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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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把寡妇留在身边! 棒子不解的问:“人家说陈世美是个美男子,长的跟西施的老公一样,怎么就是骂我了?”
棒子的母亲当然不知道西施又是那个村的,她怔了片刻,然后气势汹汹的吼道:“你个猪脑子!从小带你看秦腔,你就没印象?”
棒子木然摇头。
棒子的母亲气的直跺脚:“我的个天啦!我们村的秦腔每年都唱,年年的内容都一样,每次都是《铡美案》啊!你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我就想不明白了:老师凭啥说你聪明上进学习好?老师是不是看我人老实,故意欺辱我呢?”
棒子苦笑着说道:“铡美案不就是包青天吗?唱戏的拿墨汁把脸涂成了一团屎,看着既害怕又恶心,我哪有看他!我是看那个女的,倒还不错,花枝招展的......”
棒子母亲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这个奇葩儿子了,她顺手抄起一截木棍,像孙二娘一样腾空跃起,然后双手狠狠的劈下。
棒子在母亲长久的鞭打中练就了一副灵魂的身骨,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他轻挪脚步,肩膀一斜,棒子就啪的一声砸落地下,断成两截。
“包青天铡的就是陈世美啊你这个狗娃子!人家骂你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啊!”
想到此,棒子终于心平气和的接受了“小坏蛋”的叫法。他捋了一把小娥那光滑娇嫩的小下巴,语重心长的说道:“既然你觉得我可爱,那我就可爱。虽然咱们村的男男女女可能都不会同意你的这个判断,但我不在乎。爱咋咋地,妈妈的。”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说道:“反正我是真心觉得你可爱,不像有些男人,我觉得可恶。”
棒子点了点头:“没错,可爱的反义词是可恶。”
小娥刚准备接着给棒子撒娇,却突然听到西屋内传出了虚弱的声音:“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把我撂在屋里想干个啥呢?”
小娥和棒子双双惊呆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跳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小娥更是害臊的不行,腆着个大红脸,难为情的想哭。棒子稍微好一些,一副大义凛然、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可是当棒子和小娥来到西屋门前的时候,隔着个翠绿色的门帘,两个人竟然都没有勇气揭开它。
小娥朝棒子使了使颜色,大概意思是棒子你先进去。而棒子在这个时候却故意抬头看着屋檐,若无其事的研究起屋檐上的燕子窝。
小娥气的拧了一把棒子的大腿,弄的棒子呲牙咧嘴的瞪眼睛。就这样犹犹豫豫的折腾了一会,小娥被棒子冷不防的推了进去。
寡妇脸色惨白,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她呼吸急促而虚弱,表情似乎十分痛苦。
“谢天谢地,你醒了。”小娥凑近炕沿,不敢抬头看上寡妇一眼,只是低着头望着地面,羞涩的说道。
寡妇看到小娥那副娇羞难当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她挣扎着说道:“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听见......我只是听到屋外有人说话,我刚刚醒来。口渴......外面那个男的,是谁啊?”
小娥慌乱的揪着自己的衣襟,难为情的说道:“是我的一个邻居。”
“哦,”寡妇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你的男人。”
“我男人出去打工了......”小娥连忙解释道。
不解释不要紧,这一张嘴,小娥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解释个屁啊。告诉寡妇自己男人外出打工了,然后和另外的男人在外面说悄悄话吗?
你说人家寡妇会怎么想呢!
小娥一边生着自己的气,一边担忧无比。
她弄不清楚到底寡妇是啥时候醒过来的,要是刚刚醒来,那么她和棒子刚刚在外面干的那事,至少绝大部分她都不会听到。可是要是早就醒来,那么......
羞死人了!
小娥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于是试探的问道:“大嫂子,你感觉咋样?”
“疼。”寡妇皱着眉头说道。
“疼的厉害吗?”
“嗯。”
“哦。你是不是醒来了一会儿了?”
“嗯......”寡妇应了一声,然后又连忙改口道,“没有没有,我刚刚醒过来。”
“哦,”小娥明白了**分,“那你先躺着别动,尤其是别挪动双腿......你下面的血是止住了,但是伤口有些大,你要是一动弹,可能会裂开的。”
寡妇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小娥,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给你倒杯水去......”小娥连忙说道。
“麻烦你了。”寡妇说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小娥一从屋内跨出来,就一把扯住在门外偷听的棒子,把他拉到了院外。
“麻烦大了!”小娥忧心忡忡的说道。
“咋?”
“寡妇早就醒了!”
