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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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下) 窗外的凉风,静逸无声,穿透小人单薄的身体,她冻的呼吸一颤,本能的贴近他炙烫的体温。 小东西乖巧的躺在掌心,仿佛是一把开启她心门的钥匙。 收不收,选择权在他。 男人沉默良久,流淌过的每一秒都似一根根尖利的细针,穿刺她那颗揣揣不安的心,促使她本就不多的底气随着静默的空气一点点流逝。 直到.....她失落的垂眸,欲收回僵化的小爪,纪炎却先一步夺走那玩意,然后,在她诧异的注视下腾空将人抱起来。 “纪炎...”她声线软软的。 男人抬头,表情略显严肃,煞有其事的问她,“你是认真的?” 她点头,“嗯。” 纪队长笑了,凌厉的眉眼蒙上一层撩燃的春意,狠揉了把她滑嫩的臀,咬牙切齿,“待会你可别哭。” 小人娇羞的埋在他肩头,任他抱着往房里走。 面对面的抱势暧昧至极,何况他腿间那根凶悍的热物还未完全消退,她岔开两腿缠紧他精壮的腰,沾满爱液的青涩花瓣伴着起伏上下碾磨那处,明明隔着布料,可那灼烫的热气依旧强势的渗进骨缝里的瘙痒深处。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拧开床头灯,灯光刺眼的紧,江淼不舒适的皱眉,男人瞧见了,贴心的拧到最小。 光影朦胧,丝丝泛亮。 浅绿色的床单,能嗅到洗涤后残留的柠檬香,她陷在软绵的枕上,如绸缎般黑亮的长发散成满天星辰,一缕发梢滑落鼻尖,脸颊散着淡淡红晕。 纪炎跟着上床,腿膝不轻不重的抵开她紧闭的双腿,她连一丝反抗都无,顺从的像只主动跳上宰割台的小绵羊,等待饥渴的猎人用心品尝她的味道。 他人高马大的压上来,赤裸的胸膛惊人的灼烫,稍稍贴紧,她心尖儿都要融化了。 男人用鼻尖亲昵的蹭她的唇,声线轻柔:“怕不怕?” 小人被蹭的唇麻酥痒,不禁伸出湿热的舌尖舔了下他高挺的鼻梁,轻轻“嗯”了声。 男人呼吸一顿,看她的眼神愈往深了去,如同入了魔的豺狼虎豹。 纪队长微微直起身,明明是一张严厉军人的扑克脸,可唇角勾起的那瞬,竟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痞气。 “自己脱,还是我来?” 江淼被那近乎赤裸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脸偏向一侧,“我自己来。” 纤细白嫩的两臂垂在身侧,还未开始行动便不可控的颤栗起来,她也不知为何,就是难以言喻的紧张,明明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一幕,却仍控制不住急促上涨的呼吸。 她的手轻轻扯动衣服下摆,一点一点往上卷起层层褶皱,纤白的两腿微曲,淡紫色的底裤薄如蝉丝,透性极强,顶端细软的毛发蜷曲着,圈出一团黑影。 平坦的小腹露出来,视线跟随衣摆的律动,嫩乳小巧浑圆的轮廓半遮半掩,肌肤似初雪般纯白无暇。 男人眼睛都看直了,粗粝的气息随着深沉的眸色逐渐加深。 江淼长吸一口气,正过脸去看他,清澈的眸底沾染湿气,脸颊两团嫣红在柔和光影下似沾了血的蜜桃,似娇羞,更似对未知的期许。 纪炎喉间干涩,想来这姑娘并不清楚现在的自己究竟有多诱人,光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便勾的他血液沸腾。 他突然压住她上移的手,低头吻了下她的眼睛,喉音撕裂,“淼淼,你好美。” 她抿唇羞了,睁着眼睛问他,“还要...脱吗?” “折磨到这儿够了。” 纪队长轻笑,“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小姑娘自是听不明白,他也不打算让她明白。 大手蒙住她的眼睛,视线倏地全黑,她的惊呼声还在喉间,湿软的唇轻轻堵住微张的小嘴,她一下失了声,乖顺的松开齿关,由着他吮着她的舌头用力嘶咬。 少了视觉上的冲击,其它感官变得格外灵敏。 