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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B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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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第二章

  听到上官宜问自己,江雨婷装作镇静的往耳后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脸上的尴尬之色虽然淡了许多,但还是没能逃过谢斌的眼神。

  “他是靖松的朋友。”正襟危坐虽短短几个字,但也显出了此时坐在她们三人之间的这个男人,绝非一般的人。在茹曼曼的眼里,能做白靖松的朋友,而且还能得到江雨婷的承认,这绝不是区区两个‘朋友’二字就能书面化的。

  上官宜自然也不是傻子,连茹曼曼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以白靖松的实力在黑白两道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初江雨婷在告知她是与白靖松交往的时候,自己是坚决反对的,可不知为什么一向以自己意见为宗旨的老江,那天却极力表现赞同的看法,并且还说这是一门门当户对的好姻缘。

  “这两位女士是……?”谢斌将墨镜摘下放在了玻璃桌上,看着江雨婷面带笑意问到。

  也不知道他那笑脸里暗藏了一种什么样的表情,给江雨婷感觉就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逗,这在其他人眼里是看不出来的,这或许就是他俩之间才能看出来的小秘密。

  “这位是我的母亲,我身边这位是我母亲大学期间的同学,茹曼曼阿姨。”江雨婷也不能不回答,只好一一对谢斌介绍了一番。

  “哦!久仰久仰,上官女士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一直听白靖松说起,就是没能有机会见上一面,今天这是赶巧了,幸会幸会。”

  见谢斌把手掌伸到了自己的面前,上官宜面露尴尬之色,虽说握手是最基本的见面礼节,但在与长辈见面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站起来鞠个躬,然后等长辈主动跟你握手的时候,你才能伸手?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缺乏应有的礼数,上官宜没去握谢斌伸过来的手,对于这种没有礼数的小青头,她也只是笑笑道:“还是年轻人有活力啊!我这上了年纪的人手脚不便,就不站起来跟你握手了。”

  谢斌笑笑也不说话,转身把手伸到了吴曼曼面前:“曼女士,你好!”

  茹曼曼笑脸相迎,小手一伸与谢斌的大手握在了一起,顿觉一股激流传遍了全身,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如果此时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安全感爆棚。

  “欢迎你以后常来我店里做客。”这是茹曼曼唯一能找到的话来承前启后为下一次见面做个好铺垫。

  “谢先生在哪里高就啊?”上官宜不差时机的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谢斌收回手转头看向上了上官宜,架上了二郎腿,敲着玻璃桌面道:“比不上上官女士在教育界的权重位置啊,我只是个搞清理工作的小职员而已。”

  清理工作!上官宜跟茹曼曼一脸难看的表情不言而喻,难道搞了半天这个小青头是某个环卫局上班的小吏?

  江雨婷看着谢斌在她们面前面不改色的瞎扯,想笑又不敢做声,他说他是搞清理的,这话其实也没说错,只是他这个清理恐怕与自己的两位长辈心里想的可不一样,这也是她自己一直想弄清楚的地方,只是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以及他背后的那个强大后台就会慢慢露出水面。

  两位上层社会的女士瞬间对面前这个小青头失去了原有的好奇,一个小小环卫局的小吏白靖松都会去交往,看来这白靖松在社交方面还真是很喜欢大杂烩。

  更让上官宜怀疑的,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职员今天却跑进了Dior这样的奢侈品店,难道以他那份微薄的收入还能买得起最低四位数起步的衣服?莫非他早就在什么地方发现了我们,然后一路故意尾随来到了这里,然后借机向江雨婷献殷勤,好得到白靖松的赏识?思来想去,这是唯一能说得过去的理由,没想到这种人的不知羞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是令人汗颜至极。

  “这段时间有新到的衣服吗?”上官宜转头看向还在思索中的茹曼曼问到,她此时对谢斌的兴趣早已烟消云散,在她看来,这个青头小职员就是来讨好江雨婷的。

  听到上官宜问自己,这可是财神爷要开门了,相比于面前这个高大威武的猛男金钱肯定更为重要,茹曼曼似吃了兴奋剂连忙站了起来笑道:“我给姐姐特意精选了几套,我带你们去看看。”

  谢斌见她们起身跟着茹曼曼去到了里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道,以后出门还是得看看黄历,本来早上接到白莹的电话说过几天她就会回来了,自己就想来这里给她买套衣服,哪曾想一进门就碰到了这两个女人,现在肯定是不能在这里买了,不然哪天万一白莹出门跟她们来了个对脸,这店又是茹曼曼开的,而且就此一家,那就不是很好解释了。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谢斌起身刚往外走了几步,江雨婷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叫住了他。

  “哟,妹子,这就等不及了?”谢斌看着急急而来的江雨婷调侃到。

  江雨婷面带微怒,但还是强忍道:“我有点事要离开会,麻烦你等一下送一下我妈。”

  谢斌摸了摸自己的锅盖头:“你说送就送,我好没面子,你又不是我老婆,你不会让你那个什么曼姨亲自送一趟?就你家这位财神爷,她怕是巴不得天天送都行吧。”

  被他这么一说,知道他这是在生母亲的气,江雨婷真是哭笑不得,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小心眼的一面:“她车被他儿子开走了,你到底送不送?”

  “听你这口气,这是在命令我?”谢斌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当下除了自己跟江雨婷外四下无人,他一把就将江雨婷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又在她的小臀上掐了一把,吓唬道:“信不信把你按到角落里扒了你的裤子让你立马给我生个儿子?”

  江雨婷吓得连忙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去,那小心脏砰砰乱跳个不停,好在店里现在四下无人,这要是被自己的母亲看到了,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真是胆大包天!这店里到处都是监控,你就不怕被曼姨发现?”江雨婷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刚才她以为没人发现,但自己抬头时看到了那黑漆漆的摄像头,她顿时惊出了一脸的惨白。她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安排的一切就此画上这么一个句号,那样的话事情可就玩大了。

  谢斌顺着她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黑洞洞的摄像头,要不是江雨婷眼尖他还真没注意到,他慢悠悠的从裤袋里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在上面打了一行字后又塞回了裤袋里,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江雨婷道:“那么激动干嘛?好歹你也是江家的大小姐,做事应当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才对,你看看你这激动的模样,要不要我先把你送回去,给你按按摩,缓解一下情绪?”

  江雨婷白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谢斌刚刚拿出手机是跟谁在聊天,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想来他自有更好的处理办法“我自己回去,这事你自己看着办”江雨婷话完,转身就走出了大门,但让谢斌不知道的是她那刚才一脸的惊恐,现在背对谢斌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半个小时后一辆三十多万的宝马停在了店门口,后面接踵而来的还有两台别克商务车。

  车门陆续打开,从里面七七八八下来了十几个大汉,最让人吃惊的是这些人当中还押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小鲜肉。

  开着宝马的人也是一身健硕的肌肉,人长得特别的粗野,就像山中的粗汉。他站在门口对着那群大汉打了个响指,便见他们一推一踢就将那个小鲜肉踹进了店里。

  谢斌坐在原先的玻璃桌旁边,悠闲的看着Dior专有的杂志,似乎对这些人的到来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

  “谁他妈是卫洪洪的老妈?”粗汉嗓门比较厚实,那喊出去的话声音都能震碎耳膜。“我他妈每次念出你的名字都觉得恶心!”粗汉喊玩就是一脚把那卫洪洪踹倒在了地上。

  卫洪洪一倒地满嘴的嘶嚎不绝于耳,其中还不乏大声喊道:“妈……妈快出来救我,我快被人打死了!”

  此时的茹曼曼受惊般从里面跑了出来,一看自己的儿子被一群彪野的大汉打的倒在了地上,心急如焚想要去拉,却被那粗汉拦了下来:“你就是这小子的老妈?”

  “你们想干什么?”茹曼曼吓的往后倒退了几步,但看到自己的儿子还躺在地上求救,又强作语气道:“你们再不滚我就报警了!”

  粗汉冷哼了一声:“看来你就是这小子的老妈了,对于你这个态度,那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谈了。”抬手做了一个开始的动作,那十几个大汉像得了军令一样分成了三个小组,两个将茹曼曼押着跪在了地上,两个继续对躺在地上的卫洪洪施以拳脚,其他剩下的便照着她店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个遍。

  上官宜跟着茹曼曼出来的时候就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她一介女流怎么能帮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悄悄的躲到暗处拿出手机给她们报警。

  电话还没打就被一个声音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个带头的可是本地有名的灰色地带老大的小弟,你确定报警就能平息这个事情?”

  转头向说话的那个人看去,这不正是那个环卫局的小职员谢斌吗!

  “难道就由他们胡作非为不成?”上官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完全失去了底气。

  谢斌道:“你心里应该非常清楚,本市有名的灰色地带老大那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不报警则后话好商量,要真是报警了警察会不会管,这都很难说,当然这事到最后肯定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而最终一定会被报复的还是你的好姐妹茹曼曼一家。”

  上官宜面带沉思,谢斌这话说的确实没错,如果自己真的报了警,想来最后茹曼曼一家肯定会被报复,但她有些好奇地看着谢斌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好像认识这个人?”

  “见过几面,不然我怎么会来劝你?”谢斌露出一副很诚恳的模样。

  一听谢斌认识外面那个粗汉,上官宜连忙道:“那你能不能出去找他求个情,替她们说说话?或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谢斌头摇的像拨浪鼓:“这帮人都是以地下赌场为生,他们绝不会平白无故的来这里闹事,肯定是你家姐妹的儿子欠了人家不少钱又还不起人家才找上门来的。你让我去求情,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搞不好连我一块揍也不一定。”

  上官宜很是鄙视的看了一眼谢斌,没想到这个男人不仅无耻还很懦弱,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一身躯壳。

  “你出去跟他们说,要多少钱,我给!”上官宜转过身去,她实在是不想再看到这个懦弱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好吧!既然上官女士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去那就显得太不够意思了。”谢斌转身脸上洋装成一副献殷勤的笑意,大笑的朝着那个粗汉走了过去。

  看着这个无耻懦弱的小人脸上那让人作呕的假笑,上官宜真是恨不得自己能亲手掐死他。

  “陈强哥,强哥。”

  被这声音一激粗汉陈强浑身打了个颤,转身见谢斌笑着朝自己奔来,边走还边掏烟,这在他的印象里那可比长江水倒着流还恐怖。

  “斌……”哥字还在嘴边没出口,就见谢斌脸色突然一沉,他立马改口道:“谢兄弟……你……怎么在这!?”

  额头冒出了些许汗珠,刚才要是自己没刹住车,一口把斌哥叫出了声,那回去就会被直接装进麻袋扔进长江喂鱼了。

  “哎呀,强哥,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这个卫洪洪是我是的侄子,也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你了,来,来,你抽烟。”

  陈强想接又不敢接,在上官宜看来,那就是这个粗汉压根就没给这个无耻懦弱的谢斌一丁点面子。

  谢斌将烟递到了他手里,脸上的表情像个小弟一样做了个请往这边来,我们单独聊一聊的手势。

  陈强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要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他这十几年刀口舔血的江湖那算是白混了。

  来到一边,陈强立马变成自己原本就该有的态度,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谢斌问道:“斌哥,我没做错什么吧?”

  谢斌也收回了先前那让人憎恨的小人嘴脸,点了点头:“事办的不错,让你砸的东西都砸干净了没有?”

  一听到自己没做错事情,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总算是放下了心来,答道:“放心吧斌哥,你交代的事那就好比是我自己的事,不仅要办好还要给办瓷实了,你说的那个监控终端,已经被我们砸的想复原数据都不可能了,除非时间倒流才能让它恢复原来的样子。”

  “很好。”这俩个字就是给陈强最好的肯定。

  陈强满心欢喜,要知道能得到谢斌的肯定那将来想再上一个台阶,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斌哥,你说这事巧不巧!当时你发信息给我让我想办法把这里的事处理一下,我就知道这事非我不可了。你猜怎么着,她儿子这段时间在我们那输了不少钱,连他自己的车都抵给我们了,到目前为止还欠了七八万了没还,所以当时你说让我找个理由把这个店给砸了,我立马就想到这个点上,更巧的是这小子今天一大早就开着他妈的宝马一直在我们那赌到了刚才,你说这事巧不巧?”

