的朋友。
  “只要咱们都活着,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这些话为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一定要我来这儿?”
  “我只通过瞄准镜看过你,我到面对面的瞧瞧是什么人能让小日本这么紧张,瞧瞧你值不值得我冒这么大的险。”
  “我值得吗?”
  “哼,不好说。”
  华狼边说边走,终于消失在了屋角儿的黑暗走廊中,空气里那股奇特的香味儿也渐渐的淡了下来,但却久久不散。
  侯龙涛不是个基督教徒,但他还是跪到了耶稣像下,为华狼做起了祈祷…
  侯龙涛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快要12:00了,福井威夫和他的助理,还有方杰都在,他们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福井威夫几乎都是暴跳如雷了,一见侯龙涛他们进来,直接就奔智姬去了,抬手就想打,“八嘎!”
  侯龙涛一把就抓住了老头儿的手腕儿,“你干什么?她们是我的人,你想打就打的日子已经没有了。”
  “对对。”
  福井威夫退后了两步,“侯先生,你今天的举动太过分了,万一出了什么危险…”
  “好了好了。”
  侯龙涛打断了对方,他们根本也不是关心自己,还不是为了IIC的投资,“福井社长,咱们找个房间,我正好儿有事儿想和你单独聊聊。”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找了一间书房,关上门开始了密谈。
  “社长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想让我死啊?”
  侯龙涛坐进了单人沙发里。
  “我想应该是我的竞争对手,如果你在我的保护下出了事,会对投资造成极为不好的影响。”
  “是那个竞争对手呢?”
  “很有可能Toyota的社长张富士夫,据不能完全证实的消息,他和三口组的组长有很深的私交,上次袭击你的人就是三口组的。”
  “嗯…方杰是怎么进入Honda高层的?”
  侯龙涛突然转移了话题,他虽然没有任何原因和证据把方杰和华狼的话连系起来,但方杰是眼下跟自己走的最近、自己又最不信任的人,还是应该进行一些必要的了解的。
  “这属于我们公司自己的人事调动,不方便对你说吧?”
  “老狐狸,这还跟我打官腔儿。”
  侯龙涛在心里骂了一句,“咱们把话说开了,我认为现在IIC对Honda的投资可能还不到五成儿,但也已经有百分之四十四点儿九的机率了。”
  “呵呵呵,好,那我不妨跟你说说,”
  福井威夫自然明白那0。1%是指方杰的背景,另外的50%则是Honda与东星集团的合同问题了,“十年前,我的一个外甥在早稻田大学攻读硕士,方杰是他的室友,两个人很投机,政治观点也基本上相同,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也曾经带他到我家去坐过客。”
  “什么政治观点?”
  “年轻人嘛,有的时候是比较激进的。”
  福井威夫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哼。”
  侯龙涛也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明显福井威夫的外甥是个日本“新青年”方杰为了“傍上大款”不惜把自己的祖宗都卖了,“他毕业之后,你就让他进了Honda?”
  “对。”
  “我原先就听说过日本公司任人唯亲的情况比中国还严重,今日一见,想必不假啊。”
  “我可没有任人唯亲,方杰跟我也算不上什么亲。当时他到Honda应聘的是一个小小的组长,他的学历、经验在竞争者中都是最出色的,雇用他的决定也不是我做的。”
  “这么说他这几年来还做出了不少的成绩了?”
  “他第一次引起我的注意是六年以前了,他那时已经升为了市场营销部的一个主任。我们公司在和Toyota竞争一个不算很大的项目,对方已经比我们先行了一步,方杰虽然处于不利的地位,但最终成功的把那个Account搞到了手。在那之后,他有从竞争者手中抢走过好几单生意,他的职务自然也就越来越高,直到市场营销部的副部长,算是进了管理核心,Toyota曾经开出很诱人的条件想要他跳槽,他没有答应。”
  “市场营销部?他可是以投资部副部长的身份跟我联络的。”
  “噢,”
  福井威夫笑了笑,“你应该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吧?”