他的吻慢慢下移,舔她软软的耳珠,咬她精致的锁骨,潮湿的软物卷着热气盘旋在她胸口,蚀骨入魂的麻痒感融进血液里,她有些遭不住这温柔又强势的攻势,两手摸索着去触碰他的身体,嘴上柔声哼唧。 衣服何时被脱掉,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试探着睁开眼,低头看去,裸着上身的男人正弓着腰亲吻她的小腹,江淼怕痒,瑟缩着要躲,他动作粗暴的按住她的腰。 抬眼时,那双沉浸在欲念深渊的眸子腥红发亮。 男人直起上半身,汗水打湿鼻尖,一滴一滴滑过肌肤,喷张的肌肉好似抹了层润滑油,古铜色的肌肤油光泛亮。 他低眼看她,当着她的面解开裤头,松开拉链,被禁锢太久的粗烫器物胀的快要撑开深色内裤,肉眼可见的巨大。 江淼心一颤,有些说不出的后怕,慌张的移开视线。 纪队长低沉的笑,飞速的脱去身上的束缚,头低垂,认真打量她腿心深处撩人的密境,指尖紧跟着覆上去,顶着被泛滥的淫水浸湿的底裤,拇指粗糙,抵着凸起的小肉粒细细的揉。 小姑娘倏地昂起头,似受了什么刺激,隐忍的“唔”了声。 男人眸色沉下去,利落的将人扒个干净。 他眼神迷离的盯着一张一合的湿润花瓣,色泽娇红,透明花液从紧闭的肉缝中滑出来,床单上圈出一小团水渍。 她已经足够湿了。 尽管如此,性经历为零的他还是憨憨的问了句,“可以了吗?” 小姑娘羞赧的咬住下唇,“我不知道...” 纪队长挠了挠后脑勺,不知想起什么,自己都被逗笑了。 遥想最后一次观看A片,还是大学时期,室友电脑的若干存货,毕业参军后,光是连接不断的变态训练就已折腾的人死去活来,能喘口气就不错了,哪还有心思去想其它。 所以,一直作为黄金单身狗存在的他,正处在理论知识不够,实操经历无的尴尬境地,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待会能坚持多久,别还没开始,脸就给丢干净了。 他低头看着赤裸在他身下的小姑娘,全身肌肤燃起娇嫩诱人的藕粉色,他咽下喉间的干涩,拽过床头的避孕套,用嘴撕开,动作生硬的给自己套上。 男人在性事上素来无师自通,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事。 他轻柔的调整姿势,引导她的腿圈紧自己的腰,微微收紧,那灼烫的硬物直挺挺的顶上来,江淼拽紧他的胳膊,说一点都不害怕那定是假话。 “我轻点,你疼就告诉我,别忍着。” 小姑娘很乖的点头。 纪队长全身肌肉崩紧,手臂青筋蔓延往上,他握紧强悍的肉身撩拨她的蜜地,薄膜包裹下少了几分狰狞,可那变态的热度就跟着了火似的,多憋一秒都会自燃。 江淼眼巴巴的看着他,不断蠕动的穴嘴被油润的蘑菇头浅浅磨蹭几下,湿的格外厉害。 男人已然到了忍耐极限,深吸一口气,结实的翘臀试探着往里刺,红亮的源头大到惊人,慢慢挤开柔软的花瓣。 她知道这事会疼,茉莉说过,女人都会疼一次,忍一忍就过了。 陌生的肉器残暴的破开软化的内里,她拼命咬紧唇,不想自己太快投降,可当他挺腰插进完整的头部,江淼一时没憋住,疼的小声哭出来。 纪炎被那紧致燥热的甬道严密的箍紧,那滋味说不上是疼还是舒服。 他哑声问:“疼了?” 小姑娘边掉泪边摇头,泪眼婆娑的小摸样,可怜又勾人心。 小人哭的眼圈红红,他温柔的给她擦眼泪,沾满湿意指尖滑过她的唇,她不自禁的舔了舔,男人头皮炸了,好不容易燃起的星点怜惜转而荡然无存。 他眼眸深红的掐紧她的腰,胯间大力耸动,炙热的硬器粗暴的贯穿娇嫩的小穴,尽根没入,生生插到最深处。 “嘶....嗯。” 男人难耐的闷哼,被湿热的肉穴夹得通体舒畅,只觉得饥渴的灵魂瞬间得到升华,脑子完全空白了。 身下的人儿脸色苍白,身子像似被人从中间残暴撕开,劈成两半,她疼的说不出话,瘪着嘴,抽抽嗒嗒的娇声哭。 “纪....纪炎....” 男人沉声,“很疼是不是?” 她瞧着他棱角分明的眉眼,线条流畅的肌理纹路,又觉得再疼也能忍着,眼底水波粼粼,还是轻轻摇头。 纪炎心疼坏了,原想停下来给她适应的空间,可身体已然进入不受控的癫狂状态。 他死死按着她的肩,呼吸急喘,跟随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加速抽插的力度。 她始终不喊疼,纵是哭的泪眼朦胧,依旧闷声承受他愈来愈失控的撞击力度。 男人爽的俨然丢了魂,弓着身子亲吻那对晃荡荡的蜜桃,娇软的乳肉被他舔的水光四溢。 僵硬的身体竟神奇般的复苏,不知不觉中被一种极致的酥痒感取代。 江淼被插的有些意乱情迷,两手拽紧凌乱的床单,昂着头,喉间慢慢溢出绵长的低吟。 “嗯....唔啊....” 纪炎抬头吻住她,唇齿交融,她昏沉沉的回应,被他频率窒息的进出撞的全身发颤。 “淼淼,叫出声来...” 他抵着她的额,勾唇一笑,眼底全是光。 “魂儿都要被你勾走了....”
