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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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姐夫的荣耀 作者:小手 [更新续集至108章]
[size=3]第十三集
【本集内容简介】
透过上官姐妹的模仿,郭泳娴与张思勤的秘密对话重现在李中翰眼前:郭泳娴居然跟张思勤联手设下死亡圈套,意图夺取碧云山庄!被身兼亲密爱人与得力助手的郭泳娴背叛,李中翰该如何处理? 李中翰本来要将十亿元交给市委,但差点与他发生车祸的车主却使他改变主意。这位车主究竟是谁? 若少去应给的七亿,又将会为李中翰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人物: “我”、李中输: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 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 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罗彤:KT的公关。 樊 约:KT的公关。 何 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97章 模仿 我重复了三遍,直到电话那头笑声盈耳,我才放下电话站起来。走到窗边,我拉开窗帘,仰望夜空繁星,伸个懒腰,回头按下对讲机:“杜鹃,冲一杯咖啡进来。” “总裁,您吃点东西吧,您叫这么多外卖都不吃吗?” 进来的不只杜鹃,还有黄莺,两人轻手轻脚地把咖啡放在桌上,没弄出一丝声音。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我习惯性地拿起咖啡,一边品尝一边欣赏越来越水灵的上官姐妹。 “外卖是帮你们叫的,你们加班要多吃点。我不敢吃,一吃饱就会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根本无法工作。古人真伟大啊!用五个字诠释男人吃饱后的想法。” 话音未落,杜鹃咯咯一笑,脱口而出:“饱暖思淫欲?” 我双眼放亮,放下杯子鼓掌大笑:“你们姐妹俩虽然书读得少,但聪明伶俐。有时间多看点书,丰富自己的知识,将来一定能嫁到好老公。” 黄莺一番扭捏才说:“我的老公有总裁一半好我就满足啦!” 我仰起头,很骄傲地自夸:“我当然好,知道不知道?你们的薪资全公司排第二位。” 杜鹃马尾轻摇,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们早知道了,谢谢总裁。” 一旁的黄莺捡起托盘,连连鞭躬:“谢谢中翰哥哥。” 我拿起杯子,挤了挤眼:“中翰哥哥喜欢黄莺这么称呼。” 杜鹃一听,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两下:“我也改口喔,中翰哥哥。” “哈哈。” 我龙心大悦,仰头喝下一杯滚烫的咖啡:“杜鹃,再帮我冲一杯。” 杜鹃立正,娇滴滴道:“是。” 说完一把抢过黄莺手中的托盘跑出去。 看见黄莺在笑,我转了两圈脖子问:“黄莺,帮我捶捶背。” “是。” 黄莺一声娇脆,乖巧地跑到我身后,小手握成粉拳,轻轻地落在我脖子旁。 我皱皱眉,哭笑不得:“黄莺,你在搔痒吗?用力点啦。” “是。” 黄莺的粉拳果然用上了劲,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没料黄莺居然改捶成捏,两只小手一掐一揉,我更是惬意。这时杜鹃也把咖啡端来轻轻放好,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眼睛忽然发现她正向我身后使眼色,心中顿时明白这两只小雌鸟有话想对我说。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除了不能帮你们找老公外,什么事情中翰哥哥都愿意帮。噢,右边捏重一点。” 我戏谑说道,把脖子歪向左边歪。 很奇怪,两姐妹听了不但不笑,还很严肃:“中翰哥哥,我们想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摇头晃脑,暗赞黄莺心灵手巧,以后有时间就找黄莺按摩。就不知道杜鹃是不是也精于此道,如果两姐妹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呸呸呸!李中翰啊李中翰,上官姐妹才十五、六岁,比小君还小,我可不能动邪念。 朱九同尚且爱惜这对双胞胎,我岂能连朱九同都不如? 黄莺停下揉捏动作:“这件事我们想了好久好久。” “哦,说说看。” 我有些不耐烦。 杜鹃又使了使眼神,黄莺会意,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那天晚上,我们睡着了,小君打电话给我们,问我们知道不知道中翰哥哥去了哪里?有没有见过中翰哥哥?我们就回答说不知道,小君又说所有人都在找中翰哥哥,很着急之类的话,然后就挂电话了。我们觉得很奇怪,想说是不是出事了。后来想起您办公室里有一个密室,我们以为这个暗室就只有我们姐妹和您知道,猜想您有可能在密室里睡觉,于是我和杜鹃就来公司找您。” 见黄莺不语,我睁开眼催促:“继续说呀。” 一旁的杜鹃很不安,这次却轮到她来说:“到了公司,我们进来办公室,然后打开暗门坐小电梯下去,到了那个小房子,见没人就退回来了。可是我们退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也进了您的办公室,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您回来,可后来我们发现是……” “是谁?” 我急问,一丝不祥的感觉弥漫全身。 黄鶸沉默,杜鹃咬咬牙道:“是郭总监。” 按道理来说,郭泳娴当上CEO之后,上官姐妹应该称她为郭总裁,可能是她们一时间改不了口。 我大感意外:“我办公室的钥匙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们两姐妹有。