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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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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蓝.....
远远地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棒球队进行守备训练、以及跑步的声音。正树不在乎弄脏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觉。由于不良少年很早就离开了,因此放学后的屋顶上,就像被正树包下来一般。
    正树,今天如何?
尽管已经成功地让令子成为奴隶,阿守还是每天这么问。在那天之后,正树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亚子老师。对于她们两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经、但乐于接受凌辱等事,正树早已无任何怀疑。
    可是,我绝对是正常人。
从变态行为中得到兴奋而射精的总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们、挑唆正树而已。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正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什么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树不了解阿守为什么不侵犯她们。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这样逃到屋顶上,还是会被阿守发现;还有逃回家的话,阿守母亲的权力就会让沙贵受到连累退学.....自从沙贵知道原以为是兄妹的人,其实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之后,就已经够伤心的了。要是再无法上学的话,对她不知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纵使不被退学,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丧不已的沙贵,就会让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于自己.....
混帐!干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干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奶、奶怎么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么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么,阿守没有对奶做什么罗?」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奶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铺开百折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后,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虽不明了阿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偶然的。虽说如此,将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于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么?」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 .」
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么有帮助!奶知道这件事后,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托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下​​要再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哥.....」
 「该不会,奶.....」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难道奶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么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
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仿佛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乳房。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后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后面拼命叫着『哥哥! 』,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
正树心里这么想着,就此跑出学校。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目的地奔跑、闲晃。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么做的。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脏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
真是无聊。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碰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缠住。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
 「喂!你们干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
 「咦?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
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
 「白痴、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么也不行!」正树故意激怒对方,然后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奶可以走了!」
 「我.....那个.....」
 「少给我装模作样!」
正树的脸颊陡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蛋了正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
 「拜拜了.....别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很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现在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了。
 「没用的家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回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点般落下。三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但是,正树仍然像是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别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突然,一发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已离他远去。
 「喂!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后,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么.....为什么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蠃?」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后,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奶才怪呢!干嘛那么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奶。」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么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么,再见了。刚才那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后,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后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么想着,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么不同。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么样呢,正树?」放学后,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后,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占。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
也有人这么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后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湿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裤、一边自慰一边等待是吧?」
 「是.....」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么都没有。赤裸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样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阴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么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湿了。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后的身体却愈发淫乱,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乳房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么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乳房突出成淫靡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绳陷进之后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树后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后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乳头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乳头后,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系满了小小的绳结。
 「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后还没高潮的话就给奶奖赏,正树主人会好好疼爱奶。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于可以嵌进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没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
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痴狂的表情往复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吗?」
 「是.....」
 「以难堪的姿态跨在绳索上,刺激到下体而兴奋吗?」
 「是的.....」
 「哼!真是淫乱。不行,不走到这里不允许奶高潮。」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晃,「拜托.....我.. ...这样下去.....啊.....」
 「怎么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绳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滋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黄色的尿液。
 「失禁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么那么久、量又多啊! 』虽然自己应该没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么出来的。
 「呜.....」放尿终于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奶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是.....」
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
 「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的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么,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么,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说声『拜托您了』。
 「晤.....」尽管已湿润地倘着爱液,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调教时还是处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抽插而已。也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没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蜜汁得到证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后,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射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令子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么想的同时,正树随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杆。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精液,令子长长地喘了口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管盯着正树的性交,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那么,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后奶还是要和今天一样,边自慰边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液体,当然是正树的精液。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想强暴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么也没说,似乎也没对父母说了什么。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投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么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质问。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能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志后,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
 「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很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以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正树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对不起,还占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后,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闲晃。」
 「嗯。」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后,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
 「那么,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人,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的遗憾,不过又觉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
 「我很喜欢他,所以想为他解开心底的秘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哦?」
