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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驯服

  车子开动了,刘大奎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一路上,他一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不时的注意着周围的人,提心吊胆的。
幸好素云由于被绑着,无法动弹而一路睡着。

  经过六个小时的长途行驶,终于安全又顺利的到达了萧县,车子停在萧县城
南汽车站。

  下车以后,刘大奎搂着素云来到车站旁边的小超市门口。

  他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带着威胁的口吻对素云道:「我们进去看看,顺便给
我姐买些东西,你好好的跟着我,别乱动乱跑。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也给你买些
东西;要是跟我玩花样,我立马宰了你。听见了吗?」

  素云抬眼看到他那露出凶光的眼神,怯怯地点了点头。大奎马上展开笑容,
用很温柔的语调安慰她:「好了,小乖乖,别怕。进去后你要是看中什么,你就
叫唤一声,不过只能买便宜的。」

  进了商场,刘大奎买了一些较便宜的食品和营养品。走到女士用品架子前,
素云停下了脚步,他回头低声喊道:「快走,怎么?想买东西?」素云对他点着
头,又用眼光看着货架上的那一排排挂着的很漂亮的胸罩,眼睛里流露出女性特
有的羞涩。

  刘大奎本想发出的火,一下子被她娇柔的模样给完全扑灭了。

  「小乖乖,给你买给你买!」他看了一下价格,脸上露出难色:「哎,这只
不好,价格又贵,还是这只好。」他拿过一只白色的棉布胸罩,在素云的胸部比
了比,不怀好意地对她说道:「你看,是吧,多好的料子,我们乡下女人戴的都
是这种,挺舒服的,经常洗了也不会坏。我就喜欢在你的奶子上绑上这个东西,
好了就买这个。」

  素云有点着急地贴在他的胸前,看着他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呜呜……」摇
着头
,脚在地上轻轻跺者。

  「好了,别烦了,再烦我的话,什么都不给你买,快走。」他不耐烦地呵斥
她。

  最后他给她买了两只胸罩,两条又窄又小的三角裤,还有几包卫生巾。

  付了钱,出了门。他叫了一辆载客的电动三轮车,对着那司机问道:「城西
大河村去不去?」

  「去啊,六块钱一位。」司机试探着说。眼睛却盯着素云,带着迷惑和猜测
的眼神。

  结果,谈好十块钱二位,刘大奎把素云扶上车。这小三轮也有一个车厢,是
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挤三四个人,前面开了个四方的小窗口,可以看见司机,
后面是用布做的门帘,里面左右搁了两块木板,可以坐人。

  小三轮很灵活地在街道里穿行着,大奎特意关照司机:「你给我开快点,不
要走大街,也不要随便停车。麻烦你了师傅!」他实在是怕在大街上被交警发现
。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大奎搂抱着素云,坐在颠簸着的车子里,手却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嘴唇
吻着她的眼睛和被封住的嘴。

  素云没有任何反抗,并作出一种迎合的样子,想尽量麻痹他。刚才买胸罩,
也是她的一个策略,她想制造一种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假象,以迷惑他,为以后的
逃跑创造机会。

  他给她解开头巾,捧着她的脸,仔细地欣赏着,并用手按了按她嘴上的口罩
,素云轻轻的「呜呜……」配合着他。他渐渐感到下身已经开始有强烈的反应,
浑身
燥热。他把素云的头按下,抵在他的裆部摩擦着。素云跪在车厢里,头被他按着
,他那已被掏出来的阴茎,热烘烘地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她闭上眼睛,用堵着的
嘴轻轻吻着那玩意。刘大奎带着满意的神态,欣赏着她,当然自己也尽情地享受
着,她给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

  车子马上要出城了,他停止了游戏,扶起素云,让她跪坐着面对自己,取出
一些绷带和纱布,柔声对她说:

  「马上就要到家了,现在呢,还得把你的眼睛蒙上,到了家里就给你解开,
听话。」说着,他已经把叠好的纱布盖住了她的眼睛,用绷带紧紧包扎严密。素
云坐在他脚下,仰着头,也不反抗,让他很轻松地蒙住了她的眼睛。再裹上头巾
,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车子从城里穿过,出了西门,直往郊区驶去。

  四十分钟后,在那山水相间的田野,随着阵阵凉风的侵入,渐渐的已经能够
看到大河村的轮廓了。

  大奎冲着那小窗口,轻声对司机吩咐道:「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付了
钱以后,把素云抱下了车。车主扭头看了看他们,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然
后掉头回城了。

  刘大奎搂着素云,站在路上,清新凉爽的秋风轻轻吹拂着她,并舞动着她那
一头美丽的、长长的秀发,他呆呆地看着她……

  这里距大河村还有半里路,刘大奎不想让村里的人看到素云,所以他要先在
村外下车,把素云藏起来,到了晚上再带进村子。

  这大河村呢,原来是个渔村,后来都上岸作了庄稼人,但仍然开挖了许多鱼
塘,以养鱼为主。

  这道路两旁,都种植了高高的槐树,鱼塘边则满是翠绿的杨柳。如果是在明
媚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将是多么的浪漫和富有诗意。然而在这阴霾的天气中
,却多少显得有点肃杀、萧瑟。

  他蓦地回过神来,抱起素云,沿着鱼塘间的小路,轻车熟路地穿行着。不一
会儿,在绿树掩映间熟悉地找到了一间竹屋。

  推开竹屋门,里面放着一张很窄的木板床,上面还铺着条破席子,搁着一条
被子,角落里堆放着许多渔网和捕鱼的工具。这种棚子是渔民用来晚上看守鱼塘
的,白天基本没人,到了晚上就会有人通宵守在这里面。

  他把素云横放在床板上,从包袱里取出一捆棉绳,牢牢地将她捆绑在床板上
。边捆边安慰道:「小宝贝,乖乖地躺着别动,待会儿我会来接你,你要是乱动
的话,当心有蛇来咬你。」说完,他又试了试她身上的绑绳,看捆得是否结实。
然后带上竹扉,用铁丝扎紧门扣。便匆匆往村里走去。

  进的村子,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她姐姐的家里:「姐,我来啦。」她姐姐迎出
来,很小心地问道:「大奎呀,你咋现在才到呢?我都急死了,怕你路上出事,
怎么样,没事吧?快进屋。」

  ……

  再说素云自刘大奎走了以后,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透过竹棚的缝隙从外面吹进来的凉风,使她感到身上一阵阵的寒意。四周静悄悄
的,没有一丝声息,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蛐蛐叫。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根本没有松动的余地,她知道全身被捆得很紧,想
要挣开实在是太难了。但是她一定要努力挣脱,因为她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简
直太少了,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她不断地挣扎扭动,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然而
,她能够动弹的余地很小很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是徒劳。

  不知不觉,她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给她解开了绑绳,然后就在这木板床上和她
做爱,一种强烈的欲望使她无比兴奋,她「啊啊」欢叫着……突然一阵刺痛把她
惊醒过来,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隐隐的她听见了脚步声,然后竹扉被打开。有人解开了将她捆在床板上的绳
索,并扶起她坐着。接着一双手在她身上摸了个遍。她想躲避,但无法挪动身子


  一个女人带着赞许的口吻说道:「大奎阿,你可真有眼光,绑了个这么好的
媳妇,这小妮子标致着呢,将来呀包你能生好几个孩子。」「是吗,姐,我还怕
她不会生呢。」刘大奎欣喜地说着。