  陈强很是自豪的给自己吹嘘了一番,完全没注意到谢斌此时脸上浮起的变化。

  “粗汉强,你妈有没有告诉你什么叫言多必失?”谢斌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慢悠悠的吐了口烟雾,缓缓问道。

  陈强吓得差点坐在地上,他深知谢斌爆发前的作风,他如果表现出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的神情那就是别人要倒霉或快要倒霉的时候了。”

  “对不起斌哥,我以后一定会注意。”陈强畏畏缩缩的站在原地应道。

  “你等下收了钱就赶紧走,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陈强连连点头应允,但没有挪开步伐想要走的意思。

  “现在你是强哥,难道还要我走在你的前面?”谢斌弹出了手里的烟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是,是。”陈强这才反应过来,接着道:“那……斌哥……我……”陈强手指了指身后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赶紧滚!”谢斌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索性直接开骂比说什么都来的痛快。

  听到他骂自己,陈强反而心里没了包袱,这个时候斌哥还能骂我这说明他还不是真的很生气。

  剩下的具体事宜陈强不用谢斌刻意去交代,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那他还是早点被捆好拿去喂鱼比较实在。

  毫无悬念,最后在威慑恐吓中还是上官宜替茹曼曼支付了卫洪洪所欠的赌债,当她跨上谢斌那辆橙色福特皮卡的时候,不免心里又把谢斌寒酸了一把。

  第三部:第三章

  对于上官宜这种嫌贫爱富的心态,谢斌只能暗自摇头,但这里面也有不可否认的一点,她确实有这个资格来看待她所认为不同的事物与观点。不管是从她自己出身的条件上,还是她现在作为本市最有作为的一个年轻人的母亲,以及身边身居高位的老公,再加上自己女儿又是全市数一数二富豪白靖松的未婚妻,她确确实实是有这个资格来瞧不上一般人。

  上官宜作为本市教育局的正处级局长,从人脉上来说门客三千都不足为奇。所以像这种久经官场又有广泛人脉的女人,谢斌目前还不想跟她从正面撕破脸皮。

  谢斌在上官宜的心中本来还只是个厚脸皮的小职员,后来发现他还认识那帮地痞流氓,现在在她心里就彻底变成了灰色分子。

  对于这种灰色地带的小喽喽,上官宜是压根正眼瞧不上的,而且他又是政府部门的职员,虽说是个小小的职员但一旦跟社会上的不三不四勾结上,那问题就很严重了,所以她从上车后就一直没跟谢斌说过一句话。她心里想的是哪天必须要亲自找到这个叫谢斌的上级领导,把她的所见所闻跟他说一声,然后再让他找个理由把这叫谢斌的给开除了。

  车刚驶出了锦绣街,就被两辆突驶而来的商务车给堵住了去路,好在上官宜身上系着安全带,不然谢斌那一脚急刹,非得把她从挡风玻璃上撞出去不可。

  “这些人还想干什么?”上官宜被刚才那脚急刹吓的不轻,当她看到前面那两辆商务车里同时下来了七八个人的时候,不免心里又升起了一股惶恐不安:“我钱不是给他们了吗?难道他们想反悔?”

  谢斌打开了车门,对着里面有些面色发灰的上官宜道:“坐在车里别动,有时间让你儿子带你去医院看看眼科。”

  上官宜被谢斌关门的声音吓得又浑身打了个哆嗦,被他那话一激,她才看清楚,原来这七八个人根本就不是先前在茹曼曼店里的同一批人。

  “你他妈就是谢斌?”从对面商务车里下来的七八人当中,一个剃着光头穿着一套沙滩服的人满脸藐视的问到。

  见对面那人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福特皮卡的车前,完全没理会自己,光头火冒三丈,大骂道:“我他妈问你是不是叫谢斌,你是不是聋了?”

  见对面那人依旧不回话,光头男身边的一个马仔提醒道:“涛哥,老板说了,只要是开这种车的并且车牌号一致的,只要车上有女的打就是了。”

  “我他妈用你提醒?”光头一耳光打在那马仔的脸上,骂道:“知道还不他妈过去把车里那娘们给老子拽出来看看?”

  马仔连忙应声,捂着脸颊跑到了谢斌车的副驾驶位置打开了车门。车门一打开,那马仔就一脸的惊讶,似乎脸上地疼痛都在那一瞬间全部消失了。

  看着面前如此诱人的端庄中年女人,他激动的大喊道:“涛哥,你快来!快来!”

  光头男见他那一脸激动的模样,就像中了五百万,破口大骂:“你他妈乱叫个啥?见鬼了?”气不打一处来,待他走近了一看,心里想的是,这还真他妈见鬼了,这么好看的娘们,竟然会出现在这种人的车里,真是老天不长眼,我咋就没这机会?

  上官宜面色发青,在面对这个如狼似虎的光头时,她明显感觉到了他那眼神里泛出的淫秽光彩“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江一川的太太。”

  江一川是谁光头男压根就没听说过,所以他毫无畏惧,如果当时上官宜提的是白靖松的丈母娘,那这些人可能早就逃之夭夭了。

  光头男色眯眯地冷哼道:“我管你什么江一川还是江百川,如今你落到老子手里你就是一马平川也没卵用。”话完,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就从他身后跑来了两个马仔,一把就将失魂落魄的上官宜从车里连拉带拽就给架到了那辆商务车上。

  上官宜一脸惊恐的被这两个马仔架着拽进了车里,期间他还大声呼喊谢斌过来救她,可谢斌连点反应都没有,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什么叫呼天无路唤地无门,同时又对谢斌的这种懦弱,深恶痛绝到了骨子里。

  光头男随后也跨进了那辆商务车的驾驶室里,他将另外两个马仔打发下车后,就将车门车窗全部按下了锁定键,这样一来上官宜再想逃出这辆车那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了。

  几个马仔看着他们的老大开着车飞驰而去,接下来的事不用想也知道那娘们会遇到什么遭遇了,这就是做老大的好处,所以此时就更加激发了他们想上位的欲望。几人齐刷刷的将目光又重新转回到了谢斌身上,对于这种看到自己人被当面抢走都没有半点男人样的怂货来说,他们是压根就不会放在眼里的。

  离谢斌最近的那个,刚刚被他们老大打了耳光的,是第一个上来要教训谢斌的人,他迈着嚣张的步伐,偏着头,与谢斌站了个对立面,好似刚才被老大扇了耳光丢掉的面子此时又被他找了回来。

  “你他……”话还没说完,手刚扬起落到了一半,就见一只大手掌迅雷不及掩耳一把贴在了自己的右耳上,然后脑子里瞬间就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压力,紧接着身子一歪腾空倾倒而下,直直地拿头撞在了谢斌那辆皮卡车的轮拱上。

  谢斌右手插在裤袋里,上前走了一步,提腿就是一脚将他从自己的车轮边踹倒了地上,见自己的轮拱上凹进去了一块,谢斌冷冷地道:“这个钱你们老大得出。”

  说着话腰身一弓,右手从裤袋里拔了出来,左手一伸扯住了早就昏死了过去的马仔衣领,然后往车后门拖了几步,右手随即打了车门,见他两手稍微一用力就将这马仔扔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后,再见他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根一米来长的撬棍。

  剩下的那几个马仔早就被刚才的情形吓的呆立在了原地,哪还敢硬上。就他那一巴掌能直接把人腾空掀翻,那力道跟自己老大比起来就算卯足了劲那也只能算是挠痒痒!此时再见他手里又多了根撬棍,是个傻子都应该清楚谁上谁玩完。

  “你……你……你有种就给我们等着。”其中一个早就吓坏了的马仔吞吞吐吐一说完,其他人像见了码头一样,顺着台阶一窝蜂开着车全跑了。

  谢斌转身将撬棍扔进了车里,他拿出一瓶矿泉水一把泼在了那马仔脸上,马仔被这凉水一刺激顿时惊醒了过来,可能由于先前的惊恐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一睁眼就用手胡乱的去挡自己的头,那情形好似还有人在拼命的揍他一样。

  谢斌将最后一点水全甩在了他的脸上,他才从惊恐恍惚的世界里彻底清醒了过来。

  “诶,我问你,你们老大在什么地方?”谢斌慢悠悠地点燃了一支烟,并将烟雾吐在了这个马仔的脸上。

  马仔还是一脸的恐惧之色,现在他的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右脸早就肿的不成人样。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的老大刚才扇自己耳光的时候是在羞辱自己,反而觉的那种打是一种父爱的教育,相比面前的这个人,他宁愿天天被自己的老大扇耳光都愿意。

  “他在……在。桔木农庄。”面对谢斌那冷冰冰地眼神,马仔只能摸着自己的右脸老老实实说出了他老大的去处。

  桔木农庄谢斌有过耳闻,好像是一个偏僻的橘子园,但具体在哪他不是很清楚,毕竟是个小地方而且又不是什么娱乐场所,所以就从来没去过。

  谢斌弹了弹烟灰:“那劳驾你带个路?”

  马仔连连摇头:“我……我”听他说话吞吞吐吐,谢斌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但口气却极冷,慢悠悠地道:“你不方便?”

  “方便,方便。”马仔从先前的连连摇头立马变成了小鸡啄米。

  谢斌对他勾了勾手指:“会开车吗?”马仔点头如捣蒜,很自觉的就下车跟谢斌换了个位置。谢斌坐在副驾驶后给他提了个醒,说他可以趁自己没注意的时候把油门踩到底,然后来个车毁人亡,也可以突然半路跳车给自己来个措手不及,不过前提条件他得有这个胆还得有这个水平才行。

  这种马仔生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即使真给他这个机会他也没这个胆量。谢斌说完这些话就不在理他,他自顾自的掏出了手机,低头玩了起来。

  车快出城区的时候谢斌让他停在了一辆别克商务车的旁边,很快从那辆商务车里就下来了一个粗野的大汉,谢斌这边车窗放下的一刹那,那马仔就算见了鬼一样吓出了一声冷汗,他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强哥,声音都嘶哑了。

  陈强一下车就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斌哥,然后指着驾驶位置上的马仔大骂道:“你们是不是他妈的都活得不耐烦了?连我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都敢动?”

  连着三声老大的老大,直接让这马仔吓尿了裤子,他打开车门扑通一声跪在了陈强的面前:“强哥,这都是我们老大那老板的主意,我确实不认识斌哥就是你们的总老大。

  陈强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斌哥也是你叫的?”

  马仔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跪好后对着谢斌连连赔礼道:“对不起斌爷,我不知道你是强哥他们的老大,要早知道,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来找您的事。”

  这马仔说的是实话,以他对这个灰色地带的了解,就连陈强这样的人物都比自己的老大强好几倍,更别说像谢斌这种两个大佬级别的人物了。

  谢斌自然不会跟他太过于较真,第一没必要,第二也不值得。他语气缓和了很多,轻声道:“你把你们老大的位置给我发一下,然后你就跟着陈强回去把你们那个老板是谁说清楚,你就可以走了。”

  马仔像得到了释放令,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道:“斌爷,麻烦你加个微信,我现在就发给你。”

  陈强甩手就是一耳光,骂道:“你他妈想啥呢,发给我你这个蠢货!”