 「嗯,我想没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仿佛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后,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说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后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这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复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M活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复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冀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为服从自己的奴隶吧?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步的正树。
 「不,没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么能和你那么聊得开心,因为你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
 「哦?」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么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要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么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借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淫的野兽。
TOP Posted: 03-13 10:46 #3樓 引用 | 點評
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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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后,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么!」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占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着书包走出教室。他并未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碰了面之后,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证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奶有关系。」
 「咦?那是怎么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我才不喜欢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罗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对自己怀有好感。可是,那和恋爱的感情是不同的。
 「奶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肮脏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延开来。什么虐待或被虐待的,听到就令人觉得下愉快。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么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后,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这么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去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于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M行为之后,正树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后,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性爱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后,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后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么没有? 』。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么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 「是『倒吊男』卡片。象征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炼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后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于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一定是不详的。 「奶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着些什么呢!」
 「你指的是怎么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么,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后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隐作疼的臼齿。
隔天放学后,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后,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多时间.....让我这么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的SM算是游戏的话,那么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阿守这么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
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后,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冲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于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后突然由后力抱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乳房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乳头的形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于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什么?麻理,奶为什么要听这家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借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后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后。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乳房捆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乳头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后,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乳头。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乳头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么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丰嫩的臀部边缘,留有短裤松紧带的红色印痕。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后,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于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干净。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顶端,可以看见阴蒂逐渐隆起。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乳头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后,更加深入地刺激阴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乳头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冲激的话,就等于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爱液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后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后,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么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么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于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奶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奶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奶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了她包覆阴蒂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么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色情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色情电话。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奶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然后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乳头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么样?兴奋了吗?」
 「啊.....是.....」
 「小穴变湿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么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后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么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后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么就做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小穴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肉棒插进小穴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肉棒插进我的肉洞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么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么?」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进.....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淫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肉洞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连肉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高潮了。你还在逞强吗?这么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 「说什么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么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
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炼。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么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后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什么!?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后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硬的男根。 「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么,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后,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腰。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么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淫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发。他掴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乳头,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么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么也无法思考。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这么一来,包裹住正树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乳房轻轻地发着微颤,乳头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最深处,欲望终于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拨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后,「怎么办?奶哥好像因为太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
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奶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
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征征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么鬼。这次是这么难得的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后。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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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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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恶魔
「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放学后也别再来找我。」隔日,正树断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缩起半边脸颊。 「你是认真的?」
「当然。就算被退学也好,一切都随便你。」
「即使会连累到沙贵,也已经有觉悟了?」
「嗯。」正树答道,浓重的黑影缓缓地笼罩住他的内心。
沙贵昨晚没回家,好像是打了电话,说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过夜,但正树当然认为那是为了避开自己。沙贵以后不会再对自己展露笑颜了吧?她一定极度僧恨对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于见人,诅咒自己为何身为那种人的妹妹.....
因为自己的缘故,使沙贵明朗纯洁的心中,已经刻下太深的伤痕。再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连为了保护沙贵而忍耐阿守胁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尽。
 「是吗?那么,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当干脆。片刻,他又以从容的态度续道:「如果,你真能离开我,完全回到道德与伦理的世界的话。」
那么说真是太不像话了。我本来就属于正常的世界。
放学后,正树满心不悦地离开学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电车。在从未到过的车站下车,步行寻找着门牌,而住址则是在学校从学生名册上抄来的o
走了一会见,正树便来到这附近最豪华的大厦之前。巍峨的新筑高墙,是由质感高级的红砖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这种地方啊.....