别人没有,郭泳娴也不会有。” 黄莺道:“是啊,我们当时觉得好奇怪。” 我问:“她看见你们了?” 杜鹃摇摇头,很肯定地说:“没看见,我们躲在暗门后面。我们可以看见她,她看不见我们。”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问:“然后呢?” 杜鹃越来越严肃:“没多久,就有人来了。” 我忍不住问:“谁?” “张思勤。” 两姐妹一起回答我。 我大为震惊,从皮椅上站起来,把黄莺和杜鹃拉到沙发边:“然后呢?” 黄莺晃了晃脑后的马尾,脆声道:“中翰哥哥,我们一问一答好麻烦,不如我和姐姐模仿给您看。” “哦,你们有这本事?” 我又着急又惊讶。 黄莺用力点点头:“当然有,我们的记忆力很好喔。” 我赶紧催促:“好,那你们就表演给我看。” 黄莺想了想说:“我演……呃……我演郭总监。” 杜鹃有些腼腆:“那我只好演张思勤啰。” 我一拍大腿:“好,现在表演开始。” 杜鹃马上学着张思勤粗浑的声音表演起来:“我查看了一下,现场除了有人烧纸钱的痕迹外,还发现了一只鞋,不过人却不见了。鞋子我带回来了,你看一下。” 黄莺马上接过话,学着郭泳娴甜软性感的声音:“这是李中翰的鞋,你认为怎样?” 我忽然觉得上官姐妹做秘书真是浪费,她们的表演天赋令我目瞪口呆。姐妹俩与郭泳娴相处久了,黄莺模仿起郭泳娴来竟然维妙维肖,就连她说话后爱吞口水的特征都学出来了。 杜鹃模仿张思勤说:“两种可能。第一,他被人杀了,不过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第二,他失足掉到山下。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表示中翰出了意外,他又不会飞,山上又找不到人,肯定掉下山了。” 我的脸色渐渐凝重,已无心欣赏两姐妹的模仿,而是全神贯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对我来说即便不是灾难,也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愤怒,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女人背叛我。可是上官姐妹正在告诉我一个事实:我被郭泳娴背叛了。 我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上官姐妹所说的一切历历在目。我只觉得眼前站着表演的不是上官姐妹,而是郭泳娴和半秃的张思勤。 “什么?” 郭泳娴很激动。 张思勤奸笑:“你别激动,看出来你真的对李中翰投入感情,但感情不能当饭吃,你应该为自己考虑后路。他人一死,所有的东西全归戴辛妮,那你呢?” “你是什么意思?” 郭泳娴仍然很激动。 张思勤道:“你说碧云山庄的房契就在这间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而你又有李中翰的全权委托,所以我希望你现在就找出别墅的房契与我签订合约。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那我们的交易在他确切死亡之前完成,是合法的,不会被取消,我给你三亿的承诺不会变。当然,如果我回购的价格你愿意降低,你得到的会更多。” 郭泳娴没有再说话,办公室里一片沉静。 张思勤全力鼓动:“别犹豫了。如果得到李中翰的死讯,戴辛妮肯定会全面接管KT,法院也不会承认李中翰死后所有资产的变更与交易,到时候你想卖都来不及了。” 郭泳娴似乎被说动了:“现在签合约也没用,碧云山庄的五栋别墅都在他表妹李香君的名下。虽然中翰授权我交易,但最终必须由小君来签字。” 张思勤很意外:“什么?” 郭泳娴却淡淡地说:“不过小君比戴辛妮好对付。如果中翰真的出事了,我有信心让她签字。” 张思勤转忧为喜:“太好了。” 张思勤继续鼓动:“泳娴,我真是低估你了。以前我只是觉得你漂亮,没想到你是如此优秀,把KT管理得井井有条。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我愿意扶持你当公司的总裁,包括曹嘉勇等大小股东我都会劝说他们全力支持你。”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应该马上报警才对。” 郭泳娴烦躁不安、犹豫不决,应该是处于心灵交战中,欲望的魔鬼似乎渐渐占据上风。 张思勤干笑:“报警干嘛?” 郭泳娴道:“找中翰呀!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尸体。” 张思勤摆摆手:“你不够冷静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李中翰掉下去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那你现在去报警让他得救了,不等于一切都白费了?” 郭泳娴陷入天人交战中:“我、我不能这样,我……” 张思勤奸诈一笑:“目前李中翰的状况就你我知道,我们拖一拖,等明天早上再做个样子去找他,而且不能报警,估计到时候李中翰的尸体都发硬了。” 郭泳娴浑身颤抖:“我不忍心。” 张思勤叹了口气,很严肃地指出:“别妇人之仁。你也不想想,以李中翰的风流好色,你不知道排第几位,何况你的年纪哪能跟那些小女孩比?现在的你还漂亮,等你人老珠黄了,他还会喜欢你?” “哼。” 郭泳娴紧咬着嘴唇,似乎被张思勤戳中痛处。 张思勤察言观色,知道郭泳娴心里的天平已倾斜,他极力地讨好郭泳娴:“你和我才相配。泳娴,给我机会吧!我虽然没有李中翰好看,但我身体一直很好,而且我只爱你一个,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郭泳娴挥了挥手:“你走吧。” 张思勤露出一丝得意:“泳娴,你考虑考虑。将来你嫁给我,小君嫁给我儿子,我们一起开开心心。” 郭泳娴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走吧。” “中翰哥哥、中翰哥哥……” 我头痛欲裂,眼泪已流下来。如果不是黄莺拼命把我摇醒,我一定会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很好,我爱你,喜欢喝你熬的药汤、喜欢你肥美的肉穴、喜欢你的一切,为什么你竟然背叛我? 