  “狼子野心。”
  侯龙涛很不友好的扔出一句,肯定对方就是为了利用方杰跟如云的过去才让他加入这个项目的。
  “是方杰毛遂自荐的,我们本来是想由我们的美国分公司向IIC美国总公司提出申请,是他提议由总公司向IIC亚太地区总代理发申请,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比起一贯对我们无礼的美国人,中国人要好说话的多。”
  福井威夫也不示弱,他的话明显带有侮辱的含义。
  “你听清楚我的话,”
  侯龙涛把手里的烟头儿扔在地毯上,用脚碾灭了,“三十亿美金的合同我可以不要,虽然我不把智姬和慧姬还给你,你也没折,但我不占你便宜,我可以给你一千万美金,算是对她们的培养费。老实告诉你,我讨厌日本人,更讨厌跟我嚣张的日本人,我不是一个天生的生意人,很容易义气用事,更不会计较经济利益的得失,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最好不要阴阳怪气儿的。”
  “是我一时失言,请侯君多多担待。”
  福井威夫立刻道了谦,他本以为自己现在已经有了和对方平起平坐的筹码,没想到这小子根本就不把几十亿美金当回事儿,而且从他的表情和语气来判断,他真不是在开玩笑,自己可没必要拿公司的前途跟他争这口气。
  “罢了。”
  侯龙涛深吸了一口气,“方杰做出的成绩是不是都与Toyota有关啊?”
  “让你这么一说…”
  福井威夫沉吟了一下儿,“还真是,他所有能让他升级的业绩都是从Toyota那里抢来的,你认为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就是本能的觉得他这个人靠不住,无论是社会经验还是商业经验,我想你都应该比我丰富得多,你看是不是有不妥呢?”
  “所有进入管理核心的人都受到过很严格的审查。”
  “你这么有自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到这儿吧。”
  侯龙涛起身向门口儿走去。
  福井威夫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显露出对自己人有丝毫怀疑,但他心里也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夜已经很深了,智姬翻了个身,下意识的一伸胳膊,旁边是空荡荡的,她睁开眼睛,床的另一边躺的是熟睡的慧姬,她揉了揉眼睛,侯龙涛正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明显有很重的心事儿。
  智姬下了床,拿起一件长睡衣,走过去披在了男人的肩上,“涛哥,别着凉了。”
  “怎么不睡了?”
  “我等您一起,”
  智姬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被上,“您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侯龙涛把女孩儿从背后拉到了身前,搂紧怀里,“我今天跟福井威夫呛起来了,最后他低声下气的向我道歉。”
  “那不是很好吗?您为这个不高兴?”
  “你知道他为什么向我道歉吗?他可是商界的大人物,跟他比起来,我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孩儿,他凭什么要向我道歉?”
  “您和福井社长都是干大事的人,我猜不到的。”
  “哼哼,”
  侯龙涛抚了抚女孩儿的长发,“你这么聪明不会猜不到的。你和慧姬都是女人中的极品,福井威夫为什么会把你们送给我?我凭什么得到你们?”