正树带着紧张的心情,按下对讲机的按扭。
 「.....哪位?」没多久,对讲机便传来麻理些许粗暴的声音。
正树压住胆怯的心情,朝对讲机说道:「呃.....我是峰山。」
 「正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麻理的声调立刻变了。
 「在学生名册上查到的。本来想先打电话来.....」
 「你等一下,门马上开。」
眼前的门自动开启了,正树进入后,搭乘电梯到十二楼。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会来。」在门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眶周围有点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时候,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昨晚,正树整个脑袋都是沙贵的事,实在无暇顾及麻理。到了今天,当他得知麻理没来上学时,虽认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样翘课,却又担心地不能不来看看。
 「没关系。那个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边说着,为正树冲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说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是对女孩子而言,独自一人住在这么宽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们家啊.....我老爸和老妈,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妈她.....应该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岁时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我被丢到老爸这边,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钱给亲戚,拜托他们养我,所以我那时就一直在亲戚家之间被扔来扔去。中学毕业后,就搬进这套房来。」
 「是这样啊.....」正树喃喃说道。他现在能够了解,上次她在屋顶上说『那种家庭,哪里轻松啊? 』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妈乱来,我也就不求上进,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麻理皱起眉,神情整个阴沉起来,「正树,你知道志波良三这个人吗?」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个连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正树都知道的政治家。那个人看起来挺诚实的,常常上电视,受欢迎的程度不在艺人之下。
 「那是我老头。」
 「什么!是真的吗?」
麻理站起身,由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正树。她要正树打开信封,正树打开后,发现里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谈话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从哪儿探听到的,还偷拍到这种照片,威胁我要向媒体宣怖『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买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岁的私生女』,还问我哪一个标题会让周刊杂志大畅销呢?」
当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正树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时是在搜集胁迫麻理的资料。
 「其实我也很傻。虽然想过像那种老头就让他因为丑闻而失势算了,但是说归说,我还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说我是什么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说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来充满反抗心,内心却仍为父亲着想的那份可爱,令正树十分感动。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则令他感到更加的厌恶,以及深切的愤怒。
 「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这些。」麻理隔着桌子,凝望着正树。正树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两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谢谢奶对我说这些。」
 「不.....因为昨天的事让我发觉了,说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现给你看的。那种事,也许是我的希望.....」
正树没让她说完,他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
麻理乌黑的长发,在床单上披散滑动。正树的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将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压在床上,轻轻用手贴覆住她的私处。
 「啊!」
因刚才对乳房及乳头的爱抚,使麻理的下体早已​​充份湿濡了。正树的手指逐渐陷入花心,湿稠的黏膜,引导着正树的手指抚向变得坚挺的阴蒂。
 「这里吗?」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体,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正树略略增强对那里的刺激,一边用膝盖分开麻理的双腿。
 「啊.....正树.....」一脸陶醉的麻理闭上眼睛。那粉红色的肉壁之间,渗出了透明发亮的蜜汁,代表着正树的注视和爱抚,已明显地挑起了她的情欲。正树见状,更加抚弄她的阴蒂,并轻轻碰触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摇摇头,然后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泄了....我要和正树一起...」她说完,轻轻地将正树扶倒在床上后,把脸埋进正树的股间。已挺拨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犹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开始,麻理用嘴唇不断上下吸吮。她偶尔会撩起披覆脸颊上的长发,不停使用舌头包起正树的男根,连背筋都仔细地挑舔。
 「唔.....」正树终于也发出轻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做爱时,就已经晓得她有过男性关系。至于是和谁,在哪里做过,和正树是无关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谁教她这么美妙的口交技巧时,正树的心就与身体背道而驰,逐渐冷静下来。
我太无聊了。想这些干嘛呀?
对正树来说,非SM的性交,这还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会有恢复心智的时候。令子被绳索紧箍起的乳房、亚子老师被电动阳具撑开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尽管自己有些许犹豫,但仍如痴如狂地侵犯她们.....
 「正树?」麻理抬头望向正树,一脸困惑的表情好像在问着:「你怎么了?」
 「.....啊,对不起,我想进去了.....」
 「嗯.....」麻理应着,再次躺在下方。正树驱身上前,覆上自己的身体。
 「要进去了。」
 「嗯。 」
麻理自己打开双脚,采取让正树容易进入的姿势。等待已久的湿润秘部,被正树一口气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开始娇美的呻吟。正树每次一动作,麻理便摇动腰杆配合他,并将自己的手腕绕到正树背上。这样的情况对正树来说是第一次,因为以往承受正树插入的对象,双手总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为双方相爱而做的性交而言,这应该是再平常也不过的.....