  「虽说让老王头的傻儿子占了先,不过,也没什么,现在城里人都不信处不
处女的了,咱也无所谓。只是要好好看管住她,别让她乘机跑了,那可就亏了。
」他姐姐安慰道。

  「姐,我知道,我花了五千块钱,能让她跑了吗?为了她我还跟老王头闹翻
了呢。想想都气人!」大奎气呼呼地说着。

  「好啦,别再生气了,天已黑了,还是先把她带回家吧,到了家再把她好好
地绑结实了,有你姐在,不会让她给跑掉的。行了,走吧。」说完,刘大奎把素
云抱起,出了窝棚,跟着她姐姐悄悄往村里而去。

  进了家,先把素云放在里屋的椅子上,刘大奎的姐姐刘玉梅便忙碌着,铺好
床铺,倒好洗澡水。然后和大奎一起,解开素云身上的所有绑绳,除了头部的束
缚以外。

  两人仔仔细细地给她洗了一个澡。素云丝毫没有反抗,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
着。

  「好了,擦干了,大奎你把她抱到那矮几上。」玉梅吩咐道,大奎抱着已经
洗完澡、被擦干身子的素云,将她放在那张四方的矮几上。矮几上铺着一条毛毯
,素云坐在上面,两手搂抱着胸脯,既看不见什么也不能说话。

  过了一会,她感到有双手在解她的蒙眼绷带。然后盖眼的纱布被取下。她缓
缓睁开眼,适应了一下,闪动着那双漂亮的、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环顾了一下


  「好漂亮的大眼睛!」玉梅不禁脱口赞道。「这么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好久
没有看到了,大奎啊你真是好福气啊!姐呀替你高兴。」

  「还不是姐帮了我的大忙,我还得好好谢谢呢!」

  「谁让我是你姐呢?好了,别说了,还是先把她捆好了再说吧。来,你把那
绳子递给我。」她接过大奎递过来的白色棉绳,站在素云的背后,俯首对素云道
:「来,好姑娘,听话,把手放到背后,不会很疼的,你只要放松了就好。」

  素云知道刚有的自由又将失去,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悲哀。她眼睛看着刘大奎
,很希望他能宽容一次,不再绑她。可他一脸的冷漠,手里却在准备着那几条柔
软的棉绳。她知道不可能获得自由之身了,于是乖乖地把手放到背后,并很自觉
地在背后交叉叠着。

  毕竟是女性,玉梅怕弄伤素云的皮肤,先用绷带将素云的手腕包扎好,大奎
则把那只新买的胸罩绑在她的乳房上。然后棉绳将她的双臂,在背后结结实实地
捆绑牢固,缠胸绕臂、缚腕系肘。接着,绷带把绑绳再全部包裹严密,使人看不
出上身被捆着棉绳。

  「大奎啊,先这么捆着吧,要是有什么不妥的话,晚上再加固加固,睡觉的
时候你得绑紧一点,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记得要把她的腿好好绑住了,啊,
听到没有?」

  「我知道,姐。」他有点不耐烦。

  「知道就好。明天一早,我会来帮你把她捆好的,你要出去玩你就去玩好了
,家里有我呢。咱先在家里把她捆上十天半月的,让她安安心,然后就让她去咱
二姨夫开的诊所里搭个手,她不是当过护士吗?咱二姨夫那正缺人手呢。」

  他们姐弟两,当着素云的面就这样商量着。素云看着他们,心里不是滋味,
这样的日子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不过,她也暗暗想道:要是我在这十
多天里,装出很听话的样子,或许他们就会解开我的捆绑,然后到那诊所里的时
候,我就有机会逃跑了。这十多天虽然很难熬,但我一定要坚持,这是我唯一的
机会。她心里这样想着,也在默默为自己祈祷着。

  「好啦,咱先吃晚饭吧,吃好以后再商议吧。」玉梅便说边动手解开素云嘴
上的口罩,然后绷带、胶布,最后掏出堵嘴的棉布。那棉布早已湿透,浸润着她
的唾液。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并轻声对大奎说道:「我嘴里好干,让我后
口水吧。」

  大奎拿来凉开水,素云喝了好几大口。

  大奎把素云扶下矮几,让她坐在小竹椅上。素云光着屁股,感觉椅子上好凉
,不禁打了个寒颤。

  玉梅有点担心地说:「大奎阿,你还是抱着她吧,别让她着凉了。」

  「那给她披条毯子吧,抱着她怎么喂她吃饭呢?」

  一条薄薄的毯子裹住了素云的下身,她这才感觉好多了。

  然后,她就那样坐着,玉梅端着饭一勺一勺喂她。吃完以后,刘大奎就把素
云抱上了床,放下蚊帐,让她在床上坐着。他把纱布、胶布、绷带和堵嘴的棉布
,一股脑儿放到床上。

  他侧做在素云的旁边,看着她美丽的面庞,有点动情地说道:「我的小美人
,你真好看,可是都这么几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诉我好吗?」

  素云很紧张也很羞怯地低垂着头,满脸绯红。听到他问她,便微微抬起头,
用眼梢瞥了一下大奎:「我、我叫肖……肖素云。」也不等他说话,又接着道:
「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还会给你介绍女朋友的,真的
,我不骗你。你放了我吧,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只要你放了我,出去后,我不
告你,求你了好吗?」

  「你这个傻瓜,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买来,说放就把你放了,我是不是太亏
了,再说,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谁也舍不得放走她呀。你说是吧。好啦,先
把你的嘴堵上再说,省得你老是烦人。」

  「大哥,别堵嘴了,我不喊就是了,再说我都已经这样了,好吗?别堵了。
」她看着大奎在拿堵嘴的棉布,便苦苦哀求他。

  「不行,我可不能做不保险的事,来吧,把嘴张开。」

  「我……」还没有说出话,他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张开嘴,
那团棉布就严严地塞了进去,把嘴撑得满满的。

  「……呜……呜……」素云可怜地看着他。

  他「嘶」的一声撕下一块胶布,往她嘴上贴去。她连忙摇头躲避,并「呜呜
」叫着。

  他厉声喝道:「别动,再动当心老子打你屁股。」

  胶布严严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垂着头不再看他。

  「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拿绷带包你的嘴了,总可以了吧,不过白天还是要
包好的。知道了吗?来吧,你先躺下吧,乖乖地等着,过一会我就来。」说着,
他把素云放平躺下,然后下床到了外屋。

  姐弟两在客堂间商量着事,也唠着家常话。

  素云躺在床上,不能言声,上身绑得紧紧的,可是下肢却没有被捆绑。她侧
耳听着他们说话,突然想到,要是这屋里有窗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可以逃出去
。于是,她侧过身,拧身屈膝坐起来,悄悄地用脚撩开蚊帐,慢慢下床。眼睛扫
视了一遍屋子,一阵狂喜袭上心头,果然有窗户,而且还是半掩着的。窗户前有
一张凳子,好像是专为她准备的。

  她赤着脚,轻轻走到虚掩着的房门前,听了听他们是否仍在说话。然后小心
地来到窗户前,这时她发觉窗子很高,站在地上,窗沿够到她的肩膀。她踩到凳
子上,用头顶开虚掩着的窗户,往外一看,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也
顾不了许多了,抬腿就往窗台上跨去。

  可是,由于她上身被捆绑着,没有支撑,加上窗台比较高,摇摇晃晃的跨了
几次都跨不上。她有点急了,又一次狠劲抬腿跨去,没想到脚下一软,往前摔去
,「咚」的一声,头重重地撞在窗框上,上身趴在窗台上起不来。