  马仔摸着生疼的脸颊,连连说了几声对不起,然后就把地址发给了陈强,再由陈强转发给了谢斌。

  谢斌挪到了驾驶位置上,走时还不忘对陈强道:“别学三国的张飞,对自己的兄弟们好点,我听说你脾气不太好,最近就少吃点上火的东西。还有,这小子能不打就不要动手,他说清楚了就让他走。”

  “好!好!”陈强连连点头,一脸地不好意思,心道这他妈也不知道是谁透漏给斌哥的,要是被我知道了非打断了他的狗腿不可。

  对于谢斌一人只身前往那桔木农庄,陈强倒是一点也不当心,因为自己的老大曾跟他说过,以谢斌的实力十几个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而且还听说他手上有把子,真到了关键时刻,把子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放,是个人也不敢去送死。

  至于这马仔说的他们后台老板为什么会针对自己,谢斌目前还是一头雾水,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车上只要是有女的就会挨他们的打?这些奇怪的理由真是天马行空让人摸不着头脑。当然,万事总有源头,而这个起点就是这个小马仔。接下来的活就要看陈强的手段了,如果他连这个事都搞不定,那先前那段话,就是他在这个圈子里我送给他的最后一段忠告。

  车按照定位行驶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郊区的一片桔园,从打晕那马仔与他那老大开车离去的时间,不会超过十分钟,想来这个时候那上官宜应该是苦头吃的恰恰好。

  为了不惊动那光头,谢斌将车停在了比较远的地方,然后步行来到了农庄的庄园里。

  这处小庄园隐蔽在桔园的深处,四面全是果树,竹子围成的篱笆墙,在最中间有道偌大的拱形活体树艺门,上面悬着一块匾,上书四个大字桔木农庄。

  古铜色的篱笆上涂上了防腐的桐油,上面还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整体上看去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围墙里面此时就停着那辆商务车,看情况人早已经不在车里了。

  木质结构组建而成的房屋共有两层,大门两侧吊着两个火红的灯笼,门是关着的,但窗户却是打开的。

  谢斌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发现这里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他才迈开步子朝着窗户的位置走了过去。身轻如燕翻过了窗户就来了屋内,房间整体空间很大,格局都是那种返古类的,谢斌也没兴趣去一一观瞧,他只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看了一眼,发现这一层都没有上官宜的身影,他便将目标锁定在了楼上。

  顺着楼梯上到了二楼,很快就听到了那光头男的淫语声“老子今天要是不日肿你的小穴,我就是你生的!你这娘们长得真是他妈的让人着魔啊!我要把我的毕生精华全部射进你的玉洞里,射了还要射的那种!”

  “畜生你放开我!你不得好死!”谢斌站在门口边,侧耳倾听到上官宜在里面大声骂着那光头男。

  他轻轻将门推开了一条缝,放眼看去,背对着自己的正是那裸着上身,下身还穿着一条内裤的光头男,见他身体在那起伏不定,气喘吁吁,想来是刚刚为了制服那上官宜用了不少体力。

  视线移到了上官宜的身上,见她已经被平放在了一张看起来像医疗用的治疗椅上面,但这张椅子是经过特别加工的,谢斌突然想起了日本动作片里的场景,没错,这种椅子也只要日本那种盛产情趣用品的地方才会弄得到。

  很明显,上官宜此时的四肢已经被固定在了那张椅子的前后两侧,然而腿的固定是由滑轮来决定姿势的。这种椅子谢斌在网上看到过,你只要将滑轮往前推,姿势就会变成M形,往后拉再往两边扩张就会变成大字型,同时又可以再往上举,滑轮底下就会带出来一根可伸缩调节高矮的伸缩杆,高矮可随心情自由发挥。不得不说,日本在这方面真是做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上官宜的眼睛已经被光头男用眼罩给蒙起来了,光头男此时手里还拿着一个口球,听他淫荡的笑道:“骂吧,尽管骂,马上你就骂不出来了。”

  上官宜还想再说,光头男已经不再给她机会,见他一把捏住了上官宜脸颊两侧,就见一张小口张了开来,他将手中的口球塞进了上官宜的嘴里,然后将两根固定带绕过她脑后在后面紧紧的给它扣在了一起。

  上官宜身体不断的扭动,嘴里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听光头男接着道:“别叫了,我们先来玩个游戏,就先从打电洞开始吧。”

  谢斌见那光头男在房间里翻腾了好一会,却什么也没找出来,显然光头男也很生气,不过他却洋装很绅士的站在上官宜身边道:“这位漂亮的女士,实在是对不起!我那个电动器不见了,不过您不用太伤心,对于您的服务,我绝对会尽心尽力满足的,隔壁房间我还有个给其他女人用过的旧的,虽然旧了点,但效果包您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上官宜躺在那椅子上身体来回的左右扭来扭去,嘴里呜呜的发出了嘶哑声,但不管她怎么挣脱都好像竹篮打水无济于事。

  光头男也不理会她,她扭的越起劲反而越能激发他的兽欲。转身往外而来,谢斌赶忙靠在了门墙这边,待光头男出了门口,还没来得急看清楚情况,就被一只手猛然蒙住了面门,然后整个人感觉往后一仰,后脑勺就与墙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砰的一声闷响,光头男就被撞晕了过去,谢斌不声不响的在房间里找来了绳子还有胶布,在把这光头男捆了个结结实实后,就一把将他扛在了肩上下了楼去,然后又走进了果园的深处,随便将他仍在了一个施肥用来储水的废弃坑里,这才反转了回来。

  为什么要将他扔的那么远,是有必要的,因为接下来的事肯定不能让这个光头男知道,对付他其实很容易,等下只要把那个光头男的位置发给陈强来处理就行了。这样一来,光头男就会觉得上官宜肯定是被人救走了,而上官宜却以为自己是被这个光头男给J污了。届时,自己再突然来个救场,她的丑态在那个时候就全被自己看在了眼里,到时候这个女人还不是老老实实为自己所用?一石三鸟这种好事哪里找?

  上得楼来,推开了上官宜所在的那间房门,来到了她的身边,见她还在那扭动着身体,谢斌便仔细的打量起了她来。

  躺在情趣椅上的上官宜,有着一双非常标准的大长腿,黑色的高档丝袜下再加上脚上那双一字扣中跟圆头米色皮鞋,跟这对玉足配合在一起,就更加衬显了她的端庄气质。

  她的双腿很匀称,虽说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的严严实实,但那优美的曲线却尽显无疑。

  古风的藏青色雪纺过膝裙子,此时已经被她自己的扭动拉到了膝盖以上的位置。那犹如蛇走的曼腰,带动胸前那对绵绵起伏的山丘,果真如那光头所说的一致,这确实是个会让人着魔的女人。

  裙摆随着扭动起舞,胸前波涛汹涌,上官宜的双手被反捆在了头上方,那蓬松的中年贵妇低盘发雾鬓风鬟,虽松散了许多但青丝如绢,嘴里由于塞着口球,她又在那不停的呜呜乱叫,嘴角处已经溢出了些许的涎液。

  她的手臂雪白无暇,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皮肤,如果硬要拿她来跟江雨婷做个比较,那还真是一下分不出个高低,只能说各有千秋。

  瓜子脸上弯弯的一双柳叶眉,眼睛虽然被蒙着,但在谢斌的印象里,那是一双明眸善睐但情挚心狭的大眼睛。琼鼻皓齿樱桃小口看得谢斌立马就撑起了帐篷。

  帐篷虽然已经高高撑起,但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谢斌在这方面也是个好玩的人,他首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而束缚了自己皮肤以外的感觉。

  虎背熊腰的谢斌,全身肌肉格外分明,巨根弹跳有力,足有手腕那么粗,上面暴起的青筋,就如一条条山脉蜿蜒,这要是让上官宜看到了他这伟岸的身材,不知道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手掌放在上官宜小腿上的时候,谢斌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柔滑如丝温热的双重结合,真是人间最美的享受。

  上官宜心里害怕至极,在眼前漆黑四肢不能动嘴不能言的环境下,这是极度恐惧的一件事。她已经预感到,接下来是不可避免的会被这个光头男给强J,但自己还是下意识的想挣脱掉这种束缚,同时内心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大声喊出来,可结果只是从嘴里传出了嘶哑的呜呜声。

  谢斌见她支支吾吾不停地在那扭动着身体,手掌便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慢慢由下摸了上去。越往上,手掌传来的感觉就越饱满,直到摸到上官宜的大腿根处手掌握不住为止。

  上官宜此时的心都快蹦到了嗓子眼里,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的小腿那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只要稍微再往前一点,那里就是自己的禁区。然而这只手在大腿根处停了下来,慢慢变摸为抓,而他抓住的东西竟然是自己大腿上那条黑色的单筒丝袜。

  这种高学历又有身份的贵妇,同时又任职于教育部门事业,经常喜欢穿些单筒的黑色丝袜,谢斌对这一点并不奇怪。毕竟像她这种经常接触教育事业的女人,自身就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再加上年龄上的成熟社会经验的综合因素,这种气质想不要都难。

  手掌里抓着丝袜的前端,手背却贴着上官宜光滑温热的大腿,那感觉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刺激。谢斌将手背一边紧挨着上官宜的肌肤,一边慢慢将丝袜从她的大腿根上褪了下来。

  上官宜绷紧了双腿,有生以来这是第一个男人给她脱丝袜,也是第一次在极度的恐惧中,等待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入侵自己的身体。

  她的皮肤光滑白嫩,这或许跟她的职业有关,在从没有见过阳光是什么的丝袜下,这双柔滑白嫩的美腿简直就是保养到了极致。

  丝袜被那个男人褪到了腿弯以下的地方,绷紧的肌肉这时候却传来了一阵滚烫的感觉,似乎还带着节奏感很强的起搏跳动。猛然间,上官宜觉察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她疯狂的摇着头,这种无法让人接受以及想起来都无耻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个男人竟然用他那根东西在自己的小腿与丝袜间拼命的抽插!

  上官宜的直觉是正确的,此时的谢斌正双手握着她的小腿,那根粗大的阴茎直接塞进了褪到了小腿上的丝袜里,并与她的肌肤发生着有生以来第一次疯狂的摩擦。

  炽热,羞耻,那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小腿,男根却在自己的丝袜与肌肤之间无情的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上官宜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没想到自己这清白的一生,今天就这样被夺走了。

  一字扣中跟圆头米色皮鞋,是谢斌不能错过的第二玩物,将阴茎从上官宜小腿上抽了出来,轻轻给她把鞋带又解开,然后将鞋脱离了脚跟,只让高跟鞋挂在了脚尖上,这样一来就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缝隙,谢斌将阴茎慢慢插入了进去,贴着上官宜的脚心与鞋又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抽插了几十下,谢斌便就拔出了肉棒,因为他觉得这个椅子虽然好,但是不能将上官宜的两条玉腿靠的太近,索性他就将上官宜的那条左腿解了开来。

  一解开,上官宜的左腿就想胡乱的去踹谢斌的身体,但被谢斌连着几个巴掌打在她大腿上后,就老老实实任由谢斌驾驭了。

  见她老实了下来,谢斌又把她这条右腿也解了开来,这样一来她的两条腿就可以任由自己摆成想要的姿势了。

  走到上官宜的两腿间,又把她左腿上的鞋脱掉仍在了一边,两手又将她的双脚合并在了一起,就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特意留出来的缝隙里,然后体会着丝袜与脚带来的刺激,又开始疯狂的足交了起来。

  上官宜大腿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但她值得庆幸是这个男人当时并没有去打她的脸,现在她又突然感觉到,一根粗大炽热的肉棒在自己的脚掌间肆无忌惮的抽插着,先前因为是一只腿所以感觉不到它有多长多粗,现在自己的双脚正夹着那个男人的器物,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那是一根比江一川还要大两倍长很多的东西。

  羞色下流的场景虽然自己看不见,但却能清楚的记得每一个步骤,现在自己右腿上有一条半褪到了小腿上的单筒丝袜,两条腿上都没有穿鞋,这要是让江一川看到了自己这个形象,非把自己杀了不可。

  上官宜试着想去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可这种愚蠢的行为只能换来内心的苦笑,嘴里塞着东西,我怎么可能能咬得到自己的舌头!或者退一万步说,自己真想死吗?即使能咬断舌头,就一定会死吗?那么在咬断舌头的那个过程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恐怕早就放弃了吧!