 「唔.....啊!嗯啊!啊啊!」
正树突然开始激烈抽送。终于可以有一次正常的性爱,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清醒呢?
(如果你真能脱离我,完全回到伦理与道德的世界的话.....)
脑海中,浮现那时阿守从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别把我当成是和你一样的变态!
 「正树.....我已.....已经.....」在正树身下的麻理颤抖着身体,似乎已快接近高潮。
 「麻理.....」正树改变体位,坐在床上由后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电话亭中的体位相同。麻理并末发现这一点,直接将臀部承载于正树之上。
 「嗯.....啊啊.....」
正树一面在麻理的体内往复,一面闭起眼睛,昨晚的情景开始逐一流转过他的跟前。在不知是否会被人看见的电话亭中被玩弄私处的麻理。在电话的另一端、不认识的男人淫猥的嗓音。兴奋的自己。边哭泣、小洞却渐渐潮湿的麻理。阿守的命令。侵犯她吧!正树。上了麻理的自己。慢慢地,因这异常行为而兴奋的麻理.....
 「啊!啊啊啊!」麻理比正树先达到高潮。她全身紧绷,大腿急剧地抽缩。正树侵入的内部也一下子绞紧,由她的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滚溢出烫热的汁液。
 「啊啊.....正树.....啊.....啊啊.....」麻理还来不及喘息,正树就再度向内突进,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顶端。当正树在麻理体内射精时,麻理已经迎向第二次绝顶高潮了。
 「正树.....」
正树一边回应着要求亲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脑袋却依旧清醒。不,更正确地说,他是对自己领悟到的事实感到愕然。
(我的心,现在不在这里。我是想着昨晚的异常行为而射精的。这和使用麻理的身体来自慰,是同样的意义。)
一瞬间,囗中似乎又开始充斥着那种苦昧。
自己在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阿守的同类了呢?
麻理说她明天会去上学。
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树交合,应该已经达到他胁迫的目的了吧?正树猜测接下来阿守会继续以麻理为目标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了』。
 「可是,说不定,最近我会办理休学。」
 「咦?为什么?」
 「因为这次的事。我想,只要有我在,就会为老爸和周围的人带来麻烦。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出国留学。」
 「是喔.....」
正树和麻理已无法再回到单纯的朋友身份,却也不能成为男女朋友。因此,麻理出国留学、前往新的世界,对正树而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么,正树,再见了。」
 「嗯,再见。」正树和麻理道别后,离开了麻理的家。恢复成孤独一人后,先前的疑惑又再度占据心头。
我和阿守同样是虐待狂吗?同样都是捆绑、污辱女人才能兴奋的异常人吗?正树想​​告诉自己『不是』,但是,刚才与麻理的性爱,自己连一点魅力也感受不到却是千真万确的。没办法怀着这种心情回家。正树决定到『猫尾巴』去消磨时间。
 「欢迎光临!啊!」前来接待的是美加。她看到正树后,不知为何笑得有些羞怯。
 「奶好,上次谢谢奶。」
 「不客气。那个.....峰山,你过来一下。」美加凑近正树,对他耳语道:「我暗恋的那个人,现在就在店里。你偷偷看一下那边,坐在窗边最后一个座位的人。」
仿佛有红心飞扬着,美加红着脸咯咯笑着。
正树瞄向后方的座位,这时,对方似乎也注意到正树的视线而抬起脸。
 「啊.....!」
怎么会! ?美加喜欢的人,竟然是.....