我沮丧至极、万念俱灰,抬头看了看两姐妹问:“后来呢?” 黄莺见我难过,也无心再模仿了,而是跟着我流泪:“后来郭总监就打电话给小君,叫小君马上来公司,然后就离开办公室。我和姐姐都不敢走,就在暗室里待了一晚,等到天亮我们才进办公室。” 我凄苦地擦了擦眼泪:“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们。”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本想早点告诉中翰哥哥的,见您前几天身体不好,就忍到今天。” 杜鹃眼圈微红,也陪着我难过。 我木然点头:“嗯,很好、很好。中翰哥哥爱你们,中翰哥哥一定会帮你们物色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黄莺突然脸一红,小声说:“不用中翰哥哥费心,我们已经找到了。” 我心不在焉地再次挥挥手:“很好,有时间带来给中翰哥哥看看。我困了,想睡觉。你们帮我看好门,别让人打扰,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知道啦。” 上官姐妹异口同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丝毫不怀疑上官姐妹所说的真实性。撇开她们纯真的年华、单纯的感情思想不说,光听她们叙述中的两处地方就令我坚信她们所说的是真实。第一就是房子合约都是小君名下,这是一个秘密,除了我和郭泳娴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小君也不知道;第二就是我那只不见的鞋子。 朦胧中,我梦到陡峭的悬崖、恐怖的毒蛇,毒蛇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我的屁股一口。郭泳娴飞快跑来,打跑毒蛇,帮我吸掉毒血,却狠狠地咬掉我的大肉棒,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砰砰砰。” 门口传来震耳的敲门声。 我大怒吼道:“我都说了,别吵我。” “吵你怎么了?快开门。” “嗯?” 我一愣,赶紧去开门,那是姨妈的声音。 门开了,一身动人装扮的姨妈站在我面前,她身后是呆呆的上官姐妹。 我本无精打采,只是姨妈的绝代风华令我提神醒脑,我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 姨妈走进来,关上了门。 “电话关机,两个丫头又说你不在办公室,你到底搞什么?是不是又把什么女人带来?我找找看,如果有,我扒了你的皮,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女人……” 姨妈在办公室里四处乱找,连厚厚的窗帘也不放过,当然她连一只母蚊子也没找到。 我苦叹:“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色。” 姨妈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闪电般伸手捏住我的耳朵:“哼,你还不好色?你告诉我,王怡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暗叫倒霉,嘴上依然强硬:“不知道。” “不知道?快说,是谁?” 姨妈手一拧,我的耳朵快掉下来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姨妈呢?没办法,承认了吧,但也不能全部都承认:“很久以前的朋友啦!她是以前何书记老婆的姐姐,如今她们为了筹钱打算卖掉房子,没地方住了,我就暂时安排她去王怡家住。” 嘿嘿,这借口不错,谅姨妈也听不出真假。 “哼。” 姨妈松开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今天穿着一袭深绿色衣装,上身是高领长袖紧身短衣,胸部高耸。下身的紧身长裙紧紧包裹肥美的臀部,裙子一直过了膝盖,裙摆才呈张开的花瓣状;坐下后,露出一双精致的白色高跟鞋,既时髦又性感。加上她左手提的白色LV包包,说她是一名超级贵妇都不为过。 如今姨妈已完全脱胎换骨,举手投足之间蓄含天姿、端庄大度,相信能把市委里那些大小官员给馋死。 “妈,我想过了,那十亿,我给。” 我跟随过去坐在姨妈身边,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她的香肩上。姨妈甩甩肩,也没把我的手甩掉,却把飘逸的大波浪秀发甩在我手上。我悄悄抓住一缕轻揉慢捻,那美好的感觉真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为什么?” 姨妈似乎并不在乎我摸她的头发。也许在她心中,乳房都被我摸过,头发又算什么? 我叹息道:“为了将来着想。我不是胆小怕事,但我不想把仇恨延续下去。眼下我们处在风口浪尖,每个人都想咬我们一口,或者希望别人咬我们一口。一旦我们处于不利的状态,一定会被群起攻之,哪怕不落井下石,也会幸灾乐祸、袖手旁观,绝对没有人会帮我们。我现在得考虑孩子的问题,善待何书记的家眷,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姨妈一愣,美丽的凤眼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点头赞许:“中翰,你好象变成熟了,妈考虑问题不如你深远。” 我内心狂喜,表面却假装深沉:“妈千万别这样说,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姨妈搓了搓雪白的双手,略显忧愁:“别给我戴高帽了。我今天跟乔羽和市委一些领导交换了意见,事情确实如你猜测的那样。大家见我大动干戈地夺下KT,都认为这KT里面一定有金山银山,纷纷索要赞助,各种借口名目繁多,每个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就连乔羽跟他们解释都没用,没有人相信。” 我摇头叹息:“贪婪啊!” 