  声音惊动了他们,他们跑进屋,看到素云的样子,大奎气得在素云的屁股上
狠狠打了两巴掌:「***,臭娘们,想跑。」

  他把素云抱起来,狠狠地扔到床上。玉梅则拿来湿布,把素云踩脏的脚擦干
净。带着怒容对素云说:「我们都把话给你说明白了,你为啥还要跑,你是想自
讨苦吃,那好吧,你每天就不会有自由的时候了。大奎,把她给我绑的结实一点
,别再给我捅漏子。」

  「好了,姐你先去睡吧,我知道怎么办。」

  玉梅走后,大奎上床扣好蚊帐,本来想和她云雨一番的兴致,也早已荡然无
存。于是,他把素云的腿脚,用棉绳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眼睛也被眼罩蒙的严
严的。

  他搂着她,盖上被子……

  第二天,素云吃过早饭以后,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并贴上胶布、裹好
绷带,耳朵里也被塞上棉花,眼睛上压着纱布,贴着胶条,一张透明胶布又紧紧
封住。从这一天起,她的眼睛就再也没有被解开过,以防止她再有逃跑的机会。

  每天除了吃饭,她的嘴都必须被严实地堵着。身上的捆绑,也只有在睡觉前
才能被松开一会,然后继续被捆住做爱。白天关在房间里,可以让她走动,但她
被蒙着眼睛,只能坐在床上。有时大奎会进来,变着花样和她做爱。素云只能乖
乖地配合着,当然,她也获得了充分的满足。

  时间过得也很快,不知不觉七八天过去了,素云每天被他们禁闭着,已经渐
渐习惯了。这一天,玉梅给她揭去了蒙眼的胶布,让她眼睛上仅用胶条贴着纱布
块。

  又是几天过去,素云的眼睛终于被释放,而她也已经变得很温顺了。每次只
要大奎需要,她都能很自觉地迎合着他,当然也包括他用各种方法捆绑她。她好
像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愿望,有一种很知足的感觉似的。

  村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素云,只知道刘大奎花了五千多元,买来了一个如花
似玉的女孩。但刘大奎从来不让他们看一眼,虽然这个村子里绑来的媳妇多的是
,他却不愿漏光。

  这天,他们决定把素云送到他二姨夫的诊所里。于是,在家里先把她仔细地
捆绑结实,仍然堵嘴蒙眼,并给她穿上一件红花布外套,黑绸布的裤子。

  诊所不远,就在村东头那棵大柳树下。二姨夫今年五十多岁,姓陈名德福,
早年跟人学过一点中医,现在开了一个小诊所,也就是给人看看感冒咳嗽之类的
小毛小病,再有就是给人按摩推拿换换药之类的,处理处理伤口阿等等。生意还
挺好的,来看病的人也很多。

  刘大奎姐弟押着素云进了诊所,陈德富正在给一个老太看病,见他们进来,
便招呼道:「来啦,先进里屋歇着,我一会就来。」

  十分钟以后,德福进到里屋,寒暄了一番。他径直走到素云面前,看了一下
她的身材。问道:「大奎,他就是你媳妇吗?」大奎答应着。

  「那好吧,你先把她留在这里吧,中午你给她送点饭菜就好了。给她做的事
我会教她的,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我看你们还是先走吧。人多了也不好办事。


  刘玉梅看了看大奎:「兄弟,那咱们就先走吧,反正有二姨夫呢。中午我来
送饭好了。」

  「好吧,那我们走啦。」刘大奎回头给陈德富打着招呼。

  陈德富送走他们,把大门关上锁好。来到里间,脱下素云的衣裤,仔细欣赏
了一番。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绑绳,用那种雪白的很有韧性的绷带,重新将素云的
上臂,反剪交叉在背后缠绕捆绑的结结实实。每缠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一直将整
个上身都包裹的严严密密。一边包裹,一边还对素云说着话:「从今天开始,你
呢,先在旁边学着,看我是怎么给人家瞧病的,我需要什么东西?你都要一一记
住了。过一段时间呢,等你学得有点眉目了,我就解开你的手,让你帮我,做我
的下手。当然咯,以前你也是护士,有些东西也不用我教。不过我这里是中医,
跟你那有区别。最主要的是,要让你习惯被绑着身子、堵着嘴照样能给人家瞧病
,嘿嘿,其实是在边上打打下手。」

  等到把素云的上身包裹的雪白一片后,他才住了手。接着他摘下她的口罩,
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撕下胶布,抽出嘴里堵塞得很严实的棉布团。素云长出了
一口气,深深地呼吸着。

  还没有二分钟,一块小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并被顶入很深,接着一大团医用
药棉又塞进她的嘴,把嘴都撑满了,在她闭不上的嘴里,又一块小手帕压住棉花
塞住她的嘴。然后,那厚厚的绷带,开始一层层包裹她的嘴,他收得特别紧,包
得特别严密。最后再绑上一只大口罩,取下蒙眼的纱布;穿上护士服,戴上护士
帽。

  他还在素云的下体里,塞进柔软的棉布团,并用胶布封好,并在大腿上用棉
绳捆绑了几圈,中间收紧。做完这些,他想了想,又解开她白大褂的扣子,扒下
她的胸罩,在她乳头上挂上一只小铃铛,用胶布贴牢,再把胸罩绑好,扣好衣扣
。这下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隔着白大褂,又仔细地摸了一遍:「好了,现在我
们可以开门了,记住我说的话,乖乖坐在我身边好好学。要是动歪脑筋,我就给
你做手术,让你见不得人。听懂了吗?」

  素云被憋得涨红着脸,一幅无奈的神态。

  「咚、咚」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大喊:「陈大夫,快开门,我孩子病了
,快给我瞧瞧。」

  陈德富把素云拉到就诊桌的旁边:「你坐里面去,好好呆着,别乱动。」素
云蹒跚着坐了进去。

  陈大夫打开了诊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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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6 16:54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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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出逃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秋高气爽。

  在这样的天气里,人的心情一般都是特别好,当然陈德富也不例外。

  才上午八点多钟,刘玉梅就急急的把一早就被捆绑结实的素云送来了。

  自从素云被绑在陈德富这里以后,生活好像有了规律,每天早上由刘玉梅将
她押来,晚上天黑后再由刘大奎把她带回去。

  素云每天在这里坐着,就坐在他的身边,看着陈德富给病人瞧病,但从没插
上过手,因为她始终是被牢牢捆绑着的,还被紧紧堵着嘴,她似乎也已经习惯了
,眼里没有了开始时的那种紧张和无聊,而是显得很平和安静,自然陈德富也看
在眼里,多少也放松了警惕。

  素云被带进诊所以后,刘玉梅对她说道:「你先去坐下吧,乖一点。」又和
陈德富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素云习惯地走到她的位子边,刚要坐下,陈德富在里屋高声叫她进去。

  她用肩膀顶开门帘进到屋里,看到他正在整理一些白色的棉绳,见她进来,
一把将她拉到他身边,满脸和蔼地对她说道:「小云啊,你来了也有七八天了吧
,看你还蛮乖的,那些事大概也看会了吧。我呢今天下午要去城里办点事,你就
在店里给我看着。不过呢,我对你还很不放心,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弄砸了,或
者你偷偷地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素云的反应。