 「他叫神崎守。是很帅的人吧?」
阿守望向正树,唇边轻轻地露出微笑。 「真巧呐!正树。」
 「咦?峰山,你认识阿守?」美加瞪大了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看着两人。
 「我们是同学,而且他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正树,一个人吧?来坐这里。」阿守说着,向正树招招手。正树一言不发,默默地走向阿守的对座。
 「真没想到。那么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请客!」美加开心地跑向柜台。剩下两人独处后,阿守开口道:「和那个不良少女做爱快乐吗?」
 「为.....」本来想说『你为什么会知道? 』,但正树及时住口。因为阿守可能只是在套他的话而已,而且即使正树继续追问,阿守也不可能回答。
 「老实说吧!规榘的、常见的性行为真够无聊的了。那只是以什么爱啦、同情啦、为自己的欲望找借口而已。我和你,都知道何谓纯粹的欲望世界。你应该已经晓得,道德与理性对我们来说,简直是粪土不如。」
阿守说出的话,比以往都还要更深刻地浸蚀入正树的心中。正树一直拼命守护的内心,已经出现了裂痕。他确切地感觉到,由其中似乎渗出了某种漆黑的东西。
 「让你们久等了。这是美加特制的超大三明治和招牌咖啡!」毫不知情的美加,开心地在两人面前摆放盛着咖啡和三明治的碟子。
 「美加,再过一会儿就下班了吧?」阿守对美加露出微笑,一双眼睛却和冰一样冷。
 「嗯。」
 「那么,下班后,我们三个一起去玩吧!」
 「真的?我也可以和你们一起出去?」
 「当然可以。」
 「太高兴了!我再一下子就可以走了。啊!有客人,那么待会儿见.....欢迎光临!」
美加没发觉阿守的眼底带有异样的光芒吗?或者是发觉了却依然高兴呢?望着美加愉快的背影,正树真不懂恋爱中的女孩子在想什么。
 「那女孩,从我第一次来就喜欢上我。」阿守伸出手指,指向起劲地接待客人的美加身影。
 「你不是在和她交往吗?」
 「我?说什么傻话!是因为她太烦了,才稍微陪她聊过几次。有一、二次拗不过她,只好和她接吻.....」
 「你这混蛋!」
 「你现在也没资格骂我过份了。我们待会儿要对她做的事,你应该也清楚得很,而且期待着吧?你的欲火还没完全燃烧吧?和不良少女的无趣性交无法安抚的身心,是不是想要找方法平息下来呢?」
阿守再次刨挖正树的心。漆黑的东西逐渐扩散开来,掩盖了正树的理性。他心里想着,美加会变成如何,都是她喜欢阿守的错,她罪有应得。
正树、阿守和美加,三人一同走在夜晚的公园中。
长椅都已经被成年的情侣们占据,树丛之后,更不时传出微弱的男女淫叫声。
美加是明显地紧张,阿守则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正树咽下一口口水打量阿守,注视着他即将做出的事也许说是期待会更加贴切吧!
 「美加,到这里来。」阿守抓起美加的手腕,带着她离开小径,走向树丛内。
 「奶在发抖.....我很可怕吗?」
 「可怕。不过,今天的阿守,看起来比平常要来得真实。」
 「因为我心情轻松.....」
 「哦.....」
阿守的喉咙深处咯咯地笑着。惨白的月光映照在阿守的脸上,正树心想,好像在看三流的吸血鬼电影一样。
不久,阿守在树丛正中央,一棵大树之前停下了脚步。
 「运气真好,今天一个人也没有。」阿守说着,回头望向傻眼的美加,「这里在知道内情的人之间,可是很有名的场所。因为这里经常聚集了许多偷窥狂,一些嗜好性爱的情侣都会在此做爱,故意让人欣赏。」
 「暧.....」美加环顾四周,正树也隐约感觉到附近有人。
 「奶喜欢我吧?」
 「喜欢.....」
 「以前就很想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吧?」
 「嗯.....」
 「那么.....」
 「啊!」
阿守抱住美加,突然吸住她的双唇,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