  人在自杀前都会作出种种的质疑,那些选择去跳楼的为什么会一直久久不愿跳,就是在做心底最后的纠结。反而那些一上来什么都不想,爬上天台围墙就纵身一跃的人,一觉醒来就是来世的事了。

  人生在世只要还有留恋,说明生活还是能接着往下走的,上官宜就属于这种人。在她看来,虽然今天遭遇了不幸,但这只是她这几十年来生活中的一点点黑点,只要这个光头男不杀自己,那么不久后这件事情就会成为一段自己不能公开的历史,自己还会过着以前的生活,而生活并不会因此改变什么。

  西方思想与东方的传统思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从想自杀到开解自己也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这相比起白莹来说,那可真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也难怪江雨婷会是那种性格,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开解了自己并不代表妥协并认可了这件事。她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这个男人会不会在等下办完了事后,是不是会杀了自己,他在很多的影视剧中都看到过这种情况,当时自己也觉得那些坏人事做的太绝,事都办完了何必还要赶尽杀绝呢!

  谢斌自然不知道现在的上官宜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将上官宜的双脚举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用脸与鼻尖轻轻的摩擦着面前这双玉足,从下往上再由上往下,那丝袜的柔滑划过脸颊真是说不出的快意。

  用她的十指磨蹭着自己的面颊,能感觉到她的脚趾时而被自己压的弯曲,时而又变回了原型。

  丝袜特有的幽香促使着谢斌的欲望一步步擢升,最后演变成直接用嘴撕破了上官宜的袜尖,将她的脚趾一个个含进了嘴里吮吸了起来。

  上官宜此时全身打了一个颤,就好像从脚趾经过了一阵电流,直达到了大脑,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男人牙齿还有舌头都会在每一根脚趾上纠缠一番,那奇痒的感觉加上他那粗矿的鼻息打在脚背上,都给自己带来了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觉。

  她下意识的想将脚趾从那男人的嘴里抽出来,可被他抓的太紧,期间曾试过几次都没有成功,索性后来就不在坚持了,其主要原因还是怕那个男人会对自己下狠手,那样的结果肯定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谢斌把玩了她的左腿,又将她的右腿用同样的方法含进了嘴里,同时将上官宜的左腿下移到了自己肉棒上,又用左手带着她的脚趾跟自己肉棒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并同时上下摩擦了起来。

  那火热的肉棒青筋暴起,上官宜虽然看不见,但现在她的脚趾与那个东西接触在了一起,每次上下摩擦的时候都会感觉到那上面突起不平的线条,就犹如螺纹钢筋的走线一样,给人一种震慑的感觉。

  我要把你的小穴日肿,射了又射!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这个男人先前对自己说的那番淫荡的话。紧接着,瞬间又想起了身前的这根器物,人的思想真是奇怪,就好比上了刑场的人,在最后一刻突然会没有征兆的想起他去银行取钱的画面。

  双腿此时被那个男人慢慢的分了开来,在这种没有自主权的被动情况下,自己也只能默默接受,只希望这件事能快一些解决。

  谢斌看着里面那条黑色的保守内裤,想来这个女人平时还是很注重自身的隐私的,这种防走光特意加宽禁区宽度的内裤,也只有这种内在的保守女人才会买。

  双腿没有了支架的支撑,就只能半悬在躺椅的两边,谢斌腰身一躬双手便扯住上官宜的旗袍领型,然后往两边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上衣裙就被从中间分裂了开来。

  这顿遽然而来的操作把上官宜吓了一跳,她甚至还来不及喊叫,就乍然觉得胸前的那对文胸也被扯了出去。

  雪白的乳房两粒手指大的暗淡色葡萄,赫然高耸地矗立在了他的眼前,这是为人母亲必走的一段路程,从这点上来看,江家子女一定是吸她的人奶长大的。

  现在该我来玩玩了,谢斌暗自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对乳房还能坚挺如初,难道她去做过硅胶手术?

  用手试着捏了一下,见上官宜面色微变,头摇了两下,谢斌点了下头,心道看来去做过手术的事情可能性不是很大。

  左手继续把玩着她的乳房,嘴自然也不能闲着,一面把玩一面吮吸,这是个男人都能学会的技术。

  上官宜胸前此时犹如爬上了千百只蚂蚁,那男人一边吮吸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手在左边的乳房上揉捏挤压,时而交替互换,时而用舌尖从肚脐眼那里一直舔到脖子上,又时而从自己的双手腋下舔到耳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衣衫褴褛的躺在这里,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肆意的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她突然又想起了一夜情,在那种情况下不也是谁也不认识谁吗!如果江一川能像这个男人一样用她能接受的方式对待自己,那自己该有多性福啊!

  谢斌在她的乳房上玩了十几分钟,才站起了身来,现在自己的阴茎已经到了无法再继续硬下去的地步了,要真那样,可能就要自爆了!她将上官宜的双腿穿上了那双高跟鞋,同时又将玉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抓住了她的内裤往上一扯,就直接拉到了她的腿弯里。

  那是一幽芳草地,就像被风刮过一样倾倒在了橘红的水沟旁,那粒肉色的小颗粒,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一些,想来这个女人的敏感地带会比别的女人要强上很多倍。

  阴茎在她的洞口间摩擦了一会,然后挺枪直入,只听上官宜嘴里连呜了几声,突然双腿绷的笔直,死死的夹紧了谢斌的脖子。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虽然上官宜想努力的抵抗这种刺激,但神经末梢以及阴道里传来的饱满刮蹭的刺激,去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青筋暴起的肉棒就像带着螺纹旋转的钻头,每次拔出插进都是直顶花心,那感觉让自己无法控制的大声呐喊了起来。

  江一川从来没有达到过这种深度,对她来说,这几十年他只是进去过而已,而这一次,她就像是第一次真正将身体献给了一个男人。

  谢斌双手搂着上官宜的两条大腿,胯下肉棒由慢变快,在感觉上官宜就快要崩溃的时候,他又猛然拔了出来,然后猛然一蹲身,两手撑开了她玉穴,用嘴直接堵住了她的洞口,并将舌头伸了进去又是一顿疯狂的搅动。

  舌如脱缰的野马在她的阴道里搅来搅去,上官宜刺激的流下了眼泪,然后一股白浆就流进了谢斌的嘴里。

  有了白浆的辅助,那就是事半功倍,谢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站起身将上官宜的双腿摆成了大字型,然后提枪在她的洞口十公分的地方,对准就是一刺。

  这一刺直接让上官宜脸上发麻,浑身发抖,虽然嘴里塞着口球但那动听的美妙声音却远远传了出去。

  第三部:第四章

  润滑的阴道有点松弛,毕竟上官宜不再是个年轻的少女。加之她年轻的时候生了一对儿女又都是自然产,所以扩张是在所难免。

  好在谢斌的粗大肉棒今天弥补了这个女人几十年来的空乏。试想,一根筷子跟一根带螺旋纹的木棒女人会选哪一个呢?

  要是谢斌是上官宜的老公,那么这个女人今天可能会刺激的疯掉。

  上官宜的玉洞很深,恰到谢斌的肉棒插进去刚刚好,没留下一丝细缝。像白莹江雨婷那样的小穴,谢斌每次抽插到最后的时候,都要暗自收住力道,生怕用力过猛直接把她们的花心顶破。

  这恰到好处的天作之合,让上官宜的花心拼了命地狂吸起来谢斌的肉棒。那乳白的爱液从先前的寥寥无几变成了现在的纷至沓来上官宜的阴道越来越润滑,谢斌低头目光所及的巨根上,俯拾即是上官宜玉洞里溢出来的白色爱液。爱液顺着她的股沟流到了椅子上,再从椅子上拉成了一条线丝落在了地上,最后成了一滩浆水。

  谢斌每抽插一下,阴道里就会伴随着一股浓浓的白浆被挤了出来,然后周而复始的演变着这个过程。、此时的上官宜全身发热,面色泛红,就犹如喝了烈酒一般,失去了原有的优雅与强势的气质,剩下的只有嘴里发不出声音的喊叫,谢斌不会这么轻易就让这个看不起自己的女人高潮,他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报复她同时又能让她铭记自己一辈子的时机。

  他又狠狠插了几十下才拔出了肉棒,那一刻,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上官宜这个女人,双腿不自觉的想往自己腰身间伸来,虽然动作不是很明显,也就一刹那愣神的时间,但足以证明这个女人刚才那个微小的举动是在渴求自己不要拔出去。

  很少有男人能把女人插到G点的高潮,一般都是女人自己找好了位置,然后自己来动,自己让自己高潮。但很明显,谢斌是个列外,在他手里高潮过的女人,那是有一个算一个,从来就没失算过。

  肉棒拔出了上官宜的玉洞,他将全身的劲道直往下腹而去,同时右手也不闲着,中指与无名指毫无阻碍的就抠进了她的幽径里。

  上官宜全身打了个颤抖,那两根灵活的手指沿着肉壁的上方,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高度敏感区。

  谢斌感觉到了那上面突起的小颗粒,而这个地方就是女人最高度敏感的地带,它的区域其实只有一个小拇指指甲那么大,但是这个地方却能让每一个女人忘乎所以,从一个淑女变成十足的荡妇。

  右手不动,指头却不停地开始抠起了这个区域,刚开始上官宜还能忍受住这种刺激,后来,伴随着呼吸加快,乳房明显充血高挺和出现了红晕,身上很快冒出了汗珠,她便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境界。

  上官宜此时觉得,自己阴道的内部有了一种强烈的快感,同时又夹杂着一丝痛苦的感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此时更想要被插入或被人触摸里面的欲望。那种阴道口被阴茎撑开的感觉与阴道壁之间的摩擦、那种最深处的碰撞、小阴唇连同阴蒂被带动、摩擦的感觉合在一起,各部位的快感就是一个难以形容的刺激。

  当他插的深时,里面感觉就更刺激,阴茎抽出的那一刻,那种空虚失落是那么的明显,当他再次插入,那种饱满的久违,阴道口被撑的胀胀的,当他将整根阴茎插入后,那种抽插摩擦蠕动的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甚至超过了小阴唇及阴蒂带来的那种敏感的刺激。

  上官宜此时已经被谢斌手指抠穴的技术刺激的拱起了腰,谢斌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了,这个时候自己的下体也传来了一阵迫不及待的感触,那是一种强制逼尿的感觉,他是故意等到这个时候,当上官宜高潮喷水的那一刻,他会将阴茎毫不客气的带着倾泻而出的尿液一杆到底直接插进上官宜的玉洞里。

  也就顷刻间上官宜猛然全身抖动了起来,见她玉门扩张收缩了几下,先是一股白浆流出了洞口,紧接着一股汹涌的浪水就像喷泉一样从里面喷了出来。

  谢斌一把握住她的两条玉腿,往两边用力一分,粗大的肉棒弹跳着带着从龟头里射出来的水柱,对准上官宜的阴道就是用力一刺,只见上官腰身猛然一拱,头往后仰,嘴里大叫了一声,双腿在谢斌的手里蹬了几下,脚趾紧紧贴着脚板握成了拳头,然后身体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又重新躺在了那张情趣椅上刺激的昏死了过去。

  虽然她昏死了过去,但她的玉洞还在不停的往外滋着淫水,当然这里面少不了还有谢斌的尿液,同时还有他喷射出来的大把精液。

  望着上官宜臀部上湿漉漉的一片,谢斌脱下了她脚上的丝袜包住了自己阴茎,然后又插进了上官宜的阴道里,他将上官宜的脚趾又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腰身又开始前后活动了起来。

  品尝着这个傲慢高贵女人的玉足,抽插着她那为自己量身打造的玉洞,从这一刻开始,这个女人除了自己粗大的螺旋阴茎,想来是没有人能满足她了。

  一把又撕烂了她另一条腿上的丝袜,用舌头沿着的她的小腿肚慢慢舔到了她的脚趾,然后含进了嘴里,这个女人真是一天插十次都不算多。

  拿上她穿过的高跟鞋,放在了自己鼻子前,一边闻着那诱人的香味,一边狠狠带着丝袜抽插了起来。

  双手不停的抚摸着那只架在了自己肩头上的大白腿,那种柔滑如丝的感觉且是那种从不恋足的人能体会到的?