  素云心里突然一阵狂喜,她知道自己盼望的机会终于来了。可是她转念一想
,会不会是他在试探自己呢?要是过于激动的话,他一定会怀疑,所以她必须沉
住气。

  于是,她显得很平静地对他摇了摇头,并「呜呜……」叫唤着,好像是说:
你不
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然后她低着头,轻轻转过身。陈德富看着她娇羞柔
弱的模样,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他柔声安慰她:「小云姑娘,别担心,我走的时候会安排好的,你呢,就乖
乖地呆在这里,也不要你坐堂。只要让病人自己登个记就行了,明天呢我就会去
她们家,给他们瞧病。现在我就给你解开堵嘴,你可不能乱叫唤,否则我就不解
。好吗?」

  素云很乖巧地看着他,轻轻点着头。

  「好,那我现在给你解开。」素云嘴上的层层绷带被揭下,堵嘴的棉布也被
抽出,素云心里一阵暗暗的喜悦。这么多天来,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呼吸的自由,
她感激得对他说:「大叔,谢谢你。」

  「不用谢,谢我没用,我不会放了你的,知道吗。要是你想逃跑的话,我就
把你捆得结结实实的,听明白了吗?」

  「你放心吧,大叔,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当过护士
,我能帮你,只要你不再捆着我,我什么都能干。」素云不想放弃获得自由的机
会,努力哀求着。

  「不绑着你是不行的,要是你跑了,我就太对不起大奎姐弟了。嗯,这样吧
,我给你换种绑法,也让你可以帮我做点事。」说着,他脱下她的外套,把包裹
她上身的绷带全部解开,再解下捆绑的棉绳。然后,重新将她的上臂和胸部,牢
牢地捆在一起。并用绷带裹紧扎牢,由上臂到肘部紧紧的贴住身体。只有小臂是
可以活动的。

  他看了看,又取出胶布,把素云的手指都严密地包扎起来。使她的手指没有
活动的余地,外面再裹上很厚很厚的绷带。素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她想,有这
样一点可以活动的余地,对她来说已经是很珍贵的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
失去它。

  陈德富仍然给她穿上那件白大褂,在乳房上下,用胶带各缠了好几圈,将大
褂固定在她的身体上,腰部也绑了三四圈。

  最后,他撕下一张胶布,往素云的嘴上贴去。素云一看又要堵嘴,便试图用
手去阻挡,但肘部被绑在腰间,被紧紧包住的手指又无法活动,她只能举着那白
色的裹得厚厚的手掌,使劲摇动着,嘴里也不停地哀求着:「大叔,不要堵嘴了
,我不会喊叫的……」

  「我不堵你的嘴,只是用胶布贴住你的嘴唇,你一样可以说话,我能听得清
。好了别动。」他夹住她的身体,把那张大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胶布下
透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不要……堵嘴……」

  陈德富又把胶布仔细的按了按,给她戴上一只医用大口罩,绑得紧紧的。对
她道:「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也不难受了,又可以帮我做事,只有我才会
照顾你。真是不懂道理的姑娘!走吧,我们出去吧。」他拉着素云来到外间,开
始了今天的门诊……

  一上午,只接待了二三个病人,都是些感冒肚子疼之类的小毛病,陈德富很
随意地给他们开了一些药就完事了。

  午饭以后却很闲,一晃已是下午两点多钟,陈德富匆匆关了门歇了业。他把
素云带到里屋,乜斜着眼睛对她道:「小云那,我马上就要去城里,要晚上才能
回来。我想了想,下午还是不开门吧,你呢,绑着个身子也不好给病人看病,你
就在这里等着吧,天黑后你家大奎会来接你的。不过呢,我走之前,还得把你先
捆上,你可要听话哟。」

  口罩下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很低的声音:「不要……绑了,我……不跑……」

  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把她的两手腕并拢,用棉绳捆绑住,然后是大腿、膝
盖、脚踝,都绑上了几道棉绳。最后再用一条棉绳,在她手腕上的绳结中穿过,
和脚踝的绳索连在一起。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堵上她的嘴,于是,素云的嘴里又被塞满了药棉,粘
性很强的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唇。那只口罩依然被绑紧在她的脸上。

  他把她抱上看诊床,低头看着她:「我要走了,你可要乖点哟,别惹麻烦,
不然吃亏的是你。」素云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嗓子里发出很低的「呜呜
」哀鸣声。

  他叹了口气:「哎,你是不是很害怕,这样吧,我还是蒙上你的眼睛,省得
你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感到害怕。」说完,他拿来一卷绷带,把她的眼睛仔细的包
扎严密。「现在好多了吗?别怕,睡一会就过去了。」他轻声安慰她。

  素云听着他关门、锁门,然后消失。

  素云躺在那里,开始摸索着解绳索。可是包住的手指却不能动,她屈着身子
,想用嘴来咬,可是嘴被堵住了,还贴着胶布、戴着口罩。她使劲地挣扎着,扭
动着,一不留神,竟然滚落到了地上。

  她努力翻了个身,没想到头一下子撞在了床脚上,把她痛得叫了起来,可是
叫声被堵着了。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于是她把头抵着床脚的铁架,使劲地蹭着眼
睛上的绷带。一下一下,好不容易,终于蹭开了一条缝。她仰着头,眼睛透过绷
带下面的缝隙,寻找着什么。

  她慢慢直起上身,跪在那里,在床角上继续蹭那绷带,终于绷带被顶到了额
头上,能清楚地看见一切了。她站起来小心地也很费力地蹦到桌子前,期间她摔
了二次。她知道桌子旁边的墙上,靠着一块大玻璃,她把手腕放在玻璃的边缘,
小幅度的上下磨擦着。

  好不容易把连着手和脚的绳索磨端了,就这样已经把她累得够呛,连呼吸都
困难极了,于是她索性躺下,抬起腿脚继续借助玻璃的边缘磨着脚踝上的绳子。

  摩呀摩呀,她累得浑身出汗,两腿抬得几乎都麻木了,终于「啪」的一声,
绳子断了,此刻的她也浑身瘫软了。

  她躺在地上,鼻孔里喘着粗气,胸部剧烈起伏着。她知道现在才刚刚开始,
还有许多的捆绑没有解开呢,她真的好想放弃,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可是想到了要离开这个魔窟,现在是唯一的机会时,一股勇气又鼓励着她。
她咬着牙又抬起手……手腕上的绑绳也断了。

  她用二只包住的手掌,插进桌上的那把剪刀的把圈里,使出最后的力量,一
点一点地剪断了膝盖上的绳索。

  现在她可以迈开小步行走了,浑身酸软的她,已经无力再剪断腿上的绳子。
她想先离开这个地方以后,再想办法脱困。于是,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

  房间里很暗,因为陈德富走的时候,把窗帘都拉上了,在暗淡的光线下,她
显得是那样的疲惫。

  体力在慢慢恢复,她用膝盖夹住剪刀,想要弄开手掌上的绷带和胶布,可是
太厚了,又怕伤到手,所以根本无法划开,最后还是只剪断了腿上的绳索。她的
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内心里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她低下头,把额头上的绷带,用包住的手给使劲弄了下来。但是口罩绑得太
牢,无法弄脱,也就罢手了。

  现在她要逃出这屋子,只是不知道陈德富有没有把门反锁上。然而,当她走
到门边时惊喜地发现,大门只是随意地关着,并没有反锁。而当时她所听到的锁
门声,是他故意弄出来的,因为他要留着门,到时好让大奎来接素云。

  此时素云的心跳的「咚咚」响,她困难地打开门……

  终于她站在了外面,她成功了

  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黄昏的秋风,轻轻吹拂着那绿树青瓦,对素云来说,
这景象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久违。