“早就醒了?”棒子有些担心的问道,“那我们两个......她听到了多少,你估计?”
“百分之八十?”小娥不是很确定。
“没有吧?”棒子有些不相信,“我们两个时间长了去了,半小时以上,依我看,寡妇顶多醒来几分钟。”
“但愿如此吧!”小娥说道,“可是最后的那当儿,我们两个......哎呀,羞死人了都!”
小娥晃着双肩,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嗲嗲的抱怨着。
棒子当然也是无计可施。但是他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多就是碰见寡妇的时候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干那事的时候被人听到或者看到是件挺让人尴尬的事。
“嫂子没关系的,无论是听到还是没听到,或者是听到了多少,我们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也就不好意思打听。而且,”棒子凑近小娥的耳边,神秘的说道,“她和村长干那事的时候,我也听到了的。”
“你!”小娥杏眼圆睁,有些生气的盯着棒子。
棒子有些心虚,连忙安慰道:“嫂子你先不要多心,听我解释。我半夜里去了村长家,为的其实就是别让那个咋八怂再来骚扰你!”
小娥一愣,问棒子道:“你说啥咧,我咋听不来?”
“我早就知道村长和寡妇之间的事了,而且昨晚儿我和张熊商量好了一起去的村长家,我本来是想着让那个长舌妇王晓雅发现村长和寡妇正在干那事,可最后的结果似乎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我的天啦!”小娥惊叫道,“寡妇的伤是不是......”小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棒子有些沮丧的低下头来,小声的说道,“十有**是王晓雅干的。出手实在是太狠了!”
“你快说!你到底是咋弄的!”
当小娥了解到寡妇的伤跟棒子有关系的时候,她有些不淡定了。
“是这样的,村长这个咋八怂等王晓雅睡着的时候偷偷钻到旁屋和寡妇干那事。”
“天啦,你的意思是说,寡妇住在村长家?”
“嗯呢!这个消息还是张熊告诉我的,我一听就不对劲,当时就断定村长和寡妇之间有事情。果不其然,我和张熊在他家柴房等到大半夜的时候,寡妇就光着身体,悄悄的钻到村长和王晓雅的房子,然后就又偷偷摸摸的回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和张熊就看到村长只穿着一个裤头,蹑手蹑脚的从屋里出来,然后就钻进寡妇的屋子里面了。”
“哦,”小娥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嗯呢,我和张熊听到村长一进去,两个人就好像干上了。但是那个王晓雅睡的跟猪一样,鼾声如雷的,就算人家寡妇和村长干上十次,她也不可能醒来。我没有办法,就拿了一根棍子,从窗户里面伸进去,把王晓雅给戳醒了。”
聪明的棒子并没有详细的描述他是怎么戳醒王晓雅的。如果小娥知道棒子这家伙把木棒伸进了熟睡中的王晓雅的那个地方,恐怕小娥是不会放过棒子的。
“你也真是的!人家你这不是害人家寡妇吗?不是也害那个王晓雅吗?”小娥抱怨道。
“嫂子你听我说。这个王晓雅的人品很差,你不是不知道。而且不管别人怎么说村长那个咋八怂,她都认为别人是胡说八道,她甚至会骂那些说真话的人多事。这样的女人,除非让她亲眼见到自家的男人的真正德行,她是不可能相信别人的话的。”
小娥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也是。反正王晓雅那个人说话很让人讨厌,不过我基本上不和这种人来往。势利的很,动不动就当官啊发财啊日子过得多么多么好啊......烦死人了。”
棒子说道:“是啊。所以我出此下策。可是没有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
“唉!”小娥无奈的叹息道,“你当然是为了我好,可是你把人家寡妇害惨了......不过你也是个好心人,要不是你及时发现她,啥后果咱都不敢想象!”
棒子愧疚的低下头来:“嫂子你说的是。所以我恳求嫂子先让寡妇呆在这儿养伤。我是这么想的:只要有寡妇在你这儿,村长他就是有十个胆儿也不会再来骚扰你。”
小娥说道:“这倒也是。”
棒子接着说道:“而且王晓雅肯定会和村长闹,这么一闹,那个咋八怂也多少回收敛收敛。你说是不是。”
“那行,”小娥被棒子说动心了,“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按照你说的来,让寡妇在我家养伤。我晚上一个人住,有时候也害怕。你个小坏蛋,又不来陪我过夜。你说你讨厌不讨厌。”
“嫂子!现在还不是时候呢!等我上完学,娶了你,天天晚上我就陪你睡!”