 「啊.....阿.....守.....」
阿守的手伸向美加的胸部,美加的身体颤抖得连正树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她一定是第一次被人爱抚。可是,这么做也太突如其来了。
即使这么想,正树还是一如往常,没办法阻止阿守,只是冷静地看着阿守扯开美加的钮扣,拉开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即使是在树丛的包围中,月光也极为明亮,足够正树仔细观察美加的乳房。身材娇小的美加,乳房果然也同样细小。她的胸部像才刚发育似地,三角形的乳头像被揪起般坚挺,阿守用力握住。
 「好痛.....!」美加尖声哀嚎,阿守却不予理会,开始搓揉乳房。也许那根本称不上是揉搓,只是粗暴地揪紧胸部的肌肉。
 「好痛.....不要.....阿守.....」美加几乎要哭出来了。周围也开始逐渐骚动,偷窥狂们被美加无奈的呻吟声吸引过来了。
 「服务一下观众吧!」
 「啊啊!」
阿守掀开美加的裙子,娇嫩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然后,与胸罩成套的白色内裤被粗鲁地褪至脚踝。
 「不要!求求你.....」
 「呵呵,虽然跟我们有两个地方不相同,可是这简直像是小学生嘛!」阿守看着美加的下体说道,由正面观看的正树也这么觉得。美加的阴部几乎还没长毛,只有最上面略有一点黑黑的东西。她两侧的肉也毫无厚度,中央的粉红色凸起则露在外面。的确,不论是乳房或者下体,全都只能称为小学生。
嘿嘿嘿嘿.....呵呵呵.....周围传出窃笑声。
(今晚看到有趣的东西了)
(好久没看到小孩子被搞啦)
这些声音陆续传入正树耳中。阿守仿佛要故意展现给周围的人看似地,由后方抱起美加,变成好像抱着小孩尿尿的姿势。
 「不.....不要.....」
阿守温柔的低语在美加耳畔响起:「为什么呢?奶想知道我的秘密吧?我就是这样的人唷!把美加最重要的部位让下流的偷窥狂看,我会很快乐的!当然,接下来还要让正树来玩玩奶。现在开始就把奶的尊严、常识、理性,全部都丢掉吧!」
 「啊啊...」从美加紧闭的眼中,泪水不停沿着脸颊滑落。
 「还是喜欢我吗,美加?」
即使身体颤抖着,美加仍然肯定地点点头。
 「我.....我喜欢阿守。我想,会做出这种事的你,一定是心中刻划着深重伤痕的可怜人。如果我这么做能让你觉得愉快一些的话.. ...」
由这外表看来仍像个小女孩的少女脸上,正树窥见了她母性的本能。但是,想尽情践踏、凌辱这值得钦佩的少女的欲念,也同时在正树的心底涌现。同情阿守的美加是可憎的。这并非嫉妒,而是因为一旦受人同情,就会连带地让自己想到,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多么的丑恶。
 「好,正树,撑开美加的小穴。」
正树听从阿守的话,把自己的脸凑近。
 「正树.....正树果然也和阿守一样.....啊!」美加还想说下去,但因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舌头贴上,竟一时语塞。
正树不发一语,独自舔舐着美加的秘部。似乎连自慰也不懂的美加,下体传出了些许独特的气味。但是,这种气味只会更加激发正树的欲望而已。
 「啊.....啊啊.....啊.....」
正树卷起舌尖,抚弄着美加稚嫩的肉壁。阴蒂因过嫩而无法掀去包覆的皮,因此正树直接从皮上轻咬。
 「呀.....」一瞬间美加的全身整个僵硬了。但是,从阴蒂下方向外溢出的蜜液诚实地显示着,她应该也有快感了。
 「什么嘛,看来你也蛮好色的嘛!都已经这么湿了。」卑猥的言词,竟自然地由正树口中吐出,仿佛以前的阿守附身在正树体内一样。
 「正树,用手指确认。」
阿守下了命令,正树便硬将食指柠进狭窄地似乎连指尖都被拒绝进入的洞内。美加随即发出呜的长声哀嚎,她的内部一紧,好像想夹断手指一般。但是,由内部深处仍是涌出一股股的蜜液,黏热地染湿了正树的手指。