避孕T 江淼的眼泪决堤似的往下掉,唇瓣咬的血红,一张嘴全是委屈的哭腔。 “纪炎....我疼...” 她哭的梨花带雨,纵然是色欲熏天的男人也难免会动恻隐之心,他咬牙慢下抽插的频率,微微弓腰,温柔吸吮她脸颊上残留的晶莹泪珠。 小姑娘疼的浑身颤栗,五指紧掐他结实的手臂,声音一抽一抽,“你...还要..唔...多久?” 纪队长拨开她鬓角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垂眸笑了声,“哪能这么快...” 下面那张小嘴紧似柔软的吸盘,随着她起伏不定的呼吸越缠越紧,壮硕的器物被肉穴一紧一缩的吞进深处,咬的他动弹不得。 男人忍的青筋暴起,后背热汗直流,这滋味,远比负重跑个十公里酸爽多了。 他难耐的闭了闭眼,尽量舒缓体内急躁的气息,男人的手圈住她细细的脚踝,悬挂在肩头,侧头吻了下白皙的脚背,小人敏感的缩了缩。 纪炎按住她乱扭的腰,眼眶深红的低头看她,“想不想快点结束?” 她哭的鼻尖红亮,忙不迭的点头。 “叫给我听。”他哑声。 江淼一脸苦闷,“叫什么.....啊....啊唔...” 男人倏地整根插进花穴,轻而易举顶到娇嫩的宫口。 小人疼的弓起身子,紧闭的喉音全散。 “轻点....呜...我不行....” 她嘴上惨兮兮的求饶,可早已酥麻的小穴,竟哆嗦着自行攀附上去,肉壁吸的越深,男人起伏的动作越是暴力。 “淼淼....嘶...啊!” 他被突如起来的夹紧刺激的后背一麻,致命的快感从背脊处蔓延向上,体内颤动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瞬间爆破。 他用力按紧她的肩,一下比一下撞的狠,拇指轻滑过她的唇,她迷糊的张开小嘴,男人眸一沉,手指滑进去,潮湿温热的小嘴轻轻吸吮他的手指,如同下面那张吃人的小嘴,缠的他欲火焚身。 他看的眼神,俯身在她唇上咬了口,她自动自发的伸出小舌头,任他含在嘴里火热的捣弄。 她被死死钉在床上,逃不掉,也脱不开,肌肤相撞的清脆声响暧昧撩人,直往她耳朵里钻。 江淼看着身上亢奋异常的男人,无力的放弃抵抗,被插的开始口不泽言,“我不要了....啊啊唔...纪叔叔.....你放过我....” 纪炎低沉的笑,这词要在床下听,或许可以勉强解释为尊敬,可一旦上了床,配合此情此景,完全变了味儿。 他参军那年,24岁,江淼刚刚初中毕业,两人中间差了9年,不多不少,不尴不尬,但那声甜腻腻的“叔叔”,他还是受得起的。 纪队长坏心思的凑近她耳边,轻轻吹气,“叔叔叫的甜,还想听...” 江淼勾着他的脖子,泪蒙蒙的出声:“纪叔叔...纪叔叔...” 男人彻底炸了,大手用力将细白的两腿掰开至最大,他低头能清楚看见裹着薄套的紫红肉身在她湿透的小穴里尽情抽插,上头隐约可见的腥红血丝,以及干净床单上沾染的星点血迹。 这一幕落在他眼底犹如火上浇油,他自认为常年在高强度的训练下,自控力已然到达极致,没曾想,短短几秒便全数化为泡影。 他狠厉的掐着她的腰,肉刃被滚烫的内壁咬紧,似遭不住这致命的诱惑,宛如脱了缰的野马,又狠又重的往里捣,两具急速撞击的肉体水声四溢。 小姑娘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喉间断断续续的娇喘,“疼....啊...啊呜........” 蚀骨的快感堆积如山,死咬他后腰那根敏感的神经,倏地,男人身子一僵,伴着沉闷的低吼声,体内一股一股的射出浓白的浊液。 等他缓过神来,身下的小人早已瘫软,奄奄一息。 他扯过床头的抽纸,三两下处理干净,侧身躺在小人身边,用被子将她包裹住,紧紧抱在怀里。 小人呼吸减弱,正小口喘气。 男人轻轻蹭她的额头,眸光很深,“满意了?” 初尝禁果的江淼还没从陌生的情欲世界完全抽离出来,全身酥软,没一处是舒坦的。 她撅着小嘴,嗓子嘶哑,“好疼。” 纪炎吻她湿润的睫毛,笑着开口,“还是那句话,以后勤加练习。” 