姨妈冷笑道:“人都是贪婪的。没办法,如果要达成协议,后天中午就要拿出十亿,然后召开市委特别会议,协商如何把这十亿分掉。”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给他们十亿。” 姨妈皱了皱眉心,似乎心有不甘:“我们可以不给。” 我抓住姨妈雪白的双手,柔声劝道:“妈,不给麻烦不断。如今妈能抵挡他们,可五年后、十年后呢?如果我们这次坚持硬碰硬,那一定会种下仇恨的种子,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姨妈瞥了我一眼:“妈理解,你有后顾之忧,一大堆女人等着你照顾。说不定明年、后年你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生出来。妈理解你,也支持你。” 见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我大胆地摩挲,她的双手像少女般滑嫩,我嘴上恭维道:“可惜你这位奶奶一点都不像奶奶,世上哪有这么年轻的奶奶?” 姨妈抿嘴轻笑,美不胜收:“少贫嘴了。为了顾全大局,那几栋别墅该卖就卖,听说价钱不错。” 我微笑摇头:“我不卖。” 姨妈又是一愣,问道:“不卖你哪来的十亿?” 我神秘地说:“会有的。” 姨妈嗔道:“别做犯法的事。” 我轻轻摇着姨妈的手:“不会的,你儿子是一个守法公民。” 姨妈犹自不信:“不行,事关重大。妈本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但现在你必须让我知道你的打算。” 我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隐瞒姨妈,也就坦诚相告:“我打算入市,在期货市场里弄一笔。” 姨妈大吃一惊:“这很危险。” 我安慰道:“我想过了,虽然危险,但我相信我的能力。另外,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退路也已铺好了。” 姨妈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快说。” 我冷静地说出大胆的设想:“万一失败,我就宣布公司破产,到时候我们交不出十亿也有借口。那五栋别墅全在小君的名下,不会受牵连,我最多放弃KT。” 我的解释简单扼要,就是愚蠢的人也能听明白,但要听懂个中奥妙就需要智慧。 姨妈果然不同凡响,听我说完,她略一沉思,眼珠子猛转了几圈,眉飞色舞、频频点头:“不错,你这招孤注一掷真厉害。不过你公司没了,以后怎么发展?” 我抓起姨妈的手,放到唇边,大胆地亲一下她雪白柔滑的手背:“又不会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有妈在身边,我还怕挨饿吗?何况我有五栋别墅,能安顿好我的女人。与其说是我孤注一掷,不如说是KT孤注一掷;我来KT时什么都没有,离开时有一大堆女人还有五栋别墅,我并不吃亏。” 姨妈脸一红,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我透过乔羽跟华夏银行的副行长谈过,他们愿意提供一笔三亿元、一年期的无息贷款给我,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无限羡慕:“妈真厉害!换成我,估计银行连三百块也不愿意贷给我,但是这笔钱不能要。” “为什么?” 姨妈疑惑了,美丽的凤眼连眨。 我干脆把姨妈的手放在怀里:“性质不一样。如果拿银行的钱来安抚他们,等于是我们欠他们的。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拿钱,我们却要拼命地还钱,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们如果想要钱,就必须与我一起冒险;KT是野心家、冒险家的平台,成功了,大家一起分享胜利的成果,失败了,烂摊子大家一起收拾。” “说得不错,这也是他们逼的。” 姨妈越听越兴奋,美脸也越来越红。 “对。” 我一把将姨妈搂进怀里。 姨妈扭捏一番,将手抽出,用手时轻轻顶了我一下:“好吧,妈全力支持你。” 我索性双臂齐出,把贵气袭人的姨妈抱住:“真的支持?” 姨妈嗔怒:“废话。” 我坏笑:“支持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姨妈瞪着我问:“什么实际行动?” 我柔声说:“与我站在一起,一条心。” 姨妈嗔道:“妈当然和你一条心。” 我色欲熏心,决定大胆表白:“这是一场决定性的战斗,我虽然有足够的信心,但还是缺少镇定,我需要妈给予我精神和生理方面的支持。” 姨妈不是白痴,她一听我所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等等,我……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扑通”一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妈,帮帮我。” 姨妈的呼吸异常急促,盯着我猛摇头:“你怎能有这种荒唐的要求?哼,不行!” 我可怜兮兮地乞求:“妈,现在就看你了。与你在一起,我心里踏实,上次就死里逃生。如果这次与妈灵肉合一,我就有战胜一切的信念。妈,给我吧!” 姨妈显得被震撼了,虽然我的乞求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我声色并茂、口沫横飞,居然把姨妈给喊住了。 她心一软,语气特别温柔:“中翰,你别这样,我……我是你……你姨妈。” 我的脑子又开始进水了,而且是决堤般地进水:“我爱姨妈,我经常幻想着姨妈自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看姨妈洗澡,还拿了姨妈的内裤,甚至看见姨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我知道姨妈喜欢我,幻想我进入你的身体。现在,我们就要这一切实现,连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我们必定能冲破重重险阻、战无不胜。” 