  拿掉了沾满了白色爱液的丝袜,谢斌给昏死过去了的上官宜解下了嘴里的口球,用手轻轻一捏她的两边脸颊,上官宜就张开了嘴唇,谢斌舔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然后腰身一躬就与上官宜的朱唇皓齿紧紧贴在了一起,他尽情的吮吸着她的舌头,同时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再次插进了上官宜的阴道里。

  这种边吮边插,不一会上官宜就被刺激的清醒了过来。

  她的呻吟在谢斌的嘴里变成了两舌交互的动力,谢斌差点将她整张嘴含进自己的嘴里。他的大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时而挽起她的玉腿作有力的冲刺,时而腰身绵起将整根阴茎插入深深的洞里,每次看到上官宜张口大声呻吟,他都会含住她的舌头吮吸到她不能呼吸为止。

  上官宜再次高潮了,喷射的爱液飞到了几米远的地方,连墙上都是,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悲剧也是最美好的一次经历。

  谢斌重新吮吸上了她的玉舌,她的玉足,她的阴唇,她的每一寸肌肤,包括她那性感的高跟鞋,还有她那沾满淫液的丝袜。

  现在这个女人一身的淫液味道,从头到脚甚至包括她躺着的情趣椅还有几米开外的墙上,乃至整个房间都是这个女人喷射出来的淫液味道。

  谢斌将阴茎滑过了她的每一寸肌肤,最后跨上她的身体停在了她的嘴边,然后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上官宜就慢慢张开了嘴唇含住了他那根粗大的肉棒。

  见她不用舌头去卷自己的肉棒,手上的劲道稍微加大了一点,她就老老实实仰头然后放下开始慢慢吞吐起了来。

  粗大的阴茎在自己的嘴里让人喘不过气来,前两次的高潮早就让自己进入了虚脱的状态,然而这个男人似乎还不够满足,从他这坚挺有力的程度就能猜出来,今天这个男人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日夜呵护的禁地。

  谢斌的肉棒在上官宜的嘴里,经过她舌头的鼓励,现在已经硬的像根铁棒,他胯下了上官宜的身体,来到了她的秘境旁,在重新将她的双腿架上了自己肩头时候,上官宜已经咬住了嘴唇,她知道那一刻又要来临了。

  手握肉棒顶开了她的两扇洞门,这一次他是慢慢插了进去,这让上官宜又重新感觉到了另一种慢慢被侵入的刺激,她嘴唇微张,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好听至极,甚至比白莹的还要好听许多。

  她的双腿明显的用力夹住了谢斌的脖子,脚趾也弯了起来,因为伴随着谢斌更深层次的深入,那种饱满刺激蠕动的感觉,已经让她不由自主的做出了这些动作。

  白浆再次从细缝里被挤了出来,顺着她的股沟流在了椅子上,同时一股浓浓的爱液味道扑鼻而来,上官宜紧咬嘴唇,面如桃花,那是一种羞涩加忘乎所以的表情,这种表情在这种年龄的女人身上,看起来会更加的让人增加性欲。

  她的呻吟由小到大,这完全取决于谢斌抽插的速度与力道。她那身性感的古风不失尊贵华丽的裙子,此时已被谢斌撕了个稀巴烂。双腿上的丝袜早已被折腾的掉在了地上,现在就剩下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加上那玉足上褐色的指甲油也被先前谢斌疯狂的吮吸,舔掉了一大半。

  这个女人修长的双腿,要是谢斌有时间逗留的话他能好好玩上一整天。再加上她那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好穴,他插起来都不用刻意去收力,因为她的深度恰恰是自己正好能到底的位置。

  情趣椅被他疯狂的动作震的都移了位,上官宜的双腿夹的也越来越紧,她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股间大片的白色爱液已经积压成了一滩水潭,那爱液的味道老远都能闻得到。

  谢斌此时已经插红了眼,他用尽全身的力道,肉棒刚拔出洞口就一枪刺了进去,然后又拔出洞口又全力刺了进去,如此反复的上百次,直到上官宜神智错乱大声喊道:“老公,我要,要,要把你塞进去!”话完,她腰身猛然拱起,全身都抖动了起来,双腿拼了命的想要夹住谢斌的脖子。

  但谢斌却将她的一只脚含进了嘴里,她的脚趾在谢斌的嘴里胡乱的弯来弯去,最后见她头往后高高仰起,一股热流卷着白浆就从那扩张的洞口里直直喷了出来。

  再次看着上官宜在自己面前昏死了过去,谢斌慢慢拔出了肉棒,他穿好了衣服,又从车里找来了上官宜先前在茹曼曼店里买来的那几套衣服,在挑了一套雪纺提花旗袍裙后,又在她的那些衣服里找到了一条黑色的单筒丝袜,便开着车回到了庄园里又来到了楼上。

  见她还没醒,就给她解开了眼罩还有束缚的双手,在给她穿好衣服后,又给她修长的双腿套上了丝袜,然后又给她穿好鞋,就将她抱着放在了楼上客厅的沙发上。

  也不知等了多久,上官宜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等她醒来时,突然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竟然是谢斌的时候,她先是楞了很久,然后才回过神来去看自己的身体。

  “别看了,衣服是我帮你换的。”谢斌慢慢悠悠的点上了一支烟,看着还在惊慌失措中的上官宜说到。

  “你……你”上官宜话到嘴边,却无从问起,卡在那一肚子的疑问,却说不出口。

  谢斌轻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在这?”

  看着上官宜的表情,显然差不多也是这个疑问。

  谢斌弹了弹烟灰,说道:“十分钟以前,我跟踪你们到了这里,但遗憾的是我好像来晚了,所以我就从你买的衣服里给你找了这么一套,并且给你换上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那你,都,都看见了?”上官宜面色红的像是涂了一层红色油漆。虽然这话问的好比没问,但她还是希望他什么也没看见。

  “看见什么?”谢斌满不在意的问到。

  想起自己昏死过去后的情景,被眼前这个自己看不起的男人全看在了眼里,她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上官宜转移了话题吞吞吐吐像谢斌问道:“那个。那个男人,他,在哪里?”

  谢斌吐了口烟雾,看了一眼楼梯口:“估计这个时候,他应该跑远了。”

  上官宜垂下了高贵的头,低声道:“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说出去,我可以给你钱。”

  掐灭了手中的烟蒂,仍在了地上,又用脚踩着碾压了两圈,谢斌才道:“上官女士,走吧,我送你回去。”

  上官宜跟着站起了身来,但还是继续刚才的问题道:“只要你不说,你开个价,钱我可以给你。”

  谢斌亮出了两根手指,上官宜想也没想的答道:“好,我给你两百万。”

  “是两百块!”谢斌轻笑道:“你把油钱给我补上就行了。”

  顿了一下,谢斌又接着道:“哦,对了,你那粉嫩的阴道肿了,流出来的那些东西,我也给你擦干净了,回去的时候找点药抹一抹应该很快就会好。”

  上官宜脸色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上,她低着头快步走过了谢斌的身边,嘴里轻声道:“我会给你转两百万,希望你能保守秘密。”

  谢斌跟她一起下了楼,看着她那修长的双腿上穿的自己亲自为她套上的丝袜,他在后面说道:“上官女士真是有一双好腿啊,我给你穿丝袜的时候,仔细看了一下,像您这个年纪还能保养的这么好,你老公肯定很幸福吧。”

  上官宜哪敢接他的话,只能闷着头加快了脚步来到了谢斌的车上。

  谢斌跨上了车,发动了车后,他看着前方的道路漫不经心的向上官宜问道:“上官女士是不是很喜欢穿黑丝的单筒丝袜?我给你找衣服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好几双。”

  “你到底想干什么?”上官宜转过脸,看着这个目视前方的男人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谢斌转过头,慢吞吞地道:“钱我不要,要是上官女士愿意割舍的话,我想要上官女士腿上的这双丝袜留作纪念。”

  “你……”上官宜心跳突然急剧了起来,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有这样的要求。

  “你是现在脱,还是我将车停好了等你慢慢脱?”

  俗话说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把柄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在他还没有更加过分的要求前,自己要是不同意,恐怕日后定会酿成更加大的悲剧。

  “我喜欢女人慢慢脱丝袜,特别是像上官宜女士这么漂亮成熟稳重又端庄的女人,那就更加要把握好脱的节奏,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不用我来教你吧?”谢斌将车停在了路边,两眼已经看去了上官宜那双修长而诱人的大长腿。

  “不用你……”上官宜生怕这个男人来强的,赶忙接着他的话道:“丝袜我可以脱给你,但我们有言在先,今天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否则,不得好死。”

  “那是!”谢斌一脸正经的答道:“那上官女士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上官宜满脸通红,她将手掀起了裙子的一角,慢慢将手伸了进去,然后拽住了丝袜的前端,一点点一点点的将它从自己的大腿上褪到了脚腕上,然后脱下了高跟鞋,这才将丝袜完全褪了下来。

  手里握着温热的丝袜,上官宜将它递到了谢斌的面前:“给你。”

  谢斌接过了她的丝袜,当着上官宜的面送到了鼻子前闻了起来,嘴里道:“上官女士的体香,真是让全天下的男人欲罢不能,你这丝袜,我要拿回去天天套在肉棒上打飞机。不过你放心,我从不强迫别人做任何事情,如果我想把你怎么样,现在我就可以在车上干你。”

  “你……”上官宜听的面红耳赤,心脏普通普通乱跳个不停,好在他说了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那颗悬着的石头才算放了下来。

  “你继续”谢斌一边闻着上官宜刚脱下来的丝袜,一边催促到。

  当第二条丝袜落入谢斌手里的时候,他那一脸的满足尽显无疑,收好了上官宜亲自脱下来送给自己的丝袜,谢斌这才将车重新发动,一路向着城里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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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B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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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1-06-06

 第三部:第五章

  碾转了几条街区,车就来到了本市最高的地界滋泥泉后湖苑。后湖苑是这座市中心最豪华的别墅区集中地,地理位置紧邻机场高速,其中各大主要交通路线纵贯其中,所以这里基本上住的都是本市最有钱有权有势的人。

  以上官宜与他老公的身价,自然是买不起这么高档的住宅的,何况他俩又是国家公务员,又不是什么省厅级的高官,国家还另有安排,如果只靠他俩现在的工资来算的话,除非上百年不吃不喝,那也只能买下这里的一间小别墅。所以这里面就涉及到了另一个人,那就是他们的儿子,江氏生物科技集团董事长江天博。也只有他有这个实力能买的下这里的房产,并赠予自己的父母来居住。

  谢斌曾来过这里几次,所以对此还比较熟悉。车很快就来到了别墅区的大门口,保安一看车里坐着的上官宜,便立马打开了闸门将他们放了进来。

  车沿着盘山路又开了一段,这才在一栋豪华的别墅前停了下来。上官宜打开了车门,下车前还不忘对谢斌建议道:“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用钱来保守这个秘密最为妥当。”在她眼里,像谢斌这样的人,只有他收了钱那才能真正的保守住这个秘密,反之,如果他一直坚持不要钱,那这个人就实在太可怕了。

  谢斌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已经下了车的上官宜道:“我这人做事向来有我自己的原则,竟然没打算要你的钱,那就绝对不会要你一个铜板,不过你放心,你的秘密我会好好替你保守的。”

  低头又看了一眼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吧唧了两下嘴接着道:“看来我要是不提个什么条件,你是不放心了。这样吧,以后每一周的今天,也就是这个点,我会在这个地方等你。”

  说着话,谢斌掏出了手机,打开了自己的二维码,递到了上官宜面前道:“来吧,上官女士,加个好友吧。”

  上官宜并没有去包里拿自己的手机,而是怀疑的看着谢斌问道:“你先说说你的条件。”