 「可以进去了。」
 「好,那我压住上半身,你从后面进去。对了,顺便玩玩屁眼好了。反正既然要丧失童贞,干脆就更彻底一点。」阿守说着,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细条状的电动阳具,「同时使用这个,一定会缩得更紧。」
正树接过电动阳具,以因沾染了美加蜜液而变得湿濡的手指,稍微抚弄她后方的洞穴,美加的全身立刻一阵颤抖。
 「要做什么.....?」
美加可能连这种行为的存在都不晓得吧?她知道正树要将什么东西放进臀部之后,惊吓地开始挣扎起来,「不要!那种东西我不要!」
 「这样太过份了哦,美加。你不是说要让我感到愉快吗?」
 「可是.....那个.....啊!」
趁美加将注意力集中在阿守身上的空隙,正树将电动阳具的前端插入了美加的屁眼内。
 「不要!好难过.....住手.....峰山.....住手...」
 「可是,你的前面变紧了唷!习惯的话,奶也会喜欢上这种方式的。奶看,愈来愈进去了。美加的屁股也真下流嘛!」
 「呀.....啊啊啊...呜呜.....」美加已无法言语了,只是含着泪拼命摇头。
将电动阳具插进最深处后,正树与阿守一起扶着美加,让她趴下。这是为了将美加插入电动棒的屁眼,让周围的偷窥狂们欣赏。
(好厉害.....)
(屁股在发抖耶!)
(那小女孩是第一次吧?真可怜.....)
(第一次就在这种地方体验肛门的滋味,以后绝对会变成暴露狂!)
 「正树,可以了,上吧!」
 「阿.....守.....」
美加以恳求的眼神看着阿守,正树看在眼里,很清楚美加想要说什么。
要丧失处女的话,宁可奉献给阿守。
 「不行唷!美加,插入的部份要由我来。想和阿守做的话,就看着他的脸好了。当然,真正进入美加体内的是我的东西。」
 「呜.....不要.....啊啊.....啊啊啊.....」
正树撑开美加的臀肉,由电动阳具的下方,插进自己的男根。处女的内部,抵抗力是很大的。正树感到前方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挡住,便以男根的前端强行破坏,随即,一种似乎撑破了皮或肉的感觉传了过来。
 「呀.....」
 「呵呵,美加已经不是处女了。在公园中,被不认识的男人们观赏着,又在自己喜欢的人眼前被侵犯了。」正树倾下身,在美加耳边如吟唱般地对她呢喃。
其实,从刚才开始,正树就对自己口中吐出的话感到极度讶异。挣脱桎梏后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残酷。到底自己体内是从何时开始秘藏着这样的部份呢?
但这却是相当快乐的行为。正树抓着美加如洋娃娃般的娇小身躯,在自己上方来回摇动。终于,在周围偷窥的人群中,有人接下了快门。正树等人的行为,被收录在相片中了。美加因此放声惊叫,但正树、多半还有阿守,根本毫不在意。
想拍照的话,就尽量拍吧!正树的心情得到解放,在美加体内,正树的男根也愈来愈胀大。而缠绕其上的,恐怕是美加的血吧!但即使如此,正树依然毫不留情地,在美加狭窄的内部不停往复。
 「不要!不要啊.....啊啊.....」美加一面承受着正树的膨大肉棒,一面被电动阳具贯穿屁眼之中,大概终于超过极限了。
 「啊.....呜呜.....」
美加好像力气突然被抽光了似的,全身无力地向前崩倒。正树伸出双腕吃力支撑住她,独自沉默地迎向高潮。
 「唔.....」正树觉得眼前好像什么东西迸散开来了,只感到自己的精液正在注入美加体内。
一瞬间,正树的心整个变成一片空白。然后,阿守的话语一字字沉重地落下:
 「就是嘛,正树,我们没有错。你也不想忘记现在的快感吧?我们啊,只要依照本能来行动就好了。任凭你的欲望摆布,去侵犯你想侵犯的女人吧!」
    任凭欲望摆布:将我最想、最想侵犯的女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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