江淼羞得不行,软手软脚的往他怀里凑。 折腾了一整晚,力气尽失,身子紧靠着他,人不自觉地缓下呼吸,随着他轻缓的气息一下.....一下..... 没多久便昏睡了过去。 翌日,窗外的雨停了,天依旧昏沉沉。 江淼累极了,一觉竟不知睡到猴年马月,等缓缓转醒,迷糊的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噌”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身子一动,腿心尖锐的疼意窜上来,她疼的皱紧眉,适应了好一会,等她吸着拖鞋打开房间门,一眼便瞧见阳台上男人的身影。 他穿着深色的短衣长裤,正背对着她晾晒衣服。 小人心头一暖,娇羞的红润不经意间爬满小脸,她安静的靠着门,迷恋的看着肩宽腰窄的高壮男人利落的晒衣服。 男人转身时,小姑娘正一脸痴汉笑的盯着他瞧。 “醒了?” “嗯。” 江淼慌乱移开目光,缓解心底的燥热,“都这么晚了,怎么不叫醒我?” 男人三两步走到她跟前,抬手理了理她头顶乱糟糟的发,笑言:“看你昨晚太累,让你好好补充体力。” 小姑娘脸红的低头,小声辩驳,“我才没那么虚弱...” 吃了肉的男人满面红光,神清气爽,这会她就算骑在他身上闹腾,他估计也会毫无底线的妥协。 “去刷牙,时间刚好,赶上午餐。” 江淼愣了下,大眼睛亮了,“你做的吗?” “嗯。” 小人故作镇定的转身,心底甜滋滋的,一蹦三跳往放房里跑。 男人瞧着她欢天喜地的背影,唇角勾起,微微一笑。 这不就是带闺女的日常操作吗? 纪队长为她精心准备三菜一汤,早已饿的头昏眼花的小姑娘一连吃了三碗饭。 饭毕,男人去厨房收拾,江淼休息久了有些坐立不安,忍不住跑去厨房骚扰男人。 她抱紧他的腰,黏糊糊的蹭,“纪炎,你安排点家务事给我干,我也不能在这白吃白喝吧。” 男人正在清水下认真擦碗,声音是温柔的,“不用,你去客厅看会电视。” “不要,你不依我我就不走了。” 小姑娘这么明目张胆的耍赖,平日铁面无私的纪队长竟一丝脾气都没有,被她几下磨得实在没办法,最后松了口。 “茶几上有个超市购物袋,你把东西拿出来,分类放好,不懂的再问我。” 江淼笑着敬了个军礼,“收到!” 约莫十分钟后,小人又偷偷摸摸的溜进来,背着手站在他跟前,低头不说话。 男人疑惑,“怎么了?” 江淼别别扭扭的从身后掏出一长方形小盒,羞答答的伸到他眼前,“这个...是你买的吗?” 纪炎垂眸,一盒红色的避孕套赫然出现。 男人倒也坦然,脸不红心不跳,重重点头,“嗯,生活所需用品。” “可是....唔...” 小姑娘娇羞的咬着下唇,磨蹭了好半会,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缓缓伸出来,两手一捧。 然后,五盒颜色各异的避孕套在她手心散成一朵鲜艳的花。 她歪头不解,“你买这么多做什么?” 纪队长沉默几秒,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硬生生憋住几个字,“打折促销。” 江淼愣住,强忍着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塞进他怀里,撂下句狠话,“你自己留着慢慢用吧,我不管你了。” 小人转身便朝外走,男人一脸呆滞的杵在原地,懵逼的看着怀里五颜六色的小盒。 这玩意,一个人能用吗? 他微微皱眉,有些郁闷。 不....不能够吧。
不解风情。 午后,淅沥沥的秋雨倾斜飘落,不一会儿,玻璃上蒙了一层模糊的水汽。 江淼在书桌前认真备课,男人贴心的切好水果,被缠着喂了她几口,等把小人安顿好,他才出门去警察局。 刑警大队队长何澜是他多年好友,虽不属同一警种,但两人曾同在野外特训过大半年,也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 他前脚刚迈进警察局的大门,何队长后脚就飘过来,一身笔挺的警服,饱经风霜的脸,笑出一脸褶子皮,场面话说的比谁都正经。 “哟纪队,稀客啊,今儿这风大,居然把您给吹来了。” 纪炎懒得搭理他,熟门熟路的往他办公室走。 两人对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热腾腾的茶,男人一口都没喝。 “寒暄就免了,我们谈正事。” 何澜不动声色的抬眼,“这事不大不小,按理说轮不到我头上,你指名让我接手,总得给我个能接受的理由,要不然我这手上几桩大案,实在分身乏术。” 纪队长眯了眯眼,“你想知道什么?” 何澜瞄了喵案件资料,慢悠悠的品了口茶,“这姑娘,跟你什么关系?” “于公还是于私?” “你得了吧,人民群众那套我听腻歪了,来点实际的。” 男人道:“吴老队长的外孙女....该不该管?” 何澜笑了笑,“该,我怕死。” 他突然凑近一点,盯着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不过纪队长,我做刑侦这么多年,你在我跟前耍花样,这是打我脸呢?” 纪炎沉默的同他对视,就知道这老狐狸没这么好打发,视线一转,漫不经心道:“女朋友,满意了吗?” 何澜拍着肚皮大笑,“爽快,敞亮,特别满意。” “得,八卦到这差不多了,谈点正经事。” 何澜将早已备好的几张照片放到他面前,纪炎低头,全是些模糊不清的人影,但隐约能看清是个体型臃肿的男人,一身黑衣,帽子口罩齐全,全副武装。 “我刚开始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变态入室案,但现在看来,事情没这么简单。” 纪炎皱眉,“怎么说?” “首先,犯人的反侦察意识很强,清楚小区内所有监控点的位置,证明他花了大量时间蹲点,所以少有出镜的几张图全糊,基本分不清面相。其次,他对受害人的行径了如指掌,他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的时间,仅在受害人回到家的前5分钟,所以,不排除他对受害者存在实时监控的可能。” 纪炎后背一僵,脸色越发阴沉,如果按何澜的说法,江淼现在不管在哪,都存在极大危险,若不尽快将这人抓住,后患无穷。 纪炎认真看了眼照片,问他:“初秋穿棉衣,这么奇怪的人出现在小区,巡逻保安没有盘查?” 何澜回答道:“9点前后下了场阵雨,雨势很大,持续半小时之久,外出散步的人全回家了,保安也在避雨,自然没人注意这陌生的闯入者。” 纪炎“嗯”了声,“还有其它吗?” 何澜抖了抖唇角:“纪队,您昨晚才通知我,查案也需要时间,有消息我会尽快通知你的。” “嗯,劳烦了。” 他起身时,何澜又叫住他,表情格外严肃。 “据我多年经验,这类罪犯的目的绝不仅限于入室偷窃,他的目标是人,你的小女友你最好看紧一点,千万别给罪犯出手的机会。” 纪炎冷脸应声,“我明白。” 纪炎一路上心事重重,等人恍恍惚惚走到家门前,拿钥匙开门的那瞬他居然有些后怕,生怕自己一开门,屋里的小姑娘已不见踪影。 门开后,房子里安安静静,纪炎僵直的站在玄关处,开口的声音都是哑的,“江淼?” 宁静的卧室传来些许声响,几秒后,披头散发的小人从房间里窜出,以百米冲刺朝他跑来,黏糊糊的一下蹦到他身上,两手搂紧他脖子,咧开小嘴笑。 “你回来了。” 纪队长燥热急促的呼吸暂时得到些许舒缓,长呼一口气,“备完课了?” “哪有那么快....” 她撅着小嘴,两手捧着他的脸,飞速在他唇角印上一吻,“补充能量完毕。” 纪队长仰着脸笑,“明目张胆的的吃豆腐?” 江淼撒娇似在他肩上锤一记,可软肉撞上硬石,酸疼的是自己,她不满的揉揉小爪,“你是石头做的吗?” 纪炎笑而不语,抱着她往房里走,她一脸娇羞的埋在他肩头,原以为他会抱她去床上,顺便再做一些男女之间羞羞的那事儿,结果一身正气的男人居然规矩的将人抱回椅子上。 小姑娘的脸迅速由红转绿再转黑,一双眼睛瞪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纪炎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了?” 江淼气哼哼的转身,声音硬邦邦的,“没什么。” “淼淼...” 小人在电脑上胡乱打字一通,“我要备课了,你快出去。” 虽不知自己又哪做错惹人生气了,但男人对小人瞬息万变的情绪已经习以为常,自觉退出房间。 江淼回头瞄了眼床头柜,遗憾里头那盒被自己偷偷拆开的避孕套。 她又羞又气。 这男人,不解风情的要命。 夜色浓烈,临近入睡。 江淼平躺在床上,歪头看着昏黄的床头灯发呆。 