  谢斌似笑非笑的把手机放在了仪表盘上:“我的要求很简单,下周的今天也就是这个点,你只要到了我给你的位置,然后当我的面把你腿上穿着的丝袜,脱下来给我就行了。”

  虽说先前已经听他说过一次,并且自己也按他的要求做了一次,但现在听起来还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这个男人有这方面的特殊爱好,他自己不觉得有多龌蹉,但自己听起来实在是荒谬荒唐难为情至极。

  “这个要求我做不到!”上官宜很是坚定的拒绝了这个无理的要求,但她似乎忘了今天谁才是主宰。

  谢斌也不多说,他拿起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就凑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望着他伸过来的手机,那屏幕上播放的画面,那熟悉的场景,那一幕幕拉近的特写,上官宜此时就像掉进了冰窟窿,浑身冷到了极点,彻底放弃了抵抗。

  见她全然无神的样子,谢斌安慰道“只要上官女士能按我的要求去做,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视频还有图片,我只会自己用来打飞机,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对于这个男人不要金钱的态度,上官宜已经没有了更好的主意,看来想要用钱来赎回他手里的东西,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伸手进包掏出了手机,无奈之下只有先加了他的微信再做下一步打算了。

  谢斌将位置发送给了上官宜,上官宜这才往自己的别墅走了回去。

  见上官宜回到了自己家中,谢斌也发动了车子,正打算加油起步,突然发现车前面被一个双手叉腰的丫头挡住了去路。

  定睛一瞧,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将车熄了火,打开了车门,便下了车来。

  “好你个谢斌,你既然敢骗我!”那挡住了谢斌去路的丫头,气氛的双手插着腰,站在路中间,一脸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的神情。

  见那丫头的气势与穿着,十足的一个刁蛮小公主,谢斌打着哈哈道:“哟,我的小祖宗,今天这身打扮,扮的又是哪一出啊!?太平小公主?”

  “要你管?我爱扮演谁就扮演谁,你管得着吗?”那丫头仰了仰头,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两眼一冒火,顿着足道:“呸,你才太平小公主呢!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骗我?”

  “你有啥好骗的,来,来”谢斌装作怒气冲冲的走到她身边,拽着她转了个圈,指着她道:“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除了样子漂亮了点,衣服穿得好看了点,你说你还有啥好骗的?”

  “这个……”那丫头一时语塞,忽然又噗嗤掩嘴一笑:“还有呢?”

  “应该没了吧!”谢斌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丫头,好奇的问道:“难道还有吗?”

  丫头嘟着嘴有些失望道:“当然有啊!”她掰起了手指一个一个数到:“人家还会做菜,打扫卫生,洗衣服,哎呀,总之会好多东西啦!”

  看着她挥舞着双手,一切我不管的样子,谢斌差点笑出声,强忍着笑意道:“做菜?打汤啊?咸了放水,淡了放盐是吧,那真是巧了,我也会啊。”

  白了谢斌一眼,用手掌在他胸前推了一把,丫头气氛道:“信不信我打死你?”

  “那我死了!”谢斌捂着胸口,装作要吐血的样子,却被那丫头翻着白眼警告道:“要是死不了的话,就陪我去喝酒,我就不信喝不过你。”

  谢斌连连摆手,“还去喝水果酒?我可不去啊,我懒得每次背你回家!”

  “愿意背本小姐的人多了去了,不背拉倒。”丫头斜着眼仰着头,但眼光却始终落在了谢斌的脸上。

  “诶!我说淼大小姐,咱能不能不闹了”

  “怎么,难道你怕了,是怕我把你吃了不成?”这个被谢斌称之为淼大小姐的丫头,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

  谢斌围着她转了个圈,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突然笑道:“我说,小祖宗,你们那个COS团队是不是把你除名了,你不去跟着她们搞活动,天天拉着我去喝酒,这是要玩哪一出?”

  “要你管!我是团长,我说了算,她们谁敢开除我!”淼小姐扯了扯裙角,向谢斌问道:“怎么样,本小姐这衣服好看吗?你要敢背着良心说胡话,我就让叔叔收拾你。”说着话,拽着裙角原地转了个圈,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谢斌,好似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谢斌真是哭笑不得,你都把我老大搬出山了,这是明显的搞压迫吧,真是拿这丫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丫头叫淼玲玲,说起她来,这还要追溯到几年前的一段往事。那个时候她还小,记得那天下着小雨,自己收到老大的消息,说她家里的保姆临时有事不能去接她放学,而自己又在老大家见过她几面,相比起来又比较熟,所以就安排了他的司机带着自己去学校接她。

  回来的时候,路上发生了严重的交通事故,当时自己死死的将这丫头搂进了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做成了肉盾,结果她一点事都没有,而自己却在医院里躺了个把月,而那个司机当场就身亡了。

  后来经过多方位的调查,发现这原来就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种种迹象表明,当时那场车祸就是故意冲着他那辆车去的,这说明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淼玲玲这个丫头,而是经常坐这个车的主人。

  至此以后老大便开始着手调查这个事情,同时谢斌这个护送人一当就是四年,直到去年这个丫头考上了大学为止。

  见谢斌许久没说话,淼玲玲提腿就想去给他一脚,哪知腿还没碰到谢斌的屁股,就被谢斌一把握住了脚腕,同时一只大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疼!!”淼玲玲双手掰着那只大手,眼泪都快出来了。

  虽说谢斌当时还在失神当中,但他那自我的防卫意识却是出乎意料的强,他那不经意间的出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

  谢斌赶忙松开了她,连连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哼,我要告诉我叔叔,说你打我。”淼玲玲嘟着嘴,揉着脖子,一边往家走,一边气愤道。

  “好,我陪你去喝酒。”谢斌见她真的生气了,连头都没回就往家走,他到不是真的怕这丫头去找他叔叔告状,而是自己刚才确实有点内疚,见她不理自己越走越远,谢斌一狠心,大喊道:“我答应跟你去一起去COS还不行吗!”

  淼玲玲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怀疑的看着谢斌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这次你不骗我?”

  “骗你我是这个!”谢斌用手指在空中做了个倒爪的模样,这才把那丫头哄回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你要是再骗我,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谢斌摇了摇头,笑道:“行,行,你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那我这衣服好看吗?”淼玲玲眨巴着大眼睛,又重新提起了这个问题。

  仔细看了看淼玲玲今天的这身装扮,她穿的是一套古风版的汉服,上衣是米白色的刺绣短衫,裙子是那种露膝的酒红色,上面刺绣着白色的花纹,腰间系着一根红白相间像麻绳一样的腰带,底端吊着麦穗,腿上没有穿那种COS的过膝袜,而是两条玻璃丝镂空印花花边短袜。

  脚上穿着一双刺绣凤凰绑带平底绣花鞋,而头上的秀发梳结成了对称的双环,相对垂挂于两侧,再在双环上系上丝带,配上她那幼气未脱的粉妆玉琢的小脸,真是非常符合他这个少女的风范。

  “好看!”谢斌连连点头,不停的赞道。

  “这还差不多。”淼玲玲手指胡乱的卷着发环下的那根丝带,脸上升起了一股晕红。

  第三部:第六章

  见这丫头还会脸红,谢斌打趣道:“哟,被我抱了那么多回都没见你脸红过,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谁脸红了?哪个要你抱了?鬼才要你抱。”嘴上虽这么说,但淼玲玲脸上那一抹彩霞这时却更加的红润了起来。

  对于这丫头的嘴硬,谢斌很多年前就领教过了,他阴阳怪气地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你喝醉了,可不要硬往我怀里钻啊!”

  淼玲玲对他做了个鬼脸,用手指在自己脸上划拉了两下呸了一声道:“谁要往你怀里钻了,不要脸!”

  “好,好,我不要脸行了吧!回见您呢。”

  见谢斌跨步要走,淼玲玲顿足一声娇喝:“你给我站住。”

  谢斌转身摊开了双手,一脸地无奈:“你还想怎么样啊?”

  淼玲玲双手叉腰,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陪我去喝酒。”

  “真喝啊?”

  “不然你以为呢?”

  谢斌摇着头,看来这丫头片子是甩不掉了,往前行了几步,便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叹道:“请吧,我的小祖宗!”

  淼玲玲得意洋洋的跨上了谢斌的车,那脸上的神情喜眉笑眼,就好似打了什么大胜仗。

  华灯初上时分,是月牙湖古城最繁华热闹的时候,此时街上早已人山人海,好不热闹。酒肆茶楼座无虚席,划拳、行酒令的,高歌豪言壮语,将这古城辉映的热闹非凡。

  月牙湖,顾名思义就是这座古城在最初建设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现在这个样式,地理位置上它是由一条长江的分流,经过上千年的演变,才形成了这么一道两头小中间椭圆的这么一条月牙儿。后来古人就在这个月牙的两边建设了自己的家园,到今天为止已经完全演变成了两条商业化的步行街。

  月牙湖河堤两边此时杨柳依依,彩灯高悬,清吧酒肆,客栈歌吧林立其中。人山人海中,这时走来了这么一对人儿,男的高大威猛,女的娇小玲珑,那女孩儿手挽着那个高大男人的胳膊,右手里还拿着一只甜筒,边走边津津有味的转着圈舔着。

  “诶,我说,你吃甜筒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个德行?”谢斌停住了脚步,看着淼玲玲嘴角上那一抹白色的奶油,好心建议到。

  淼玲玲用舌头将挂在嘴角上的那一抹奶油舔进了自己的嘴里,嘟着嘴喃喃道:“人家吃个甜筒你也要管?真是个管家婆!呐,本小组赏你一口。”

  见她将甜筒伸到了自己嘴边,谢斌摇着头道:“我不吃。”

  “好呀,你敢嫌弃我!?”淼玲玲瞪着两个铜铃般的大眼睛,好似要吃了谢斌,气道:“本小姐都没嫌弃你,你竟然敢嫌弃我?等着我喂东西吃的人,只要我打个响指,你信不信他们能从街头排到街尾?”

  谢斌看了看长长的街道,故意挑事道“你会打响指吗?你倒是打个给我看看啊?”

  “我不管,我就要你吃。”淼玲玲倔强的小姐脾气再次爆发,嘴巴嘟的老高,就差给她安两个长耳朵了。

  真是拿这丫头一点办法都没有,谢斌看了看还在生气的淼玲玲,对于她这个无畏的年纪了,正是品味人生百态时候,谢斌也不知是该替她担心,还是应该由她自己去自由飞翔。

  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你手放这么低,难道要我跪着吃?”

  淼玲玲头一歪,转过了脸去,嘴里“哼”了一声,但手还是抬了起来。

  谢斌低头在她手里的甜筒上,轻轻咬了一口,这入口即化的冰凉顿时让自己也凉快了不少。

  看着他品尝了自己手中的冰凉小甜筒,淼玲玲也不知道哪来的神经,一把将甜筒塞进了谢斌的手中,撒开脚丫子,一路向前蹦哒道:“现在我嫌弃你了,这个甜筒本小姐就赏给你了。”

  谢斌已经不是第一次吃她剩下的东西了,记得有次被她拉着去一个明星的店里吃面条,当时她就吃了几块牛肉,然后就将她面前的整碗面条推到了自己的面前,并强迫自己吃完了才准回家。

  谢斌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小丫头,他打心底是把这淼玲玲当做自己亲妹妹一样看待的,所以,对于她的任性,他向来是绝对的迁就。

  几口吃完了甜筒,谢斌就追上了闹得正欢的淼玲玲,见她正对着自己傻笑,便一把揪住了她的耳朵,说道:“来,我跟你说句悄悄话。”

  淼玲玲耳朵被谢斌揪在了手里,反抗不得,只能乖乖求饶道:“你说,你说。”

  谢斌大着嗓门在她耳边故意骂道:“以后东西吃不完就不要买那么大的,信不信等下回去了我揍得你屁股开花?”

  淼玲玲捂嘴一笑,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望着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舍得吗?”