小娥幸福的靠在棒子的怀里,柔声说道:“不管怎样,我是爱你的。”
137、三伢子!你给我出来! 棒子和小娥卿卿我我地说完悄悄话,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钻进院子,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松开了拉在一起的手,刻意地拉开一段距离,小娥在前,棒子在后,双双走进厨房,一个给寡妇倒水,一个给寡妇做吃的。
棒子故作轻松的将装在搪瓷缸子里的开水端了进去,然后送到寡妇嘴边。
“还不知道咋称呼你呢......”棒子犹豫了一下,对着半闭眼睛的寡妇说道。
“别人都叫我寡妇。”
“哦,寡妇......”棒子心里觉得这样叫有些怪怪的。
“可是,”寡妇偏过脑袋,眼睛带泪的说道,“你也可以换一种叫法。别人这样叫,我没意见。可你这么叫,说不定我会介意的。”
“为什么?”棒子开始惶恐起来。
“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寡妇似笑非笑的看着棒子说道。
棒子紧皱双眉,想了想才说道:“那么我就叫你嫂子?”
“嫂子......嫂子倒是挺好听的,也挺亲近的,”寡妇微微点了点头,“可是你好像已经有了嫂子了。”
棒子心里一惊。
这寡妇!肯定是话里有话!说不定值得就是刚才在屋外麦秸里和小娥的那事!
“比我年龄大的,”棒子红着脸解释道,“我一般都叫嫂子,比如邻居七八户人家,我有七八个嫂子。”
“七八个嫂子......”寡妇又似笑非笑、用意深刻的看着棒子说道。
这种半是探究、半是嘲笑的眼神让棒子不觉间方寸大乱。他为了躲避寡妇的眼神,故意装作衣服头疼脑涨的模样,抓耳捞腮、左顾右盼,恨不得骂一句操他妈,然后摔门出去。
“没错没错,七八个嫂子。比我大的都叫嫂子。”
“都是和小娥一样的嫂子吗?你好幸福啊。”寡妇吃力的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棒子瞅了一眼寡妇,终究是抵挡不住她那狐媚的眼神,汗流浃背的败下阵来。
“那我叫你啥?你说我应该叫你啥?”
“叫我名字啊。”寡妇像个得胜的将军。
“那你叫啥名字啊?”
“叫我兰兰吧。”寡妇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兰兰......好名字,兰兰。”棒子望着寡妇那张美妙绝伦的脸庞,突然满脑子想起了她和村长的那些淫声浪语。
“嗯呢。还有啊,你把水放我枕头边上,我咋喝呀?你这个粗枝大叶的棒子!”
“那,不行我去厨房拿个勺子,给你喂吧。”棒子面红耳赤的说道。
“嗯呢。”寡妇说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在棒子出门的刹那,寡妇说了一句:“别让你嫂子知道你叫我兰兰。”
天快黑的时候,小娥和棒子一起服侍着寡妇吃完了晚饭。
可能是由于疼痛,寡妇并没有吃多少。小娥下的面条她只吃了半碗,然后又喝了点汤,就说什么也不吃了。
“你要多吃点呢,要赶紧养好身体呢。”小娥有些担心的劝慰她。
“没关系。有你们两个,我现在死不了啦。如果没有你们的出手相救,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去了另外的一个世界啦。可惜......”寡妇有些凄然的说完,然后又笑着说道,“不过既然大难不死,那么我也必有后福吧?我多少也得把别人欠我的讨要回来。”
小娥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守在旁边的棒子,然后问道:“姐姐,你的话我没听过来。”
“哦,”寡妇苦笑了一下,“你以后会知道的。不过现在我还不想说。你说的没错,我先让自己好起来再说。”
“那行。听棒子说你在云村。”
“是的。”寡妇点头。
“隔着几座山呢!所以我想着你就先在我家呆着,等伤好了再回。你说呢?”
“那怎么成?”寡妇有些过意不去,“我现在就是一个大拖累,谁碰到谁倒霉。”
“姐姐你说什么话呢,我小娥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晚上渗的慌。你住我这儿,正好我就有了伴儿,晚上也不用再担心东担心西的。”小娥一脸诚恳的说道。
“可是我要是呆在你家,会影响你和棒子。”
小娥被寡妇的一句话给弄的脸红了。
棒子连忙插嘴道:“我不过是碰巧过来的......怎么会说是影响嫂子和我呢?你说胡话呢。”
寡妇顿了顿,然后笑着说道,“那成啊。算我欠你的。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报答你们两个了。”
村长心惊胆战的躺在王晓雅的胯下,脑子中把所有他进入过身体的女人挨个的想了个遍,这才勉强保持了坚硬,打消了王晓雅的愤怒和怀疑。
王晓雅也算是炕上老手了,她的这次突然发力完全是出于委屈、愤怒、憋闷、压抑。
村长和寡妇的事让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个大大的傻逼,可是村长事后认错态度又那么的诚恳,甚至拿起剪刀要剪掉自己的几把,试问天下芸芸众生,男男女女,有几人有她男人这般日天操地的魄力?