  她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因为现在村里人大多都知道,她是刘大奎买来的
媳妇。所以她必须躲开村里人的眼睛,悄悄地逃出村去。

  还好,陈德富的诊所在村东头比较僻静的地方,四周又有许多的大树,素云
离开诊所时没人发现。由于她的上臂还被捆绑着,跑动时只能甩动小臂,所以根
本跑不快,只能快步的行走。

  她一路踉踉跄跄地边躲边跑,身上被树枝和杂草擦了不知多少伤痕,她也顾
不了这么多了,只知道要赶快离开这个村子,越远越好。

  出了村子,依然惶恐的她沿着树林和草丛间的小路,开始不停地跑。磕磕绊
绊中也不知道跑了有多少路,等到她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村子了。

  几乎筋疲力尽的她瘫坐在一棵大树下,拼命地用鼻子呼吸着、喘息着,乱蓬
蓬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简直狼狈极了。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稍息了片刻后又继续往前走,渐渐地恐慌
加上疲惫,使她感到越来越乏力。

  但她心里却在拼命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坚持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拖着疲惫的身子,她仍然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也根本不知道已经到哪里了


  天渐渐地黑了,荒荒的田野里响起了虫鸣蛙叫,树林在沙沙的摇晃着,像要
冲出魔鬼般森森的吓人。

  素云恐惧的眼望四周,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因为到现在她也没看到有一户
人家。

  她想是不是自己跑错路了,跑到山里去了。不禁越想越害怕,想大声喊救命
,却因堵着嘴根本喊不出声。二只被包裹着的小手又无能为力,她开始有点绝望
了,又不敢走回头路。

  她盲目地沿着左边的岔道走去,一路胆战心惊,又饿又怕,恐怖的眼神盯着
四周。

  蓦地,她透过树林的间隙,看见不远处有一点暗淡的灯光,几乎绝望的心里
不觉划过一丝希望。她鼓足劲迎着那光亮艰难地走去,光亮越来越近,也越来越
清晰,终于她看见那的的确确是一户人家。

  由于绝境中突然有了希望,此刻的她竟然又稍稍恢复了一些生气,她不敢贸
然敲门,便先轻轻走到窗户边,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

  这时里面传出一个老头轻微的咳嗽声,听声音年纪好象已经很大了,接着是
一个老太婆的声音:「睡吧,我都累死了。」

  「谁让你去揽活的,我早就说过了,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管,你偏不听。


  「就你心硬,怪不得孩子不敢和你说话,你个死老头子……」

  「好好,你行……以后别说累不累的……」

  「不跟你说了,睡觉咯。」然后窗户一黑,灯就熄灭了。

  素云想了想,决定敲门。她举起手敲了二下,可是没有声音,原来手上裹的
绷带太厚了,软软的当然敲不响了。于是,她用头撞门,「咚咚」的声音惊动了
老人。

  老太婆惊恐地问老头:「老头子,是谁在敲门啊?」她起身对老头说道:「
我去看看吧,别是咱跑掉的小花狗回来了。」

  她缓缓打开门,在月光下,看见一个浑身雪白的人,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
把她吓得「呕」的一声,双膝软了下去。

  素云也吓呆了,她急得「呜呜……」叫着,弯腰伸手去扶老太。

  这时老头打开了灯,出来看到这情况,先是一惊,继而心里有点明白了。

  他不声不响地把老太婆扶进屋里,然后出来漠然地对素云道:「姑娘,什么
话也不要说,你随我来吧。」他转身把素云领进另一间屋子,点上灯:「你就睡
这里吧,我会让老婆子给你弄点吃的。」说完,他带上房门走了。

  素云一时呆呆的愣在那里,她不明白这老头是怎么看出来的。

  环顾了一下屋子,不大,很旧但很干净,屋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
。她往床沿上坐下,一股疲倦立刻袭上身来。她缓缓往后面倒下……

  「姑娘,醒醒,姑娘起来吃点东西吧。」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呼喊叫醒。

  她睁开眼,是那老太婆在喊她,她连忙坐起来,老太指了指桌上的一碗面条
说:「姑娘,吃点东西吧。别把肚子饿坏了。」素云看了看她,发出「呜呜……
」的
声音,还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老太明白了,她让素云转过身,给她解开脑后的口
罩带子,然后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取出堵嘴药棉。素云立即感动地跪了下去:「
大娘,谢谢你救了我,叫我以后怎么感谢你呢?」「哎,快别说了,你也是苦命
人啊,你不知道哇,在这方圆一百里之内,哪家哪户要是绑来了一个姑娘,谁都
跑不出去啊!各村啊都联系着呢。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那更跑不掉的。哎,可
怜啊!」

  素云一听,立时目瞪口呆,一下子傻了。美丽的大眼睛里眼泪滚滚而下,老
太叹着气:「孩子,别哭了,我明天再给你想想办法吧,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别饿坏了肚子。」她看到素云被包住的手,便拿起筷子:「来吧,孩子我来喂你
吧,」

  「大娘,你帮我解开手,我自己来吃吧。」素云举着那双包着绷带的手,期
待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然后叹着气拿来了剪刀,小心地剪开了素云手上的绷带
和胶布。素云还想让她剪开缠着白大褂的胶带,但老太死活不肯再剪了,她对素
云说道:「姑娘,不瞒你说,我给你松了绑,要是让绑你的人知道了,那、那我
就……唉,难那,姑娘。」

  素云看老太那模样,也挺可怜的,就不再强求。吃完以后,老太收拾好就去
睡了。素云疲惫地上床躺下,那白大褂依然穿在身上,因为被胶带缠着,无法脱
下,她也顾不了了,赶紧休息吧。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老太就叫醒了素云:「姑娘,快起来吧,趁天还没亮
,他们还没追来,赶快跑吧!」

  素云揉了揉眼睛,侧着身子坐起。蒙胧中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是个年轻的
小伙子。她刚要开口问,老太太就说了:「姑娘别怕,这时我的远房侄子,是我
把他叫来送你出去的。你一个女孩家,怕是跑不过他们呀,你放心,他会照顾你
的。去吧,快跑吧!」

  素云嘴里连声谢着,随着那小伙子出门往东而去。

  小伙子叫赵明,他一声不响地熟练地领着素云穿小道、过树林,经过一条田
埂后,就可以看见前面高坡上,有一棵大槐树,浓密的树荫下,有一间孤独的小
屋,小屋背后是那高高的山,山上满是郁郁葱葱翠绿的竹林。

  他把素云带进小屋,屋里满是稻草和农具,很脏也很暗。

  他带着一种奇怪的口吻,在黑暗中面对素云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
我去取自行车,然后带你去县城。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
你就跑不掉了。」

  素云抬头环顾了一下,紧张地说:「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吗?这么黑的地方
……」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用怕。」

  他想了想又道:「要是你相信我的话,我想还是先把你绑着,再蒙上眼睛,
这样你就看不见屋里的东西,也不会害怕了。好吗?」

  素云感到有点不妙,颤抖着声音:「你、你想干什么,让、让我出去吧,我
不要呆在这里。」

  「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你还出去干吗呢。我不是对你说了吗,我是帮你啊。
」他突然脸上有了一丝诡笑,然后阴沉地说道。

  素云刚想转身往外跑,他已经一把抓住了素云的手腕。

  素云突然大声地叫着:「你放开我,让我出去,放……呜……呜……」猛地
她的手被他扭到了背后,同时一只大手狠劲地捂住了她的嘴。

  「你想害我呀,啊?我好心救你,你大喊大叫的,让他们听见,我不是没命
了吗?」他边说边松开捏住她手腕的手,撕下她白大褂的下摆,团成一团往她嘴
里塞去。素云伸手要阻止,无奈上臂被捆者,两手举不高。白布团将她的嘴塞的
严严的,她拼命想吐出来,但他又撕下一长条布带,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二圈,
在脑后收紧系牢。