待她昏昏欲睡之际,一直乖乖守在客厅的男人推门而入。 小人还不想搭理他,慢吞吞的翻了个身,男人亦不介怀,上了床,长臂从身后揽过她的腰,将她困在怀里。 江淼被勒的不太舒服,抗拒的扭动身体,“纪炎...” 他滚烫的唇在她颈后蹭了蹭,声音有些疲倦,“下面还疼吗?” 小姑娘脸瞬红,本想不回答这个羞耻的问题,谁知男人不急不慢的加了句,“我给你买了药膏,等你睡着了,我再给你抹上。” 江淼呼吸一僵,艰难的从他怀里翻个身,面对面的看着他,垂眸有些羞,“...会把我弄醒的....” 纪队困惑的皱眉,“为什么?” 小人恨不得赏他一个白眼,也不知这男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那么敏感娇嫩的地方被他用指腹轻揉挑逗,身子总会禁不住生出几分异样来... “总之....我不要。” 纪炎抿唇,抵着小人的额,轻蹭她小小的鼻尖,尾音勾着一丝坏笑,“那儿不赶紧好起来,我们怎么勤加练习,怎么熟能生巧?” “你这人....” 江淼被那炙热的注视盯得不好意思,挣脱几下又发现自己无处可逃,干脆一咬牙,将男人反压在身下。 她枕着不够软的肉垫,脸深深埋在他胸口,假装把自己藏起来。 男人对这个睡姿表示很满意,大掌悠闲的枕在脑后。 小人软软发声,“纪炎...” “嗯。” 她支起头,盯着他的下巴看,“你会跟我结婚吗?” 纪炎被问的一愣,抚摸她脑后的黑发,柔声细语道:“我们才恋爱第四天...” 小姑娘手脚麻利的上爬两寸,低头直视他的眼睛,“感情跟时间有关系?” 男人附和的笑,“没有。” “可是淼淼...” 纪炎压低声线,温和的解释:“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婚姻是两家人的事,不可以这么草率的说出来。” 男人的话糙理不糙,但太过直白的话显然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爱听的,她眸底盛着水盈盈的光,气的张嘴咬他的脖子,男人没躲,任她解恨的咬出牙印。 “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纪炎有些无奈,“怎么会这么想?” 她两爪暴力揉他的俊脸,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去外公坟前告状!我跟外婆说你故意脱衣服诱惑我!我去你们消防队门前哭诉,说你欺负良家少女!” 男人制住她作恶的手,一时哭笑不得,“话还能反着说?你说清楚点,到底是谁诱惑谁?” 江淼回想起昨晚那些大胆的种种,她心虚的挪开视线,刚来八丈高的气势瞬间萎下去... 见人儿终于安静下来,他搂紧她的后腰,将小脑袋按在他颈窝处,低声开口:“江淼,我对这段感情绝对真诚,但若想更进一步,至少我得先得到你父母的认可,不然这话说出口,除了哄你开心,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江淼听见“父母”这词浑身一震,脑中不禁浮现她妈在谈论外公时满目狰狞的脸,她对外公有怨气,连带着这个职业在她眼里也变得一文不值。 她低落的想,妈妈...应该会很讨厌纪炎吧,尤其他还曾是外公手下的兵,简直是罪加一等。 小人想了想,试探着问:“如果....我爸妈不喜欢你怎么办?” 男人诚恳的回答,“我就努力做到最好,争取让他们改观。” “要是你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他们依然讨厌你了?” “那证明我不够好,你需要重新换一个。” 江淼气绝,“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放弃!” 男人垂眸看她,轻叹了声,“这不是放不放弃的问题...要真发生这种事,最难过的人不是我,而是夹在我们之间的你。” 他苦涩的笑,“让你为了我去跟父母作对抗,淼淼,这事我干不出来。”