姨妈花容失色,浑身剧颤:“原来……你这浑蛋,原来小时候你就偷看……你这是坦白吗?天啊,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快说!” “我还知道姨妈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实料、丽质天成。” 我把姨妈越抱越紧。终于,我与她双双倒在沙发上,我跨上去把她压在身下,飘散的大波浪秀发里尽是怒放的妩媚。 姨妈深深叹息:“你听到妈的隐私,也知道了妈的心思,妈都承认。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你怎么说,妈都不能接受,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坏笑:“妈是自欺欺人。你表面不接受是碍于你高贵的面子,可是你内心与我一样平常庸俗。你是人,你有七情六欲,一个高贵的女人怎能过无欲的生活呢?或许你很爱李靖涛,但你幻想我的性器官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灵魂已经放弃多年前的爱人。妈,你有性欲,性欲不是罪、不是面子,而是人的本能。这本能是美好的,并不丑陋。你和我注定有缘分,和我一起做爱,你会享受到自慰永远达不到的快乐。” 姨妈痛苦地叫喊:“啊,别说了、别说了。”
第98章 自私的冒险 我平静地跪在姨妈面前,拉下拉链,从容地掏出狰狞的大肉棒,握住粗大的茎身轻轻套动,令光亮的龟头渗出晶莹,散发淡淡的气味。我知道女人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近二十年没碰过男人的姨妈肯定会深受吸引。 “妈,你看,我知道你看过的。很粗、很大,它如果进入你的身体,你一定很舒服。” 姨妈双手掩脸,大声娇斥:“快收起来、快收起来丨?” “妈,你摸一下。” 我拉开姨妈的双手,让其中一只手搭上火烫的肉棒。 “不摸、不摸。” 姨妈别过脸,她的手在颤抖。我慢慢压下,让她的手接触到凸起的青筋。我惊喜地发现,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姨妈的手握成拳,她仍然不愿意握住我的肉棒,我艰难地扳开她的手指。 当她的手指再次想合拢时,粗大的肉棒已躺在她的手心,她颤抖了,不愿意合拢手指。我用滚烫的茎身与龟头摩擦她的手掌心,她呻吟一声,闪电般交叠一下双腿,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厉害。 我眼珠子急转,言语大胆挑逗:“妈,我做爱技术不错,插进去后绝不会蛮干。我会轻轻地插,慢慢地抽,然后快速地插到最里面,我能满足你的性欲。妈,我知道你下面没毛,你是白虎,我是青龙。” 姨妈慢慢地吞咽着唾沫,神情迷茫:“什么……什么白虎,什么青龙?” 我再次压在姨妈身上,寻找长裙的拉链:“你脱下裙子,我详细告诉你。” “啊,别脱……” 姨妈在挣扎,但显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欲迎还拒;另外一种就是刚刚经历高潮,有心无力。 我倾向后者,所以动作必须迅速。我找到拉链,拉下长裙,惊喜地发现一双裹着黑色的丝袜大腿,我最喜欢的黑色。肉肉的白嫩大腿尽头有闪亮水渍,水渍从一条极度性感的黑色蕾丝小内裤上渗出来,连诱人的丝德吊带也染湿了。 我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姨妈的敏感,难道姨妈进化到不用做爱,稍微摩擦一下双腿就能到达高潮?即便如此,那水也太多了吧?难道姨妈像樊约一样,有失禁的现象?真难以置信。 我的手放在丰腴的丝袜大腿上缓慢滑动,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姨妈的反应。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大胆继续,手掌渐渐靠近大腿根部,试探着擦拭那里的水渍。见姨妈只是呻吟,眼神迷离、双臂无力地垂靠在沙发上,我更加大胆地用指尖轻轻触碰那片鼓鼓的丘陵。 那瞬间,我几乎晕厥:“妈,你看,你上面一点毛都没有,这就是白虎。” 我的声音温柔得像个女人,但我已欲火焚身。姨妈下体那一片仅有树叶大的丝状遮羞物无疑是FIRST系列中最性感、最透明、最新潮的一款,我一眼就能看透薄的蕾丝后面是无毛的丘陵和凹陷。手指头轻轻按一下凹陷处,即刻有液体溢出,弄湿了我的手指头。 我的天啊!怪不得唐依琳能轻易地发现姨妈的羞态,原来姨妈真的水流潺潺。 姨妈嘤咛一声,又一次双手掩脸:“别摸了。妈听老人说,女人下面一点毛都没有,会……会……” 我笑答:“会克死丈夫,所以李靖涛才会死得早。” “啊?” 姨妈小声惊呼,双手垂下、两眼发呆。 我趁机再次抓住姨妈的双手放在滚烫的大肉棒上,一边摩擦一边安慰道:“不过,万物有相克,必有相生,而我的青龙是白虎的唯一选择。妈也应该听老人说过,青龙配白虎,那是绝配。你看,我的肉棒像不像一条龙?” 此时的大肉棒绝对超过二十公分,盘曲的青筋上似乎能看见血液在流动,鸡蛋般大的龟头怒目而视,粗若儿臂的茎身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很有灵气。大肉棒突然一阵跳动,居然在姨妈手心留下一丝液体。 姨妈低头咬唇,瞄了“青龙”一眼,嗔道:“那年带你去体检,我亲眼见过,那时就手指大小,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模样?真是吓人,怪不得小琳说得那么玄。” 我露出淫色:“那是小琳尝过青龙的好处,我一插进她下面,她就浪叫。我敢肯定,只要插进妈的下面,妈一定叫得欢。” “你住嘴,快穿上衣服。” 姨妈大羞,她舔了舔丰润的唇瓣,居然收紧手指轻轻握了握我的大肉棒。不过她随即放手,用力把我推开,从沙发上站起,拉上长裙。 “妈……” 我大失所望。 姨妈整理好长裙,拢了拢飘荡的波浪秀发,很坚定地告诉我:“别喊了,我答应你就是,但不是今天。如果你今晚的交易成功了,妈随你便。” “妈说真的?” 