  素云「呜呜……」低叫着,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一只手在她背后抓住她的
二只
手腕,把她面冲墙抵在墙上。弯腰在草堆上抽出一条麻绳,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
腕,再在腹部缠绕了几圈。

  他将她扳过身子,素云能感到他眼睛里此刻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欲火,沉重而
又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脸上。

  素云非常恐惧的紧紧靠在墙上,一只手伸入了她的下体,揉捏着、转动着;
另一只手狠命地捏着她的乳房。她感到热火在上升,血液在迅速流动;「呲」的
一下,她的下体一阵撕痛,是他撕下了她阴部贴着的胶布;那种涨满的感觉,随
着被他从阴道里抽出了棉布,而一下子消失。

  她被他放倒在草堆上,他如狼似虎地伏在她的身上,狂烈地抽动下,是那娇
嫩的躯体在阵阵蠕动。

  彻底的征服,带给他无比的兴奋,素云身上的香汗和着蜜液,竟让他如痴如
醉……

  天亮了,一抹朝霞穿过破败的窗户,映照在素云的身上。

  红红的阴部残留着白色的污秽,拇指粗的麻绳束缚着她的大腿、膝盖和脚踝
。现在有的只是孤独,是那种可怕的无助的孤独。

  他已离去,却把她一个人捆绑着、扔在这肮脏恐怖的小屋里。

  时间慢慢地流逝,终于他又回来了。

  他悄悄地闪进屋子,看到素云依然好好地躺着,松了口气。

  他先蹲下身看着她并对她笑了笑,然后扶起素云,很利索地解开她嘴上的白
布带,再抽去嘴里的布团。又把一大团干净棉布重新堵住她的嘴,塞得满满的。
再掏出透明胶带牢牢地缠裹起来,把整个脸部的鼻子以下都包住了。嘴里还轻声
安慰她:「先堵着你的嘴,是怕你路上坏事,你要是一叫唤,咱两就谁也别想跑
得了。我这是为你好,路上你可要听话哟。」

  她解开她腿脚上的绳索,给她套上一条裤子后,把她的小腿曲向臀部,在脚
踝处绑上绳子,再捆在大腿根部。然后把她抱出屋子。门口停着一辆农村里很常
见的载重自行车,车子的后座上绑着一块木板,上面还垫着很厚的棉垫子。他把
素云抱上后座,面朝后方跪在木板上,将她的腿和木板用胶带牢牢绑在一起,再
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黑布下面还垫着两大块厚厚的棉花。然后,让她弯下腰,
尽量伏在大腿上,用那细麻绳将她捆成粽子一般。再拿胶带缠裹得紧紧的。最后
,把一大快白布单包在她身上,再用胶带把她和木板一起缠绕,特别是头部缠了
好几圈。他推着车子试了试,看看把她捆的的还算稳当,不会摔下来,这才翻身
上车,沿着僻静的小路骑去……

  车轮在落叶上急急地滑过,风又将落叶轻轻的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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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6 16:55 #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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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访客

  路很颠,车子骑的却很快。素云蜷曲着被捆在车子的后架上,无奈的听凭车
子的颠簸,幸好木板上垫着棉垫子,不至于使她跪着的小腿受伤。只是感到头昏
脑胀,呼吸越发的困难。

  身上的绳子捆绑的是那样的紧固,几十道绳索无情地控制着她的身体。上身
根本抬不起半分,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大腿上,随着一阵一阵的挤压,乳头隐隐地
作痛。

  山间的田野,在清晨格外的清爽宜人,宁静的山道上,铺撒着从树林间透下
的点点阳光。

  车子在山道上轻快的骑行,不平的泥路,使得车子频繁的颠簸着,不时还要
急速转弯,素云被紧缚的身体却依然在车架上纹丝不动。

  颠簸使她的头脑昏昏噩噩的,她在心里揣揣的猜测着,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会
把她放了?那个老大娘不会骗自己吧?要不然,他们也是和刘大奎一伙的。或许
他这样包裹、捆绑自己,只是给她化化妆,以避人耳目,然后会把她带出这罪恶
的火坑,让她重获自由。如果是那样,她现在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让他高兴、
让他满足。

  她的脸伏在超出车架的木板上,静静地胡思乱想着。

  那白色的大布单,虽然包裹了她的全身,但透过布单,她却依然能够清晰地
听到,路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也不知骑行了多长时间,她已经快全身麻木了,真想赶快停下来,解开束缚
,大口的呼吸空气。

  突然,她感觉车子猛地一个急煞,然后是他狼狈地跳下车时,车子的一阵晃
动,接着好像冲入了路边的树丛,因为有树枝刮在了她的身上,擦得她好痛。

  一个她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兄弟,你这么急着赶路,是去哪儿呀?」

  赵明明显很慌张地、又有点吉巴地说道:「我、我送东西去、去县城,这位
大哥,你怎么拦在路上?你、你想干什、什么?我不认识你。」

  路中间,站着一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憔悴的
脸上露出一股凛凛凶气。不是别人,正是那寻找了素云整整一个晚上的刘大奎。
刚才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说有一辆自行车,驼着他需要的东西会从这里经过。于
是他和花钱请来的几个小兄弟,分别把住了几条路口。

  刘大奎很轻松的语调:「你别紧张么,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看到我丢失的
一样东西?」他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芒,紧紧盯着赵明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个像
卷曲的人型的白色包裹。

  「啥、啥、啥东西?我、我没看见。」看着刘大奎的眼睛,赵明有一种不祥
的预感,越想镇静,声音却越发颤抖。

  这时,素云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已听出那人的声音,分明就是
刘大奎。那种无法言语的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

  「有人对我说,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今天早上在老槐坡,拣到一样好东
西,用车子驼着往这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您呢?」刘大奎微笑着,看着惊
慌的赵明,不无戏谑地说道。

  赵明脸色煞白:「大哥,你、你搞错了吧。我是从东村过来的,车上捆的是
、是我家里的一条旧棉被,拿去叫人弹一弹。咋会是您丢的东西呢?」

  「好、好!兄弟很实在,我很喜欢你的爽快,前面不远就是大河村了,想请
兄弟和我一起喝一杯,不知肯不肯赏个脸。」刘大奎开始狞笑着看着赵明。眼光
里透着一股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不用了,谢谢大哥,我还要去忙呢,改日吧。」说完,推起车子就想走,
他的脸色煞白,手心里已经攥满了汗水,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刘大奎一个箭步跨到自行车的旁边,伸手抓住车把:「来来来,别客气啦,
我来帮你推车子。」

  蓦然,赵明撒开手,拔转身头也不回,没命地往来路逃去。刘大奎先是呆了
一呆,继而对着他的背影「哈哈」狂笑起来:「哈哈哈,臭小子,今天算你走运
跑得快。否则,老子非把你打残了不可,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妈的,敢跟我玩
。」

  他支起车子的后支架,用手摸了一遍被白布单包裹的素云身体。脸上露出得
意的微笑:「果然是你,哼哼,小美人,想跑?恐怕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你
还是想都别想。」他使劲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说道:「好啦,咱们该回家啦,
到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推出自行车上了路。