例假 秋风微凉,又下了几场大雨,地表温度直降十度,薄薄的外套无法御寒,她又不愿再回曾住的公寓,男人便带她去了趟商场,给她新添了几件大衣。 温柔的浅驼色,质地柔软,乖巧学院风,江淼甚是喜欢,一路上挽着结实的手臂,小脸傲娇的翘上天,得瑟的享受一波接一波的女人对某冰冷男投来的火热注视。 上了车,没走多远,小姑娘嚷嚷着说饿了,他耐心哄着,说回家给她做好吃的,小人不依,纪队长没法,车停在路边,下车前叮嘱两句,只身前往50米开外的热狗店。 恰是晚餐时间,热狗店前排长队,等了好半会儿才轮到纪炎,等他买好热狗转身,目光所及的方位看见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正趴着副驾驶的车门,用脏兮兮的手敲打车窗玻璃。 他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生怕自己迟一秒,小姑娘傻愣愣的降下车窗,若真是那盯梢的变态,后果不堪设想。 车内的小人亦是惊恐,隔着车窗玻璃,看不清来人的脸,可敲击的力度一声比一声沉重,她吓得浑身发抖,害怕这人耐心散尽,直接砸窗而入。 惊慌下,她终于想起给纪炎去电话,手忙脚乱的摸到手机,按键时心跳重的快要蹦出来了。 “啪。” 车窗一声巨响,江淼惊得手一颤,接通键还没按出,手机已掉落在地上。 巨响声愈发放肆,她拼命忍住眼泪,弯腰在身下胡乱摸索。 就在车内灼热的气氛上升至白热化,即将原地爆炸时,她终于听见熟悉的沉稳男声,随即响起细碎的打斗声,伴着一声肝颤寸断的哀嚎,不过数十秒,战斗宣布结束。 纪炎将人扭身摁在车上,眸底热火滔天,声音冷似寒刀,“你他妈什么人?干什么的?” “嗝...” 脏汉醉的不省人事,嘴里闷声嚷疼,舒畅的打着酒嗝。 纪队长见状,便知八成是个喝醉酒闹事的醉汉,心底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开始担心自己回消防队报道后,江淼的人身安全如何保证? 这儿地处市中心,没多久执勤的民警赶来了,从他手里将人压走。 民警低头打量醉汉软哒哒的胳膊,低声感叹,“下手真够狠的,几下就给弄骨折了。” 另一人道,“看那架势就是个老兵,闹事敢闹他头上,还不给你交代的明明白白。” 民警笑:“也对,老虎头上拔毛,找死不是。” 等人走远,纪炎绕到驾驶座,轻手轻脚拉开车门,缩成一团的小姑娘感受到他的气息,慌乱的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冰凉的身体拼了命的往他怀里凑,只想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 纪炎拍拍她的背,“吓坏了?” 江淼埋在他的肩头吸了吸鼻子,点头,说不出话来。 “就是个醉汉,没什么大事。” 男人感受到她微颤的身子,声线放柔,“抱歉,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车上的。” 小姑娘晃悠悠的支起头,睁着湿亮发光的黑眸,拖着哭腔问他:“我的热狗呢?” 纪炎:“!!!” 他这才想起刚才制服那人时,潇洒飞向天空的热狗,落地时早已四三分离。 “我再给你去买?” 她小声说不要,她说:“我想回家。” “好。” 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脸,“回家。” 许是知道她惊魂未定,晚餐他特意下了功夫,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她饭量不大,勉强吃了两口就回房了。 男人收拾干净屋子,前往卧室查看她的情况。 刚推开卧室门,浴室里洗香香的小姑娘穿着睡裙走出来,小脸被水蒸气熏得红扑扑的,眼眸润的滴水,淡粉的嘴唇似沾了蜜液,亮的反光,纤细的胳膊雪白光滑,说是“出水芙蓉”也不为过。 纪队长早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人呆站在那儿,眸色暗下去,喉间一阵翻涌的燥热。 江淼被他过于直白的注视盯得几分羞,走过来拉住他的手,于是,一八几的高个男听话的被她牵引到床边。 他回来便洗过澡了,身上有很淡的沐浴香,江淼坐在床边,两手环住他的腰,仰着小脸看他。 微湿的发尾晃过水波荡漾的胸口,低头便能瞧见两团挺立的软绵,他深吸一口气,差点被这一幕刺激的兽性大发。 他垂眸,指腹磨砂她的脸,喉音沙哑,“怎么了?” 江淼甜甜的笑,倏地话锋一转,“纪炎,你今天说脏话了...” 