我大喜过望,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 “真的。” 姨妈抿嘴浅笑,就好象小时候答应给我买玩具一样。我很怀疑,但也没办法,只能伸出小手指说:“勾勾手指,立个誓约。” 姨妈月眉一挑,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眉宇间英气勃发:“浑蛋,妈说话算话。你现在就用心准备晚上的拼搏!告诉你,妈喜欢强大的男人,你想要妈委身于你,你就必须有令妈钦佩的地方。” 热血在沸腾,力量在凝聚。我仿佛站在高山之巅挥舞手中的利剑,睥睨长空,蔑视黑暗,所有的妖魔鬼怪、毒虫猛兽都在我脚下颤栗。 “如今伊拉克动荡不堪,阿富汗杀戮刚起。全世界都担心石油不好运,都抢着囤积石油,我估计石油价格在未来短时间里会大涨。” “我不赞同这个意见。虽然中东混乱,但那都是一些小国家,大国正处于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我认为石油价格近期会窄幅下跌。”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孙家齐与几个分析师的讨论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吵杂,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已有了自己的判断,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分析结果都无法影响我的信心,我坚信石油价格会下跌。 面前三台电脑萤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在剧烈的变动。三个月前,我曾经在这里为自己赢得一场里程碑式的胜利。今天,我还要进行一场决定性的赌博。 很奇妙,同样都是不能输的交易,这次我却很镇定,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品尝孙家齐冲的古巴咖啡,我的心思都在姨妈那双饱满的乳房上。天啊,她真的答应了,我疯狂的想法终于有可能会实现。 “中翰……总裁,要不要再来一杯?” 孙家齐见我杯里的咖啡不多,他恭敬地举起咖啡壶。我为他的突然改口感到好笑,点头示意他斟满手中的咖啡杯。 啊,很香、很浓郁的咖啡,与姨妈的红烧鱼一样令人心驰神往。我品了一大口,让满口的柔滑在口腔里转三圈后才徐徐吞下:“你们吃过红烧鱼吗?” 孙家齐与另外三个分析师对我的询问有点意外,都愣了一下,马上点头说:“吃过,当然吃过。” 我笑了,又喝了一口咖啡。心想,你们吃的红烧鱼比起姨妈的手艺相差得何止十万八千里,如果让你们尝过姨妈煮的红烧鱼,估计你们连鱼骨头都吃完,把盘里的鱼汁都舔干净。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一天从娘娘江里钓上十条八条娘娘鱼,然后让姨妈做十种八种口味的红烧鱼给我吃,我吃一口就喂她一口。她不愿意?那我就拧她的耳朵。 她还不愿意?那我只能脱下她的裤子,打她的屁股。 “我家今天要吃红烧鱼,我妈煮的红烧鱼不错。总裁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让我妈煮一条麻辣红烧鱼给你尝尝,包你说好吃。” 分析师小张得意的表情告诉我,他一定没有说假话,我欣然点头。 “我爸弄的红烧鱼味道也很正。” 另外一个分析师小风竖起大拇指,当然他的大拇指是给他自己。 分析师小卓是外地人,见同事都自卖自夸,他忍不住插话进来:“喂,红烧鱼就那个味。没有什么正宗、道地之分吧?” 小风知道被小卓调侃了一下,他冷笑道:“你就不懂了。在上宁,做红烧鱼必须用娘娘鱼,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与别的鱼不一样。” 小卓问:“特别好吃?” 小风点头:“对。” 小卓又问:“特别鲜美?” 小风猛点头:“不错。” 小卓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前几天买了一条河鲫来做红烧鱼,结果女朋友动了一下筷子就不吃了,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吃完一整条鱼,看来我女朋友的嘴越来越刁了。” 小张摇头叹息:“拿河鲫来做红烧鱼?你不如拿塘角鱼来红烧。” “哈哈……” 大家狂笑,因为塘角鱼既不好红烧,也不好清蒸,只能用来熬粥。不过近年来污染严重,塘角鱼变成毒鱼,基本上没什么人吃。小张拿塘角鱼来嘲讽,把大家都逗乐了。 我笑问:“小风,你是本地人?” 小风点点头:“是的,土生土长的上宁人。” “呵呵,怪不得你这么了解娘娘鱼。” 说起娘娘鱼,我心里充满期盼。来上宁两年多了,我只听过却还没有吃过娘娘鱼。 小风自豪道:“上宁人没几个不知道娘娘江和娘娘鱼的。以前娘娘江的上、中、下游我们都去过,每个河段都有娘娘鱼。这几年可能是捕捞过于严重,中游和下游很少有人能钓到娘娘鱼了。要吃娘娘鱼要嘛到市场等、要嘛就到上游去捉,不过市场的娘娘鱼基本上买不到,因为一出来就被人买光。” “哦,看来娘娘鱼的口碑不错。” 我对娘娘鱼越来越感兴趣,真恨不得明天一早就能吃到。 小风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说:“总裁就有口福了。碧云山庄就在娘娘江最上游,总裁想吃鱼的时候,只要把几根鱼竿往江里一放,大概半天就能钓上几十条娘娘鱼。” 我点头同意:“哪天有时间,大家一起去钓娘娘鱼,大家能钓上多少就钓多少,然后拿回家给家人做红烧鱼好不好?” “好。” 众人鼓掌欢笑。 小风尤为兴奋:“太好了!我奶奶常说吃了娘娘鱼会有福气,虽然她行动不便,但她每天坚持去菜市场,一见有娘娘鱼就买。每次买鱼回来,她总会说:‘娘娘来了,娘娘来了。’”大家很好奇,齐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小风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问过奶奶,她说她奶奶,也就是我的太祖曾经说过,很早以前娘娘江不叫娘娘江,后来有个上宁出身的皇妃死了,皇帝就把她葬在娘娘江江边的某个地方。