  刘大奎轻松地骑着车子,一路春风得意地吹着口哨,悠悠然的进了村子。

  刚进村口,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二个陌生人,是一男一女,正在和一个村妇
说话,好像是在询问着什么,并不时的指手划脚。他心里有点疑惑,便紧贴着墙
根,悄悄的在他们对面骑过。同时拧头迅速瞥了他们一眼,男的很白俊,穿着一
身西装,神色很沉稳,像是蹲办公室的人;女的很秀气,齐肩的黑发、明亮的眼
睛,漂亮的脸蛋透着一股敏锐和冷峻。

  刘大奎的心里掠过一丝阴影,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
忽」的一下就掠了过去。而在他的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却紧紧地盯上了他。那
眼里透出的是一种职业的、能捕捉到任何微弱可疑细节的、猎鹰般的利芒。

  刘大奎不敢回头,迅速拐过几个弯,又穿过几条巷子,绕到他姐家的后院小
门,看看四下无人,慌里慌张地匆匆进了院子。

  他把自行车直接推进房间,然后锁好外面所有的门。凝神摒息了好一会,才
步入房间,关紧房门、拉好窗帘。

  他先定了定神,深呼了一口气,便动手解开车子上的绑绳。

  素云被他从自行车上解下来,打开白色的包裹,把她放在了床上。现在她终
于可以挺直腰,胸部的压迫被解放了,虽然呼吸仍然被压制着,浑身紧捆着,但
至少不用再被屈着腰那么难受。

  过了好一会,他从外屋进来,打来了一盆水。解开素云腿脚上的捆绑,给她
擦洗了身子。一边擦一边带着狠意地骂道:「妈的,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他娘的
竟敢逃跑,还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个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狠狠地一
巴掌,打在她的光屁股上。然后一把扯下素云眼睛上绑着的黑布眼罩,可是由于
她脸上有汗水,那盖住眼睛的棉花被粘住在她的眼睛上,眼罩拿下了,棉花依然
粘着。他也不理她,自管自给素云擦好了身子。

  素云躺着也不反抗,她知道现在要是有一点点不顺他的心,得到的将是很严
厉的惩罚。他会用晾衣服的夹子,夹住她的乳头,让她痛的叫不出声;还会拿细
细的竹棒,狠狠地抽打她粉嫩的大腿和屁股;有时会把她捆在房间里的柱子上,
整整一个晚上不让她睡觉。

  刘大奎把擦干净身子的素云抱到桌上,绑住双腿,再四马倒攒蹄的捆紧。然
后在她的阴道里塞进棉布,用两大张胶布封好贴牢。

  快到中午时分了,他姐姐刘玉梅和二姨夫,神色慌张地回到家。一见刘大奎
在家,立马把他拉进屋里,紧张地说道:「兄弟,你知道吗,城里来人啦,是一
男一女两个人。看样子好像是干部,手里还拿着本本记着什么呢。我也没去看,
听他们说了后,怕出什么事情,就赶紧回家了。哎,幸好你已经把她给找回来了
,要不,让她跑了,咱们可都完了。我说兄弟啊,不如咱们赶紧给她挪个地方,
免得惹出麻烦。你看,我急急的把二姨夫都叫来了,让他给她弄弄结实,别再出
啥岔子。哦,你叫的几个小兄弟,都是我那死鬼的亲戚,钱我都给了,我让他们
先出外躲躲,过些日子再回来。还有啊,村里买媳妇的几家,都把女人藏起来了
。咱也快一点。」

  大奎听着听着,头上冒出了冷汗,暗想:妈的,好险啊,要不是老子反应快
,那时就得被逮住了。不过……哼哼,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想跟老子斗,那还要
看看谁的噱头好呢。

  三个人也不再多说,站在搁着素云的桌子旁。刘大奎解开了刚刚捆好的绳索
,把素云的四肢全部解开。现在他不怕她能反抗,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她。

  二姨夫打开他的皮包,从里面取出许多的棉布、绷带还有胶布之类的东西。
刘玉梅对着素云道:「姑娘,坐好了,把手放到背后,乖乖的不会让你吃苦,要
不然挨打的是你。」素云很配合的在桌上坐好,把手背到身后。刘玉梅把棉绳往
她脖子上一搭,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一道一道,将素云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
。两手腕被密密的绳索捆着,高吊在背后,并紧紧贴着背部。

  接着是腿脚,小腿和大腿被曲折着捆绑住,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

  做完这些,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缠绕素云的手指,并裹得紧紧的,再缠上胶布
。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最后再把她两
条曲绑着的腿,用绷带紧紧缠裹好。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掏出堵嘴棉布,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很
仔细地折叠好,卷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素云的嘴里。由于堵得太实,把素云
憋得涨红了脸,拼命甩着脑袋,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鼻孔里急促地呼吸着,
发出粗粗的长长的呼气声。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
住素云的嘴唇,共贴了三大张。素云的眼睛随着玉梅的手移动着,眼睛里满是无
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当
然每包一层,都收得紧紧的,缠了有好几十层。同时也将她塞满棉花的耳朵也一
起包缠住。

  剩下的只是眼睛了。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压上叠好的纱布块,贴住胶条
,然后封上透明胶布,压得平平的。最后绑上一只厚厚的蓝花布眼罩。

  「大奎,把那毯子拿来。」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毛毯,抖了一下
灰尘,递给玉梅。

  刘玉梅把毛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嘴里还说着:「天凉了,女孩子会
受不了的,大奎阿,那地洞里你去铺一下稻草,免得她睡在那里着凉。再带一床
被子,你先去,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路上小心点,别让其它人看见。」

  大奎收拾着东西,有点不耐烦的答应着:「我知道了,她的东西我全带去。
姐,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我还得收拾收拾吧?」

  「对,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再带一盏油灯,别忘了,啊!」这时她已经裹
好毯子,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着。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玉梅姐,快开门,有人
找,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玉梅姐?玉梅姐?」这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
了神,一时手忙脚乱。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定了定神,立即吩咐玉梅:「你去
应付那干部,大奎你先从后门走,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一定要藏好,千万别露
风声。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这两天你也别露面。快去快去,
记住小心一点。」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匆匆往後门而去。

  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都
一股脑放进柜子里。然后整了整衣服,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心里「突突」跳着,
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在院里就高声问道:「来啦,是谁呀?老娘我还忙着呢,
大呼小叫的,怕我听不见啊。」

  她的手扶着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神。

  大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好几个人,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其余都是村里
的人。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对她眨了眨眼睛:「玉梅呀,这二位可是
乡里的干部,听说是来蹲点的。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我就领来了。看来呀,
你还是大红人呢?要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哟!嘿嘿黑。」

  玉梅勉强搭理着:「二婶那,你又开什么玩笑,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我一
个寡妇人家,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说着,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
男的很平常的打扮,一身灰色西装,中高个三十多岁。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
下面是齐膝的短裙,很丰满匀称的身材,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大概二十
七八岁。

  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道
:「刘大姐,你好!我们是乡妇联的,我叫李凝芳,这位是我的同事,叫谢华。
」谢华微微点了下头:「你好,打搅你了。」

  「我们这次到这里来。」李凝芳继续说道:「一是想了解一下,农村里妇女
工作开展得如何?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真正了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
面。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作
为我们了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大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
她微笑着,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刘玉梅。

  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啊、啊」的应着。
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请进、请进,屋里坐、屋里坐。」李凝芳和谢华相视
一笑,迈步而入,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