她死了的心于是又复活了,不仅复活了,当她看到自家男人的那根带着粘液的、尚未干燥的几把在剪刀跟前胡乱的晃荡时,她复活的心变得狂躁了。
不得不挨操的感觉如此强烈的袭击了纠结的王晓雅,使得王晓雅做出了非同寻常的举动。
她骑上老公,瞄准根苗,然后吞进几把,然后疯狂的下蹲起伏。
王晓雅坚信自己的这次发力可以让村长立马狂射。可是村长半夜里已经有过一次突击,加上年老体衰,不容易出来,更何况此情此景下的他完全是出于害怕,没有半点儿想草的心思,所以弄了半天,村长依旧瞪着惊恐的眼睛,躺在王晓雅的胯下胡乱喘气。
王晓雅最终还是到达了自己的顶点。她像一只发情的狗儿一样呻吟了几声,“昂昂昂”的叫声听起来很像是“汪汪汪”的叫声,把个村长吓的不轻,下身勉强保持坚挺的物件瞬间疲软。
“以后你要是敢再背着我干那个不要逼脸的**,你就别怪我不客气!”王晓雅披头散发、满头大汗,像是被废了武功的梅超风,歇斯底里的对村长说道。
“当然,嘿嘿,当然,一定一定,保证不再犯任何错误!”村长连忙赔笑说道。
村长毕竟是村长。
扭头一出门,就忘记了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他吹着《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的迷人调子,背着手迈着八字步,花白的头发上面弄了许多煤油,看起来亮铮铮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下巴上布满了匀称的黑点点。
“哈哈,张家小媳妇,你男人不在,你想他不?”
沿途散步视察时,他对门前洗衣服的一个小女人淫笑着问道。
小女人红着脸蛋,头都不敢抬一下,小声赔笑道:“原来是村长啊!您早!身体还好吧?”
“虽然年纪比你老公大,但是身体比你老公好。要是不信,啥时候咱给你试试?”村长几乎是流着口水说道。
“还是算了吧,昨儿个晚上,听说咱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呢。”小女人依旧小声说道。
“哦?啥大事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大伙儿都在说呢。你自己可以问问呢。”
村长本来想接着调戏调戏这个害羞的小女人,但是他听到“大事儿”,就有些担心这大事儿是不是跟自己有关系。
“管他妈的大骚逼。就算有人知道了昨儿个晚上的事,他们也不敢跟老子说。老子怕他妈的逼。”
村长恶狠狠的想。
“对了,这个几把寡妇真他娘的多事,草的好好的,偏偏给老子找事!流血的时候就算了嘛,就回家去休息几天再草不迟嘛!也没那么着急嘛!可是这个寡妇......”
村长气的一脚踢中路上的一只大青蛙,把个可怜的青蛙踢到墙上,然后又弹到了对面的水坑里。
“逼就痒的呀!你说这女人,不知道挨了多少男人的球,他娘的还没有挨够啊!”
想归想,村长大人还是有些担心寡妇的安危。
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只要不出人命,啥事都不是个事儿。
为了确保寡妇尚在人世,没有猝死,村长在走到村口的时候就做了一个决定。
“不行,我得打听打听,万一出事,我这村长就难当了。”
他首先朝三伢子住的那座破落院子走去。
村长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三伢子那副德行。村上的每个女人没有他不了解的,甚至他连每个女人一天尿几次都一清二楚。如果村上来个外村的女人,三伢子准会老远的跟前跟后,笑嘻嘻的像是见了死去多年的老父老母那般亲热。
自从三伢子被张熊踢中下档后,他躺在一堆破烂衣物中间整整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高烧不退,滴水不沾。
也许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三伢子在第三天造成的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醒了过来。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裤裆,感觉肿的像两只皮球的卵不咋疼了,于是他就挣扎着爬到门外,然后又挣扎着爬过地埂,钻进一片玉米地里,瓣下一个玉米棒子。
玉米棒子救了他的命。
从此以后,三伢子渐渐恢复了生机。
“三伢子!你个操蛋的货!快出来!”村长推开破门,大声叫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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