于是上宁人就把这条江改名娘娘江,把江里的鱼称呼为娘娘鱼,一直延续到今天。由于是皇妃的葬身地,加上又有鲜美的娘娘鱼,所以上宁人都很爱护这条江,从来不大兴土木,总裁那碧云山庄以前也不叫碧云山庄。” 我心中一动,急问:“哦,叫什么?” 小风想了想说:“叫什么……五福香堂。那地方没开发前隔着两座小山,山很陡峭。我们听说过五福香堂,却从来不敢去。听本地一些采药老人讲,五福香堂其实就是五个草棚,后来成了采药人翻山越岭时休息的地方,日子久了,采药人干脆把五个草棚改建成五座小木屋。”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我的别墅以前是采药人歇脚放屁的地方。” 我不停叹息,心中却有一分奇怪的感觉,感觉碧云山庄有着深远的传奇。 “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突然,一声嚷叹的声从门边传来:“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呀。” 众人惊呼:“小君来了。” 本来八楼大宗交易室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只是小卓与小风都吸烟,我只好把门开着,并叮嘱楼下的保全不准陌生人进公司。 小君当然不是陌生人,她早就将公司上上下下都混熟了,加上她美丽亲和,保全们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她,岂会阻拦她上楼来找我。 “嗨,大家晚上好。我是受财务部主管戴小姐之托,前来查看公司里有没有人随便浪费电,她希望大家注意节约用电,为环保尽一分贡献。” 如今一到晚上,小君一定会梳起羊角辫,她这个装扮能不能警告坏人我不得知。但我知道,她的羊角辫越来越怪异,越来越集中到头顶,越来越像戏剧里的红孩儿。 小张一听,赶紧从转椅上跳起来:“我马上关掉其余两盏灯。” 孙家齐也大喊:“哎哟,我的咖啡壶忘记拔插头了。” 我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我也要把手机给关了,节约、节约。” 小君猛甩羊角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什么意思,耍我吗?手机能耗多少电?” “哈哈。”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看来小君的可爱早已深入民心。 “哼,这里全都是烟味,臭臭的。我去找黄莺、杜鹃,不跟你们玩了。” 小君哼了哼,一个转身,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注意到小张、小卓、小风以及孙家齐都是一脸失落的表情。 “咳。” 我拿起咖啡杯干咳一声,大家才回神过来。 我心里既得意又感叹,感叹小君的魅力如斯,哪怕她故意弄丑自己,梳着怪异的羊角辫,大家也不介意,仍然喜欢她,当然也包括我。 似乎小君这一进一出,就改变了房间里的气氛。大家表面上都很认真地忙着手上的工作,但我知道他们都心神不宁,都在想着小君的一颦一笑。我能感觉出来,因为连我也在回味小君又嗲又萌的样子。 随着纽约股市开市时间的临近,大家才脸色凝重,真正忙碌起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猛拍了几掌,吩咐道:“大家休息一下,洗洗脸、吃点东西,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市了。小风,你负责监视原油价格的变化。小卓,你负责纽约出来的讯息。小张,你负责网路安全。家齐,你打开备用电能系统。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工作。” “是。” 包括孙家齐在内,大家都以为这是一次公司的例行投资,我也尽力不表露出今晚对于我以及对于KT的重要性,所以大家相对来说比较轻松,偶尔还能谈一些时事、说一些笑话。可我不但要考虑交易成功,还要考虑失败后的一切安排,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时间太短,后天中午,我就必须把十亿拿给市委。 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该付出的就要付出,情愿付出后再夺回来。但目前我只能利用楚蕙,想想她那天拔草的忧郁样子,我心中一阵刺痛,惭愧地抱住脑袋。 “总裁,市场利多消息很强劲,大家普遍看好原油上涨。” 小卓向我大喊,把我从思绪中惊醒。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指标,正好是纽约股市开盘时间。咬咬牙,我屏弃所有顾虑与内疚,把身上所有的勇气都凝聚起来。 “小风,注意沽盘消息。” 我打开交易系统,插入期货交易指令卡,输入密码。 这时候我突然感谢章言言,她把交易指令卡还给我的时间非常恰当。太早我可能没有灵感,太晚我没有时间安排,似乎冥冥中注定了今晚的孤注一掷。 我沉声道:“小张、小卓,马上散布利多的好消息出去。” “小风,你先进场,92.36价格沽盘。” 我开始冷静指挥,一切都已进入状况。 虽然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但我此时已经与期货市场浑然一体,暂时忘记紧张害怕。 “什么,92.36?”小风有点纳闷,这个价格比原油市场的价格低了五个百分点。 由于市场利好,他以为我是买涨,结果我的命令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淡淡地说:“别问这么多,按我的说去做。” 小风马上回答:“好的。” 他的交易权限只有三百万,并不会给他造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我给你加了五千万的权限,按92.21价位继续沽一千万。” “啊?好。” 小风是个挺帅气的男人,年纪比我大一岁,但他看起来比我年轻。 我突然加了五千万的交易权限,把他吓了一跳。 “92……91……90……” 三个价位报完,我才呼出一口气。 “总裁,这……这是不是有点急?” 