  再说刘大奎,抱着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他不敢大意,很小心地躲躲藏
藏着,绕过那几间土坯屋。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
澈的小溪,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高大翠绿、郁郁葱葱,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
细细地洒进林间,揉碎了静悄悄的林地。

  进了竹林,刘大奎很灵巧地踩着沙地,三绕两绕以后,不一会,在一个竹林
深处的院墙外停了下来。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叶随着风声「沙沙」地作响。大奎凝目环视了一下
,迅速打开院门,闪身而入,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

  院子不大,后面有两间屋。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
那张空空的床板上。然后移开墙角的一个大柜子,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
。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里面搁着一张木梯子,洞里黑黑的,好
像很深。

  他把素云扛在肩上,点亮桌上那盏,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扶着梯子一
步一步,慢慢地下到洞里。

  这个洞里面比较大,有五六个平方。四面都有木板撑着,地上也铺着木板,
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一条土布床单盖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净。洞顶上方开
了一个气孔,里面插了一根很粗的毛竹,直通屋顶的烟囱。

  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解开她身上捆着的毛毯,然后将毛毯平铺在草
垫上。素云就坐在上面,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

  他蹲在她旁边,呆呆地出了好一会神。又看着素云被捆住的样子,渐渐的欲
望在升腾,浑身燥热难耐,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裤里,开始茁壮成长,越来越坚
硬。

  他心急火燎地脱下衣裤,任那赤红喷血的阳具,颤动着高高挺立。然后跪在
素云的面前,解开她脸上的绷带,撕下封嘴的胶布,掏出塞嘴的丝巾。素云还没
来得及深呼吸一口,一只大手便捏住了她的嘴,使她大大地把嘴张着,那粗粗的
阳物已经直插而入,素云一阵恶心,拼命把头向后仰,想让那滚烫的阳物离开自
己的嘴。无奈他死死按住她的头,屁股前后移动,不停抽插。

  她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不要……」,但听到的只是「呜呜」声。刘
大奎
这时上来了倔脾气,拉过从她嘴上解下来的绷带,先在她嘴部到脑后紧紧地绕了
三圈,再绑在他自己的臀部上,然后又连着她的脖子绕了好几圈。这样,素云想
要让阳具脱离她的嘴中,是肯定不行的了。当然,在中间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让
她可以伸缩抽动。

  刘大奎往下朝天一躺,素云被迫跟着垂下头俯身跪着,嘴里依然含着他的阳
具。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在他的命令下,为他进行口交,那种
屈辱感和羞耻感,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复仇欲望。她恨所有欺骗和玩弄她的人
,她恨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要逃出这人间地狱,然后报复他们,毁掉他们。

  刘大奎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素云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他的手使劲地揉
动着她的乳房,素云也渐渐进入兴奋状态,不时传来沉闷的呻吟声,动作也开始
越来越大,捆缚得紧紧的身子扭动着……他微微坐起身,双手继续抚摸揉捏着她
的乳房,素云更是兴奋无比。

  他急急地解下捆住她头部的绷带,从她嘴里抽出阳具。依然把丝巾塞严实她
的嘴。然后再解开捆住她两腿的绷带,一把撕下她阴道口上封着的胶布。素云被
痛得一阵抽搐,「呜呜……」大叫。刘大奎可不管,伸手抽出她阴道里的棉布,
那棉
布已是湿漉漉的。

  他坐着把素云面对面抱在怀里,让她叉开被曲着捆住的腿,一只手搂住她的
腰,一只手扶住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她早已爱液横流的蜜穴。一阵疯狂的抽动
,一阵紧紧的收缩;粉嫩的乳房在他的手中被揉捏、被挤压。

  素云依然在黑暗中,无奈地享受着那种极端的兴奋,给她带来的快乐……

  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
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琐碎问题。她则尽量
小心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

  现在他们又出去了,刘玉梅看看机会来了,心想赶紧在他们回来之前,送些
东西给大奎,当然还有午饭和晚饭必须一并送去。

  她把该送的东西用床单打了一大包,再把饭菜盛在一个坛子里。然后,她从
后院悄悄地溜出来,很小心地查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拔腿往村后而去。

  穿过小树林,趟过小溪,迅速的进入那片竹林。就在她进入竹林的那一刻,
小树林里两双警觉的眼睛,正在牢牢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错这两个人,正是从县里来的一男一女。不过他们可不是什么妇联的,谢
华就是肖素云医院里的保卫科长;李凝芳便是县公安局刑侦科重案一组组长。半
个月前,他们接到素云单位和她父母的报案,接手了这个离奇的失踪案。通过一
系列的艰苦侦察和分析,已经基本掌握肖素云是被拐卖的,并明确了大致的方向
。为了不打草惊蛇,对林威姐弟进行了秘密布控;同时顺藤摸瓜,进行了大量的
排查,已经可以确定,肖素云就在大河村。为防止犯罪分子狗急跳墙,伤害肖素
云。于是决定由李凝芳和谢华,先来到大河村,稳住犯罪分子。再寻机救出肖素
云。

  李凝芳悄声对谢华耳语道:「你现在赶紧到乡派出所调集人手,人不要多,
有三个人就足够了。看来白天不宜动手,你让他们晚上悄悄隐蔽在这一带。到时
我会给你们暗号的,你速去速回,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这里我会周旋。」

  谢华答应了一声,随即迅速消失在山林间。

  刘玉梅非常警觉地溜进院子,然后迅速进入地洞。这时刘大奎已经把素云的
嘴重新堵塞严实。

  「姐,你来啦,有人看见吗?」刘大奎紧张地问道。

  「没有,你放心吧,快吃饭吧。」

  玉梅把带来的饭菜取了出来,刘大奎早已饿得不行了,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
起来。玉梅则解开素云的堵嘴,很马虎地喂她吃着。

  吃完以后,依旧堵好她的嘴,塞的严严的,贴上胶布,再用绷带牢牢地包扎
结实。

  刘玉梅在大奎身旁坐下,很紧张地对他说道:「兄弟啊,我看今天的事不妙
啊,那两个人好像来者不善那,神秘兮兮的,不像是普通的干部。尤其是那个女
的,眼睛里透着那么一股霸道,我看着就害怕。今儿个晚上,你得留意点,随时
准备带上她躲一躲。还有千万别让她出了岔子,要不然咱姐弟可都没命了。我先
走了,你再仔细地检查一下,把她捆紧一点,记住了吗?」

  大奎一脸严肃地应道:「我知道了,姐,你去吧,你也当心点,要是晚上八
点你还没来,那就是有麻烦了。我会带着她走的,安顿好她以后,我会来救你的
。姐你放心吧。」

  刘玉梅眼里,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微妙情感,欲言又止,她看了看刘大奎
,一扭头,迅速爬上了洞口。

  十五分钟以后,刘玉梅已经悄然回到了家中。不一会李凝芳也回来了,刘玉
梅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招呼着李凝芳:「哟,李干部回来啦,快歇一会吧,你们
那真是老百姓的好干部。看你们整天忙东忙西的,太辛苦了。来,喝口水吧。」
说着,她热情地递上一杯水。

  李凝芳微笑地接过杯子:「大姐,瞧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顿
了顿又说:「只要你们生活好了,开心了,我们也就不算白忙活了。」

  刘玉梅尴尬的笑了笑:「说的是,说的是,李干部你先坐,我去把屋子拾掇
拾掇,晚上你就睡我隔壁屋子,谢同志就睡后屋吧。委曲你们了,你们多担待着
吧,乡下地方穷阿。」说完,便匆匆往后院而去。

  李凝芳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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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6 16:55 #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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