  谢斌彻底冷火了,放开了还揪着她耳朵的手,叹道:“我上辈子估计是欠了你的,小祖宗,说吧,我们去哪喝?”

  淼玲玲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谢斌的肩膀,赞赏道:“你还不错,对自己的反省还有自我的定位,认识的非常到位,看你这么乖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带你去刁坊走一趟。”

  谢斌双手插在裤袋里,咳嗽了一声,润了润嗓子问道:“刁坊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专门出你这种刁民的地方?”

  “呸!”淼玲玲对他后面那句话直接过滤掉了,鄙视了谢斌一眼解释道:“刁坊是这座古城里最好的清吧,是喝酒谈理想的地方,懂了吗?”

  “喝酒谈理想的地方?”谢斌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我看是喝酒谈睡觉的地方吧!”

  看他在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淼玲玲杨起了自己的小拳头,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有一套从天而降的拳法么?”

  谢斌看了看那把小玉锤,点着头道:“知道,叫捶你胸胸拳。”

  “找打……”秀拳紧追着逃散的谢斌而去,街上众人驻足观瞧,见一高个威武大汉,被一娇小女孩追着四处逃窜,不免让人惊讶至极。

  刁坊清吧是由现代艺术与古建筑相结合装修而成的。内饰多以现代实木雕刻做的墙面,上面用DIY的手法,每隔一段距离就刷了一层不同颜色的浆,上面还装饰了马灯,又挂了一些不知在哪里淘来的奇异树枝,中间还用不同颜色的字体写了段‘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酒吧整体的灯光布置的很温馨,给人一种很安逸的感觉,悠扬舒适的慢节奏音乐,此时回荡在空中,声音不大,但非常适中。

  这里虽然比不上那些高档会所,但它独有的魅力,比如这种安静惬意的环境,是那些会所里的淫歌艳语所无法比拟的。

  酒吧里客人还是挺多的,他们落座在大厅里早就按格子分好的吧桌间,说说笑笑,轻松而又从容。

  大门此时被推开,进来了一男一女,那两人还未及四目扫视,就被大厅中间的那一桌吸引了眼球。

  见一男的站在那里正对自己二人招手,谢斌低声打趣像淼玲玲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些朋友?你男朋友?”

  “别胡说八道,那是我同学。”淼玲玲额头上冒着香汗,想来是刚才追逐谢斌的时候,累的还没来得急擦。

  被淼玲玲硬拉着来到了中间那个桌子,谢斌这才看清楚那个男孩的长相。看他年纪应该跟这丫头相仿,人长得也挺俊朗,只是那小身板确实是偏瘦了一些,不过对于现在的零零后来说,他们更注重的是个人的样貌,而不是气质与体型。

  “玲玲,你来啦?”那男孩赶忙让到了一边,给她留了个过道,意思是让她能挨着自己坐。

  同桌的还有三个女孩与两个男孩,看他们的穿着与打扮,应该是淼玲玲的同学,同时也应该是他们COS团队的成员。

  谢斌与这群走在时代先锋的小花朵哪认识,更何况他们又是属于另类派,这其中之间的代沟恐怕不止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淼玲玲对那个让座的男孩说了句谢谢,然后就拉着谢斌坐在了那个位置上,这样一来,那个男孩最初的梦想就被打回了原型。

  “这位大叔是……”男孩看着自己的梦想破灭,只好挨着谢斌坐了下来,然后望着淼玲玲问了这么一句。

  对于他叫自己为大叔,谢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自己都快奔四的人了,在他们这群十八九岁的小年轻面前,那还真没什么好争论的。要实在觉得委屈的话,改明儿找个六七十岁的大爷,在他面前找回后生仔的面子就行了。

  谢斌正想答话,淼玲玲不高兴地道:“什么大叔,这是我哥,你什么眼神?”

  这丫头还会在外人面前护短,这是谢斌始料不及的,按她的性格,她不帮着别人打击自己,自己就算烧高香了,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见谢斌奇怪的望着自己,淼玲玲眨巴眨巴了眼睛,看了一圈众人笑道:“这位是我哥,他难得出来这里玩一次,你们可要多陪他喝几碗哟。”

  几人听淼玲玲说这位大叔是她哥,都投来来怀疑的目光,毕竟从相貌上来看,怎么也不像。

  淼玲玲也看出了她们的疑惑,赶忙解释道:“我爸在家排行老五,所以我这位哥哥,你们看着不像,其实他是我大伯的儿子。”

  听她这么一解释,这就合情合理了,众人这才释然,便一一对谢斌叫了一声“哥哥好”。

  见这高大威武的男人是淼玲玲的哥哥,那男孩也不好在他的面前过于表现出对淼玲玲的爱慕之意。所以只能拿酒来跟谢斌先套好关系,起码也能给他留个好印象不是。

  几碗果酒下肚,那男孩脸上明显来了醉意,而谢斌这却还在跟对面的那几个人推杯换盏,像个没事人一样,来者不拒,大杀四方。

  这种清淡的果酒对谢斌而言,那就是当饮料喝着玩,这群小青年哪知道他的厉害,就连江雨婷那样喝酒谁都不怕的人,见了他都要退避三尺,更何况是这帮小年轻。

  期间,最舍身忘死想同归于尽的就是那淼玲玲,当时谢斌怎么劝都劝不住,索性最后甩开了腮帮子陪她喝到了底。反正每次出来陪她喝,结果都是自己背她回去,对于这样的结果,在来时的路上他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好在这丫头只有自己陪她的时候,她才会这么忘我的喝,不然想想后果都让人心惊胆寒。

  半个小时后,淼玲玲撒娇似得钻进了谢斌的怀里,她闭着眼睛紧搂着谢斌的熊腰,嘴里喃喃自语道:“喝,不喝,不喝就,打死,打死你这个骗人的坏蛋。”

  见她在自己怀里还打了个酒嗝,谢斌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后背,然后就将她面对自己扶正了起来,在把她两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后,拦腰就将她抱了起来。

  淼玲玲这时好似动作娴熟的双腿夹在了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头安安稳稳就贴在了谢斌的肩头上。

  这一连续的动作,看得那些酒醉眼晕的几个人惊掉了下巴,他们哪知道,像这种抱法,对谢斌与淼玲玲来说最低也不下二十次了。

  那醉意正浓的男孩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他心里羡慕的同时也传来了一阵强烈的醋意,但那又能怎么样呢,那可是淼玲玲的哥,我瞎吃这个醋干什么。

  谢斌可不知道这些人现在都在想什么,他只管像一个大哥抱着几岁大的妹妹那样,抱着淼玲玲来到了结账台,然后卡一刷,就消失了在了茫茫的人海中。

  第三部:第七章

  回到后湖苑已是接近晚上九点,车此时停在了别墅区的最高峰也是本市最豪华的的那一栋别墅前。而这栋豪宅正是谢斌老大淼天志的住所。

  淼玲玲的父母,因为近年淼家的企业所以长期待在国外,为了方便有人照顾她,就让她与二伯也就是谢斌的老大住在了一起,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会在这里碰到淼玲玲的原因。

  将她从车里抱了下来,此时豪宅的门外淼天志以及那些佣人们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

  几个女佣接过谢斌怀中的淼玲玲,将她搀扶进了屋内,淼天志看着那一脸醉意走路东倒西歪的淼玲玲,真是又恨又疼惜。

  谢斌来到了淼天志的面前,见他披着件外套,不免心里升起了一股感概,看来,人还是得服老啊。

  “老爷子,人我已经安全的给你送回来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她。”

  淼天志扯了扯身上披着的黑色外套,六十岁的脸上,此时微微带起了一丝笑意:“我信你。”跨下台阶,伸手拍了拍谢斌的肩膀:“来,说说这段时间你又有了些什么收获。”

  谢斌紧随其后,紧跟着淼天志的步伐:“收获并不多,但我从程野的口中探知到,江雨婷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个神秘的地方见一个神秘的人。”

  “谁?”淼天志迈着小步,面无波澜不惊不诧的问到。

  谢斌摇了一下头:“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安排了几个人,全天不间断的监控着江雨婷,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很好!”淼天志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谢斌:“听说今天你被几个小地痞给堵住了?”

  没想到这老头的消息还是这么灵通,谢斌点了点头:“一群小混混而已,不值一提。”

  淼天志笑了笑:“小混混确实不值一提,但听说你对他们背后的那位主子,很感兴趣?”

  谢斌对于他什么都知道一点也不奇怪,以他的实力,如果他想要知道自己一天都干了些什么,那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如今这老头退居了二线,把所有的事一挑子甩到了自己肩膀上,他却在家里过着悠闲自得的生活。他还给自己定了条规矩,只要自己不打他侄女的主意,其他的他都会当做没看见,并且要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问题,直接找他就行。

  谢斌难得的表现出了一丝尴尬,不好意思的道:“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他放出话来说,只要自己车上有女的,就会毫不留情的打她一顿。”对于这种天马行空让人摸不着头脑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淼天志见他有些尴尬的神情,这倒是难得一见的景象,不免用嘴做了个让他往自己楼上看的表情:“我还是那句话,不管那丫头是不是真心喜欢你,你都不准打她的主意。”

  谢斌随着他的动作,往楼上看了一眼,突然就明白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那所谓的后台老板难道就是她!?

  “是她!?”谢斌惊讶之中不免张大了嘴巴。经过淼天志的这番指点,他才幡然醒悟,除了她还能有谁会想到这种天马行空的理由来整自己?

  摇了摇头,谢斌叹了口气:“我原本还以为得罪了道上哪位人物,结果没想到会是她!”

  淼天志两手拉了拉衣领,老成持重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要不是她,今天你能把上官宜给那个了?”淼天志直接忽略了此时谢斌脸上的诧异,接着道:“至于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整个计划的轴心,你一定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可不想看着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却被你付之东流了。”

  谢斌想起了几年前的那次交通事故,虽说当时现场勘查表明这是一场意外,而且还从肇事司机血液中采集到某种感冒药剂的成分,这便就更加确定了这是一起因违规使用药物引起的交通事故。

  但淼天志天生是个多疑的人,即使鉴定结果摆在了他的面前,他还是不相信这只是一次意外。后来他动用了手里的所有力量,才打听到了那个幕后指使人的消息。

  结果反馈回来的只有一个外号叫‘夹竹桃’的神秘人,淼天志至始至终都没想到,动用了那么多的力量,只打听到了一个外号。而这个外号叫夹竹桃的人,是男还是女,他竟一无所知。

  这事就这么没头没尾的过去了一年多,直到后来谢斌在白莹家认识了他的哥哥白靖松,记得有次白靖松在饭桌上喝了很多酒,江雨婷当时正跟白莹在客厅里聊着天,而那个时候他俩情侣之间的关系,也只是才刚刚开始。

  白靖松醉着酒,眯着两眼拉了一下谢斌打着酒嗝道:“兄弟,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吗?我跟你说,说实话,我看中的不仅是他爸的那层关系,最重要的我还他妈的掌握了他跟某些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秘密知道吗?诶!”白靖松仰起了脖子大喊了一声:“秘密懂不懂?”

  白莹与江雨婷正聊的起劲,突然听到餐桌旁的白靖松来了这么一嗓子,两人都白了他一眼,也懒得去理他,便又接着聊了起来。

  白靖松又打了个酒嗝,食指弯起敲着桌子边缘看着谢斌又道:“我,我跟你说,我有个外亲老表,他在本市给一个相当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当司机,结果在去年的时候,让人家拿货车给撞死了!”