男人愣了几秒,也跟着笑,“小孩子不该学这个。” 她歪着头,鹦鹉学舌似重复他恶狠狠的发声,“你...他...妈...是这么说的吗?” 纪炎见她神色专注的认真学习,简直哭笑不得,他拽过小人的手腕,倾身将人按在床上,低头盯着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 小人舔了舔唇,他看的眼热,忍不住偷吻她一下。 “你不乖,要受点惩罚。” 江淼羞涩的拽紧他的衣服前襟,声音小小的,“纪炎...” 他瞳孔深的仿佛要把她吃进去,“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她移开视线,脸红的点头。 男人利落的脱掉上衣,拧小床头灯,房内的光线暗淡下来,她定定的瞧着他英气逼人的脸,一如既往的让她心动,诱使她在深渊里沉沦。 对比手忙脚乱的第一次,男人明显少了些生涩,多了几分游刃有余。 他亲吻她的小嘴,极尽柔情的吮吸,一点点抵开她的齿关,等沾了火的舌尖霸道的侵入,小姑娘身子软了,任他的大手在柔滑的肌肤上轻抚。 不知何时,睡裙细细的肩带已被他褪下,他低头含住胸前早已硬起的小肉粒,体内蔓延的火势一路烧到胸口,心跳仿佛在一秒停滞了,满脑子都是他温热的口腔与湿软的舌头。 江淼抑制不住的娇吟出声,软化的蜜地流出一股滚烫的汁水,她起初以为是动情的蜜液,直到热液从花心大量喷涌而出,浓烈的腥气弥散在紧闭的空气里。 正埋头啃小葡萄的纪队长率先回过神,低眼探去,小姑娘身下圈出一团深红的血迹,他大惊失色,一时间脑子都空白了。 开口的声音猛颤,“淼淼....哪..哪里不舒服?” 小姑娘也懵了,算了算时间,某种无语的可能从脑中一晃而过。 她咬了咬唇,羞郝的低低出声,“我好像....来例假了。” 纪炎:“。。。” 一盆冰冽的凉水照头猛地灌下,将某个陷入情欲的男人浇了个透心凉。 这刺激,简直酸爽到极致了。 他沉思几秒,将半裸的人儿抱起往浴室走,热水调到舒适的温度,哗啦啦的倾注而下。 男人轻摸她的头,“你先洗干净,我下去给你买东西。” 小人听懂了他说的话,一想到人高马大的男人大晚上去买女人用品,连她都觉得尴尬无比。 见她不说话,他担忧的皱了皱眉,“你一个人行不行?” 她这才听话的点头。 约莫二十分钟后,她裹着浴巾小心翼翼的走出浴室,屋外的男人早为她准备好干净的睡衣和内裤,床单也是新换过的。 纪炎将购物袋摊开摆在她眼前,里头全是各品牌的卫生棉。 男人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走得太急,没问清你常用哪个牌子,随手买了一堆,你瞧瞧有没有喜欢的。” 江淼抿着嘴偷笑,选了自己常用的那款递给他,男人一愣,黝黑的脸颊微微发烫,“要我帮你贴上?” 小姑娘笑得更欢,身子微微发抖,下身又开始不对劲,她赶忙将人推到门外,等一切处理好,才许他进屋。 经期的女人身子弱,人软绵绵的,说话也有气无力,他连着被子将人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她的小嘴。 江淼跟小动物似的蹭他的脖子,“对不起,我忘了今天是.....唔....你这样会难受吗?” 纪炎低声安抚,“不难受。” 小人表示不信,她明明都感受到那根热汤如铁的硬物,抵着她腿心暴戾的颤动频率。 男人说:“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她软了声,“唔...” “累不累?” 她虚弱的点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男人低头在她发顶印上一吻,“睡吧,我在这陪你。” 小人昏昏沉沉的闭上眼,没多会儿便陷入甜美的梦中。 等人熟睡,纪队长抽身褪开,轻声关上卧室门。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音孜孜不倦的炸响。 他接通的那瞬,那头急切出声。 “纪炎,有新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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