小风的声音有点抖,就如当初我在杜大维手下开始第一次大宗交易一样。 我盯着电脑萤幕看了看,果断地敲出第五个交易价格:“89.3。” “哇,我的天。” 小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完成最后一笔交易。他抬头看看我,又看了看四周同样惊呆的小卓、小张和孙家齐。 我平静地示意小卓:“你也进场,马上按89.3的价位跟着沽盘。” 小卓机灵点头,动作非常迅速,看来他的心理素质比小风强一点。做这行的就必须要有超人的心理素质,我赞许地点了点头,给小卓发出指令:“给你加八千万的交易权限,88.6沽出两千万,88.2沽出三千万。” “是。” 小卓大叫一声,声音尖细刺耳。 突然,孙家齐紧张地站起来:“总裁,有强力买入,我们沽多少他们就吃多少,怎么办?” 我淡淡道:“那就继续给他吃,88.2不动。小卓,你再放单三千万。” 小卓大声尖叫:“吃了……全吃了。” 我又给小卓加了五千万权限:“继续放五千万。” 小卓依言快速交易,眨眼间又大叫:“接了,全给人接了。” 我一点都不意外,冷静地给小卓开出巨量:“再放一亿五千万。” 小卓的声音开始颤抖:“又……又接了。” 一旁的小风突然紧张地呼叫:“不好,我这边价格上去了,回到89……91……91.3……92。” 价格到九十二元,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92价位有多少量?” 小风回答:“八千万。” 我马上给小风开出八千万的交易权限:“吃进去。” 小风随即大喊:“又有三千万。” 我笑了,这是一个明显回落的迹象,表明对方的信心并不强,我大喝一声:“继续吃,动作要快,要给对方强大的压力。家齐,你也进来,我授一级权限给你,高于87美元的量有多少吃多少。” “是。” 孙家齐看起来更沉稳一些,动作不快但有条不紊,我不禁暗暗称许。 一阵忙乱过后,我按了按太阳穴回头问:“小风,你的帐面还有多少权限?” “不到三千万了。” 我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我再加两亿给你,你大胆地吃进。” “两亿?是……是。” 空调已开到最冷的温度,小风仍然满头大汗。 我暗暗摇头,把小风的压力分散开:“小张、小卓,你们做好准备,随时再次进场交易。” “明白。” 小张、小卓就镇定得多。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不知不觉交易已进行了两小时,市场上呈胶着拉锯的状态。但我知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我微微一笑,平静道:“好了,暂时休息一下,喝点水清醒一下头脑,等会你们继续散布利多消息出去。”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小风忍不住问:“为什么?既然我们要买沽盘,就应该放利空的消息出去才对啊。”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奸诈:“这是一种策略,毕竟我们散布出去的消息都是假的,一旦被人调查清楚,他们就一定会抛售手中的股票,整个原油市场就会有大量的沽盘出现。如果形成恐慌性平仓,那我们就成功了。” “哦,我明白了,谢谢总裁的指点。” 大家都恍然大悟,露出钦佩的眼神。 我淡淡一笑:“明白了就好。现在休息,因为要消耗这些假消息需要时间,你们轮流盯着,相信不会有太大的波动。我出去一下,有特别的状况就打电话给我。” 说完,我转身离开大宗交易室,回到我的办公室。推开门,赫然发现三个妙龄女孩正躺卧在沙发上。黄莺与小君躺在长沙发左右两侧,杜鹃蜷缩在单人沙发上,她们都已沉沉入睡。我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毅然拨通罗毕的手机:“罗总,我的交易已经开始,你那边开始造势吧。” “好的,就按中翰老弟说的,记得你对我的承诺。” 电话那头罗毕的声音爽快嘹亮。 我冷冷道:“我对罗总的承诺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 罗毕大概想起我为他冲掉的四亿烂帐,语气马上低微:“是、是,半小时后,你会看到整个市场有很多沽盘。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会成功。” “好。” 我就等着罗毕这句话。他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在纽约华尔街有不少人脉关系。我答应他放弃楚蕙,他答应我在华尔街散播假消息。由于他不直接参与获利,所以不惧怕违反当地的金融法规。 罗毕突然吞吞吐吐问:“小蕙都不接我电话,她好吗?” 我只能回答很好,心里却是莫名难受。我敢肯定,如果楚蕙知道我的可耻行径,她一定恨死我。但我没办法,为了顾全大局,我只能暂时牺牲她。啊!真对不起,我的蜜糖美人。 “中翰,你答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小蕙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小蕙不说,没人知道孩子是你的。等孩子长到十八岁,我会告诉他身世,让他选择。” 罗毕一直是爽快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啰嗦,他这些话都跟我说十遍了。 我痛苦地咬咬牙根:“我……我不会反悔。” 罗毕激动道:“太好了!谢谢你,中翰,我真的很爱很爱小蕙。” “好了,我挂电话了,有什么特殊情况随时与我联系。” 我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下去。 挂掉电话,我忧伤地直叹气。在我心中,蜜糖美人是无可替代的,她是如此特别、如此迷人,我又怎么舍得放弃?可是我不得不对罗毕做出承诺,因为我要保护更多的女人、因为我不愿意离开KT。唉,我好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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