  说到这,白靖松特意转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上官宜,然后压低了声音弯着腰对谢斌道:“就在他死的前两天晚上,他还给我发了一个消息,说江雨婷的父亲曾找过他,并答应给他一百五十万,只要他按自己的方法将那个有头有脸的人,造成交通意外死亡就行。还说他可以不答应,但如果泄露了这个事情,那么他全家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谢斌听到这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虽说白靖松没提那个有头有脸人物的名字,但是他所描述的事情,却与去年的那一次车祸情况基本一致,没想到他们之间无意的聊天,竟偶然得知了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他装作若无其事,权当白靖松酒后胡言乱语的表情道:“你这是在哪本小说上看到的情节,说的还挺有故事性。”

  白靖松侧头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模样:“你还不信?难道去年那则交通事故的新闻你没看?淼天志那种人物你会不知道?”一口气三连问,无疑是将那件事情板上钉了钉。

  谢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他还是好奇地问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老表为什么会选择告诉你?难道他就不怕全家被别人灭了口?”

  白靖松眯着眼看着谢斌,冷哼了一声:“想我白靖松虽比不上淼天志那样有势力,但真要跟江一川撕破脸皮干到底,我也是不惧他的,之所以我那老表会把事情告诉我,那也是相信我有这个实力。只可惜后来他死了,而他的家人以及淼天志却完好无恙,这就像一个被斩断了藤的瓜,你要么就直接把它给摘了,要么就让它自己烂在地里。”

  显而易见,白靖松选择了后者。离开白莹家后,谢斌第一时间将这消息告诉了淼天志,当时淼天志沉默了很久,他望了望居住在自己下方的江一川住宅,从那一刻开始,一场暂时还没有硝烟的潜伏战就此拉开了。

  听淼天志说的很是认真,谢斌点了点头:“老爷子你放心,你的计划那也是我的计划,即使你愿意放弃,我也不会答应。”

  这点淼天志是毋庸置疑非常相信谢斌的,因为那天除了死了一个自己的司机外,谢斌也是其中受重伤的一个人。

  淼天志笑着点了点头:“我就欣赏你这种坚韧不拔锲而不舍的精神,跟我当年很像,很有我的风范。”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嗓门洪亮的声音:“老淼还没休息啊?”

  转头看去,两人发现一路朝自己走来的正是那刚刚提起的江一川,同时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谢斌见过,正是那今天插了她一个下午的上官宜。

  淼天志一转先前沉稳地神情,哈哈笑道:“老江真是好性情啊,怎么,带着老婆来我这山顶欣赏月色,还真是浪漫啊!”

  江一川摆了摆手,当走近淼天志的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他身边站着的那位高大的年轻人:“这位后生是?”

  “我是替淼先生来做清理工作的。”还没等淼天志开口,谢斌却抢先一步开口答道。

  淼天志接着谢斌的话道:“我家那马桶又堵了,就联系了这位小伙子来帮我清理一下,这不,刚清理完,正想送他离开,你就来了。”

  两人一唱一和,江一川那洪亮的声音却道:“那真是巧了,我家厨房那水龙头正好今天也坏了,要是小伙子不赶时间,你就凑个巧,帮我也去看一看?”

  “行。”谢斌满口应道,转身去车上的工具箱里翻出了他平时掩饰身份用的装修工具,然后重新回到了他们身边,明知故问道:“不知贵府在哪一栋?”

  江一川见他手提工具包,与他那一身的气质很是相配,便不再怀疑的看着上官宜道:“你先带这位后生去一趟家里,我在这还有点事要与老淼说一下。”

  上官宜笑而不语,与淼天志打了个招呼,就带着谢斌往自家而去。

  至于江一川与淼天志接下来要谈什么事,谢斌没兴趣想去知道,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江一川绝不会真心实意的要与淼天志谈什么正经事情,无非就是两个人既然在这里遇到了,索性就聊一会,而这个聊一会只能介于他们两人之间,这里面肯定是不能让上官宜参与的。

  一路上上官宜都没有说话,谢斌提着包走在她身后,此时微风拂面而过,她那刚刚淋浴完的芬芳扑鼻而来,谢斌见她换了一套外面是红色的开衫披肩连衣短裙,不仅低头看着她那修长的大腿迈步时绷紧的小腿肌肉,摇首咋舌道:“上官女士对保养双腿肯定是很有心得吧,就您这双美腿,摆在任何一个小姑娘的面前,她们都要为之汗颜啊!”

  上官宜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时谢斌借着微风又闻到了那种让人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面前老是提这种龌蹉的事情。”上官宜脸上带起了一丝怒意,本来就对谢斌印象不好,现在更是升起了一股反感。

  谢斌也不在意,盯着她腿上那双诱人的缕空蕾丝高跟鞋叹了口气:“我这是在赞美上官女士,怎么到了你眼里就成了龌蹉了?”

  上官宜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那一脸的不屑尽显无疑:“龌蹉不龌蹉你比谁都清楚,我们虽然有约在先,但我还是要警告你一句,如果你太得寸进尺,大不了我上官宜的名声不要,也要拉着你陪葬!”

  谢斌这辈子最厌烦的就是有人敢当面恐吓自己,他将手里的包仍在了地上,然后掏出了手机,当着她的面将今天的那部视频发给了一个叫‘坐井观鸟斗’的人。

  “你要跟我斗狠?我建议上官女士还是再考虑一下比较好。”谢斌将手机又重新塞进了裤袋里,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让上官宜产生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你给我把它撤回来!”上官宜突然一转常态,焦急地脸上早就没了刚才那种豪言壮语的神情,她本以为谢斌吃硬不吃软,哪想到软硬皆施后,却把他惹毛了。

  伸手要去谢斌的裤袋里抢他的手机,却反被他抓住了手腕扭转了身体,然后一只大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身体猛然往他身上一靠,就被他拽着来到了一颗光线照不到的大树下。

  裙子被掀起,感觉他另一只手游龙般的划过了自己的大腿,然后听见刺啦一声,自己穿着的裤袜就被那只手从两腿间撕了开来。紧接着内裤边缘被扯起,顿觉下身被撑开,然后就感觉到两根长长的手指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上官宜在谢斌的怀里扭动了几下,就慢慢消停了下来,原来谢斌这个时候已经拔出了手指,并将她推了出去。

  望着面前这个龌蹉的男人,将那两根刚刚插进过自己下体的手指,放进了他自己的嘴里,上官宜竟然愣在了那里。

  谢斌的这套动作干净又利落,全程下来还不到三十秒,这仿佛让上官宜刚刚做了一场梦,一场她感觉很熟悉的梦。

  舔完了手指,谢斌又掏出了手机,当着她的面将刚才发出去的视频又给撤了回来,这才对她慢慢说道:“这就是你恐吓我的结果,我希望上官女士要引以为戒,不要再犯同样的低级错误。”而事实却是,为了让这个上官宜长长记性,刚刚他发出去的视频,只是发到了自己的微信小号里而已。

  上官宜拉了拉裙角,此时的内心有了一种难以忽略的感受,而这种感受就像她想要去抓住一样东西,却怎么也够不着。这要是放在以前,她会直接上去给谢斌一个大嘴巴,而现在她却被内心的犹豫困住了,以至于连骂谢斌的话都没说出来一句。

  好在他把视频撤销了回来,不然自己这一生的成就,这几十年来积累在众人心中的地位,以及自己的家庭,子女将如何去面对别人异样的目光,那将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见她有些反常,谢斌不免在心中也惊了一把,难道自己被她发现了?但仔细想了想又在心里笑话了一把自己,她发现了又怎样?那样反而会更刺激。

  提起了地上的工具包,见上官宜还是没说话,谢斌色眯眯地问道:“怎么样?我这掰穴抠洞的技巧,比起你老公来能打几分?”

  上官宜回想起他刚才那快如闪电的动作,似乎现在下体里还残余着他刚才剩余的力道,那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两片阴唇上也传来了火辣辣的灼烧感。

  不敢去接这个男人龌蹉的问话,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零分,他肯定又会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情来,要说满分,那就是默认了他刚才所做的事,同时又间接性的激励了他,那就更加不可收拾了。

  谢斌这个问题可谓是问到了巧妙的份上。见她不答话,同时声色俱厉又连着问了两次,这才听上官宜紧闭着双眼低声道:“六分。”似乎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六分?”谢斌哼了一声:“那你老公能打几分?”

  上官宜双目还是紧闭,她从没有被一个男人甚至女人问到过这么敏感的话题,她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都见过,唯独这种事,今天是她第一遭。

  “零分”紧闭双眼的上官宜,从嘴里道出了让谢斌也吃了一惊的两个字。

  “哦呵!”谢斌围着她转了一圈,那样子像是在动物园观看一只稀有的动物,吓得上官宜用双手紧紧的搂住了自己。

  谢斌笑了笑,重新转回到了上官宜的面前:“没想到上官女士连这种最基本的夫妻恩爱都没享受过,我是应该说你老公不尽责呢,还是应该说你不主动呢?”

  “请你住口,不要再说下去了。”上官宜警觉的注视着谢斌的一举一动,紧箍的身体更让她那曼妙的身材展现在了谢斌的面前,见上官宜到了奔溃的边缘,谢斌见好就收的道:“既然你不愿意提,那我就不说了。”话完,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就请上官女士继续带路吧!”

  听到谢斌不在提及这事,上官宜总算是缓和了许多,她便就带着谢斌继续往自己的别墅行了过去。

  江一川的豪宅是三层式的别墅,当谢斌跨进他家后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什么是殿堂级的富豪享受。

  其实谢斌自己本身也很有钱,但他属于那种低调做人,高调行事的人。相比而言,他虽然没有上官宜儿子那么有财富,但淼天志却将整个灰色链交给了他来打理,如果说上官宜的儿子是全国首富的话,那么他一旦得知了谢斌的真实身份,那他也只能乖乖地在谢斌面前低下三分头。这其中的道理且是谁有钱谁就是大爷能衡量得了的?

  有时候钱并不是万能的,就好比于今天上官宜想用两百万,来买断她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的举动在谢斌看来,那就是小屁孩贿赂大人一样的幼稚。

  为什么谢斌到现在为止还一直住在那个小区里,因为那里曾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美好回忆。那里充满了程雯雯给她留下的过往,每个房间都曾有过她的身影,有她曾触摸过的每一件物品,谢斌只要在房间里闭上眼,她那古灵精怪的身影就会像电影片段一样,一幕接着一幕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淼玲玲似乎兼备了程雯雯所有的个性,那个丫头只要自己一看到她,不管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自己都会义无反顾的满足她。之所以明明知道淼玲玲喜欢自己,但却从未碰过她,就是不想让她也陷入这个泥潭,更何况自己心里只想把她当做妹妹来疼惜,至于淼天志那个有约在先的条件,在他看来那或许就是个笑话。

  上官宜家里的佣人此时早已歇息去了,整个别墅现在除了谢斌与她已经看不到一个能走动的活人。谢斌跟着上官宜来到了她那间偌大的厨房,在经过她的指明后,谢斌只用了几分钟,就把那根坏了的水龙头给她修理好了。

  将扳手与防渗胶布放进了自己的工具包,谢斌洗干净了手指,看着站在一旁的上官宜道:“好了,你打开龙头试试,看看还漏不漏水。”

  上官宜当时估计也是被蒙了心窍,明明看到他刚才自己打开了水龙头还洗了手,自己却还没反应过来。

  来到谢斌身边,背对着他打开了水龙头,见他刚刚修理过的地方没有一丝渗水的痕迹,正想说话,她就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从后面顺着自己的腿弯一路摸到了自己臀部上。

  这突来的措手不及,吓得上官宜差点跳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回过神来的上官宜,转过身怒瞪了一眼正在闻手掌的谢斌。

  “怎么,替你干了活,难道连这点待遇都没有?”谢斌用手指趁上官宜没注意的时候勾了一下她的下巴:“今晚我决定不走了,你等下给我偷偷安排一个没人住的房间,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听他开口说不走了,上官宜除了满脸的惶恐,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不欢迎?”谢斌面带笑意解释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老公发现的。”见他把头凑了过来,上官宜想去躲,却被他一把搂住了脖子,然后将嘴贴近了上官宜的耳边慢悠悠地又道:“我住下来只是想听听你与你老公做爱的声音,没别的意思。”

  上官宜连忙推开了他,那一脸的晕红尽显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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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色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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