  “我和慧姬从来就没做过人,没人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只是被告知我们将被送出去了。”
  智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问了一下儿,“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我只知道我是您的人,我和您在一起很开心,比以前任何的时候都开心,我想慧姬也是这么想的。”
  “嗯,”
  侯龙涛微微一笑,紧了紧揽着女人的双臂,紧接着就放开了她,走开了两步,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变得很认真,“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有美国人给我撑腰,我靠着美国人的力量掌握了Honda的生死,我是在狐假虎威。”
  智姬并没能很好的领会男人的意思,因为她不明白有美国的支持为什么不是好事儿,“您最后的成语用得不好,那是贬义的。成者王侯败者寇,无论您是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只要能让对手臣服、畏惧,那您就是老虎。”
  “你错了,现在的情况,福井威夫是我的对手,但我并不是的福井威夫的对手,我只不过是他对手的一个小卒子,他所畏惧的不是我。”
  侯龙涛盯着远方东京市区的点点灯火,伸出右臂,慢而有力的握紧了拳头,“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对手的。”
  “您一定会的,”
  智姬上前两步,抱住男人的虎腰,吻着他的脖子,“您有决心做到的事情,一定都能实现的。”
  “哈哈哈。”
  侯龙涛大笑着,一把将美人横抱起来,将她压倒在床上,含住她的双唇狂吻,左手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右手抚摸滑嫩的大腿。
  慧姬当然已经被吵醒了,她爬到男人的身边,在他的背脊上舔舐…
  凌晨前是夜晚中最黑暗的时刻,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一片树林里,树林外不远的地方是一栋巨大的庄园。
  四个身着黑色忍者服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们都蒙着面,只露出精光四射的眼睛,身体被紧身衣包裹着,都是前突后撅,竟然是女儿身。
  刚才开车的那个人把其他三个人聚到了身边,“最后再核对一遍,墙角有一个三米宽的盲点,墙外、墙上、屋顶和院子里的监视器都照不到,院子里有三队人巡逻,咱们必须在一分钟之内进入别墅,否则会被巡逻队的狼狗发现,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就动手吧。”
  领头儿的人挥了挥手,四条人影以极快的速度无声的向庄园的围墙移动。
  两个人飞快的穿过围墙外的小路,背冲墙壁扎好了弓步,另外两个人向前一冲,踩在同伴架在膝盖上的双手上,腾空而起,一下儿扒住了两人多高的围墙上沿儿,露出眼睛望着院内,一队巡逻的人刚刚拐过房角儿。
  墙下的两个人往外退了两步,助跑后纵身一跃,抓住了同伴的垂下的脚弯儿,胳膊上再一用力,四个人先后轻轻悄悄的单膝跪在了墙头上,她们一秒钟都没停留,直接跳下墙去。
  四个人一溜烟儿的冲过了院子,停在两扇朝天的木门前,其中的一个拿着两根儿铁丝,在锁眼儿里捅了捅,“咔嗒”一声轻响就打开了。
  领头儿的忍者最后一个进入,她把几个雷管儿幢的东西扔了出去,确认有淡淡的白烟升起之后才关上门,全过程刚好五十五秒。
  几个人进入的是一个酒窖,这栋别墅虽然是欧洲古典风格的,但内部用的都是现代技术,空调和暖气都是中央的。
  四名忍者在地下室里东转西转,躲过了监视器,来到空调主机所在的房间,做了点儿手脚(此处无法详写,因为我对空调并不了解)然后就开始看表。
  一刻钟之后,四个女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地下室,她们也不再躲闪不断转动的射像头了,来到大厅,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六个保镖,都是昏睡不醒。
  等到了二楼,刚才撬锁的那个忍者在一间卧室外股捣了一阵,开门儿就进。
  大床上躺着一男两女,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儿面带甜美的微笑偎在男人的怀里。
  “是他吗?”
  “就是了。”
  “头忍”走过去一把撩起了背子,看到男人健壮的裸体,她显然是吃了一惊,“还…还等什么?过来帮忙。”
  “嗨。”
  剩下三个女人赶忙过去把男人架了起来,其中一个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还在那根就算没有勃起也很巨大的肉棒上攥了一把。
  三名女忍架着男人出了门儿,剩下的一个出控制室取来了监控器的录像带,她们一路上未受到任何的阻拦,别墅里、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在熟睡,就连几条狼狗都是倒地不起。
  黑色的轿车开上了与市区相反方向的公路,女人们把头套摘了下来,全是二十出头儿的样子,从相貌说,她们都不能算是天仙美女,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股极浓的媚气,相信是男人就会对她们产生欲望。
  后座儿上的一个女人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间的“武器”用力的捋了捋,就算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那个家伙还是变粗变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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